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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男,种田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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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辨认的蘑菇不多,一路上基本依赖本土小朋友的判断。虎子依然威信十足,他说不能吃的就没人会采。
  走到上次抓野兔的地方,我发现不远处一块青石板下面似乎长着一大片地皮菜,据说在现代经常被打扮成黑木耳卖,但也有人说这东西营养价值很高。各种说法我是管不着,但味道我可是记着的,地皮菜凉拌、烧汤都很适合,而且这么一大片真的挺难得的。我抓起自己的篮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往青石板走,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准备揭地皮,却听到迟浩然跟虎子大声叫我名字,让我赶紧离开,我抬头一看,一群人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海棠已经急得跳脚了。
  难道有危险?我迅速环顾四周,就一两米远的地方有棵树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型动物。也许是他们等急了吧,我抓紧时间把附近的地皮菜都揭了下来,放到篮子里。可是等我收拾好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迟浩然脸色很不好,让我站着别动。他的样子太吓人,我没敢跟他抬杠,乖乖站住,听他招呼虎子和海棠,带小朋友们先回家。
  见他们都走远了,迟浩然才走到我身边来
  ,抓住我的手,让我别害怕。可是我要害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一周内更一万字,立此为据,欢迎监督!!!


    ☆、隔离

    我十分不解地看着迟浩然,希望他给个答案,我好好的到底不要怕什么?我很恼火,因为他的样子非常认真,拉着我的那只手似乎还在颤抖,如果这是整蛊,那他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小弟们配合得也太默契了。
  我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妙。
  “你刚才碰到的那棵树有毒——”
  “……”我刚才是幻听了吗?有毒的树?可是我刚才没碰到什么东西啊。
  迟浩然不打算继续深入解释,拉着我往回走,边走边告诉我可能需要隔离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可长可短,看我的身体情况。
  他表情太认真,以至于我只能相信是真的。也许是我刚才采地皮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颗倒霉的树,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棵树很普通,只有一根主干,上面倒是枝繁叶茂,完全不存在什么霸气外露的姿态。但不管我怎么回头,那棵树还是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到村里,我发现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迟浩然拉着我飞快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关闭院门。院子里安静到了诡异的进步,只听到我和迟浩然的喘气声,也许还有我的心跳声。早知道上山采个蘑菇会惹出这种破事儿,我巴巴地喝个屁的山菌排骨汤啊,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管怎样,日子还是得过,排骨今天不烧估计也要坏了,我把今天的战利品放到厨房去,身后跟着个大尾巴。
  “那树不能碰,周围的东西可以吃吗?”如果不能,那我不就白折腾了。
  “……”
  我忘了这是个生活白痴,问了也白问。也罢,先晾着吧,等可以出去了再问虎子。能吃哥就自己消灭了它们,不能吃就当柴烧,总之不能白遭罪。
  “我打算今天做个红烧排骨,再烧个蘑菇汤,你觉得怎么样?”虽然迟浩然不可能有什么意见,但我还是发挥一把民主精神。
  “……没意见”,说完迟浩然主动坐下来烧火。
  按照惯例,两人先烧热水洗手洗脸打理一番——迟浩然坚决不许我用冷水,为公平起见,我也不许他用冷水——剩余的水烧开用来去排骨的血水。这么一大锅排骨,如果有那帮学生在,我还得丢点土豆大白菜什么的烧汤才够吃,现在难得只有两个人,还能奢侈地红烧一把。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煮一顿饭再加吃一顿饭的工夫,终于让我弄清了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我一不小心靠近的那棵树叫漆树(迟浩然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放心了,这树根本没毒),如果人不小心碰到,可能会发疹子,轻则个把月康复,重则丧命(?),而且还能传染(?)。
  好吧,我知道那叫漆树,普通的接触可能
  引发过敏,过敏的症状也就是发发疹子之类的,但丧命和传染还真是闻所未闻。但迟浩然讲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还有几个悲惨的案例佐证,由不得我不信。
  吃过饭,我习惯性地把碗里剩余的米饭拿到院子里去喂鸡,却发现两只小母鸡均不见踪影,不光是鸡没了,兔子也连同笼子一块消失了——我说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呢。虽然迟家的小院子连八岁小孩都挡不住,但没理由今天下手吧,这里的人还都是亲戚。
  “哥!咱家丢东西了——”
  没想到迟浩然淡定得不得了,闲闲地给我来了句:“是虎子和海棠拿走的,帮我们养几天,他们的书也拿走了,这几天自己在家看书。”
  信息量可真大。请问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默契会不会太过了一点。不过既然东西没丢,还有人义务帮忙照顾,我也就甩开手不管了。
  听迟浩然说,这几天会有人帮忙送水,如果有别的需要,也可以隔着院子嚎一嗓子,这是上次村里一下子倒下了三四家青壮年后的惯例,也为了防止被隔离的家庭出来乱串门子,给村里人带来更大的灾祸。安排科学合理,我没意见,反正我在现代也是个宅男,倒霉一次反而过上了原来的生活,也不错,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古人诚不欺我也。
  隔离的生活就这么愉快地展开了。当天晚上,第一次给我看过病的迟大夫隔着院门问了我几句,第二天丢了两包药进来。虽然宅是一件快乐的事,可是喝药就没那么幸福了,还是极其苦逼的中药。因为一旁有迟浩然虎视眈眈,配上他授课以来积攒的权威,我不得已只好自己煎药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包药一点也不苦,熬出来的水也不是黑的,我估计根本不算正式的中药,也就几种草凑一块熬水。
  在我印象中,漆树过敏似乎没有中药可医的,一般都是吃点抗过敏的西药。不过还真难说,毕竟在没有西药前,也有人因为漆树过敏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坐等发疹子吧,也许是西药更简便一点而已。
  不知道是迟大夫的药好,还是这身体不对漆树过敏,隔离了三四天我一点不正常的症状都没有,能吃能睡能玩。迟浩然也说不是所有人都发疹子的,以前村里很多人不小心碰到了也活蹦乱跳的,最多就是个皮肤问题。村里人也不当回事,该干活还得干活,根本没有隔离这么一说。
  直到迟李氏家的男人出事。他也是不小心接触到了漆树,发了几天疹子也没在意,谁想到后来越发越多,甚至卧床不起了,前去探望的几个人也相继因为同样的症状倒下,一个月里,村里一下子死了三个男人,还都
  是青壮年,其中就有迟李氏的丈夫。迟李氏因为刚怀孕,被娘家接回去住几天,逃过一劫。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扛过去,村里还有一个男的,当时还是很小的小孩,发了几天疹子就好了,现在脸上只有淡淡的疤,别的一切都正常,现在已经正常结婚生子了。
  听迟浩然的描述,我觉得那几个不幸去世的人根本不是漆树过敏,反倒像水痘,漆树过敏不传染一般也不致命,但水痘会,而且年纪越小出水痘越安全,这也是小孩活下来,大人反而去了的原因。
  虽然只是猜测,我也算完全放心了。上次的悲剧只是偶然事件,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有事。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把我的推论告诉迟浩然,毕竟在户口簿上,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智多近妖,我还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呢。
  隔离的这些天实在太闲了,就三件事:读书、吃饭、睡觉。我在现代的房间只有十几平米,这里不算院子在内都比我的小窝大了十倍不止,但我就是待不住了。没有网络和PSP的宅一点也不愉快,我现在最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迟大夫赶快认证我已经全面安全了,把我放出去,就算让我下地干活也行。
  因为太无聊,我只能教迟浩然下五子棋。棋盘是自己划的,棋子是在院子里捡的,我执石块,他执木条。迟浩然进步神速,好在一直让着我,不然我肯定不带他玩儿了。这天两人激战正酣,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和迟浩然对视一眼,难道是来放我们出去的?
  


    ☆、归来

  门外的人居然是消失了好久的王先生。
  不过他来了也没用,虽然主要隔离对象是我,但因为迟浩然一直跟我混,他也属于高危物种,村里人绝对不会放他出去的。村长家就在隔壁呢,悄悄地出来都不行,我让王先生找村长聊去,我们是无力接待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村长居然亲自过来了,还带着他的宝贝女儿海棠,告知我们自由了。我不由咋舌,王先生能量可真大啊。村长任劳任怨送了半个月水和蔬菜,也没狠下心放我们出来,王先生去了这么一会儿,估计还没说几句话,我们就得到自由了。
  后来我才知道,王先生这几句话含金量有多重。
  不过那时候我也管不着了,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要招待客人兼大恩人,我恨不得山上山下跑两圈。迟浩然这小子反正无所谓,看书、吃饭、下棋、睡觉已经完全能满足他了,要不是我拖着他下棋、吃饭,估计他可以只做两件事。我现在已经不确定授课这件事是否真的能让他喜欢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教书再怎么烦也比种地好吧,至少也算能手不释卷的工种。
  王先生跟村长又在门口客气了一番,趁此期间,海棠向我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这姑娘跟过来是因为舍不得那窝小兔子,特意跟来问能不能多养几天,保证养得白白胖胖的。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白白是不可能的,但胖胖还是可以的。我当然“大方”地同意了,海棠又是一阵乐呵。好在村长没对海棠姑娘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行为加以评论,寒暄完就抱着小姑娘走了,否则我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为显示我的热情好客,也为给迟浩然和王先生留点空间,我自告奋勇去煮茶。美其名曰煮茶,其实也就是泡茶而已。水是迟家村边流动的溪水,茶是临风阁顺来的好茶,也算不辜负才子与才子之间一番饱含□的对话吧。
  等我泡好茶过去的时候,发现客厅兼临时书房的谈话并不热络,两人没有论私人情感,而是先就教学经验进行了一番交流,再就学生资质一一点评,如何因材施教又是一番罗嗦,然后王先生表达了对迟浩然高度的赞美和期许。没有半点实质进展,枉费我的一番苦心。
  不知两人在谈什么,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我踮起脚尖支起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却听到客厅里传来迟浩然的声音:“小锦,茶好了吗?”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茶泼到自己手上。
  被发现了。
  我厚着脸皮淡定地走进去,给王先生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王先生坐在了我平时的位置上,我
  只好坐到迟浩然旁边。看他可怜,顺手也帮他倒了一杯。
  多了我这个外人,谈话方向就变了。王先生先是对我不幸遭遇进行慰问,又关心我的身体情况,最后把他说服村长的话跟我讲了一遍。
  事实跟我猜测的情况差不多,不同的是这是从京城来的科学常识,漆树过敏不会传染和导致死亡,迟家村的悲剧应该是出于一系列的偶然事件。这回除了解救我脱离出宅的苦海外,王先生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皇帝陛下打算明年开恩科了。这是王先生从京城听来的小道消息。哦,此外,京城改名了,现在正式更名为——长安。
  唐粉,不解释。
  王先生十分健谈,又跟我们介绍了一番长安城的风物和路上的见闻。虽然很不耻皇帝陛下不知是自大还是脑残粉的更名行为,但能增长见识总是好的。王先生风趣幽默,博闻强识,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我听得津津有味,不由有点羡慕跟他一起出行的杨淳风,还有他的资深好徒弟迟浩然——我以前怎么没遇到这么有趣的老师啊,难怪迟浩然会情不自禁,咳咳,老妈小姨,我不是在说你们啊。
  王先生此次进京是受杨淳风邀请,参加其家族举行的活动,活动内容王先生没细说,但透露的信息却不少。比如,杨淳风原来也是读书人,跟迟浩然的耕读传家不同,人家出身商贾之家,家族在本朝各地均有分号,涉足酒肆茶楼、绫罗绸缎、珠宝古玩等多项业务,家里跟威远将军沾亲带故。简而言之,就是一官二代与富二代的结合。
  虽然杨淳风出手阔绰,但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挺有气质的土大款,太没眼力了。不过他家能跟威远将军搭上线,这算是外戚吗?历朝历代的外戚都风光在外,但做起来都不容易啊,“皇后”的娘家,啧啧。原谅我邪恶了。
  虽然不知道王先生为什么要讲这么多杨淳风的事,但为了后面更精彩的故事,我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把我的白食许可证扩大成白食、白拿、白住一条龙许可证的可能性。
  嗯?难道王先生是在暗示迟浩然要跟杨老板搞好关系?彼时科举制度跟我国唐朝的科举大致相仿,虽然已采用糊名制,但多认识点人总归是好的,而且以杨家的财力人力,说不定可以帮忙举荐一二。
  我顿时来了精神,迟浩然现在就是我的金主,虽然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目前也算衣食无忧,但是能再次提高生活水平,我也很乐意的。迟浩然这人也颇有赤子之心,如果能高中,做一方
  父母官,想必一定能造福一方。就算没捞到一官半职,中了举人,还能免了我的税,现在他是秀才,只能免他的赋税。
  这事有门,有百利而无一害啊。我两眼放光地看着迟浩然,却发现他的表情十分淡漠,不是刚才生气时冷冷的样子,反而有点灰心丧气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王先生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这些天他以为我们俩可能小命不保的时候,也没这么灰心过,反而一直装没事人,陪我吃喝玩乐,没半点不妥。怎么现在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了,却……
  正想着怎么开导开导他,王先生也发现了他的不妥,放下杨淳风的话题,讲起了在长安城碰到的趣事。一个名流政客富商云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各种普通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趣事”。王先生是斯文人,故事自然讲得通俗而不低俗,风流而不下流,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娱乐至死信念熏陶的人,我当然不甘落后,不断发问将故事推向更有趣的方向。我一边跟王先生搭话,一边观察迟浩然脸色,发现他也在努力地融入欢乐的气氛。
  我放心了一点,打算等王先生走了再问问。就这么一走神,王先生的故事已经讲到北夷公主原本非皇帝陛下不嫁,威远将军打响爱情保卫战,结果反而被北夷公主给看上了。
  也许是第一印象太深刻,我总觉得眼前这个王先生不太像上次看到的王先生,上次吃饭,王先生虽然健谈,对我们也颇多照顾,但好像没这么奇怪。对,就是奇怪,相貌声音都对的,至少迟浩然没提出异议,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如果闭上眼睛,只听谈话的内容,我一定会认为说话的是个商人,而不是鸿儒。
  等等,商人?!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抽怡情,大抽伤身啊,JJ。回留言回得好纠结,只看到小菊花转个不停。。。。


    ☆、假面

    “杨老板,你家的红豆饼味道还不错。”我决定小小地试探一下。
  “小兄弟真会说笑话,我家是开私塾的,哪有什么红豆饼啊,哈哈哈!”
  “小兄弟”“哈哈哈”都出来了,还装个屁。王先生可从来没这么称呼过我,更不会这么放肆地笑。
  果然,这下连迟浩然都觉得不对劲了,脸色骤然难看起来,站起来厉声问:“你是谁?”
  “……”
  温和的人发起火来格外惊人,不过这火发得是不是有点晚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恩师加梦中情人,关键时刻还得我一个外人来发现问题。
  “王先生”十分淡定,大概本来还想死不认账再撑一会儿,但又有点想笑,表情精彩万分。我已经有九成把握断定这是我们都认识的人——杨淳风,还有一成是因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估计迟浩然的感觉跟我差不多,爆发过后就回过味儿来了,脸色也没那么吓人,依然坐下了。一时场面很安静,我们俩都瞪着“王先生”,等个说法。
  “有趣有趣,杜小兄弟倒是目光如炬嘛!我哪里露馅了?”
  哪里露馅不重要,现在该讨论的应该是你到底是谁吧?——虽然我已经猜到你是谁了,我直白地以眼神表达了自己的鄙视。迟浩然也客气地口头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
  杨淳风无奈只得自我介绍一番——原来这真有这么无聊的人——介绍完毕,杨淳风又抬手摸自己的假脸。我瞪大眼睛,以为可以看到一场跟画皮差不多的表演,谁知他摸了摸脸又把手放下了。看到我差点把“失望”二字大大地写在脸上,他又是一阵大笑。这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恨得我牙痒痒。
  我这边不爽着,迟浩然那边也不好过。自己的老师被人冒充了,还是跟他结伴去京城的人冒充的,既然同伴都回来了,那么王先生人呢?杨淳风是第一次来迟家村,王先生到底知不知道杨淳风过来,而且还是顶着自己的身份过来?如果不知道,杨淳风过来干什么?如果知道,那么王先生怎么自己不来?——以上是我观察迟浩然脸色的脑补,这小子自杨淳风身份揭晓就没再开腔,没办法从言辞推断他此刻的心情。
  而被戳破真面目的杨淳风好像也同时被关掉了“谈笑风生”的按键,坐在一旁摆出好奇的样子环顾房屋,好像刚才坐了老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个个都这么神经兮兮的,动不动就来个高深莫测的姿态,早知道会到这个鬼地方来,遇上这么一群乐于且擅长装逼的人,我就该学了FBI读心术过来。——以上是被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打哑谜给深深伤害了的我的心声。
  我跟
  杨淳风本来就不熟,要不是碍于那块白食许可证,连招待他的心思都没有,在家窝了这么久,现在只想出去晃两圈。顺便还要向虎子求助一下,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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