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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游戏当大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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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住了几天,可是感受着天龙寺可以说是极致的繁华,黄昏还是不由的暗暗感慨,咱们少林,还真是够清贫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一吃完晚饭,天远师兄就拉着自己坐在院内,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

    黄昏很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太跳,或者说表现得太浮躁,装逼失败,师兄要拉着自己修一下心吗!

    疑惑的再次扫了一眼双手合十、闭目不言的师兄,黄昏一手无聊的拖着腮帮,另一手翻弄着膝盖上的佛经。

    “啊···”刚刚看了一会,黄昏就感到身子一阵犯困,你妹啊,看这佛经还真是够累人的,而且这些经文还是自己最讨厌的文言文,誊抄也就罢了,现在就只能看,真是催的人昏昏欲睡啊!

    正当黄昏百无聊赖的乱翻时,院子外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接近。

    “还是来了啊!”心中早有预感,此时听到脚步声,黄昏疲乏的精神突然为之一振,双眼一亮,低声说道。

    “是啊,还是来了···”师弟说的没错,看来天龙寺僧人对来自少林的自己和师弟,并非全部都抱有善意啊!睁开的双眸之中,悠光一闪而过,天远和尚轻声呢喃。

    来到小院前,见到院子的大门就这么无遮无掩的开着,前来的相和和尚一愣,目光一转之后,发现院内悠悠站起身来的天远和少年,相和心中明白之后,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尴尬。

    不过尴尬之色也只是一闪即逝,稳住心境,迈步踏入院内,相和和尚对天远微微行礼之后,道:“小僧相和,奉一灯师伯之言,邀请两位前去一聚!”

    “阿弥陀佛,那就麻烦相和大师前面带路了!”瞥了一眼黄昏脸上玩味的微笑,心中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天远和尚点点头,轻声道。

    “请···”

    跟随着相和和尚,师兄弟两人穿过层层院落,才是来到一方和周围建筑比,看起来甚是朴素的院子前。

    虽然这几天来过此处并不止一次,可是平时都是一灯大师座下的渔樵耕读中的一位带自己过来。可今天,领路的却是今天在论佛中败于空明师弟手中的无妄,他的师傅相和亲自带路,那今天带自己两人过来的目的,恐怕不会再是和平常那般简单的交流佛法了吧!

    白天空明师弟和无妄的论佛,不过只是前戏,不管是空明师弟,还是无妄和尚,都只不过是年轻僧人。空明师弟辈分不低,虽然是空字辈的弟子,但是入门不过半年多,而且还是俗家弟子,根本就代表不了少林。而无妄更是不用多说,年纪比空明大,却只是现在天龙寺的六代弟子,即便是六代弟子中的领头羊,以他的身份也没有资格代替天龙寺。

    所以说,仅仅只是一场论文境界的论佛,不论空明和无妄谁胜谁负,对于两方的关系,都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可是自己不同,作为少林方丈的弟子,在这种情况下,前来天龙寺观礼,本来就是代表整个少林的。自己如果和天龙寺的高僧来一场论佛,暂且不论结果输赢,仅仅是各自的身份,代表的恐怕都是两方的脸面。

    即便是自己对于论佛没有什么好胜之心,可是自己身上担负的却是整个少林的脸面,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何敢放松警惕,敢不全力以赴,因为自己明白,现在的少林,已经输不起了!

    再输,恐怕少林连禅宗祖庭的地位都要丢掉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院子,在相和的示意下,轻吐一口郁气,在黄昏惊异的目光中,天远和尚平复心中的诸多想法,身上的气势突然一凌,缓步踏入院内。

    来吧,就让自己代表少林,和天龙寺的高僧,来上一场真真正正的论禅吧!

    …

    论禅,是论佛的第四个境界,也是论佛中,最琢磨不定、难以形容的论辩境界。

    和文、义、理三论不同,文、义、理再怎么辩论,归根结底,赖以争辩的啊

    源头是佛经,是经文。不论是论文、论义,还是论理,总是无法逃脱经文的拘泥,总是在经文的基础上,加以论证、向外延伸。

    但是论禅呢?

    论文,论的是佛经之文,论义,论的是经文之义,论理,论的是义中之理,那论禅又是论的什么!

    想要论禅,首先要知道什么是禅!

    十方无影像,六道绝行踪。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一著高一著,一步阔一步。

    坐断佛祖关,迷却来时路。

    有人说,“禅”就是静虑,依体立名,其禅那之体,寂静而具审虑之用者,故谓之静虑。

    也有人说,“禅”就是思维,依因立名,意指一心思维研修为因,得以定心,故谓之思维修。

    所以他们说,“禅”即是“心”,修禅就是修心,坐禅就是坐心,礼禅就是礼心,那论禅,论的就是那颗佛陀之心。

    可是,说到这,那“心”,又该是什么呢!

    僧人说,他的“心”是“佛”,道士说,他的“心”是“道”,书生说,他的“心”是“儒”,君王说,他的“心”是“民”,女子说,出嫁之前,她的“心”是“父”,待嫁之后,她的“心”是“夫”,人之暮年,她的心又变成了“子”···

    或许,我们也可以这么说:

    渔翁的“心”,在川河江湖之中;

    樵夫的“心”,在山间草木之中;

    农夫的“心”,在一片黄土之中;

    书生的“心”,在于修身,在于齐家,在于治国,在于平天下···

    同样,我们可以说,江湖中人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心”。

    山贼强盗的“心”,在于“爽”,方丈掌门的心,在于“扬”,武者侠客的心,在于“侠”,江湖草莽的心,在于“狂”···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当然,那不同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有不同的“禅”…

第三十五章 所谓禅() 
于是乎,青灯古佛是“禅”,清静无为是“禅”,寒窗苦读是“禅”,黎明百姓是“禅”,三从四德,或许也是“禅”···

    有人看那江河湖泊,秀美之水,可以是“禅”;

    有人看那奇峰峻岭,壮丽之山,可以是“禅”;

    有人看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以是“禅”;

    有人看那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可能也是“禅”···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些人说这就是“禅”;

    振兴门派,发扬光大,有些人说这就是“禅”;

    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有些人说这就是“禅”;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有些人说这也是“禅”···

    所以说,不同的人对于“禅”的认知,也是不同的!

    天外云卷云舒,庭前花开花落,我们可以把它看做是“禅”;

    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我们也可把它看作是“禅”···

    “禅”可以是春风,“禅”可以是夏雨,“禅”可以是秋霜,“禅”可以是冬雪,“禅”,或许就在四时流转之中;

    当然,“禅”也可以是春日之花开,“禅”也可以是夏日之木茂,“禅”也可以是秋日之叶落,“禅”也可以是冬日之草枯,“禅”,同样也可能是在四时草木变化之中;

    于是有了,山青是“禅”,水秀是“禅”,风花是“禅”,雪月也是“禅”;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是“禅”!

    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是“禅”!

    悟道修禅明本性,人生几何也匆匆,是“禅”!

    睡起有茶饥有饭,形看流水坐看云,也是“禅”···

    于是有了,打坐是“禅”,耕作是“禅”,悟道是“禅”,睡觉也是“禅”···

    有人说,智者看山,是“禅”,仁者看水,也是“禅”,佛祖看世人,是“禅”,世人看名利,同样也是“禅”。

    壮丽之山是“禅”,秀美之水,是“禅”,世人熙攘,是“禅”,名利权财,是“禅”。

    所以他们认为,“禅”有色,“禅”有声,“禅”有形,“禅”有意···

    于是有了: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

    可是···

    我们不能说,“禅”就是入山修行,但是我们可以说,入山修行是“禅”;

    我们不能说,“禅”就是浪迹红尘,但是我们可以说,浪迹红尘是“禅”;

    我们不能说,“禅”必须青灯古卷,但是我们可以说,青灯古卷是“禅”;

    我们不能说,“禅”必须四大皆空,但是我们可以说,四大皆空也是“禅”···

    六祖慧能明心见性是“禅”,迦叶尊者拈花一笑也是“禅”…

    所以同样,我们也可以说,“禅”无形,“禅”无意,“禅”无声,“禅”无色···

    于是也有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佛门弟子修“禅”,可以是一盏青灯,一卷古经,一串佛珠,一杯香茗;

    当然,也可以是一缕烛火,一阵清风,一方蒲团,一心空明···

    所以,我们说修“禅”,简单的来讲,就是修心。

    云开空自阔,叶落即归根。回首烟波里,渔歌过远村。

    修“禅”,可以修春花秋月,可以修夏雨冬雪,可以修山川草木,也可以修鸟兽虫鱼。

    一卷佛经,可以修“禅”,万丈红尘,也可以修“禅”。

    静坐空明,可以修“禅”,浪荡无形,也可以修“禅”。

    青山绿水间,一醉五百年,可以修“禅”。

    枯树云充叶,凋梅雪作花,可以修“禅”。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可以修“禅”。

    当然,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们也可以说是修“禅”。

    我们不能说修禅必须做到“吾心似秋月,碧潭清皎洁”,其实,“饥来要吃饭,寒到即添衣。困时伸脚睡,热处爱风吹”,同样也是修“禅”。

    我们不能说修禅必须做到“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其实,“身世悠悠不系舟,得随流处且随流。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钱明日愁”,同样也是修“禅”。

    修“禅”时,我们既可以做到“僧家亦有芳春兴,自是禅心无滞境。君看吹水湛然时,何曾不受花枝影”,也可以做到“散尽浮云落尽花,到头明月是生涯。天垂六幕千山外,何处清风不旧家”。

    心中有“禅”,不管身在何地,人处何方,都可以修“禅”。

    修“禅”如此,那论“禅”呢!

    论“禅”亦然。

    论“禅”,可以论山之壮丽,可以论水之秀美,可以论世人之熙熙攘攘,可以论红尘之名利权财。

    于是,春风可以论“禅”,夏雨可以论“禅”,秋霜可以论“禅”,冬雪也可以论“禅”;

    于是,花开可以论“禅”,木茂可以论“禅”,叶落可以论“禅”,草枯同样可以论“禅”···

    我们可以论云卷云舒,我们可以论花开花落,我们可以论风花雪月,我们也可以论青灯古佛···

    密室开锁门,闲不下松门。谩将无孔笛,吹出凤游云。这是论“禅”!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这也是论“禅”!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同样是论“禅”···

    生老病死可论,喜怒哀乐可论,青云直上可论,日落西山也可论。

    有形可论,无形可论,有意可论,无意同样可论···

    这,就是论佛的第四境界,也就是所谓的“论禅”!

    ···

    吃惊的望着步履稳健、如剑出匣的天远师兄,黄昏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看起来似乎什么时候都淡然出尘、好似不是人间烟火的师兄身上,竟然能够感受到这么一丝凌厉如刀、坚韧如石,可以说是锋芒半敛的气势。

    这还是藏经阁内,那个不为外物所动、宁静淡泊的天远师兄吗!

    感受到从天远师兄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疑惑的黄昏忍不住的收起嬉皮笑脸,面色变得肃然,扫了一眼透露出些许烛火的大堂,黄昏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师兄突然会变成这样。

    看来自己猜测的并没有错啊!

    苍穹如盖,笼罩四海,夜色如水,悠然徘徊。

    灿烂的星光之中,伴随着清凉的夜风,做好心理准备的师兄弟二人,就这么跟随着相和,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大堂···

第三十六章 一尘() 
清风悠然闪过,撩动了几许堂内的烛火。

    一灯大师盘腿坐在首位,在他两旁,则是分别盘坐了两名老僧,面色或肃,面色或静,面色或冷,面色或善。

    在大堂两边,两排相对一灯大师五人比较年轻的僧人,安静的盘坐在两排烛火前,不言不语,气氛紧张。而在一个角落里,无妄也是面色疲惫的坐在在哪儿,有点郁郁寡欢,显然还没有完全从今天的失利中走出来。

    在大堂之中,众人面对的位置,则是摆放着两方蒲团,在两方蒲团前面,是一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放了一个红萤小火炉和一套茶具,而火炉上,则正烧着一壶水。

    只见水水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声啸,迷蒙的水汽随着夜风袅袅漂浮,如烟如雾,看起来很是飘渺虚幻。

    相和将天远师兄弟两人领到堂内后,便安静的走到一旁,坐在无妄身前空余的蒲团上。

    “一灯大师,诸位大师···”微微行了一礼,天远和尚轻声问道:“不知深夜叫贫僧师兄弟二人来,所为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微微一笑,一灯大师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四位老僧,解释道:“只是四位师弟知道天远大师你是来自于少林寺,所以想要见识一下···”

    一灯大师话暂时未说透,但是不管是天远还是黄昏,心中都明白一灯大师的意思,看来今夜是不能善了。

    果然,感受到堂内略微沉重的氛围,黄昏撇了撇嘴,自己还是没有猜错,这群老和尚对自己师兄弟两人还真不全是抱有善意的。

    “来,贫僧给你介绍一下···”似乎没有感受到堂内有点压抑的气氛,一灯大师依旧笑容满面的依次介绍着自己的四位师弟:“一因、一叶、一尘、一秋!”

    “阿弥陀佛···”微微黔首,天远和尚面色沉静的道。

    “阿弥陀佛···”四位安坐的禅师也没有托大,轻轻回礼。

    “坐吧···”示意了一下堂中的蒲团,一灯大师示意道。

    “多谢!”领着空明师弟坐下之后,天远和尚望着对面的五位禅师,轻声道谢。

    见两人已经安坐,一灯大师也没有再继续绕圈子,开口便道:“今日请天远大师过来,一方面是四位师弟想要见识一下少林高僧···”另一方面,扭头看了一眼一叶和一尘两位师弟,一灯大师才是继续说道:“一叶和一尘师弟想要请教天远大师一下!”

    “可···”目光一闪,天远和尚明白了一灯大师的提醒,目光微微一动,对一因和一秋禅师点头之后,才是望向一尘和一叶禅师,没有谦虚,直接就是道了一声可。

    看来针对自己师兄弟两人的,应该只有一尘和一叶两个老僧了,打量着因为天远师兄弟话,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的两个老僧,黄昏心中暗自偷笑,一灯大师大师只是客气一下,可谁想到师兄今夜竟然不在似平日那般,谦虚虚让。刚才虽然没有咄咄逼人,但是至少没有再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

    不过想想也是啊,说起来,天远师兄比一灯大师等人低上半辈,那主要是师兄自己主动放低的。

    一灯大师在天龙寺能够有如此地位,是因为一灯大师的身份和在江湖中的威望。师兄自降半辈,是出于对一灯大师的敬重。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以一灯大师这个年纪,其实还应该呆在大理皇宫,而不是遁入空门。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一灯大师提前禅位出家,导致天龙寺三代寂字辈的僧人大多都选择半归隐的状态,而一字辈的僧人提前主政天龙寺。

    如果真的算起来,要是正式论佛,很显然,天远师兄肯定不会在把自己的辈分放到天龙寺一字辈的下面,再加上自己现在代表着少林,天远师兄用今天这种不卑不亢的应对方式,面对两人的挑战,也在意料之内。

    只是,没想到平日里淡然如水的天远师兄严肃起来,还是挺有威严的啊!来打酱油的黄昏心中吐槽。

    天远和尚的回答让堂内的气氛又是一紧,很显然,一尘和一叶禅师都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主场,这个来自于少林的和尚,还能这么的肆无忌惮。没错,本来就对少林僧人抱有一些敌意的僧人,此刻认为天远和尚的态度有点肆无忌惮了。

    既然已经说明了情况,一灯大师也没有在搀和接下来的事,轻叹一声佛号之后,就和一因和一秋两位师弟,在旁边安静的观看的接下来事态的发展。

    今天轻而易举赢下一场论佛的一尘禅师,精神上本来就处于一个相对比较亢奋的地步,此刻见一灯师兄不在言语,他便叹一声佛号之后,开口问道:“听说两位是来自禅宗祖庭少林的高僧!”

    “是!”天远和尚准备以静制动,轻声答道。

    “只是,贫僧很纳闷,这个禅宗祖庭,到底是谁封的啊!”一尘禅师显然不认为现在看起来已经日薄西山的少林还能拥有禅宗祖庭的地位,直接就是质问道。

    听到一尘禅师的发问,不说天远和尚,就连黄昏都感觉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太没水准了吧,这种问题不说天远师兄,就是黄昏,都能回答上来一二。

    果然,对于这第一个问题,天远和尚轻声解释道:“当年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在少室山面壁九载,得悟大道,创建我禅宗一脉,因而,后人才会尊称少林为禅宗祖庭,实乃敬称!”

    “敬称,是吗!”嘴角一挑,一尘禅师接着发问道:“那么贫僧想问,大师修佛是不是讲究无欲无求,四大皆空,那既然如此,少林为什么还要背负起禅宗祖庭的名号,何不放下呢!”

    我日,这老和尚可真够毒的,这两个问题一起发问,要不然一起说同意,要不然就是一起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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