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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作者:林家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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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一故人
    在陈容还有点不解中,那姑子继续笑道:“姑子们候在这里,是希望能看到轩小郎。要知道,他母亲曾经住过的西山道观,可是他经常来的地方哦。”
    轩儿经常来西山道观?
    陈容一怔间,不由有点暗暗的欢喜和感动。她的儿子定是想她了,所以来到这个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
    陈容再次转头看向西山道观,望着那群峰上隐隐露出的道观,她只觉得,以前这个曾经让她有过期待,也有过苦涩的地方,现在看来,却是只剩下美好了。
    缓缓把车帘拉下,陈容低声说道:“回吧。”
    “是。”
    在大呼小叫,笑声不止的姑子们身边,陈容的马车开始离开西山道观。
    她这辆马车,不管是用材还是四匹雪白的神骏马匹,都极显高贵,再加上刻在不起眼角落处的琅琊王氏的标志,明眼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的是一个大贵族。
    因此,与陈容的记忆中不同,这次她的马车走到哪里,四周的马车都是纷纷让道,百辆千辆,唯它先行。
    如此走着走着,前面传来一阵打骂声,那打骂声起先还是从巷子里传来,转眼间三个攀扯的人影,便翻滚到了街道中。
    这三人在街道中翻翻滚滚,扯的扯头发,揪的揪衣服,破口大骂中伴着哭哭啼啼,煞是热闹。
    不知不觉中,三人所到之处,人群纷纷让步。
    就在这时,陈容的马车到了。
    她的马车走得并不急,有着建康大贵族们一惯的悠闲优雅。
    自然,便是前面有这种热闹,她的马车也不会停下。
    如她这样的大贵族,因街道泼妇的打闹便停下车候着,岂不是丢了世家颜面?
    眼看她这辆马车越来越近,那三个翻滚撕骂的妇人还不曾注意到,巷道中,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妇人,连忙冲了上来。
    她朝着那三人厉声叫道:“成何体统?快快停下。”
    三人正是打得起劲时,她这么叫,哪有人听得到?
    那中年妇人见叫不开她们,急忙回头朝陈容的马车看来。眼见她的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由大慌。她朝着身后尖叫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快上前扯开这三个骚蹄子。”
    命令一下,两个壮仆冲了上前,他们搬的搬扯的扯,总算把三妇扯到了街道旁边,而这时,陈容的马车恰好擦身而过。
    虽是擦身而过,毕竟陈容的马车边缘,还是碰上了其中一个妇人的裳服。
    ……不等陈容开口,见到这一幕的车夫吆喝一声,缓缓停下了马车。
    中年妇人见到马车停下,脸色大白。她是知道这些大贵族的,以她的身份冒犯了她们,她们不愿意计较也就罢了,碰上愿意计较的,那是倾家荡产也不够赔。
    想到自己曾经见过的种种事端,中年妇人心头大乱,她回头急急地叫了一声,“跪下,还不向贵人跪下谢罪?”
    一边叫,她一边上前一步,扑通一声,朝着陈容的马车跪了下来。
    双膝跪着,额头点地,中年妇人恭敬的,小心地唤道:“小妇人驭下无方,致使婢妾无状,惊扰了贵人,还请勿罪。”
    马车中没有声音传来。
    见到头顶的贵人没有开口,中年妇人更害怕了,她白着脸颤声说道:“贵人大人大量,还请勿罪。”
    这一次,她的声音总算惊醒了陈容。
    透过车帘缝,一直在盯着她打量的陈容慢慢抬起头来。她看着这中年妇人,低声说道:“你,你是陈氏阿茜?”
    中年妇人万万没有想到,这等大贵族居然识得自己,当下愕然地抬起头来。
    她对上了陈容的脸。
    这一对上,中年妇人的脸瞬间变色。她嘴唇张开,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容,直过了良久才惊呼道:“你,你是阿容?”
    见她认出了自己,陈容点了点头,她微笑道:“陈茜,好久不见了。”
    她的问话,陈茜没有回答,她还在浑浑噩噩地瞪着陈容。
    她居然会是陈容?
    对,她就是陈容,虽然隔了十七年,可她面容依旧,俗媚的容颜依旧。
    她根本就没有怎么变。
    不自觉中,陈茜抚上了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变了,这些年汲汲营营,又要顾着外面的店铺生计,又要管着府里的这些婢妾,还要适当地点点火,去掉一些眼中钉,昔日明艳自信的少女,现在的脸上已满是风霜和刻薄算计!
    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上了酸甜苦辣,而马车中的这个却不是,她的眉目间少了少女时的戾气,多了温婉和恬然。这是属于幸福的颜色。
    陈茜张了张嘴,好半晌她才喃喃说道:“你,你是阿容?是了,你是阿容。”她是听说过的,陈氏阿容并没有死,而是最终嫁给了王七郎,与他一道隐居,与他生儿育女,最让人不敢置信的是,王七郎居然没有纳妾,一个也没有!
    浑浑噩噩中,一片混乱中,陈茜站了起来。
    她还在看着陈容,对上陈容明亮的双眼,陈茜喉头动了动,她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了。
    就在这时,她的眼角瞟到了后面长长的队列。这些队列中,有马车,有驴车和骑士,那排在其中的一辆马车,是她的夫主最敬畏的上官的。而此刻,那上官正恭敬地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直等陈容想到了,话说完了离开了,他的马车才敢动。
    是了,陈容已是大贵族了。
    一时之间,翻江倒海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陈茜咽了一下说不出是苦涩还是别的滋味的口水,向后退出一步。
    她低着头站在陈容面前,她没有办法向陈容行礼。
    陈容却也不介意,在她少女时,眼前这个陈茜,可是最泼辣,也是最喜欢嘲讽她的。
    因此,陈容只是笑了笑,温声问道:“阿茜,别后可好?”
    好?似乎是好的吧,比起陈琪那个鄙陋的低贱之人,她是一府主母,控制着府中的财政大权,掌管着婢妾们的喜怒,是相当的好。
    可是,在陈容面前?
    陈茜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半天才说道:“还可。”
    陈容也不在意,她点了点头,转向驭夫说道:“走吧。”马车驶动中,她朝陈茜笑道:“挡于道中,不可久言,阿茜,我先走了。”


求情
    陈茜呆呆怔怔地目送着陈容的马车离去。
    街道刚刚一清,哗啦一声,十数个熟人一拥而上围在陈茜身边。见她还在看着陈容离开的方向,一妇人羡慕地说道:“那是琅琊王氏的贵人啊,茜娘,你可真有福气。”“就是就是,这样的贵人能看看我,我都很高兴了,茜娘,她还与你说了很多话呢。”“听说还是琅琊王氏的嫡夫人。”“啊,那可是皇室也让三分的人物啊。”
    此起彼落地赞美声,羡慕感叹声不时响起,陈茜听着听着,不知为什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与有荣焉。
    想到还是姑子时,陈氏阿容面对自己那卑贱忍耐的模样,陈茜忍不住说道:“她是陈氏阿容,”顿了顿,她续道:“当姑子时,她地位卑下着呢!不过是一个旁支庶子的庶女,根本上不得台面。”
    她回过头来,对上变得安静的众人,陈茜扁了扁嘴角,不屑地想到:上天真真没眼,居然让那种没脸没皮的人爬上了这样的位置。
    就在这时,一个妇人叫道:“陈氏阿容?我可听说过,听说当年陛下还给她封了官呢。”“阿茜你这话可就过了,当姑子时身份不显是一回事,女人嘛,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她命好嫁了贵人,你做姐妹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就是就是。”
    不知不觉中,这些围着陈茜的妇人在散去,陈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对上她们投来的轻鄙的目光。
    隐隐的,一个压低的议论声传来,“这个阿茜也是个愚蠢的,好不容易有了个攀附琅琊王氏的机会,她居然还诋毁人家。呸,怪不得她那夫主三天两头往府中添妾室了。”
    “就是,那般显贵之人不知亲近,也是个不知轻重的。”
    听着听着,陈茜一张脸越来越难看,腾地一声,她急急挤开人群,冲向府门。
    马车中,陈容拉下了车帘。
    她冷冷笑了笑,倚上榻上,闭着眼忖道:在她们心中,我永远都是卑贱的吧?
    这事实有点无奈。
    因为,这是一个身份大于一切的时代,这种时代烙印,便是陈容也没有办法避免,永远无法避免。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而来。
    马蹄声惊醒了陈容,她纳闷地掀开了车帘。要知道,这可是建康,建康街道何等拥挤,在这里纵马疾驰的,真没有几人敢。
    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是一匹火红色的小马,马上一个美丽的女郎。
    就在陈容向她看去时,那女郎也看到了陈容,她清喝一声,马蹄加速,在撞翻了两个庶民后,急急冲到了陈容面前。
    一冲到陈容的马车旁,她又是急喝一声,勒停了马匹。
    低下头,少女盯向陈容,问道:“你就是陈氏阿容?”
    陈容瞟过紧跟着少女不远处的两个护卫,并没有回话。
    见她不回话,少女嘴一扁便想发火,转眼不知想到什么,强行忍了下来。她跳下马背,对着陈容福了福,细声细气的,乖乖巧巧地说道:“司马璃见过伯母。”
    怎么又突然讲起礼来了?
    陈容收回目光,朝少女盯去。
    也许是她的目光有着狐疑,少女的脸红了红,她继续温温柔柔,斯斯文文地说道:“伯母勿怪,刚才是阿璃失礼了。”
    陈容问道:“你是公主?”
    “是。”
    陈容收回目光,她淡淡地说道:“你急冲而来,想是要问我话,何不直言?”
    司马璃头更低了,她讷讷地说道:“伯母,是阿璃太任性了,伯母千万不要怪罪。”
    陈容淡淡地说道:“我不怪罪,你有话直说吧。”
    “是。”
    司马璃抬起头来。
    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陈容,清脆地说道:“听闻伯母嫁给王家郎君多年,从不许他纳妾。便是数年前,伯母还把太后和陛下赐给你家夫主的美貌婢妾给送人了?”
    陈容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头,“你这般横冲直撞而来,便是为了说这个?”
    司马璃一惊,急急说道:“不是不是,伯母你千万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她显然是真急了,眼眶一红,泪水都要掉出来了。
    陈容瞟了她一眼,心下却是冷笑:这些司马氏的子女,一个个不是草包就是狂徒,不是听到马嘶声就吓得尿裤子,便是这般横冲直撞不把庶民当人看。真没有想到,她们也会有掉眼泪的时候?
    对于一出生便注定荣华,穷人永远无法出头,贵人永远高高在上的时代,王孙们的腐朽无能,是无法避免的。有时候陈容甚至觉得,如果没有那几大世家撑着,这个王朝,真没有延续下来的必要了。
    司马璃见陈容脸色不善,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呆了呆后,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她低着头,慌乱地用手帕拭去泪水。
    陈容不耐烦地喝到:“走吧。”
    “别,伯母你不要走。”司马璃急了,她连忙伸手攀上车辕,急急脆脆地说道:“伯母,伯母,我只是想与你说说话儿,我想你跟轩小郎说说,要他日后像他父亲对你一样对我,也不纳妾。”
    这话倒是奇了。
    陈容挥手示意驭夫停下动作,她转头看向司马璃,淡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会许配给轩儿?”
    她说的恁地直接,司马璃脸孔一红,她轻轻点了点头,娇羞地嗯了一声,说道:“太后和母后说过,会为我做主的。”
    “她们说了会为你做主,你就以为这事是十拿九稳的了?”
    听到陈容冷淡的声音,司马璃惊愕地抬起头来。她看着陈容,半晌才讷讷地说道:“伯母可是还在责怪阿璃?你,你别故意破坏我们。”
    这话一出,陈容哧地一声冷笑。
    她实是不想再与这样的娇娇女说话了,转向驭夫喝道:“走!”
    驭夫凛然应道:“是。”马鞭一甩,马车驶动。
    司马璃没有想到陈容话也不说完便这般离开,呆了呆后,策着马急急跟上。
    眼看她一边骑马,一边伸手又要攀上车辕,陈容回过头,朝着司马璃冷冷一盯,说道:“公主殿下,你与轩儿的婚事,我这个做母亲的,是断断不会允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这一眼,这一句,都带着煞气,司马璃哪曾见过?吓得脸一白,慌乱地收回了手。她的手一收回,马车马上加速,转眼便载着陈容消失在司马璃的眼前。

打发
    陈容回到府中时,还有点不快。刚刚在榻上落坐,便听到婢女们唤道:“小郎回来了?”声音热切中带着羞意。
    是轩儿回来了?
    陈容腾地站了起来。
    王轩一进房,便看到母亲站在那里,直直盯来的目光。
    当下,他蹙了蹙眉,信手把面具扔下,王轩上前一步扶住陈容,问道:“母亲,你怎么脸色不好?又是谁想塞妾室给父亲不成?”
    他伸手按着腰间的佩剑,双眼微眯,杀气腾腾,“母亲,儿长大了,这种事由儿出面便可。”
    陈容听到这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瞪了儿子一眼,终忍不住气恼地说道:“听说太后和皇后要把那个叫司马璃的公主嫁给你?”
    她紧盯着儿子,急急问道:“这事你可知情?”
    哪里知道,她的声音一落,王轩便是哧地一笑,他嘲讽地说道:“母亲却是急这个?”他摇了摇头,叹息地说道:“怎地母亲嫁给父亲这么多年还不曾明白,他可是姓王,儿也是姓王!区区司马氏,可没有权利来决定我们琅琊王氏嫡子嫡女的姻缘!”
    (这时的几个顶尖世族,确实是有看不起皇室的。史书中也明载,他们都不屑与司马氏联姻。)
    这话一出,陈容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刚才也是急糊涂了,也是被那个公主忍耐之下的嚣张气焰给气着了。
    当下,她坐在榻上,伸手拿过几上的浆,抬头便急抿几口,且冲去胸口的那股郁气。
    心中舒服了,陈容便不再在意这件事,她与儿子闲聊几句后,便准备回房睡一觉。
    转眼,两天过去了。
    这一天,陈容刚刚梳洗完,便听到婢女的禀报声,“夫人,宫中来信了,说是娘娘们要与各位夫人说说话。府中几位夫人要去,问你去不去?”
    婢女的口吻是恭敬而婉转,可陈容听得出,这样的场合,拒绝只怕不合人情。
    当下她点了点头,道:“也去。”
    “是。”
    她道出这两个字,几个婢女便上的前来,重新给她梳妆。
    不一会,打扮得与时下的贵妇没有区别的陈容,在婢女们地扶持下坐上了马车。
    她的马车刚一动,前面几辆马车也动了。从大开的车帘可以看出,那里面坐的都是一些熟面孔,五年前,那个被她害得猛添了几房妾室的谢氏也在。只是与以前相比,谢氏的脸色明显憔悴灰败,仿佛老了十几岁。
    这个,陈容是听说过的,那年一下子得了几个美貌宫女后,谢氏的夫主,仿佛一下子变了另外一个人,他也不在意谢氏的打闹,硬是又纳了七八个妾室。到了这时,谢氏那原本平静的后院,已成了百花园。
    陈容还听说过,好强的谢氏为了此事,几次想要和离,可不知怎么的,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与谢氏一样,另外几个妇人中,也有二个是在那次宫女事件中,添了丁加了姐妹的,时隔五年,这些人看到陈容,眼神中自然有着警惕。她们带着另外几人,自然而然地把陈容排挤在外。
    当然,陈容不会在乎,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能和这些人处理好关系。
    八辆马车向外驶去。
    马车驶出琅琊王氏所在的乌衣巷,慢慢驶向正街中。
    就在这时,只见角落处,突然钻出了两个人影,这两个是母女俩,相似的脸孔都带着谄媚的笑,远远地看到陈容的马车,她们便冲了过来。在护卫们拦阻时,那年长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是阿容的朋友。”“对,我母亲还是她的亲姐姐呢。”
    乌衣巷,贵人庭院,往来无白丁的所在,哪曾见过这么粗鲁的,衣着鄙俗的庶民?
    一时之间,七双目光同时看向陈容,一个个都似笑非笑,显得颇为期待。
    这些人在看戏呢。
    陈容挑了挑眉,她转头看向那母女俩,这两人,她入城时便遇上了,正是陈琪母女。
    那一次,她可是不给她们半点颜面,直接叫人给扔出去的,怎么她们还笑得这么灿烂,还自以为是地靠近她?
    瞟了两女一眼,陈容拉下车帘,说道:“赶走她们!”
    一句话落地,陈琪的女儿已尖声叫道:“陈氏阿容,你别忘记你姓陈!”陈琪也叫道:“陈氏阿容,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要忘记了,当年要不是我向你伯母求情,你伯母早就把你打烂了,尸体都给扔出去喂狗了!救命之恩,你也不顾了么?”
    她一边这样尖叫着,一边得意地瞟向陈容。
    她就是要这样说,就是想知道,当着这么多贵人,陈氏阿容怎么赖下当年的账!嗯,反正她这么富有,只要她手一张,嘴一松,那好处就够自己母女享用一辈子的了。
    还别说,陈琪的叫骂声一入耳,陈容还怔了怔。她直用了好一会才想起,陈琪口中的这个救命之恩,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她想明白了,哑然失笑之际,四周已是议论纷纷,谢氏清脆婉转的声音正在传来,“阿容,当真有这种事?救命之恩是不能忘,依我看来,你今天就别入宫了,且把这两位恩人请入府中,好好述述旧罢。”
    语气温柔,却实实透着嘲讽。
    谢氏声音一落,陈琪母女已是一脸喜色。事实上,以她们的身份来说,只要踏入了琅琊王氏的府门,哪怕是角落中走一走,那也是有了天大的资本!
    陈容抬起头来。
    她对上的,是四周纷纷传来的议论声。看来,每个人都赞同谢氏的说法啊。
    可惜,她陈氏阿容这一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当下,陈容向榻后一倚,在众人地盯视中笑了笑,然后她挥了挥手,对一个护卫说道:“当年之事,七郎是知道的,他现在正在府中,你去一下,让他来处理这件事。”陈容扬着唇,目光含煞地盯着陈琪母女俩,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年羞辱之事就不用说了,我倒真想知道,这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想来,以夫主的睿智,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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