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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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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全然黑暗。
  至到达之时,方圆手提的灯笼,早已经不够看,却也无妨,楼主的私邸之外,宫灯夜明,犹如白昼一般,谢轻容下轿,有人前来要扶她的手,她道:“无妨,方圆过来。”
  这里的人,她可不敢信,唯有方圆是可靠的。
  方圆果然过来,扶着她下了轿,只见那大门口,已经有人来迎。
  不是付佩又是何人呢?
  他仍旧是少年白头的形貌,走上前来,道:“君座,楼主久候了。”
  谢轻容有些惊讶。
  付佩看了出来,问:“君座是……”
  “我原以为‘楼主久候了’了几个字,是该我来讲。”
  谢轻容的戏言,令付佩也笑了。
  “那是在下失礼了,一时慌张,竟在君座之前失礼,属下有罪。”
  谢轻容笑着摆摆手,自往那大门方向走;走了几步,却是顿下脚来,对付佩道:“我同你说,付佩,这天下第一条道理,便是男人该等女人。”
  付佩上前来,随侍在侧,问“何故呢?”
  谢轻容转手,忽捏住他的下巴。
  她看得认真又仔细,只觉付佩这面目,因那头白发而被寻常人忽略了。
  这是五分英气,五分妩媚的面容。
  的确,是很像个女儿家。
  付佩也不紧张,任她打量。
  你到底是不是付家人?
  你到底是不是付涵芳的妹妹?
  眼神是无声的逼问,谢轻容之敌意甚浓,付佩眼中却是无波无澜,平静非常。
  两人身量差不多高,挨的如此近,只觉谢轻容说话,都似是在他之唇边一般。
  “女人,天生就是比男人爱打扮些;既然世间男人喜欢女人美丽大方,便该由得女人去打扮——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怎么能?”
  谢轻容眼珠子一转,松了手,继续往前走。
  只听付佩道:“听君座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谢轻容乐不可支。
  “君座笑什么呢?”
  谢轻容却是对方圆说话,她道:“方圆你听听看,这才是会说话的,别人都 
 57、怪人 。。。 
 
 
  说我说的是歪理……人家就当正理听了;不过不是我说,付小哥若是照我的话打扮起来,比天底下大多数女人都美了去。”
  二人说话间,已进了门中,门轰然合上,为二人的话音平添了一道背景。
  付佩似全然不觉受辱,却是道:“哪里的话,不及君座多矣……”
  话音未落,便听谢轻容道:这是当然!“
  此话斩钉截铁,不由半句质疑。
  饶是付佩,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深觉此人倒是真有能耐,与别人都不同,说她轻佻却又沉稳,实在是奇怪极了。
  




58

58、楼主 。。。 
 
 
  谢轻容与付佩一路向前,终于到达内院,却见付佩不引她至正厅,却是往僻静处走。
  她面上不露出疑惑,但付佩心中却是明白,便道:“楼主惯常都不在正厅里见客。”
  谢轻容道:“那倒无妨。”
  付佩但笑不语,只引她向前走,半晌后终于到达,谢轻容讶然;这是谁家清客的规矩?竟不像是偏厅,像是卧室。
  走到门前,付佩道:“还请君座自行入内。”
  谢轻容当下便望方圆。
  “方圆公子请随我来。”
  方圆道:“这……”
  付佩笑:“方圆公子请勿客气,你亦是贵客,请让在下好生招待一番。”
  谢轻容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方圆随付佩去吧。”
  那二人正要去,只听谢轻容道:“付佩。”
  她不是叫方圆,而是叫自己,付佩深觉奇异,便回转头躬身问:“君座何事?”
  “我可是把方圆交给你了,我们人生地不熟,你可要仔细。”
  这话说得绵里藏针,只叫付佩觉得,若是方圆的人出了半点差错,自己便也难有好下场。
  他当下便道:“属下明白。”
  说完,便陪同方圆离开了去。
  
  谢轻容注视方圆之背影远离,见四下并无人,屋内的烛火,也是昏黄不明,她轻声一叹,推门而入。
  屋内果然是十分昏暗的,四处轻纱罗曼,自梁上垂下,香烟袅袅,引人遐想。
  那内室之中,却是有人的。
  对方只躺在一张软榻上,似在懒洋洋地歪着。
  觉她入内,对方似乎也并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谢轻容只得一步一步,往前行去。
  还有一丈远,她见一人,戴白玉面具,一只玉手,执着烟枪,那烟枪里燃的竟不是寻常的烟草,却是散发着奇特的香气。
  “谢轻容?”
  这一声,轻得仿佛能被香雾化开,轻易消失不见。
  听进谢轻容的耳中,却是十二万分的警觉。
  “楼主,久见。”
  那人坐了起来。
  “何来的久见?”他道:“你我曾见过么?”
  谢轻容道:“楼主提醒得是,我们是未曾见过的。”
  这声音,这姿态,那面具之下露出的双眼,都是十分陌生的,并不像谢轻容记忆里的那个人。
  可是即使如此,仍不能轻易放下心来。
  “你坐。”
  谢轻容放眼一望,屋内并无别的坐处,正在纳闷,只听烟枪敲在玉枕之上的声音,清脆悦耳。
  楼主道:“坐我身边来。”
  谢轻容一笑,当真坐了下来。
  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柔顺依偎在他之身前,谢轻容倒也不客气,把人当椅背一般靠住,嘴唇正巧在他之颈窝附近。
  就这样把这面具掀开的话……
  她袖中的断柔肠,已经是悄然捏住。
  楼主却退开了一点,这样他正好可以仔 
 58、楼主 。。。 
 
 
  细端详谢轻容的脸,他看了很久,最后道:“你之相貌,果然当得起天下第一。”
  半点防备也无,谢轻容反不能下手。
  “哪里的话呢?这天底下的人也多,譬如楼主在我面前,我也未知你是何种样貌……”
  楼主道:“君座这话,与外头说的性情不一样;原是人前人后,都夸赞自己是天下第一的主儿,到我身前,竟然自谦起来。”
  说完,自己竟笑了起来。
  谢轻容脸色不变,道:“原来如此,原来楼主都听见过我那些话儿了,那我谦虚倒成了错……只是楼主请我来赴宴,我是空着肚子来的。”
  话说完,楼主又笑,忽然捏住她之手腕,将人一掀,二人挪了位置,竟是他覆身在谢轻容之上。
  谢轻容笑问:“楼主,你这是做什么呢?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哦?”
  谢轻容又道:“像我这样的人,喜欢我的,已经很多了;楼主千万自重,莫要为我费心。”
  楼主道:“谁要为你费心呢?我只要你人。”
  谢轻容道:“你要人容易,要了以后就要费心了。”
  说完,她又轻叹。
  “你叹什么?”
  “叹的是,男人一般儿瞧着也是个人物,怎么就是美色当前,把持不住?”
  “哈!”
  “美色误国,就算不误国,亦是误事……”
  谢轻容实在是说得太认真,屋内旎旖春光不复,只余清冷气氛。
  楼主却不听她之挑拨。
  “你觉得,我会放开手呢,还是不会?”
  “你觉得,我是会从呢,还是不从?”
  二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得对方是棘手之人。
  “你之大哥,也是这么对你?”
  提到谢轻汶,谢轻容不怒反笑。
  “楼主,你这么压着我,我怕我一挣扎起来,就把你脸上的面具给掀了……”
  谢轻容柔声细语,端是温柔作派;奈何另外那人,却是比她还更温柔。
  “君座,若是你不小心掀开,也是无妨的,我自有别的手段。”
  一只手,抚摸过唇瓣,是无畏那多嘴之舌,拔去便可。
  再往下,抚摸那粉藕似的手腕,是无畏那无情之手,断去无妨。
  谢轻容感受那冷冽之目光,毫无畏惧。
  “楼主到底想要什么呢?”
  “你又想要什么?”
  谢轻容想想,道:“我要胡为庸。”
  “呵……你可断言,他在我手?”
  他越是这样说,越让谢轻容肯定。
  “他可有得罪楼主什么呢?一切罪责,源头皆我,楼主若要为难我,还好些。”
  “为何?”
  “我原比自己的手下强得多,为难一个强者,怎么都好看得多。”
  身为女人,尚且如此巧言善变,满口歪理;若真得身为男儿,不知道会是怎样。
  楼主心里如此作想,面上却笑了。
  “你是如此笃定 
 58、楼主 。。。 
 
 
  我掳了胡为庸?”
  “一个‘掳’字,说得轻松,楼主这是承认了?”
  那现场景象,竟还真的只能用个“掳”字才能恰当形容。
  不见多余打斗,无他人可知动静。
  若不是对方真的是绝顶高手,那便是这个人能令胡为庸服从。
  后者的可能远比前者多,若是前者,胡为庸必定留下蛛丝马迹,可是现场方圆检视过,半点异状也无。
  若不是为此,她怎会甘愿回来这烟雨楼?
  听到她之问话,却听楼主道:“你这一身衣裳,倒是很好看。”
  话题变得真快。
  谢轻容道:“我的衣裳一向很好看。”
  她何曾不好看过?逃难一身素衫,外面是粗布衣裳,里衣也都是极好的料子。
  楼主笑道:“衣服虽好,不及人。”
  谢轻容叹气。
  “又叹什么?”
  “男人好色不是什么问题,总岔开话题,却不是好事。”
  听到这话,楼主哈哈一笑,立身站了起来,松开了对谢轻容之禁锢。
  “胡为庸所为,是为禁忌,妄论吾之声名,便是罪过。”
  谢轻容真心觉得可笑:如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可承认?”
  “他可不认?”
  谢轻容坐起身来,却不站。
  “若是楼主把你的心腹交给我,我也能让他认罪。”
  言下之意,是各种不信。
  “哦?你是欲要回护?”
  谢轻容道:“水君之名,并不是说来好听的,我座下之人,皆是万里挑一的能者,对我忠心不二……”
  她说这话,心中又回想起素翎。
  当下脸色有些微变,却很快恢复过来,继续道:“若是连自己属下都不能讨回,我要这名号何用?”
  楼主回身,那白玉面具上清冷的光辉闪烁。
  “对你忠心,与对烟雨楼忠心,那是两回事。”
  谢轻容道:“我之属下对我忠心,我对楼主忠心,难道有何不对?”
  话说得动听,犹逊面上笑容三分。
  楼主直视她,突然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谢轻容未料得他说这个,想了想道:“坐着比站着舒服。”
  这房间布置得太没品,竟无别处可坐,她只能暂且委屈自己。
  楼主也不责怪她,只是看她的眼神平添几分古怪。
  “你说,我说要你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嘛……”
  要她来说,她还当真说不好。
  一句简单“我要你的人”其实有许多种意思。
  男人讨要女人的手段,也各有不同。
  比如太子以势强占,文廷玉暗使手段,戚从戎与二哥无私回护,大哥无怨无悔,守在她身旁。
  谢轻容想得心烦,便道:“还望楼主明示。”
  “三家论武的时候,又要近了。”
  谢轻容点头。
  虽然不理楼中烦务,这样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
   
 58、楼主 。。。 
 
 
  于那凤凰台上三家论武,说得好听是武斗,说得难听点是叫乱斗,胜者一家,隐隐可凌驾其他二家之上。
  通通都是虚名,全部都是浮云。
  武力对于谢轻容来说,并不是用来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的;可这些男人们,就是这么无聊。
  原本五年一比,后来改为三年,若这么计较下去,只怕以后年年都要硬拼一阵。
  谢轻容自胡思乱想,忽然听得楼主道:“这一回,就要瞧你了。”
  陡然一惊,谢轻容抬起头来,只觉对方不是在说笑。
  “哎呀,这样好么,我一个女人家……”
  话没说完,便被楼主捏了下巴。
  “女人家?”他哂笑:“你原比这世上大部分男人强上数倍!”
  这样的夸奖,谢轻容不是当不起,只是此刻她宁可不要。
  被捏着下巴,被迫抬头,这样的姿势显得有些屈辱,也让她不舒服,可是谢轻容如今却不在意。
  现在去追究为何他不愿自己动手太嫌多余,于是谢轻容便不去作想。
  “那……楼主可否把我之下属完整无缺地还给我?”
  下巴立刻被松开了。
  对方的语气很是疑惑:“完整?无缺?本楼主像是那样残酷无情之人?”
  回袖之间,只觉得香风阵阵。
  谢轻容想,这也是与文廷玉不同的地方。
  文廷玉并不爱香,也不在意香,宫里的香品,随季节更改,惯常送上去什么他便用什么。
  谢轻容恭敬道:“那是水君失礼了。”
  她这回终于站起身。
  “若是楼主再无旁事,我便去了,还请楼主令人将墨先生送至我之别庄,有劳,有劳。”
  “无妨,原是应该。”
  谢轻容走了两步,又听楼主道:“你且停下。”
  她只得立住脚。
  刚要回身,只觉那人已经靠近,手在她之肩上。
  违和,却又微妙的情绪在谢轻容心中回荡。
  “你若赢了,便有法子从刀门拗出那块麒麟玉。”
  谢轻容一个转身,令他的手落空,故作惊讶:“原来楼主亦知道此事了,那若我输了呢?”
  “呵!”
  “楼主这笑,别有深意。”
  楼主淡淡地笑,重新优哉游哉地自那榻上躺下,以烟枪指着谢轻容。
  “那么,你便真的要做我的人了——”
  好生雍容,好生自信,好生大胆。
  她为皇女,身份特殊,即使前任楼主,位高权重,受人尊敬,绝不敢轻薄于她。
  这位新主,却是毫无顾忌。
  谢轻容笑而不语,转身便走。
  大门一关,脊背只觉寒意无限,当下便速速往外走去,走至半路,遇见了付佩与方圆坐在院中石椅之上,似乎彼此无话。
  却是付佩先瞧见了谢轻容:“君……”
  “方圆!”
  付佩不曾见过她如此一般的神情,面上不觉露出了惊讶之色。 
 58、楼主 。。。 
 
 
  
  方圆也忙站了起来,满脸疑惑。
  谢轻容觉得头重得厉害,一伸手把头上最重的簪子拔了下来,攥在手里。
  “走了!”
  说完回身便走,方圆忙忙跟上。
  “君座?”
  前面的谢轻容,用的是迷踪步,上绝的轻功,人一转眼,便往外面去了,遇到大门外候着的人倒也机灵,知道她要走,大门已经开了。
  谢轻容头也不回,离开这座私邸。
  那几名轿童还要送,她却道:“不必!”
  方圆紧随其后,觉得十分奇怪。
  夜行山路,仗得是绝顶的内力与轻功,谢轻容走得很快,直到到了山下,她才渐渐缓过怒气。
  “方圆。”
  “君座,何事?”
  “我这一身衣服很好看?”
  方圆点点头。
  他是深知谢轻容个性的,哪里敢说她哪个时候不好看?莫说是衣服,就是一根头发,一支珠钗,也决不能难看了去。
  可是今日谢轻容的脸色却变了。
  “回去我换了这身衣服,你就拎得远远地给我烧了;再者,若是胡为庸回来,叫他外面跪两个晚上再来见我……真真没用的废物,要他何用?!劳我费心!”
  一腔怨念与怒火,终于爆发。
  方圆不明就里,只得胡乱点头应声。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我不是勤奋,我是隔断时间发现有榜单,所以必须赶文(你觉得这样很值得表扬么坟蛋!


对作者有怨念的请循环播放以下MV以示洗脑(喂!

我突然想起某个妹子那句“其实我有节操”……

求你回来吧节操!




59

59、归人 。。。 
 
 
  夜间栖息于别庄,谢轻容只觉夜冷孤寒,辗转反侧,终得入眠;第二日她坐起来时,又是天光大亮。
  她揉了揉眼,道:“人来。”
  果然即刻有人叩门而入。
  来的人不是方圆,竟然是苏竹取,她领着数名侍女而来,备齐了梳洗的种种器具。
  好几日不曾有人服侍,如今一看,竟感殊荣。
  再看苏竹取的穿戴,比往日都添厚了些,狐毛大领,十足的雍容,那作派,比她只多不少。
  谢轻容想她昨日那身华丽的宫装,可惜太过冲动,令方圆拿去烧了。
  谢轻容只胡思乱想不到片刻,便回过神,对苏竹取道:“是你啊……”
  说罢,从容地让众人围绕伺候。
  “好像,你很不乐意?”
  面对苏竹取的说话取笑,谢轻容道:“哎呀,怎么会呢?”
  “方圆要我同你说,胡为庸回来了,只不便前来,如今且回自家先休养。”
  他少不得吃苦,当下谢轻容也不在意,只淡淡道:“我知道了,只叫他小心些,等明日,便叫他过来,我不放心。”
  谁知道楼主如今放人,何时又会抓人。
  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取了青盐漱口,用温热的丝帕轻轻洁面,有侍女为谢轻容对镜梳妆,自镜中,谢轻容见苏竹取坐在一旁,话也不说,只呆呆出神。
  她忍不住笑了。
  “从戎呢?”
  “哎呀,我哪里知道他呢……”苏竹取显然回答得心不在焉,心思都不知道跑到了何处。
  谢轻容并不计较,却是摆摆手,令众位侍女都下去,自己拈了一把青玉梳,慢慢地梳头。
  “你的心眼,比针眼略大些就好了。”
  苏竹取这才回过头来,正面对着她。
  明明自己也是小气之人,还说这话?于是她故意道:“你方才是在说什么?”
  显得好似刚才没听到谢轻容的说话一般,让人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谢轻容也不去分证,只垂了首浅笑。
  “我才是想问你呢,是在想什么,连我的话儿都不听了。”
  半真半假的嗔怪,这次苏竹取听进去了。
  她笑道:“哎呀,我是在想……”
  在想什么,苏竹取又不说了。
  其实若论起性格的古怪,谢轻容与苏竹取,各称对方是第一,苏竹取的怪,怪在说话说一半藏一半,有头没尾,有尾没头;而谢轻容的怪,则在性情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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