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之倾本佳人-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日子就得这么无惊无险地平淡下去了,没想到自从无意替这天朝小公主挨了一剑后,她在这安王府里的地位便扶摇直上,由一个伺候马儿的小厮成为一个由专人伺候的公子爷,凡事假他人之手,若非她自个坚持,只怕连沐浴更衣都得由专人在一旁候着。
  “绿漾宝贝,你刚说什么来着,什么设宴?”
  将身前那头如丝黑发随意撩到身后,云倾倾回头谑笑着问道,每次见到羞红了脸的绿漾便忍不住出言调戏,看来每个人体内还真住着个邪恶的小怪兽。
  粉嫩的小脸又红了红,绿漾抬眸狠狠地剐了眼此刻不甚正经的云倾倾,荡漾的春心瞬间归位,将刚进门时的那番话再重复了一遍。
  本挂着调笑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云倾倾苦着脸望向绿漾:
  “绿漾宝贝,你能不能帮我去回了大公子,就说我这伤还痛着,今日不方便,改日再赴宴?”
  
  想到半年前潇洒挥出的药粉,云倾倾一提到安大公子心里就忍不住发毛,虽然安大公子看着一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九重天仙,高雅脱俗,但依她曾在晋江蹲坑多年的历史,但凡看着越高洁出尘的天仙,越具腹黑狐狸潜质,而且是往往有将小白女主玩得叫爹爹不应叫娘娘不理还巴不得将自家闺女打了包往天仙怀中送的那种,境界之高,无人可企及。
  若他这一高雅的天仙外壳也包裹着那么一腹黑体质,她整就一逃不出如来五指山的孙猴子,只有乖乖被玩的份儿,当然,她顶多也就一被玩完然后炮灰了的苦逼女配,所以,要逃脱被炮灰的厄运,就得从源头上切断一切成为炮灰的可能。
  绿漾一脸为难:“这不太好吧。大公子虽然不常回府,但是这府里真正做主的却是大公子,其他公子小姐平日什么都听大公子的。四小姐现在倾心于你,你也倾心四小姐,你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晚宴与大公子套套近乎,说不定大公子就准了你和四小姐的亲事了。如若不然,只要大公子不允,就是皇上下了旨那也算不得数。”
  云倾倾打了个趔趄:“谁说我倾心四小姐来着?”
  绿漾分析了这么一大堆利弊,她独独被这句给吓着了。
  绿漾一脸“你还装”的不屑,睨了她一眼:
  “这谁瞧不出来,你都为四小姐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这还不是倾心四小姐是什么?”
 
  “我他妈是……”被人从树上扔下去,好死不死地砸在了你家四小姐身上,顺道替她挨了一剑!
  本该豪气冲天咆哮而出的话硬生生被卡在了喉咙,云倾倾掐了掐突然失了声的喉咙,转身怒瞪向此刻正踏着悠闲的步伐款步而来的安王府表少爷风子寒,试着开口。却只能发出“咿呀咿呀”的单音,这年代要还说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怕这让她心痒又心恨的隔空点穴及那身飘若流仙的轻功。
  
  风子寒朝她露出一自认颠倒众生的微笑,朝一见着美色俏脸便烧红的绿漾眨了眨眼,说道:“倾云公子素来脸皮薄,又向来介意自个出身,你这么没遮没拦地点破这不是叫她难堪吗?”
  难堪泥煤啊……云倾倾继续怒瞪。
  绿漾心领会神,笑道:“是绿漾疏忽了,这事儿大家看着心知肚明就是。不过只要是四小姐认定的就管它是阿猫阿狗她也会一声不吭地嫁了的,所以公子不必为自个出身有丝毫介怀。”
  
  “那是那是,我那小表妹平日任性惯了,就爱认死理儿,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她今早还在和我抱怨来着,这婚事不能总这么拖着,晚上觑着了空儿就来找倾云商量商量婚事的的事,然后去向皇上请个旨意等你伤痊愈了就将这婚事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风子寒笑眯眯道,看着似是对绿漾说,带着谑笑的黑眸却是落在她身上。
  
  云倾倾狠剐他一眼,指了指自个失了声的喉咙。
  风子寒会意,倒也没为难她,手指轻轻一弹,便爽快地为她解了穴。
  转身拿起桌上的清茶狠狠灌了口,理也不理托着下巴看戏的风子寒,云倾倾朝绿漾喊道:“绿漾,替我去回大公子,就说我今晚会准时赴宴。”
  与其晚上留下来面对这魔女一般的天朝公主,她倒宁愿去与那九重天仙对月轻酌,起码在他认出她之前,她不会被他啃得尸骨无存,但在这安家小魔女面前,今晚她不是被她强了便是明天提着自个的项上人头去见高位上的那位。
  夜里来找她商量婚事,依安家小魔女的性子,怕是她不答应便直接强了她,将生米煮成熟饭,可是……
  想到自个被安家小魔女摁在身下强行剥她衣服然后一脸惊悚的画面,云倾倾的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


004。

  为让自个不算结实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待几天,是夜,云倾倾如期赴约。
  本以为府里其他主子也在,却不想亭子里除了安沐辰和无非便只有一个随侍的丫鬟。
 
  安沐辰不知何时已到,正立在栏杆处,背对着她望向亭外的苍茫夜色,一袭月色衫袍将颀长的身姿勾勒得飘逸脱俗,朦胧月色罩在周身,背影淡冷疏离,却叫人看着赏心悦目。
  
  清风明月,亭台楼榭,佳肴美酒,还有白衣飘飘的九重天仙……
  趁着四下无人,美眸感慨地往四周转了两圈,云倾倾想这辈子圆满了。
  “倾云公子。”
  九重天仙不知何时已转身,望向她,淡淡唤道,一声“倾云公子”唤得她魂儿都快吓没。
  
  “大公子,您还是唤奴才飞倾云吧,奴才身份卑贱,‘公子’二字承受不起。”
  低垂着脸,云倾倾诚惶诚恐道,刚进来那会儿府里几个管事便花了几天几夜跟她宣扬安府大公子的丰功伟绩,其他东西她没记多少,但唯一记牢了一点,据说这安府大公子尊口一开比那龙座上的天子圣旨还管用。
  他这一声“倾云公子”一传出去,这“公子”二字就非得冠她头上不可,她自认只是一喂马的,身份卑微,实在没必要去跟人挤那些好尽会生事的头衔。
  这年代能冠上“公子”头衔的莫不是声誉相貌极佳且在某一领域有所专的青年才俊,比如说在医学用毒方面极有造诣的浮云公子风子寒。
  作为一个从“神马都是浮云”乱飘的年代穿过来的新新人类,云倾倾自第一次听到“浮云公子”四个字无风也凌乱了一把后,从此遇着疯子寒便极力避开“浮云”的称谓。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在这“公子”稀缺如国宝的年代,“公子”便成了众多未有婚配的闺阁少女及江湖侠女争相追捧的香饽饽,光是想象出门被一干年轻貌美的少女追着满大街跑,云倾倾便觉一身冷汗直冒。
  清冷的黑眸落在她身上,慢声开口:“飞倾云?”
  稍显缓慢的语速似是在细细琢磨,听得她心肝儿一蹦一蹦却不敢抬头看他是否已觉察出什么玄机来。自从半年前进来被府里几个管事轮番洗脑后,她对这传说中的安府大公子便心生警惕,这半年来一直琢磨着该如何避开这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安府大公子而后功成身退,一个十六岁便不费一兵一卒将敌手一锅端连根拔除还获得无上美誉的的男人,实在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这飞姓倒是少见。”安大公子终于开口。平淡的语气倒像是没察觉出什么东西来。
  她暗暗舒了口气,小心应道:“是啊,‘飞’姓似乎甚少见到,许多人听到奴才……名字时都这么说。”
  这“奴才”二字念着还真不是味儿,虽说待了半年但还真不习惯贱称自己一声奴才,每每念到“奴才”时云倾倾便觉怪异,下意识地停顿半秒。
  安沐辰望了她一眼:“安府不是什么恪守礼节苛待下人的地方,你也不必如此拘谨,不习惯唤自己那两个字省去便可。”
  “啊?”
  犹沉浸在对万恶封建等级的鄙视中,云倾倾一时没明白这话内意思,下意识地抬头,不意撞入那汪无波黑潭,如清泉般深幽的墨眸平静不见底,却轻易将人慑入其中,云倾倾看得有些怔愣。
  
  “咳咳……”
  发现自家公子正被与表少爷不清不楚的俊秀小白脸盯着出神,立在安沐辰身旁的无非不满地轻咳。
  安沐辰抬眸望了无非一眼,继而仅是神色平静地望着褪去卑微不安的云倾倾。
  无非被这一眼瞧得心惊肉跳,赶紧闭嘴不语。
  云倾倾却已被这无非的轻咳给惊回了神,发觉自己竟盯着这九重天外的天仙闪神,诚惶诚恐地笑了笑,局促不安地赶紧垂下头,盯着脚尖不说话,外人望过去倒真像一做错事手足无措的小厮。
 
  “先入座吧,菜待会凉了。”
  淡淡瞥了她一眼,安沐辰已转身入席,执起酒壶,刚要为她斟酒,后又似是想起什么,改而为她倒了杯清茶。
  云倾倾眼眸转了转,硬生生压下心底的疑惑,低垂着头不语,在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安家大公子面前还是谨言慎行为妙。
  “你身上有伤,喝酒伤身,还是喝茶吧。”安沐辰淡声解释道,将茶递到她面前。
 
  拥有一张完美皮相一副衣架子身材的男人本就女人的克星,如果这样的男人还兼有一颗异于常人的脑袋和敏锐的心思,那这男人便是女人的祸害了。难怪府里的丫鬟提到自家大公子时俏脸都烧红了去,连她方才有那么一瞬都有那么点心跳漏拍的感觉了,祸害啊……
  捧着犹带着余温的清茶,云倾倾无限感慨,若云之晗那女人知道自个未来夫婿长得这般招人眼球,会不会毁得肠子都青了?还真期待看到那女人那张俏脸能出现点别的情绪,不然总盯着一张和自己不差毫厘却总是淡淡然然没半分情绪的脸,着实怪异。
  不过话说回来,云之晗与安沐辰,一个淡雅脱俗,一个淡冷出尘,一样的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超凡脱俗,一样的……面瘫脸,倒也是绝配,也不知是谁主张为两人定下的婚事,倒是深有远见得很啊,就不知两个面瘫生出来的娃儿会是啥样,是负负得正成了一爆发的小太阳还是正正得正继续秉承面瘫气质?
  想到一个不到自个膝盖的小不点顶着张一本正经的小脸蛋很淡定地朝人要糖,云倾倾很不淡定地“噗”了一下,而后方想起对面坐着的九重天仙,轻咳一下掩饰而去。
  但九重天仙显然已听出她的欲盖弥彰之意,淡声开口:“倾云可是想到什么开心之事?”
  
  云倾倾低垂着头惶恐道:“奴……我只是被这茶水小呛了一下而已,对不起,扰了大公子的兴致。”
  “抬起头说话吧,我素来不喜欢对着别人的脑袋说话。”
  九重天仙不紧不慢地发话,莹白长指优雅移动,又为她倒了被清茶。
  云倾倾犹豫:“这……奴才不敢。”
  自个这双眼要老给他这么盯着,他没瞧出点什么她倒可能先露马脚了,方才在亭外那一眼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诡异,却想不出哪里诡异,明明只是比别人深邃了些也平静了些而已,她与他眼眸对上的刹那,却似是有瞬间被摄魂了般,意识漂离。那样深幽无底却无波无澜的瞳眸,不该有那样蛊惑人心的神秘才是,却偏偏……那双眼眸,大大的有问题!
  “既是本公子已允了你,有何不敢的。”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情绪。
  “秉大公子,公子贵为王爷之尊,奴才身份卑贱,能与公子同桌共饮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若斗胆与公子对视,这岂不折煞奴才?”
  手局促不安地搁在大腿上,云倾倾语气紧张无措。
  安府大公子是皇上亲封的安王爷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之事,若不然这安府也不挂上这“安王府”偌大的牌匾,据说万岁爷将这牌匾送来时,安大公子本意是让人给抬厨房去的,若非安大公子那喜好游历的老娘不知从哪座深山掘墓回来恰好碰上,这块万岁爷御笔钦赐的牌匾就这么给厨房劈了当柴烧。
  
  当日刚被刘管事洗脑完成后云倾倾还为此对这位自以为素未谋面的安府大公子膜拜了一番,敢将万人之上的万岁爷不放在眼中的,真正的牛人啊。
  不过刘管事接下来的那句话直接将她的膜拜打击得支离破碎:“公子连这太子之位都不要了还会稀罕这王爷之位。”
  太子?敢情人家安大公子还是皇帝老儿在外偷吃没抹干净嘴留下的罪证?安大公子这一拆牌匾的举动也不是那啥的富贵不淫威武不屈,只是不满自家老子和老子杠上而已?
  云倾倾原以为接下来几天的洗脑行动听来的会是一番惊心动魄的宫廷秘史,结果却是索然无味的紧,顺带知道,这安王府里住着的是一窝血统纯正的皇子皇孙,公主小姐。
  从她晃悠到这一时空一年多的时间所知所闻及府里丫鬟管事的言语中,她大概对这安王府与那金銮殿的万岁爷间的纠葛拼凑出个大概。
  那宫墙大苑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确系这安王府里大大小小主子的亲爹,而此刻对面坐着的九重天仙那喜好四处游历的娘也不是什么万岁爷养在外面的野花,而是当年陪着万岁爷打天下据说伉俪情深的正牌皇后娘娘。
  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传奇皇后,云倾倾那不算多的好奇心被调了足足半年。
  据说,这位正牌皇后娘娘本是一山野长大的江湖丫头,却拥有天仙般的容貌和过人的才智,素来古灵精怪娇俏可爱,师承当年久负盛名的鬼医柳墨子,医术了得,擅制毒,三十年前便以“毒仙子”名冠天下,慕名提亲者据说挤破了柳墨子家那干茅草搭起的破草房,被迫在树上喂了两天蚊子的柳墨子一怒之下将自家招惹烂桃花的徒弟给扔出了谷。
  被扔出谷的毒仙子游山玩水途中误打误撞将有玉箫公子之美誉的当今万岁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给毒晕在迎亲途中,被玉箫公子以补偿的名义强压上礼堂拜了天地,莫名其妙成为了□。
 
  当时的万岁爷还不是万岁爷,仅是一位世袭的异性王爷,儒雅慵懒皮相下却暗藏着睥睨天下的野心。
  当时的大瑞王朝腐朽糜烂,对忠臣义士百般迫害,对异性王爷更是万般打压,朝廷内国库亏空严重,对百姓严加盘剥镇压,各地大小起事不断,外受各国虎视,随时有亡国危险。
  
  当时的异性王如今的万岁爷玉箫公子安洛枫谋划多年,趁着皇室争斗火热之时起兵平内乱,后又马不停蹄地率兵北上驱外敌,频立战功,在民间声誉如日中天时本平息下来的皇室内斗突然升级,太子逼宫,二皇子四皇子兄弟阋墙,七皇子螳螂捕雀,在上一场内斗中侥幸存活下来的皇室子孙无一能躲过在这场逼宫大戏,就连那位备受圣宠年仅3岁的安然小公主也难逃此劫。
 
  本枝繁叶茂的大瑞皇室瞬间成空壳子,在朝廷内外高涨的呼声中,大瑞184年,即十八年前,安洛枫这位皇室仅存的王爷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改国号大安。
  一路陪着玉箫公子问鼎这万里江山、与万岁爷情深似海的“毒仙子”这时却不知何故褪下凤袍,不知用了何法逼着万岁爷讨了一纸承诺后便带着一双儿女远远逃离那万丈高墙。
  
  据说那金銮殿上的万岁爷当年为此龙颜大怒,“皇后娘娘”四个字从此便成了宫里的禁忌。
  
  没有人知道正牌皇后娘娘向万岁爷索要的那纸承诺是什么,有人说是逼迫圣上将那凤位为她留着,毕竟这十八年来尽管万岁爷大大小小也封了几位贵妃美人,皇后之位却一直虚空着。也有人说是逼迫圣上允她将太子公主带走,如若不然当年的圣上怎么会如此龙颜大怒?
  对于这种种猜测,云倾倾倒觉得正牌皇后娘娘索要的承诺无非是让自己的儿女自由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若非如此,五年前对面这九重天仙拒受太子之位时,他那皇帝老爹盛怒之余又怎会答应得如此无奈?依那些传言,安沐辰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才,一不小心就得成千古明君,若非有逼不得已的原因,那皇帝老儿又怎舍得放弃?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正牌皇后娘娘十八年前就包袱款款地离宫而去,如今王府那对年方十六的活宝贝又是打哪冒出来的?这之中……着实耐人寻味啊。
  “公子让你抬头说话你抬头便是,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小姑娘似的。”
  无非粗声粗气的不耐将她从那段皇室秘辛中带回,云倾倾犹豫着是该抬头将这气焰嚣张的小正太狠狠剐上一眼还是继续垂着头将卑微可怜诠释到极致时,安沐辰已抬头轻飘飘扫了眼一脸不满的无非,声线有些拉长:“无非。”扣着杯沿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像敲在他心尖上般冷汗直冒,无非讪讪地闭嘴不敢再语,自家主子平日倒没什么别的不良嗜好,只是这长指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或杯子时,只能说明一件事,主子心底不悦。




005。

  “背上的伤好多了吗?”安沐辰也不再强逼她抬头,只是语气平淡地问道。
  “回大公子,已经好了七八成了,谢大公子关心。”云倾倾唯唯诺诺应道。
  
  “表少爷医术倒是了得,那么重的伤半个月竟能好了七八成。”
  无波无澜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是褒是贬,云倾倾不敢妄加猜想,顺着他的话尾应道:“大公子所言极是,表少爷医术过人,当日若非表少爷出手相助,倾云怕早已命丧黄泉。”
  
  当日那伤口虽长,从左肩绵延至右下腰,加之那染红了整个外衫的血水,看着着实吓人,但伤口实际并不深,只是刺破些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照理说被风子寒从树上扔下去当人肉箭牌,那么凌厉的剑锋劈下,她即便不被劈成两半也已深及见骨,断不可能只是刺破些皮肉那般幸运。这中间,有猫腻。
  但,这似乎与她关系不大,风子寒的目的是什么,她实在没有探究的必要,这年头,保护好自己才是王道。
  “抱歉,小妹不懂事,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轻抿着薄酒,安沐辰淡淡客套。
  云倾倾顺着话尾客套道:“大公子您别这么说,能为主子们效劳是奴才的荣幸,只要四小姐没事就好。”
  “她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小惊吓而已,也好,当买个教训。大大小小总也是个公主,有多少敌手在暗处虎视眈眈,老是这么不懂事迟早要出事。”
  安沐辰漫不经心道,平静语气下隐含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