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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风郁问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以为她死了?
“你说什么意思。上床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个女人吗你。”太打击他的性趣了。
风郁问这才明白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抬起右手,用劲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嚷嚷道,“我还问你是不是个男人呢,我这不是没准备好吗。”
上面的人立刻反驳,“你准备了这么多天你还没准备好啊,我就纳了闷儿了,你要准备什么?我一个在上面做的人都不用准备,你一个在下面享受的人倒是要准备了。”
“你给我滚。”他又一次成功的将她给气得咆哮了,气呼呼的别过脑袋,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废话了,跟他就废不出什么结果来,这人就是一个纯纯粹粹的超级无敌欠揍。还享受?她享受个毛啊享受,受折磨还差不多,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大人物。
“朕会滚,不过不是现在。”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一个不小心‘撕拉’一声,衣服扯破了。
风郁问咬咬牙,忍了又忍,又是一件衣服被他给扯破了,真不知道是这古代的衣服太脆弱了,还是他的劲儿实在太大,那么一扯就破了,纸做的吗。而且这感觉怎么那么像是在被强暴啊,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吗。
慕容倾空见她还是僵硬的不行,突然一个爆栗挥上了她的脑袋。
“啊……。”痛得风郁问一声尖叫,可怜的揉揉脑袋,可身上的人却像是没听到的似的,处处点火。太刺激她脆弱敏感的身体了,“你娘的别弄了,算我求你了成不。”风郁问不停的躲闪着,她的自制力不是很好,沦陷了咋办,谁负责。
“不成。”说话间,两人的衣衫已全部褪尽,慕容倾空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低沉沙哑,魅惑人心般的说道,“等下我告诉你一件让你震惊的事情。”
“什……什么事情啊?”风郁问还是不停的挣扎,虽然知道再怎么挣也是扎不开的,今天晚上是被他给吃定了,但是话说,反抗是必须的。她心里就是紧张得不行,紧张得好似心跳都快没了,所以只能用反抗来舒缓紧张。
不过他要告诉她什么啊?震惊的事情?
“现在不能说,不过就算我不说,你马上也能知道了。”
“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现在不怎么想知道震惊的事情,因为她的身子太抖抖了,估计再过个几秒她就要沦陷于意乱情迷了。
突然抓住他的手,“要不……要不再……再让我准备一下吧。”
慕容倾空停下全部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啊,那你说你想怎么准备。”
见他停下动作,身下的人松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说道,“我饿了,你看,我晚饭都没怎么吃,让我吃饱了再做成不?”能拖一点拖一点呗,况且她真的很想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啊。
“嗯。”手一伸,远处桌子上的糕点盘就到了手上,看得风郁问一个眨眼,扁扁嘴,靠,又是一门神功,吸功大法吗?手一伸东西就到他手上了。
拿起一块送到她的嘴边,“吃吧。”
风郁问眨眨眼,张嘴一口吃了下去。嚼嚼,嗯,味道还不错,这是北蒙刚进宫的糕点,白天的时候李公公拿来,她没胃口,这会儿吃着真的不错,有巧克力味哦。
一直吃到第六块的时候,慕容倾空放下盘子,耐心的问道,“吃饱了吗,准备好了吗?”
“没吃饱,再吃两块。”说完,抓过盘子里的几块糕点,她纠结的心情啊,纠得她的心都快碎了。
身上的人笑了笑,“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抓过她手里的糕点扔到地上,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她受得了,他可受不了,再憋下去,估计他以后就不行了。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不要,我不要。”风郁问使劲儿的拍拍床板,“你他妈的也得先把灯给灭了啊。”手一挥,所有的灯都灭了。
呜呜呜……她哭了,又是神功,为什么她什么功夫都没有呢。
当他进入的时候,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啊……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不是做过了吗,她哭得更厉害了,痛死她了。
慕容倾空紧紧的抱住颤抖的她,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说道,“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其实……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碰你,都是骗你的。你的媚药被南宫残的毒药给冲散了。”
“你……你说什么?”她咆哮了,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可是随着下体传来的痛楚,她才彻底相信了。
“你滚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使劲儿的推着他,被南宫残的解药给冲散了?娘的,被这小子给阴了,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和他做过,她还一直想着破罐子破摔呢,原来她还完好如初不是破罐,原来一直都被他给耍着玩儿。
她想起来了,是啊,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什么衣服都没穿,但是身上却是轻松的很,床上也很整齐,头发也有些整齐,不像是做过之后的样子啊。她的一世英名啊,这个混蛋,他真是够会耍人的,自己居然被他耍得团团转。
“不要?晚了。”
“你给我去死好了。”风郁问气得一爪子就爪上了他的背,她非常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指甲给剪掉,如果不剪掉,现在也算有个武器抗敌了。
不过,就算没指甲,也够慕容倾空痛的了,她这一下又一下是用尽了十成的力。
一直到最后被他给弄得没力气再爪他。
第二天早晨,李公公在门外等了又等,看看天色,就快到早朝的时辰了,平日里皇上早就起来了,今日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皇上。”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还是没动静,又是叫了几声,顺便敲敲大门。
床上,两人还在沉沉的睡梦中,风郁问首先被吵醒了,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事?”烦死了,大清早的,叫叫叫,叫什么叫,叫魂啊,她困着累着呢,看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旁边睡得正熟的人,真想一掌劈下去,劈得他到奈何桥。昨晚上她差点被他给折腾死,一次又一次,到半夜三更才放过她,就没见过这样的混蛋。果然是皇帝啊,那方面的能力就不是一般的好。也对,他上床能力要不好的话,他那七十二只花怎么给他应付过来的呢。
“禀皇后娘娘,早朝时辰到了,皇上他……。”
风郁问点点头,这才知道,是啊,这时候该上早朝了,“知道了。”打了个瞌睡,用力推了推身边的人,“起床起床,上班时间到了,再不起该迟到了。”
慕容倾空动了两下,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自己的,末了嘟嚷了声,“烦死了。”
“我烦?”某人气得反手就想扇他,不过看看他也的确是累得要命,对外面喊道,“皇上说今天不上了,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说完,扯过他身上的被子继续睡觉,她头昏脑胀的,就想好好的睡两觉。
李公公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像是明白过来似的,“奴才遵命。”
两人起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自打起床之后,风郁问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她现在不想跟这个混蛋说话。居然那样耍她,当她是猴子啊。
饭桌上,慕容倾空小心的吃着饭,再时不时小心的看看对面吃得正欢的人,“那个……朕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他知道她在生气,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比预期中的要好一点,但是不跟他说话不理他也有够他受的了。
听到他的话,风郁问抬眼没心没肺不冷不淡的看向他,夹过一个蟹粉芋团,狠狠的咬了一口,真希望这是他的脑袋,咬他个稀巴烂,骗子。
看得慕容倾空一个颤抖,开口刚想说,就从对面飞过来一块肉,稳稳的落到他的碗里。
“你要再说一句,我灭了你。”
叹了一口气,拿起碗筷继续吃饭,现在的她正在火头上,越说她只会越生气,还是等下再说吧。
*
转眼入秋,御花园,一年四季都是花开艳丽。
在那最高的亭中,一个曼妙的人影正在跳舞,亭子的角落,有一个宫女在认真的抚琴。一曲终落,舞也旋转着停下。
“怎么样,我跳得不错吧。”风郁问坐到慕容倾空的身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她的额头微微的有些汗水,轻轻扯了扯凤袍,累死她了,几个月下来,这皇宫的规矩她也学得差不多了。慕容倾空说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琴棋书画什么都得会。琴棋书画她是会,规矩也简单,但是跳舞的话,她虽然会跳,可不擅长。
但是他一定要让她学,也不知道学来干什么,学会了以后天天跳给他看吗,美得他。可想想学了也没什么坏处。
慕容倾空看看她,拿起桌上的一颗蜜饯送到她嘴边,笑着说道,“一般一般。”
“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蜜饯到嘴里,味道不错。一般一般?有本事他来跳一下啊,夸她一句会死啊,看看她多累啊。
目光流转间,就见到从远处走来一个人,一身的黑衣,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那男人走到慕容倾空的面前,“叩见皇上。”
慕容倾空摆摆手,李公公立刻低头带着所有的宫人退了下去。
拿起茶杯,漫不经心的用茶盖拨着茶叶沫子,“说。”
那男人起身,双手抱拳,“启禀皇上,瑞王已叛变,现在凤楚全国乱成一团。”
慕容倾空像是知道似的,抿了一口,“哪方占上风?”
“不相上下,皇帝有七路诸侯国以及东临国相助,而瑞王也有九路诸侯和中离国,中离稍低于东临,所以两方还分不出胜负。”不过他想想还是瑞王会赢,瑞王此人,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此时造反,肯定是时机已成熟。
风郁问眨眨眼,南宫澈造反了?丞相府想也不用想是站在南宫残那边的,若是南宫澈赢了,那丞相府也算是完了。不过,他应该会放他们一命吧,他答应过她的。
“下去吧。”
“是。”
待到亭子里只剩两人之时,风郁问才问道,“这人是你埋伏在凤楚的细作?”
“嗯。”慕容倾空看也没看她,反问道,“你希望谁赢?”
风郁问瞟瞟他,拿起桌上的糕点,边吃边悠悠的说道,“南宫残。南宫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想个人利益,不顾大局之势,所以不是个能做大事的人物,凤楚的光芒都在南宫澈那里,他做事沉稳睿智,有勇有谋,既有帝王之才,又有将帅之力,当年的反王也不是白打的不是吗。南宫残做皇帝,纵然南宫澈再厉害,他顶上都还有一个万万人之上,也发挥不了所有的才智,将来你取凤楚也会简单。但若是让南宫澈做皇帝,到时他定然清里平外,凤楚的国力只会越来越强,那样你要取凤楚的难度就大了。”她着实不想让南宫澈做皇帝。
慕容倾空点点头,“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朕天生喜欢挑战,而且只有南宫澈做皇帝,朕一统天下的心愿才能完成。所以,这次朕会帮他,就当给他登基的大礼了。”
风郁问白了他一眼,轻碎道,“变态。”还天生喜欢挑战呢,别到时候挑战死了都不知道。
“说话又不客气了是吧,朕看是好几天没收拾你了。”说话间,已然扯过她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这昨天刚做的凤袍,别又扯坏了。”娘的,已经让他扯坏两件凤袍了,每次力道都是那么大。
此时,从远处快步跑来一个侍卫,慕容倾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
“陛下,八百里加急。”
拿过他手上的文书一看,风郁问凑到他身边看了两眼,大概的意思就是,齐王大获全胜,不过齐王在胜利之时,不小心中箭,估计不行了。诶……慕容倾空本来就没想让他活,不然干嘛只让他带领一万大军去抗敌呢。他是想赢了最好,以一万敌十几万,赢了他也挺赚的不是,而且他以后也有得是办法杀了齐王。输了也不错,冠冕堂皇的除了齐王,大不了再派个几万大军去灭,保准赢。
但现在这样子才是最好的结果,他赢了,可是人也死了。
南宫澈啊南宫澈,造反了,慕容倾空去帮南宫澈,啧啧啧,南宫残死定了。
“你唉声叹气的摇什么头?”身边的人放下文书,不解的问道。
“我摇头你也管?”起身往亭外走,“你慢慢吹风吧,我还要学规矩去呢。”她觉得她是越来越有耐心了,天天学这学那,学走路学扭腰的,一点也不怕累似的。
再过不久,她就又要华丽丽的结婚了,不过,这次比和南宫澈结婚要好吧,和南宫澈那完全是被迫的,和慕容倾空嘛,至少还是有些自愿的。
有时,她也摸不透自己的心了,是喜欢上他了吗,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吗?她不知问过自己多少次,可每次都是模凌两可的答案。可能……是喜欢吧,不然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呢,虽然告诉自己,一部分是被他给逼的,一部分是情势所迫,但不可否认,有一部分是自愿的。
她甚至还想过,不救夜无华了,救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凌川浩。
第074章 仇敌知己
太和殿,皇帝每日早朝的地方,整个大殿不管里外都是气势磅礴,给人一种傲视苍生、神圣庄严的感觉、走到大殿之上总共是五百九十九步台阶,让人一眼看上去高高在上。这是北翔最高的建筑物,站在太和殿的顶楼上,更是能看清整个皇城。
此时,正是早朝时辰,群臣正匆匆的往大殿内赶。
“你看看你,又该迟到了吧。”未央宫,慕容倾空正在宫人的伺候下穿戴洗漱,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着急。
而风郁问躺在床上没好脸的看着他,上床没节制的东西,天天弄得她到半夜三更,整个一混蛋。
“朕迟到还不是因为你。”慕容倾空扯了两下头上的冕冠,瞪了她一眼,快步往外走去。
因为我?风郁问扯扯嘴角,扯过被子到头顶继续睡觉。每次迟到了都说是因为她,把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说得好像都是她勾引他似的。每次说完,那些宫人都会在暗地里笑,幸好她和她们的关系都搞得很好,况且她们也知道个中内情。废话,每次她不做,他就对她杀猪似的嚷嚷,嚷得都能传遍整个未央宫,谁逼迫谁,能不知道啊。
太和殿中,朝臣满堂,“臣等叩见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倾空看了看满殿臣子,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龙椅上坐下,喝了一口茶说道,“平身吧。”
“谢皇上。”
“此次凤楚瑞王政变,相信众卿都有所耳闻了吧。”
朝堂之下,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有了细小的交谈声。
“说说各自的意见吧。”
话落,群臣中首先走出一人,一身蓝色锦袍,面如冠玉,唇若涂抹,长得甚是英俊,“皇上,此时是凤楚最乱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楚皇有七路诸侯国和东临国相助,瑞王爷有九路诸侯以及中离国为后盾,两者可以说不相上下。但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依本王看,我们应当坐山观虎斗,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再杀他个措手不及,一齐拿下三国。”
慕容倾空看着他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的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这个只长个不长脑的东西,他当这是他小时候打架吗,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早抄起桌上的茶杯砸过去了,要那么容易拿下三国,他为何到现在还没统一天下。
“楚王言之有理,如此大好时机,皇上若是不利用,着实可惜。”走出一位大臣,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满脸的戾气,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差矣差矣,瑞王此人素有天下战神的称号,当年他三天之内打退十七路反王一百三十万大军,接而又打退西夜、傲来两国。当年凤楚在九国之中仅排第五,因为他瞬间排到第二,足以说明此人的魄力。此次,他肯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绝对不会让我们乘虚而入。”说话的是一位老大臣,满脸的白胡子,给人一种和蔼慈祥的感觉,可整个人又散发出一股威严之气,会令人肃然起敬。
又是一位大臣上前,“太傅的话虽然有理。但是依微臣看,不论他们哪方赢,不管瑞王做了多大的准备,到最后凤楚终究会元气大伤。不一定要收了三国,我们可以乘虚而入,打他个措手不及,摧毁一下他的国力,让他伤上加伤,再适时退兵。此时伤了凤楚,也就伤了东临和中离,等于暗中摧毁了他们三国。”
慕容倾空盯着他,倒抽了一口气自顾自的点点头,李公公和几个会看龙颜的大臣,已然看出了他的火气。
朝堂中,还是议论纷纷,各持己见。
最后,一只茶杯就砸了下去,慕容倾空火大的一拍龙案起身,大吼道,“全都是没用的东西,满堂大臣没一个好的主意,朕白养你们了是不是。除了趁虚而入你们还知道什么,要这么容易,天下不早归我北翔了。”
吓得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的跪下,“皇上息怒。”
“退朝。”
*
流云殿,慕容倾空闭着眼坐在龙椅上,像是很累的样子。下面,站着风无痕和一位身穿铠甲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人,李公公和几个太监正忙着摆地图,地图很大,是全国之势的地图。将它摆成像一座屏风一样。
摆好之后,李公公走到龙案前轻声说道,“皇上,摆好了。”
睁开眼睛,沉着脸看了一眼地图,朝李公公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李公公立刻退下去,顺便关上大殿之门。
“凤楚之事,表面上看只有东临和中离干预,实则南月也参与了其中,上一阵南月皇子夏侯弦去了凤楚,如若朕猜得不错,南月定是南宫残暗中的一支兵力,必要时会出手。”
风无痕沉思了一会儿,“这事南宫澈应该知道吧,陛下的意思是说,难道南宫澈身后也有一支暗藏的兵力?”
他身边的铠甲男人皱着眉立刻说道,“南月排行第三,实力雄厚,南宫澈就算还有一支兵力,也未必能抗衡南月吧。”他是当朝的大将军颜冀北。
“他能,因为他的隐藏兵力就是朕。”
“什么?”
“什么?”两人听到他的话,同时震惊的睁大眼。
风无痕首先说道,“陛下,难道你要助南宫澈?”
“没错。”慕容倾空起身走到地图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地图,那深邃霸气的眼神,好似在看他的天下,有些沧桑般的说道,“现在的天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