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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中兴通俗演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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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名‘小海鳅头’。每一名为一号,每一号有一百余艘。两旁遮阳版内俱安水轮,使人如扳辘轳,待撑进,其疾行如飞。船两边前后俱置撞竿,官船迎之辄碎。况官船低小,贼船高大,从上矢发下石、箭来,官军如何抵当?我船若使兵器,都要仰面,只见其船,不见其人,以此王宣抚两年征进,无计可施。”岳飞听了,随即带领黄佐、杨钦、张宪数十骑,于湖口高阜处观望。见汤么战船在湖中往来如飞,顾谓张宪曰:“此贼倚湖中之险,跨船热高稳,王宣抚尽生矣,岂能敌此剧寇!枉费朝廷两年粮料,损折许多军马,未能成功。待吾略施一筹,将此贼一鼓而擒。”宪曰:“大人神算,非我辈所能测。”飞回至军中,差人伐君山木扎为巨筏,上架生牛皮以避箭石。大小共有数百筏,埋伏在湖中。又遣牛臯引一千军,各带布囊,满盛圩沙塞诸港汊,又以腐木乱草浮上流而下。拣三千能厮骂健卒于水浅处挑战。岳飞分遣已定。次日,引一班战将在湖上流与杨么对敌。杨么扯起征篷,鸣金擂鼓,放出数千员贼党,列于战船上。岳飞令人骂之以激其怒,浅水畔健卒撑小船且行且骂。
  杨么不胜怒发,催起众贼船一齐赶来,矢石如猬。官兵船只旋抵旋退,引得贼船将到水浅去处,中流腐木乱草一至,将贼船水轮尽皆缠住,扳搏不动。岳飞于上流看见,随遣张宪、岳云各引五千军分头攻击。众官军见贼船不动,皆要争功,都上大筏顺风而下,近贼船边,驾着大木,撞破其船。贼众大溃。牛臯、黄佐、杨钦首登贼船,砍死其党不计其数。杨么见官军围绕上来,无处逃走,知事不济,先将钟仪推落水中,自亦望湖中一跳。筏上将跳下水,生擒杨么。筏上擒杨么者,乃岳飞健将牛臯。其余贼众杀死洞庭湖中者,水为之红。其会水者得命亦无去路,乞投降共二万余人。牛臯押将杨么来见岳飞,岳飞斩其首级,遣人送到张枢密处。人报贼将陈滔领所部夺了钟太子坐船,得其宝货、金银器皿、金交椅、金鞍辔、珍珠帘、锦帏幔、龙凤辇、八宝牀、紫金炉、沉香座等物来降。岳飞唤至帐前,附耳低言如此如此。陈滔即辞了岳飞而去。飞又遣杨钦、黄佐引兵随后进攻,杨、黄二人引兵去讫。
  却说湖侧大寨夏诚等,尚不知二大王消息。正在忧闷间,守寨门贼人见陈滔领本部数千,身上染有污血,走到寨门外高叫不迭:“今有大圣天王战败回来,作急开门!”贼人报知夏诚。夏诚大惊,慌教开门放进。陈滔部下一齐并入,杨钦、黄佐相继而进。夏诚正待闭门守险,已被杨钦、黄佐分人守定。
  岳飞大兵继至,将杨么老营团团围祝夏诚、黄彪等束手就缚,其余贼众解甲投拜者,声动山岳。岳飞方欲受降,傍有牛臯曰:“今杨么手下贼众,为各州之害不小,杀戮官军甚多,数年之间,劳民动众。今日势败,方肯投降。若不尽行剿灭,将何以示军威?”飞曰:“杨么所部本是农夫,先被钟相以妖术煽惑,事发惧死,以致相聚为盗。钟相败死,又被程吏部欲尽杀之,因此依旧潜躲偷窃求生。于中有杨么以推戴钟仪为名,复起啸聚,烧劫州县。往年王宣抚无有收捕之方,日就月将,养成大患。我想他众人只是要全性命而已。今日贼首杨么、钟仪既诛,其余皆是国家赤子,安得不允其降乎?”牛臯等再不敢言。岳飞选强壮有力愿从军者编入行伍,老弱不堪愿为民者放归田里。将杨么所积金宝财物尽赏有功将士,放火焚毁大小贼寨三十余座,战船数千艘。湖襄之寇悉平。初杨么据依洞庭湖,恃其营寨险阻,遇官军自陆路袭之,则入湖中;以水攻之,则登岸上。因曰:“欲犯我者,除是飞来。”至是,人以其言为识云。
  绍兴五年六月末旬,岳飞扫荡杨么,遣人以捷书报知张浚。
  书至潭州,果八日克服剧寇。张浚叹曰:“岳侯神算也。”即日差人奏捷行在。高宗大喜,遣内侍赍御札褒奖之。诏曰:敕:比得张浚奏知,湖湘寇贼悉已肃清。宽纾朕忧,良用欣惬。非卿威名冠世,忠略济时,先声所临,人自信服,则何以平积年啸聚之党于旬朝指顾之间,不烦诛夷,坐获嘉靖,使朕恩威并畅,厥功茂焉。或有陈情,可具奏来。七月初一日付岳飞。
  升岳飞武胜定国军节度使、京西路宣抚使、河南北诸路招讨使兼营田大使,其有功将士俱授升赏。岳飞承恩已毕,上疏进师恢复中原,不许。帝诏张浚回朝。浚还自潭州,入见高宗,具奏:“藩外巨职,唯韩世忠、岳飞可倚以大事。”帝大悦曰:“召卿回欲议防边计,卿可专任视师于襄、汉、川、陕,仍以刘子羽参议军事,以席益为四川制置大使,用副卿行。”浚辞帝,前往襄、汉、川、陕督理军务,不在话下。高宗以张浚所陈,升韩世忠为京东淮东路宣抚处置使屯楚州,岳飞为京西湖北路宣抚副使屯鄂州。诏下,镇江韩世忠承命至楚州。
  时楚州城郭被金人残破已后,官府荒芜,民庶凋落。世忠披草莱,立军府,与士民同力役。夫人梁氏亲织箔为屋。庶民见其自动,亦不敢辞艰苦。大家营成,不半年,军府楼橹为之一新。将士有法战者,世忠遗以巾帼,设鼓乐大宴将士,酒后使妇人出筵中数以耻之。故人人知所奋励,壮气百倍。世忠又遣人抚集流散,通商惠工于山阳郡。自是远近怀威,依附者殆无虚日,遂为重镇焉。事闻,高宗喜曰:“信如张浚所举也。”因下诏褒之。
  且说岳飞亦承诏旨,引本部人马迳还鄂州屯扎。宋高宗以鄂州为重镇要地,因诏岳飞屯焉。诏曰:敕岳飞:武昌控制上流,淮甸只隔一水。命卿屯兵于此,须要多方措置。遣人间探,无使虏寇窥伺,即今动息如何?莫谓未有今报,而援图之谋不素定,难以应亻卒。卿其用心体国,万一有警,当极力捍御。事势扫戮,无少疏虞,即卿之功。日具的实,动息奏来。故敕。绍兴五年十月日付岳飞。

  
  



                        


第四十三回    刘豫兴兵寇合肥


  十二月,加升岳飞为检校少保武昌郡开国公,仍赐衣服、金带、银盒茶药并鞍马。诏下鄂州,岳飞不敢受命,上表以辞。
  表曰:
  河南北诸路招讨使臣岳飞札子奏,臣伏蒙圣恩,除臣少保,臣已四具札子辞免。今月初十日伏奉诏旨不允,毋得再有陈请者。臣闻爵以驭其贵,禄以驭其富。爵禄者,人君驭天下英豪而使之贵富也,人孰不欣受而愿享之。然名器假人,为《传》所议;无功受禄,为《诗》所刺,则君不可以轻与,臣不可以妄受。臣性质朴鲁,久叨宠荣,每惧满盈,弗克负荷。若更无功辄受贪冒,臣赋分浅薄,窃恐别招谴责。伏望陛下怜臣勤恳,特降谕旨,追还恩命。
  庶使臣稍安愚分,别效寸长,仰报陛下天地生成之德。干冒斧钺,臣不任战栗俯伏,俟命至取进止。绍兴六年正月十六日臣岳飞谨言。
  岳飞复具表辞衣带鞍马。表曰:
  臣岳飞札子奏:臣于绍兴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伏蒙圣恩,例赐臣袍服冠带鱼袋鞍马。窃念臣一小寒微,遭遇宸眷之厚,近年累蒙赐金带等物,今更循例锡予。在臣无能,实为过分。伏望睿慈特赐寝罢,庶使蠢愚不致冒滥,干渎天听,臣不胜惶惧之至,取进止。绍兴六年正月十六日臣岳飞谨言。
  表进行在,朝廷不准。自是岳飞于鄂州操练军士,措置粮料,欲图复兴之举。其魏国夫人姚氏病笃,岳飞侍奉汤药不离左右,致戎事无人统理,甚是忧虑。只得具表陈情,乞暇养亲。
  表曰:
  太保臣岳飞札子奏:臣辄具危恳,仰渎睿聪。臣近奉命收复襄汉,去家远涉大月余日。臣老母姚氏,年已七十,侵染疾病,连月未安,近复腿脚剧痛,起止艰难。别无兼待,以奉汤药,人子之心,实难安处。伏望圣慈察臣悃愊,无地窥避,暂乞许臣在假以全侍奉之养。将本军人马,暂委别官主管。候臣芒母稍安,依旧管干战事,恭听驱策,结草衔环,担图报效。冒犯雷霆之威,臣无任战惧激切之至,取进止。绍兴六年四月日臣岳飞谨言。
  岳飞既具表文,遣人赍送行在。母之病日重一日,岳飞每夜焚香祷告天帝,乞愿身代。是月,母魏国夫人姚氏以疾薨,岳飞哀戚过情,两目皆肿,与妻子李氏,岳云修办丧事,一遵其礼。不待朝廷诏下,与子发母灵辐车而,赤脚步行,归葬江州庐山之下。在于途间不避泥水,天气炎热。经过去处,官吏军民而有愿替扶持灵柩者,岳飞泣而谢之曰:“吾母怀我一身,更望谁替。”见者无不感伤。归葬已毕,乃于坟侧立草庐一所,同子守亲之墓,晨昏一如生事礼仪。事闻朝廷,高宗命下,遣廷臣吊问谕礼。又敕江、鄂二州官府营办丧事,比常例外赐加银一千两,绢一千疋,布五百疋,米五百石,送至坟所。岳飞不敢领受,仍具表以辞。表曰:草土臣岳飞状奏:准御前金字牌递到尚书省札子二道。
  奉圣旨:岳飞母魏国夫人姚氏身亡,已降指挥于格外特赐银绢一千两疋,布米五百疋石,命户部支给差人送去。所有葬事,令鄂州、江州协力措置施行。臣上荷圣恩,惟知感泣。臣今扶护母丧,已至江州瑞昌县界营葬。臣以月俸之余,粗足辨集。所有上件恩数并格外赙赠,伏望圣恩并赐宠罢,庶安愚分。谨录奏闻,伏候敕旨。绍兴六年四月二十日臣岳飞谨言。
  岳飞累具奏力辞其赐,朝廷方准。
  话分两头,却说大齐伪主刘豫探知岳飞因母丧守制庐山,密地训调人马,将有南侵之志。消息传入临安,高宗召廷臣议建都以防之。宣抚使张浚奏曰:“东南形势,莫重于建康,实为中兴根本。且使人主居此,则北望中原,常怀愤惕,不敢自暇自逸。今临安僻居一隅,内则易生安肆,外则不足以号召远近,系中原之心。请陛下即幸之,以抚三军而图恢复,指日可成其功耳。”帝在迟疑间,尚书赵鼎建议以为:“平江都胜之会,便于漕运,陛下莫若都此,足能以制敌也。”帝从之,预备巡幸。遣张俊理兵盱眙,候迎车驾;以秦桧为行宫留守;孟庾同留守并参决尚书省枢密院事。
  九月高宗大驾至平江府。刘豫知之,及闻张浚会诸将于江上,榜其罪逆,将进兵讨之,恐惧。遣人告急于大金国主,请允出师南侵,而乞师救援。差人领表,迳至金国去讫。且说金主熙宗皇帝,自接位后颇勤政事,以黏没喝、斡本、蒲卢虎并领三事省,国之大政,皆决于此三人。追其先祖函谱曰:“始祖鸟鲁曰德帝,跋海曰安帝,绥可曰献祖,乌古洒曰景祖,劾里钵曰世祖,颇刺叔曰肃宗,盈哥曰穆宗,乌雅东曰康宗,妣皆为皇后。复定景祖、世祖、太祖、太宗庙,皆不祧。自是国事日以就绪。忽报大齐遣使乞兵南侵,仍请救援本国。熙宗闻奏,召诸将相议之。蒲卢虎奏曰:“先帝所以立刘豫者,欲其开辟疆土,保守边境,使我得安民息兵也。今刘豫进不能取南宋半寸之功,又不能守其疆境,兵连祸结,无有休期。陛下若又从其请,兵常胜则豫受其利,兵若败则我受其弊。况前年因刘豫出师,尝不利于江上矣,奈何更许之。”金主从其议,遂不许刘豫所请。使臣回见刘豫,备言金主不允乞师援兵之请。
  刘豫于是与子刘麟商议签乡兵共得三十万,号七十万,分为三 路南侵。遣刘麟率中路兵,由寿春取庐州以犯合肥。侄刘猊率东路兵取紫荆山,出涡口以攻定远。孔彦舟率西路兵,取光州以攻六安。刘豫分遣以定,刘麟等各引兵南侵不提。
  大金闻知刘豫兵起,差四太子兀朮带领五万人马,屯黎阳以观衅,朝廷闻此消息大惧。时张俊屯盱眙,杨沂中屯泗州,韩世忠屯楚州,岳飞屯鄂州,刘光世屯庐州,而沿江上下无兵。
  赵鼎深以为忧,遣人以书报张浚,令其着张俊与杨沂中合兵以保合肥。张浚得赵鼎来书,深然之。乃遣杨沂中、张宗颜各引精兵五千,分道以御刘麟军马。且令沂中取濠州以与张俊兵合。
  因谓沂中曰:“上待统制恩厚,正宜及时立功,以图报效。”沂中曰:“朝廷事吾当与君任之,安敢以劳辞耶。”即引兵取庐州而去。张浚于军中持调拒战,会边日急。张浚、刘光世羽书来报:“贼势甚大,人马精锐,吾军难以迎敌,乞都督速宜措置。”张浚即差人以书戒张俊等曰:“反贼刘豫之兵,以逆犯顺,若不剿除,何以立国,朝廷平日亦安用养兵哉。今日之事,有死战无退保而已。”张俊与刘光世得张浚戒文,自相议曰:“盱眙、庐州二处,近逼贼敌,竟难以拒守,莫若具奏朝廷,乞召岳飞起复,前来一同御虏,使之独当其锋,庶可得退保。”刘光世曰:“此论甚高,即须具表奏知。”张俊修下表章,差人迳诣行在,奏知高宗。
  高宗览表,遇边报刘麟进逼合肥,声势甚紧。帝虑张竣光世不足任,下诏令岳飞起复,以兵东下,而手札付浚,令张竣刘光世、杨沂中等引兵还保江。张浚闻知,上言:“若令俊等渡江,则无淮南。而长江之险,与贼共有。淮南之地,正所以屏蔽大江。如使贼得淮南,因粮就运以为家计,江南其可保乎。今正当合兵掩击,可保必胜。若一有退意,则大事去矣。
  且岳飞一动,襄汉有惊,何以恃乎?愿朝廷勿专制于中,使诸将有所观也。”帝见奏,手书报浚曰:“非卿识高虑远,何以及此。今付卿以专任,沿边将士如有不肯用命杀贼而退缩者,即便斩首示众,然后奏闻。一应军务,便宜行事,如朕亲行。”张浚承上命宣布各处将士知之,仍令杨沂中速进兵御贼。沂中引兵至濠州会刘光世,光世已舍庐州,将趋彩石。淮西大震。
  浚闻之,令吕祉驰往光世军中,论其众曰:“若有一人渡江者,即斩以徇。”光世不得已还驻庐江,与张竣沂中兵相应。

  
  



                        


第四十四回    杨沂中藕塘大捷


  且说刘猊引一十万人马至淮东,韩世忠闻之,以重兵屯于凤山。刘猊人马不能前进,偏校严尤曰:“韩世忠部下精健,若与对敌,必无胜理。不如引兵趋定远,乘其无备,或可以成功也。”刘猊然之,即引兵望定远进发。哨马报知杨沂中。沂中以兵五千进御,与刘猊前锋遇于赵家坊。两阵对圆,沂中横刀勒马于门旗下,大骂曰:“逆天狂党,无故侵扰疆境,今日教尔死在目下。”刘猊大怒,举刀直取沂中。沂中舞刀来迎。
  二马相交,兵刃并举,战到二十余合不分胜败。对阵严尤见刘猊战沂中不下,拍马挺枪,特来助战。沂中背后闪出统制吴锡,跃马挺枪,抵住交锋。两下金鼓中,彼此俱有损伤。
  自是两下一连放对二十余日,未决雌雄。刘猊因粮饷不继,与部下议曰:“我孤军深入,倘沂中知吾军士乏食,以兵袭之,何以当敌。不如今夜乘月黑引兵趋合肥,与刘麟会合而后进,斯保善后计也。”众皆然之。刘猊与严尤、杜习分前后队退回。
  探军报知沂中:今有刘猊因军饷不瞻,恐王师攻袭,今夜拔寨退去。沂中即下令军中曰:“刘猊退去,必与刘麟兵合。若纵之去,其势愈大。”吩咐吴锡曰:“此贼定由藕塘而去,尔可领精兵一千于藕塘中路,据山列阵,分二百人,各带弓弩,埋伏树林中前五里,候敌人来到,可徉败引入弯路。吾以大军截出,彼若死斗,尔当急击之。信炮起,着令二百弓弩一齐放矢。
  纵不能擒获刘猊,亦须杀其大半人马。”吴锡领计引兵前去预备,不在话下。沂中分调已毕,只留下空营,自率四千步骑,乘夜出藕塘追袭。
  却说刘猊引本部人马,拔寨离了越家坊地界,迳趋藕塘而去。将近平明,正抵藕塘中路。刘猊军遥望见靠山旌旗卷舞,知有军拦阻,即拍马舞刀向前。正遇沂中部下统制吴锡,刘猊更不打话,举刀直奔吴锡。吴锡举枪交还。战不两合,吴锡勒马望后便走。刘猊驱兵力追近五里,两边树木丛杂,严尤曰:“吴锡武艺不出公子之下,藕塘路径交杂,追至此,俱是山隘,倘有伏兵,何以当之?”刘猊亦大疑。才待令前军退出,当头一声炮响,闪出一员大将,面如枣色,紫髯刚须,乃杨沂中也。舞刀跃马,直取刘猊。刘倪不敢恋战,刺斜杀出。严尤从后助战。沂中引兵急追。刘猊走至树林边,一声梆子响,林中二百弓弩一齐矢来,射死战将杜习,人马折其大半。刘猊与严尤、姚琮引败残军马望泗州而走。不十数里,路傍尘埃起处,二千军拦住,为头大将挺枪跃马而出,乃宋将张宗颜,自泗州来乘背击之,大杀一阵,死者不计其数。刘猊夺路而走,后面杨沂中与张宗颜兵合迤逦追袭。姚琮曰:“公子快走李家湾,吾敌住追兵。”刘猊引众望李家湾逃走。姚琮勒回马来战沂中,只一合,措手不及,被沂中斩于马下。沂中传令曰:“贼人势解,不可纵留。三军有能擒获贼首者,授以上赏。”众人得令,各鼓勇争先。刘猊望见后面喊声不绝,与谋主李愕曰:“适见须将军锐不可当,果殿前也?”愕曰:“此正是宋将杨沂中,公子可速走,不然祸及矣。”道尤未了,沂中一军跃马而至,叱之曰:“贼将早降,免受快刀。”刘猊惊慌不迭,与众军拚力死战。沂中以精骑冲其肋,大呼曰:“贼破矣!”齐军大败,杀得尸横满野,血流成渠,遗弃盔甲旌旗无数。余众怖,请降者一万人。刘猊不敢更向合肥,望汴京逃走。沂中探知刘猊去远,与张宗颜收回军马,进驻于濠寿之间,与张俊军会。是役也,沂中以五千之众,退刘猊一十万精兵,猊仅以身免,其功不在韩世忠下矣。后人有诗为证:羯鼓声振动征尘,社稷微危厌用兵。
  喜见守臣全镇宇,痛闻时主失汴京。
  旌旗指北英雄出,剑戟凌空虏寇平。
  莫谓羽书长奏捷,须怜父老望中兴。
  且说刘麟部兵从淮西系三浮桥而渡,进逼濠寿。张俊以书约沂中屯兵庐州,邀其归路。自以本部兵控连盱眙,深沟高壑坚守。刘麟大队人马进围濠州,连营合肥境界,声势甚盛,人怀内惧。张俊羽书报于行在。高宗连日得报,见有光州逼于孔彦舟亦急,又闻刘麟攻击濠州等处,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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