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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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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宜妃的眼线安排在自己院里,可如今也只能这边的厢房收拾起来给她住了,给了她体面,也就等于给了宜妃体面。
    马佳氏一路来一直都规规矩矩的,话也不多,现听到福蕙如此说,忙站起身来,说道:“福晋,妾身对福晋体恤甚为感激,可这于理不合,只需将妾身安置于撵出府那位格格原先的住处便可,可与姐姐们住于一处,也可多讨教些府里规矩。”
    “这样就委屈妹妹了。”福蕙自然求之不得,看来宜妃能瞧上马佳氏确实有她的道理,马佳氏是个会做人的。
    福蕙遣了巧玉、巧琴领着马佳氏去往西院,并吩咐了她们帮忙收拾安置,务必让马佳氏住的舒心。
    马佳氏行礼告退出去不久,胤祺进到她屋里来,福蕙正准备将马佳氏的事说于他听,胤祺却先提起了瓜尔佳氏。
    “这次芷澜的过错,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较为妥当?”胤祺在聊天中,似无意间提起般,福蕙心里却门清,要真想让她来处置,一早就与她商量了,都过了这么多天才提起,也就是想通过她,从轻发落瓜尔佳氏而已。……书_客@居!
    福蕙拿捏准了胤祺的心意,也就知道该说什么话了,“贝勒爷,刘氏这事是妾身进府之前的纰漏,由妾身来严加惩处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再说,自家姐妹全都是打心里相信的,哪里会知道这支银子会出这档子麻烦,瓜尔佳庶福晋也只是年纪轻,心思单纯,没经历过这些肮脏事,怨不得她,妾身只想着不要伤了姐妹们的和气,小惩大诫一般就行了。”
    福蕙见胤祺并没有脸露不豫,也没有反驳她话里的意思,便已经知道这话是和他心意的,于是趁热打铁,柔声道:“要不,干脆还是贝勒爷拿个主意吧,免得妾身只想着姐妹情面而失了公正,还是爷您吩咐,由妾身去办就是了。”
    胤祺微微舒了舒眉头,轻捧了茶杯啐了口,眉宇神情中透出股闲适,这些福蕙都看在眼里,心想,她台阶都已经帮他铺好了,他还能不舒心嘛。
    胤祺放下茶杯,说道:“蕙儿仁心宅厚、重情重义,甚得我心,既然蕙儿这般说了,那便罚扣瓜尔佳氏半年例银,禁足三个月,以示小惩大诫。”
    “爷过誉了,蕙儿只是想姐妹们一起和和气气的,也能让爷少操份心。”福蕙谦虚了一番,如此,瓜尔佳氏的惩罚便就此定了下来,明日,怕内院里的女人们都得失望了,尤其是刘佳氏,失了经济权,还拖进来个刘氏,依然没能撼动瓜尔佳氏一分,可见瓜尔佳氏把胤祺摆得有多平。
    不过,内院的女人们明天注定不会好受,因为瓜尔佳氏躲过一难,更因为抬进来一位娇艳美人,本来瓜尔佳氏被禁足,内院其他女人都有机会在期间争夺恩宠,不想却凭空掉下个如此美艳的对手,如何让人不忐忑,可是福蕙却怀疑,马佳氏真能分掉瓜尔佳氏的恩宠?
    想起美人福蕙才又开口道:“爷,今日妾身进宫去,已将七贝勒的贺礼送去了,也当面和七贝勒与七福晋道了喜。”
    “嗯,七弟的喜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该去道个喜,明日我抽个空,也过去一趟。”
    福蕙先将正事交代了,接着便轮到马佳氏了,“贝勒爷,今日妾身去翊坤宫,额娘已经知道府里的事,一时怕少了人伺候爷,便赐下了六品典仪马三台之女马佳氏荔莹,人已经抬进府来,现安置在西院,爷,您瞧,该给个什么名分为好?”
    胤祺的神情明显一顿,之后便沉默着,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福蕙也没去插嘴,这名份的事她还是少置喙,免得招人怨。
    半晌,胤祺才淡淡说了句:“先给个格格名份吧。”
    “好,那明日妾身派人去马佳格格那知会一声,她所有的用度都先按格格的份例来。”两件重要事都向胤祺禀报了,两人又说了会话,胤祺便起身出了屋,去往刘佳氏屋里,听说弘升最近刚学了篇好文章。
    翌日,福蕙让巧玉去马佳氏房里说了份位的事,回来时,马佳氏一同跟随过来给她请安,从马佳氏面上到看不出什么,没有特别失望,也没有开心,一切都按礼数拜见嫡福晋,福蕙不知她这性子是内敛还是心有城府,不管怎样,双方面上能维持和气便好,私下里,福蕙自然不会放松警惕。
    马佳氏是波澜不惊,可其他女人们明显就对她有敌意,进来房里请安时,大家的态度都不一样,刘佳氏、面上冷冷的,不怎么爱搭理,张氏到一直是不争的,对于新来的人,也不会主动亲近,胡氏十句话里到有七八句是在刺马佳氏,连白佳氏如此圆滑的人,都显得比平日话少,似有些心不在焉,看来马佳氏这颗炸弹威力不轻。
    福蕙没有特意去调解,也没有训斥那些态度不良的女人们,只管云淡风轻地说些闲话,这种局面对她来说利大于弊,内院里的女人们有了新的目标对手,自然就不会都冲着她来了,如此,她也能偷个空先处理处理其他棘手的事,光在这群女人堆里打转的话,只能耽搁夺权的正事。
    福蕙和她们说了会闲话,便让她们各自回了,歇了会,便将锁在房里花梨木双屉柜子里的账册取了出来,准备细细翻查账册,她相信从账册里肯定能抓出些猫腻。
    翻了一天账册,直到胤祺进房来,她才搁下,见她如此劳累,胤祺便不想让她再伺候晚饭了,叮嘱了她不要过于操劳,便出房去了。
    福蕙草草用了晚饭,便又翻查起账册来,巧玉却进来禀报,说胤祺去了马佳氏房里,看来今晚会留在那边过夜了。
    福蕙没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胤祺还是不会太驳宜妃的面子,去马佳氏的房里也是意料中事,福蕙不会看不开。
    不过,福蕙看得开,有人却看不开了,等到夜黑透之时,有人来求见,请进来一瞧,是白佳氏,这还没什么,让福蕙吃惊的是,白佳氏还带了个人来,那人一身丫鬟的打扮,一直都低着头,直到白佳氏开口,那人才怯生生的抬起头来,一瞧,是前几日被撵出府的刘氏。




☆、告密

    福蕙着实吃了一惊,忙给巧玉使了个眼色,让房中伺候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白佳氏悄悄把刘氏弄进府,总不可能是可怜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书_客@居!
    遣退下人后,屋里只剩她们三人,福蕙这才沉声道:“白佳庶福晋,你意欲何为?”
    白佳氏一脸谨慎,立于一旁,低头道:“福晋,请勿要动怒,妾身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才冒险将刘氏带到你面前,求福晋且听刘氏一言,以解她冤屈之情。”
    福蕙还未表态,那边刘氏便已经噗通跪了下来,嘴里凄声道:“福晋,你一定要听民女说,这件事后面有人搞鬼。”
    福蕙听刘氏嘴里自称民女,便知道她不是来求情,看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就是不知兔子咬的是内院里的哪位了,“起来,有话一五一十说来,我给你机会,可千万不要性口雌黄,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福蕙总得先警告一番,免得她说话不尽不实,反而让自己吃了亏。
    “福晋,民女不敢,民女私下支取银两给娘家还债,确实是民女的错,可民女进府以来,一直是本本分分,从来也没有过什么私念,直到有次,民女实在可怜表哥,便想向府里先支借一些,往后在民女的月例里扣还,于是,民女壮起胆子向瓜尔佳庶福晋开了口,可却被婉言回绝了。”刘氏娓娓道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回绝了?那梁泰所说的两百两和三百两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民女也死了心,可后来听说表哥差点被追债的打断了脚,民女一害怕,又去求了瓜尔佳庶福晋,却同样被拒,原以为再没指望,有天,民女的丫鬟梳儿却悄悄告诉民女,说账房的梁先生让她传话给民女,说是已经将表哥的债还了一半,请民女不用太过担心。”刘氏继续道来。
    到这边,都和福蕙猜想的一样,这事牵涉着刘佳氏,未免让白佳氏猜到她已经知情,便说了句,“是梁泰主动出的银子?梁泰哪来的银子?”
    刘氏悄悄看了眼白佳氏,得到白佳氏鼓励的眼神,才稳稳情绪说道:“梁泰身后自然有主子指使,他背后的主子,就是庶福晋刘佳氏。”
    刘氏说到这,停了下来,一直看着福蕙,福蕙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继续说下去,不要有任何隐瞒。”
    刘氏得了福蕙的首肯,便大起胆子继续说下去,“民女得了话后,是满腹疑虑,派人打听方知一切属实,于是便亲自去向梁泰道谢,却不想,梁泰没见着,到是被刘佳庶福晋身边的李嬷嬷给截了去,将民女请到偏僻处,给了民女一包粉末,只说让民女偷偷抹在瓜尔佳庶福晋的熏香炉里,民女当时便吓着了,哪敢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福蕙心里委实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里面还搅和了这样的黑幕,面色不觉凝重起来,刘氏见她如此,又紧张地看看白佳氏,聪明如白佳氏这时候当然不会表态,只是不动声色,刘氏无法,又转头瞅着福蕙,不知道该不该再往下说。
    福蕙缓缓点了点头,刘氏这才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民女当时一口回绝,可李嬷嬷却威胁民女,说要是民女不答应,便让梁泰去贝勒爷面前告民女偷账房的银子,而且,表哥的另一半赌债就没人再给他还了,只说让民女等着给表哥收尸,民女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表哥,要不是爹娘悔婚,他也不至于伤心堕落至此,实在不忍心他被人活活打死,无奈之下,民女应承了下来。”
    福蕙只觉心扑通扑通加速,她原以为在他塔喇府里这么多年,已经看多了机关算尽的把戏,可进到这贝勒府里才知道什么叫心狠手辣,更别提宫里像宜妃那样的主子娘娘们了,更加不把人命当回事,心里一闪而过的惶恐,不过,很快便压了下来,继续把注意力放回刘氏身上,她还在往下说。
    “民女真的是出于自保,并不是有心想害瓜尔佳氏,自那以后,民女日夜不安,深怕瓜尔佳氏因此送命,直到好几个月过后,瓜尔佳氏依然没事才算放心,之后,梁泰又给了民女好几次银两,不过数目都不大,只能应付些利息,始终无法还清赌债,只能一次次被李嬷嬷威胁收下那些粉末,直到半年后,瓜尔佳氏突然不再用熏香才停止,从那以后,梁泰就再没给民女银子,民女去找李嬷嬷哭求过多次也无用,直到瓜尔佳氏怀上孩子,李嬷嬷才又一次找上民女,想民女给瓜尔佳氏下药,民女当然知道那些是落胎药,便死活不肯做,哪里知道,她们便串通了梳子陷害民女,民女真是百口莫辩。”刘氏终于一口气说完了,之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包,只说是那时偷藏的一些粉末,看到纸包一时又咿咿呜呜抽泣起来。
    福蕙取过纸包收好后,仔细思忖,刘佳氏是个心狠的,自是不用说了,那瓜尔佳氏看来也不是个好拿捏的,聪明的紧,白佳氏既然能找刘氏来,肯定心中早已知晓一二,却一直紧捂着,到现在都还不愿抖出,只是让刘氏来当出头鸟,这后院真没一个好对付的。
    福蕙心里郁闷,刘氏又呜咽个没完,不禁有些烦躁,冷声斥道:“别哭了,事情既然有内情,你当日为何不道出。”
    刘氏被福蕙一斥,再不敢哭出声,只得哽咽着说道:“当日民女一时慌乱,再加上毫无证据,当时说出的话,也是无人做主。”
    “那你今日也无证据,为何要道出缘由?”
    被福蕙这么一问,刘氏脸色又白了几分,眼泪更加止也止不住地涌出,“只因民女险些被人灭口,幸亏白佳庶福晋暗中相救,不然……只可怜我爹,被打折了腿不算,现如今连命都断送了,还有我娘……”
    福蕙心中又砰得一跳,转眼看向白佳氏,只见她点了点头,可见刘氏所言非虚,真是不由得她不心惊,只是几日间,便是家破人亡。
    “福晋,你一定要救救民女,白佳庶福晋说,只有你能保全民女,民女求求你了。”刘氏哭着给福蕙磕头,咚咚几声下去,额头便已是一片殷红。
    福蕙只感觉心里很冷,不过情绪到还算平稳,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得让胤祺知晓,毕竟,现在她还没有动摇刘佳氏的资本,这事她动不得,只有胤祺才有这个能力,要是弄得好的话,对刘佳氏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可能从此一蹶不振。
    “巧玉,务必请贝勒爷过来一趟。”福蕙唤了巧玉进来,交代了她去请胤祺,之后便等着他过来。
    期间,白佳氏告辞了出去,福蕙知道,她想借他人之手铲除刘佳氏这个竟争侧福晋之位的最大对手,又不想暴露自己,而福蕙也有意帮她一把,虽然这人狡猾,却不失为半个帮手,往后应该还用得到她,现在卖个人情也好。
    白佳氏告辞不久,胤祺来了,一见跪在地上的刘氏,脸便有些沉了,等待到刘氏将实情和盘托出,胤祺反而没什么表情了,坐着一声不响,房中静得落针可闻。
    许久,胤祺一掌拍碎了手边的茶杯,冷冷地开口,“去叫刘佳氏。”




☆、异样

    刘佳氏看到跪在地上的刘氏居然没有慌张,神色镇定地对答,反正就是一问三不知,即不说是刘氏栽赃,也不辩解这些事与她无关,只是咬死根本没听过看过府里有这等事发生过,装傻装到底。
    刘佳氏神色自若,刘氏吓地发抖,这事根本没法再盘问下去,福蕙撇眼看了看胤祺,他脸色沉重,双眼即没看刘佳氏也没看刘氏,只是聚焦在虚无的一点,眸色很深很深,福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神情,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种神情只维持了一刹那,很快目光便清澈起来,冷冷地盯着刘佳氏,“永全,将刘佳氏禁足房中,没我允许,不准任何人探望,她房里的奴才一个都不准出来。”
    刘佳氏面无表情地行了礼,胤祺贴身太监永全随了刘佳氏退了出去。福蕙瞧了眼跌坐在地的刘氏,此时的她面色惨白、双眼空洞,似丢了魂魄般,这么一击不中,只怕她往后的路堪舆。
    “贝勒爷,刘氏您该当如何处置。”福蕙轻轻询问了胤祺,胤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刘氏,眼神很复杂,不知是恨她还是可怜她,“此等懦弱愚蠢的恶毒妇人,直是处死也不为过。”
    福蕙心里知道,这件事自己牵涉的越少越好,但看着被胤祺的话劈得摇摇欲坠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求情道:“贝勒爷,这刘氏几日间便从皇家贵妇贬为庶民,又一夕间父母双亡,该受的报应也都受了,您就饶她一命,就当为还未出世的孩子积点福吧。”
    胤祺侧头看了福蕙许久,久得让福蕙心里都有些忐忑起来,不知自己的求情是不是触怒了他,低下眼脸,再不敢说什么话。还好,胤祺终于微叹了口气,说了句颇有些萧瑟的话,“罢了,我也累了,便仍旧打发出去,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刘氏是完全痴傻住了,不上前谢恩,也不哭着求情,只是怔怔地发呆,似被人掏空般。福蕙看着只能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尽力了,往后就看老天是不是愿意给她一条活路了。
    两名太监得了话,很快一左一右将刘氏拖行了出去,今晚这出心惊肉跳的戏码终于落幕了,只是这刘佳氏……
    福蕙没有再想下去,今晚大家都累了,她看了眼胤祺,不知他是否还要回马佳氏房里。
    “晚了,就歇在这吧。”胤祺用双手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疲惫。
    “那妾身伺候您歇着吧。”福蕙说着唤了太监丫鬟们进来打下手,自己亲手伺候胤祺漱洗更衣,胤祺一声不响地由她伺候着,双眼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她。福蕙只装作不知晓,只管忙碌,心里却思绪阵阵,她总感觉,今晚的胤祺和平时不太一样,透露着些许她从未见过的异样神情。
    等两人都歇下时,夜已经深了,也许大家都乏了,很快便都入了睡。不知过了多久,福蕙朦胧间似乎感觉身旁有些振动,她一向浅眠,便悠悠转醒了过来,等到她完全清醒时才发现,振动的是身边的胤祺。
    福蕙忙侧身摸了摸胤祺的额头,触手温温的,并没有发烧,同时,福蕙也感觉到了,胤祺身子一阵阵抖动,似乎是梦魇了。
    “额娘……额娘……不要。”从胤祺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些话,福蕙肯定他一定是在做梦,忙伸手摇他,“贝勒爷,贝勒爷,快醒醒。”
    福蕙边摇边唤,终究把胤祺摇醒了,“澜儿,我又做了那个梦……”胤祺一醒过来,马上一个挺身,将福蕙拥入怀中,嘴里喃喃出声,语气里似透着丝惊惶。
    福蕙双手反抱住胤祺,温柔地抚着他的背,柔声道:“爷,是我。”
    胤祺楞了一下,这才真的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将头靠在福蕙的肩窝里,仍旧紧紧抱着她,梦呓般地唤了声:“蕙儿……”
    “嗯。”福蕙轻嗯了一声,停下抚背的手,等着他说话。
    胤祺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躺了下来,躺下之后,他还是没有松手,他很少会抱着她睡觉,福蕙稍楞了一会,便向前靠了靠,整个人窝进他怀里。
    胤祺的胸膛很宽很温暖,可不知怎么,福蕙总觉得,似乎有股冷意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任她再怎么抱紧,都无法温暖他心里的寒,他是在害怕吗?
    福蕙柔柔地贴合着他,过了好一会,胤祺慢慢伸手将她松松挽在脑后的发髻打散了,长长的乌发流泻了下来,胤祺抚摸着她的青丝,喃喃道:“这发香很像皇祖母。”
    福蕙没说什么,也许这个时候,只有从小将他带大的太后才能给他慰藉吧。
    胤祺闻着发香,轻轻地抚着柔顺的乌丝,这才渐渐入了睡,在完全入睡之前,他轻喃出一声:“真好……”
    翌日,胤祺起身早朝时,一切又恢复了往常,好似昨夜拥她入怀的并不是他一般,在收拾妥当吃了早饭后,便出了府,并没有解释什么。
    福蕙心里也只是略有些不适应这种反差,很快便放下了,要忙的事还有很多,也没时间缅怀什么。
    胤祺才刚刚离开不久,弘升房里的贴身丫鬟荷香便来求见,进得房后,荷香便万般焦急地跪了下来,嘴里直嚷道:“福晋,不好了,小阿哥不知怎么肚子痛得直打滚,奴婢抱都抱不住。”
    福蕙一惊,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忙问道:“请了大夫没?”
    荷香急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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