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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掌柜接过参以及包参的布包,将黎菲儿带到一旁,让她坐下,将参拿在手里不住地打量,另一只手捋着胡子沉思,良久,方道:“若是小娘子真想卖这参,小店可以出一百两。”
“一百两?会不会太少了点?”黎菲儿还不太清楚这里的物价如何,但这一百两估计也不是小数目。不过,她深信但凡做生意的人都是精的很,恐怕一百两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白胡子掌柜面露为难之色,“这参确实是不只一百两,但是在这小镇想卖出高价也是不易。”
最后,他一咬牙,“一百五十两,不能再高了。”
他已经把活说到这份,黎菲儿想也是,这里当然比不上大的州府,若是收的价格太高,很可能就要砸在手里卖不出去。不如就这样吧,反正她如果想要仙府里随时可以种出来,今后还可以到别处再卖,如果耽误的时辰太久,也怕白秋霜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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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极品败家子
正想答应,就听身后有人笑道:“程掌柜真会为你家老板敛财,这等极品人参一百五十两?生意莫要太好做了。”
黎菲儿一听便知道这参价是给的太低,又见白胡子掌柜的老脸通红,更是确定里面的差价怕是不小。
对这出言帮助的人心存感激,扭头向后,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要知道在别人谈价钱时像他这样出言是很犯忌讳的。
只见身后立着一年约十六、七的少年,白衣飘飘,金色折扇摇摇,颇有一番玉树临风的气度,俊俏的脸上神情甚是狡黠。见黎菲儿看他,一个眼波飘来。
黎菲儿顿时满脸黑线,好歹她这个灵魂也是二十几岁了,竟然被一个半大孩子调戏了。
不过,这少年也真是俊,就是在现代那些穿上古装的偶像明星也没他俊,人家俊的可真是一派贵气,还真是养眼,比起那些棒子美男还要好看。
少年见黎菲儿不错眼珠地看他,心里这个美,本来就知道自己魅力无边,看来上至八十老妇,下至髫年少女,都无法抵挡他的魅力,手中一把小扇摇的更叫一个潇洒。
黎菲儿‘扑哧’一笑,扬起小脸天真地问少年:“大哥哥很热吗?”
“热?”少年不解地望着黎菲儿。
黎菲儿对着手指,细声细气地道:“每当夏日炎炎,隔壁张家阿伯就会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乘凉,他也有一把扇子,也是像大哥哥这样的摇,不过,张家阿伯的扇子是用芭蕉做的,大哥哥的扇子是用什么做的?金闪闪的怪好看的,一定很贵吧?”
黎菲儿指着少年公子的扇子神色很严肃,最后摇头道:“可惜了,上面被染脏了,不然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少年手上动作僵住,望着画有水墨仕女图的扇面哭笑不得,要知道被人嫌弃染脏扇面的墨汁那可是出自当朝御用画师之手,那可是千金换不来的好画,试问天下又有几人有此殊荣?
还有那位张家阿伯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扇子就那么像芭蕉扇?天哪,这可是由最昂贵的天蚕丝织就的扇子啊!
不过,他也不期望在这小小的县城会有人识宝,只是把扇子又摇了两下,想到黎菲儿说的芭蕉扇,有些懊恼地把扇子收起。
果然还是个孩子!黎菲儿心里好笑,嘴上却甜甜地说着:“大哥哥看我这山参能卖多少银子?”
少年这才找回些许自信,也知不能和个孩童一般见识,便将参拿在手里,细细看了一会,“这参我做主留下了,五百两。”
‘吸’黎菲儿虽然知道白胡子掌柜肯定是价钱给的太低,也没想到少年一下子会给这么多,恐怕也是这参值这个价钱,不然就算这少年再二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当然,黎菲儿也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就是不知道他在这个药铺是什么位置,真能做的了主?
不管怎么说,是个败家的好苗子!
“洛少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白胡子掌柜一张老脸苦哈哈的,见少年不悦挑眉,知道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只能去数银子。
黎菲儿托着沉重的银子,心里这个美啊,就算是不知道这些银子在这个时代到底值多少,但是肯定是够花一阵了,甚至几年都吃穿不愁了。
“谢谢大哥哥!”黎菲儿当然不会吝啬她的笑容,最后出门时还不忘回头朝少年摆手道别,“下次再有好东西我还来卖你。”
少年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单手背在身后,笑容很是高远、飘渺。
黎菲儿心里感叹,果然是智商和外貌成反比的活教材。
回到客栈时,白秋霜正坐在床边焦急等待,见黎菲儿蹦蹦跳跳地回来才松了口气。
“囡囡累坏了吧!”白秋霜并没有问绣品卖了多少钱,先是拿出一方素白丝帕轻轻地擦黎菲儿额头上的细汗,这让黎菲儿更加感动,她知道在白秋霜的心里什么也比不上闺女重要。这让想着,她更是发誓将来要好好地对白秋霜。
“娘,你猜我卖了多少银子?”
黎菲儿也是长了个心眼,她当然不敢一下子把五百两银子都给白秋霜,那样不被她怀疑才怪,干脆就问白秋霜值多少,然后照着那个价钱看着给吧。
白秋霜只当黎菲儿将东西卖的贱了,便含笑温言道:“那些能值多少。”
“不嘛,你猜嘛!”黎菲儿是打定主意要白秋霜说个价钱,白秋霜不忍闺女失望,又怕说多了万一没卖上那些闺女又好伤心,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五根手指。
黎菲儿愣了一下,也闹不清白秋霜这五根手指到底是多少,最后,还是将手背在身后,偷偷从仓库里拿出五两银子举到白秋霜的眼前。
白秋霜略有些迟疑,“这是卖那些绣品的钱?”
黎菲儿心虚地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卖的多了还是少了,万一白秋霜这五根手指的意思是五十两呢?她开始不安了。
却不想白秋霜半天不作声,只盯着黎菲儿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将银子收好,“我们回家!”
黎菲儿长吁口气,被白秋霜牵着小手出了客栈。
有了银两,白秋霜当然舍不得闺女小小年纪走三十多里路,便想雇一辆马车,见天色尚早,又买了些日常用品,油盐酱醋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一些糊窗户的白纸;又割了二斤猪肉,又给黎菲儿扯了几尺花布,准备做身新衣裳。
买好这些之后,白秋霜两只手提的满满的,黎菲儿也帮着提了不少东西,最后,娘俩找到拉腿的马车时,还是累的气喘吁吁,又让马车拉着找了间米粮店,米、面又各买了一斗,毕竟以后也不会常常进城,东西多买些也好一并拉回去。
虽然身体上劳累,但两人的心情都是出奇的好,那是对于不可知未来的期盼,孤单了十几年,黎菲儿终于体会到有亲人的美好,还是这样一个疼惜自己的娘亲。
三十里路,坐在马车上,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若是换了娘俩步行,恐怕三个时辰也到不了,毕竟一个孩子和一个裹脚妇人,想走的快体力上也是不行。坐在车上颠簸的小屁股生疼,黎菲儿咬牙忍着,虽有些劳累却好过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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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家
白秋霜数出十文钱递到车夫的手上,车夫赶着马车离开。
黎菲儿感叹,原来物价竟然是如此的便宜。
1石上白米不过九钱五银子也就是950文钱,而1石等于10斗,1斗等于10升,之前买了一斗米也不过95文,白面则是90文。
再加上二斤共14文钱的肉,花布及其他也不过150几文,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也不过350几文钱。
在这个时代,1两银子可兑换1000文钱,也就是说娘俩买了这一堆的东西也不过1/4两银子。
这样一想,黎菲儿更加心虚了,她大概已经猜到白秋霜当时伸出的五根手指并不是代表五两钱子,而是500文钱,也就有些了然白秋霜见到银子时为何会是那样的反应。
不过,既然白秋霜没有问,她就假装不知道,总好过傻傻地去解释。
因多年未开启而锈迹斑斑的铜锁被白秋霜用石头砸掉,紧闭的院门被推开,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院子里杂草丛生,连地面的青砖也被杂草拱起不少,处处萧条,只有一株桂树在墙角孤单的摇曳。
院子正前方是两间正房,两侧分别是厨房和柴房,俱是房门紧闭,破损的窗纸在有风吹过时,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在柴房的门前有一口青石堆砌的井,看来吃水也不是问题了。
白秋霜站在院中望着那开满浓香花朵的桂树发呆,当年誓言犹在耳畔,而如今却物是人非,好不凄凉。
“娘,这桂花好香,我们做桂花糕吃好不好?”黎菲儿看到桂树时可没有白秋霜的忧伤,满心满眼都是香喷喷、香甜甜的桂花糕。
感染了黎菲儿的好心情,白秋霜也从忧伤中清醒过来。
往事已不堪回首,要走的路还很长,这样胡思乱想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这样一想,白秋霜多少释怀了。
“好,娘收拾好屋子就做给囡囡吃。”
黎菲儿撅着嘴,不高兴了,“娘,女儿已经长大了,不要再叫女儿囡囡了好不好?”
白秋霜抚摸着黎菲儿的小脸,感慨道:“这都怪娘不想你随了别人的姓,才一直没有给你取名字,现在既然已经从那里出来,也该取个名字了。”
黎菲儿扬着小脸,一派天真地望着白秋霜,实则内心极不平静,看来白秋霜并没有打算就身世瞒着女儿的打算,或许这里面真有什么隐情。
“既然这样,女儿就叫菲儿好不好?”黎菲儿还是挺喜欢自己这个名字的,既然现在还没有名字,不如还叫这个名字,就是不知道白秋霜喜欢不喜欢,不过,不管她喜欢不喜欢,黎菲儿都不想换的,大不了多磨些嘴皮子就是了,看白秋霜这样疼女儿,肯定是会同意的。
“菲儿……菲儿……”白秋霜轻吟两声,将黎菲儿搂在怀里笑道:“囡囡真是长大了,已经会给自己取名字了。”
“娘也喜欢是吧!”黎菲儿松了口,白秋霜这是同意了,只是还不知道这一世自己应该姓什么,对于这个黎姓,她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嗯,只要菲儿喜欢,娘就喜欢。”白秋霜宠溺地捏着黎菲儿肉肉的小脸,手感还真是好。
摸着摸着,白秋霜目光凛,“从今以后,囡囡就叫菲儿,你还要记得自己不是野种,你姓马,娘当年也是三媒六证,堂堂正正嫁进马家的,若非你爹赶考遇到强盗被害,娘也不会被卖到岳府。”
黎菲儿重重地点头,她就觉的白秋霜不会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现在听她这样说更是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马菲儿,马菲……马菲?”黎菲儿念了两遍自己的新名字,差点没一口口水噎死自己,本来还因为白秋霜同意自己叫菲儿高兴呢,这转眼就让她哭笑不得,瞧这姓姓的,马菲儿,念的快点不就是吗啡吗?那可是鼎鼎大名,在现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黎菲儿也没想再换名字,姓什么不重要,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人知道吗啡为何物吧,也不怕有人因为这个给她取绰号。
名字已经定下来,黎菲儿也就准备一切重新开始,好好地做她的马菲儿,至于从前的种种也就如过眼云烟,随风散了吧,从今以后,这世上再没有黎菲儿,只有重生的马菲儿。
名字定了下来,白秋霜便带着马菲儿屋里屋外收拾起来。
首先,娘俩的房间要收拾,厨房也要收拾,不然到了晚上没地方住,没地方做饭就惨了。
至于院子就不急着收拾,毕竟娘俩也赶了那么久的路,实在累的慌,慢慢收拾就好。
将多年未开的房门打开,扑鼻就是呛人的灰味,地面更是积了厚厚的灰尘,人走在上面就会留下清晰的脚印。
白秋霜让马菲儿等在外面,自己先进去,将几扇窗户上面的残纸都撕掉。好在从前家里东西还在,锅碗瓢盆一应物品俱全。
白秋霜拿了桶,在井里提了水出来,倒在盆里,又拿了块布沾湿,准备擦灰。
马菲儿看了一会儿,提出要帮忙,白秋霜想了想,便让她把厨房里的碗都拿到院中来洗。
马菲儿应了,很快娘俩便分工忙碌起来。
白秋霜把箱子里的被褥拿出来晒,许多年未用却干干净净,只是有些潮湿气味,却还能对付着用,等过些日子进城再买新的了。好在今日阳光明媚,被褥晒着很快就干干爽爽。
擦灰、糊窗纸、洗洗涮涮……
马菲儿把碗洗完后又拿了块布帮白秋霜擦灰,白秋霜本来怕她做不好,后来见她做的有模有样也就放心让她去做,只是说什么也不许她靠近井边,马菲儿当然明白白秋霜的意思,那是怕她不小心掉到井里。
一直忙到日近黄昏才把房间收拾好,就是午饭也是随便就着井水吃些干粮。
至于院子里的草,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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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外婆?
做好这些,娘俩都累的倒在收拾好的床铺上起不来,根本没力气去做什么桂花糕了。
“菲儿先躺会儿,娘去给你做饭。”白秋霜强撑身子要起来。
马菲儿忙拦住,“娘,今天太累,就别做了,我们随便吃些就好,明天再做吧。”
白秋霜也实在是累的太过,也就同意了。
在岳府日子虽然不如意,却也还算轻闲,像这样的劳累,她可是好多年都没体会过了。不过,累是累点,心里却甜丝丝的。
娘俩又吃了些剩下的干粮,便早早栓上门睡下了,连油灯都没点,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马菲儿醒来时,白秋霜已经把早饭做好,一锅稀粥里面还有些绿色的菜,两碟小菜,扑鼻子的香。
见马菲儿醒了,白秋霜让她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
马菲儿也实在是饿的慌了,昨天光吃干粮了,嘴里淡的没味,这简单的粥菜,在她看来无异于山珍海味了。
加了菜的粥入口一股清香,虽有苦涩味道却真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些菜都是什么,记得昨日只买了米、面和肉,根本就没有买菜。
见马菲儿问,白秋霜笑道:“这不过一些野菜罢了,哪里还需要买?院子里多的是,娘还准备今日都挖下来用盐腌起来慢慢吃。”
马菲儿来了兴致,虽然从前的日子算不得富裕,这挖野菜吃的事情还真没做过,“娘,我帮你挖。”
白秋霜点着她的小鼻子,眼中满是欣慰,“菲儿最乖了,知道帮娘干活。”
马菲儿有些心虚,她最初的想法可不是帮忙干活,而是想着玩来着,不过白秋霜已经这样说了,她也不会傻傻地去承认。
于是,今天一天的主要工作任务便安排好了。
白秋霜教马菲儿认了野菜后,便用布条将手缠上,开始拔院子里的草,虽然院子不大,也就五十几平的样子,但草却厚的很,足足拔了一上午时间才算拔干净。
虽然白秋霜用布将手包好,还是磨起了许多水泡,看的马菲儿一阵心疼,“娘,午饭我来做好了。”
其实,马菲儿想吃什么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仙府里可是啥也不缺,但是她却不能告诉白秋霜。毕竟,在古代这种封建社会,人们都是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谁知道会不会引起什么不良后果。
白秋霜哪里舍得女儿去煮饭,母女俩争了半天最后便还是决定让马菲儿做饭,白秋霜在旁看着。
厨房炉子上一共两口锅,一口用来做饭,一口用来做菜,都是那种大灶锅,只是饭锅比菜锅小了几号。
洗好米,马菲儿按着白秋霜的要求把饭闷在锅里。
又在菜锅里加上水,烧开后,将摘洗干净的野菜放在水里焯过,捞出,放在一边控水,等水分控的差不多再用盐腌上,放到坛子里,什么时候想吃就拿出来用清水泡过再吃。
还有一些洗也没洗,直接放到院子里面晒,这样的留到冬天泡发出来,加些肉炒着吃味道也很不错。
做好这些之后,马菲儿又切了些肉,用油炒过之后,加些焯过水的野菜,炒了一会儿,又放上调料,也就是些盐什么的,想要别的还真没有。
只能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再准备了。
即使这样,简单的饭菜还是让娘俩吃的津津有味。
一顿饭吃过之后,娘俩便搬了两个小木凳在收拾干净的院子里面休息,又说了些闲话,说好明天进山采些野菜蘑菇回来,这个时节的蘑菇长得最旺,采的多了也可以用盐腌着,冬天炖些小鸡什么的味道比什么都好。
马菲儿对这样的生活很是向往,虽然没有先进的电脑、电视娱乐,她却是真心爱上这种生活。
就在这时,听到院子外面有女人叫门的声音,马菲儿当然是谁都不认识,正疑惑着会是谁,白秋霜却皱起了眉。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应声,又喊道:“是秋霜儿回来了吗?”
白秋霜无奈,只好起身将门打开。
“你来做甚?”白秋霜堵在门前,声音冰冷,更没有请人进院的意思,马菲儿也看不到那人的模样,只是透过白秋霜身侧的缝隙,隐约可见一身已经洗的发白的青布衣裳,上面罗列着几块不同颜色的补丁,同样是洗的发白,甚至有几处补丁套着补丁,很寒酸的样子,一只干巴巴的手正紧扯着衣襟下摆,似乎很紧张。
“真是秋霜儿回来了,这些年想死为娘了。”
娘?马菲儿顿时瞪大眼睛,难道这个是外婆?可是为何看白秋霜的意思却很不欢迎?甚至是不想认这个娘。
这里面很有古怪!马菲儿也不急着上去认人,只等着看白秋霜是何意思。
果然,白秋霜冷笑:“娘?我娘在我三岁就死了,你算是哪门子娘。”
老妪的手揪的更紧,似乎要扯下一块布来,“秋霜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好歹我和你爹也是十几年的夫妻,就是你不想认我这个继母,可是你爹……”
“我没娘也没爹,从你把我卖进岳府那天,我就已经和你们恩断义绝!这里不欢迎你!”
‘咣当’,门被大力关上,白秋霜靠在关闭的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被抽尽了身体所有的血液,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体也渐渐下滑跌坐在地。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