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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蔚宁同往常一样,放学后打开书包准备拿出饭盒,里面却出现了一个她看着很陌生的东西,一个紫色的信封,仔细看了一圈信封。她也曾收到过情书,可她记得放学整理书包时没发现这东西啊?
带着好奇,她打开了那个不属于她的东西,里面是一张很漂亮的信笺。
小妞:看到这个排头时,向蔚宁怔了怔,继续看下去。
请不要觉得这个称呼变态,我绝对没有一点轻浮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么叫亲切,很好听,也很顺口。我还是很真诚的!
言归正传,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请不要觉得唐突,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三年前,那时候也是在公交车上,你和你的同学一起,我想你肯定不记得了,更不可能记得我了,那就听我慢慢道来吧。
那天刚好我的车子抛锚,只好搭乘公交,看到车上人山人海,我的心情真是超级郁闷,那时候我还没注意到你。可就在这个时候,上来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
站在你旁边的我听到你对你同学讲:“你起来给她让座吧,我今天穿的鞋夹脚,脚很不舒服,反正我们马上就要下车了。”清脆的声音,很甜腻。
你的同学也点点头欣然起身,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又一个声音响起了,不过因为车厢里嘈杂,我当时没听清楚她讲的是什么,只知道开口的是售票员,但是你的同学却听得很清楚,大声回了一句:“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售票员也不甘示弱回驳:“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同学急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为什么短途就不能有座位?坐短途的不是人吗?我们不是乘客吗?我们是没给你钱吗?本来还想让个座,现在本小姐偏偏就不让了。”等等巴拉巴拉一大堆。
当然,售票员也避重就轻理直气壮:“你一个短途才给多少钱?别人是长途,理应别人该有座位。”
“哈,我发现你这个人蛮搞笑耶,既然你嫌弃我们这些短途,那干嘛还载我们?怎么不干脆挂块牌子,写明短途勿上。”
“哼,你管得还挺宽,我写不写,怎么做,关你什么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你这是服务行业,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吗?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上帝的吗?”
“我把你当上帝,你才会是,我不服务你,你就什么也不是。”
……
车上的乘客就这么看热闹似的看着她们你来我往,顿时,你的同学已经快被说得哑口无言了,你却只是冷眼旁观,本来我以为你不会出声了,可谁知……
“好了,和她吵有什么意思?消消气,不值得为没素质的人气伤自己。”你的说出的话和你的长相不怎么相符,很平静。我也马上转头看向售票员,她好像内伤了。
你同学是怒气好像也没彻底发泄完:“可她……”
那时,你平静的声音又出现了:“不要再说了,亏你还是一个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公道自在人心,你不懂吗?没文化不代表素质低,但素质低就一定没文化,没文化又干这种工作,注定她一辈子也只能干这个,还是个不称职的。”字字刻薄,全车的人都目瞪口呆,还有人在偷笑,好似你为他们出了一口气。
售票员也火了,怒气冲冲的问:“喂,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人都屏息以待等着你的回答,你还是一贯的冷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你这个贱丫头。”如果不是车上人多,我想售票员一定会冲过去揍你。哈哈……
“不知道是谁贱呢?我刚刚又没指名道姓,切勿对号入座哟。”
售票员刚想破口大骂,你却没给她机会:“我们到了,下车吧。”
你可能不知道,你们下车后,车上除了售票员,其他的人都是乐呵呵。
而你留给我的印象,那可不是一般的深刻,当时我就在想,你要是我认识的人,那该有多好啊!看你一副清纯的模样,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样的话,我也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多坐这班公交车,如果能再次遇到你,我一定与你结识。
后来我到外地出差,一忙,也就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不过,能在三年后再次遇到你,也犹时未晚。哈哈,我是不是写了很多废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那就到这吧。
——你的有缘人
看完信,向蔚宁没有对写信的人产生好奇心,直觉这人有恋童癖,同时回忆起信中提到的那件旧事。
她并没有忘记那件事,那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那天小柔非常愤怒。她记得,小柔下车后,马上抄下车后的监督电话进行投诉,还对她说,对她刮目相看,看她平常一副温吞、文静的样子,想不到吵起架来还有两把刷子。
向蔚宁其实觉得这真没什么,以前她说过更刻薄的话,那时的那些话还真是小儿科……看了两眼信封,她拒绝回想,随手把信放到抽屉里,拿起饭盒走向厨房。
那封奇怪信件的事情发生后,连续几天也没再回应,向蔚宁也压根忘了有这封信的存在。可就是在同样的放学回到家,向蔚宁又看到了那个紫色的信封,犹豫了下要不要打开,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上一封信只是讲述了一件过往的事情,那么这一封呢?机械式的打开信封,引入眼帘的又那两个字。
小妞:
呃,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以后也就这么叫喽。你别介意,昨天写了那么多,我居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我介绍,哈哈……我很笨,对不对?那我现在就开始自我介绍喽?
我叫时骞,名字很好记,水浒里也有一位好汉与我的名字同音,不过,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梁上君子,本人是有正经工作的。我今年二十七岁了,一百八十三公分,未婚,很老对不对?可我的心态很年轻哟。和你的同乡,不过我家住在市区。我是从事设计方面的工作,千万别羡慕我的职业,搞设计可是很累人的,每天都要想创意,脑细胞都快被榨干了,但又不能不做,谁要我喜欢这份工作呢?你呢?你的工作是你喜欢的吗?
昨天讲的那件旧事,你还有印象吗?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对我还有印象吗?
能再度遇到你,还得感谢我那又抛锚的车子,让我不得不再搭公交车。刚上车,老天爷就给了我一个大惊喜,你站在那里。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你的容貌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模糊,反而更加清晰,我想这就是缘分。
棉质的连衣裙,白色的平底帆布鞋,同样白色的布质大包挎在肩上,与三年前的你如出一辙,好似你从未改变,只是身高更高了,长大了,时间就像不曾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唯一改变的就是头发,以前的你是齐肩的短发,现在的你留下了秀美的长发,头发的改变也让你更加清纯,更像不问世事的仙女。哈哈……有点夸张,不过在我眼里确实是。
你站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盯着车窗外,可我又感觉你更像是在发呆,窗外的事物只不过是你完美的障眼法。
我与你只有过一面之缘,也不敢妄加猜测你是否有许多的烦恼。不过,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应该会以平常心看待事物,可能是我多心了。
本来,我想上前同你搭讪,可你那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我打了退堂鼓,不敢贸然上前。我绝对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是直话直说。因为我怕被你拒绝,怕你把我拉到黑名单,真的不是我胆小,我真的很怕你不理我,把我拒之门外。所以,我决定了,以后每天给你些一封信,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了解我。
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你一个机会,更是给我们一个机会。你不回信,我就当是你答应给我一个机会喽!嘿嘿,记住我的一句话:三年前的相遇是偶然,三年后的相逢是有缘,我们何不随缘。
俗话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一次擦肩而过,我们又何止擦肩而过。
你,还满意我吗?
——时骞
这第二封信终于不负众望,引起了向蔚宁的重视,不是写信的人,而是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塞东西却毫无察觉?她的警觉性一向很高,她又发呆了吗?对的,每次上了公交车后,她就会习惯性的看着窗外发呆。
这封信在向蔚宁看来,太矫情,用词潜句都略带轻浮,看完这封信后,她就有种怪怪的感觉,即便是没有付晨,她也不会对这样的人感兴趣。置之不理,就是最好的拒绝方式。
同时,向蔚宁也在心底做下决断,这个人的信,以后坚决不看,还有,她坐车时得加紧防范了。
第38章 双方遇难
后来,向蔚宁又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几封信;但她一封都没有再拆开过;而是直接丢进放闲置物品的抽屉,就像习惯性的扔垃圾一样。只是自从上次向飞跟向蔚宁说游戏里可以赚钱后,向蔚宁便开始琢磨这件事;她一直找不到兼职,如果不想点办法,她怕自己的脑筋会崩溃。
游戏?向蔚宁会用电脑,可只限于一些办公软件;她从来没玩过游戏;如果从头开始学会不会很难?而且她也好怕自己会跟向飞一样;沉迷于游戏当中,就算她有克制能力,可这种事情说不准,跟白。粉一样,只要不知不觉中沾染上,这一辈子基本就别想逃脱了,而且,这更像是一场赌博。
还有,她曾经去网吧找过向飞几次,那种环境是她十分不喜欢的,阴暗,封闭,嘈杂,还有股难闻的味道,里面本就不通风,还有许多抽烟的人,使得本就不好的空气质量变得更差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去,一方面是现在电脑在家庭里还不是很普及,再者是玩游戏的人会觉得在这种氛围下更有干劲儿。可是,这种环境她真的待不了,纠结的是她对于游戏上能赚钱的想法依旧是蠢蠢欲动。
想得烦躁,她也没想出个办法来,突然,她感慨道:如果付晨在就好了,她已经三天没见他了,说是去访友,唉,好想他,如果他此刻在她身边,一定能给她拿主意,而且他还认识那么多的人,其中一定有电脑高手或者是游戏高手,让她试试,一切就都好说了。
参加完小范围的同学聚会后,付晨便伙同好兄弟张庆一起去他们另一个好兄弟时骞的公司。时骞是典型的富家子弟,除了吃穿用度上很像有钱人外,其余的时间就跟他们一样,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经过大学那几年,他们已然成了最要好的兄弟。毕业后,时骞就回了自家的公司任职,这几年过去,时骞混得相当不错。
“哟,老哥,这么勤奋,还在画图纸?”张庆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埋头奋斗的好友调侃道。他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公司里的人基本都认识他,自然也不需要通报或者是预约。付晨跟在他后头进来,顺手关上门,脸上沉静的笑着。
对于外来的对象,时骞头都未抬,理都没理,注意力全放在那张紫色的信笺上。
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张庆不甘心的直接把头伸到桌边,刚看桌面上那张纸的前两个字就爆笑起来:“哈哈……小妞哈……是谁啊?你这么老土,还写信。”
时骞这才意识到他走了过来,匆匆回了一句:“你管不着。”看到他后头的付晨,便问道:“有事吗?如果是找我去喝酒,我没空。”
张庆是什么人?绝对不允许心中留有疑问,没理会他后面一句话,手快的抽起桌上的那张纸就开始浏览起来:“啊,原来某人动凡心啦。”
“你还给我。”时骞急了,大吼。
瞬间,气氛被两人搞得剑拔弩张,张庆一脸开玩笑,可时骞却是一脸的愤怒,怕他们真的吵起来,付晨也不继续看戏,拉开他们俩:“张庆,别闹了。”
“喏,喏,喏,还给你,又不是什么宝贝,不就是一张纸吗?吼那么大声,至于吗你。”顿时,张庆也觉得无趣,垮下脸来。心里暗道:平常时骞可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怎么今天跟点了导火索的炸弹似的?莫不是真的春。心萌动?
“你懂什么?”猛瞪了他一眼,时骞夺过信纸,坐回位置上去。
“是,我不懂,你暗恋的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啊?”不过,张庆还是好奇的问:“能让你老大哥亲自提笔写信,她一定长得美若天仙?或者是有什么过人之初?”以前在学校也不见他这么积极,现在居然提笔‘长篇大论’,不简单啊不简单。
“肤浅!”时骞也不瞒这两个换贴兄弟,从一推文件下找出一张照片:“自己看吧。”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张庆大惊失色的叫道,“哇!大哥,你的口味很与众不同耶。”又端详了一会儿照片:“啧啧,你什么时候有恋母情节啊?这么老了,下得去口吗?”
这一说,一旁原本没什么兴趣的付晨也凑过去看了看,显然他看得比张庆仔细些,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什么恋母情节?”时骞不解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照片,送了一记白眼:“你眼睛脱窗还是脑袋被门夹了啦?是旁边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孩。”
照片是在向蔚宁扶着一位老奶奶的时候偷拍的,张庆误以为是老奶奶,虽然看不清大致的面容,可怎么看轮廓都不会觉得那是个太婆。
“啊。”张庆又一惊,下巴都惊掉了:“这么纯,看起来很小啊,她成年了吗?”
“什么……”这一问,时骞也不太确定:“她应该成年了吧……”她真的成年了吗?应该成年了吧,看样子,是个大学生或者是刚入社会的女孩儿。
“什么叫应该成年了吧?”张庆显然对好友的疑问回答很不满意,这种事情孰大孰小啊,毕竟时骞都二十七了,找个未成年的,差的也忒多了点。
想了想,时骞一副实话实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只是猜她应该有二十多岁了,她现在都已经在工作,肯定成年了。”
“那她家一定很穷,她简直就是个发育不良的高中生嘛。”张庆放下照片,不以为然的说。瞄了眼旁边的付晨,他又把照片递给他:“阿晨,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这也忒小了。”
付晨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片刻,他只是觉得照片中的人有点熟悉,好像……好像……不会,现在的小姑娘都穿这样,一定是他的错觉,大概是太想念她了,所有误认了。
一旁的时骞一脸期待的看着付晨,表情透着一点奇怪,可能是心急了吧。放下照片,付晨却只是淡淡的说:“只要时骞喜欢,年纪什么都不是问题。”
时骞听到这句话后,颇受鼓舞,起身猛地拍了下付晨的肩膀,挑衅的看着张庆:“对,年纪哪是问题。还有,那叫清纯,某些人一点都不懂得欣赏,注定一辈子啃老瓜。”
“是,我不懂得欣赏!”张庆憋着气,不跟他一般见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果真不假。发挥八卦精神,张庆又继续追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工作?”
顿时,时骞懵了似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什么?”他以为他听错了,张庆质疑道:“老兄,你啥都不知道还喜欢人家?喜欢一个人至少要知道她的年龄、有没有男朋友……”
“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不能喜欢了?”时骞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至交好友。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兄弟,你至少大她两甩手啊。你们之间有条很宽的代沟,不会有结果的。”张庆说话时指手画脚,身体语言极其生动,他这是在拉快陷入泥潭的兄弟一把啊。
张庆自己说还嫌不够,拉上付晨准确一起劝着:“阿晨,你也快跟他说说,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此刻,付晨选择置身于事外,因为他自己都找了个小的,怎么有资格去说别人呢?最后,他只是无可奈何的笑着:“这种事情我不懂,你俩商量就够了。”
“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此刻,时骞似很没有底气的回了一句。
“你都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现在的小女孩不是你能应付的对象,伯母还指望你找一个比较门当户对的儿媳妇,你别在这种小女孩身上花心思了。”见付晨没用处,张庆只能自己苦口婆心的劝他,不是他唱衰,他和照片上的女孩一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时骞那极品妈,能让他如愿吗?
“她怎么不正常了?我就是喜欢她。”时骞冲口说出。
“算了,你喜欢老牛吃嫩草就去吃吧,别到时候哭着来找我。”张庆一副他已经无药可救的样子,并看了一眼付晨。当时,付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许抽搐,他也算老牛吃嫩草了……
“你……臭小子!”时骞一拳捶到张庆的左肩,这个话题也算是结束了。
只不过,他们的这个话题却让付晨想了许多。他和您相差十岁,一直以来,他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可现在,听到好兄弟那么认真的劝阻,他是不是也得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了?
毕竟,宁宁的女孩子,他应该要为她的名誉想想,好在,他们在一起之后,并没有公开过,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过一段。
还是等回去后,探一探宁宁心里的意向吧。还记得以前初见她时,她就是个敏感的小姑娘,现在虽然长大了,更懂得隐藏,但他还是怕她受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觉~~
第39章 小别之后
今天是双休日,也是付晨回来的日子;向蔚宁特意在村里借电话机;确认回来的时间去路口接他。一大早,向蔚宁归置好家里,做完家务便去了村口客车会经过的地方等着。怕班车早到;所有她提前了半个小时到那里等着。
站牌是在大路边,平常一般没什么人经过,只是偶尔有几辆车开过,或者是路过推着板车的乡民。可今天却出奇了;向蔚宁只是在站牌旁站了十来分钟;她就遇到了好几个认识的叔伯;他们一看她在这儿,第一句问的都是她在这儿干什么。
向蔚宁不太想撒谎,也不想说出实情,都只是笑笑的回答‘等人’,然后赶快把话题给扯走,谈谈最近的农收或者是村里最近出现的什么趣闻,往往这个时候她也能蒙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