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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蒂亚说:“那笑笑也教教我你们的文字吧,万一我们将来有机会去拜访你的族人呢。”
杨笑爽快答应,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可不认为他们在有生之年能发明出自由跨越年代的时空机。
白琉蒂亚一本正经地端正了坐姿,小脸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那么,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数字写法学起吧。”
杨笑:“……”要不要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啊!
杨笑不由分说打横抱起白琉蒂亚,惊得小王子扔了竹简和石笔,慌乱地搂住杨笑的脖子。
白琉蒂亚叫道:“笑笑,我们在上课呢。”
杨笑说:“先让我给你上一课吧,我的王子殿下。”
白琉蒂亚问:“上什么课?”
杨笑说:“性|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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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慢一点。”
白琉蒂亚跪趴着,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杨笑,他用肘关节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和杨笑凶猛的冲|击,防止自己撞上墙壁。
杨笑放缓了频率,他一次次地完全从白琉蒂亚体内抽|出,又一次次地顶|撞到底,仿佛连囊|袋都要一并挤进那温暖的洞|穴。
白琉蒂亚惨兮兮地呜咽,“笑笑,太深了。”
杨笑亲吻白琉蒂亚的肩胛,恶劣地捋顺白琉蒂亚的尾巴,强迫它贴上小王子笔直的脊柱,“就是要深,不深怎么让我的宝贝儿爽呢?”
杨笑故意重重顶了两下白琉蒂亚的敏感点,这让小王子的膝盖一软,再也跪不住,往床上一趴,而杨笑也跟着趴下,更深地插|进小王子的体|内。
“啊!笑笑……”
杨笑停了停,待小王子适应了,又才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
杨笑含住白琉蒂亚的耳朵尖儿,“宝贝儿,你棒极了,我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里面。”
杨笑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是白琉蒂亚最招架不住的,他的五指蓦地一收紧,在杨笑的手背上划了几道浅浅的抓痕,射了。
杨笑轻笑:“真快。”
白琉蒂亚来不及羞窘,又被迫帮杨笑舔舐他才抓出的伤痕,而在杨笑的强势进攻下,快|感再一次地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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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琉蒂亚软趴趴地起不了床,那又可怜又委屈的模样招人疼得紧,惹得杨笑兽性大发又趁着晨|勃打了一炮,这让白琉蒂亚彻底软了。
白琉蒂亚哑着嗓子抱怨:“笑笑,这不公平。”
杨笑神清气爽地用军刀把野果切成薄薄的小片,一片一片地喂给白琉蒂亚,“什么不公平?”
白琉蒂亚说:“每次做完我都筋疲力尽,手脚发软,可你却精神奕奕。”
杨笑自己咬了一片水果,用接吻的方式投喂给白琉蒂亚。
白琉蒂亚嚼吧嚼吧咽下果肉,吐出果皮,“不该是这样的,在我成亲前,大祭司曾给我讲解过夫妻间的欢爱,嗯,我们的模式不对。”
杨笑一挑眉,那双挑花眼自带上了风情,“怎么不对了?”
白琉蒂亚说:“雄性应该给雌性带去无尽的欢娱,让他们怀上孩子。”
杨笑喷笑,这算哪门子讲解?龙御风也是个坑爹货。
杨笑把中指插|进白琉蒂亚因为一夜春宵而依旧松软的后|穴,“嘿,我的小王子殿下,你给了我十二分的欢娱,你是个尽责的雄性。”
白琉蒂亚僵直了身子,他的臀|瓣夹紧,试图把杨笑作怪的手指挤出来。
白琉蒂亚叫道:“笑笑……”
杨笑不退反进,手指往里探入,触碰到白琉蒂亚的直|肠敏感带,让小王子浑身酥软。
白琉蒂亚哀求道:“笑笑,我……我不行了。”
杨笑亲了口白琉蒂亚,这才抽出了手来,让小王子松了口气。
杨笑说:“嘿,宝贝儿,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再接再励。”
白琉蒂亚说:“唔,我总觉得有哪里出了错,那么,笑笑,你要何时才能给我生一个小宝宝呢。”
杨笑:“……”尼玛啊,别说他是攻方,就算他真成了受方就算是□到死也下不了一个崽儿啊!
杨笑说:“等时机成熟吧。”
白琉蒂亚乖巧地点头,“好的,我和笑笑的孩子一定是最优秀的。”
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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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简在投入使用后,得到了大部分兽人的喜爱,它不仅比石板轻便,易携带,好保存,更重要的是,就连雌性们也能用它写字了。因此,竹简逐渐取代了石板,成为了虎族的主流书写工具。
继竹简之后,毛笔的制作也提上了议程。
据杨笑所知,毛笔的制作工序是很复杂的,从笔头到笔杆,再到配料等等都有不少讲究,可显然他们当下是没这个条件的,他也只有以做出能用的毛笔为目标了。
杨笑说:“我们的第一步,是收集山羊毛。”
白琉蒂亚问:“什么是山羊?”
杨笑说:“就是一种白白的,毛茸茸的动物,啧,森林里应该有的,斯莱德不是还猎到过一头给你当加餐的吗?”
白琉蒂亚说:“哦,那是咩咩羊。”
“咩咩羊?”
“因为它们只会咩咩咩地叫。”
杨笑说:“随便吧,不叫喜洋洋就成,咩咩羊就咩咩羊,我们需要的是咩咩羊的羊毛。”他顿了一下,又说,“其实你们部落里可以豢养一些咩咩羊,它们的毛用途很多,不光是做毛笔,还能做成保暖的衣服,比兽皮穿着舒服多了。”
“羊毛做衣服?”白琉蒂亚疑惑地歪着头,“是要把咩咩羊剥了皮用它们的皮当衣服吗?”
杨笑脑补了一头被活剥了的山羊,黑线了,“不是的……这个我们慢慢讨论,先把毛笔搞定。”
白琉蒂亚说:“好,第二步是什么呢?”
杨笑说:“粘合剂。”
“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黏黏的,能把两样不相干的事物粘合成一个整体的液|体。”
白琉蒂亚一听,脸红红地扫视了一下杨笑的下|半|身。
杨笑大笑,“我的小王子殿下,你太淫|荡了。”他耸动胯|部,“不是指这个。”
白琉蒂亚认真地想了想,说:“啊!有的有的,就在我们部落不远处有一种植物,流出的汁水就是黏糊糊的。”
杨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黏糊糊的也不一定就具备粘合的能力,得了,我先去瞧瞧。”
白琉蒂亚说:“那笑笑和雌性们去采摘那种植物,我和斯莱德带兽人们去森林里逮咩咩羊。”
杨笑说:“行,咩咩羊我要活的,多逮一点,专门圈出一块空地饲养它们。”
白琉蒂亚乖巧地应了。
夫夫俩分好工,便兵分两路做事去了。
episode11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完:) 白琉蒂亚指的能分泌出粘|液的植物是黏黏草,在部落的外围杂七杂八地生长了不少。这种草和普通的杂草在外貌上没多大区别,但手感上却是大大不同。黏黏草的表皮是十分潮湿粘滑的,遇到个别粘性特别强的,没准会把你的手指和草给黏在一块儿,杨笑就苦逼的遇上了。
杨笑把那珠无论怎么扯都扯不掉反而还把他的两只手都粘上了的黏黏草连根拔起,一筹莫展地问离他最近的谢泽尔,“怎么办?”
谢泽尔身材娇小,背着个大大的竹篮让他像个稚气的小孩儿,他把不停下滑的竹篮往上挪了挪,说:“你把手多在水里泡一会儿就好啦。”
杨笑说:“日啊,这儿离小河太远了。”
谢泽尔说:“那……那用口水吧。”
杨笑说:“……我还是去河边吧。”
杨笑转身就走,谢泽尔却叫住了他:“王妃,呃,杨笑,我跟你去吧。”
杨笑问:“你去做什么?”
谢泽尔挺不好意思地捏着自己的衣角,说:“把粘合部分泡在水中再加以适当的搓揉能更快摘下黏黏草,你两只手都粘上了,恐怕自己一个人不太方便,我来帮你吧。”
杨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谢泽尔,这是个很可口的少年,符合他的品味儿,而且也没有雄性的竖耳朵和长尾巴,那略有几分勾人的眸子更合他的意,若能借着个亲密接触擦出点火花,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笑说:“行。”
杨笑把采集黏黏草的事宜交给了尼克曼,就和谢泽尔一同去河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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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在和谢泽尔的聊天中把对方的身家背景套了个一清二楚。
谢泽尔的父母在他幼年时去世了,他的雄性哥哥则于两年前和一个蛇族的雌性私奔,至今未归。
谢泽尔说:“哥哥走后,我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在兽人的世界法则中,雌性靠雄性供养,但前提是,供养他们的雄性是他的父兄或者伴侣,而像谢泽尔这样一个人生活的雌性,实际上是非常辛苦的。
雌性自己能弄到的食物多半是山林野果,最了不得的也就是迷路的兔子跑进了部落的陷阱,可这样的好运是少之又少的。单身且无家族帮衬的雌性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的话,基本只有天天啃野果子了,可果子吃再多也不饱肚子啊,这时,就只能用自己采到的果子去求某个好心的有多余肉食的雄性或者雌性换给他一点能果腹的肉了。
谢泽尔轻柔的给杨笑搓手,掬起水去浇黏黏草,力图稀释粘|液
杨笑把谢泽尔的小手包裹进掌中,问道:“你很好看,没有雄性追求你?”
雄性为了追求和讨好喜欢的雌性,会源源不断地送给他们猎到的猛兽,一方面是彰显自己的勇猛,另一方面是保证自己能让对方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谢泽尔说:“有过,但我拒绝他们了。”
谢泽尔轻轻地抠着已有松动的黏黏草,弄得杨笑手心发痒,又把人的手给捉住了。
杨笑问:“为什么?部落里的雌性们不都是靠着雄性养活的吗?”
谢泽尔说:“我不喜欢他们,再说,我能养活自己,不用依靠他们。”
杨笑打了个呼哨,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有自主力的雌性。
谢泽尔说:“杨笑,你很厉害,连雄性们都未必能轻易猎杀的蓬蓬猪你一个人就搞定了,我……想跟你学,你能教教我吗?”
杨笑一挑眉,上挑的桃花眼勾出几丝风情,却不再轻佻,他很认真地审视着谢泽尔,说:“我能教你,但很苦,你可想好了。”
谢泽尔坚定地说:“我想好了。”
杨笑“刷拉”扯下在水的浸泡下失去了粘性的黏黏草,“那行,从明天起,你就跟着我的作息训练吧。”
谢泽尔开心地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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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曼带领着雌性们总共采集了两筐黏黏草,把它们分别倒进两个石头的凹槽里,用石杵捣碎了提取汁液。白琉蒂亚所带领的雄性们也扛着咩咩羊归来了,它们把一群“咩咩”叫的羊羔赶到临时圈起的空地,两个兽形的雄性一左一右地守着它们,让这群吓得六神无主的羊动都不敢动。
咩咩羊和杨笑概念里的山羊不太相同,它们的毛蓬松而柔软,打远一看,就是一坨白色的毛球,更倾向于绵羊。
杨笑挑剔地一头羊一头羊地用军刀割下它们的粗毛,产量并不高。他掂量获得的羊毛,大概能做出二十来个笔头,还不算失败品。
杨笑对白琉蒂亚说:“我们也许得换一种动物了,猪鬃或者兔子毛。”
白琉蒂亚说:“猪鬃的话多半是从蓬蓬猪那儿获取,但这个季节蓬蓬猪都迁徙了,那就用兔子吧,我这就去抓。”
杨笑拉住白琉蒂亚:“不急,我们先试试羊毛的效果。”
白琉蒂亚说:“好。”
杨笑深知自己不是做手工的料,就给尼克曼等人详细讲解了毛笔的构造,让他们自己琢磨着做一个成品。尼克曼悟性高,又是一双巧手,没一会儿就做好了。
这支毛笔的卖相不太好,但却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这可是在原始社会的第一支毛笔,这代表的是一种新兴的文化和信息的传播产生了!
虎族的人都很兴奋,他们全都一瞬不瞬地望着杨笑期盼着他们的王妃让他们领略一番毛笔的神奇。
杨笑也是欣喜的,可他又一时找不到能代替墨汁的染料,就在笔尖上沾了点水,在竹简上用兽族文字写下了“白琉蒂亚”——这是他才学会的几个字。
杨笑说:“毛笔能让你们很轻松地书写,你几乎不需要用多大的力,仅仅动动手腕,就能写字了,这能够节省很多力气。”
白琉蒂亚也试着用了一下,毛笔的轻盈和流畅的书写功能让他很满意。
杨笑说:“来,谢泽尔,你当雌性的代表来试试这支毛笔吧。”
杨笑示范了一遍毛笔的握姿,谢泽尔学的很快,执笔执得有模有样的,他草草的画了几笔,惊讶地说:“太好用了,比石笔好用太多了。”
兽人们也都来了兴致,争先恐后地要试用毛笔,白琉蒂亚就让他们一个一个地传阅。
白琉蒂亚对尼克曼说:“尼克曼,你做得非常好。”
尼克曼说:“谢谢王子殿下的夸赞,这是我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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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的推广并不如竹简那么顺利,一是用来做笔头的毛不是那么丰盛,二是没找到替代的墨汁。
有笔没墨,那也是没法写字的。
杨笑说:“就我们的条件来说,乌贼喷的墨汁是最实用的了,或许在你们这儿有另外的称呼。”
白琉蒂亚说:“可我们的河流里没有你说的那种鱼类。”
杨笑说:“没有是正常的,乌贼一般都分布在海洋里。”
白琉蒂亚皱起包子脸,“海洋是鱼族的领地,那离我们很远很远。”
杨笑说:“哎,所以用乌贼的墨汁多半是没戏了,就算咱们千里迢迢的去海边找到乌贼了,也带不回来啊。”
白琉蒂亚垂头丧气,“是啊,那怎么办呢?总不能把毛笔空置着啊,我可不想用石笔了。”他伸出右手,“我每次用石笔给长老们写完报告后,总要脱一层皮。”
杨笑亲亲白琉蒂亚的指关节,说:“哪天我去森林里找找吧,也许能找到可用的染料呢。”
白琉蒂亚说:“是我们。”
杨笑笑着说:“好,是我们。”
白琉蒂亚话锋一转,说道:“笑笑,斯莱德说你这几天早晨都和谢泽尔一起跑步打拳,你很喜欢他么?”
杨笑一愣,自上次在河边他应承了要教谢泽尔后,那孩子就每天来找他报道,两人干脆就定下了师徒关系。杨笑是挺中意谢泽尔的,尽管这个学生在硬件条件上不过关,但胜在吃苦耐劳,和部落里娘们唧唧的雌性们有天壤之别。
杨笑调笑道:“你吃醋了?”
白琉蒂亚说:“你和谢泽尔都是雌性,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但是我不明白你教他那些做什么?雌性只要呆在雄性的羽翼下就好了,不用自己那么拼的。”
杨笑翻个白眼,小王子的雄雌理论又来了。
杨笑说:“谢泽尔情况特殊,他是没有雄性供养的雌性,不靠自己就得喝西北风啦。”
白琉蒂亚说:“我们一族的雄性不会让雌性饿肚子的。”
杨笑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不通,我倒觉着谢泽尔这样挺好的,不光是他,就部落里的其他雌性也该跟他学,哪儿有男人成天无所事事就只靠着别人的,像什么话。”
白琉蒂亚说:“笑笑,你是与众不同的,但你不能要求所有的雌性都和你看齐。”
杨笑说:“是的,我不能,所以我目前就要求谢泽尔成么。行了,我的小王子,你别瞎操心了。”
白琉蒂亚还想再说,杨笑烦躁地把人往床上一推,压着就大干了一场。
episode12
谢泽尔的训练在起步阶段,杨笑能教给他的也不多,无非就是杨笑领着谢泽尔早起负重跑步,锻炼体能,再交给他一些拳法,先把那柔柔弱弱的小身板炼得强壮一些。
雌性的劳作量不大,因此体力普遍偏弱,谢泽尔也不例外。在头几天,他跟着杨笑跑个几分钟就得累趴了,可他也是个不服输的,愣是爬着也要爬到终点,期间一句抱怨也无,半个月后,他也能勉勉强强半跑半走地完成规定的份额。
杨笑很欣慰,“你进步很大。”
谢泽尔已有力竭之相,断断续续地说:“是……师父,教得好。”
自从两人定下师徒名分后,谢泽尔对杨笑的称呼就变成了师父。
杨笑和谢泽尔跑一样的路程,负重是谢泽尔的三倍,可依旧面色不改,呼吸平稳,游刃有余,为了给谢泽尔减轻疲劳,他还会讲讲笑话。
谢泽尔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累得眼前发黑,杨笑则原地慢跑在等他休息好再度跟上。
杨笑说:“谢泽尔,别停,走几步,再跑。”
谢泽尔的腿像是灌满了铅,沉重得快抬不起了,他硬逼着自个儿迈了几步,稍微有好转了,他就再次开跑。他跑得很慢,那速度不会比走路快多少,可这已是他的极限。
杨笑鼓励道:“很好,你行的。”
谢泽尔出气不赢地说道:“真羡慕师父,我……我要多久才能……练到这个程度。”
杨笑说:“慢慢来吧,我也是经过了好多年的地狱特训。”军队的训练可比他和谢泽尔的严苛了十倍不止。
谢泽尔幅度微小的点点头,不再说话,调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