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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云霓)-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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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太看向陶正安,“常宁伯世子病了,我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那病症没有那么容易就好。”

  陶正安拿着茶杯的手停滞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太太道:“我是觉得,说不定就是因为世子这病,常宁伯家才会急着让人来说亲。”

  陶正安皱起眉头,脸阴沉到一处。狠狠地盯了大太太一眼,“你回绝了?”

  大太太道:“没有。我哪里敢做主,就是要和老爷商议该怎么办才好?”

  陶正安这才挪开目光,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你让谁去打听的?这消息做不做的准?”

  大太太道:“咱们府里的人,一直等到御医从常宁伯府出来才去问的,”说着试探着问,“这门亲事我们能不能缓一缓?”

  陶正安抬起头眼睛立起来,“案子马上就要查到我头上了。若是找不到办法,只有辞官。”

  大太太道:“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女儿嫁人不是小事,还是打听清楚。”

  陶正安压制不住怒气,“说行的是你,不行的也是你。现在我倒要听听你又能说出什么办法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碎瓷的声响。

  绿釉撩开帘子,瑶华脸色苍白地站在外面。

  大太太看一眼陶正安,刚要开口跟瑶华说话,瑶华已经莲步轻移,步履缓慢地走了过来。

  瑶华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娇弱,眼睛似蒙着一层薄雾般,她紧紧地咬住嘴唇,走到陶正安和大太太跟前跪了下来。

  大太太目光一软忙道:“你这孩子,这是要做什么……”

  陶正安铁着脸不出声。

  瑶华跪了一会儿,这才娇弱地开口,“父亲、母亲的话女儿都听到了,女儿愿意出嫁,只要能为父亲分忧解难,女儿愿意……”

  陶正安阴沉的脸终于也有了一丝动容。

  瑶华道:“父母养育女儿这么多年,女儿一直不能报答父母一分,现在父亲有了难处,女儿愿意为父亲分忧。”说着恭恭敬敬地磕了头,眼泪顺着下颌滴在裙摆上。

  大太太听得这话,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你先起来,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陶正安叹口气,上前将瑶华扶起来,“若是常宁伯世子果然得了重病,我又怎么忍心将你嫁过去,”说着眼睛中露出慈爱的目光,“你母亲说的对,这件事还是看看再说。”

  瑶华倔强地摇摇头,“父亲不用再为女儿为难,若是父亲有了事,我们陶家又要由谁来保全?

  看着父母受苦女儿心里不是更加难过?女儿岂不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现在该是女儿为陶家出力的时候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沉渣泛起

  陶正安、大太太和瑶华说了会儿话,瑶华才回自己房里去。

  陶正安坐在椅子上仔细思量,大太太在床上小声抽噎。

  陶正安皱起眉头,“好了,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如何,现在哭有什么用?女儿都比你远见。”

  大太太拿下手帕看着陶正安,“老爷的意思,是要让瑶华嫁过去了?”

  陶正安迟疑着不开口,半晌才道:“只有两条路,你选吧!”保官位还是保女儿,“家里这些女儿出嫁的时候,哪个不是你打算清楚的?三姐儿、四姐儿出嫁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陶家。

  大太太张开嘴噎在那里。

  陶正安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甩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清晰的吩咐婆子,“去将雅琴叫来伺候。”

  大太太的手握住床沿不住地颤抖,眼睛中露出愤恨,坚持了好半天,这才像一片枯死的树叶飘飘然然地落下来,陈妈妈见了忙上前去劝慰。

  都是前世的冤孽,要怨只能怨她命太薄,竟然嫁给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

  容华在房里着王宝捎回来的书信,显然这封书信是王宝亲手写的,都是捡了容易的字来写,虽然字写的不好,意思倒也清楚。

  王宝在浙东鄞县开了一块地,雇了当地人种了种子。

  锦秀捧了冰好的梅子汤过来,好奇地问容华,“少夫人,这盐碱地真的能长出农物来吗?”

  “朝廷一直在想办法,很多地方要么就是十年九灾,要么就是土地不易长作物,所以年年都闹灾荒,朝廷的意思是要多种粮食,让百姓至少不会挨饿。”

  锦秀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事是好事,俗语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盐碱不毛之地想要种出东西实在不易。一旦种出什么来,就是大事。

  锦秀想说什么还是压制住没说。

  容华刚才休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锦秀和木槿两个人说话,木槿愤愤不平,锦秀倒是说,“让她们去说好了,我们又堵不上她们的嘴。”

  容华喝了梅子汤,抬起头看锦秀,“外面人都怎么说?”

  锦秀看着木槿,木槿吐吐舌头。

  容华道:“说来听听,现在不说早晚也要传进我的耳朵。”

  锦秀这才道:“府里有些婆子嚼舌头,说少夫人是个会算账的,让娘家庄子上的人出去转一圈就将朝廷御赐的种子打发了,庄子上的地也只不过留下一点种御赐的种子,却借着这个提拔了不少的人,这次府里选人很多丫头的父母都是在庄子上做事的。”

  她从庄子里选上来两个丫头进府,一下子就变成了很多……

  容华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锦秀和木槿面面相觑。

  容华这才开口,“只要管着事自然就有议论,我听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说我太过精明,没有算出糊涂账就是了。以后遇见了也不必要和她们多说什么,不在你们眼前说了自然还会在背后说,那些婆子又不是嚼我一个人的舌。”

  四房收了老夫人的梯己银子,还不是被人一直议论,说是四老爷借着病发了大财。有些话是止不住的。

  木槿道:“话虽这样说,可是听起来还免不了要治气。”

  锦秀也跟着容华笑了,数落木槿,“就你最沉不住气。”

  锦秀的话音刚落,春尧带着冯立昌家的进来。

  小丫鬟搬了锦杌让冯妈妈坐了,又上了新沏好的茶,这才下去。

  不等容华问起,冯妈妈就开口道:“常宁伯府去家里提了亲。”

  瑶华这一步走的好快,让人不得不佩服她心思缜密,很多事都能处理的妥当。

  “只是……”冯妈妈话音一转,“常宁伯府那边也传出来消息说是世子病重卧床不起,去了几个御医诊脉都说世子的病不大好治得。”

  常宁伯世子病了?

  好端端的人突然在这时候病了,常宁伯世子在京营里这一次没有跟着皇上随行,而是留京待命,除了在皇上身边的亲军,皇上最为信赖的就应当是京营里从勋贵、宗亲中优选出来的子弟。

  容华想起在清华寺花树里的那一幕,常宁伯世子对瑶华那样钦慕,现在总算是要得偿所愿……却在这个时候……真是巧合。

  容华抬起头问冯立昌家的,“家里还有没有别的消息?”

  冯立昌家的道:“别的倒是不清楚,大太太院子里的妈妈平日里和我是要好的,却也不敢说太多。”

  瑶华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立即有反应。

  容华点点头,又嘱咐冯立昌家的多多注意陶家那边的情形,冯立昌家的才起身退了出去。

  容华平日里都是等薛明睿回来了才去老夫人院子,薛明睿下衙稍晚了些,老夫人院子里的妈妈先来道:“外面搬进来不少的果子,老夫人说让少夫人先过去尝尝。”

  容华笑着道:“妈妈先走,我换了衣服就过来。”

  容华带着锦秀去老夫人屋里,在院子里隐隐听到说话声,屋子里的丫鬟上前打帘道:“少夫人来了。”说话声音戛然而止,容华抬起头看过去,只见二太太目光闪烁,脸上笑容颇有些不自然,钱氏也小心翼翼地看过来微微颔首,大大的眼睛里有几分柔软的同情,二老爷端正地坐在一旁,只是用眼睛睃了容华一眼就挪开。

  只有老夫人依然笑着道:“快来尝尝鲜,今年是什么年景还能吃到这样的水果。你们都是有福之人。”

  二太太这才展开笑容,招呼容华坐下,“俗话说的好,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我们有福不算什么,都亏了薛家是块宝地。”

  老夫人忍着笑,低眼瞧二太太,“也就是我家这块宝地,才能养出你这张嘴来。”

  二太太笑起来。

  老夫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尝一尝。”

  等到薛明睿回来,容华跟着钱氏一起去摆箸,大家吃了饭,二老爷留薛明睿在老夫人屋子里说话。

  容华本要去薛夫人房里,却被二太太笑着叫住,“老夫人说了,将果子给各屋都分一分。你就帮帮我的忙,有好些一时吃不掉还要冰去窖里才好。”

  不是要留她下来分水果,而是给她机会,让她听听二老爷在说什么。容华微微一笑应下来。

  分了水果,二太太果然让容华将洗好的一盘杏子送进去,“老夫人爱吃的,吃过饭后打打牙祭。”

  本来是该顺理成章的接过去,容华抬起眼睛有些错愕地看二太太,小声地道:“二叔父在里面和老夫人、侯爷说话,我就这样过去总是不好的吧?”

  没有遮遮掩掩,一语中的,像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二太太目光一威,端着盘子的手顿了顿。

  容华低下头来用柔软的声音道:“要不然等到二叔父和侯爷出来,我再送上去。”音调绵软让人没有着力之处。

  二太太仔细看了看容华,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倒是我没想周全。”

  若是她这样送东西进去,有心的还当她是要偷听薛崇义说话,万一正提起她,她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等到薛明睿出来,容华将一盘金黄的杏子端上去,又和老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和薛明睿一起回院子。

  ……

  锦秀已经早早端了茶盘去书房,抬起头看灯影有些微微晃动,就要上前剪灯花,容华伸手持剪刀接过来揭开砂罩剪了灯芯。

  屋子里的丫鬟都退下去,容华拿起墨条来研磨,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薛明睿径直走到她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腰身。

  今天去老夫人屋里,看到薛崇义和二太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之前说的话一定与她有关,刚才又见薛明睿目光深沉就更加确定。

  “是庄亲王让侯爷避嫌?”

  她的声音清澈,有条不紊,“我父亲不想辞官,不然也不会和常宁伯家结亲,侯爷应该避嫌,这样顺理成章,别人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庄亲王让薛明睿一起审案无非是要做出不会独断专行的姿态,接下来审的难免涉及到陶正安,按照法度薛明睿就该避亲。

  薛崇义是怕她硬要薛明睿帮忙,才会留薛明睿说话。

  理智、沉着、识大体,这几句评语放在她身上一点不为过,他曾经希望有个这样的妻子站在他身边。现在他却有些后悔。

  她应该软弱、骄纵,这样他就可以多付出一些。

  薛明睿低下头来,容华立即觉得耳后一阵麻痒,她耸起肩躲避着笑起来,手刚落在他的手背上,敲门声响起来,容华几乎吓了一跳,门外的春尧道:“少夫人,有人要拜见侯爷。”

  容华转头看一眼薛明睿。

  薛明睿细长的眼睛微挑。

  容华打开门问春尧,“有没有说是谁?”

  春尧摇摇头,将手里的拜帖呈上去,薛明睿将帖子打开。

  一个字都没有。

  薛明睿将拜帖合上侧头看容华,“我出去看看。”

  薛明睿大步出了房门,容华坐在椅子上等,只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春尧急匆匆地回来报信道:“侯爷跟着那人走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负重托

  容华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一轻被人平放在床上,容华这才睁开眼睛。

  薛明睿侧躺在床上正低下头看她。

  “侯爷回来了。”

  薛明睿目光清澈,微微阖眼伸出手来将容华身上的袷纱被盖好,“是吏部官员密报,知晓是谁在收集文武官员的罪证,请我带人去搜查。”

  容华微微扬起眼睛,原来是这件事,怪不得会送来一张空白的拜帖,还要悄悄的避人耳目。

  薛明睿道:“现在满朝文武几乎无人不贪,早几年皇上就要整顿吏治,却没有能臣,现在用这种法子看似是为国为民,实则……”

  “实则是用在了党派纷争上。就算那些罪证都是真的,却用心不正。”容华将话接着说完,“再说收集起来的罪证未必是要呈给皇上的。”

  薛明睿看向容华,嘴唇微微弯起来,平日里只是和她说了只言片语,她却总能一眼将事情看透。

  皇上一离京,庄亲王就开始着手查这件事,也就是说,收集文武百官的罪证和庄亲王无关,那就只剩下了贵妃党和安亲王党。

  “我父亲和义承侯赵信这些年关系素密。”顾瑛先拿了陶正安的把柄,也就是说顾瑛身后的人不是贵妃党。

  那就只剩下的安亲王。

  这个案子到底该不该查下去。

  查,就免不了要被党派纷争卷进去,不查,眼看着整件事发展有旁观的嫌疑。

  “安亲王自然希望侯爷不去查。”不光是安亲王,整个薛家都是这个意思。

  怪不得薛明睿会犹疑,不论是谁都要想清楚,做决定容易却要承担接下来的后果。

  “侯爷如果插手,难免会惹怒庄亲王,庄亲王一定会想尽法子对付侯爷。”说到这里容华眼睛一亮,“太后没有跟着皇上一起去陪都。”

  皇上让皇贵妃娘娘随行,静妃娘娘有孕在身留在京城,“静妃娘娘虽然得宠,还不能统领后宫。”

  皇上将京城的政务是交给了庄亲王,还是有人在京里注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人就是皇太后。

  “上次侯爷被留在宫里,妾身去宫中给侯爷送衣物,也是皇太后的意思。”容华抬起头看薛明睿,“明日妾身试着递牌子进宫去面见太后。皇太后对老夫人的病一直关切着,妾身绣了花卉草子诗词的璎珞,上面的花卉是从前老夫人亲笔画,皇太后看了说不定会喜欢。”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眼见为实。

  皇上的心思没有谁比皇太后更了解。

  “容华。”比往日要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做的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他的眼睛一沉,他是何其幸运,他低下头柔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不要勉强,毕竟是宫里,我在外面无法顾全。其他的不过是一时得失。”

  容华微微颌首。

  并不是一时得失。政途上一步走错就可能永远失去皇上的信任。皇上的心思多少人都猜不透,古往今来权倾朝野的名臣虽然不少,却没有几个能善始善终,而且薛明睿的心思她也能理解。

  宣王身上还担着乱臣贼子的名声。

  薛明睿一早出了家门,容华在房里收拾停当去老夫人屋子里请安。

  刚进了屋子,李妈妈就迎了出来。

  容华看看没有挽起的幔帐。

  李妈妈轻声道:“老夫人刚起来。”

  丫鬟们将幔帐挽起,老夫人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是容华来了吧,快进来吧!”

  老夫人刚梳好的头,问容华,“吃过早饭了?”

  容华点点头,“刚吃过。”

  老夫人笑了,“我一个人吃也没意思,你和我一起去用些菜馔点心去。”

  一桌子别致的饭菜,点心都做的别出心裁,容华拿了两块尝了,味道也很好,只是老夫人很少动筷,只吃了一些就让人撤了下去。

  李妈妈在旁边忧心忡忡。

  老大人漱了。“让人端一杯清茶过来。”吃了些茶这才道:“天热就不想吃东西。”

  容华上前去将老夫人扶起来,进了内室说话,左近没有旁人,容华这才开口,“最近皇太后赏赐的东西不少,我想着是不是要进宫谢恩。”

  老夫人眼睛一亮看向容华,旁边的李妈妈也是微微一怔。

  容华笑道,“我只是刚将老夫人的画绣成了璎珞,于是觉得送进宫去皇太后说不定会喜欢。”

  老夫人这才颌首,“我也正想着是不是要进宫去,没想到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怪不得老夫人今天早晨起得晚了一些,早饭又准备的十分周全,原来是想要带病进宫去面见皇太后。

  老夫人慈祥地看容华,“什么时候绣的璎珞,拿给我看看。”

  容华微微一笑吩咐春尧去将璎珞取来。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画法,只是老夫人上次给我的画,我想着绣下来存着更好。”

  老夫人笑了,“难为你一片心。上次在宫中说的话你还惦记着。”

  容华低头笑了。

  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否则就不会她一提老夫人就想起来。

  宫中看似不重要的一个举动,都透着深意。

  不一会儿,春尧将璎珞取了来。

  李妈妈拿给老夫人看,老夫人看那打红纱透绣的璎珞,伸手摸摸那黑绒绣的草字,“比我画的好,原本这些诗词也是我年轻时候一时兴致作的,字也是仿抄先人,经你现在这样一绣倒是十分漂亮了。”

  这幅画还是驸马在世时她作的,那时候她喜欢爽性而为,不知烦恼,作出的画倒是有些别致,现在拿起旧物来看,难免百感交集。

  容华道:“老夫人若是喜欢,我再绣一幅给老夫人。”

  老大人点点头,看向李妈妈。

  李妈妈慢慢退出去关好了隔扇。

  老夫人抬起眼睛,露出和蔼的笑容,“我听说你娘在寺里上香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方道士,方道士说我们薛家近来有血光之灾?”

  这件事终究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容华屏气凝神地道:“不过是江湖术士胡言乱语罢了。”

  老夫人点点头,“我听说你一直劝说你娘,你是个好孩子,要知道谣言止于智者。”顿了顿又道,“皇太后年纪不小了,宫里的许多事太后已经不过问了,只有关乎于皇上……毕竟母子连心。”老夫人这是同意她去宫里了。

  容华点点头。

  老夫人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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