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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作者:林家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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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去。转眼,又是一阵欢叫声传来。
  阿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得双眼都弯了,她欢乐地叫道:“好漂亮的孩子,是双胎吧?”
  “必是双胎,一模一样呢。”
  “恩恩,是双胎。”
  那站在百步开外的树枝上的男孩,也着一袭黑裳,一样的眉目如画,如玉雕琢。与站在众人之前的男孩,赫然长得一模一样。
  王块笑着笑着,突然瞪大了眼,她盯着这两孩子,声音一提,清叫道:“你们可是王凌王夙,我是你们的十九姐姐,从建康来的。”
  喧嚣声大作。谢宛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七郎的孩子?”
  王块站在她旁边,听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安。当下转头看去,盯了她一眼,王块淡淡说道:“是啊,他们是我七叔的嫡子。”
  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那个“嫡”字,却隐含警告。它是在表明这两个孩子的身份,也是在表明琅琊王氏对这两孩子的重视。更是告诉谢宛,就算她真得了七叔的欢心,这两个孩子的地位也是牢不可破的,她不能枉想。
  谢宛垂眸轻道:“阿块多心了。”
  说罢,她再次细细地盯向那两个孩子。
  见到众人嘻笑着提步上前,十步处的孩子大叫一声,“站住!通通给我站住!”
  他喝叫时虽然中气十足,奈何人太小,大伙又知道了他的身份,当下都是一笑,然后继续提步向前。
  男孩大恼,他回过叉急急叫道:“哥哥,快发响箭叫大兄过来。”
  百步开外的男孩连忙应道:“大兄出外了。”
  “那怎办是好?”
  “杀一警百?”
  十步开外的男孩歪着小脑袋寻思了一会,大摇其头,叫道:“不行不行,父亲说了,敌多我寡,敌强我弱,敌狠我软时,这招不可用。”
  这一下,百步开外的孩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也歪着头寻思起来。
  这两个男孩,都站在树枝上,都长得如同粉玉,此次都一本正经地摆出这一模一样的寻思姿势,煞是可笑。
  忍不住,众女都格格笑要声来。
  王块忍着笑,她大声叫道:““阿凌阿夙,你们休得胡闹。我说了,我是你们的十九姐姐!”
  她叫了一遍后,还跨出几步,抬着头看向两个孩子,表情很严肃认真。
  这一下,两孩子同时低头,向她看来。
  盯着王块,两孩子相互看了一眼后,又低下头朝众人细细看来。
  他们看得很认真,那歪着头皱着小眉头寻思的模样,认真得可爱。
  因此,人群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小小的笑声。
  好一会,十步开外的男孩望着王块,奶声奶气地质问道:“你因何来此?”
  王块蹙起眉头,耐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姐姐,你们说话当恭敬些。”
  男孩似乎为她岔开话题颇为不满,他再次叫道:“你因何来此?”
  说出这五个字,他还挥了挥手中的小弓,威胁性的把箭搭上,做出射击的姿势。
  王块有点恼火了,她尖声叫道:“你们可是王凌王夙?”
  两孩子还没有回答,山坡的一侧小路上,传来一个少年清利的声音,“他们正是王凌王夙。”
  这声音一出,两男孩同时欢叫一声,“大兄来了!”
  叫声中,只听得嗖嗖两道风声传来。只见两孩子同时吊上绳索,同时一用力,两具小身躯如箭一冲向对方撞去。
  眼看就要撞到时,两人一弹一跃,极其优美敏捷地从绳索上翻身跳下,准确地落到了一个少年左右,各自抱住了他一条大腿。
  不过这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呆若木鸡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是何等敏捷漂亮。
  站在山坎上的少年,实是看不出年龄,仿佛只有十二岁不到.仿佛有了十四五岁。他身量修长,五官俊美到了极点,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含情,似含煞,偏他的气质又高贵到了极点。
  饶是王块这样的,大了他好几岁的适嫁女郎,一对上他那眼神,脸孔也是一红,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三个美丽的孩子站在一起,众人只觉得眼前大亮,竟是光芒满眼。谢宛自视美貌,这一刻,也颇为自形惭秽。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叫道:“大兄,你不是出外了吗?怎地在此刻回来?”“大兄,我拦不住他们。”“大兄,敌众我寡,该当如何?”
  少年伸手拍了拍两个弟弟的头,令得他们安静后,一双凤眼含着笑,慢悠悠地扫过王块,然后,扫向谢宛时,略顿了顿。
  把众人打量个遍后,少年一笑,清声说道:“诸位来得不巧,我父母外出了。
  王块闻言,眉头一蹙刚想反击,那少年转头盯向她旁边的谢宛,似笑非笑地问道:“这位姐姐看我兄弟时,目光灼灼隐带煞狠,敢问何许人也?”他眉头微挑,凤眼微眯地续道:“莫非,你也是为了勾引我父,攀附荣华而来?”
  这两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而那谢宛,一张脸更是煞白如雪,面纱下,她的樱唇都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了。
  
  孩子 (3)
  
  让谢宛心中发寒的,倒不是这少年话中的那句‘勾引他父’而是他所说的‘这位姐姐看我兄弟时,目光灼灼隐带煞狠’,这指控太过狠毒,她不用回头,都可以感觉到,旁边王块等人看她的眼神中,带上了不喜和猜疑。 

想她区区一介旁支,走到今日与琅琊王氏嫡女同起同落,不知经过了多少风雨,也不知明的暗地使用了多少阴暗伎俩。她自信不管面对任何人,自己的眼神也罢,表情也罢,笑容也罢,都可以做到真诚无伪。这少年才见自己一面,怎么可能看到自己隐藏的心思?他那指控,分明是莫须有。 

可就算是莫须有,自己也是百口莫辩! 

一时之间,谢宛气得脸色煞白,却不知如何开口。 

山坡上的绝美少年,似笑非笑地瞟过谢宛,转向王块等人。他淡淡一挥手,道:“远来是客,十九姐,请!”动作优雅高贵。 

这三个孩子,无论哪个都是人中龙凤,站在一起如珠玉满室,实让人眼花缭乱,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王块欣喜地打量着他们,也无意去计较两童的无礼,笑眯眯地问道:“七叔可在?” 

少年雍容有礼地答道:“劳十九姐问,我父与我母已然外出,”他看了看日头,道:“已有二个时辰了,料来他们也应归来。” 

王块点着头,她加快脚步,笑眯眯地走到三兄弟身后,一边与他们同行,一边有意无意地问道:“你父母这是干嘛去了?” 

这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少年有点恼羞,他蹙着眉,闭紧了嘴。倒是一侧的粉雕玉琢的童子,也不知是叫王夙还是王凌的脆生生地回道:“父亲说,我们三个人人如粉如玉,分明是母亲平素看多了水,看少了巍巍山峰所致。他们这是去看山,准备再生一个英武的弟弟。” 

他刚说到这里,少年瞪了他一眼,轻喝道:“闭嘴!” 

童子被大兄喝骂,吓得小嘴一抿,死死地闭紧了唇。 

王块初听之下,有点好笑,转眼她心中一惊,不由问道:“你父母想再生一个弟弟?”不是说他们不合吗?不是说,七叔已对那个出身卑微的妻室不满吗? 

童子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转,朝着王块瞅了好一会,又看向自家大兄,却是双唇紧闭,什么话也不敢说了。站在另一侧的童子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在王块看去时,他头一垂,做出一副极乖巧的模样。 

谢宛走在队伍中间,一直尖着耳朵倾听,听到这里,她的心比王块更不安。可惜她心里虽然着急,却不方便开口。 

走了几步,王块等人开始气喘吁吁,三个孩子却个个精神奕奕,步履轻飘。望着他们,人群中传来一个婢女的嘀咕声,“康健至此,哪有半分贵族慵懒之姿?琅琊王七也不过如此。” 

这时节,建康特别流行病态美。那种弱不胜风,走一步喘三步的弱质白皙少年少女,很受时人追捧。所以这婢女的话里话外,却是怪这三个孩子身体太好了。 

她的话虽然低而细,却轻巧地传入众人耳中。 

不过,没有人理会。那绝美的少年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后,头也不回。 

走不了一刻钟,众人已是气喘吁吁,王块等人更是坐上了护卫们早就准备好的山轿,让他们抬着前进。 

又走了大半个时辰,众人的眼前,依然是郁郁葱葱的山林。一棵棵数人环抱的巨树冲天而起,浓密的树叶把阳光挡了个结实,也挡住了山风,使得林中有点闷热。 

不知不觉中,这些娇生惯养的客人们,开始汗如雨下,狼狈不堪。 

王块忍不住问道:“你们平素,真居在这山林中?” 

绝色少年回过头来,他白净的肌肤哪有半点汗意?那狭长的凤眼一瞟一转,在令得众女不由齐刷刷心跳加速时,少年扬起薄唇,轻声笑道:“是啊。”他指着看不到尽头的树林深处,笑吟吟地说道:“我家在那里。父亲和母亲身体康健,每日都会带着我们顺着山道上下来回。快的时候走三四个时辰,慢时,都要走五个时辰。”
  
  他瞟向王块,“十九姐姐久居建康,到了这山林,百事不便,怕是难得习惯。” 

他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谢宛,果不其然,在这个面纱都给汗湿,再无半点凌风美人芳仪的少女脸上,看到了一丝怯意。 

少年冷笑一声,他嘴角噙笑,收回了目光。 

就在这时,前方的山林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极飘渺自在,随着山风,在若有若无间飘荡。 

王块等人对琴技都是熟知的,一听这琴声,同时露出一抹惊艳之色。王块刚想询问,一阵瑟音飘荡而来。琴声高昂,瑟声低沉,琴声悠扬,瑟声清远。起落之间,这一琴一瑟,竟是配合得完美无畴,哪里还似人间之乐? 

直到一曲终了,谢宛才从怅然中清醒,她低叫道:“这琴,是七郎弹的么?他在与知己酬唱?当真风雅。” 

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找到开口而不被攻击的机会。 

这琴瑟之音,实在配合得太完美,演奏得太高绝。一时之间,众人的心中,不由想起了伯牙子期之会。想到那位于山林深处的高人知己,不管是谢宛还是王块,一时疲惫尽去,艳羡向往之情悄然生出。 

可就在这时,一个童子脆生生地叫道:“才不是呢。奏琴的是我母亲,鼓瑟的是我父。” 

…… 

…… 

谢宛僵在当地。 

她的唇抖动着。 

王块也给僵在当地,饶是这一路上,她听过再多的流言,这时刻,也只能吃吃地说道:“这,这是你父你母共奏而出的?” 

这样和谐美好的乐音,分明是两个相知已深,彼此的感情已超脱生死世俗之外的人才能演奏出的。这样的两人,怎么可能感情出现问题? 

若说,刚才童子的话让谢宛心中不安,这一下,她却是绝望了。她无神地看向王块,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 

这一次,她一个未婚女郎,不管不顾地跟着王块前来求见人家长辈,不用想,她都明白自己回到建康后,会招来多少的质疑,多少的耻笑。 

若她本是陈郡谢氏的嫡女,也许无人敢耻笑。可她身份也不过如此,从来规矩礼仪都是为没有身份的人所设,她,可如何是好? 

在谢宛的恍惚失落中,眼前一片开阔,只见树林环抱,山峰起伏间,一泓碧绿的湖水流淌其间。而那湖中有一叶轻舟,轻舟之上,一白衣青年和一红裳少妇并肩而起,他们正对着远方的云霞指指点点着,说了几句,两人回过头来相视一笑。那一笑是如此华美,便如漫天云霞倾泻其身,真真如姑射仙人! 

不知不觉中,王块低低的呢喃声传入谢宛的耳中,“原来是一对神仙眷属啊。”
  
  
  番外 这一对 

这时,王弘也瞟到了他们。 

他一撑杆,轻舟如箭一般疾驰而来。 

轻舟这一走,湖风疾驰,吹得两人衣袂猎猎作响。 

山坡上的众人,这时都看傻了去。这两人越近看,越是让人移不开眼。白裳的男子整个人仿若 姑射真人,说不出的俊雅,说不出的容光照人,也说不出的高贵遥远。明明知道他已了这么大的儿 子了,可看他那模样,仿佛还只二十出头。那被玉冠高高束住的墨发披泄在肩膀上,怎么看都让人 怦然心动。 

谢宛本来心意已冷,这时面对着他,心又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握紧滑湿的手心,哪里还移得开 目光? 

至于站在他旁边的红裳少妇,虽然艳丽夺目,可那算什么?长得这般媚俗这般妖娆,哪里配得 上谪仙般的王家七郎?如果是自己站在他的旁边,当更受世人艳羡。 

王弘含笑看向众人。 

他的目光,在扫过三个儿子时,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转眼,他看向王块,淡淡笑道:“原来 族中来人了?” 

直到他开口,王块才从他的容光中惊醒过来,她连忙一福,唤道:“阿快见过七叔。” 

王块的动作优雅得体,颇有天下第一大世家嫡女的风范。 

她仰慕地望着王弘,等着他雍容地接见自己。 

王弘没有提步。 

他依然站在舟上,微笑地盯着王块,轻声问道:“阿块因何而来?” 

啊?她们千里迢迢而来,怎么连家门都没有入,七叔便质问起来了?虽然这种质问,让人生不 
出半点不喜之心。 

王块呆了呆,清声回道:“阿块听人说南山景美,又听到七叔在此,便想求见。” 

不等她说完,王弘淡淡打断,“说重点。” 

重点?她有什么重点?这些年来不管是皇室势力,还是各大家族的势力,都有膨胀,族长有点 镇不住了,便想要他出山。 

可是这事,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未嫁小姑子来管。她这次来,还真是因为好奇了,想要看看七 叔,顺便,要是能通过谢宛把他带回族中,也算是立了一功。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好奇。 

王弘盯着王块,见她支吾半天也没有话出来,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蹙,他目光转向了谢宛。 

在他转眸看来的那一刻,谢宛的心跳飞快,她是在他的传说中长大的,早在懂得情事时,便对 琅琊王七,产生了爱慕之心。她想见他,她想与他在一起,她想与他一道享受这世人的崇敬与荣光 。 

也正因为如此,在王弘靠岸时,她已悄悄取下了面纱。 

此刻的她,露出的是自己绝美的真容。 

在王弘的目光中,谢宛盈盈一福,含羞唤道:“谢氏阿宛见过七郎。”她不想与王块一样唤他 七叔,又不想唤他的字,那样太显生疏,便这般亲近而自然地唤了他一声七郎。 

听着这娇糯中透着温柔从容的声音,看着美人情意绵绵的双眸,王弘一笑。 

他这一笑极为灿烂。 

向着陈容的身侧靠了靠,王弘压低声音,软软地说道:“卿卿,又有一妇迷上为夫了,当如何 是好?” 

他的声音软绵绵,有点得意有点撒娇。 

陈容瞟了他一眼,也是一笑,低低回道:“无妨,只要一句话,轩儿便能处理了。” 

一听到王轩这个长子,王弘脸上的盈盈笑意便是一僵,他磨了磨牙,道:“休提这浑小子。” 

陈容从善如流,他不要她提,她就当真闭嘴不语。 

可王弘却捺不住了,他扁着嘴,闷闷地说道:“阿容,你这个儿子真是妖孽,对付起父亲来也 是手段繁多……我敢打赌,这次你失宠于我的消息便是他放出的,他就是想把水搅浑,从中寻到我 的弱点,好使你与他一起联手对付我。” 

王弘头痛之极,忍不住伸手揉搓着额心,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定是从肚子里便记恨于我。”

陈容自是知道,他所说的,是怀了王轩时,自己被王弘设计中的那一剑。 

提到这两父子,陈容也有点头痛,她无力地说道:“他的狡诈也是你教出来的。你不是经常说 ,世人智慧者千千万,你自己只能排上个第一百,轩儿如果智胜了你,才能勉强挤入一百之内吗? ” 

他夫妻俩在这里喁喁低语,浑然把远方来的客人抛到了一旁。虽然这两人都长得爽心悦目,可 这样也是不对的。 

王块蹙着眉,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她的咳嗽声刚落,一侧的绝色少年已是懒洋洋地说道:“十九姐姐何必心急?我父母向来如此 ,他们自成世界,自得其乐,我们还是候着吧。” 

谢宛听到这番话,心下一抽,她咬着唇,轻轻说道:“琅琊王七何等风流之人,怎么隐居山林 才这些年,已浑然忘了人事世礼?” 

她这话一出,那绝色少年回过头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话错了。凭 你们,用不着他拾起人事世礼来招待。” 

这话够狠够毒,一时之间,不管是王块还是谢宛,都涨红了脸。 

就在这时,只听得舟中传来王弘温柔的声音,“轩儿。” 

他的声音一来,王块两女便敏感地发现,绝色少年警惕起来了,他紧盯着自己的父亲,那表情 如一只准备作战的猫。 

少年的这种警惕,王弘也感觉到了。他眉头蹙了蹙,忍不住冷声说道:“大丈夫行事,泰山崩 于前而面不改色。五日后,你下山吧,到那红馆酒楼多看看,什么时候能处变不惊,什么时候再回 来。” 

他这是训子。 

王块众人低头不语时,绝色少年恭谨中透着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是。” 

王弘点了点头,道:“这两日,你便好好招待一下建康来的贵客。”交待到这里,他也二话不 说,手中竹杆一撑,那轻舟已是远远荡开。 

望着那两人相伴而去的身影,一个粉雕玉琢的童子头一伸,清脆脆地大叫道:“王七郎,陈氏 阿容,你们不能只管生不管教。又自顾去玩儿,夙儿恼了。” 

这古里古怪的话,毫无礼貌的口吻,令得荡着舟的王弘不由向前一仆,差点跌倒在舟中。陈容 连忙伸手扶住,她回头瞪着王夙,恼道:“夙儿,怎么说话的。”顿了顿,她对着大做鬼脸的王夙 头痛地说道:“王家诗礼相传,你不可这般顽皮。” 

她的声音是响,可随着轻舟越荡越远,那声音也是越来越遥远。 

另一个童子从一旁伸出头来,他朝着兄弟大大的一点头,赞道:“做得好,不能让他们太逍遥  


番外  煞风景

    王块等人,足足在山道上走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建于半山腰上的府第。

    这一个时辰,虽然不需要两个女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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