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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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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从戎知他说得认真,当下笑了两声,道:“知道。”
  说完,纵身跃出窗外,三下两下,不见了人影。
  谢轻禾颓然落座,心中思量。
  既然他已知,那文廷玉等人知道,也不远了。
  两年多来,大哥已死,谢轻容失忆,而他谢轻禾,从来求得都不多,护住眼前宝贵,是父亲从来教导的道理。
  可老天爷,为何总是生些事端,不能让人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有日更的,只是更新时间晚,因为文卡得厉害啊,各种不想写,想画画啦,想看剧,想聊天,就是不想码字……

话说我真的需要点神马动力,囧……

大晚上的,看这种MV戳爆HHP我有罪(病)……春秋大人你太给力了噗哈哈哈哈哈!


结婚只要九块钱……哼哼,是老子最开始写的,老子是真*神,认真!(滚啊你个中二病!




33

33、醒 。。。 
 
 
  尹丰城的秋日,总是少见阳光,多见雨水;自谢轻容出事,一直都是阴雨绵绵。
  皇后睡得安稳极了,哪管外头凄风苦雨?
  几日雨天,终要放晴;但像今日这样明晃晃的日头,实在是叫人意外。
  谢轻容昏沉沉睡了好几日,今儿终于彻底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的时候,文廷玉恰在她身边,握着兰指葱葱,正合目养神。
  谢轻容指尖动弹,文廷玉立刻察觉,睁开眼来,直勾勾地望着她,也不说“你醒了”之类的话儿,二人且相顾无言,对望了片刻;最后谢轻容眨了眨眼,忍住喉咙干疼得厉害,费力地咽了咽唾沫,哼哼唧唧了几声,道出两个字来——
  “我……饿……”
  这俩字,将文廷玉胸口百般愁绪都扫到了一旁,他扶着床柱,话都说不出来:“你……”
  不过此刻,并不是训她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完全清醒,文廷玉便吩咐叫太医来看,又叫御膳房准备吃食。
  绿袖拧了帕子,上前为谢轻容拭面,文廷玉道:“朕来吧。”
  说完,真的亲自接了,扶谢轻容起来,轻轻缓缓地为她擦脸,谢轻容身上无力,整个人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彷如无骨。
  只听谢轻容道:“原来你在呀……”
  这话奇怪,文廷玉问她:“什么意思?”
  谢轻容笑了两声,未曾顺过气,忍不住咳了几下,待平复了,才道:“我做了个梦,梦里你们都不在。”
  文廷玉点点头:“梦里都是反的,我一直都在。”
  谢轻容笑笑,也点头,并不诉说梦中的内容。
  是啊,梦都是反的,大哥不在,二哥不在,戚从戎不在。
  她身边的,唯有文廷玉一人而已。
  说话间,太医已经来了,胡为庸隔着帘子,为她诊脉,说是余毒未清,但妨碍不大,只需慢慢调理即可,日间饮食,再同御膳房商议。
  文廷玉道:“既然如此,就由你去丄办。”
  胡为庸答道:“那是自然,皇后娘娘千金贵体——”
  话未说完,被文廷玉无情打断:“皇后刚醒,闲话省下,你去吧。”
  胡为庸讨了个没趣,喏喏地请了安告退。
  此时一名宫女上前递了茶,让谢轻容漱口,然后换温温的水,喝了小半盅;然后绿袖端了碧粳米粥来,道:“皇上,娘娘,太医说了,先喝些米粥,再吃药……”
  听到喝粥尚且不说话,谢轻容一听要喝药,眉头一蹙,嘴一撇。
  文廷玉都看在眼内,把粥先接了过去,哄她张嘴,喝了一小口,道:“吃药又怎么了?你吃的药还少么?”
  谢轻容一听,瞪眼道:“我吃的苦还少么?还要多吃?”
  此话一出,文廷玉竟无所能答,只好沉默着用一勺粥,堵住了谢轻容还要抱怨的嘴。
  
  喂谢轻容喝完粥, 
 33、醒 。。。 
 
 
  药也哄她喝下去大半,最后剩一点,她怎么都不肯再喝,文廷玉强拗不得,只好罢了。
  吃了些东西,又喝了药,谢轻容又开始犯困,文廷玉虽有些舍不得,但奈何又有旁务待他处置,这几日时常陪伴她左右,如今能够放下心来,便拉着谢轻容的手道:“我要走开一阵,你……”
  谢轻容正在困倦中,听到声音吵,便道:“你哪回不走?快去快去,别吵别吵!”
  文廷玉听了,也不怒,只笑笑,站起身,吩咐绿袖等人好好看着,才真的离开。
  季苓已经在殿外侯这,见他来,忙迎上去。
  文廷玉在掖庭宫外一站,抬头瞧见头顶上那三个大字,忍不住皱眉,问道:“上一次后宫众人迁宫,是两年前了?”
  季苓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
  依循旧例,两年一迁,秋时而动,待要入冬,便迟了。
  “皇后娘娘的寝宫,也该换到别处了,告诉内务府,捡个上好的地方,这里虽然清幽,也未免幽静过头了些!”
  季苓得令称是,却又问:“太后那处……”
  文廷玉摆摆手,令他不必再说,且回太极殿去。
  坐在轿上,文廷玉想,旧朝时掖庭宫,乃罪妇与宫女所居,虽经太祖下令改建扩充,如今也是极尽奢华之处,安静清闲,好令谢轻容养病;但细细品来,总觉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怪当年迁宫,谢轻容病重,后宫诸事由太后与赵妃操持,难免夹带私心。
  太后是为了兄长之死,而赵妃……
  当年谢轻容入宫后,太后便执意选了潼亲王之爱女与他婚配,他亦明白太后的苦心,是要断绝他对谢轻容的念想,也借潼亲王之势,保他平安周全。
  谁也没想到,他后来登基,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册封谢轻容为后。
  彼时满朝文武,无人不反对,潼亲王大为震怒不提,赵妃她素来有好性气,然而一夕之间,从嫡妻变作了侧室,面上不说,心中自有郁愤难平。
  可是为了谢轻容,文廷玉管不得。
  这后宫,为了让谢轻容能好过,已经显得太过空荡;自他称帝:原本三年一度的选秀,寻了各种因由,如今改作五年一次,反正他对其他女子,也并无多大兴致。
  谢轻容聪慧狡猾,他喜欢;如今这样天真赖皮,他亦喜欢;天下之大,只对她这么一个人,毫无办法,还要患得患失,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可笑。
  他自思量着,不多时,便已经到了太极殿,待他入内,只见戚从戎在外间,远远站着,还未曾瞧见他已到来。
  “这是做什么?”
  文廷玉问的是季苓,季苓会意,一抬眼,外间管事太监便过来道:“回皇上的话,戚大人求见,已等候多时。”
  文廷玉原本想,你说求见便求见?哪有这么容易,直 
 33、醒 。。。 
 
 
  想转身就走,让他继续站着,但一想,彼此都不乐意相见的心情大约一致,他要来求见,必定是有要事。
  当下便走了过去,一路上宫人太监跪了一地,口称万岁,戚从戎也听到了,正要请安,文廷玉道:“免了吧,随朕来。”说完,转身走了。
  戚从戎谢了一句恩,也跟了上去,忍不住瞧一眼季苓,只见他微微摇头示意,便知是说文廷玉此刻精神不济,诸事缠身,没闲工夫与人计较。
  真难得,他也有这日。
  戚从戎如此想着,人已经入了太极殿中,只见文廷玉端坐在龙椅上,捧了茶,惊讶问道:“爱卿,有何事如此匆忙?前几日说你急病,病得连走两步路都不成,下床都未能,上朝自然是来不了——”
  戚从戎听见这话,虽是绵里藏针,他自有厚脸皮来挡,半点都伤不着。
  他跪下道:“臣有事要奏,还望皇上恕罪。”
  “恕罪?你有何罪?”
  “前些日子,京中武林贩子动作频繁,臣原本便已留心;此间病中得了消息,事关重大,少不得紧咬牙关,亲自领人追查,后果然寻得一人,严刑拷打之后,他竟说出一桩大事来。”
  依戚从戎的本意,原是不愿令文廷玉知晓武林贩子之事,但是若他不说,此间之事被暗卫查出,更会增添他之危险,文廷玉疑心甚重,轻忽不得。
  于是他与苏竹取商议之后,由苏竹取传话与楼中主事之人商议,得了回话,令其只管告诉文廷玉无妨。
  文廷玉使了个眼色,当下季苓便率领众人退下,只留下文廷玉与戚从戎二人。
  他不疾不徐,低下头去轻轻撇了浮在面上的茶梗,饮了一口热茶,方道:“你起来说话。”
  戚从戎站了起来,对文廷玉道:“武林贩子追查之事,与后宫有莫大牵连,臣不敢擅专——”
  文廷玉蓦然抬起头。
  这样眼神,与谢轻禾当日,是何等的相似。
  饶是戚从戎胆大放肆,也不由得一惊。
  “牵连?什么牵连?牵连何人?”
  戚从戎自袖中掏出一本折子,递与文廷玉;文廷玉接过去,打开来看,唇边竟浮现一丝傲然冷笑。
  “三十万两……可买得皇后身世?”
  他说话的速度,较之平时更慢,语声带笑,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爱卿,你说这价码,可是太过便宜了些?”
  当真的好便宜,自折子之上的内容,断断续续,半真半假,还未曾涉及根底;但亦已被人知晓,皇后出身有异,并非谢门所出。
  戚从戎留心他之神色,猜测他大约是当真还未知此事,心想幸得自己来得早。
  当下便又是一跪,伏地垂首:“臣……”
  话未说完,折子已经摔至他面前,离他脑袋,只差一寸,再近一点,便是他的脑袋要被砸个正着。 
 33、醒 。。。 
 
 
  文廷玉是当真动了怒。
  “滚下去,留神着你的脑袋!”
  半句废话都不再多说,文廷玉摔袖而去。
  戚从戎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震怒,当下只待他真的远去了,才站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忍不住干笑了两声。
  这脑袋,几斤几两重?为何人人都想要?这世道当真是不好混呐!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我要继续求文

HP同人文,文笔通顺,剧情OK,【重点:不要BL】 ,不要字数太少,不要哈利金妮配和赫敏罗恩配,其他都可以,谢谢


其实文还是日更的,就是更新的时间很晚,没办法……抱歉了,喜欢的姑娘麻烦收藏下,这样更新了会提示,第二天上班时候摸鱼看看啥的,其实也不错(啊喂你是闹哪样啊摔!


奴家困得厉害,来去抱孩子睡觉了……




34

34、戏 。。。 
 
 
  暂不提旁人,却道谢轻容之毒,在太医院众人尽力调理之下,日渐转好,这日外间未有雨,天气尚好,她喝了一碗苦药,忽然想起叫绿袖来。
  “皇后娘娘要做什么?”
  绿袖见谢轻容要站起来,立刻去扶,谢轻容却摆摆手示意不必,哪里就那么病弱了?走几步也摔不死人。
  谢轻容步伐也当真很稳健,面容上也显出生气,比前些日子不知道好多少,她坐在梳妆台前,屋内明亮,可见外头天气不错,于是她对绿袖道:“这日这么好,外间走走,去请胡太医来。”
  “外间走走,为何请胡太医来?”
  绿袖如此不解,谢轻容笑了。
  “外间走走,怎么不能请胡太医来了?胡太医这医术高明得很,本宫要赏他,不可么?”
  这自然是没什么不可的,自前几日绿袖便得了文廷玉的吩咐,甭管皇后要什么,摘星星也好,取月亮也罢,尽管报给他知晓……这点小事,皇后都开了口,自然是要依的。
  再说病后,这还是皇后第一次要出门,太医跟随着,确实也能让人放心些。
  于是当下自己服侍皇后更衣,预备出门,然后令人去请太医来。
  谢轻容久病不出,今朝出门,旧来的衣服都不想穿,尽捡新衣裳,回袖转身,只见轻纱曼妙,鬓发如云,整个人端是神采飞扬,只是面容比前些日子看上去略瘦些。
  在镜前细细端详一阵,绿袖与众人都交口称赞,但谢轻容今日却未自夸,只是一笑道:“走吧。”
  皇后出个门,身后跟着不少人,掖庭宫外,胡为庸已经在等候。
  “给皇后娘娘请安——”
  似乎久违的刺眼阳光,让踏出宫门的谢轻容微微眯起双眼,好半晌,才似适应了一般。
  她略一抬手,道:“胡太医起身来,随本宫四处走走吧。”
  胡为庸便立起身,躬身静等谢轻容走在前,然后才跟随在后。
  谢轻容走得不疾不徐,往御花园里行去,一路上举目而望,御花园中此时正是秋海棠、桂花、蝴蝶兰等盛开之时,秋日之景,较之春夏,竟也不差生机,更别有滋味。
  木樨之香,沿路扑鼻,谢轻容笑得清甜,忽问道:“近日这宫里,有什么新鲜事儿?”
  绿袖正要答话,谢轻容回袖道:“哎,不必你讲,本宫是在问胡太医呐。”
  胡为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答道:“臣未知皇后此话何解?”
  何谓新鲜事儿?何谓皇后欲知的新鲜事儿?
  “这都不明白?听闻本宫中毒之日,胡太医在众人面前说,本宫身上之毒可解……胡太医,本宫身上乃是什么毒?”
  胡为庸额头上冒出阵阵细汗,回答道:“皇后明鉴,此毒名为‘离魂’,味苦而色红,人一碰触,立时毒发,使人呼吸难畅,血脉惧损, 
 34、戏 。。。 
 
 
  十之八九,难以救回,故曰离;然皇后娘娘吉人天相——”
  他那奉承的好听话儿未说完,只见谢轻容又一扬袖,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只听谢轻容哼笑一声,道:“名儿倒挺好听。”
  胡为庸当下不知如何作答。
  离魂,离魂,比之醉断魂,略次一等,也不知从何时起,江湖上有了这两味毒,传是同一人所创,只不知那人到底是谁,流传至今,十年都未有,却是名声大噪。
  想来那做毒的人,也是如这两味毒,一般清冷而又凌厉。
  这两味毒,倒也不是真真赶尽杀绝,却是余人生路却不明,留得残命累知己,世间人言,如此生路竟不如不与!
  而谢轻容中离魂之毒,却也奇怪,人虽倒下,却有一道沛然之气,护住心脉,故此可以慢慢拔除,恢复甚快!
  胡为庸犹自出神,却听谢轻容再度开口。
  “胡太医呐,这毒如此奇特,你竟能解,实在厉害……”
  “臣惶恐……此毒之解方,非是臣自身能为,而是先父之功;昔年先父去世,留有一册,上面尽是他毕生研究,恰好此毒之解法亦在其中。”
  说是解法,也只能解最浅的毒性,若是中毒再深些,入五脏六腑后,当真神仙难救。
  谢轻容一笑,问道:“罢了,本宫要问的新鲜事儿,却也不是这桩……只不过想问问,胡太医对这毒,明白甚多,但你可知道,这给本宫下毒的人是谁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默然垂首。
  这话谁敢答,谁能答?随口胡说,是要掉脑袋的事儿,胡为庸擦了擦汗,说不出话来。
  谢轻容未听得答案,不急也不怒,却是突然笑出了声儿。
  绿袖大着胆儿,抬起头来往前面一望,心里不觉得宽慰,竟是更觉紧张。
  但瞧那前方,赵妃扶了宫婢的手,正款款地来了。
  谢轻容笑道:“胡太医,你去吧,赶明儿再来说话。”
  胡为庸如得大赦,也顾不得失礼,忙告退了。
  
  未停步伐,谢轻容继续向前走;赵妃瞧见胡为庸离去,面上只笑,脚步也是不停,二人打了个照面,彼此对望一眼,赵妃行礼道:“给皇后请安。”
  谢轻容道:“免礼。”
  赵妃立起身,问道:“皇后身体看来大好,日来臣妾都想去皇后宫中请安,奈何皇上说了,皇后需静养,不便叨扰,便是太子,时常想去,臣妾也拦住了,还望皇后恕罪。”
  谢轻容笑了,道:“姐姐挂念,本宫心中感激;至于太子与姐姐,血浓于水,本宫不淑,太子在本宫那处,只管调皮,本宫竟辖制不住,如今姐姐管他,很是应该;还问一句,太子那日袖上沾毒,身上是否有所损伤,本宫在病中,竟是忘记遣人去问,实在粗心……”
  这话听起来,不 
 34、戏 。。。 
 
 
  似皇后素来口吻,竟是在斥她区区侧妃,插手管教太子,于矩不合;然赵妃心中虽惊,面上仍是笑如春风:“皇后忧心了,托皇后洪福,太子如今安好,日来写字念书,勤奋非常。”
  谢轻容又是一笑,换了话题:“姐姐这日盛装起来,不知是往何处去,再往前头,也不是太后寝宫了。”
  这话更加刺耳,只听赵妃道:“原不是去太后寝宫,是宫中新招戏班,太后令在升平楼摆戏,叫臣妾去作陪……”
  她瞧谢轻容之神色如常,便道:“却是不知皇后今日大好了,不如此刻一同前去,倒省下太后再请。”
  依谢轻容之脾性,要她端坐听戏,实在很难,但今日谢轻容却道:“本宫少有听戏,既然太后要赏,必是好的,只不知太后会否怪本宫唐突?”
  赵妃笑盈盈地道:“皇后多心了。”
  “既如此,请了。”
  谢轻容如此说道,当真转身,与赵妃一路同行至升平楼。
  却说这生平楼,共是四层,最上层乃为鼓楼,三层上为戏台,四面设栏,余下两层四面开阔,亦为戏台之用,乃是宫中表演戏曲杂戏取乐之处。
  太后早已坐着,令人端茶时忽见谢轻容与赵妃二人,面上微微惊讶。
  两人行至太后跟前,都道了安,太后笑这令他两人各自坐在一侧,却是先问谢轻容:“皇后大好了?怎么也不叫人来哀家这里说一声儿,只叫哀家悬心。”
  谢轻容笑着回道:“今日身上好些,预备亲自来给太后请安,哪知太后出来听戏,要不是路上遇见姐姐,只怕要错过了……对了,怎不见苏郡主?”
  “她身上不爽快。”
  说话间,台上的戏已经开场,听两句唱腔,只觉是南方口音,这也不奇怪,太后原是南方人,喜吃甜食,听的也是南戏。
  谢轻容端了茶,且听台上女旦唱。
  “孔雀灯点孔雀楼,孔雀楼上设新酒;瑶池之上岂俗客?凤台只得凤凰游!说那帝女蕙质兰心,名花倾国应无忧;却是如意凰君不求,罢琴弦乐不奏,尽为江山愁……”
  短短几句,谢轻容面上露出恍惚不明之色,问太后道:“太后,未知这唱的什么?”
  太后笑道:“你未听过这戏?”
  谢轻容摇头,她自来少有耐心,听的戏少,也不记得那词藻歌赋,众人皆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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