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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感动的抹了抹眼角,没泪!?算了,她的重点也不是真的要哭出来。非非看窑之估计懂她的意思了,便放了她的手,又一爪子抓住念儿的手。
“念儿,虽然你是后来加入的,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姑娘,打从你进我花家门的那一刻,你在我眼里,就是我的亲妹妹啊。”
念儿一听,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忙回抓住非非的手,同样情深意切的说:“小姐,你真的这样觉得吗?你不嫌念儿出身贫寒吗?”
非非抿着嘴使劲摇头:“出生的好坏一点也不影响未来的发展,知道周润发吗?国际大腕,以前也是跑龙套出身,当然还有我最爱的星爷,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回过神,见念儿正愣着神听着她说天书,咳了两下:“咳咳,当然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交朋友是交心的,跟出生贵贱有什么关系呢?”
念儿更感动了,对于这个容易满足,天真单纯的小丫头而言,非非随便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哄到天上去。
只是不过,今天小姐干嘛突然良心发现了似的想起对她说甜言蜜语来?
开场白说了半天,非非决定该入正题了,她郑重的看着两个丫头,脸色凝重,深深的说:“如今的国际趋势当然也有呈现同性恋的趋势,不可否认的是本人就是个资深耽美狂,不过耽美和百合不同,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也存在本质上的区别。你们说我迂腐也好,说我老古板也好,总是,如果你们俩想背着我那个那个,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先把自己的客观立场定好位。
这话多么清晰明啊,非非一口气说完。说完后则看向两个丫头,等着两个丫头回答,却见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一副痴痴呆呆、不明所以的表情。
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文化,教育两个元谋人时代的古早人的确也是先进过头了。非非叹了一口气,决定换个方式说。
“虽然这个世界是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但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窑之带着亲亲老公,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娘家来看我,而念儿也带着未婚夫,抬着烧猪礼盒,一起出现在我眼前。你们,懂我的意思吧?”就是说各自一对,不要给她合二为一。
听到这里,窑之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她大大的眼睛偷偷睨了念儿一眼,见念儿似乎还不太明白的浑浑噩噩着,咬了咬唇,突然目光坚毅的看着自家小姐,认真的说:“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和念儿是永远的姐妹,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因为什么人,我们都始终会是好姐妹。”
这就好,这就好。非非欣慰的松了口气,虽然她下意识的觉得窑之的话好想和她想表达的意思有那么点出入,那那句“永远的好姐妹”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就不用太介怀了。
“窑之姐……”念儿喃喃的看着窑之,对视上她坚决的目光,突然霍的站起身来,小脸一板,硬声道:“窑之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跟你说过,你误会了,我与张侍卫之间,清清白白,念儿打从入了小姐的门后,便一心只想终身伺候小姐,儿女之事,从未想过。”
耶?这回换非非纳闷了,怎么又扯上张侍卫了?
窑之也跟着站起身来,有点责备的看着念儿:“张侍卫不好吗?他配不上你吗?念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知道你这么说了张侍卫听了该多伤心。”
念儿也不含糊:“感情之事本就随心而定,这个世界上有缘无分的人多了去了,郎有情,妾无意的事同样屡见不爽。”
窑之当即急了:“什么郎有情妾无意?你在暗示什么?念儿,做人要惜福知道吗?”
九俗顾顾梅顾四。念儿蹙紧了眉头,有些不耐的反驳:“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再加上我对张侍卫的确没有半点儿女之情,窑之姐你待我如同亲妹妹般,你中意的男子,我怎可夺人所好。别说我不喜欢张侍卫,就算喜欢,我也断不会与他在一起。”念儿说得斩钉截铁。
窑之一拍桌子,这下彻底怒了:“什么夺人所好,他喜欢你,又不喜欢我,你偏装什么大方?我才不需要你的施舍。”
念儿连忙解释:“窑之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是真的对张侍卫无任何情意?”
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非非愣完之后便偷偷的垂下头,她平静的闭着眼睛,心中却咬牙切齿,激情澎湃。天啊,她居然将情敌误认为是GL。她的思想好像偏离航道太远了吧。
原来窑之喜欢张侍卫,但张侍卫很明显自从第一次见到念儿之后就对她芳心暗许了。这下情况严重了,三角恋向来是爱情习题中最难的一道,偏偏又是涉及分数最高的一道,真是让人纠结啊纠结。
幸亏现在张侍卫不在北昌国,否则三个人见了面,岂不是更尴尬。非非真心祈祷张侍卫短期内都不要回来。如果运气好的话干脆战死沙场算了,免得连累她的两个亲亲姐妹反目成仇。
窑之喜欢张侍卫非非不好奇,毕竟窑之年纪也一大把了,是该到了嫁人思春的时候了,再加上张侍卫的条件还不错,摸样浓眉大眼,性情谦和耿直,大有点二等青年才俊的味道。
可是这么好的男人,念儿为什么却不喜欢呢?如果是二十一世纪,非非倒是可以理解,因为独立的女性面对男人总是挑剔的。可在这父母包办婚姻的年代,念儿这个普通农家出来的姑娘,如此挑三拣四的行径就让人起疑了。
说起来,非非似乎这才想起,她好像还不太了解念儿的家世背景,除了知道她有个翘辫子的爹之外,她是哪里人,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她居然都不知道。
龙非龙:念儿和香香
回到北昌国后,日子平静了两天,而这两天,龙大将军便连线了远在东武边境的张侍卫,大概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战事,得到的结果是,张侍卫果然靠不住,龙大将军将大本营放手给他没几天,他居然弄得龙家军元气大伤,在三天前的小战上,居然死伤了数百名铁戈精英。
“很严重吗?那你要不要赶回去?”男朋友纵使是自己的,但他的身上系了太多的生命,她不能自私的不让他重回工作岗位。
龙大将军脸色严肃的叹了口气:“只怕等不到我赶回去,数千将士便会全军覆没。”
这话太严重了,难道战局真的变得这么遭了?非非不懂,即便冒牌九皇子让东武军队在拖绊龙大将军的兵力,但东武小国内什么样的将领,竟然能将南宁国镇国将军龙大将军的士兵打得抬不起头来?
“真不知道九皇子从哪里找来的军事人才,听张侍卫的回报,那人似乎懂得不少行军策略,更有甚多奇奇怪怪的布局招数,使得我军数次大败而归。”龙大将军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裁幻总总团总;。这时窑之从外面走来,手里捏着一封白色的信封:“小王爷,这是刚刚才从边境传来的书信。”
龙大将军一把抢过信封,拆开一看,初看时脸色微变,看到最后,脸色巨变,竟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非非疑惑,伸头去偷看了一眼那书信,上面的字铿锵有劲,应该是出自张侍卫之手,而上面的内容,她看了之后顿时一阵五雷轰顶。
信很短,就几个字——东武主将乃是皇甫笙。
皇甫笙,皇甫笙。非非在确定了自己没看错后,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目瞪口呆的抬起眸来,心中紊乱不已。怎么可能?居然是百合师傅?真的是百合师傅?
紧咬下唇,非非索性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被打击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龙大将军也好似被人抽空了力气般,颓然的伏额,轻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居然是他?居然是三王爷?”
看来龙大将军是知道百合师傅其人的,非非不觉得惊讶,龙大将军乃是世袭的小王爷,父母都是有名气的大人物,等于说是上流社会的皇孙贵胄。而百合师傅以前可不就是和他混在同一个社交圈里吗?同圈这么久,就算不认识也听说了吧。
“三王爷怎么会帮九皇子呢?他为何会帮那佞臣?”龙大将军蹙紧眉头想不明白,只是一股担忧弥漫心间。如今连一向对宫内局势不闻不问的三王爷竟然都选边站了,难道他真的注定孤军奋战到底?
他越想越头痛,最后干脆学着非非,将头趴在桌子上,埋起来当来鸵鸟。
就在这时,雪狐老头等人求见,一群人进了屋后,非非见大家的脸色均不太好看,开口问道:“雪狐爷爷?怎么大伙儿都愁眉苦脸的?”
雪狐老头没说话,只是局促的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骨老生一向洒脱的性格今日也沉寂起来,刀一绝更是比平日更显冷酷了,尚欢师太这个性质上的八婆今日也不说半句话,只是等着雪狐老头这个当老大的开口。
于是,斟酌筹措了一炷香的时辰,雪狐老头终于鼓起勇气启唇道:“非非丫头,我老头答应了你与龙将军,无论如何,誓会帮助、支持你们,只要有你们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老头子自当效犬马之力。”
怎么突然提到这个?非非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雪狐老头下一句话简直是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只是,我老头一条命不足为以,只是怕这有用之躯在未刃谭世然那禽兽之前就入了棺材。所以……老头我今日是来向非非丫头与龙将军辞行的。”
辞行的?原来是要打退堂鼓了?
非非没说话,龙大将军也没说话。得不到他们等待的答案,骨老生耐不住寂寞的跳出来帮雪狐老头腔道:“非非丫头,你也知道,你雪狐爷爷这剩余的半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替孙女报仇,杀了害死香香小姐的凶手。以慰香香小姐在天之灵。而我们,一向以雪狐老爷马首是瞻,自然不能眼见着雪狐老爷为解心愿之前,便因其他原因而遭遇危险。所以,还望你明白。”
非非紧抿着下唇,在这一刻,少了任何一个人,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更何况还一口气少了一群?
末了,还是龙大将军体谅人,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有四个字:“一路保重。”
是啊,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已经开口说不帮忙了,他若是死缠烂打,倒是惹人笑话了。
得到了龙大将军的同意,雪狐老头立刻拱手:“龙将军,如今实在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夫答应你,等我杀了谭世然,为香香报了仇,我的命便……”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这时,门外一抹娇小的身影倏的出现,惊得雪狐老头竟奇迹般的止住了声腔。
非非不解的看向门外,见念儿正小步子往房间走来,清秀的身影毫不避忌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恭敬的朝非非说道:“小姐,午膳准备好了,可以入席了。”一抬眸,见大家都不知为什么盯着她一直看,她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
念儿不安的环视了一圈正盯着她不放的人,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怎么了吗?”她喃喃着问。
几乎是下一刻,房中正央人影一闪,雪狐老头的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念儿的手,他一双稍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念儿,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异与激动。
他老眼昏花了吗?还是他忆女成狂?竟然会看到他苦命的香香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
爬满皱褶的手瞬间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盯着满脸不知所措的念儿,雪狐老头激动得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倏的,他一把将娇小玲珑的念儿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的声音从喉头挤出:“香……香香……香香……”
香香?众人无不被雪狐老头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吓了一跳,大家均双眼瞪目,奇迹般的看着那在雪狐老头怀里拼命挣扎的小小身影,她是香香?她怎么可能是香香?重点是……香香不是已经死了吗?
龙非龙:念儿身世谜
“什么香香?我叫念儿,你是谁,放开我。”念儿拼命挣扎着,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家主子。
非非连忙上前打圆场,掰开雪狐老头的手,将念儿拦在自己身后,蹙着眉睨着雪狐老头道:“雪狐爷爷,你认错人了,这丫头怎么可能是香香姐姐?香香姐姐不是已经……”
已经……?
雪狐老头猛然从惊愕中苏醒,他刚才清澈了半分的双眼下一刻又恢复了黯淡,却仍然不确定的死死盯着如受惊小鹿般躲在非非身后的念儿,老眼依旧透着诧异。
见雪狐老头似乎冷静下来了,非非转过身定睛看着念儿那张自己早已熟悉得不得了的脸,表情有些许凝重的道:“念儿,这位前辈江湖人称雪狐老爷,他刚才有些激动,你不要害怕。”
念儿轻咬着下唇,胆怯的点点头:“恩。”
见自己没吓着这个和孙女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的姑娘,雪狐老头松了一口气,却立刻又有点克制不住的想冲过去拉念儿。仿佛意识到他会冲上来,念儿连忙机警的退后一步,完全将自己娇小的身子埋在非非后头。
看来自己还是吓着她了。雪狐老头懊恼的想着。
非非转头看了雪狐老头一眼,见他表情局促不安,满脸困惑与欣喜交融,她心头一松,对这念儿问道:“念儿,你可认识一位香香姑娘?”
雪狐老头立刻双眼瞪光,紧张的盯着念儿的面部表情。
念儿想都没想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非非眼眸微眯:“真的不认识?”她回答得太快了,反而让她觉得奇怪。
念儿认真的点点头,异常诚恳的说:“小姐,念儿这辈子认识的人本就不多,刚才你说的什么香香姑娘,我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认识。”说完见大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又重复保证:“我说的是真的。”
非非又回头看了雪狐老头一眼,见他还是目光炯炯的望着念儿,那表情执着不已,可见这念儿真的与他的孙女长得很像。是真的吗?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如此相近的两个人吗?
“不认识就算了。”非非朝念儿无碍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朝龙大将军使了个眼色,两夫妻仅需对视一眼,龙大将军便识趣的看懂了非非眼中的意思。
“雪狐前辈,我们外面谈。”龙大将军将雪狐老头支开,那群三教九流自然也是跟着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念儿和刚才来送信的窑之。
“念儿,你也先出去吧。”又将念儿赶走,当房间里只剩窑之一个人时,非非才对问向这个自己一生中最信任的姐妹:“窑之你与念儿相处了好几个月,在你眼里,念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从情敌口中打探对方的消息好像有点不可靠,但她花非非想来对人不对事,她完全相信窑之这耿直的性格是不会说谎的。
果然,窑之斩钉截铁的说:“念儿不禁是个勤快的丫头,还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姐妹。小姐,在寻找你的那段时间,我与念儿天天朝夕相处,一起同甘共苦,她的性格我很清楚,我敢保证,她绝不是坏人。”看窑之那副恨不得斩鸡头发毒誓的表情,非非扑哧一声笑了。
她挥了挥手:“好啦,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我也绝对相信她的人品,只是有些小事觉得奇怪罢了。”念儿身上存在了很多可疑因素,那些因素或许是因为她前段时间怀孕了,所以脑子短路给忽略了,可是现在转过头来仔细一想,的确太多漏洞了。
“小姐,你到底在怀疑念儿什么?”窑之不懂,单纯可爱,善解人意的念儿有什么值得别人起疑的。
非非当然也看出了窑之与念儿的姐妹情深,那种已经超越GL的关系让她实在望尘莫及。只是刚才雪狐老头的反应又提醒她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念儿的身世问题。对于呆在自己身边的人,她知道得太少了。
“你与念儿姐妹多时,你可知道她祖籍哪里?她家中还有什么人?”她又问。
。窑之想了想:“这个……她倒是没说过,不是我知道她好像是年幼时武昌家乡发大水,她与她爹跟她娘失散了,之后便四处打工挣钱,穿州过省混日子。后来灾厄降临,她爹因为过度劳累而闭了眼睛,便就只剩她一个人了。”窑之说得唏嘘不已,非非听了也有丝动容。
这种家人不能团聚的感觉,她很能理解。若是见不到小安翼,她也会因为思念而衰竭的。
看来从窑之这边问好像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非非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找一天跟念儿好好聊聊,把这些问题都当面说清楚,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念儿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香香?
龙大将军与众多乌合之众聚集在御花园亭子里,雪狐老头指天画地的说那个叫念儿的丫头和他的孙女长得一摸一样,大家心里都对那“一摸一样”四个字存在保留。心想再像,也没到一摸一样的地步吧。双生子还有不尽同之处呢。
不过见惯了大场面的龙大将军却不这么认为:“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两人人长得相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雪狐前辈,在下可以肯定念儿姑娘绝非香香姑娘。”
哦?他能肯定?他凭什么肯定?
大家的目光不自觉都聚集在了龙大将军身上,龙大将军笑着道:“大家别忘了,这念儿姑娘这么看起来不过也就十五六岁的摸样,而雪狐前辈的孙女如果现在还在,那该是多少年纪呢?单凭如此便可肯定不是同一人了。”所以上帝创造时间是正确的。对于女人来说,年龄说明了一切。
经他这么一提醒,大家恍然大悟,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香香小姐是哪年生的,但却是用猜的也不难猜出她若是没死,至少也是个二十三四岁了,怎么可能是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呢?
所以经陪审团一致裁定,是雪狐老头老眼昏花了。
雪狐老头也细细想了想,好像也觉得有道理。当天晚上,他又单独去找了趟非非,而非非就坐在房间里,好似早知道他晚上回来,特地等他似的。
“非非丫头,虽然那位姑娘的年纪和香香有点差距,但……”雪狐老头刚想表明来意,没想到去被非非截口。
“雪狐爷爷,这念儿是南宁国武昌县人,是八年前武昌发大水,跟着父亲被大水冲走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