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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妃听了怒骂,“你个笨蛋,让你死咬着不承认,你怎么什么都承认啦,你还想不想活下去?”
“玉王妃觉得死咬着不承认就能活命吗?”
纪佳靖的冷漠让玉王妃惊得哑了口,最后失望的自嘲,“我们果然是低估了你,你才是一只猛虎,咬起人都是致命的。”
“我只想知道在哪里可以抓到白公子,只要我抓到了白公子,一定会在父皇面前给你们说好话,兴许你们就都不用死,还可以一家团聚。”
玉王像是没有主意一样,激动的看向玉王妃,玉王妃流着一脸的眼睛喘息着,也似乎猜不透纪佳靖心里的想法,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纪佳靖失去了耐性,“如此,三日后大哥会赴刑场,刀起人头落,玉王妃则会按后宫的规矩处置,白绫或者毒酒,到时候就只会剩下四个孩子,在宫中所有人冷漠嘲讽和鄙视的目光中成长,他们会变得胆小,有的会心灵扭曲,有的可能会长不大……”
“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玉王妃拼命的摇晃着铁门,哭得肝肠寸断,“太子,求求你太子,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杀他们。”
玉王看到玉王妃的样子,顿时怒了,对着纪佳靖破口大骂几句,骂他不是人,骂他心狠手辣不顾手足兄弟,经佳靖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彻底怒了。
“你没有资格提手足兄弟这四个字,因为是你们夫妻逼着我走上这一步,如果你们没有杀芸芷,如果芸芷还活着,我永远会把你们当成我的大哥大嫂,即使你们派人三番五次的要害我,我也不会怪你们,因为我知道在权力斗争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可是你们,你们三番五次的对芸芷下手,最后还是把她杀了,把一个女人变成你们爬上去的垫脚石,我告诉你们,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放过你们。”
看到纪佳靖眼里杀人的目光射出,寒冷得让人犹如置身冰窖,玉王一哆嗦,接不上话,缓了好久又不想让纪佳靖看到他的弱势,最后是强撑着道:“如果你没有跟三弟合作,我又怎么会想要杀掉薛芸芷,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纪佳靖越听越怒,但他不想跟他们再讲那些没用的,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后又一次问白公子的下落,起先王玉嚣张不肯说,还是玉王妃软坐在地上以不杀她的孩子为由才肯说出白公子的住处,纪佳靖得到答案,一颗心颤抖着疼得紧,握紧拳头撑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玉王叫他留步。
“我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当上了太子的?”
纪佳靖转过身,看到玉王眼里那种对权力的欲望和热衷,不由得又是一阵心寒,他已经被权力害成这样,却还看不清人生,看不清自己,可悲啊,所以,他也不想告诉他原因,便大步离去。
玉王入狱,在皇子间的暗斗中起到震慑的作用,雁王收敛了些,整日无所事事的他只是每日进宫看看生病的父皇,对于玉王的事只字不提,不超过一个时辰就会离开皇宫,其实他也害怕遇到纪佳靖。
纪佳靖故意放慢脚步,待雁王出宫片刻后才离开皇宫,些时天色已暗,宫门灯明如白日,可却照不到远方。
回到太子府,纪佳靖立即叫上罗烨到书房,他打开地图,寻找一个叫兹平地方,最后在西北方离都城隔着好几个城县的地方发现这个叫兹平的地名,那只是一个县,白公子就在那里。
“罗烨,你带上武功最好的人立即去兹平这个地方,一定要找出白公子,若是能将他带回来最好,实在不行那就提头回来,总之一定要找到他。”
罗烨领了命,点了五个好手连夜出城,纪佳靖一颗心又悬了上来。望着茫茫夜色,他好像看到了那唯一的明亮,却又模糊不清,这样模糊让他觉得累,心和身体都紧崩着承受重负,他很想告诉大哥和三哥,其实权力越高越不快乐,可是他无法将逝去的兄弟情谊再找回来。此时此刻,他最想念的人是二姐和三哥,想念着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童年。
月下,他端起酒倒了一杯,在浅浅的月色下独饮,一杯又一杯,却怎么也喝不醉。他想,一定是他的心事太重太重。
罗烨一去,不知会怎么样,芸芷的仇到底能不能报他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直到替她报了仇为止。他本就是个痴情的人,所以在知道自己会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后他才放弃权力之争,放弃太子之位,爱了芸芷那么多年,以为过了最后一关就能永远在一起,却不想世事难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的曲折,导致他如今不得不坐上太子的位置,才能为死去的爱人做一点点事情。
如果人生可以再做一次选择,他一定不要生在帝王家。
作者有话要说:
☆、55 判决
纪国皇子的争斗在皇上的眼里,却只是玉王图谋不轨,纪佳靖并没有把真正的争斗告诉皇上,他必须保护好雁王现有的实力,就算失去薛家作后备力量,但只要彻底瓦解玉王的势力,那么雁王的势力就会很快的壮大起来。
这也是他必须当太子的原因之一,只有他当了太子,将各方人马收入手中,来日才能完好的交给他。
想想,他已经有十余天没有见过三哥了。
眼看着婚期将近,纪佳靖不得不进宫面圣,谈婚礼一事。皇上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养病的这些日子里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玉王,他才能养得舒心,气色也恢复了不少。此时,正在皇后的宫里,纪佳靖借着请安便提起了婚礼的事。
“父皇,母后,再过七日便是原定的婚期,可如今朝庭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知这婚礼要不要进行,还请父皇,母后示下。”
皇上脸色一沉,与皇后对视一眼悄悄叹了一口气,“朕觉得特对不住老三,原本是想成全他的一段美事,哪想会发生那样的事。”
“皇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叹息了,谁也不愿发生那样的事,况且我们已经给薛家做了一些补偿,也算对得起薛家。”
纪佳靖没有抬头,一直坐在那微低着头,直到皇上叫他,他才再次抬头看去。“父皇,母后说得对,您身体刚好,不宜太过操心,要以身体为重。”
皇上点点头,看向皇后,“至于婚礼一事,皇后觉得该如何?”
“依哀家的意思,不如给老三再找一个年龄相当的女子,毕竟已经昭告天下,若要取消老三的婚礼,似乎有些不妥。”
纪佳靖细心的听着,他要先知道父皇母后的态度是不是一定不能取消婚礼,之后他才好说出自己的看法。
“皇后跟朕想到一起了,这几日朕让人查了查,朝中有位王大人正好有个女儿,十六岁,叫王烟雨,朕看这画像,倒也不错,配老三尚可。”
一听到王烟雨三个字,纪佳靖吃了一惊,但不敢让皇上皇后发现,只是小声的询问,“父皇的意思是把新娘换成那位叫王烟雨的姑娘与三哥成婚?”
“对,老四,你觉得如何?”
纪佳靖表示得很平常,“父皇,母后,儿臣觉得此事不妥,想那薛小姐才刚刚离世不过十余日,芳魂未散,余音似在,若是这么急着把新娘换成别人,这对死者似乎不公平,还有对薛家,咱们皇家也没法交待,在民间怕是会让人当成话柄,指责我们皇家。”
皇后想想,“老四说得也对,薛家小姐已故,坟墓仍新,她与老三又是情投意合,若是急着让人老三娶别人,怕是会招来她的阴魂,不如老三的婚事就先放一放吧?”
依皇后的意思,只取消雁王的婚礼,纪佳靖和赵正辉的婚礼还须如期举行。纪佳靖心一跳,有些着急却没有表示出现,而是静静的等待皇上说话。
皇上想了想叹息一声,“那就这样吧,老三的婚事暂且不提,那么太子和公主的婚礼照常举行,明儿发个通告下去,宣布此事,便开始着手准备吧。”
纪佳靖心一凉,大胆提出一事,“父皇,儿臣斗胆说一句,大哥的事尚未处理,此事在朝中引起极大的震动,若是此时举行婚礼,会否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或是拖延了对大哥的审判,只怕余党趁大婚之时再次兴风作浪,到那个时候只怕会有更多的人遭遇不测。”
“老四,那你的意思是婚礼推后?先把你大哥的事处理了?”皇后反问。
皇上的脸色明显又变了,叹息一声,“原想老大就算不成才,也为皇家开枝散叶有功劳,没想到……”皇上说不出后面的话,也许是因为心中太悲伤。
纪佳靖也不敢多说话,怕自己极力反对婚礼会引起父皇母后的怀疑,便也只是低着头小心的应对。
“也罢,不如这样,婚礼就别取消了,老大的事尽快处理,待会儿皇后就抽人着手婚礼之事,老四,你大哥的事既然都已经查完了,那你就放下好好准备自己的婚事吧,把太子府好好装饰一番,有了赵家的关系,对你的将来有利无害。”
说完话后,皇上便让纪佳靖离开,一路回到家,纪佳靖想了很多,虽然他已经暂时让父皇取消了将王烟雨赐嫁给三哥的念头,但他知道这这事没完,他之所以反对,是因为他听薛芸芷说过王烟雨和薛延相互爱慕,如此他就不能让皇家做那种拆散姻缘的事,恰好对方又是薛芸芷的哥哥。还有他自己的事,父皇之所以不取消也不改期婚礼,一是为了替他巩固势力,能收服赵家,赵臣相手中的人脉就是给他最好的嫁妆,其次,父皇对于大哥的事还在犹豫,不敢轻易判刑,所以以婚礼为由,他便多了些时间来思考,如此,纪佳靖不得不自己想对策,当然,他并不想大哥人头落地,不过也绝不能让他好过。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让父皇早日审判大哥,又能将婚礼取消或者延后呢?
“分开六年,我觉得我已经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了。”
发呆的纪佳靖回头一看,阳光下,二公主和纪如谨两人已经站在那儿,他马上换上笑脸迎上去,“二姐,如谨,你们怎么来啦?”
“来看你呀,都要当新郎啦,我跟二姐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纪如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红润的,带着几分娇羞,又颇为妩媚。
“四哥这没什么要帮忙的,二姐,你还是去帮如谨吧,你嫁那会儿这丫头才九岁,可没少给你闹婚礼,你不打算讨回来?”
二公主抿嘴笑了笑,“如谨那儿我就不讨了,你这我倒挺想讨的。”
三人又聊了许久,纪佳靖沉闷的心情才稍稍变好,那颗心也才有了温度。待二人走后,他又想起赵玉宁,这个默默爱着他的女孩,他本想去赵府看看她,不过最终是没有去,见也罢不见也罢,他认定了他们不是有缘人,那就少见面的好,她对他的好,他用另一种方式还给她。
当天晚上,太子府来了五个蒙面人,冲进太子的卧室大开杀戒,太子身中两刀,险些当场毙命,最后刺客逃走他才逃过一命,在御医合力抢救下才捡回一条命,此事当天夜里就震怒了皇上,他认定那些想害死太子的人就是玉王的余党,于是在得和太子拾回一条命后立即审判,将玉王革除皇籍,贬为庶民,连同玉王妃一同发往边疆,男的充军,女的为奴,永世不得回都城。
发往边缰充军,那就等于死路一条。
听到玉王的判刑是充军,纪佳靖一颗心落了地,有苦也有乐,在心里默默念着薛芸芷,告诉她他终于为她报了仇,同时,玉王和玉王妃的两条人命他也记在自己的手上。
身中两刀,左腹部和肩膀,两刀虽不在要害,但伤势过重也够纪佳靖受的,躺在床上全身不能动,稍一动就会撒扯到伤口隐隐作痛,上午的时候,很多人过来看他,女的哭男的叹气,都可怜他是个多灾多难的人。
“你们别难过了,我这条命不是捡回来了嘛,只是现在不能动,御医了,躺半个月就能下床。”
“还半个月,再过几天就得举行婚礼,你怎么办?”纪如谨红着眼睛嘟着嘴,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纪佳靖脸色一暗,报歉的看向不说话的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儿臣真是罪过,总是没保护好自己,让你们跟着操心,现在连婚礼也没办法举行,还请父皇母后责罚。”
“都这个样子还罚什么罚。”皇后抹了泪来到纪佳靖床前,“儿子,你就好好养着身体吧,婚礼的事母后跟你父皇回去商量商量,也只能改到以后,你只要把身体养好了,我们再挑个良辰吉日,你什么都别操心,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纪佳靖感激的谢过母后,目送他们离开,刚要松口气,却见二公主返回房间,看着他的眼神是他猜不透的光芒,让他一脸茫然。
“总是一次次的让自己受伤,你难道不知道你整个人关系到纪国的一切?”
“二姐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多派些人手保护太子府,不会再让自己受到这样的重伤。”
二公主没再说什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纪佳靖似乎猜到二公主返回来的原因,但他又不确定,不过他知道她什么也不会说。
摸着肩膀上的伤,纪佳靖咬着牙忍着痛,他觉得他这些痛都不算什么,相比于赵玉宁某一天的痛,那才是致命的,就像他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薛芸芷时。
他苦笑一声闭上眼,现在,他真的想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一觉醒来就能看到罗烨高兴的站在他的床边,告诉他白公子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木有觉得男主对芸芷越是痴情,感觉对玉宁就越是残忍?可怜的玉宁~~
☆、56 复生
玉王被判发配充军,确实震惊朝庭,幸好太子能力强大,在处理玉王的事件上,让那些原本看好玉王的大臣都对太子刮目相看,心头的不平也渐渐的平了,因此在此事件上倒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这也是纪佳靖自己没有想到的。
所以,初八的婚礼正常举行。
赵府张灯结彩,鲜花满堂,一派喜气洋洋,上午吉时到时,赵正辉便抬着花轿进宫迎娶公主纪如谨,赵博作为朝中重臣,自然有很多人趁机送礼,所以礼品摆了一整间屋子,宾客来了上百桌,诺大的一个赵府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新娘过府后,便是一系列的拜堂成亲传统礼节,累了新人,乐了宾客,整个赵府的欢声笑语汇聚在赵府上空,久久未散。
太子府到赵府送礼的人是管家,送礼后他并没有多留,称主子尚在病中不便多留,便回了府,这也是太子交待的,送了礼便回。
初八,真的是一个黄道吉日,宜娶宜嫁,宜烧香宜迁徙,这么一个好日子,加上赵府的喜事,都城所有的人都眉开眼笑,心情大好。
不过,今天的太子府却仍旧像往常一样,下人们照样忙着各自的事,几乎没什么变化。中午的时候,侍女端了药进卧室,纪佳靖刚刚睡醒,养伤的这几天人也昏昏沉沉的老想睡觉,他的睡眠时间也大大增加了。
喝过药,纪佳靖让侍女将他扶下床,由于腰上的伤还没有好,他走路仍旧很吃力,半天挪一步,他原想到外面透透气,可看到身子瘦小的侍女吃力的样子,他没忍心便只是坐在房间里,没让人陪,把下人全打发离开了。
摸着腰上和肩膀上的伤,纪佳靖无奈的叹息一声,想着今天的赵府正在办喜酒,赵正辉迎娶公主,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可是他的心却怎么也无法高兴起来,因为薛芸芷不可能再活过来了。想到薛芸芷,纪佳靖就觉得心疼得紧,抽抽的疼,连呼吸都是痛的,起先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在这么多天的折磨中,他发现了一件事,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那就是他这样为薛芸芷心疼,一定不止是单纯的喜欢,他想,以前为什么要那么刻意的逃避她,而不是去珍惜可以见面或者在一起的机会,所以现在阴阳两隔了,就变了一个人的痛,痛一生的痛。
因为伤,皇上决定了延期他和赵玉宁的婚礼,但仅仅延期并不是他想要的,不过他现在也只能做这么多,那个爱他的赵玉宁,他不想伤害她,不过等他伤好以后,等到他脱下太子的衣服后,他便只当一名普通的老百姓,离开都城。
身上这两刀,是他欠了赵玉宁的爱而应该还的痛,他不后悔。
当罗烨风仆尘尘的出现时,纪佳靖略为麻木的目光才充满期待。
“罗烨,怎么样了罗烨?”纪佳靖小声的询问,生怕自己大声了会吓倒罗烨,反倒是罗烨,面色很沉,突然跪在主子面前领死。
“属下无能,没能找到白公子,请太子赐死。”
听到这话,纪佳靖激动突然抚胸大咳,一度无法喘息,吓坏了罗烨,也不知道怎么才几日不见主子就病成这样,他赶紧让人去宣御医,却被纪佳靖阻止了。
紧紧握住罗烨的手,纪佳靖终于平顺了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无法消除心中的痛。
“你是说,白公子还活着?”
罗烨低沉的说了个是字,站在一旁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子,您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纪佳靖抽痛的心上才感觉到了温暖,看着罗烨,想着他的忠诚之心,至少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时候有他在身边赴汤蹈火,如此下属忠心之情,胜过兄弟之情,所以,他也没打算瞒他。
“你走之后,我进宫面圣想知道父皇母后对婚事的看法,他们坚持要我在今天娶赵玉宁。”说到这,纪佳靖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无奈,“你知道我不会娶赵玉宁,所以我身上这两刀是我欠赵玉宁的。”
罗烨听得胆颤心惊,完全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是真的。
“没错,这两刀是我自己刺上去的,什么蒙面人只是架祸给玉王而已。”
“太子,您要爱惜身体,切不可再如此对待自己。”
想到当时的处境,纪佳靖认命的苦笑,“我若不说玉王余党未灭,父皇怎可决断,芸芷的仇如何能仇,我若不受伤至卧床不起,我就必须娶我不爱的女人,我不想害了赵玉宁一辈子。罗烨,你应该明白我的对吗?”
罗烨没有点头,而是把头低了下去不作声。
“假如这一切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失去了心月,我相信你也会像我今天一样,痛不欲生亦无可奈何。”
只有爱情才能发出让人至命的痛,爱过的人一定能够体会到。罗烨,他已经理解了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