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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千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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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比不上绿柳姐姐,但是一半儿,那还是及的上的。”贺守见王妈妈问的古怪,这会脱口答了话,一说完却觉得有些不妥,究竟哪儿不妥又说不上来。

“这位姑娘及得上绿柳的一半儿,这可是你说的。”王妈妈笑嘻嘻的道:“这许多人可以作证,你可别反悔了。”

贺守正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听王妈妈又道:“明儿就请人上她家提亲,你等着娶媳妇吧!”

“这是怎么回事?”

“哟,敢情你还认不出来,刚才那位姑娘就是上次送猪肉来的肖芝麻呀!”王妈妈见其它丫头嘻笑着退开了,叉腰道:“上回在少爷的书房里,可是你亲口说若是芝麻姑娘及得上绿柳一半儿,你就娶她的,这话不会忘了罢?”

“她,她是猪肉妹肖芝麻?”贺守呆住了。

待得贺年和贵姐儿回到贺家时,也听闻肖芝麻换一套新衣,贺守居然认不出来的事,不由乐不可支。

这件事过后几天,王妈妈就托人上肖家提亲了。猪肉炳一听贺守是贺家的护院,打小跟贺年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每月的月银又不少,更兼长的有模有样,如何不答应?再一问肖芝麻的意思,肖芝麻因贺守先是跟她吵架,之后却赔了礼,态度着实不错,只考虑了一会也应承了。

贺守虽满心不甘愿,无奈之前在贺太太跟前说下的话,言犹在耳,如何悔得,过得两个月,就娶了芝麻过门了。

贺守无奈之下娶了肖芝麻,就有点想挑剔她,甚至想在气势上压倒肖芝麻,无奈肖芝麻是得过贺太太嘱话的,让她只管和贺守平起平坐,不要让贺守作怪。肖芝麻见贺守才新婚,就有些嚣张,想着自己有贺太太撑腰,有什么好怕的,新婚第二天晚上,就把房门关了不让贺守进去。贺守对这头婚事虽不满意,但是生火已煮成熟饭,肖芝麻打扮起来又确是看得过去的,况且昨晚上才得享温柔,房门一关,自然就在外拍打起来了。

于是,贺宅众人就听到贺守在新房外喊道:“芝麻开门啊!”

别人还罢了,贵姐儿一听贺守喊着“芝麻开门”的话,就笑翻了。

116

贺守不知道的是,贺太太和王妈妈,可是密切注意他们夫妻关系的,这会见肖芝麻治住了贺守,全拍手称庆呢。可怜贺守在房外求了许久才得入房,入了房内还得说上许多好话,才磨的肖芝麻渐渐回转来就他。

贺太太见贺守也娶了亲,心里稍稍安定一些,却转而密切注意起贵姐儿的肚皮,跟王妈妈道:“贵姐儿过门两个多月了,怎么没个动静?你今晚让人炖了大补的汤送到他们房里,看着小年喝了才走。”

此时正是夏天时分,贺年喝了一大盅补汤的结果是燥热难当,有点想流鼻血的感觉,于是,贵姐儿就成了泄火的对象,第二天又差点起不了床。

到了七月份时,贺太太本来要跟着贺老爷回京的,一来因天热,二来因见贵姐儿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她究竟心中不踏实,便推迟了回京的日子,只让贺老爷先行回去。正好郑明发要上京等候缺,倒与贺老爷这个亲家结伴上了京。

贵姐儿见贺太太还要留下监看她的肚子何时鼓起来,虽有点暗暗叫苦,但是这阵子相处下来,贺太太委实是一个和气的,对贺太太的恭敬倒也不再流于表面功夫,倒也实心实意的对待起来,还时不时下厨煮几个贺太太爱吃的小菜,把贺太太哄的眉开眼笑。暗道这个儿媳妇倒没有娶错,算是一个知情识趣的。

暑热渐退,转眼到了九月。贺太太眼见贺年每日只在书房内整理贺老太爷的札记,贵姐儿在旁边陪着看书,有时帮着磨墨,颇有几分红袖添香的味道。又悄悄观察了,见贺年并不再私下见贺守,倒悄悄吁了一口气。看来各自娶了亲,倒是收敛了心性,走上正途了。

却说贺守自打娶了肖芝麻,不上两个月,就传出肖芝麻有喜的消息,贺守得空就守着肖芝麻,并不敢乱跑。贺太太这下心神更是大定。只盼着贵姐儿也传出喜讯了。于是,又时不时的炖了大补汤让贺年喝,不单贺年喝的暗暗叫苦,贵姐儿这个间接受害者,也暗暗叫苦了。

这一晚,贺太太又令人送来大补汤,贺年实在喝不下了,可是王妈妈就在旁边看着,又不能不喝,只得以眼向贵姐儿示意,希望她能帮自己喝几口减轻负担。贵姐儿叹了一口气,再这么喝下去,受累的还是自己呀,倒不如帮他喝掉一半算了。想到这里,便笑着对王妈妈道:“王妈妈,据说这汤最是滋阴,我也喝点吧!”

“少奶奶要喝呀,那我下回炖多一点好了。”王妈妈惊喜,两个人一起喝,可能效果更好呢!

下回还要炖多一点?天啦,这不是弄巧成拙吗?贵姐儿正感叹,冷不妨贺年已是把碗端到她嘴边说:“还有一半,给你喝正好。”

不错,不错,这个少奶奶还真是娶对了,看看,少爷现在也知道要体贴人了,最起码现在不怎么出门会其它人,只守着少奶奶,只要少奶奶再生下小少爷来,万事俱妥,太太也不用再操心了。王妈妈美滋滋想着,却见贵姐儿喝了一口汤,突然“哇”的一声就吐了,不由跟贺年同时愣住了,过一会就惊喜的叫道:“少奶奶可能有喜了!”

啊,什么?有喜了?我才十五岁啊才十五岁,贵姐儿哀叹了一声,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面临事实时,还是着实吃了一大惊。

贺年先是愣愣的,接着就把碗端开了,又忙忙去找手帕子给贵姐儿擦嘴,待小丫头进来收拾地下时,他已是扶了贵姐儿靠在床边不准她动,他也颇学了一点医术的,先是帮着诊了脉,虽已确定是喜脉,却还是不放心,又着人去请老大夫来瞧。其实那里要他吩咐,王妈妈早已一溜小跑去告诉贺太太这个好消息,贺太太自然一迭连声让人去请大夫了。

待大夫诊完脉出了贺宅,贺太太高兴的手都有点发抖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丑事没有发生,贵姐儿已怀上了,这真是祖宗保佑啊!自打当初见儿子不喜人家姑娘靠近,又传出一些流言来,就一直忧心着,及至亲眼见他和贺守执了一副图凑近了一起看,那颗心真是悬的高高的。这下好了,贵姐儿有了喜,待生下孙子来,自然更把儿子的心拴的紧紧的,不再乱来了。说起来,贵姐儿确是像她阿嬷吹嘘的那样,脚头好,有福气呢!

第二天一早,待贺守跑到郑家报喜时,恰好郑家收到消息,说是郑明发在京城已是授了候缺了,授的却是广冲县县令,即日上任。郑家众人欢天喜地的,郑明发虽是进士,但这没背景没人脉的,却能当上广冲县县令,只怕有贺老爷的助力在内。再说了,甜泉村就属广冲县辖内,在自己家乡的县内上任,真正是光宗耀祖的事。

郑明发倒另有密信与巧娘和来荣,信内说的明白,因这回与贺老爷结伴上京城,有好些来迎接贺老爷的旧知一听说他是贺年的岳丈,倒都客气得紧,再一听说是来京城等候缺的,竟不用他再详述,自有人当着贺老爷的面前拱手笑道:“既是去年就考中的进士,这候缺嘛,今年自然就不会落空了。”待郑明发到唐家落脚没多久,授候缺的文书就下来了,竟是轻轻松松谋了一个广冲县的县令。

巧娘和来荣看完信,自然知道郑明发这回能这么顺当谋了广冲县的县令,是人家看在贺家的份上,随手这么一帮,这才成事的。

郑家正在欢喜,见贺守来了,说道贵姐儿有喜了,这下众人又喜的问七问八,巧娘忙跟了贺守到贺家去看贵姐儿,只嘱些要注意的事项。

见贺太太和贺年待贵姐儿确是没话说的,巧娘自然知道万事稳妥,倒不用她太操心,便只嘱了几句。又暗示贵姐儿,虽有喜了,也不能太娇气,在婆婆跟前还得小意些才是,婆婆看你顺眼了,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也就没那么多避忌了。

送走巧娘,贺太太却嘱贵姐儿以后不用去跟她请安,只好好的安胎便是。

待回到房里,王妈妈悄悄跟贺太太道:“少奶奶现下有喜了,却不能再服侍少爷,万一少爷耐不住寂寞,又会……”

贺太太会意,王妈妈的意思是怕贺年还会像以前那样去找贺守,就算肖芝麻看的再紧,可她也有喜了,这实在……。

贺太太想了半晌道:“贵姐儿有喜了,本来自当另外收拾了厢房,让小年搬出来住才是。可是现下……,算了,就在贵姐儿房里再搭一个床位,让小年继续跟贵姐儿住一起好了,有贵姐儿看着,量小年不会再作怪。”

至晚,贺年回房时,见房里多了一张床,说是贺太太让他自己睡,不要影响贵姐儿安胎,不由苦着一张脸往床上一躺,瞄向贵姐儿的肚皮道:“好小子,这就跟我抢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小子?没准是一个丫头呢!”贵姐儿抚了抚肚子,现下还平平的,可是这一干人,似乎全认定里面是一个小子。

贵姐儿说着话,想起当初庆氏等人让曾老道测了一个“易”字,测生男生女,结果神准无比的事,嘴角不由浮出一缕笑意来,“相公,你师博测字那叫一个神准,不若你也帮我测测,看看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想考我呀?”贺年坐起身来,笑道:“我早该给你测一测了。”说着揭了帘子让秋燕拿纸笔来。

写什么字好呢?贵姐儿执了笔,看一眼贺年,嘿嘿,也不用写别的,照样写个“易”字叫他测好了,看看他有什么不同于曾老道的说辞。

贺年坐近贵姐儿身边,接了她递过来的字,脸上不动声色,半晌问道:“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怎么,难道测出来里面是一个女儿,才这么问?贵姐儿笑吟吟道:“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

“嗯,那如你所愿了!”贺年嘿嘿笑了,“我就说嘛,凭我的本事,怎么也得一次两个才是。”

“什么一次两个?你给我说清楚!”难道是双胞胎?贵姐儿又惊又喜,又有点吃不准,怕贺年哄自己玩的,摇摇他的手道:“不准哄我开心,要说实话。”

“你肚子里有两个,一男一女,龙风胎!”贺年忍不住又得意了,“我太有本事了!”

“啐!你就吹吧!”虽然有曾老道测得神准的前科,但是贺年凭这么一个字,也能测出龙凤胎的结果来,总归是令人不敢相信的,只怕是他自己心里这么希望,然后就顺着自己的心思测出这么一个结果来了。贵姐儿惊喜完过后,深思了一会,怎么也觉得是贺年乱测的。你准成这样,还要人家以后的科学产品怎么办?

贺年见贵姐儿不相信,哈哈一笑道:“易字上为日,下为月,恰好现下是九月,有句话叫‘贵子九秋在月’,贵子自然是男子,九秋在月,却又旺女子。又今日是丙子日,天德月德俱全,二德归皇,耀照日月,……既旺男,又旺女,总之一句话,你肚子内是一对儿龙凤胎。”

“如果测的不准呢?”贵姐儿似笑非笑的问道:“现下先别忙着跟人说,万一测的不准,可要闹笑话的。要是别人测的,就算不准也没人说闲话,你自己测的,这就玄乎了。”

“娘子,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贺年凑近了贵姐儿耳轮边吹气,一边道:“要是不准了,以后都让你在我上面。”

“什么上面?”贵姐儿反应不过来。

贺年往床上一躺,指指肚皮,作一个软绵绵的样子道:“就是这上面。”

“啐!”贵姐儿忍不住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真的有两个

贵姐儿因是头胎,头几个月自然极是小心,好容易过了年,却从镇上请了一个出名的老大夫来诊脉,老大夫诊完脉,捻须笑道:“少奶奶身子壮健,现下胎儿已稳固,每日须多走动走动,活动筋骨,也宜做些不太费心神的劳作,只是不宜吃的太补,毕竟肚子内有两个,若是吃的太补,临产时,只怕肚子大得少奶奶坐都坐不起来。不过既是两个,胎头自然偏小,生时倒不难,难的是未生之前的两个月,……”

贵姐儿自听得贺年说是龙凤胎,想着一胎就有一对儿玉雪可爱的孩子,一时就希望他测的准。可是回心一想,自己年岁还小,筋骨还没全部发育开,这会怀了双胞胎,却只怕危险呢,因此一时又希望贺年测的不准。一颗心忐忑不安。这当儿听得老大夫确认是双胞胎,又说道双胞胎生产时其实不比单个的难生,难的不过是产前两个月的护养等语,不由大喜。

“什么?有两个。”贺太太先是凝神听着老大夫说话,及至听到中间一句,拦住老大夫的话道:“大夫是说我儿媳妇肚子内有两个孩子?双胞胎?”

“是呀,脉息极强,有两个胎儿……”

送走老大夫,贺太太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拉了贺年道:“双胞胎,是双胞胎呢!”

“娘,是龙凤胎!”贺年纠正道:“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老大夫可没说是龙凤胎。”贺太太笑的合不拢嘴,对贺年道:“双胞胎都很难得了,还想龙凤胎?”

“娘,你就等着左手男孙,右手女孙好了!”贺年也笑了,一脸春光灿烂,倒与他平日在人前冷着脸的样子大大不同,跟在贺太太身边的两个漂亮丫头,一个名唤紫芊,一个名唤紫罗的,不由看呆了眼。贺太太带了她们来这里,先前是存了心思要把她们送给贺年当通房的,后来见贺年除了贵姐儿,对其它丫头竟是视如不见,也知道这种事强不得,只得作罢,及至见贵姐儿似是把贺年栓的牢牢的,更加放了心。只要贵姐儿生得几个男孙,夫妻又恩爱,通房什么的,自然是不需要了。她老人家觉得贺年不需要通房了,紫芊和紫罗却还抱着一丝儿的希望。只是贺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们,也无可奈何,这会儿见他这么一笑,一室皆春,却都怦然心动。少奶奶这会有了喜,不方便服侍少爷,若是……。

接下来的日子,贵姐儿忙着做小衣小裤,又让春莺和秋燕帮着做两床小被子,小被子一头缝上绵软的布钮扣,一头缝上钮边,扣好拿起来看时,小被子就像是一件直通通的衣裳。贵姐儿解释说到时给婴儿盖上这个被子,任他怎么翻身,这个被子就像衣服一样套在身上不会掉,可以避免受凉。春莺和秋燕听的一愣一愣的。贵姐儿自己做了小小的连体衣,裤子裆部那里也缝了绵软的布钮扣,春莺和秋燕拿起来细看,都赞叹道:“穿上这个,只要把钮扣解开了,就可以给小少爷把尿,不用脱裤子,不怕他受凉,还方便。姑娘真是巧心思。”

贺太太见贵姐儿忙碌,早晚又要到园子里散步,怕她劳累着,倒劝了几回,贵姐儿笑道:“婆婆没见到我们村里这些村妇,她们镇日劳作,生孩子反而一下子就生出来了,纵是第一胎,也少有挣扎着太久的。反是大户人家的奶奶们,一有了孩子就护的周全,动也不动的,反是不好。我心中有数的,只管放心。”

贺太太听得贵姐儿这样说,便也不再劝,只嘱丫头好生看着。

这一天阳光明媚,贺年陪了贵姐儿在园子里散步,见贵姐儿有些累了,忙扶了她到亭子里,着丫头在石凳上铺了锦垫,两个并肩坐了。却有丫头上来回道:“少奶奶让木匠做的东西,木匠做好送来了。”贵姐儿忙让人领了木匠把东西拿进来,木匠笑呵呵把一辆轻巧木头做的小推车和两只小举铃拿了进来。

贺年先拿起小举铃看了看,见两头圆球形,中间一根骨,拿起握了握,中间那根骨极小巧。这会见木匠和丫头们站的略远,听不见他说话,便笑对贵姐儿道:“你说这是小举铃,可以让小孩子握着玩的呀?我怎么觉得做的像根狗骨头。”

贵姐儿瞧瞧那小举铃,因为没上色,确实像根狗骨头,不由“噗”一声笑了,“小孩子都是喜欢色彩鲜艳的东西,这没上色的,确实不好看。嗯,让秋燕在这小举铃上缠上红色的线,又好看,握着又不伤手。”

正说着话,却有丫头来报说表姑娘跟着几个婆子来了。贺年也不以为意,跟贵姐儿笑道:“我娘她们自去安排就是了,待她们忙完了,咱们再往前头见见就是。”

原来贺太太见贵姐儿有喜了,便不忙着回京,只等着抱孙子。同时又忙忙写了信回京,让京里的媳妇帮着挑两个有经验的婆子和一个稳婆,过了年就让管事的送过来。京里的媳妇自是不敢怠慢,一过了年就让管事的送了两个婆子和一个稳婆过来了。只是这回随几个婆子同来的,居然还有贺年的表妹李芊。

李芊父亲前年派了外任,上任之初,恰好李芊病了一场,身子才刚好些,合家怕带了李芊上路,再有一个好歹,便商量把李芊留在京城。李芊母亲想来想去,便上门去求贺太太这个姑姑,只说让李芊在贺府暂时住着,也好有个照应。待她们安定下来,再派人来接李芊。因李芊美貌,又有些小聪明,李芊母亲本就存着一些想法,希望李芊能攀上贺家这头亲事,现下先住进贺府,李芊就比其它姑娘近水楼台,机会也多些。说不定下回来时,却不用接了,直接就可以嫁女了。

贺太太与这个小嫂子一向交好,见她上门来说这个,李芊又一向是乖巧的,自然就应承了。谁知李芊合家到了任上没多久,李芊弟弟也病了,李芊母亲忙着照顾病人,便耽误了接李芊,后来听得李芊在贺府上住的不错,便写了信给贺太太,说道接了李芊到任上,一来一回也费时间,现下索性就待李芊父亲任满,到下一任的地方再接走李芊好了,现下却还得麻烦贺太太略加照顾。贺太太也颇喜欢李芊,自然应承了。只是贺太太上回跟了贺老爷来甜泉村,便只让大媳妇照应着李芊,不想李芊这会却跟了婆子来了。

贺太太一见李芊,便责骂管事和跟着李芊一同来的两个丫头道:“这山长水远的,怎么让你们姑娘跟着来了,若是路上有个好歹,叫我怎么跟她父母交代?再说了,年轻姑娘没有父母跟在身边,怎能随便出远门?你们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

管事的不作声,这个李姑娘是一个难缠的,非要跟着来,自己实在没法子的,她两个丫头自然也是劝不住的。管事的是一个玲珑心的,也知道李芊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不好说破而已。这事儿也不能尽怪李芊。京里那些原先爱慕贺年的姑娘,一听得他在乡下娶了一个乡下姑娘,全都气炸了,若不是路远,都要来看看贵姐儿是何方神圣呢,何况是李芊?

李芊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爱慕贺年了。只是贺年对她不理不睬的,无法可施而已。后来住进贺府,她自己想着反正同住一府,有的是时间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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