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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来真的!许久未和人打过架的连曦认真起来还是能对付得了这几个武功连二流都算不上的杀手的,如果——秦羽仙没有帮倒忙的话。
见自己一动连曦的招式便会因她乱了些,秦羽仙两眼一闭紧紧抓上有琴的胳膊,“我不乱动了!”
说来连曦虽是江湖人却并没有见过多少打打杀杀的场面,大概也是她运气好,之前遇到的对手不几招便能拿下,不过也大多是一对一,实在没什么群战经验,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发觉自己气息有些乱,定了定神防守的同时专攻对方握剑的手,想以此削弱对方的战斗力,一个、两个、三个……
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各个剑招,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将其中几人的剑打落在地,见那些人没了剑,秦羽仙又活跃起来,上去就对其中一人拳打脚踢,却忘了那人虽没了剑武功拳脚功夫还在,眼看秦羽仙被扼住脖子提了起来,心下一急忙过去救,刚把秦羽仙救下却听她惊呼一声,“苏合公子!”
回头却见有琴一手握上了原本欲向连曦后背刺来的剑,顿时鲜血从白皙的手上滴落,落至脚下的白色野花之上。
“谁让你救我了!”连曦将他推到秦羽仙身边,一个旋身向那黑衣人胸口直刺过去。
“小心右边!”秦羽仙高声提醒,连曦挥剑右划挡去一击,不想左肩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发觉气息越发混乱知道撑不了多久,咬牙挽出一个剑花依次从余下两人手腕上划过。
见他们捂着右手退去,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朝秦羽仙二人笑了笑,“我也挺厉害的吧。”
说罢,身子直直朝后倒去,有琴过去将她扶起眼中尽是悔意,“对不起,我若习了武便不会做你的拖累,痛不痛?”
“一点也不疼,那时你护着我,现在的我保护你一次也是应该的,就当我在报恩好了,”她摇了摇头,看了眼他鲜血淋漓的手,“让秦羽仙用帕子给你包扎一下吧。”
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的被人从有琴手中夺过,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淡雅香气,眼中顿时盈满神采,“白衣,你来啦!”
慕白衣将她抱在怀中,眸中染了怒色,“一天没见就把自己伤成这样,少教主真是好本事。”
此时的她衣上破出几个口子,素色白裙被伤口流出的血晕成一片,知道此时的自己定是一番狼狈模样,完好的左臂搂上他的脖子在其脖间蹭了蹭,委屈不已的开口,“我只是想出来放放纸鸢,谁知道会遇到一群杀手,好在我把他们打跑了,不然我们三人性命堪忧。”
看了眼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慕白衣眼中带了抹心疼问,“疼么?”
连曦眼角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疼,身上好多地方都疼。”
“知道疼就好,下次别乱跑了,”慕白衣旁若无人的吻了吻她的眼角,将她拦腰抱起道,“回去上了药就不疼了。”
“恩,”她轻轻点头,靠在他的脖间微微合上了眼,“好困,我先睡会儿。”
见他们二人走远,被忽视了的秦羽仙奇怪道,“刚刚你问师父她说不疼,怎么慕白衣一来就又疼了。”
有琴面上带了苦涩,“她当我是朋友不想让我担心才故意那样说,而慕白衣在她心目中则是值得信赖能让她有安全感的特别存在,所以……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伤痛全说给他听。”
第六十一章
在慕白衣怀中的连曦开始只是觉得困倦;不一会儿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耳边静静的;似乎可以听到体内血液往外流动的声音;麻木感从伤口往四周蔓延;紧紧抓着慕白衣衣物的手使不上力气不由的松开;意识渐渐坠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抹光亮,顺着光亮跑去猛然发现此时的她竟是站在那个曾去过一次的桃花谷,林间的桃花依然开得繁茂;微风拂过如粉色落雪一般;那位与慕白衣极相像的银发夫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朝她招手,“你来了。”
心中不由一惊,她不是受了重伤么;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这位夫人,还有,动了动胳膊,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痛感,她是在做梦,还是……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死掉了?
见她愣住不动,银发夫人迈步向她走来,身后银发与纷飞着的粉色落红交织竟耀眼的有些让她睁不开眼。
“你是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先前因为她的模样而把她当做了慕白衣的娘,可跟他去了皇陵后却发现并非如此,这个人身上好像藏了很多秘密。
“我叫慕离,慕白衣的慕,幽离花的离,” 女子微微笑着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在这里陪陪我吧。”
慕离?
连曦越发糊涂了,白衣的娘亲叫沈秋怡,她叫慕离的话就说明她并不是白衣的娘,可那天她忽然发狂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有个带着白色大鸟的姑娘在找小离,你不会就是她要找的人吧。”
慕离没有回答,只是握上她的手拉着连曦往桃花林深处走去,“世间男子多薄幸,尤其是出生在帝王之家的人,这里美如画卷没有纷扰,更加没有那些让人生厌的男子,不如你留在这里与我一同生活如何?”
“留在这里?”连曦将手从她手里抽出,“虽然不知你是如何出现在我梦中的,但梦只是梦,等梦醒我还是要回去的,白衣还在等着我,我受了伤他一定很担心。”
这个慕离虽然和上次见到的那位夫人一模一样,却莫名觉得眼前的她像是另一个人般,提到男子时她眼中的恨意让她不由浑身发寒。
“白衣,”慕离眼中的恨意退了些,“你相信他?”
“当然,他跟其他男子不一样,我相信他,”很肯定的开口答,接着不解的问,“这里不是桃花谷吧,真的只是我的梦?”
先前那个桃花谷里银发夫人身边有一个素娥陪着,而且以现在的时间桃花花期将过,不可能开得这般茂盛的。
“桃花谷?自然不是,那等俗气甚重的地方怎么比得上这里,这里的花永远不会凋谢,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现下你受那么重的伤就算出去也只会受苦,何不随我留在这里,” 慕离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连曦的手腕,“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留下陪我好不好?”
面对着眼前这张与慕白衣分外相似的脸连曦一时有些恍惚,就在这时忽觉指尖一阵疼痛,低头一瞧却见她的十指指尖明晃晃的扎着一排细细的银针,再抬头面前的慕离已消失不见,就连周围飘扬着的桃花也好似被定住了般停在半空中,再然后眼前景象如镜子破裂似的碎成了一片片消失在半空中。
“连曦?”
猛的睁开眼直直对上慕白衣略带担忧的眸子,与此同时熟悉的痛感从指尖传来,“是谁用针扎我?”
慕白衣将手中银针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瞥了眼立在床边的琴隐,“刚替你换了衣物将伤口简单处理好他便闯进来说要用针把你唤醒。”
琴隐轻叹一声点头,“是我的主意,你和苏合中了同样的毒,那毒极易让人陷入沉睡,要保持清醒才好解毒。”
原来她是中了毒,那些杀手太阴险了竟然干在剑上涂毒的勾当,可怜兮兮的将手抬起,“好疼,可不可以拔掉。”
十指连心,用针戳手指简直比拿剑砍她还要疼。
慕白衣动作迅速的将银针拔掉,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这样便不疼了。”
“白衣,已经不疼了,”连曦垂头声音低低的道,琴隐还在这里,他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琴隐转过身来到桌边执笔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写了一页,“这是药方,抓来药后放于浴桶中每日泡上一个时辰连续泡上七日此毒方解,既然慕公子不想让在下帮忙那在下就先回去了,告辞。”
见琴隐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房中,连曦着急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慕白衣面色有些不大好看,“少教主莫不是想让琴隐公子亲自给你疗伤?”
“解药啊,晋楚说你的解药是让琴隐配的,过了这么久解药也该配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就走了?”
听了连曦的话慕白衣的脸瞬间转晴,嘴角噙着笑道,“解药的事不急,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你的伤治好,本座会亲自照顾你直至痊愈。”
连曦这才想起刚醒来时他说是给她换过衣服后琴隐才来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不用麻烦白衣你了,去祥福客栈让师父把细辛找来就行。”
“少教主应该还不知几日前连景教主便和孟盟主的师父离开了京城,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到细辛姑娘,”慕白衣有些为难的开口答。
“那夕雾……”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分布各处,若让他照顾的话岂不是每次上药都要脱光光给他看?夕雾和她一样都是女子,找她来也可以。
“夕雾忙着照顾夕颜,大概没时间过来,”慕白衣想了想带着笑意道,“儿时在栖芳小筑你不喜欢那些宫婢近身,每次沐浴都是缠着在下给你撒花加热水,照顾你早已得心应手,少教主不必担心。”
撒花加热水?
那时的她怎会做出那等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来,难不成那时的她就已经开始垂涎他的美色了?
万万没想到小时候的她竟然是个色魔头。
将脑袋深深埋进被褥里,狠狠将自己鄙视了一番。
※
沈府的人动作甚是迅速,只半个时辰便把放了草药的浴桶搬到了房中,欣慰不已的是最终让她顺利截获了一枚婢女。
“多谢你了小铃铛,”在她的帮助下褪了外衣的连曦很是感激的开口。
这个被她强制留下的婢女是个长相水灵又很勇敢的丫头 ,竟然敢在慕白衣那样冷冽的注视下留下来,不禁让她佩服不已。
“连姑娘不用跟我客气,是丝竹公子说只要我敢留下照顾你沐浴他就请我吃香香楼的烤鸭,”小铃铛抬袖抹了把不小心流出的口水,“香香楼的烤鸭可不是谁想吃就能吃到的。”
原来是丝竹用烤鸭俘虏了她这枚吃货,改日定要好好谢谢他。
尽管同是姑娘连曦还是不大习惯在她面前裸浴,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小铃铛终于妥协答应了让她穿着中衣沐浴的请求。
泡在冒着热气的水中顿觉浑身舒畅起来,好在琴隐所选的那几样药材放在一起散发着一抹淡淡的药草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闻,想必一个时辰很快就能过去。
过了会儿就在她昏昏欲睡时模模糊糊听到小铃铛说要去拎热水,微微点了下头便靠在桶壁上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变热的水温让她清醒了些,抬了头眼皮瞧见一个白色人影在桶边站着,耳边悠悠响起慕离的声音,“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来陪我好不好?”
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水汽看到那张分外好看的脸,眼中划过一丝恐惧,忍痛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将整个人沉入水中,糟了,那个慕离怎会在她房里!
刚在桶底蹲了会儿就被一双手给拎出了水面,“怎么见到我像见到鬼似的?”
这声音……不是慕离?
揉了揉眼睛,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喉部,“白衣?太可怕了,我还以为是慕离。”
“慕离是谁?”
慕白衣盯着她看了看,视线落至她的胸前,连曦忙伸手一挡,“你想作甚?”
“别动,”慕白衣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将她脖间的白玉勾出来细细端详起来。
“怎么了?”此时的他们离得极近,鼻尖萦绕着的是他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像一个无形的罩子将她围在其中有些难以呼吸。
“这里面的字,”慕白衣眉头微微蹙起,将白玉从她脖上取下放至她面前。
只见原本圆润洁白的白玉中一个暗红色的‘曦 ’字直直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里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忽然冒出了字?
“原本里面的曦字是透明的,现在却有了颜色,”慕白衣眸中带了不解,“不会是因为你的血不小心滴在了上面,让它有了灵性吧。”
“灵性?”连曦将白玉放眼前好奇不已的翻着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让小铃铛帮我的么?”
“小铃铛啊,”慕白衣眉眼弯起浅浅一笑,“我见府中那些丫头平日里很是辛苦,便让管家带她们去香香楼吃烤鸭以作奖赏,吃了烤鸭后还会带她们采买些首饰,想必天黑之前是回不来了。”
第六十二章
得知小铃铛她们全被慕白衣支了出去;连曦顿受打击,怎么就没想到身为吃货的小铃铛在美食的诱惑下会倒向慕白衣那边;
和他这么共处一室心中一阵紧张;便想着转移话题来移开注意力好缓解紧张之感。
“白衣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将自己半浸在水中靠着桶壁问,那时在赤月教时看他的反应好像还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些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慕白衣站在她身后捞起她的发用一把木梳缓缓的梳着,听到她问停下动作答,“离开赤月教那日你追过来时摔倒在冰面上,我回头看时脑海中出现的是当年离开栖芳小筑时雪地上趴着的那个她;对于她我一直有着后悔和遗憾;想着若当年回去扶了她或者直接带她离开或许她便不会死了,后来我回到清凉殿每晚梦中都会出现你与她依次跌倒等我回头的画面,心生疑惑便让人去查了你的过往,知道了你和有琴是十几年前被连景教主收养的,和我离开京城是同一年,而真正确定你身份的是丝竹。”
“丝竹?他见到我除了说我像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怎么可能知道我是谁,”而且那句话不过是他搭讪姑娘的口头禅而已,也和细辛说过那话。
“或许是双生兄妹间的一种默契,就如那时你能在护国寺众人中寻到他,在客栈见了你后他就确定了你是他一母同生的妹妹,”身后传来他清雅好听的声音,让她恍然犹如在梦中一般,“现在的你应该还未忆起你同丝竹的关系,而我们却始终记得。”
他的话猛然在她耳边炸开,难以置信的问,“白衣意思是说,丝竹是我的双生哥哥?”
太令人震惊了,丝竹竟然是她亲哥,怪不得那次丹州城外的崖下她问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时丝竹犹豫了下才开口答,平日里也没听过丝竹喊慕白衣哥哥,没想到他和自己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她这一世的娘亲是怎么死的至今脑海中一片空白,更不记得自己有个双生哥哥,那日他在公主府里所说的那番话,难道指的是他们两个的娘?
“当今太后不知你和丝竹并非家父的孩子,怕晋楚的宠爱被夺去,丝竹出生不久她就以魔胎煞星之名将他送去了护国寺,直到那场动乱才被刚登基的晋楚接回了宫,五年前我潜入皇宫带走夕颜时已得知身世真相的他便跟我回了清凉殿,”慕白衣开口答。
“原来夕颜是你从皇宫里带出来的,”连曦撇了撇嘴有些吃味的道,怪不得夕颜如此依赖他的样子,没想到还有那样一个原因在里面。
听出她话中的酸意,慕白衣握住她的肩膀转到自己面前,“虽然晋楚登基那年故意传出了你染病身亡的消息,当听说栖芳小筑里囚着一名姑娘时还是忍不住去猜测会不会是你,去了才知一切不过是晋楚下的一个圈套,见夕颜痴痴呆呆甚是可怜便顺手把她带了出来,重生前我与你对面不识,不仅看着你在对有琴的感情中受尽折磨不可自拔,你被围攻至死时更是迟了一步,还好佛祖好像听到了我的愿望,让我在你对有琴情根深种前先找到了你,重生前的那一世我只为复仇而活,现在我要保护好你和身边的人,让你们一世无忧。”
不觉间水已发凉,慕白衣将发呆中的连曦从水里捞出用厚厚的毯子一包放到床榻上,刚松开手便被她紧紧搂住了脖颈,连曦话中带着哽咽,“白衣放心,我这一次为人处事向来低调,也没去招惹那些武林同道,这次一定没那么容易死,我要好好活着陪你到老!”
“恩,”慕白衣应了声,想拉开她的手用毯子将她重新抱起来却不料她的手抱的甚紧,怎么拉也拉不开,有些无奈的开口,“松手。”
“不要!”她越发抱紧他并在其脖间蹭了蹭,以前的白衣太可怜了,命运大神太有人情味了,让他们这次提前相遇。
“少教主这是想让我亲自为你换衣么?”慕白衣深呼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现在已经不是栖芳小筑,我可不能保证能像那时对待小姑娘般为你换衣,还是……少教主对在下的自制力很有自信?”
说着贴在她身后的手掌别有深意的抚了抚,后背被他的手抚过的地方窜起一阵麻意,直让连曦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忙松了手从他怀中退出自觉缩进毯中,“对、对不起!”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他一直表现的温文无害,竟忘了他也有男人的本性,就像师父说的,再优雅有涵养的男人一旦有了欲望也会化身为狼,到那时只能等着被扑倒吃掉,所以以前在赤月教时师父就经常嘱咐她不要靠近醉酒男子更要时刻记得与男子保持距离,就连有琴和琴隐他们也不能例外,她怎么能把师父那些谆谆教导全都弃之耳后了呢?
慕白衣嘴角噙着笑意摸了摸她露出的脑袋,“现在你的伤还未好,等你伤好想要的话我随时奉陪。”
“不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她将整个人缩在毯中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她思想一向纯洁,才没想过要和他做那种事,想起此时的她身上那些伤口还没处理而小铃铛她们大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道,“不如白衣你先出去,我自己上药。”
他没有说话,只微微俯身将她按倒在榻上寻到她的唇便吻了起来。
连曦一下子懵了,他刚刚那话不是已经放过她的意思么,难道他改变了主意?
不知是不是刚泡过药浴的原因,只被他吻到便觉身上发起一阵燥热之感,更让人奇怪的是不仅她如此,他好像也有些不大正常。
他的吻好似比先前几次蜻蜓点水般的吻更加炙热,呼吸一点点被夺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