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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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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牛看向苏萱,苏萱微微颔首,二牛也出去了。“就是我和大当家的去卧牛岭回来没几天,二当家的突然召集帮里各分舵的舵主和长老开会,然后在帮中说大当家的吃里扒外,泄露帮中的机密,致使帮中上至杭州分舵的舵主,下至十几个帮中好手死伤,要各位长老开祠堂行家法,废了大当家的帮主之位,另选贤能。”

    苏萱听着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跟着追问道:“然后呢?”

    “大当家的当然否认了,但是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攻打青龙帮的时候,着了青龙帮的埋伏,青龙帮好像早就知道。因为这事只和长老们商量过,二当家和三当家都不知道。大当家只承认指挥失当,对二当家指责他吃里扒外只说没有,也没有其他的话,最后干脆就沉默不语了,说愿意受家法处置。这可是漕帮开宗立派以来没有过的事,因为二当家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大当家的吃里扒外泄密,最后长老们一致认为大当家的指挥失当,使帮中兄弟死伤多人,开祠堂请出盘龙棍行家法——杖一百。”

    冯默说的眼都红了,苏萱的一颗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一百棍呀,这是白秀才身体强壮又有功夫在身,否则就是尸横当场。

    “你们二当家的怎么这么嚣张,可有什么依仗。还有你们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以至于你们二当家的总想置白秀才于死地。”苏萱想了想道。



☆ 七十六章 出谋

    “具体的也不知道,就有次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和京城的什么人有关系,所以长老们虽然都不怎么待见他,但是许多事情上还是对他多有回护。其实就是二当家的觊觎帮主之位很久了,只是帮主做的很好,他总没机会下手罢了。”冯默道。

    “那你们二当家的为人怎么样?”“二当家的没什么本事,为人小肚鸡肠还睚眦必报,在帮里拉帮结派的,长老们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是很出格大当家的也不怎么理他。”

    “那这次又是为什么让二当家的捉住了痛脚呢。”冯默吃惊的看着苏萱,“你是怎么知道的?”冯默失声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吃里扒外这事肯定不是最主要的,大家都没凭没据的,二当家的敢发难就是还有后招,或者攥着白秀才的什么致命把柄,这才是白秀才顾忌的。

    二当家的只不过想通过这件事把后面的事引出来,这才是二当家的杀招呢,这只不过是前奏罢了,就像猫捉到耗子并不急于吃下,而是先玩够了再一口吃掉。冯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你们都进来。”白秀才在里面高声道。进去以后,白秀才深深的看了一眼苏萱,他是有功夫在身的,眼力听力都要比别人强上几分,苏萱和冯默的对话应该都听到了。

    “告诉她吧,说不定你们苏公子有什么好主意呢。”白秀才无意识的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苏萱,冯默这时也一脸期待的看着苏萱。

    苏萱心里毛毛的道:“我还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呢,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都过来些,”白秀才叫苏萱和冯默走进了些,冯默早就知道是什么事,没有过来,反而去门口和窗户附近查看了一圈,然后冲着白秀才点了点头。

    苏萱也屏气静心的等着白秀才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来。“上个月,也就龙舟比赛过去一段日子了,二当家的是管水上船只调动的,正好有一批漕粮要运抵京城,二当家的就让身边的人向我来要帮主印信,当时我正和长老们商量事情,就让冯默拿着过去了,用完冯默就捧着盒子回来了,长老和好几个舵主都看见了。我也没在意,就让冯默收起来了。这么过了有半个来月,一天帮里有需要帮主印信的,我打开盒子,取印信盖章,发现红绸里包的居然是块和印信相同形状的石头,问冯默,他说清楚的看到二当家的把印信放进去了。于是我马上就叫了二帮主来问,谁知二帮主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可是早就还给我了,有帮里的长老和众位舵主作证。’这下我才知道,我被这个无赖给阴了,但是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当时二帮主还告诉我,要是过几天开长老会,我让他打上一百棍就让我再快活两个月,说不定就想出什么办法来,把印信拿回去呢。我当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只有同意了。以后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白秀才说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你难道就没想别的办法?”苏萱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秀才,“我当然想了,我这些天让冯默请了江湖上有名得神偷,轩辕六指去过几次,也没找到。期间也被他发现了几次,每次发现了,他也不打斗,就是跑到屋外大喊大叫,说‘有贼抓贼’什么的,每次都无功而返,要是总舵老进贼也不是个办法,以后我在长老们面前就又多了一宗罪,所以这十来天都没有让轩辕六指动手。”白秀才沮丧的说。

    苏萱想了想道:“他这样,你就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怎么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白秀才一脸热切的看着苏萱,一把捉住了苏萱的手,苏萱抽了几次抽不出来,只要一抽,白秀才就呲牙咧嘴的喊:“疼疼疼、疼死了”苏萱没办法,也不好和一个重伤员计较。

    其实白秀才挨棍养伤也是拖延时间,二当家的就好像就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冷笑呢,等着着白秀才伤好了再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就看白秀才这伤能养多长时间。

    身上的伤倒是其次,这件事才是白秀才日思夜想的事呢,白秀才现在是神偷去偷二当家的没成功,以后就打算来强的了,已经打算花一万来银子,买杀手部落的顶级杀手来暗杀二当家了。

    苏萱听着白秀才说他的计划,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白秀才虽然觉得自己的计划不是很高明,但是也没有苏萱那眼神表现的那么差呀,好像自己是个白痴一样。

    白秀才一副不服气的神情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有什么好办法说了听听。”“你也不用将我,我自然有比你那办法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法子,但是我告诉你,我给你出了主意以后,我就跟你银货两清了。”

    苏萱的话一出口,白秀才就沉了脸,“清不清的了,还没看到结果呢,少在这儿吹牛冒泡的。”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请了神偷轩辕什么六指的?”苏萱问。“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早就告诉你了,是——”白秀才翻着白眼,拖着长声道。

    “你为什么让轩辕六指去偷二当家的呢,要是偷你不是更好?”苏萱斜着眼看白秀才。

    “偷我自己,可是我没有……”白秀才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激动就忘了自己身上的伤了,翻身就要下床,哎呦一声就又跌了回去。

    “你先好好躺着,我问你,你愿意承受漕帮大当家的被人偷的言论吗?”苏萱问。“只有我偷人的,没有人偷我的,不过要是萱儿我就愿意被偷。”白秀才说着呵呵的坏笑了两声,捏了捏苏萱的手。

    苏萱红了脸,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看了白当家的一点也不担心,那我真是操什么闲心,大当家的好好养着吧,我告辞了,天都黑了。”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天都擦黑了,白秀才道:“冯默,你去跟下面说一声,把客房收拾一下,先让二牛去歇着,今天是回不去了,住一晚明天再说。”

    “那我的住处呢?”苏萱看着白秀才,“你今天把这件事好好给我解决了,我就给你安排住处,解决不了我们就一起睡吧,反正苏兄也是来探望我的,正好可以秉烛夜谈。”白秀才坏笑着道。

    “白不要脸的,可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苏萱气的脸都绿了。“可是你现在在我地盘上,不知道客随主便吗?”白秀才气定神闲的道。

    苏萱觉的碰上白秀才,自己就走被字。苏萱只好道:“我不光让印信完后无损的回来,还让二当家的大出血。”

    如此这般的谈到快二更了,白秀才才放苏萱去休息,就只在自己的院子里给苏萱收拾了一间屋,苏萱进去一看满满的一屋子书。

    苏萱也没有说什么,睡下了,不同于自己的被子里的清新之气,和钱府给准备的被褥的熏香之气,这套被褥里是浓浓的麝香味儿,这应该是白秀才的书房,这套被褥他经常使用吧,苏萱如是想,脸也慢慢红了,身上也火烧火燎的,太热了,苏萱掀了被子躺着,一会儿又有点凉,复又盖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许久,在隐约听到三更的梆子声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钱掌柜盯着面前的下属道:“现在也没有出来?”“是”那个伙计单腿跪在钱掌柜跟前。钱掌柜想了想道:“笔墨纸砚伺候。”

    一会儿周先生端着笔墨纸砚进来,放到桌子上又退了下去,钱掌柜提笔在一个小纸条上写了几行字,放到一个小竹筒里封好。

    “书信让飞鹰送走,把我们剩下的果酱都带上,给少东送过去,走水路六百里加急,让少东年前能尝个鲜,其他的我会安排。”那个伙计说了声是,又下去了。

    “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看着,我可看不住了,赶紧打发走是正经。”钱掌柜自言自语的说。

    第二天苏萱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冯默已经在门口转悠了一个时辰了,听到屋里的动静,赶紧让小厮进去伺候,进去以后发现苏萱已经收拾好了,就是不会梳头,两个包子在头上耷拉着。

    小厮强忍着笑道:“苏公子,让小的来吧。”

    苏萱也知道自己的技术不行,看了看自己水葱似的手,十指尖尖纤细匀称,这应该是巧手呀,可是一轮到针线女红这类的事情,就和鸭子手似的分不开瓣。

    苏萱把手里的梳子递给了那个小厮,这孩子三下两下就给收拾好利落了,而且手脚也轻,苏萱很满意,道:“叫什么,这是赏你的。”顺手给了一个荷包。“公子我叫鱼儿,谢公子的赏。”那孩子细声细气的道。

    “跟了你们大当家的几年了。”苏萱一边照镜子,一边起身,一边随口道。



☆ 七十七章 划策

    “我是路边的乞儿,一次大当家的看见我正和野狗抢食,被狗咬的头破血流也不退后。大当家的说我有一股子狠劲,是个有出息的样,就收了我待在身边。”

    鱼儿的话一出口,就把苏萱给震了,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说话轻声细语的孩子,居然会是和野狗抢食的主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说了半天也没说跟了几年,带着水上讨生活泥鳅般得圆滑和世故,这是告诉自己可以放心使用,自己对大当家的绝对忠心。

    “大当家的都问了好几次了,让公子洗漱了就去他那吃饭。”鱼儿脆声的说。苏萱洗漱了去了白秀才的客厅,发现白秀才站在桌子一旁等着呢。

    苏萱大吃一惊,好的这么快。正在苏萱吃惊白秀才的恢复速度的时候,就听白秀才道:“昨晚睡得可好?”

    苏萱一看白秀才那似笑非笑的样儿,就想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使劲的踩,苏萱若无其事的道:“还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就请用早餐吧。”说着白秀才给苏萱夹了一筷子小菜,苏萱也不客气,坐下吃起来,不过怎么那么别扭呢,一个坐着吃,一个站着边吃边看。

    这时候冯默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白秀才皱了一下眉,冯默就消失了。

    苏萱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怎么,不合胃口。”白秀才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啊——苏萱一哆嗦,勺子掉到粥碗里。

    “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我过来都没觉察,看看溅了一脸粥。”白秀才说着就用手去擦苏萱的脸,苏萱啪的一下打开那只咸猪手,“怎么,我现在的味道和昨天晚上的不一样吗?”说着白秀才环住了苏萱。

    苏萱再也镇定不了了,脸一下子从脸一下红到了脖子,白秀才看苏萱的耳朵也是红得,迎着晨曦红得是那么的晶莹剔透。白秀才都看痴了。

    “不要脸,”苏萱猛的推了推了白秀才一把,“啊——”白秀才大叫着往后倒,坏了,这人的屁股还烂着呢,这要是摔下去,估计就得多躺半个月。

    这么想着,手早就伸出去把白秀才拉了回来,白秀才狡黠之色一闪而过,顺势抱住了苏萱。“萱儿,”白秀才搂着苏萱长长一叹,“要得到你何其难也”

    苏萱发现白秀才好像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嘟囔什么呢。”苏萱推开了白秀才,“快点吃饭,可能钱掌柜找你有事。”钱掌柜找自己有事,苏萱这样想,囫囵吞枣的吃了早饭,一擦嘴就要走。

    “是钱掌柜的事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白秀才瞪着苏萱,“你不都好快好了吗。”苏萱扭扭捏捏,扯着自己的小外衫道。

    “好好好,我不拦着你了。记得到时候来拿银子。”白秀才道。

    “恩,你也要注意身体。”苏萱为红着脸道。这句话一出,白秀才的脸都放光了,笑呵呵的道,“你多看我几趟我就好的更快了。”

    “知道了。”说完,苏萱小跑往外走,跑到快出门了,停下来深吸了口气,挑帘出去了。冯默站在外面道:“我送公子出去吧。”

    “不用了,看看你们大当家的去吧,让鱼儿送我出去就行了。”冯默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抬手招过鱼儿来嘱咐了几句,苏萱就出了漕帮的总舵。

    冯默进屋看白秀才还在厅上站着,就道:“说了让你等苏公子起来再等,你非不听,这么站了一个多时辰,伤口肯定又裂了。”

    冯默扶着白秀才一步一步的走回卧室,趴到床上,冯默撩开大当家的衣服一看,已经有血渗出来了。

    冯默轻轻的褪下白秀才的裤子,重新给上了药。“昨天晚上那些老鼠什么时候走的?你去安排,按你家公子说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白秀才吩咐冯默道。

    “天一擦亮就走了,毕竟我们这是漕帮总舵不是菜市场,更不是他们家炕头。聚贤堂那边的事大当家你就情好吧,”冯默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给白秀才收拾完以后,冯默拿了装印信的盒子,出去了。

    在聚贤堂长老们赫然在座,相互的说着悄悄话,二当家的慢悠悠的喝着茶,三当家的自顾自的出着神。

    这时候冯默捧着盒子进了了,把盒子放到主位的桌子上,向着聚贤堂在座的各位团团的一躬到底,道:“大当家的身上不自在,但是也不能耽误了帮务,这是这半年帮里十几个分舵的红利银子,帮主让账房算出来,今天让各位长老验看了,就交给二当家的分派了。”

    帮里的长老有的沉默不语,有的点头,无一例外的都认真的看了看盒子里的银子,看数目和前几天报上来的数吻合。

    长老们都看完了,挥手让冯默拿给二当家的夏边玫,夏边玫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认真的验看了一边,不但数目核算吻合了,每一张银票也都仔细的看了,确实没有问题,夏边玫就要接过去。

    冯默突然一拍脑袋道:“发放银钱是要用帮主印信的,看我这记性,忘了拿印信。”说着冲跟着的小厮道:“船儿,赶快去拿印信去。”

    船儿答应一声飞快的跑了,二当家的就有点坐不住了,自己藏印信的地方应该没人知道呀,难道让白子眺找到了,不行还是回去看看吧。

    可是如果这是白子眺故意诈自己怎么办,回去就被人看出破绽来了,怎么办?夏边玫左右为难,坐立不安。正纠结着,船儿取了印信回来了,递给冯默,冯默放到盒子里,咔哒一声上了锁,递给了夏边玫。

    夏边玫急着查看印信的真假,一看锁上了,就对冯默道:“怎么锁上了,赶紧打开让我看看。”

    “这还有什么看的,刚才不是都已经看过了,点验清楚了吗。”冯默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身上摸。“吆忘了拿钥匙,我回去拿钥匙,各位长老当家的没什么事了,一会儿我把钥匙给二当家送过去就是了。”

    “不行,各位长老,三当家的不能走,等冯默拿了钥匙打开盒子验看了,大家再走。”夏边玫急了。

    “我说二当家的,你事事都针对大当家的是什么意思,你想当帮主这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拿出真本事来让我们大家心服口服,我们都没话说,老玩这些阴谋诡计是什么意思。刚刚各位长老和二当家的都验看了没有问题,只是这么锁上一下再打开就有问题了,你这是不相信谁呢?”三当家的率先发难,

    “二当家的,做人要厚道,别忘了我们漕帮是以什么立规矩的。”大长老沉着脸训斥道。站起来,龙行虎步的走了。后面几个长老互相看了看,也站起来走了。

    “你们不能走,你们等等,这个盒子真的可能有问题。”夏边玫伸手拉住最后准备走的三长老带着哭腔道。“

    唉——你还是嫩了点,急了些,自求多福吧。”三长老弹开夏边玫的手,也走了。

    夏边玫瘫坐在椅子上,事情发展的好好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轨迹进行着,怎么突然就来了个浪头把自己的船给打翻了呢,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这梦寐以求的帮主呀。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三当家摇着自己的扇子走了。把个夏边玫气的七窍生烟,“浪里飘,你就是白子眺的狗,你就是他的狗”夏边玫歇斯底里的对着三当家的背影吼着。

    “得了,二当家的你也别喊了,你说三当家是我们大当家的狗,你给别人当狗,别人还都嫌你不跟趟儿呢。钥匙给你拿过来了,想看什么就赶紧看吧。”冯默鄙视的看着夏边玫,把钥匙扔了过去。

    “狗东西,连你也跟我呲牙了。”夏边玫一巴掌挥过去,冯默一闪跑掉了,“二当家的你慢慢看,我走了。”说着就跑没影了。

    夏边玫拿起钥匙,颤抖着手,开了好几下才打开。打开以后,立刻拿了印信来看,意料之中的事——假的。

    可是再定睛一看,盒子里的银票也没了,夏边玫就觉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当时没有血压计,要是有的话,量量怎么也得高压二百二,低压一百七。

    夏边玫使劲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还是没有,又在桌子椅子下爬了一圈都没有,最后连衣服都抖落了,还是没有。

    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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