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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是有些泄气的坐到了沙发上,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她又开始鄙视自己,明明就不想再和他有关系,为什么就是看到一个可能是他的车停在那里也会乱了阵脚,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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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黑色捷豹的确是打破了钟毓宁的平静生活,也或者说凡事和季冬至有关的一切都能让她轻易地失控,她这次也开始不自信,难道她就真的要一辈子都放不下他吗?
那晚两人经过了荒唐的一夜后,她还为此烦恼了一阵,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怕和他相处,却又期待着他的出现,就像这辆黑色捷豹一样。
可是也仅仅只有一晚,他突然就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他很久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有时都会怀疑那晚两人经历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他从未来过这里,她也从未见过他。
全佑临到了华云上任后,几乎都快成了钟毓宁的司机,她自然也拒绝过几次,可全佑临在这件事上十分强硬,根本不给她机会,后来她也不在这件事上和他争论了,以至于公司很快就传起了两人的绯闻。
全佑临多次送她回家,自然也免不了请他上家里坐坐,他也成了她家的常客。那次之后,钟毓宁再也没有见过那辆捷豹,也没有见过季冬至,她更加肯定那天她看到的人的确是季冬至,如今这样倒也好,他看来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这晚全佑临送她回家,她还没开口,全佑临已经像男主人一般直接要去她的公寓。
两人进了屋后,钟毓宁问道:“要点什么喝的吗?”
全佑临回道:“要一杯纯净水就好了。”
钟毓宁这就进厨房去倒了一杯纯净水出来,顺带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最近有一个特别大的高铁工程要公开招标,我们省也就只有几家公司有资质接下这个工程,妈妈意思是让我直接负责这件事,这项工程也是我们将公司总部搬到这边遇到的最大的工程,我必须要拿下来,所以之后这段时间我们会忙一阵了。”
钟毓宁颔首,“我明白了。”这项工程拿下的话,最重要的还是帮他在公司立威,他本来就是空降过来的,再加上和总裁的关系,免不了被人诟病,不过她一直很相信他的实力,但一想到这次的竞争对手里肯定有季氏时,她心里就是一突。
全佑临总是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开口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小舅那边,这种公开招标,大家都是公平竞争,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就是谁有本事谁就拿下。”见她缓了脸色,又玩笑道:“你反倒应该多担心一下我,你家小舅可是业内出了名的高手,他出手几乎很少失手。”
钟毓宁以前并不了解季冬至的工作方面,只一直知道他是个十分精益求精的人,他一出手自然是习惯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只是她一想到她要和他站在对立面,这样的感觉就让她很不适。
“毓宁,再帮我倒杯水吧。”全佑临见她又开始心不在焉,出声提醒道。
钟毓宁这才发现他的一杯水已经喝光了,忙就起身帮他又倒了一杯水。全佑临刻意将腿伸了一些出来,这次她还在走神自然没有发现,绊了一下就朝全佑临怀里栽去,全佑临早就想抱她入怀多时,自然也顺势将她带入了怀中。
钟毓宁被突然发生的意外震得回不过神,就见全佑临深情地看着她,俊脸慢慢靠近,眼见着就要到她面上,她正想挣扎,他似是早已料到,突然使了大力将她扣住,狂热的吻这就盖了下来。
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全佑临恍若未闻,钟毓宁自然知道来人是谁,忙就开始更加强烈的挣扎,可是门已经被打开,打开门的男人见火热拥吻在一起的两人时,竟然还勾了勾唇,“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小舅受刺激都快成了我的恶趣味了。
☆、第五十四章 惩罚
“小舅,不是……”
“小舅;你好。”钟毓宁正想解释;全佑临却主动开口,而且对季冬至的称呼颇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冬至讽刺的笑意;再也挂不住;脸色渐渐发白,双目就要喷出火来;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他还看做是个男孩的人。
“佑临,你先离开好不好?”满含怒气的季冬至总是让钟毓宁害怕的;她真怕他会冲上来给他两拳;可是两人的关系不容许他如此反应;这时候她只能将全佑临劝走。
全佑临自然知道她如今所想;他现在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而已;这就拿起外套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走到季冬至身边时,还刻意说了句:“小舅,再见。”这就扬长而去。
钟毓宁见他脸上几乎都被冰雪覆盖,还没放弃解释:“小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是意外。”她明明不应该如此急切的解释的,可就是不想被他误会。
“哦——”季冬至刻意拖长了尾音,“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意外啊?”他进来时,看到的是她压在全佑临身上,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甚至还看到她在他身上磨/蹭,这无疑是会让男人欲/火焚/身的动作,他被自己的眼睛蒙蔽,丝毫不去想刚才她的动作只是在挣扎。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钟毓宁身前,微垂了眸刚好还能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润/湿过的唇,不待她再解释,抬手到了她唇边,大拇指狠狠的擦拭着她的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一次过后,还是觉得不够,又反复来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钟毓宁被他的大力痛到了,也被他的反应吓住了,眼中含着雾气呼痛:“小舅,放开我,你让我痛了。”
季冬至却回道:“我更痛。”这一句话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尽管已经都快要将她唇上的一层皮都擦掉,但季冬至显然还是觉得不够,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本粗鲁,先含住她的上唇,探出舌来慢慢舔/舐,重复的动作很快又用在了下唇上,如此反复,待到觉得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他才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寸许,说道:“这里只能我碰,知道吗,钟毓宁?”
“小舅,你别这样。”钟毓宁哪能看不出现在的季冬至早就已经失控了。
季冬至此刻的确是怒气滔天,她让他傻傻的等了这么久就算了,至少他还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却还一回来就和另一个男人玩起了暧/昧,他如何不恼怒?她自己倒是没察觉到她和全佑临走的的确过于近了,就连季冬至也知道了两人在公司被人传开的绯闻。刚才全佑临对他的称呼无疑也是火上浇油,这是在提醒他,你就只是钟毓宁的舅舅而已。
他的恼怒,也怕钟毓宁真的再次离开他,撕心裂肺的痛经过一次就好了,本来一次就可以造成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如果再来一次,那只能是成为碎片。
季冬至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就朝卧房里走去,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尽了柔软的大床里。傍晚时分,天色黯淡,季冬至没有开灯,但脱她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身的衬衣直接被他撕开,扯她裙子时,钟毓宁就开始又闹又叫,索性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缠住了她的双手带过头顶,这下她就是挣扎也无补于事。
“小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钟毓宁知道已经没办法再制止他,痛心的质问他。
衣服和包裙都已经被脱/掉,全身也只剩下两片布勉强挡住春/光,季冬至一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托了一点起来,另一手就寻到她的胸衣搭扣解开,两只小白兔这就失了束/缚弹跳出来。
季冬至忽然也停止了动作,借着窗外微弱昏黄的光线细细的打量起她来,亚麻色大卷发在床上铺了开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造物者的恩赐,该细处细,丰/腴处也是山丘挺/立,诱人采/撷。
“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凑到她耳边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回道,唇也顺着耳垂来到颈项,恶意的在锁骨处留下一大片红色印记,她的皮肤本就白,一小点痕迹也显得特别明显,这惹得季冬至更乐意去做这事。
手上动作自然也不停,经过了雪峰,在小腹处留恋一阵,就直达密处,在含上她一边粉蕊时,他也褪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处屏障,用手指让她失神。
在他真正进/入时,她早就失了心神,任他如何动作都没了力气反抗,只能跟着他起起伏伏,像是在海洋里漂浮的人抱住了唯一的浮板,她只能抱着他,不然就只有溺死在这片水域里。
完事之后,季冬至抱着她进浴室清洗,竟然又在这里狠狠地要了她一次,钟毓宁早就被他摆弄的没了气力,这时也就是随他揉/圆捏/扁,完全没办法反抗。最后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她已经变得进气多出气少,今晚都被怒气掌控的男人自然也不敢再动她,就怕她真的受不住,这次倒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过去。
钟毓宁第二天醒来后,也不像之前那次迷糊,她一清醒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看了看身边,果然已经没了那个人的身影。她忽的将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之后的一段时间,季冬至又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因为全佑临对这个高铁项目十分重视,她们整个部门的人都跟着高度紧张了起来,就怕什么环节出错,让这次投标失败。这样的繁忙倒是让钟毓宁没太多时间去想和季冬至的事,只不过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控制不住。
她十分烦恼,两人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是情侣的话,季冬至从来没有开口提过,而她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也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小女孩。她也想过用炮/友来形容两人现在奇怪的关系,但貌似每次都是在他的半强迫下,所以哪里还算得上是什么炮/友啊?
而季冬至,那个男人要消失就消失吧,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下次他再这样凭空出现,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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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到她的计划得以实施,A市已经公开了另一个让她始料不及的消息,季冬至竟然要和发改委主任的千金订婚了,她还记得那个标题:“商政联姻,季氏即将更上一层楼”消息旁也附了两人的亲密合照,正是那天她碰见季冬至在服装店陪的那个小姑娘,而八卦的记者还在正文里含沙射影的写到最近这个高铁项目或许也会因此内定下来。
钟毓宁十分不屑,季冬至要是都成了为了利益卖掉自己的人,那这世界上的男人全都被卖掉了。惊觉自己的想法后,她又开始无语,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啊?也难怪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她了,原来是已经抱得美人归,这样就好,真好,两人总算没关系了。
可是一回到公寓她就大哭了一场,明明在失去那个孩子后就不爱哭了,这次回来,遇到了季冬至后,她又变得如此脆弱,眼泪也像是一点都不值钱,她恨这样的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
另一边的季冬至正在陪赵雪飞在礼服店试衣服,赵雪飞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抹胸礼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镜子前照了照,自认还是比较满意,便转身走到了季冬至面前,还刻意抬高了双手方便他看,“快看,你觉得怎么样?”
季冬至十分不耐,“我陪你闹这么一场就算了,这些事你就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赵雪飞皱眉,嘟着嘴说道:“大叔果然是大叔,一点都不解风情。”又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件了。”
她进了试衣间换回衣服,售货员包衣服的时候,她又故意凑到季冬至身边,“大叔,虽然我们是在演戏,但你也要稍微敬业一点对不对?”
“你也知道我们是在演戏,人前演就行了,而且这次和你假订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千万不要再给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对人一向是这样,对待赵雪飞的态度已经算好了。
赵雪飞显然也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叹道:“当时我们都只说试试,你知道我心里有人,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人,我看你最近也不好受,而那个人也没有出现过,要不我们假戏真做算了,怎么样都是我亏了?你看你比我大十四岁,你死了我都还风华正茂。”
季冬至忙制止她,“你别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假戏真做啊,你别忘了上次还为那个男人在我面前哭得肝肠寸断,而且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当我女儿还差不多。”
赵雪飞见自己的玩笑一点也不起作用,不屑道:“你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女儿吗?再说了,上次那姑娘不就和我同年的吗?你和我在一起就爸爸和女儿了,那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觉得特禁/忌啊,听说现在有人就好这一口。”
季冬至大力甩开了她缠上来的手,“我看你是入戏太深了,快点给钱走人。”
赵雪飞这就乖乖的去给钱,回来时还不忘笑道:“其实我那天和你出来买衣服的时候,就是碰到那个小姑娘那天,好像看见他了,只不过他很快就不见了,但我知道是他。”
季冬至只好安慰她:“那就证明他是在乎你的。”
赵雪飞却变得神情恹恹的,毫无刚才那股子灵气,“这次我们也就是放个假消息出去,再过一阵,如果他还是不出现,我就放手,总不能永远等着他吧,我没那个勇气。”
季冬至却想,难道这样的小姑娘就是这般没有毅力吗?
☆、第五十五章 爆发
为了这次重要的高铁项目,华云集团的相关部门最近都处于高压状态;尤其是直接跟在全佑临手下的人。
办公区的人都正在认真工作;全佑临突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拍了拍手让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到他那里;“这次这个工程想必大家都和我一样势在必得;我们也就努力这一阵,我很有信心能拿下这个项目;结果出来后我再好好慰劳大家。”
下面一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一人叫了起来:“总经理英明。”大家也算是苦中作乐。
“谢谢各位的支持。”现在的全佑临和以前相差了太多;最初他给钟毓宁的感觉是温文儒雅的;但现在他很会利用人心;做事也完全不容人置疑;完全就是一个上位者的气质;这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钟毓宁,来我办公室一下。”全佑临转身回办公室时对她说了一句。她一起身朝办公室走去后,有不少人都看着她的背影露出暧/昧的表情。
“最近你就直接跟着我做事吧,我下班你再下班,我想尽快做好投标文件。”全佑临一等她进门就说道。
“嗯,好。”他是她的直属上司,他说什么她都自然需要遵守。
“时间晚了你一个人也不方便,以后就都我送你回去吧。”说到底,这话才是重点。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而且我住的那个地方治安也很好。”即使最近对季冬至已经心灰意冷,但钟毓宁还是没办法和其他人搞暧/昧,尤其是有了上次两人的意外之后,她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局促。好吧,原谅她的智商,她也就只能把那件事当成意外。
“我让你帮我做那么多事,只是送你回家而已,一点小事我们就不要争了。”全佑临强势不改。
钟毓宁这下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每次季冬至来和她做什么,她最后总是没办法拒绝,现在和全佑临也是这样,她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没等她有再拒绝的机会,全佑临又问道:“那天我离开后,你和你小舅没闹什么不愉快吧?”
季冬至当然很不愉快,还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可她当然不可能这么说,只能回道:“也没什么,他最近总是阴阳怪气的。”后面那一句说的声若蚊呐。
“啊,你后面那句是什么?”全佑临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钟毓宁慌忙掩饰。
“那天一见你小舅就觉得他对我十分不满,看来他果真是十分紧张你。”这话让钟毓宁越发尴尬,“不过,他最近应该春风得意才对,和赵雪飞订婚,他们公司以后做事也会比以前方便很多。”国内的情况就是这样,不是国企,想在一些事情上做出成绩,必须和里面的人打好关系,不然太多事都会寸步难行。
“他不是那样的人。”虽然对他诸多不满,但她还是相信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攀龙附凤的人,依照他当年对她说过的一些话,她甚至能看出他对季氏本身都没有大家想的那样在乎。
全佑临显然被她坚决的话愣了一下,竟也顺着她的话说道:“不过也是,他的确是个人物,就说他才接手季氏那年遇到经融风暴,建筑行业极度萎靡,他一个新手来竟然也是力挽狂澜,到现在都还被很多人说起当年他的事。”
钟毓宁敷衍的应了一声,显然不想再和他讨论季冬至的话题,“我就先出去了。”
“好,待会我们一起走。”
钟毓宁一出办公室们就大力的拍了拍脑袋,她到底是那根线搭错了,这时候都还在为他不停说话,有些事成了习惯还真是难以改变。
又是忙到了夜色浓浓,全佑临来找她时已经晚上八点了,“走吧。”
上了车后,全佑临又问道:“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去吃什么?”
“刚才我已经随便吃过了一点,现在吃不下了。”两人这样钟毓宁已经觉得够了,再多的接触只会让她更加局促。
“那好吧。”他就直接将她送到了她家楼下,本还想上去坐坐的,结果忽然接到了自家母亲的电话,说让他回去吃饭,家里来了重要客人,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等沈静然一报上对方名字,他忙对钟毓宁道:“我临时有点事,今天就不上去了。”
钟毓宁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工作,她还是想一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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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回到公寓时,一打开门就见客厅灯光大亮,先是愣了一下果然就见季冬至坐在沙发上,笔电放在一旁,还摆放着不少资料文件。正在认真办公的他听到开门声就回头来看,见是她,很快又埋首继续工作。
前几次钟毓宁还会让他离开,也还会和他争吵两句,可有了之前的教训,她如今也不这么做了,再加上今天也的确是累得不行,便准备先去洗澡,对他选择了无视。
站在花洒下,被水冲洗着,她才想起之前想好的事,不是说再等他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