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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来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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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马菲儿的脚步声远去,马依山才由椅子上起身,踱到白秋霜身侧,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秋霜,天色不早,我们也早些安歇吧。”
    白秋霜将鞋底放到床上,欲言又止地看着马依山。
    “秋霜是有话要说?”此时的马依山欲火焚身,见白秋霜还是慢吞吞的样子,就差没扑上去了。
    白秋霜有些为难地道:“秋霜如今在马府身份尴尬,若是老爷今晚留下来,怕明日就有人会说闲话。”
    “有何尴尬?只要老爷愿意,明天就扶你为平妻,看哪个敢说闲话。”
    白秋霜伸手捂住马依山的嘴,“秋霜对老爷的一片心意,老爷还不懂吗?秋霜并不稀罕什么平妻之位,只要老爷真心待我母子就心满意足。”
    马依山忙点头,“秋霜放心,老爷绝不会亏待你们。”
    白秋霜这才羞涩笑道:“既然这样,待秋霜去沐浴,回来侍候老爷歇息。”
    已欲火焚身的马依山本想说没那必要,但想到白秋霜一向爱干净,便艰难地点头。
    白秋霜唤来香韵、莲采,命二人去打洗澡水,趁二人领命离去后,端了一杯茶含情脉脉地走到马依山的身边,“老爷,请先用茶。”
    马依山满脑子都是美人入浴的旖旎画面,**上涌,正觉的口干舌燥的,接过茶一饮而尽。
    茶水入口,异香扑鼻,这些年喝惯了极品茶叶的马依山,从没喝过一种茶可以像这杯茶这么香气醇正,正想问是什么茶,就觉的眼皮沉重,困意上涌,身子一歪就睡倒在床上。
    白秋霜推了推他软倒的身子,果然睡的跟死猪一样,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如今的她对马依山再无半点爱意,有的都是浓浓的恨,此次进京,为的只是要报复他,要他为当年所为付出代价。
    虽然,要利用美色迷住他的心达到最终目的,但无论如何也不愿和他发生实质关系。于是,在入府前,白秋霜就向马菲儿要了几颗迷仙丹,配上由忘情草泡制的茶水,果然药效显著,恐怕醒了之后也不会记得前一晚发生过什么。
    在洗过澡让香韵、莲采将浴桶拿走后,白秋霜一脚把马依山踹到地上,拉着被合衣而卧。
    听马菲儿说过,迷仙丹的药效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白秋霜就不敢深睡,只等两个时辰后,再喂他吃一颗。
    就这样一直半睡半醒地熬到有小厮来喊马依山上早朝的时辰到了,马依山也没醒过一次,哪怕是翻身都没有。
    白秋霜就觉的奇怪,按说马菲儿不应该说错药效啊,赶忙穿鞋下床,看马依山是不是在被她踹下床时撞伤脑袋以至于昏迷不醒。
    左看右看都没见半点伤处,可人怎么就不醒呢?
    白秋霜无奈,只好拿起桌上的凉茶泼到马依山的头上。
    冰凉的茶水浇在头上,马依山一激灵,果然就醒了。
    张开迷茫的双眼,马依山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睡到了地上,“秋霜,这是……?” 
        
135 皇上今天很烦躁
    白秋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秋霜怎么知道?老爷好好的床不睡偏要睡到地上,秋霜又没力气将老爷抱上床,叫又叫不醒,只要用冷茶将你泼醒了。”
    “是这样吗?”马依山揉着晕乎乎的头,扶着白秋霜的手想站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没完全清醒,想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床不睡,怎么就滚到了地上。
    不过,秋霜的意思是他昨晚就睡在这院了?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昨夜过的太**,他整个人都乐晕了?
    费了半天的劲,马依山才站直,这腰上不知为何疼的要命,将衣服揭开一看,青紫了好大一块,他却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
    “难道是老爷从床上掉下来时撞到了?”白秋霜貌似很心疼地惊叫,“老爷疼吗?秋霜这就给你拿药酒去。”
    马依山摆摆手,外面催他上朝的小厮一声紧似一声,耽误这么久,再不准备上朝晚了可不是小事,这新皇上的脾气那可真是捉摸不定啊。
    穿好朝服,坐上轿子一路奔向皇宫。
    即使这般没命地狂奔,他到达宫门外时,宫门已大开,一班上朝的大臣已由内侍引领着进去了。他不敢再耽误时间,丢下轿夫小厮,又是一路的奔跑,终于大殿之前追上一班大臣。
    因天色未明,他来的又晚,已无人在前面为他提灯引路,一路行来漆黑一片,马依山没少摔跟头,待追上一班大臣时,不说跌的鼻青脸肿,也是朝服不整。
    “马大人这是怎的了?”立马便有那政见不合之人上来打趣,“莫非是昨夜辛劳太过,误了时辰?”
    立马引起众人一阵会心的笑意,虽说并未给白秋霜名分,但这京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众官员都互相盯着,哪怕是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也会传的沸沸扬扬,马依山府里那点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听人如此说,尴尬的马依山连脖子都红了,只能干笑以对。
    众臣之中,一道凌厉的目光狠狠地剜了过来,马依山不敢抬头去看,因为那正是他的老丈人,陈良娣的亲爹,当朝吏部尚书陈启安。
    他知道,若不是顾忌此时人多,陈启安早就一鞋底踹了过来。
    “永年贤侄,这风流乡、英雄冢,虽说你年轻气盛,却还要克制些的啊。”
    底气不足,体虚气喘的声音在马依山的一侧响起,貌似温和的拍在马依山的肩头,正是本部的尚书曲安康。
    平时一副关爱下属的样子,实则与陈启安一直就是死对头,只是没有掌握到对方致命的弱点,否则早就将对方拉下马了。
    年过花甲的曲安康,走路是十年如一日的颤颤微微,说一句话也要喘半天,甚至有人恶毒地想:或许他哪口气没倒匀就那样过了吧。
    十年了,在别人无比揪心中,他继续那样一日活过一日,朝堂之上一代新人换旧人,他却是难得的几位一直都在原位的,真正破灭了很多人的殷殷期待,其中就包括马依山。
    当年,马依山入职户部而非他老丈人的吏部,盯着的就是曲尚书的位置,这些年来,也没少给曲安康使绊子。谁又能想到,十年前就活的让人无比揪心的曲安康,十前后还能稳稳地坐在那个位置。
    “劳老大人挂心,永年惶恐。”马依山心里把这个老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面子上还要装出谦恭。
    曲安康又拍了拍马依山的肩头,也不知是说了这些话让他太吃力,还是不想再说什么,整个人靠到一旁等着上朝的钟声响起。
    马依山借此整理着衣冠,免得一会儿觐见皇帝时被那喜怒无常的皇帝挑了毛病。
    就在此时,由宫门外奔来一队人骑,急促的马蹄敲击着方砖的路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几盏风灯照亮黎明前的黑暗,群臣的目光便凝了过去,心里都在想:这会是谁呢?
    在靖月国内,但凡早朝,一班大臣皆是在宫门前下马、下轿,再由提着宫灯的内侍引领至养心殿等候上朝,若能乘轿或骑马入内的,若非由皇上特准的,便只有亲王了。
    自新皇登基,因先皇的兄弟多多少少或因牵连到谋反中或是明哲保身而选择了不参与政事。
    而先皇子嗣凋零,所生公主十余位,皇子却只有两位,其中一个还因卷中妖星乱世的传言而自幼离宫,这早朝已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亲王驾临了。
    正当一干朝臣巴巴地想要看清马上之人时,那马上之人却一勒缰绳,马直接从养心殿前转了向,奔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这天还没亮就逛御花园?这位是谁啊?兴致也太好了吧?
    不过,御花园?那个方向再往里不就是明月宫吗?明月宫那可是宫中的禁地啊,会是那里吗?
    群臣正在疑惑时,养心殿前的御钟敲响,早朝时辰到了……
    从朝堂之上下来,所有人都觉的整个人就像放在蒸笼里蒸了一通似的,汗水浸透了衣衫,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一直就知道皇上喜怒无常,却也没像今天这般暴戾,狂躁。
    无论大臣们起奏何事,先是一通大骂,一直骂的大臣们没一个敢出声,足足罚站了两个时辰,饿的一帮大臣们腹中咕咕直叫,皇上才扔下一句:“一群饭桶!”
    之后,扬长而去,剩下一群面面相觑,如劫后余生般的众臣。
    贺晴欢回到寝宫之中,怒气还未消。
    从昨日回宫之后,他就一直处在狂暴状态,此时整个皇宫之中,不传召,没一个人敢靠近上书房半步。
    “该死!”手一扬,将桌上的奏折统统扫到地上,贺晴欢浑身都在发抖。
    不知是气愤,是恐惧,是悲伤,又或者是些别的什么……
    贺晴欢颓然坐到龙椅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躲着他?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真心地陪在他身边的人啊。 
        
136 怒焰草
    不因为他的身份,只要一个真心待他的人,为何就这样难呢?
    昨日,桃源居内匆匆一瞥,原以为为自己挡箭而死的人,竟活生生地站在那里,那种莫名惊喜的心情又有谁能了解?
    明知道她一次又一次的失踪,只是想从自己身边逃开,他却固执地认为,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不论什么身份也好,只要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他愿意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与她分享,可为何,她就一定要逃呢?
    他堂堂一国之君所能给她那将是别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啊,这还不够吗?为何还要逃?
    贺晴欢靠在龙椅之内,双手盖在脸上,只觉的异常的疲惫。
    突然记起,昨日回宫之后,因一时气恼,下令御林军暗中全城搜查,只要找到马飞的人,立马带来见他,若是敢反抗,格……杀……勿……论。
    如今,对着群臣发了一通火之后,气消了些,开始后怕了,万一那马飞真被御林军搜出来,会不会因反抗而被杀掉?
    腾地从龙椅上跳起来,大喊道:“刘福,刘福!”
    老迈的刘福小跑步进来,“皇上唤老奴何事?”
    贺晴欢冷然道:“你快派人传令昨日派出的御林军,那马飞要抓活的,若是少一根寒毛,所有人都给她偿命去!”
    刘福一缩脖子,心想:还好他够聪明,在昨日皇上下令之后,他有偷偷找过御林军总领,交待一定要抓活的,不然真弄死了,这得多少人给他偿命啊。
    嘴上却没敢多说讨赏的话,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待刘福走后,贺晴欢反复想了一下,又觉的马飞未必就是真名,这样让御林军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何况凭着马飞那般精灵古怪,就真是走在对面也未必会被认出来。
    最后,思来想去,贺晴欢拿过纸墨大笔一挥,凭着记忆将马菲儿画了出来。
    画好之后,又将刘福唤进来,命他将这副画拿下去让画师临摹几十张,都发到御林军的手上,又命这些御林军不许声张,免得马菲儿知道皇上在找她躲起来。
    “若是发现她的踪迹便回来向朕禀报。”贺晴欢邪恶地笑眯了眼,“朕要亲自捉她回宫。”
    做好这些,贺晴欢的心情才好了几分,不住冷笑,“马飞啊马飞,你以为真逃得出朕的手心吗?”
    ……
    一觉睡到日上三杆,马菲儿才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肚子里一阵阵地叫,从仙府里拿了些东西出来吃,这才觉的舒坦了。
    连着三天,马菲儿都在忙那些药丸子。
    既然答应了谢延,马菲儿自然不会赖账。仙府里可供应的药丸没有,只能趁无人时再搓些,而这个时间自然是晚间别人都睡了的时候。
    于是,几乎整夜整夜地泡在仙府里忙着搓药丸子,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下,好在马菲儿长期用那些仙药、仙草来滋补身体,体格强健的非常人可比,睡了一觉也是精神头十足。
    从卧房出来,就看到四个因被冷落而撅着嘴的美婢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见到马菲儿立马满脸娇笑地扑了过来。
    马菲儿沉着脸,一伸手将她们拦住,“别过来,你们身上的味本公子闻不惯。”
    四个美婢委屈地僵在那里。
    为了讨这个大公子欢心,她们可是豁出去了,这身上薰的可是京城里只有贵妇才会薰的上等香料,怎么到了公子嘴里就好像奇臭异味了?
    马菲儿捏着鼻子从她们身前走过,见她们有要上前的举动,马上一瞪眼,“哎哟哎哟,这都什么味啊?闻的本公子头疼的要命。”
    立马吓的她们赶忙往后退,真薰坏了大公子,她们可担当不起。
    马菲儿从墨竹轩出来,直奔厨房而去。
    这几天她在不停搓药丸的同时,在仙府可种植灵药里发现一味名为怒焰草的灵药,就种了几株。
    种出来的怒焰草叶片细细密密的,上面还结出小颗粒的种子,很像马菲儿见过的胡椒粒,只是闻起来味道却不像,反而有几分硫磺的味道。
    最古怪的就是这怒焰草从没在任何一个丹方里见过,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这是马菲儿所没遇过的事。
    在仙府里炼出的丹药,最少也是要两种以上的药材才行,单是一味药投进去,丹炉根本就没反应,更别说是炼成丹药了。
    难道是需要熬制的丹药?仙府里面不开火,马菲儿便想到了马府的小厨房。
    在马府,除了供府上人吃饭的大厨房之外,旁边还有一个专门用来熬药、熬汤的小厨房。
    陈良娣喜欢各种滋补的汤药,每日都会喝上一两碗,而熬这类汤药最是费时,常常就要一熬多半天,若是一直占用大厨房,难免会影响到吃饭,便在大厨房的旁边起了一座小厨房,平日里专供陈良娣熬汤药。
    不过,若是府里来了客人,大厨房忙不开时,小厨房也会派上用场。
    马菲儿这几天已经把整个马府的布局、构造弄的清清楚楚,哪怕是一个狗洞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反正和谢延约的时间还早,马菲儿按着记忆找到小厨房时,旁边的大厨房正忙的热火朝天。
    老爷差不多就要下朝了,今日又不是他当值日,下了朝自然是要回府歇息,若是老爷到家这饭菜还没做好,难保老爷不会发火。
    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马菲儿进了小厨房,就算注意了,也没人有心来管她。
    将炉火生起,找来一只熬药用的药罐,马菲儿从仙府里拿了一把怒焰草洗干净后放了进去,不小心有几粒怒焰草的种子掉到旁边的干柴堆里,马菲儿出没当回事。
    谁又会注意到这小小的胡椒一样的东西呢?
    小心地看着火,马菲儿全不顾烟薰火燎的难受。
    一直将大半罐的水熬的只剩下一碗,她才垫着厚厚的布将药罐从火上拿了下来。
    将药汁倒进大碗里,黑乎乎的大半碗,像墨汁似的,闻着还有一股异味,上面飘着许许多多怒焰草的种子,怎么看怎么觉的恶心,马菲儿实在是没勇气喝下去。 
        
137 爆炸了
    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喝,小厨房外传来脚步声,紧跟着走进来两个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第一个看到马菲儿的是马凤惜,旁边跟着脸红红的则是她的姐姐马月娇。
    语气里没有明显的憎恶,只是单纯的疑问。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马菲儿反问,正好被她们打断了试药的举动。
    马菲儿松口气,恐怕以后也没勇气去喝那碗药了吧。
    “这是什么?”马凤惜走到她的面前,看了一眼灶台上的碗,里面的东西还真是恶心啊,她很肯定这厨房里弥漫的恶心味道,肯定是由这碗里的汤汁产生的。
    “十全大补汤啊!”马菲儿笑的人畜无害,“两位妹妹要不要尝尝?”
    “不要!”马凤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笑话,这碗汤水来历不明,看着就像很有毒的样子,她才不要找死呢。
    马菲儿状似很失望地皱起眉头,“二妹拒绝的这么快,真让愚兄伤心呢。”
    看着马菲儿皱起的眉头马凤惜有那么一点心软,明知道他是那个抢了爹爹的女人的儿子,可为什么对上他这张比别的男孩都要清秀漂亮的脸蛋时,她就没办法讨厌他呢?
    正犹豫着要不要喝上那么一口免得他太失望时,一直没说话的马月娇突然开口,“真的大补吗?”
    “当然,大妹要不要喝一口?”马菲儿晶晶亮,看似真诚的目光,其实掩藏掉她内心的邪恶。
    她自己是没勇气喝下这东西,但是如果能骗个傻丫头喝上一口试试效果,她也不反对。
    马月娇最初只是看到马菲儿因失望而紧锁的眉头,下意识就想为她分忧,只是,当一碗黑乎乎,带着异味的汤碗递到面前时,她真没勇气喝下去啊。
    “这个没毒吧?”马月娇问的很不确定。
    马菲儿很肯定地点头,心里不断地念着:喝吧喝吧,中毒‘哥哥’也有解毒丸。
    马月娇心一横,为了博马菲儿一笑,她豁出去了。
    端过碗,送到唇边,一扬头,整碗药汤连着怒焰草的种子就喝到了肚里。
    用手背一抹沾了些许黑色药汁的嘴,马月娇羞涩笑道:“味道还不错。”
    马菲儿眼睛都亮了,想不到马月娇竟然真的喝下去了,而且还……味道不错?看样子还要观察啊,可别一会儿毒气上涌,得先把马月娇带在身边。
    一搂马月娇的小圆腰,“大妹,这碗大补汤服后,还需配上一味丹药才能发挥药效,走,哥哥带你吃丹药去。”
    “好!”马月娇整个人都觉的幸福啊,原来喝一碗大补汤就能让‘哥哥’对自己完全不同的态度啊,早知道别说一碗,就是十碗她也喝了。
    见两人相携而去,马凤惜才开始后悔,这碗汤应该她喝的啊,博‘哥哥’一笑的人应该是自己啊,和‘哥哥’单独相处的人也应该是自己啊,怎么就便宜了蠢笨的姐姐呢?
    越想越不甘心,只是从小养成的骄傲性格又让她拉不下面子。
    气了一会儿,就想到她和姐姐来小厨房的目的。
    自从几日前被马依山打过之后,陈良娣虽然没回娘家哭诉,心里也不好过,整天怏怏的就病在了床上。
    她们姐俩才亲自到药铺里抓了些主治肝气郁结的药来,准备煎了给陈良娣喝。
    本来这事,自有婢女去做,但姐俩商量着由她们亲手熬出的药,陈良娣喝完肯定会高兴,这一高兴,兴许病就能好了。
    只是,现在姐姐跟‘哥哥’走了,看来这药,只能自己煎了。
    好在之前马菲儿生的火还没熄灭,只要再添些柴就好,不然她还真不会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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