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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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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因着明日胤祺诞辰,今日几位福晋都过了府,送上贺礼,道贺一番,都道明日会来喝酒。
    福蕙招呼了大福晋、三福晋、四福晋、七福晋、八福晋坐下,上了香茶糕点,大伙围着鎏金暖炉,烘着手炉,暖暖和和地说着话。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提起了玉韵,这话匣子一下子开了,“这罕海家的二姑娘真不得了,一手好画还得了万岁爷的夸赞。”七福晋先提了起来,福蕙瞧着,七福晋到是真心欣赏人家的画艺。
    “哪只万岁爷夸赞,不是听说,直郡王还特特邀了人家姑娘为他画画像呢。”三福晋这话就有些变味了。
    大福晋脸色略有些尴尬,“只是未见过人家的画法,觉得新奇而已,我也邀了人家姑娘帮我画了。”大福晋停了停,道:“我还听说老九都给人家姑娘寻来了什么油画颜料,真是上了心啊。”
    “不是说姐儿爱俏,哥儿爱美,人家姑娘长得好,又有才,九阿哥上心也是自然,你们说是嘛。”四福晋这话到有些逗趣,惹得福晋们全都笑了起来。
    “人家老九上心是没什么,毕竟人家还没娶福晋,可就怕有了福晋的还上心,那么有人就得伤心了,尤其是八福晋,你得小心些,可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三福晋的嘴向来没个把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主。
    八福晋这些日子心里正不是滋味,没想到玉韵藏得这么深,将她也给欺瞒住了,八爷最近跑翊坤宫似乎也勤了几分,不免隐隐有些担心,被三福晋这么一戳,不觉高声道:“三福晋要愁还是愁三贝勒吧,我们八爷向来对我是一条心的,绝不会招惹其他女人。”
    三福晋最瞧不上八福晋这般盛气凌人的样,正待再戳她几句,福蕙忙出声圆场,“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为了外人伤了和气,来,来,来,这是大顺斋的沙琪玛,我平日最爱吃的,福晋们尝尝。”
    福蕙这么一圆场,三福晋和八福晋也就歇停下来,福蕙又说了些怀孕的事,就此将玉韵这个话题给打住了,免得又吵起来。
    送走福晋们后,福蕙心里颇有些咂舌,没想到,这穿越女的威力这般大,这才多少日子,几个福晋都对她起了戒心,看来注意玉韵的阿哥不止一个两个。
    腊月初四,胤祺诞辰之日,众皇子福晋齐聚一堂,这酒宴刚开,外间通报来说,宜妃娘娘派人赏礼来了。
    众人纷纷离座,人迎进来一看,是玉韵。
    玉韵走向前来,盈盈一福,道:“祝五贝勒延寿安康,宜妃娘娘遣了玉韵过来送贺礼,聊表心意。”
    下人收了贺礼,人也自然得留下来喝杯水酒,因此玉韵就入了席。
    酒过三巡,席面上到也热热闹闹的,玉韵喝了些酒,感觉微醺,便寻了如厕的借口,出了堂去外面吹风醒酒。
    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不觉进了园子,却被几树傲然红梅吸引住了目光,便让丫鬟在原地等着,自己拎着袍子小跑着到了梅树下,幽香扑鼻,甚是喜爱,踮起脚尖折了几枝抱在怀内,抬眼看去,有枝梅花开得尤其盛,只是有些高,使劲踮脚才碰到一些,跳起脚伸手一勾,扑腾腾落了满头的碎雪,脚下一打滑,人直往后摔。
    “啊!”玉韵啊一声,人却没有摔落地,不知怎么摔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玉韵一惊,忙挣脱开来,站稳脚步往后一瞧,穿着一身玄色斗篷的八贝勒胤禩不知何时站在了梅树底下,红梅白雪玄衣,衬得他愈发显得俊美无俦,犹如芝兰玉树一般。
    “八贝勒吉祥。”玉韵心有些砰砰跳,不过还没失了分寸,忙行了礼。
    八贝勒深深看了会玉韵,微微露出温润的笑容,弯腰捡起了玉韵掉落在地的梅枝,“玉韵姑娘好兴致。”
    “只是刚喝了些酒,有些上头,才出来散散酒气,见着腊梅喜气闹腾,便忍不住摘了几枝。”玉韵避开八贝勒炙热的目光,低头望着自己的靴面,轻声解释一番。
    八贝勒没再说什么,伸手递过了捡起的梅枝,玉韵忙伸手接过,正抽回手,柔荑却被握住了。
    “八贝勒府的园子里,种的梅树比这边还多,还闹腾,玉韵可愿采撷?”八贝勒声音低沉,缓缓诉来。
    玉韵心头犹如打鼓,双颊晕红,可脑子却还清醒,轻轻挣扎了番,却挣不脱,唯有轻声道:“多谢贝勒爷相告,玉韵哪日定会求了八福晋,摘些拿来插瓶,宜妃娘娘定然会喜欢。”
    八贝勒沉默了番,终是放开手,玉韵抱着梅枝小跑开去,留下一抹嫣红的背影。
    待八贝勒回到席上,玉韵也已经归席,红梅已经插在了瓶中,放置在一旁几面上,幽香阵阵。
    九阿哥、十阿哥在席面上频频劝酒,大多是冲着玉韵,玉韵能挡地便挡掉,要实在挡不掉,也就意思啐上一口,即便如此,也是酒意熏染得双颊淡红,小女儿的醉态让人瞧了心动。
    福蕙冷眼瞧着,几位皇子到是喜闻乐见,就算没对玉韵有别样心思,有美女瞧总是开怀的,而福晋们便全然相反,个个冷眼相待,谁都不愿夫君身边多了这么一朵才情高、样貌娇的解语花。
    一场宴席下来,外面天都快黑了,皇子与福晋们纷纷起身准备辞了,胤祺起身相送,福蕙身子不便,就只送到了垂花门前。
    玉韵不知是否不胜酒力,由丫鬟搀扶着,颇有几分脚步虚浮,九阿哥随在一旁陪着,偶尔询问几句。
    待玉韵走到府门前,却是脚上一滑,人便往旁一歪,身旁有人伸手扶住了她。
    玉韵自知失态,忙福身道:“玉韵失礼了,望四贝勒见谅。”
    四贝勒胤禛虽喝了不少酒,脸上到依然冷淡,沉沉道:“无心之失,无需介怀。”
    玉韵抬眸甜甜一笑,脆声道:“多谢四贝勒宽宏,恕玉韵无状。”说话间,原本淡红的双颊转为绯红。
    四贝勒略微瞧了她几眼,便迈开步子,往前跨上了等待一旁的马车,马车很快扬长而去。
    玉韵原先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瞧着马车渐远,这才踩着脚凳,坐上自己的马车往紫禁城而去。
    胤祺送走了众宾客,回到房里时,福蕙侧躺在床‘上,巧玉正在帮她揉腰,席上这么久坐下来,直是腰酸背疼。
    “怎么,累着了?要不要请太医瞧瞧?”胤祺见她如此,有些紧张。
    福蕙轻笑道:“不必了,只是坐久了腰有些酸,怀着身子的人都是如此的。”
    胤祺这才放心下来,吩咐道:“那便早些歇着,自有下人伺候爷。”
    “嗯。”福蕙轻嗯了声,抬眼望向胤祺。
    胤祺今日也有些喝高了,脸色泛红,瞧着眼也有些迷。他见福蕙看来这眼,娇俏里含着柔媚,不觉俯□子,在她耳边呢喃道:“今晚爷就歇这了,可好。”
    在巧玉面前,胤祺显出如此轻佻样,不觉让福蕙双颊羞红,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娇嗔道:“没正经。”
    巧玉自然是个机灵的,不用吩咐便悄悄退了出去。胤祺马上翻身上‘床,搂着福蕙便亲了下来,福蕙忙轻轻将他格开,小声道:“爷就不怕伤着孩子嘛。”
    胤祺自然是重视子嗣的,往日也定然不会轻狂,可今日是他的好日子,心里高兴,再加上喝了酒,便忍不住性子些,瞧着福蕙娇羞的样子,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忍住冲动,凑近她耳边,哑声道:“爷问过太医了,你已经五月余,房‘事已经无碍。”
    福蕙以前跟哥嫂住过一段时间,自然是有些明了的,再瞧胤祺那样,想想外头像玉韵那般一心钻营的女子,也便由了他,他对自己有性‘趣总归是好的。
    一番**后,福蕙全身酸软,躺在胤祺怀中,瞧他一脸餍足,双眼半开半阖,手轻轻揉着福蕙的后腰,为她舒缓酸痛。
    “爷,您瞧翊坤宫的玉韵如何?”福蕙轻声试探。
    “嗯,是个有才情的。”胤祺似睡非睡,声音有些闷。
    “那爷可喜欢有才情的?”福蕙继续。
    胤祺愣了一会,睁开眼帘,半晌嘴角勾起一丝笑,微有些揶揄道:“怎么,怕爷被人抢走?”
    福蕙抬眼深深看着胤祺,沉沉道:“是啊,蕙儿怕我的心还在你这,你的心却去了别人那里,那样蕙儿会伤心的。”
    福蕙说完话,微垂下了眼眸,适当表现一下痴情缠绵也是女人必须的。
    胤祺听了,心里不觉冒着乐,笑着捧起福蕙的脸庞,“我的福晋都快当额娘了,怎么愈发缠人起来。”
    福蕙佯装微嗔地撇过脸去,胤祺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放心好了,明知道额娘是个什么打算,我哪里还会趟这浑水。”
    听了他的话,福蕙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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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二更)

    过了腊八,日子便转得飞快,接了康熙爷赐的“福”字,胤祺也献了岁轴,待到十九的爆竹一放,万岁爷便封了印,朝廷上下全体休假了,胤祺自然不列外,不过,休假了他也没得空,还得受邀与各同僚、皇子们欢聚畅饮,比平日还更忙碌几分。
    腊月三十,福蕙迎来了贝勒府里的第一次除夕,因她怀着身子,府里所有过节的事宜全都由白佳氏代为操持,她只管每日听白佳氏呈报,几处重点询问一番,大致上过得去便好了。
    府里的祭灶、掸尘、上春联、贴门神她全没参与过,宫里的上灯、得禄、祭祖也同没参加,这次过年,她算是最清闲的一位福晋了。
    要问过年谁最开心,自然是小孩子,芳儿得了两身新裁的衣裳,一身是貂鼠的袍子,一身是红袄,别提多带劲,日日磨着要穿新衣服,福蕙磨不过她,只得用各式吃食塞住她的嘴,有了好吃的,她自然便闭嘴了,就腊月底这么几日,瞧着便胖了一圈。
    这日一早起身,陪着胤祺一同接神,她只在一旁看,也没一同行礼,不过,踩岁她到是参与了,在巧玉的搀扶下,踩着撒落的芝麻秸,听着嬷嬷们步步高的吉祥话语,过年的气氛一下子便浓了起来。
    芳儿一边踩一边捡芝麻秸玩,到也不亦乐乎。踩岁完后,就没福蕙什么事了,她与胤祺一同吃了早膳后,便陪着芳儿玩,等着晚上的除夕宴了。
    待到晚上,门贴春联、廊挂灯笼、堂点双烛,到处一片吉祥喜庆之意,全府的主子齐聚一堂,共同飨宴,直到戌正时分才散席,胤祺待在了福蕙房里守岁。
    说是守岁,胤祺还是让福蕙稍事歇息,因明日一早就得进宫给皇上、皇太后及宜妃请安,这趟福蕙是一定要去的,这是祖宗规制,有身孕也不得不为。
    翌日一早,福蕙还昏昏沉沉着,便被拎了出去,坐上马车去宫里了。
    福蕙就这么一路昏昏沉沉地跪拜见礼,养心殿出来去慈宁宫,慈宁宫那边出来又去翊坤宫,这一趟轮过来,待到翊坤宫坐定,她才算缓过劲来,瞧着宜妃与同来拜见的八贝勒、八福晋、九阿哥、十阿哥还有胤祺他们有说有笑的,她自己则一旁凑凑趣,几个孩子得了岁钱,也很是开心地一旁玩乐。
    福蕙得空左右瞧了瞧,到没见着玉韵,不过她也没怎么上心,继续在旁听他们聊天。
    又坐了会,胤祺怕她累,便让她去暖阁躺躺,说是等走的时候,再来唤她。
    福蕙自然乐意,便告了罪,随着翊坤宫的嬷嬷去了西暖阁,躺了一会,可是如今人已经精神了,怎么都睡不着,便干脆起身,让巧玉陪着她四处转转,只要不闷在房间里便好。
    出了西暖阁,巧玉搀扶着她随意走着,不觉就到了翊坤宫后的小园子,此时虽不下雪,可地上还是铺着多日的积雪,厚厚一层,她也不便踏足,便在游廊的栏子上坐了下来,靠着柱子赏雪。
    此处到是寂静一片,远眺望去,还能见着宫殿的重重飞檐,黄瓦上也堆着厚雪,只露出沿边的一溜明黄色。
    福蕙正享受着这处的静谧时,园子里却起了嘎吱嘎吱的踩雪声,福蕙正准备起身离开,脚步声却停了下来,反而说话声传了过来。
    “九阿哥,你听奴婢说,这全是主子的意思。”这声音福蕙听得出,是宜妃身边的喇拉姑姑。
    “额娘就这么不看好儿臣,连我钟意的姑娘都留不得。”九阿哥声音很是不忿。
    福蕙悄悄起身,捡了拐角处站着,免得碰上了尴尬。
    “奴婢不懂朝上的大事,也不清楚八贝勒在朝中的势力,不过,九阿哥,你还是听奴婢一句劝,标致的姑娘多得是,何必为了一个玉韵耽误了主子与阿哥的大事。”喇拉姑姑跟在宜妃身边伺候了二十年,到也能在主子面前说上几句话。
    “可是,玉韵她不一样,再说,八哥向来体恤我这个弟弟,要是我开口,八哥应当不会同我争才是。”九阿哥还是不愿放弃。
    “奴婢劝也劝了,主子的意思也已经说开了,只端看阿哥是否要为一名女子伤了兄弟和气,为了她放弃富贵前程。”喇拉姑姑也不便再多说,只能点到为止。
    那边话说完,喇拉姑姑便离去了,从廊下走过时,福蕙躲在拐角,她并未见到,福蕙见着姑姑走远,正吁口气,准备离去,园子那边响起了九阿哥的吼声。
    “啊……啊……啊……”只见到园子里的树纷纷摇颤,九阿哥应该是在发泄,福蕙垂眸停了会,悄悄地离去了。
    坐着马车从宫里回来时,福蕙一直在想这件事,瞧着往日宜妃对九阿哥的疼爱劲,却仍然不敌政途的重要,堂堂皇子,就连钟意的女子也不能随意拥有,然而,宜妃两母子如今不惜代价,全押注在八贝勒身上,又哪里知道,八贝勒往后的落败,到头来还是一切成空。
    初一这日进宫拜见过后,福蕙之后便不用再进宫了,因此玉韵的事到底如何,她也不得而知,不过那些事也不与她相干,只是有时得空想起而已。
    年初六,万岁爷便要上朝御政,哪里知道,这开朝第一天便出了见不那么体面的事。
    福蕙也是后来听七福晋说起的,初六那日一早,八福晋郭络罗氏便在府里闹开了,说决不能让八贝勒纳了玉韵,为这事,还闹到了良嫔和宜妃面前去了,动静可大了,闹得宫里人尽皆知,哪知被宜妃一句“这人是你自己引荐上来的,怪得了谁。”给堵了口。
    原本依着八福晋的性子,也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谁知,那时玉韵自己出来说了,说这辈子绝不进八贝勒府,如有违誓,天打雷劈,这才熄了八福晋的火气,悻悻地离了宫。
    听到这里,福蕙不禁想,宜妃的打算是用玉韵笼络八贝勒,如今玉韵给绝了这条路,怕宜妃再容不得她。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玉韵便出了翊坤宫,却被永和宫的德妃在皇上跟前进言,给要了去,听说皇上还略有微词,不过,却也没反对,玉韵便这么进了永和宫。
    人都道玉韵有福气,能前后得两宫的娘娘看重,只有福蕙心里清楚,原来兜兜转转,这穿越女的目标仍然是未来的雍正帝,如今的四贝勒。
    只要人家的目标不是胤祺,福蕙也就当八卦关心一下,等过了冬,开春不久她便要生产了,此时,她没空管人家情情爱爱的事了。
    出了二月,天气便渐渐暖和起来,春桃在枝头发出了嫩芽,春天是嫁接最好的时辰,可福蕙的肚子也近八个月,大腹便便的,想动手都难了,唯有现场教导了。
    因此从二月起,她全窝在庄子里,连芳儿都没带上,只因要搞嫁接的事。
    她挺着大肚子,实地教导丁老头嫁接,她这次选得是桃花与樱花,也是同科同属的植物,丁老头毕竟是种花老手,稍加教导,便能得心应手了。
    福蕙这么挺着大肚子操办这件事,终还是值得的,三月里,移植到花盆中的嫁接花开了,桃花与樱花同时灿烂枝头。
    嫁接成功后,十几盆花不多时便一扫而空,全被颐芳斋给定了去,上趟得的银子不但买了宜妃的寿礼,操办了胤祺的诞辰,还余了些银子福蕙给了娘家还债,再有个几百两,她筹办嫁妆时借的银子便能全还上了。
    嫁接的事完了后,福蕙便回了府,她如今已经感觉行动吃力,看着如吹气球般迅速鼓起的肚子,福蕙开始忐忑了,在古代,生孩子就是经历一次鬼门关,她如何不怕。
    因此,近些日子,福蕙自己都感觉脾气躁了许多,也许因为如此,亦或者胤祺念她身子日渐沉重,不想她费心伺候他,这段时间,他大多不歇在福蕙房里了,据刘嬷嬷说,十之**歇在瓜尔佳氏房里。
    这件事福蕙不免上了心,再瞧胤祺的面色,只觉精神抖擞,春风得意。瞧这样子,瓜尔佳氏看来复宠成功,往日她在府里便是最受宠的,复宠成功福蕙并不讶异,只是有些郁闷。
    更让福蕙郁闷的事还在后头,这日,胤祺晚饭上进了她的房来,用完饭便牵着她坐在炕上,瞧她这么挺着肚子难受,还让巧玉拿了靠背垫着,让她侧躺在他身边,他把玩了会她的柔荑,说了会闲话,这才开口。
    “蕙儿,你瞧过不了多久,肚子里的孩子便要诞下,你身边又有弘升、芳儿,到时,你一人照顾三个孩子,又得管家,我怕你累着伤了身子。”
    福蕙一听这话便不对味,猜到他肯定有另外的话要说,也就没打岔,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是想着,也该晋两个人上来帮帮你了。”胤祺轻声说道。
    果真动这个心思,这番话的背后,怕还有瓜尔佳氏的几分主意在里边吧,她等不牢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二更送上,打滚求评求订。




☆、孩子

    福蕙知道,这事也无从再拖,便只能说等自己出了月子,就把这事办了。胤祺要的便是这一句,得了他满意的说法,自然欢喜,便又陪着她说了会话,之后才辞了,估摸着,是去瓜尔佳氏房里歇息了。
    福蕙想来,瓜尔佳氏这晚定然很高兴,侧福晋和庶福晋的份位虽只差一级,这名分上却相差许多,侧福晋从满洲祖制来说,也算是妻子的名分,而庶福晋却只能算是妾。
    虽然妻妻妾妾的烦心事扰着福蕙,可日子还是如水流逝,转眼便近了她临盆的日子。
    里里外外刘嬷嬷都打点妥当了,可福蕙的心情却无法打点,但凡生过孩子的都知道,近临盆这几日,准妈妈心里必然是日夜不安,晚上睡不踏实,就怕突然阵痛,白天也没好多少,总之,就是无法安心,尤其像福蕙这般,对古代接生技术极不信任的,更加心慌,连身边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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