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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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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又有人来了。
  却不是太子,而是付佩。
  他恭恭敬敬地请安,然后对谢轻容道:“皇后心中有气,我们君臣上下皆知,恶言相向,人之常情;然太子年幼,还请皇后三思。”
  谢轻容道:“但凡我还有一根骨头,也不会留在皇宫里。”
  她从前是不会这样的说话的,如今正在激怒之时,自然失了分寸。
  付佩还是那副模样,一眼望过去,还以为望见了从前的那个季苓。
  他道:“皇后娘娘说的很是,只不过最后皇后是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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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这倒是未知的。”
  谢轻容听了这话,暗暗一怔,转瞬儿,竟然笑了起来。
  甜蜜又从容的笑脸,让付佩都以为自己刚才是说了什么好话一般。
  只见谢轻容笑起来,那苍白清瘦的面孔,都仿佛突然蒙上了神采一般,变得灵动起来,明艳不可逼视。
  她忽然间又不像是重伤未愈的可怜人了,倒像那个前往楼主私邸,明眸盛装的水君。
  上善若水,任其方圆。
  女人之为水,百尺柔肠,如花似梦。
  “我倒也希望,皇上多留我几根骨头呐!”
  付佩在心中笑,拜退。
  
  一路且行且停,然而就算再慢慢走,终有一日,是要到终点。
  江南早已经是一片枯败,北方更是山衰水败,彻骨的寒冷,入城之时,谢轻容安然卧在车内,车内今日不见太子,她一个人与一个面相生冷的婢女相对无言,却听外间有人叫喊着“下雨了”。
  果然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谢轻容道:“把车帘子拉开瞧瞧。”
  那婢女道:“回娘娘的话,外头冷。”
  谢轻容只盯住她。
  那婢女畏缩了一下,将车帘拉开了一条缝。
  果然冷风趁势而入,吹得谢轻容脖颈之上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饶是她,也不由得手上一抖,。
  只听侍卫策马而来,问道:“掀帘子做什么?这快要到了……”
  那婢女委屈道:“皇后娘娘说……”
  谢轻容也不待别人说话,懒洋洋地道:“帘子放下吧。”
  那婢女点点头,放下帘子。
  “我记得去宫里不是这条路。”
  那婢女干笑了两声,才知方才她硬要瞧一眼的用意。
  谢轻容又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奴婢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奴婢惶恐,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看她那一脸呆然的模样,谢轻容不禁笑出了声。
  “去叫太子来。”
  那奴婢摇头晃脑,但是片刻后停下来,问:“啊?”
  “你去问太子,问他,我们是往何处去。”
  那奴婢的呆滞变作了惶恐。
  “奴婢不敢。”
  谢轻容摸摸自己袖上的珠子,又大又圆,闪烁着柔润的光泽,她微微用劲,珠子掉进了掌心。
  “你瞧这个。”
  谢轻容柔声说话,令那婢女的眼神看向自己手上的那颗珠子。
  “奴婢……”
  “太子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我的武功很好,就这么一颗珠子,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温柔声调,说出来的话确实焚琴煮鹤,叫那婢女整个人抖得像只筛子,可见是有曾耳闻过皇后娘娘的威名。
  谢轻容又是一笑,指尖一拈。
  那婢女吓得要尖叫,连忙朝外面叫:“停下车来!停下车来!”
  车马果然停顿,她连滚带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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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了出去,外间的雨很大,她冒着雨往前面去了,约莫真是去找太子,帘子都没拉上,但谢轻容也不敢乱动,那赶车的,骑马的,都是些身手不错的侍卫,各个年轻力壮,冷面无情。
  若是没受伤呢,早就走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过了片刻,果然见文翰良来了,旁边一名侍从,为他撑起油纸伞,那小小的鹿皮靴,踩出异地水花。
  文翰良见她歪在车内的榻上,不由得别过头,问:“母后,何事?”
  语气却略比往常生硬。
  “太子,我们这是往哪里去?”
  谢轻容一点尴尬的模样都没有,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文翰良没有问过她愚蠢的问题,谢轻容也没有叫他滚。
  文翰良的面上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但后来,几乎要听不清楚了。
  “我原想着……母后的伤势……宫中……暂缓……城北……我的别苑……”
  难怪呢,这条路,确实不是去往宫里的。
  皇城在正中心,走的那都是康庄大道。
  “付佩呢?”
  付佩是文廷玉的手下,并不由太子调动,他怎么会让太子送她去那里?
  “付佩前几日先行一步回宫了。”
  谢轻容暗自思量,令得文翰良警觉起来。
  “母后,就算是我的别苑,也有重兵把守……”
  谢轻容柔柔一笑,道:“自我们入尹丰,有一盏茶的功夫啦。”
  “是的。”
  “那就对了,你父皇该来接我了。”
  这话音未落,耳边已经闻得马蹄声,踏水而来,噼啪作响。
  然后是勒马嘶鸣之声。
  文翰良的眉毛皱了起来。
  “太子尊驾在此,何人放肆?!”
  这话并不是文翰良说的,而是他的侍从,太子只是抬起头,看那马上之人。
  雨下得很大,令那马背上下来的人,模样都看不分明了起来。
  但是那人上前来,并不顾着避雨,大步大步踩向前来。
  “奉皇上口谕——”
  文翰良面露不甘神色,但是还是屈膝,就在那泥水地上跪下,垂首听旨。
  “令太子速速回宫,不得有误!”
  他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儿臣……领旨。”
  那人自点头告退,才站起来,膝盖以下全然湿透。
  身上溅满了泥水,尊贵的太子变得像是踩进泥地落难了一般,他扭头看谢轻容。
  谢轻容端详着自己的指甲,察觉到太子看她,她才笑起来,眼中却是冷冰冰的,毫无笑意。
  “太子,我已经说过了呀……”
  那一脸“并不能怪我”的表情,刻意为之,实在无法令看的人高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EMS;把我家可爱的妹子交粗来啊!!!挠墙!!!!
我家妹子那么可爱!!为毛这么多天了你们还不放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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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骄 。。。 
 
 
  碧绫锦,绣牡丹,宽袖衣襟,皮毛饰之,裙长曳地,欲纵还收。
  现在已经是夜间,也许天并不太晚,可是这样冷的北方,天总是早早就黑了,在这里,借着一屋的灯火,看起来还算明亮。
  谢轻容喜欢这一身衣裳,在烛火中流光四溢;她盛装起来,即使是在病弱中,也显得十分好看,云鬓步摇,梳得比往常还仔细,因为面色苍白,所以在胭脂更显得浓艳异常。
  她现在所在,应该是在宫中某处,她从来未曾来过。
  之前从外间进宫城,路途太远,她撑不住,车辆微微颠簸,不经意间就干脆合上眼休困了。
  等到醒来,还是太子唤她,令人将她扶下车来。
  此时她才发觉这个皇宫,其实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大上许多。
  真好笑,若当年没有亡国,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她才是这土地上的君王。
  那是个什么滋味呢?
  像文廷玉那样忙碌吗?
  又或者像先皇一样满心猜忌吗?
  好像这些,都不适合她。
  曾经听闻过,她们这一脉始祖,乃上古凤凰后裔,既尊且贵,世代交替,与凡人不同。
  不过她觉得,这些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她与这世间每个人都一样。
  可惜啊,无精打采地进宫来,走的是道路,并不是正门,谢轻容觉得十分不高兴。
  她就连走,都是光明正大地出去的,现如今却仿佛被人藏娇一般,要偷偷摸摸进出,真无趣。
  来为她装扮的人都是面生的宫女,人很少,就两三个,每个人都仿佛有着一张要死人的脸,冷漠地回答问题,答案永远只有,是,不是以及沉默三种。
  太无趣了!
  最后来的那宫女,端了汤药进来,谢轻容盯住药半晌,从热到冷,整整一刻钟,她才抬起头问:“这里面有毒没?”
  那宫女板起一张冷漠又恭敬的脸:“回皇后娘娘的话,这碗里是药,不是毒。”
  “拿走,我不喝。”
  原本以为她会劝说点什么,结果她真的应了是,端走了。
  没有喝伤药,伤口隐隐作痛,谢轻容气得撇嘴!
  这样的人,不用说,一定是文廷玉的主意,故意要人折腾她,想到这里,谢轻容的面目都似要扭曲了,好半天才稳住自己不要骂出声来。
  叩门声响了三下。
  谢轻容隐约记得这是谁人的习惯,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沉思之中,也未去想到底怎么是个怎样的人,那人在外面也没声响,正在谢轻容以为对方大约走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走进来的那个人,确实是很眼熟。
  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裳的绿袖罢了。
  谢轻容走的时候,她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人人尊敬,品阶却非至高;现如今看来,这一身的衣裳,已经是掌权的大宫女了吧?
  真好,仿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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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离去,唯有绿袖一人反而受益呢。
  她手里端着一碗药。
  污七抹黑的一碗子药,闻到味儿,胃里都疼,但是不喝,伤口更疼。
  绿袖放下了药碗,还是笑盈盈的一张脸:“给皇后娘娘请安。”
  谢轻容张口欲言,最后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你过得很好。”
  绿袖道:“不如从前多矣。”
  谁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呢?谢轻容撇嘴。
  “我刚才听人说,皇后不要喝药,还说药里有毒,”绿袖道:“这是再没有的事儿,皇后多虑了,虽然玩心还似从前一样,可是这些新来的宫人,却是不懂皇后的玩笑的。”
  说完,她端起药碗,款款地往谢轻容身边去了。
  她走至谢轻容面前,然后跪了下来:“请皇后娘娘用药。”
  “我并不是皇后。”
  谢轻容坚持这一点。
  文廷玉的皇后是已经死了的,天下人都知道,他是痴心与钟情的代表,皇后在世,宠冠六宫;皇后故去数年,椒房不兴。
  “皇后娘娘若不是皇后,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谢轻容不回答这个问题,又盯住了药碗。
  这药还冒着热气,看着正是喝下去的好时候。
  “这药里有毒吗?”
  绿袖道:“自然是没有的。”
  “有化功散吗?”
  绿袖摇头:“我不知道。”
  呵,她倒是很老实!
  谢轻容道:“他要知道,这种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绿袖笑了:“皇后娘娘,皇上若是要对你下药,绝对不会只派我一个人来。”
  是啊,他那种人,一定会直接绑住她手脚,把药灌给她喝下去。
  谢轻容泰然地接过药碗,慢慢地开始喝药。
  这药,又酸,又苦,还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奇怪味道。
  谢轻容喝得满腹牢骚,喝完了,看看周围,也没有糖吃。
  顿时面上隐隐浮现出怒容,拿起冷冰冰的清茶一杯漱口。
  从前都是有糖的,有苦药,她喝完了,便有糖吃,有些时候也不是糖,而是蜜饯,总而言之,都是甜丝丝的,吃完了,手指上还留着糖霜,她就忍不住要去舔。
  “皇后娘娘既喝了药,奴婢告退了。”
  谢轻容一瞬间觉得更加无聊,起了留她之意,但是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于是面无表情地道:“你去吧。”
  绿袖垂首退了几步,转身要走,忽然又转过头了,冲着谢轻容笑起来。
  谢轻容不解。
  绿袖慢条斯理地道:“皇后娘娘,别人怎么想奴婢是不知道,但是奴婢知道,娘娘总有一日,还是会回来的。”
  说完,她速速地离开了。
  谢轻容别过头,对镜而视,只见一张苍白的脸,蹙着眉头,仿佛有无尽的哀愁。
  
  夜里更声,拖得老长老长,远远地传来,窗外是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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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的雨,虽然雨势较日间小了,却似乎没有停歇的打算。
  这样的雨夜,即使宫内埋着地龙,屋内还算暖和,可是谢轻容却推开了窗,风吹进来,夹带一点雨水,沾湿了衣领。
  门又是吱呀一声,轻轻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像方才绿袖来的时候。
  谢轻容根本不曾回头看,在临窗的桌边坐了下来,两只眼睛还看着被风吹得飘起来的灯笼,在廊下晃悠来,又晃悠去。
  “谢轻容。”
  这一声,四平八稳,没有一点感情。
  她转过身去,看见来人的面目,一如他之声调。
  是文廷玉。
  他的样子比较之当年有了一点变化,他看上去清瘦了一些,以前他时常对她笑的,如今不笑了。
  她离开的时候,他面上至少还有些恨意,现如今也没有了。
  他没有表情,但是没关系,他们两人之中,至少有一个人会笑。
  谢轻容现在就在笑。
  她微微地侧过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得一直笑。
  文廷玉走了过来,他脚步很慢,双眼一直逼视于她,谢轻容也不畏惧,迎着那目光,连眼也未有眨一下。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文廷玉坐了下来,然后她才发觉,他还拿着什么东西,像是一个小匣子。
  文廷玉把那匣子推到她面前,没有说话。
  谢轻容看了看,觉得他大约是要自己打开的意思,她便自己打开来看。
  原来只是蜜饯而已。
  她捡起一颗,对着烛光看,晶莹剔透的蜜杏,看起来十分可口。
  咬了一口,然后吞了下去,口中还残留着一点苦药的味道立刻便淡了,唯有甜蜜的味道蔓延。
  谢轻容吃了一颗,又吃了一颗。
  “好吃吗?”
  文廷玉问她。
  谢轻容点点头:“好吃的。”
  文廷玉道:“那就多吃点。”
  谢轻容又吃了一颗,问:“对我这么好,里面有毒吗?”
  文廷玉点了点头。
  “会吃坏脑子吗?”谢轻容又问。
  “这倒不会,”文廷玉慢吞吞地道:“只是会让你死得很好看。”
  谢轻容一脸恍然大悟,又吃了一颗。
  “不怕死吗?”
  “我怕难看。”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把太子安插在我身边,还要问我?”
  文廷玉道:“你这么聪明,谁人能瞒你?”
  谢轻容道:“谁人都不能。”
  “但你甘愿。”
  “我总是要将太子送还给你的,”谢轻容说得神态自若:“不过顺手而已,对了,麒麟玉在你身边吗?”
  文廷玉自袖中掏出一块玉石,随手丢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谢轻容皱眉:“这么难看?付家骗人的吧?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传家宝?你有没有将付老先生拷打几遍?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这是一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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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玉石,看上去成色雕工都马马虎虎。
  “当真的,他倒没说谎。”
  “那些时候在烟雨楼的,是付佩吗?”
  “不是。”
  “付涵芳?”
  “也不是。”
  “付应谦?”
  “也不是。”
  “那是谁人呢?”
  “是我。”
  他竟真的为她离宫,谢轻容面露惊讶之色,但是她并不问更多,只是转了话题。
  “付佩确实是个好下属。”
  “比起季苓,略少些经验;只不过季苓既然死,那我亦无话可说了。”
  短短的问话,短短的回答,对话之间,没什么感情可言。
  “我第一次遣开方圆的时候,你们的人就在刀门……不,那夜里,偷瞧我的那个人是你?”
  “哪一个?”
  他故作不知道,但谢轻容却道:“除了你,谁会那么恨我?那么远远地瞧着我,也都是杀气。”
  文廷玉听了,不置可否。
  “《洗髓易经录》呢?这可是一本好书呢。”
  文廷玉道:“尚可。”
  其实这是胡说,那本书看起来很狗屁不通。
  可谢轻容瞟他一眼,眼神怪模怪样:“什么?那是我写的。”
  文廷玉先是楞了下,尔后竟然笑了起来:“太子也上你的当……那太子的武骨,当真能换么?”
  谢轻容道:“若是能换,那就奇了!”
  她自一开始,便只是想将太子送回来;此事要赔上自己,也隐约察觉到了。
  大约太子还很自得,觉得自己竟能算计到他这聪明绝顶的母后,还觉得不安,还觉得。
  “太子已经不错啦,只是年纪尚小,”谢轻容笑道:“将来,会越来越坏,就像你,或者先皇那样……”
  她一开始,就是要送太子回来的,察觉太子渐渐掩藏不住的异心以及不安,不过顺水推舟。
  太子的心肠,并不算得坏;只是如他习武一般,欠缺一些资质。
  文廷玉面上失去了笑意:“你仍如从前。”
  “你却变了。”
  文廷玉道:“你从来不曾想过吗?没有一个人会在原地等着你,却无变化。”
  是的,太子变化,绿袖变化,连文廷玉,都不似记忆里那人,可是……
  “我的大哥不曾变过,我也不曾。”
  文廷玉眯起眼,这让他看起来增多了一分危险,少了些从容。
  “谢轻汶在哪里?他为何不来救你?”
  谢轻容把小匣子里的杏脯吃完了,才道:“好煞风景,就我们在,为什么要提我大哥?”
  她言语温柔,媚眼如丝,一只手慢慢地握住了文廷玉的手。
  文廷玉不为所动。
  “文廷玉……”
  谢轻容说话轻飘飘的,就像一片羽毛,软绵地落在人心口上,带起微微的酥痒。
  “谢轻容,你不在的时候,我已想过了。”
  “嗯?”
  “你这种女人——”
  他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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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反折了谢轻容的手。
  疼痛一下蔓延开来,他太过用力,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狠心地对待她。
  谢轻容抬起头,眼神很倔强,似乎是在嘲笑他心口不一。
  文廷玉恨她。
  恨得要把她杀了,却又舍不得,所以无时无刻不在矛盾之中。
  困不住,留不得,不能杀。
  谢轻容是他此生,最大的难题。
  他硬将谢轻容拉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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