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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林茵的解释,也觉得颇有道理,纷纷点头称是。
“谁知道你们林家是不是预谋已久?”
宫婧月不服气道。
“皇弟倒是觉得林姑娘说得不无道理。”
一直抱着美人,沉默了很久的炎王,突然玩世不恭的接了这么一句。
狭长的星眸冷冷的望着宫婧月,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在和亲的途中陷害他!
过后还敢陷害他的彦儿是通敌卖国之人,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宫婧月被他看得浑身冷飕飕的,却是敢怒不敢言。
“哦?皇弟有何高见,说来朕且听听……”
秦煜轩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的皇弟。
☆、德妃气势汹汹
炎王轻笑两声,捏了一把怀中人的脸,慢慢道来。
“皇弟以为,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一个人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花大半年的时间去拼接一些碎纸片,那是绝不可能的,除非德妃娘娘与林家有莫大的过节,比如,杀了林家的人!!”
“你胡说,臣妾绝对没有杀人!!”
宫婧月一听到炎王说杀了林家的人,脑海里就浮现出替她背黑锅而死的柳儿,一激动,话就蹦了出来,可很快就后悔了。
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她娇声娇气道:“皇上,臣妾一向遵守宫规,听从太后教诲,平日里连下人都很少训斥,又怎么会去干那种杀人放火的事?这其中,怕是王爷对臣妾有什么误会吧……”
话说得漂亮,可心里却是对炎王恨得咬牙切齿。
她一直怨恨那日皇上怎么没有借机将王爷与宫无彦一直打入大牢呢!
如果那日皇上的血性方刚再多过理智一些,今日她就不用看到这两个既讨人厌,又麻烦的人物了!
“朕的德妃似乎有点过于敏感了呀,呵呵,不过皇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朕的德妃一向贤良淑德,又怎么可能干杀人的事情,朕倒是觉得这件事也许是个误会……”
误会?
众人越发的迷茫了,看着秦煜轩的眼里尽是疑惑。
林茵反咬着唇,继续拼接着,此刻,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辩!
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现下她要告的可是皇上身边的德妃,没有事实,说什么都是枉然。
“行了,与其在这里诸多猜测,不如坐下来,静观其变,战神医,你觉得呢?”
秦煜轩率先坐回龙椅上,笑吟吟的望着一直淡定的战卿恒。
“草民也有此意!”
战卿恒也扶起衣襟,坐回凳子上,一脸无事人的样子,盯着马不停蹄的林茵。
“皇上,李院史到了!”
“宣!”高堂之上,秦煜轩慵懒道。
李院史随后进来了,朝皇上行了大礼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朝林茵走去。
“姑娘,不介意老夫看看你的手吧?”
☆、奇怪的中和反应
林茵的眼珠子一转,扬起头,伸出手,“院史大人请随意!”
这件事,既然被战卿恒识破,想再从中做手脚简直是不可能的,不如见机行事!
李院史点着头,扣上林茵的手,仔细的闻了闻,又看了看,微微蹙起眉。
“院史大人,可有结果?”秦煜轩询问道。
李院史摇了摇头,“看来这药水是无色无味的,臣有个请求,不知林茵姑娘可否同意?”
林茵的肩膀微微一抽,看向战卿恒,只见战卿恒微微一笑,那种笑里尽是危险的味道,她有些怯懦了。
师父只教给她如何研制和使用这药水,可至于别的,师父是半点也未曾透露……
但当下的情况,若是她拒绝,只能说明她心里有鬼,或者知道这是琉国特产的药水,那对她来说,都是不利的。
她现在是骑虎难下,自然不能退缩。
“院史大人但说无妨!”
“好!皇上,据臣了解,这琉国特产的拼接药水,无色无味,用普通的方法是无法验证的,只有通过使用另外一种药水,中和起反应,才能断定是否是此药水!”
“哦?这么神奇?朕倒是有兴趣知道,众位大臣可有兴趣知道?”
众人皆是点头。
林茵反咬着唇,“院史大人,这世间药水那么多,两两起反应的何其多,你怎就能断定,能跟我手指甲里的药水起反应的那种药水,不会同别的药水起反应?”
“这个……老夫倒是不知,但据传,这种药水,还真的就只能与琉国特产的拼接药水起反应,与别的药水掺和在一起,根本不会起任何反应,且这种药水也是无色无味,世间罕见的,正好臣平日里也好收集这些奇特的药水,故而收有一瓶。”
李院史煞有其事的款款道来。
“那这两种药水掺和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
林茵最关心的是这个,万一反应过于剧烈,将她的手指毁掉,或者是毁坏神经系统什么的,她的后半辈子不就毁了吗?
“这个老夫就不知了,所以老夫才要征求姑娘的意见,姑娘以为如何?”
☆、谁才是奸细?
“哎呀,这就是李院史你的不对了,不知道后果,就胡乱用药,万一毁了人家小姑娘的手啊什么的,让人家小姑娘以后怎么活啊?”
“是啊,是啊,这可是不能轻易马虎的啊……”
“可是不验证,又怎么知道这林茵姑娘手里的是不是琉国的特产药水,万一真的是,那林茵姑娘自己都还有嫌疑呢,说不准她就是琉国的奸细呢?”
“就是就是…………”
众大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林茵憋红了脸,突然伸出手道:“好,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并不知道这药水究竟出自何处,李院史,你请便!”
战卿恒脸上微微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
那日,他恰巧在林家附近出诊,听闻林家遭遇灭门惨案,赶到之时,林家已经血流成河。
林茵就是倒在血泊之中的,只是她很幸运,只是受了些轻伤。
他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德行,救了她。
可她却非要将那些书信交给他,说是重要的信件,里面装着宫婧月通敌卖国的信件。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既然是重要的信件,为何要交给他?
还要将里面的具体物件也告诉给他?
她就不怕他出卖她?
后来他得知第二日,宫无彦就被扯入这件事,心下着急,特意去调查了一番。
越发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他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天偶然发现那些信件竟然有异于普通的书信纸,从中发现那些纸是拼接的秘密,故而才故意将那些纸又还原……
他心里有七成怀疑林茵是蓄意陷害宫婧月的。
可如果林茵真的知道那是琉国的特产药水,她就该知道,那药水跟李院史口中所说的药水是相克的。
一旦融合在一起,据传是会毁坏人的神经中枢的,难道他误会了这个林茵?
“慢着!”
就在李院史掏出药水瓶,准备往林茵的手指甲里倒的时候,战卿恒突然出手阻止。
众人皆是一讶,这其中最惊讶的莫过于林茵。
她本以为这个战卿恒爱着宫无彦,而宫无彦与宫婧月不和的事情,世人皆知。
☆、神秘幕后人
她以为借着这点,战卿恒一定会帮她除掉宫婧月。
谁知道战卿恒中途会这样对她,现下他不应该最是希望自己出事的吗?
又怎么会出手阻止?
“战神医可是有话要说?”
李院史收起手中的药水瓶,看着战卿恒。
战卿恒掏出一瓶药水,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只很小的碗来,往里面倒了一小滴药水,又从李院史手里接过那瓶药水,往里面倒了小半滴,复又将药水还给他。
很快,那碗里顿时冒出一股刺鼻又浓郁的白烟,直向上窜,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上,草民刚才将琉国特产的药水,与李院史的药水掺和在一起了,这两种药水分开来都是无色无味,对人体无任何伤害,可要是掺和在一起,就会产生剧烈的反应,伤害人体的中枢神经,导致受害者终生瘫痪!”
“啊?”
林茵倒吸一口冷气,好在自己没有试,否则这会,自己就该成废人一个了!
众人也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战卿恒朝着林茵道:“想不到你真不知道这是琉国特产的药水,那战某敢问林茵姑娘一句,你这药水从何而来?”
林茵欲言又止。
“是啊,林姑娘,这药水从何而来?你若是不告诉朕这药水的出处,朕还真得怀疑怀疑你的身份呢……”
林茵的身子微微一颤,“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并不知道具体出处……”
“那姑娘的师父叫做什么?”
“师父从不跟我说她的名字,只让我叫她师父……”
“那你可记得他的长相?”战卿恒继续盘问。
“长相?师父长得很一般,不高不瘦,没什么很大的特征,只是……”
林茵微微蹙眉,脑海里迅速嘀咕转了一圈,与其撒谎,不如直接说实话,博取他们的信任,也许对自己更有好处。
“只是什么?”
战卿恒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一个人有没有撒谎,眼睛最容易看得出来了。
只见林茵眼珠转了转之后,直直的看着战卿恒,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他有一个怪癖,喜欢蒙着面纱说话,且面纱每七天换一种色彩,色彩的顺序分明是,红橙黄绿蓝靛紫!”
☆、神秘奇门异术的最后传人
“是她?”战卿恒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纤细的背影……
“哦?战神医知道此人是谁?”
秦煜轩饶有兴致的撑着脑袋,望着若有所思的战卿恒,这小子神神叨叨的,真以为自己是高人不成?
他倒要看看,为什么无彦要那么护着他,这小子究竟哪里好了,哪里神了!!
战卿恒恭敬的双手作揖,朝秦煜轩行了个礼。
“皇上,草民也不敢肯定此人是谁,只是听林茵姑娘这么说,草民怀疑此人是奇门异术的最后传人,名叫谷央……”
“谷央?”
李院史颇为激动的望着战卿恒,“你是说,奇门异术唯一的一名女弟子,也是现今存活的唯一一名奇门异术的传人?”
“草民也只是猜测,不敢肯定,这谷央从不收弟子,也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草民还是不太敢肯定是不是她……”
战卿恒的脑海里迅速的闪过那个女子的脸。
很多年以前,他与谷央乃是同门师兄妹,谷央乃是琉国人,而他则是师傅收留的孤儿,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跟着师傅学习,他学的是医术,而谷央学的确是异术。
两人一直相处得很好,直到有一天清晨,他醒来,就不见了谷央的影子。
而师傅也已经安然离世,临死前手中还死死的捏着一只金钗,那只金钗他认识,正是谷央平日里最喜爱的金钗。
那时候,他就发誓要找到谷央,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杀害师傅。
可自从那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谷央,而这世间关于谷央的传说,却越来越神奇。
想不到她居然在帮琉国人办事。
“不收弟子?那林茵姑娘……”
秦煜轩有点好笑的指着林茵,看着一脸愁容的战卿恒,一脸的不屑。
还以为这家伙多有本事,原来也就只会神神叨叨而已。
什么神秘奇门异术的最后传人?
说白了,不就是一个人,那么怕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做了很多亏心事,这样的人,真不知道为什么世人会把她传得那么神乎奇乎。
“这个也是卿恒不明白的,林茵姑娘,你是怎么认识谷央的?你又是如何与她接头的?”
☆、陷阱
战卿恒缓缓转身,面向林茵道。
林茵反咬着唇,思考了片刻,豁出去了,其实,她这么久以来,一直也没见过师傅的摸样,她还真有点期待,如果师傅真的是传说中的谷央,她更想一睹其风采。
“林茵也不知,林茵只知道,有一日,林茵进山林里打猎,不小心猜中了一个陷阱,掉了进去,呼救半天,也不曾见有人来,大概过了大半天的样子,我太困了,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一处山洞,山洞里有个背对着我的蒙面人,她不由分说的就要我叫她师傅,还要传授异术给我,以后每逢月圆之日,她都让我去那陷阱边……”
“陷阱?”
战卿恒蹙着眉,心里越发确定这人就是谷央,谷央有个怪癖,喜欢布置大大小小的陷阱,地道,来满足她的神秘感。
“对,那陷阱就在林家大宅后面的山林里,可说来也奇怪,每次我想看清楚自己是怎么从陷阱那到的山洞,可一到陷阱边,我就觉得很困,困得四肢发软,昏昏欲睡,每次醒来,就都在山洞了……”
林茵说得煞有其事,战卿恒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她说话,确信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应该是真话无疑。
“皇上,草民以为,此人应该就是谷央……”
“就算是谷央又如何?那与这件案子有何关系?”
秦煜轩有点不爽这家伙推理头头是道的样子,故意不屑道。
“自然有关,草民以为,这件事,也许谷央就是那个幕后指使的人,而林茵姑娘很有可能只是被利用了,德妃娘娘与准王妃,也许只是无意间被人拉下水罢了。”
“战卿恒,你的推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好,既然你那么有把握这件事是谷央那样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做的,那朕就把这件案子交给你,朕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去查清楚这件事,查不清楚的话,朕要你的项上人头!!”
众人皆唏嘘,战卿恒却微微一笑,“草民领旨!”
“哎呀,这下好了,臣妾总算是清清白白了。”
一直绷紧着一根弦的宫婧月不无得意的瞪了一眼林茵。
☆、准王妃的真实面目
“那可说不准。”
一直抱着准王妃沉默良久的炎王,慵懒的摸了一把准王妃的脸,低声道:“本王以为,这谷央说不准就是德妃娘娘你的人呢?”
“你!!炎王,你不要血口喷人,臣妾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不像有些人,背着皇上勾三搭四!!”
炎王的脸刷的就绿了,那日说要帮他的人可不就是现在这个嚣张跋扈的德妃吗?
若不是她从中做了手脚,他与怀中的美人早就可以双宿双飞,哪里还要像现在这样,等着皇上的狗屁恩典?!
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德妃娘娘请自重啊,勾三搭四这种话,可不是您这种身份的人随便可以说出口的,本王以为,你还是需要好好静养才行啊,皇兄以为呢?”
秦煜轩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心里一阵鄙夷。
反正这两个人,他都不喜欢,遂了谁的意,他都无所谓,不过眼下遂了王爷的意,对他倒是有几分好处,至少耳根能够清静一点,还能给炎王一个假象:他这个皇帝,有点顾忌他炎王!
秦煜轩轻咳两声,“来人,请德妃下去静养三十日……”
“皇上……”
宫婧月不无惊讶的抬起头,她刚被禁足,好不容易有望出来走动,又被这该死的炎王一句话给憋回去面壁思过的。
这个该死的小人王爷,她一定不会让他和他那该死的王妃好过!!
宫婧月愤愤的哼了一声,这才不甘不愿的跟着侍卫们走了。
“皇上,皇弟与彦儿的婚事……”
“嘿嘿,你瞧瞧朕,朕这一忙,倒是差点忘了这件事,好吧,趁着现在众位大臣都在,朕就亲口赐婚王爷与希琳姑娘今日完婚……”
“什么?!!希琳姑娘?!!”
秦明炎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响,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全身的火气都窜了上来……
“希琳见过王爷!”
希琳矮身,朝炎王行了个大礼。
炎王此刻已经彻底的被激怒了,一双眼血红血红,仿佛要吃人一般,咬牙切齿的伸出手,猛地揪住希琳耳根处,用力一扯…………
☆、投怀送抱的真正意图
一张人皮面具应声落地,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柳眉弯弯,大眼睛水汪汪的望定炎王,眼里全然无半点惧怕的神色。
“哈哈,哈哈哈~~!!”
炎王大笑着倒退两步,牙关咬得紧紧的,冷冷的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皇兄,你为何要骗我?!!为何?!!”
炎王一个箭步,冲到秦煜轩的跟前,一只手死死的扣住秦煜轩的脖子。
众位大臣吓得忙大叫,“来人,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秦煜轩却笑着挥手,制止他们,“都退下,朕有话同皇弟说!”
“皇上,这……”
“臣等誓死守护皇上!!”
……
众位大臣齐刷刷跪了一地,皆不敢离开,生怕一个不小心,皇上就会有什么闪失。
“行了,朕的皇弟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朕的事情?你们都下去吧!”
秦煜轩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众大臣面面相觑,进退两难。
“怎么?朕还没死呢,就使唤不动你们了?都给朕滚出去!!”
众大臣这才陆续退了出去。
“宫朔天,你去贤惠宫将彦儿叫来!”
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宫朔天微微愣了愣,忙领旨飞奔而去。
“皇弟,坐!”
秦煜轩一脸笑意,好像此刻根本没有被人用双手掐着脖子一般。
炎王冷冷的加重几分手中的力道,咬牙道:“皇兄,你可真够狠的!!”
“再狠也比不上皇弟啊,皇弟对朕的皇位可谓是垂涎三尺啊,不过朕倒是以为,你若是喜欢,大可以跟朕说,朕也许一个心情好,就将皇位让给你了,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朕,朕还真有点不喜欢呢!”
“你胡说,本王对秦阳国可谓是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是绝无二心,皇兄怎可如此毁我清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炎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希琳姑娘。
他就说这宫无彦何时改变了主意,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对他投怀送抱了,原来都是皇上搞的鬼!!
“玩弄?”
秦煜轩双目一瞪,气运于脖颈处,炎王只觉得有一股力道狠狠的冲撞着他,很快,那力道就冲破他双手的防线,秦煜轩一招金蝉脱壳,就躲过了他的束缚。
☆、女人,请自重!
秦煜轩双目一瞪,气运于脖颈处,炎王只觉得有一股力道狠狠的冲撞着他,很快,那力道就冲破他双手的防线,秦煜轩一招金蝉脱壳,就躲过了他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