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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愣住,孩子他爹,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还是算了,靠他可能要等到下辈子投胎了。
“说到这里,花神医,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啊?”蕴妃眨巴着眼睛问。
小萝莉也不禁竖起耳朵,这个问题她早半年前就问过她了,可都没问出个结果来,相信这是目前大家都想知道的八卦。
面对两双期盼中带着探寻的灼热的目光,非非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他是我心里的神。”神经病的神。(注:明明虎口脱险,保住小命,却还千里迢迢回去羊入虎口,那就叫神经病。)
神?蕴妃与小萝莉对视数秒,各自不解的瞪圆了眼睛,再同时偏头看向非非。只见非非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两人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中突然自作多情的掠过一股惆怅。——单身妈妈,真的不好当啊。看,什么神不神的,她都犯糊涂了。
离开了蕴妃那里,非非直接去了育婴房,隔得老远就看到小宫女们急急忙忙的在房门口进进出出。非非心下一惊,连忙跑过去,随便拉了个宫女问:“怎么了?你们这么匆匆忙忙的干嘛?难道孩子出了什么事?”
那宫女一看孩子他妈找上门了,立刻紧张起来,哆哆嗦嗦的说:“奴……奴婢也不知道,花神医,奴婢早上来时孩子还在睡,奴婢以为没事,……可过了一个时辰了,孩子还没醒,不仅没醒,还……还脸颊发红,浑身发烫……”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非非一把挥开。
非非慌慌张张的冲进房间,只见一个宫女正怀抱着孩子不住轻哄着,看到非非来了,连忙叫道:“花神医,孩子……孩子他……”
非非走过去,从宫女手中接过孩子,手指划过孩子的脸颊,果然好烫。这时门外的气喘吁吁的御医赶到了,看到非非也在场,心想有个王牌神医在,自己还来凑什么热闹?却没发现刚才急冲冲拉他过来的小宫女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唇瓣青紫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你们怎么照顾孩子的?”大发雌威的怒吼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吓得怀中的孩子不禁抖了一下,却硬是没发出半点哭声。
这孩子不正常,很不正常,哪有病这么严重的孩子还不哭不闹,只是乖乖睡着的?啊!难道是给烧晕过去了?
站在御医身边的小宫女被非非的声音吓得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花……花神医,……奴婢……奴婢……”看她这么吓跑半条命的样子就知道孩子发烧她脱不了干系。
非非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把孩子治好吧。
这就是非非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小孩子的抵抗力很差,尤其是婴儿时期更容易因为照顾不当引发严重的疾病,就算是个普普通通的感冒也会要了孩子的命。
幸亏非非学的医术包括了儿科,所以现在治疗起来并没多吃力,加上旁边个御医在打下手,一番抢救倒完,并没酿成无可挽救的遗憾。
一个时辰后,小娃娃继续安稳的睡着,身体明显已经没之前那么烫了。非非心疼的抱着她多灾多难的儿子,斜眼瞪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这宫女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这么年轻,做起事来肯定马虎,这次是发烧,下次要是断手断脚怎么办?
这次非非是真的心有余悸了。
皇上和司徒晋下朝回来知道小娃娃刚才生死一线,差点挂掉。两人内疚的提议换几个年资高,带过皇子的老嬷嬷来带孩子,却被非非严词拒绝,她现在坚持要自己带孩子了。
孩子烧退了,好过来了,好似懂得知恩图报似的,对非非这个老妈也没之前那么敌视,非非心里恶劣的想着,真是因祸得福,母子俩的隔阂算是终于消除了。
名字是父母对孩子的第一个祝福,那么。非非决定,这个孩子就叫——花安翼。
平平安安、扑翼展翅——
——宫外——
“老板,再通融两天,过两天,过两天我们一定把房钱补上。”哀求的女声从某间客栈内传出。
“不行不行,已经拖了半个月了,我这是客栈不是慈堂,想白吃白喝去郊外破庙去。”不容商量的尖锐男声毫不客气的将两个娇滴滴的姑娘推出大门。
被推到客栈外的两个女子对视一望,两双眼眸中哧着相同的担忧目光。
“窑之姐,要不我答应上次那个陈大妈的建议,去那间天香楼当丫鬟得了,好歹给咱们挣点留在北昌国的经费啊。”念儿望着窑之,试探性的开开口。
窑之立刻断声拒绝:“不行,什么丫鬟,明明就是当姑娘,你这傻丫头要是真进去了,还不得被骗成什么德行。”
念儿当然也知道那种烟花地很可能会遇到危险,只是这不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吗?在北昌国一呆就是近半年,身上带的银子都花光了,却愣是没找到门路进宫去,在这么下去两个姑娘家就要流落到与乞丐为伍了。
“不如……”窑之突然抬眸:“不如我们回去吧。回南宁去。”
“什么?回去?那小姐怎么办?”念儿焦急道。
窑之有些失望的垂下头,惆怅的说:“小姐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没有我们,她在北昌国的皇宫不是依然风生水起吗?或者,她早就忘了我们俩个丫头了吧。”
念儿一惊:“不可能,小姐不会忘了我们的。一定不会。”像是故意证明什么似的,念儿故意说得很大声,但说完后却突然噤了声,似乎也的这话太没说服力了。
窑之倏地拉起念儿的手:“念儿,我们还是回去吧。宫里不是传出消息,小姐治好了贵妃娘娘,是皇上的大恩人吗?拥有这么好的头衔,她一定会过得很好。”
念儿抿着唇,低着头没说话。心中却不由得想道:小姐,真的不在乎她们了吗?
花非花:四人进宫
宽阔的街道,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头没人将注意力停留在那两个普通的女孩子身上太久。唯独刚进城门,正准备直奔皇宫的两个人,停下了脚步,诧异的看着这两个女子。
“啊,那不是窑之姑娘吗?”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窑之惊讶的抬头,视线对上两张熟悉的脸庞。
“小王爷?张侍卫?!”瞪圆了眼睛,呆呆的望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熟人,眨巴眨巴眼睛,掐掐自己的胳膊。好痛,不是做梦,是真的。
“窑之姐?他们是?”念儿小心翼翼的盯着突然钻出来的两个人,眼带警惕。
张侍卫在看到念儿的那一瞬间,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突然灼热起来,一时间身后的场景变换,成群结队的蝴蝶徘徊在他身边,围着他的脑袋旋转,心中三个字倏的盘旋——喔,美人。
窑之僵硬的走上前两步,眼中依旧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呜呜呜,半年了,居然遇到熟人了。好……好……好亲切。呜呜呜,真的好亲切的感觉。
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窑之现在只想抱着龙大将军大哭一场。这就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啊,好感动,好激励。
念儿悄悄的拉住窑之的衣摆,脸色极其不好的睨着那个一直紧盯着自己的不放的男人。从那男人灿烂的目光中,她隐约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
“窑之,你怎么在北昌国?”龙大将军狐疑的问。
窑之连忙啜着泪“咚”的一下跪倒在龙大将军脚边,龙大将军吓了一跳,跄踉两步,只听窑之悔不当初的说:“小王爷,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们已经在北昌国呆了半年了。呜呜呜,小姐……小姐……”说着说着哭起来。
龙大将军听懂了点什么,试探性的问:“你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咬着手绢啜泣中的窑之猛点头。
和化花花面花荷。龙大将军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她在北昌国?”
窑之满脸苦涩,哽咽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念儿便乖巧的接话道:“一到北昌国,全国百姓都在议论那个传说中的花神医,我们……想不知道都难。”说完又不觉艰涩一笑:“不过我们已经打算回去了,身上的银子……”
“笨蛋——咚——”
一声犀利的“笨蛋”,加上清脆的撞击声(窑之一拳头砸在念儿头顶)阻止了念儿接下来准备说下去的话。
窑之双眼放光的狠瞪着念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银子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现在我们找到小王爷了。”说完又转头充满期望的仰望着龙大将军:“小王爷,你会帮我们找小姐的吧。”
被窑之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龙大将军突然有点后悔,刚才好像就不该过来打招呼的。
念儿见龙大将军为难的皱着眉头,好心的对窑之提醒着:“窑之姐,算了,小王爷不是跟咱们家小姐已经没关系了吗?怎么还会管我们?”
窑之一听,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瞅着龙大将军——真的吗?真的见死不救吗?
张侍卫从刚才开始就一门心思放在念儿身上,这会儿正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于是他摆正脸色,让自己看起来完全没有私心的向自家主子启奏:“主子,我们不是刚好要进宫吗?我想小王妃应该也很想见她们吧。”说完又故意凑到龙大将军耳边,小声嘀咕:“说不定小王妃会因为主子特地为她带来了她的丫环而对主子心存感激,搞不好还能以身相许。”见龙大将军依旧一脸不为所动,无奈之下,张侍卫只好使出杀手锏:“主子,别忘了你一声不吭,一句交代都没对小王妃说,就赶赴战场了,如果不想点办法将功补过的话,小王妃可能连孩子都不让你看一眼。”
听到这里,龙大将军突然双眼发亮。生硬的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在窑之、念儿正心生忐忑之际,突然阿沙力的说:“好,我一定会把你们带到你们小姐面前的。”
其实东武的战事还没平息,他们这次特地赶来北昌就是接到司徒晋的飞鸽传书,说非非顺利分娩,生了个可爱的小娃娃了。虽然司徒晋仅仅是因为龙大将军之前特地问了非非的近况,才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实质上完全不知道他就是孩子他爹的事。但这个消息却足以让他兴奋。——他的儿子,是他的儿子啊。
于是,四人一同继续往皇宫方向而去。路上,张侍卫故意一蹭一蹭的往念儿身边靠。念儿则谨慎的贴着窑之,时不时的转头对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自己身后的张侍卫狠瞪几眼。
“啊,好可爱啊,又笑了。”大惊小怪的蕴妃抱着小安翼,开心的叫道。旁边的小萝莉也欢喜的跟着一起逗弄。两个女人笑成一团。
非非则脸色不善的坐在旁边,阴暗的气氛笼罩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早起来就眼皮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让她想着一点情绪都没有。
“真没想到花神医居然可以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看他,一直咧着嘴笑,笑得多开心啊。”蕴妃惊奇的看着望望小安翼的脸,又望望非非此刻阴沉黯淡的脸,不由得感叹。
非非脸颊抽搐,就因为是她这样的性格才能生出这么个笑口常开的孩子,如果这孩子长得像他老爸那么自大、霸道、不苟言笑的话,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伯母这么说来,仔细一看,小安翼长得和非非姑娘也不是很像。看他的鼻子,嘴巴,眼睛,都和非非姑娘南辕北撤,唯一像的好像也只有胖嘟嘟的小脸颊了。”说着,小萝莉还真伸手捏捏小安翼的胖脸颊。
非非继续抽搐,这女人暗示她婴儿肥,居然暗示她她最不愿提起的伤心事,想当年她的身材也是直逼林志玲的,如果不是因为生了孩子后……呜呜呜,如果不是生完孩子……
“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小安翼的父亲究竟是谁呢?”蕴妃继续感叹。
非非默默的盯了小娃娃稚嫩的脸蛋一眼,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不是不得不说,这小子五官承载方面和他爹倒是真的很像。心中隐隐有点不服气的感觉。明明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的孩子,凭什么像那个除了奉献了几条精虫,其余方面毫无建树的龙大将军呢?
花非花:姐妹重逢
“花神医,外面有人找您。”宫女毕恭毕敬的走过来,伏身对非非禀告。
耶?有人找她?虽然惊讶,但非非还是走了出去。小萝莉和蕴妃互窥一眼,探头探脑的也向屋外看了看,谁会特地进宫来找非非?该不会就是她们刚刚讨论的孩子他爹吧?
走到屋外,硕大的院子什么人也没有,非非东张西望半天,正在狐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过那个小宫女,所以被恶整了时,身后一道不可忽视的灼热视线让她狐疑的转过身去。
炎炎夏日,树叶间影影绰绰,午后的阳光灿烂夺目,而此刻站在那阳光间隙,树影缝中的那个人,却有着比阳光更夺目的光彩,是他……龙大将军!
她看着完好无缺、没有缺胳膊,也没有断腿的他,心中突然一阵庆幸。随后又觉得自己干嘛管他死活,这么想着,她便愤恨的收回视线,侧身回屋。
“原来你这么讨厌见到我?”他有些自怜自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非非冷笑,对他的苦肉计嗤之以鼻:“龙大将军可真爱说笑,我以为是你不想见到我呢。”她并没忘记他不告而别的事情。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复杂,以前她潇潇洒洒,不辞而别的时候就从来不会想关心她的人的想法,而现在,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了。估计如果百合花、罂粟花在场的话,一定会大拍龙大将军的肩膀,情深意切的感谢他为他们报了一箭之仇。
“非非。”他可怜兮兮的喊她。
“别叫这么亲热,咱俩不熟。”完全不给面子的女人固执的别过头去。
“真的不熟吗?我以为我的关系已经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了。”他张着无辜的深蓝色眼眸,用一种小狗般惹人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本以为已经当了母亲的女人多少都会有点母性,看他这么可怜多少会给点同情分,但他太看得起非非了,非非就是那种传说中铁石心肠、没心没肺、丧尽天良女人,要让她动容?估计比台湾回归来困难。
“哼?是吗?抱歉我不觉得。”继续冷言冷语,那副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让龙大将军挫败。
好吧,看来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朝天空击掌两下,右边的月门外很默契的走进三个人来,刚才的时间因为要留给龙大将军和非非单独相处了,所以窑之和念儿早在月门后面等得不耐烦了。
当看到从月门外走进来的竟然是自己十多年的好姐妹窑之,和自己前不久才收养的弃犬念儿时,非非眼睛立刻一亮。
在她正想大演一出姐妹相见,久别重逢的伤情画面时,只感觉眼前极光一闪,在她眼神迷离之际,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猛烈的冲击而来,站在自卫的立场,她下意识的一步跳开,在才终于看清楚了那飞奔过来的东西是什么。
“窑……窑之……你要干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捡来块砖头的窑之正愤恨的抓着砖块,正凶神恶煞的朝非非冲来。
非非连忙躲到龙大将军背后,现在才不管自己刚才对人家龙大将军是如何的冷嘲热讽呢,反正大难临头需要人家挡灾的时候,她就会毫不客气的利用人家就对了。
不过被利用的男人似乎倒是挺享受被利用的过程的,只见他舒适的站在那里,感受到非非小手正紧紧住着他的衣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窑之,你到底怎么了?”问完见窑之还是目露凶光的瞪着她,她又连忙看向念儿:“念儿,你们在来的路上难道遇到阿虎了?你窑之姐该不会被阿虎咬了吧?”可她不是明明把阿虎关在柴房吗?
念儿一听小姐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脸也拉了下来。阴沉着脸走到窑之身边,那摸样赫然就是说她也是窑之一头的。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非非迷茫的望着这两个与自己情同姐妹的女子,无辜极了。
“小姐,这次念儿也不帮你了,你真的太过分了。”娇俏的念儿愤恨的一跺脚,抱怨道。那摸样让旁边的张侍卫又萌了一把,心里感叹,他果然是有眼光的,这个女子,真特别。
“我怎么了嘛?”可怜兮兮的摸样让龙大将军表情更加愉悦了,果然现眼报来得太快了。角色对换的快感真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美好。
“念儿,不要跟她废话了,打了再说。”从小就对非非没大没小惯了,此刻又正在气头上,窑之的表情更是显得比平日凶残了数十倍。
非非身子一颤,又往龙大将军身后缩了缩,嘴里还小小声的辩解:“我到底怎么了嘛。”
这时,有点看不下去的张侍卫好心好意的出口解释:“小王妃,窑之姑娘和念儿姑娘应该是在气你不告而别的事,还有,我们在宫外遇到两位姑娘的时候,她们正被客栈老板往街上丢,情况狼狈极了。”
非非惊异的看着窑之和念儿,结结巴巴:“你……你们在街上……”
“小姐,我们为了找你吃了好多苦啊。光是在北昌国流浪就流浪了半年。”念儿一想到之前的半年每天过得多么辛酸,她就想哭,小鼻子眼见都红了。看得张侍卫一阵心疼。
和化花花面花荷。窑之则很大气的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表情里也没有丝毫姐妹重逢的高兴,除了一脸的凶狠,那块砖头还被她捏在手里,眼看就要腾空飞出。
非非战战兢兢的从挡箭牌后面伸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危险性极高的窑之,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好像什么魔法般,令窑之自持的凶狠终于撑不下去了,她崩溃的扔下砖头,眼睛红红的奔向非非,非非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窑之一把抱住,接着便是窑之肝肠寸断的哭声。
非非的眼神柔和了下来,轻轻摸着窑之的背脊,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丫头了,只好故作轻松的说:“窑之,你不要哭这么惨好不好?别人会误会我们是GL的。”
接着只听哭声顿止,在非非敏感的第六感刚觉得有什么大难临头的事要发生时,头顶就被某人重重的爆栗了一下,然后,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