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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我的生辰宴,请大家满饮此杯。”蜀王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家也都纷纷举杯,然后举箸,宴席这就正式开始了。
苏萱发现大家都举杯喝酒,也迟钝的和举杯就要喝,突然发现一只戴着翡翠玉扳指的手,挡住了自己的杯子。
苏萱顺着这只手,慢慢的看过去,一个镶金边描金线赤色明绸的袖子,一条蟠龙顺着手臂而上,一张两撇小胡子的含笑的脸,不是蜀王殿下是谁,“文轩不善饮酒就不要喝了,吃点东西吧。”蜀王夹了一箸青笋,放到苏萱前面的吃碟上。
苏萱对蜀王咧了咧嘴,道:“看来蜀王殿下还是不了解我,我没事。”苏萱说完,拨开蜀王的手,举杯一口喝了,呛得直咳。吴王把举到嘴边的酒杯,放了下来,担忧的看了一眼苏萱。
蜀王往后看了一眼,立刻就有小丫头上前道:“公子,喝口茶吧。”苏萱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谢谢,还了回去。”桌上的人都一阵错愕,“四哥给介绍介绍,这位……这位公子是……”成王看着两眼隐隐带着愤怒之色,脸蛋泛红的苏萱道。
大家虽然该吃菜的吃菜,该喝酒的喝酒,表现的都比较自然,但是都不约而同的支起耳朵听着。
“呵呵五弟就是你心急,好,我就给大家介绍介绍。这位就是戒色大师替师傅收的关门俗家弟子,苏文苏公子是也。”蜀王话音一落,大厅所有人的眼睛,全部向苏萱行注目礼。
苏萱站起来,向大家拱了拱手,咧了咧嘴,鬼才知道,苏萱的嘴咧开没有。“早就听说戒色大师替先师,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今日有幸得见,原来这就是苏公子呀,何某人荣幸之至。”有人站起来道。
苏萱循声望过去,原来是在小院子,蜀王带自己见过的花白胡子的老头儿,“这是我大舅舅,何家的长房,这次特地从平江赶过来,文轩如果想知道些家乡的事,一会儿宴席散了,可以问问舅舅,或者让舅舅以后给文轩多留意些。”蜀王在苏萱的耳朵旁,小声的说。
苏萱直觉的一股热气在自己的耳朵上喷过,让苏萱心里一阵恶寒,大夏天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胃里就一阵翻腾,胃里的东西不受控制的要往外冒,苏萱的脸色立刻变的蜡黄。
苏萱跟蜀王告了声罪,站起来对旁边的一个丫头道:“我喝了猛酒,腹中有些不舒服,带我出去。”
能在前厅伺候的,都是聪明机灵的,那丫头立刻道:“公子请随我来。”带着苏萱去了旁边的小院子,进屋以后,推开里间暖阁道:“公子在里面歇歇吧,后面有净房,这个院子就是预备给客人们休息的。我在前面还有差事,这个院子有姐妹值守,奴婢叫一个姐妹过来伺候就是了。那丫头福了福出去了。”
苏萱进了暖阁,里面香气扑鼻,苏萱坐到床上,靠着引枕而,腹中也渐渐平复下来,不那么翻腾了。屋里好像放了冰,屋里很是凉爽,苏萱不由的浑身放松,眼皮子就有点发沉。
带苏萱过来的小丫头一在前厅出现,立刻就有蜀王贴身的小太监,元宝儿过来,“苏公子可有什么事情?”
小丫头道:“苏公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要吐酒,我就带苏公子去飘香院歇着了。”元宝儿点头,赏了一把铜钱,让小丫头走了,小丫头才没走几步,就看到吴王殿下身边的小福子,过来道:“我们王爷要茶吃。”说着也塞给了几个花生稞子,小丫头喜滋滋的给吴王殿下,端了茶过去。
“带我去看看苏公子。”吴王拿过茶去,并没有喝,跟小丫头道。“是”小丫头躬身应到,带着吴王殿下往飘香院去了。
这时候元宝儿也正在蜀王耳朵边小声的说着,蜀王眼看着吴王让刚才的小丫头带走了,就跟大家喝了一个,悄悄的退出来。
吴王到了飘香院厢房,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在廊下站着,见自己过来,立刻行礼问好,赶紧打帘子。
吴王低头进去,四下看了一眼,快步去了暖阁里,看到苏萱穿着鞋靠在引枕上,合目歪着睡着了,脸上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红,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儿,在诱惑着看到她的人。
吴王看到安睡的苏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坐到床上,把苏萱小心的抱起来,小声道:“萱儿,萱儿,小心这么睡着了,着凉。”
苏萱微微的皱了皱眉,稍稍把眼睛张开了一道缝儿,当看清是吴王的时候,立刻把眼睛瞪圆了,一下坐直身子,推开吴王,打算站到床下去,但是在床上歪了这半日,一边的腿早就麻了,腿一麻,身子就往一旁倒去,吴王站起来,抢了一步,一把抱住苏萱。
此时,稍间的珠帘一阵轻响,蜀王也进来了,看到吴王和他怀里的苏萱,一脸的错愕,道:“九弟,苏公子,你们……你们这是……”
吴王扶着苏萱坐到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刚才苏公子站起来的快了些,腿有些麻了,小弟扶了一把。”
蜀王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道:“九弟后院美女无数,环肥燕瘦,莺声燕语,妻妾成群,也没见九弟这么殷勤过,九弟对苏公子当真不一般,不过我们身为皇子,平时的礼仪规矩可要时刻谨记在心,本来看着我们的人就多些。可不要让言官或者朝臣说出什么来,父皇本来操心国事就累,可不要再为我们操心了,到时候让母后为难,让父皇生气。”
蜀王产片大论的说了一通,吴王站着躬身认真的听着,道:“四哥教训的是,以后小弟自当谨记,我这不是成天闲的时间多吗,看着后面那些女人都厌烦了,只有苏公子言谈不俗,又风流潇洒,小弟就不由的想多亲近。”
蜀王不可思议的看了吴王一眼,道:“你在你府里和外面胡闹就算了,怎么还胡闹到我府上了,苏公子可是参加我的生辰来的,你可不要胡闹,以后我也不允许你胡闹”蜀王沉声道。
“是,四哥,我记下了。”吴王垂手道。然后瞥了一眼去了外面厅上苏萱,蜀王看吴王虽然嘴里答应,眼睛还跟着苏萱转,这是轻慢自己的客人,于是脸上就带了怒色,也不理吴王。
☆ 一百九十六章 规劝
“多谢蜀王殿下厚爱,文现在很不舒服,为了不扫兴,文就先行回去了,请蜀王殿下见谅。”苏萱连连作揖打躬。
蜀王觉得有点可惜了,自己和这苏文还没说上两句话呢,不过通过刚才的事,稍微有点脾气气节的都不会再待着了,但是也只好同意了,说好以后要常来常往,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苏萱走了。
苏萱一出飘香院的门,就看见刘弈迎面走过来,苏萱转头就往一个岔路上走,“我说苏兄,你这是要往那去,在别人家做客,可是不能乱走的,这条路是通往蜀王殿下内书房的,蜀王殿下可是在内书房?”
刘弈油滑的声调,在苏萱身后响起,苏萱顿时身体一僵,站住了,往前走也不是,转回去又不想搭理刘弈,于是就背对着刘弈站着不动。
“萱儿跟吴王殿下有意见,难道跟我也有意见不成,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骗过你,连我是刘太岁你都知道了。其实吴王殿下也没骗你,他确确实实是慈济的东家,你如果心里不自在,回去我们全都任你打任你罚,可不要在外人面前闹脾气,让人看了笑话。”
刘弈讨好的在后面说着,苏萱听到他自称是刘太岁,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完了虎着脸转过身来,还没说话,蜀王和吴王就一前一后的也从飘香院出来了,“振麟,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在外人面前闹脾气,你们就都是文轩的内人,我就是外人了,只不过先于我认识了几天罢了。”
“蜀王殿下,你就不要再挑弈的错了,弈这一天也没有说对过什么话,也不差这一句半句的。”刘弈大大咧咧的道。
这下在场的人都乐了,苏萱笑着道:〃好既然着样,就罚你把我送回去。”说着一人当先的,走在前面,刘弈连忙跟着走了。
蜀王看着苏萱和刘弈说话的语气神态,眼神深了深,瞟了一眼身旁的吴王,看吴王还是一副眼犯桃花的模样,厌恶之色一闪而过,说了一声走,一起去了前厅看戏。
苏萱和刘弈并肩出来,阿宝和刘全在外院吃饭,早就有人跑过去通知了,两人和一同吃饭的胡闹了一通,火烧屁股般的跑出来。
几个人从西角门出来,门口苏萱的马车,刘弈的马,都已经在外面等了。苏萱也不理刘弈,上车,直接回家去了。
刘全眼里带着坏笑,道:〃大爷,这赔礼道歉的活儿,是不是又交给您了。”
“滚远点,整天不知道给爷分忧,就知道看爷的笑话。说来也奇怪,这次蜀王也邀请了萱儿,我们怎么竟然一点信儿也没有得到呢?这倒地是那里出了问题”刘弈百思不得其解。
“爷,你也不要把苏公子想的太嫩了,觉的她只会赚钱,对于阴谋诡计一窍不通,通过上次她让小乞丐跟踪我们,我就没把苏公子想的简单了。她现在让吴王殿下和你骗着玩儿,只不过是初来乍到,人手不够,羽翼不丰,无可奈何罢了,有朝一日,小的觉得可不是现在的光景。”刘全这狗头军师,头头是道儿的帮刘弈分析着。
刘弈听了刘全的话,出奇的没有说话,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刘全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家大爷,摸了摸脑袋,心里道,难道胡说对了?不过细想想自己觉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又洋洋得意起来。
一行人默默的走着,只听到马蹄得得,车轮和地面接触的咣当咯吱声。走了半日,马车到了苏宅的大门处,光子带着人从门房跑过来,卸了门槛,让马车直接进去。
刘弈下了马,把缰绳抛给了一旁的一个人,跟着到了二门儿,阿宝在外面道:〃公子到家了,该下车了。”苏萱从里面下来,看也不看刘弈,进了书房。
刘弈也不说话,一步不落的跟着苏萱进了友邻斋,“又想骗什么,都跑到别人家骗来了,我看大齐的国法都是形同虚设顺天府于大人就是吃干饭的,骗子的帮凶。”苏萱对跟进来的刘弈道。
“萱儿,你说的这是什么?我可没骗你,你有邪火可不要冲我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跟过来看看。你今天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当着蜀王的面儿,就给他下不来台,他也够不容易的了,上面一堆哥哥,父母又都老了,他也不容易。”刘弈看着苏萱的脸色道。
“他有好多哥哥,这是好事儿呀,父母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骗我”苏萱怒道。刘弈一下景德镇关门——没了词儿。
外面刘全看着要进友邻斋的冯墨,一把拉住,给了他一个噤声的动作,拉他在外面廊上站着,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看不出吴王殿下对你的心思,你就是个石人儿,也该有几分感动了。”刘弈停了一会儿道。
“呵呵,吴王殿下对我的心思,你不是他表兄吗?难道不知道他后院人满为患,粉黛三千?难道不知道我有心仪之人吗?退一万步说,说了半天,我还是二牛哥花十两银子买来的媳妇呢,怎么说也轮不到他吴王千岁。而且……而且我自认为,你刘弈刘公子对我也不错,难道刘公子就没有想法吗?”
苏萱冷笑了两声,又对刘弈抛了一个媚眼,刘弈看着苏萱粉面带煞,杏眼圆睁,然后又妩媚俏皮的对自己来了一个媚眼儿,突然心里一阵悸动,半晌没说话,然后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呓语道:〃萱儿,你看我们高高在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潢贵胄,可是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都是父母的家族的,皇子就是万岁爷的,是这个大齐的,我对你是有意思,可是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因为你是吴王殿下的,你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好好想想。我只希望你善待自己,赶紧接受吴王殿下,这样我们也少些纷争。”刘弈说完,站起来,好像身负千金,步履沉重的往外面走。
苏萱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对着往外走的刘弈吼道:〃刘弈你个懦夫,你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你个窝囊废,胆小鬼”苏萱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的,头顶冒烟,五内俱焚,都不知道自己胡说了些什么。
刘弈让苏萱说的血往上撞,满脸鲜红,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一个转身,猛的快步向着苏萱走来,一把抱住苏萱,然后唇随后就按在苏萱的嘴上。
平时看着刘弈薄薄的鲜红欲滴的嘴唇,看着是那么的柔软,可是现在按在自己嘴上的好像两片鹰喙。
苏萱也小宇宙爆发了,老天爷是乌龟蛋,魏少东是王八蛋,白子眺是软蛋,刘弈是个泄黄儿蛋,都他的不是个东西。
苏萱反手抱住刘弈,把舌头在他的唇上一扫,像条小蛇一样钻了进去,到了里面一阵的横冲直撞,被刘弈几个回合就生擒了,在苏萱肺里的空气挤干了以后,刘弈才不情不愿的放了苏萱。
苏萱深吸一口气后,立刻就把刘弈勾到了自己的阵地上,只轻轻一吮,就像碰到了刘弈的深处,苏萱立刻就感觉到刘弈瞬间抱紧了自己,就仿佛掉到了铜墙铁壁里,箍的苏萱出不来气了,苏萱也感觉到唇的疼痛,刘弈在噬咬自己,高涨的yu火,马上就要把两个人吞噬了。
苏萱有点害怕了,玩出火来了,苏萱用力的推搡着刘弈,使劲的挣扎着。这时候刘全和冯墨一下闯进来,两人在外面听着里面半天没动静,有点不放心,就一起进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这一幕,两人哎呦一声,各自去拉各自的主子。
可是现在的刘弈就跟发疯了的公牛一样,双目赤红,使劲搂着苏萱不放,这两个人怎么也拉不开。这时候刘弈已经抱了苏萱往东间走了,形容癫狂。刘全对就要对刘弈脖子后面下手的冯墨道:〃冯兄弟,你快去门口看着,不要让人进来撞见,我去找盆凉水来。”
刘全眼睛滴流乱转,四下踅摸,冯墨一边往外跑,一边道:〃屋角里有冰盆儿,就用那个,快点,要不就来不及了。”
刘全一个箭步冲到屋角,端起化了一半的冰盆儿,冲到东间,刘弈把自己和苏萱一起扔到炕上,翻身就要压上,这时候就感到一时冰冷刺骨,身上和心头的yu火就熄了一半。刘弈在炕上趴着愣了半晌,翻身坐起来,苏萱也趁机从刘弈身下爬出来。
刘弈看到刘全拿着一个冰盆,站在炕下,紧张的看着自己,一脸的惶恐不安,“刘全你个兔崽子,坏了爷的好事,看爷要饶的了你”
刘全嗷的一嗓子,扔了冰盆儿,撒腿就往外跑,刘弈一跃而起,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刘全,你个死奴才,你给我等着。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几天皮痒痒了是。”
☆ 一百九十七章 交换
刘弈回头看了看站在炕下发呆,衣衫不整的苏萱,嘴唇上血迹点点,微微的撅起来,有点肿,刘弈鬼使神差的又转回来,揽了苏萱,抚了抚苏萱微肿的唇,道:〃你不用纠结,不喜欢吴王没关系,我拼了身家性命也要将你夺过来,保住你”
刚才的疯狂过后,苏萱现在听刘弈这么一说,身子就像抽了筋去一样,浑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刘弈的手滑了下去,一下瘫坐在炕下的花梨木脚踏上,“刘弈,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喜欢吴王殿下,难到就一定喜欢你吗?刚才……刚才我就是不想如了……你不要……”
苏萱说着说着,就感觉一团棉花堵在喉咙里,立刻哽咽难言,嘴抖手颤,呼吸困难,脸也青紫起来。
“冯墨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刘全呢?没有和你一起吗?”金奴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刘弈蹲下,把苏萱从地上抱起来,平放到炕上,刘全从门口进来,一把拉住刘弈道:〃大爷,我们快走,你还嫌不够乱的吗?祖宗,你就别让皇后娘娘和老爷们生气为难了”刘全又是规劝又是哀求。
“萱儿,你不要难过,不喜欢吴王殿下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现在我就告诉你一声,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嫁谁就嫁谁,这个天下没人敢强迫你,你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刘弈回身抬腿一脚,把刘全从里屋踹到客厅,“混账东西,那就轮到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了”然后整理了整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
外面金奴正和冯墨说着话,就看见友邻斋的竹帘飞上了半空,刘弈凶神恶煞的出来,用凶狠血红的眼睛看了廊下的二人一眼,旋风般的走了。
冯墨和金奴半天没回过神儿来,过后,金奴跑进友邻斋一看,刘全在客厅的地上躺着,晕过去了,跑进东间一看,苏萱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衣衫不整的,仰面躺在炕上,面目青紫,双目涣散,不知道盯着那里呢。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你快说句话呀”金奴变腔变调的喊,双手哆哆嗦嗦的上下摸着苏萱。
冯墨紧跟在后面跑过来,对金奴道:〃嚷嚷什么,嫌知道的人不多是怎么的”金奴一下噤声,但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小声道:〃让你在外面伺候,你是怎么伺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跟我说说。”
“以后再说,救人要紧”冯墨把地上的刘全扶起来,又掐又拍又锤的总算把刘全给弄醒了,但是也不知道伤到那里了,刘全就是站不起来。
冯墨没办法,半架办拖的,把刘全挪到了西屋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他放到窄炕上。出去悄悄的跟阿宝说,赶紧去慈济请胡大夫。
阿宝虽然没有去友邻斋,但是也知道今天友邻斋的气氛不同寻常,冯墨吩咐下来,阿宝什么都没问,立刻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半个时辰以后,胡大夫坐车,来到苏宅,现在胡大夫都成了苏家的私人医生了,只要苏家有事,都是请胡大夫的,久而久之,慈济也知道了,只要苏家请,一般都是安排胡大夫,胡大夫实在没时间,才给安排别人呢。
胡大夫带着小药童,跟着阿宝进了友邻斋,先被请到东边,给苏萱请了脉,胡大夫左右手都认真的给诊了诊,金奴心惊肉跳的在旁边侯着,带着颤音儿道:〃胡大夫,我们公子是什么情况,这么半天我们喊也没回应,人也一动不动,这到底是怎么了?”
“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