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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云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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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锦秀扭紧了手帕,艰涩的开口,“好姐姐,我现在如此的处境,有些话我是不能说的。我只说一句话给姐姐听,八小姐那是要嫁进义承侯府的。”

  初晓顿时一惊。

  过了一会儿锦秀回八小姐处,初晓也回到二小姐屋里。

  初晓进屋将其他丫鬟遣了下去,在二小姐耳边低声道:“小姐猜的没错,这个八小姐果然是奔着义承侯府去的,要不然锦秀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说着将锦秀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了初晓的话,瑶华眼神不禁一变。

  “将来要是真的嫁去侯府,还不知道要耍出什么手段……”

  初晓后面的话瑶华便都听不进去,八小姐容华,如果将来她真的嫁给赵宣桓,不说别的,至少她这个名字,就足以让赵宣桓想起从前的事来,虽然此人不是彼人,也难免移情些许,多加垂爱。

  淑华和赵宣桓平日里本就貌合神离,赵宣桓心里的那份感情寄托,说不定就会落到八小姐身上,成就一段让外人羡慕的好姻缘。

  丫鬟端来药汤,瑶华摇了摇手并不喝,初晓将药汤接过来,让丫鬟退下,在一旁劝道:“小姐也不用想太多,只要调养好身体,八小姐不过是个庶出的,凭她怎么折腾也不过就是如此。”

  瑶华叹口气,“你以为我是担心我自己?这些年我病着却还要操心府里的事,无非是……”说着便咳嗽起来。

  初晓忙放下药去给瑶华拍后背。

  “我是担心大姐,怕母亲选的人选,日后大姐会镇不住。我这病好了也就罢了,不好大概也就几年光景,到时候放下放不下也全都无所谓了。”

  初晓急起来,“小姐,小姐,可不能这么说,小姐只要好好休息这病必然就会好的。”

  瑶华喘了几口气,半躺下来,“上次你跟我说,让我帮六妹妹说说话,我其实是很认同六妹妹的,六妹妹平日里虽然娇惯了一些,但是心里却没有什么,又在母亲膝下这么多年,总是了解的,不像是新进府的八妹妹,母亲这事做得有些急了。”

  初晓连连道:“小姐说的是,可眼下已经是这样。”

  瑶华叹口气,喝了药这才躺下。

  晚一会儿,大太太带着冬蕊来看瑶华,大太太刚到门口,初晓忙迎上去。

  大太太见初晓脸色不如这几日高兴,便问,“今天怎么样?”

  初晓照实回答,“饭也没吃,从今儿中午一直躺着,现在也没起来。”

  大太太脸色一变,“这还得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初晓想要说话,瑶华却醒来,“是母亲来了吗?”

  初晓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大太太目光一沉,心里已经有数,而后挪开视线又恢复了平日的笑容,进了屋去。

  大太太知道瑶华的病症需要多休息,可是现在看瑶华的样子,眼角红红的,眉头微微蹙着,脸上颜色如雪,神气疲累,便知道虽然躺得久了却一定没有睡着。

  大太太笑了笑,“今天喝了药觉得如何?有没有比平日又好些?”

  瑶华微微一笑,“是好些了。”也不说别的,想了好久才忧心忡忡地问,“大姐那边怎么样?母亲有没有又派人到侯府去问?大家身边的秋荷托人捎信回来没有?”

  大太太知道瑶华担心淑华的处境,却不便让她太过操心,连忙道:“都有,都有,你大姐不过就是养着,过段时间好了也就没事了,这些事本来不想告诉你,就怕你知道之后费神。”

  瑶华点点头,“母亲这样说,我也放心了。”说完这话却欲言又止,好几次都像是有话要说。

  大太太看着瑶华紧皱眉头,欲语还休的模样不禁心疼,又劝瑶华,“还是以自己身子为重。”这才离开。

  回到屋里,就让陈妈妈将瑶华身边的初晓叫过来问。

  初晓本不想说,二小姐已经交待,这事不好说出去。

  大太太又厉声问道:“有什么话不好说?”

  初晓犹豫着正要开口。

  冬蕊进来道:“太太,八小姐来了。”

  第三十八章 动作(上)

  初晓顿时惊讶不已,难不成是八小姐得到了什么消息?

  大太太想了想便道:“让她进来吧。”说着冲初晓使了个眼色,初晓忙退在一旁。

  冬蕊将八小姐领了进来。

  容华低头向大太太请了安。

  大太太亲切地招手,让容华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容华面有难色,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我想了想还是要来问问母亲,生怕我管得不严,屋里的人惹出什么事来,”说着便将锦秀叫进屋,“你自己说吧。”

  锦秀见到大太太顿时露出几分慌张来,再看看屋子里的初晓,脸色也变了,死死地看了初晓两眼,似是有恳切之色,初晓心一慌,低下了头。

  大太太将锦秀、初晓两个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缓缓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锦秀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来不肯说。

  容华这才道:“我知道母亲治家素来严格,上到屋里的丫鬟下到粗使的婆子奴役,都是要精挑细选的,特别是园子里的丫鬟、婆子那是干系极大的,我问过管事的婆子,除了家养的,是不准小姐屋里的丫鬟和自家外住的亲属同在园子里当差的,怕的就是会有私自传送的东西流进来,或凑在一起编排些什么不堪入耳的闲话。”容华说着看了一眼锦秀。

  锦秀立即吓得低下头。

  容华顿了顿,又道:“今天我才知道,这几日锦秀的哥哥和嫂子都进了府里。不知道这事应该不应该,所以特意来请母亲定夺。”

  容华这话一说,旁边的初晓不小心碰到矮桌的桌脚,不由地“啊”了一声。大太太低头看看锦秀,再侧过脸看看一旁变了脸色的初晓,想起刚才初晓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顿时一动。

  锦秀已经在一旁哀戚地恳求道:“我嫂子和哥哥只是在府里做些散活,平日里绝不敢有递送东西,更不敢随意说起府里的事。”

  大太太板着脸问锦秀,“你进府里也不少年了,应该知道府里的规矩,怎么倒做出这种事来。”

  锦秀顿时哭起来,“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老子娘都有病在身,哥哥也养活不起一大家子的人,我这才想了办法,让他们进府里谋个差事。”

  大太太不说话,陈妈妈看着大太太的脸色,心里有了番计较,忙训斥了锦秀几句,“家里有事你怎么不找太太说,自己办出这种糊涂事,要不是八小姐发现的早,万一被别人告上来,势必要在全府面前弄你个没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府里呆。”

  锦秀跪下来,又认了一遍的错处,脸上面无人色,整个人抖成一团。

  瞧着锦秀可怜的模样,大太太脸色稍霁。

  陈妈妈趁机在一边求情,“锦秀这丫头家里实在是难,索性也没有酿成大错,太太和八小姐就饶她一回。”

  大太太这才分解,叹口气看着锦秀,“我已经将你分去八小姐屋里,如今要八小姐下决定那才算数,如果八小姐觉得你还能用,且暂时留下你再看看,若是觉得你不能用,或是撵了出去,或是找来牙婆子将你领出去。”

  锦秀又跪行几步去求容华。

  容华急忙道:“这事也有我的错处,要是母亲能点头,我自然是高兴的,”说着又看锦秀,“只是以后再也不能这样。”

  大太太点点头,“锦秀丫头平日里也是稳重,今天这事情有可原,她哥哥在外府倒是无碍,只是她嫂子就不能再呆在内府里。”

  陈妈妈道:“府里的规矩自然是不能破的,若哪家府里有合适的差事,将她嫂子介绍过去也就是了。”

  大太太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容华,容华刚才紧张的脸微微舒缓下来,大太太回想容华刚一进门小心翼翼生怕会被怪罪的模样。这种谨慎、又自知的样子让大太太很是满意。

  大太太露出慈祥的笑容,“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还好容华是个妥当的孩子。”

  这还是大太太第一次这样亲切地夸奖她,容华顿时红了脸。

  大太太笑起来,“锦秀是从我屋里出去的,等一会儿我再好好说说她,要是她再给你添乱,下一次谁也不要说情,直接撵了出府。”

  锦秀急忙又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容华起身屈膝行礼告退,“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太太笑着道:“好,去吧!”

  八小姐离开,陈妈妈又让闲杂的丫鬟退下,大太太这才让锦秀,“起来说话,”说着又看边上的初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谁说?”

  初晓忙也走过来与锦秀站在一处,两个丫鬟大气不敢喘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太太拍了一下桌子,两个人吓得立即跪在地上。

  “都不说?不说就都撵了出去。”

  锦秀又跪在地上,恳求,“太太饶了我吧!是我求了管事的婆子,才让我哥哥、嫂子进到府里的,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大太太看到锦秀目光闪烁,知道里面有假,眯起眼睛不再深问,“以后再有这种事,必不饶你,你且下去吧!”锦秀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退了出去。

  大太太看了一眼初晓,“你呢?刚才有什么话说?二小姐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晓知道已经瞒不过去,刚才她本想将从锦秀嘴里打听到的话说给大太太听,可是现在锦秀的事已经被抖了出来,她再提这件事……

  “还不快说。”

  初晓再也不能想别的,跪下来道:“二小姐这几日担心大小姐那边,所以才会……”

  大太太目光尖利,“定是你又在二小姐面前说了什么闲话,还不快说出来,是不是等着让人拖出去打死……”

  初晓这才浑身一抖,说出来,“是奴婢无意中向二小姐说起了,八小姐可能会嫁给大姑爷做妾室。”

  “你又是听谁说的?”

  初晓半天才挤出两个字,“锦秀。”

  大太太冷“哼”一声,她早就看出这两个丫头之间有什么猫腻,果然是如此,“早就不让你多嘴多舌,在院子里乱传话也就罢了,明知道你主子心思重,你还到她耳边去说。”

  大太太又问,“锦秀哥嫂的事你知不知道?”

  初晓忙回话,“知道,上次锦秀帮八小姐过来送东西,二小姐问起来,我就将锦秀家的事说了,二小姐这才让崔执事家的帮忙给锦秀哥嫂安排个差事,二小姐也是可怜锦秀才这样做的。”

  大太太道:“这事怎么不跟我说?”瑶华背着她做这些事,莫非是有什么心思不成?特别是淑华嫁出去之后,府里就只剩下瑶华一个是她亲生的,她们娘俩的关系也就越来越亲近起来。再加上瑶华的病,做娘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倾注的关怀多了,心里就更加在意。

  可是最近,大太太渐渐觉得瑶华插手的事逐渐多了,淑华每次进府都要去瑶华那里坐坐,有些主意分明不是淑华能想出来的。

  淑华、瑶华两个姐妹好她心里不该有什么才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放心。所以借着太医的话,她不准府里任何人在瑶华面前说任何事,一来是真的让瑶华养病,二来,有些事她已经不想让瑶华插手。

  大太太还没有审完初晓,外面的雅琴进来道:“二小姐屋里的翡翠来说,二小姐的病又紧起来。”

  大太太“忽”地一下站起身,刚才对瑶华的那些个狐疑顿时跑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满心的担忧,叫上众人,“快走,去看看。”

  第三十九章 动作(下)

  容华回到屋里,过了一会儿锦秀才回来。容华刻意板着脸坐在一旁,锦秀当着屋里所有丫鬟的面又认了一次错,容华看在锦秀是大太太赏下来的丫鬟,这才没再为难她。

  屋子里的其他丫鬟早已经吓得不敢做声,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柔顺的八小姐,竟也有几分的倔脾气。再看看锦秀的样子,早就已经面无人色,眼睛红肿,想来在大太太那里也受了责罚。

  锦秀的事给所有丫鬟提了醒,所有人不自觉地都多了一分谨慎。

  众人都散了,锦秀倒了杯茶给容华,容华接过锦秀手里的茶杯,低声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若不是前几天晚上,弘哥到她这里一闹,她还不会这样去试探瑶华。

  那天吃过晚饭后,弘哥到容华屋子里来,说起他屋里有个丫鬟叫珊瑚的近来比夏桃用着还要得力,夏桃偶尔还要跟他使些脾气,倒是珊瑚更加乖巧,在他面前从来不说一个“不”字,说到这里弘哥提高了声音,“我屋里正好还缺了二等丫鬟,明儿我就禀明母亲,将珊瑚提了二等的,省得说我屋里没人可用了。”

  容华不知道弘哥屋里几个丫鬟的脾气,还没说话。

  夏桃在外面悄悄听弘哥和容华说话,不小心被木槿发现了,木槿故意撩起门帘,大声道:“夏桃姐姐进来吧!”

  夏桃进屋,弘哥脸顿时垮下来,容华这才知道,弘哥这般说话是和夏桃闹了不愉快,

  弘哥要拉容华进套间里,夏桃已经走进来,冷笑一声,让容华来给评理,“八小姐您说说,二爷要用什么人,哪有我们说话的份,我只是提醒了二爷几句,二爷就跟我急了,”说到这里,夏桃的眼圈已经红了,“我只是说,二爷有心要提屋里的丫头,提谁不好,非要提珊瑚。碧钏、红钏都是一早就跟着二爷的,二爷怎么不想想她们。”

  弘哥使起小孩子的性子,“我是主子,我想要用谁就用谁,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别以为你是母亲屋里的,所有人就都得高看你。”

  这话连损带挖苦,夏桃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

  “珊瑚以前是二小姐屋里的,我跟前的丫鬟有谁是一进府就跟着我的,你怎么就偏说珊瑚不好?照你这般算法,你以前还是大太太屋里的,你比珊瑚又如何?”

  夏桃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红了,“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仗着是太太屋里的了,如果我是那样的,早就到太太跟前去了。”

  弘哥也负气冷笑,“别以为你在太太面前就能得什么好。”

  这话越说越僵,容华在一旁插话,“木槿,你先带夏桃到耳室里坐坐。”

  夏桃走了,弘哥仍旧沉着脸生气。

  容华笑了笑,“不过是小事,你跟前的丫头能提醒你,那也是为了你好。想要提拔屋里的丫头是好事,就是要仔细想明白了,我看夏桃是不错的。”

  容华虽然没见夏桃几次,但是大太太跟前的人能跟弘哥一条心光说这点,就是很难得的。

  弘哥“哼”了一声,“这些年越发娇惯了她,动不动就跟我戗起来,她就是怕珊瑚将来盖过她去,我跟她在屋里吵,珊瑚听到了进来劝,她还将珊瑚骂哭了。”

  容华旁边瞅着,刚才夏桃多得是委屈,特别是弘哥冤她是大太太的人时,她掉的眼泪并不假,夏桃比弘哥大几岁,又在弘哥身边这么多年,心里说不定对弘哥已经存了几分的想法……所以才一心一意地跟着弘哥。

  弘哥又道:“姐,你没见过珊瑚,珊瑚性子可比夏桃要好。”

  容华想了想,“夏桃毕竟跟你时间长,你对她也是信任,而且,很多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弘哥点点头,“姐,你放心,夏桃也只是知道我与姐脾气相投,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容华微微笑了。

  弘哥的心智本来就比别人稍成熟些,很多事是沉得住气的,没想到今天却为了一个叫珊瑚的丫头和身边的夏桃闹成这样。

  “珊瑚是二小姐屋里出来的?”

  弘哥点头,“是。”

  这就不得不注意了。珊瑚果然像弘哥描述的心底纯良,性子温顺的倒是好了,万一……容华想到夏桃刚才红了的眼睛。

  容华的话似是起了作用,弘哥的火气渐渐散了。

  锦秀、木槿将弘哥送走,木槿去给容华倒茶,锦秀往容华手炉里拨炭。

  容华问起锦秀,“夏桃到底怎么样?”

  锦秀叹口气,“是个直心肠,别人我不知道,平日里凡是和她一道说话,她话里话外都和二爷一条心的,心里也有个痴病,在外面不轻易说话的,只是在二爷跟前就变了样,恨不得事事周到,二爷屋里的好多事都是她一个在办,行事难免泼辣。”

  “我不是因为她好才向着她,夏桃确实是不错的。”

  容华点点头,锦秀说的和她想的差不多,只是在深府里面,就算有一片痴心,未必能换来好结果。

  心里在意的也会被人当成错处。

  “珊瑚我也就不知道了,在外面倒是和二小姐一样为人和善。”说到二小姐,锦秀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八小姐,你要多留意一些二小姐,千万不能大意了。”

  容华这才诧异地看向锦秀,没想到身边的丫鬟有一天会这样提醒她。

  “二小姐和表面可能有些不同。”锦秀下了好大决心,才说出这些。

  瑶华。

  亲切,和蔼的瑶华。弘哥说起珊瑚的时候,她想起瑶华。

  温柔平和,平易近人的瑶华。

  她喜欢瑶华和弘哥喜欢珊瑚一样。

  从前,她和瑶华要好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整日闹在一处,一起写诗作画,下棋赏花,府里有一棵丁香树,她们就将棋盘设在那里,每年六月到了花期,白色的丁香花就会掉满了棋盘,还是她想了个主意,让七七和初晓倒两杯茶来,等到丁香花吹到茶碗里,便是她做的花茶了。

  她是一手的臭棋,瑶华耐着性子与她下,有一次瑶华让了她六个子,她险些胜了,却到最后关头,她一不小心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她那时只知道棋盘上变幻莫测,还不知道人生如棋的道理。

  而今她重新回到人间,回想起以前的种种……一切不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那年父亲怎么会突然找她说起赵宣桓?而且是那么肯定。父亲在府里的时间不多,又怎么能对一切了如指掌,她将所有事说出来的时候,父亲并不惊讶。

  真正知道她与赵宣桓事的人少之又少。算起来除了她与赵宣桓,只有弘哥、瑶华、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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