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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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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入了出神,突然,身边有个声音传来:后生,你为何露出这一副悲伤的模样,莫非有何故事?徐济抬头看去,是个身着儒生服的中年,徐济笑了笑道:看着陈县这般繁华,想起了来此地一路的所见,有些感慨罢了。

中年人面露奇色开口问道:哦?那不妨说说看。

徐济摇摇头:并非值得言谈之事,陈县如是繁华,很好。说罢便招呼典韦和乐进回驿馆,他突然打消了征辟梁习的想法,陈县的安定必然有一半功劳归功于梁子虞,徐济实在不想为了自己那不知能否成真的理想而夺走陈郡百姓的安稳。

身后的中年人看着徐济的背影,露出了微笑,开口道:徐督邮二度来我陈县,探寻的究竟是什么?徐济闻言霍然转身,面色森冷:你是何人?为何知我身份?

中年人抚须长笑道:督邮来陈县所为何人?

梁子虞?

徐文烈!

徐济突然笑了,所谓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的正是这情况。不过瞬间徐济就反应过来,多半上回这位先生也是晓得自己的,只是刻意避而不见,不过徐济倒是没有放在心上。梁习有他自己的考量,徐济不认为他有权利要求别人如何。而现在徐济见到了梁习,那么自然不会错过,虽然徐济已经打消了要征辟梁习的想法,但是却对于这位先生的才能颇为好奇,正好梁习似乎也对徐济颇有些好奇,二人于是寻了个酒肆坐下来聊聊。

子虞先生,今日你我放开官身随意聊聊,你便唤我文烈,可好?徐济确实不想为自己官面身份所牵绊,而且如今既然没了一定要征辟梁习的想法,他的素有身份反而是种阻碍二人交流的障碍了。

梁习的回答也很简单:固所愿,不敢请尔。

徐济斟满一杯酒恭敬的敬了梁习一杯道:早先子虞也在颍川书院求学?可惜晚辈入学的晚,未能相见。梁习也遥遥敬了一杯回答道:哦?不曾想督邮真是书院子弟?前次我以为只是攀附关系才拒而不见的,不想竟是误会。

徐济当然不会相信这话,不过既然梁习已经这么说了徐济也就没拆他的台,而是继续说道:可否说说先生当年为何早早离开书院?

梁习叹了口气,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面露缅怀的说道:当年我前往颖阴求学之时满心期待着学成能够一展抱负,光耀门楣,之时不了颖阴的门户之见如此大,我只是寒门出身,自然不为人重视,唯有司马德操先生肯倾囊相授,只是也因此我发觉在书院已经难有所获,后因家中有事所以离开了。顿了顿饮尽杯中的酒又问道:据闻文烈你亦是德操公的弟子?

徐济叹道:不才却为家师弟子,只可惜我才学有限,未能学会老师万一。

对于这话梁习是不赞同的:文烈休得妄自菲薄,旁人如何有你这般能耐以十六岁的年纪在短短数月间便晋身仕途更是直接委任督邮之职?徐济对此只能报以苦笑:子虞先生高看文烈了,若非运气文烈又怎能践居督邮之位?如今陈留依旧难以安定,文烈已经颇为愧对这一职位了。

这话说的是实话,当然,徐济愧对的却不是汉帝,而是陈留百姓,这一点徐济没有对梁习说。只不过徐济相信梁习是能听懂的。

文烈以为如何放算得上不愧对呢?

镇一方,安黎民,富百姓。是老有所终,幼有所爱。如此当称得上是尽职尽责。

梁习闻言摇头轻笑道:这只怕不易,方今天下又有几处能使百姓安居乐业?

陈县岂非其中之一?徐济的反问直指要害。

对此梁习也只是摆了摆手道:远不是,陈县只不过未受黄巾太大影响罢了,若是也如陈留一般,只怕陈县更为不堪。

徐济微笑,举起手中的酒杯问道:子虞先生认为不愧对职责又该何如?

梁习看着徐济的动作,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而是低头又斟了一杯酒:不知何谓无愧于职责,但求一个无愧于心罢了。

徐济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无愧于心,这话虽然只是短短四字,但是想要做到又谈何容易?不说天下大势如何,便是上官的志向并非如此那又该如何?若是世家豪族横在面前又如何解决?这些东西都会让无愧于心变成空谈。

当然徐济很明白梁习绝不是这种空谈之人,他对自己必然还是有所保留,不过徐济也已经不甚在意这个了,只是却未免有些悲哀,这些真正想要为百姓谋福祉的人只能在底层为自己的生活打拼,而那些有能力改变的人只忙于盘剥百姓和争权夺势。大汉的衰败便来自于此,当年汉武在世时又有哪方蛮夷敢侵犯汉室江山?想如今大好的中原河山却变成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这究竟是何人的失职不言自明。

相谈至此二人都陷入沉默,梁习在想着徐济的目的,而徐济却在感慨汉室的颓败。典韦和乐进分立徐济身后,对于这两位的谈话他们当真是听不大懂,只是却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所以二人都没有说话。

这么过去半晌,徐济打破了沉默:子虞先生,今日便如此吧,文烈此来陈郡虽未能尽得所愿,但也算颇有感悟,明日我便回转己吾了。

梁习面露惊讶之色道:文烈既然未能得偿所愿为何就急着离开?徐济摇头道:本就是暂时放下己吾事务前来,己吾新定,文烈还需回去安抚百姓,何况己吾百废待兴,实在不能久留。

对于徐济这个回答梁习信但却只信一半,他早知这位自己的后辈来陈县的目的,不过却不晓得为何这次见了自己却没有提出,他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去提。于是他沉默了半晌问道:是否方便将事情告诉我,习也许能帮得上忙。这已经是梁习能够说的最明显的话了,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徐济上回前来陈县想要说服他为其效力却连梁习的面都没见到,如今梁习有为其效力的意向之时徐济反而不提这事了,这不免让梁习有些尴尬。

徐济闻言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来:子虞先生抬爱文烈恐怕受之有愧,不过看来是不必了,文烈的目的虽未全然实现不过也成了大半,也算得上心满意足了。明日再去府上告辞,文烈便先走了。说罢也不理梁习的表情变化,唤上点典韦和乐进便离开了。

身后的梁习露出了无奈之色,早先自己拿捏架子似乎有些过了,不过他倒是没有料错,徐济的确再一次来到陈县,只是不知为何似乎突然改变了他之前的主意,这不免有些让梁习好奇,不过今日看来是没机会得到答案了,好在徐济说了明日还会到他府上,梁习决定好好问问。

而徐济这边却也觉得好笑,这位前辈似乎一改上回的态度,对此徐济也颇有些不解,然而此时心态放开之后徐济倒也不甚在意这些,本着投缘的交谈徐济倒是觉得梁习是个不错的朋友,而且似乎志向和他颇有类同,只是徐济却也难说自己的理想能否实现,如今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再不济去徐州寻糜竺也能有个安然的后半生。

想起糜竺,徐济不由有些担心,这位兄长不知如今在徐州过的如何了,近来似乎颇有传闻陶谦要入主徐州成为州牧,这也许是糜竺乘势而起的机会,作为外乡人的陶恭祖想要坐稳徐州牧必然是要大规模启用徐州本地的士族以此来拉拢人心,不过这个州牧究竟能坐多久还未可知,徐济不认为陶谦能在安稳的坐在州牧的位置上,而且相信糜竺也不会忘记给自己那份大礼,那又会是什么呢?

徐济这边想着事三人却已经到了驿馆,典韦自然是安排守夜的人手去了,乐进留下徐济身边守护。乐进是憋了半天了,这会儿只有他在自然立刻就开口问道:主公不是说要征辟那梁习吗?今日都见着了为何不提此事?徐济这想着事被乐进打扰正有些不悦听是这问题才笑着说道:只是突然打消了主意,你瞧这陈县治理的如此好,想必是他的功劳,我若是真带走了他,那陈县的百姓岂不是少了天?徐文烈可不能做这般事情。

乐进一呆,他实在没料到徐济是这么个心态,不由也是苦笑起来:主公果然忧民之心,这陈县又非主公治下,何须如此呢?顿了顿道:所谓萧规曹随,想必梁主簿定下的如是规矩后来者也不会轻易打破,主公怕是多虑了。我瞧那梁习先生也颇有些愿意为主公效力的模样,主公何不直言相告?这样也免了主公心烦不是?人家是否愿意只看别人自己的意思,这样岂不更好?

徐济闻言便只得回答道:是是是,文谦说的有理,我明日便告知子虞先生可好?

得到满意答案的乐进自然就不再纠结了。而徐济之所以应下也是觉得自己瞒着梁习自己前来的目的确实有失风度,至于梁习是否有所隐瞒他并不在意,所谓独善其身,徐济一直都坚持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去做的便足矣。

旦日清晨,徐济便早早起来,典韦也命人开始收拾行装,此行去梁习府上不论结果如何徐济都会马不停蹄的赶回己吾,他对黄濬实际上也不是很放心,失魂落魄的黄濬和对政务毫无天赋的高顺不晓得会把己吾弄成什么难以收拾的模样,徐济对此也颇有些后悔,自己这丢下手头事务就急匆匆前来陈郡恐怕真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

而尽管徐济来的挺早,梁习却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二人相见免不了是一番寒暄。

梁习很快就切入了正题:昨夜我仔细想了想,文烈是否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徐济闻言一怔,随即满脸的尴尬道:我今日也正是要为这事请罪,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因为怕坏了先生心情故而隐瞒的,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对此梁习也是好奇的问道:哦,那究竟是何事?

徐济皱着眉头说道:实则是因为文烈麾下缺乏治理地方的人才,故而想请先生相助,只是先生如今在陈郡为主簿,只怕是看不上文烈这督邮手下的一介卑微之职,是以不愿说出。

梁习闻言大笑道:文烈上回前来陈县难道不是一样的目的不成?缘何上回没有如此反倒是此次有这些想法?

徐济笑了笑道:我观陈县百姓生活富足,安乐,想必这是子虞先生的功劳,不愿陈县因我一人之事失了保障。何况文烈虽然颇有些不善治政,不过多费些心总是能解决的,于是也就不想搅了先生的兴致耳。

梁习对此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这该如何是好,我前些时候已然辞官了。

第九十九章:回归于郭嘉的信

听到梁习这话徐济不由得一呆,他着实没有料到梁习居然已经请辞,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这事只怕正如乐进所言,梁习确有为他效力的想法,估摸就是在等徐济的招揽了。想到这里徐济不由有些感慨,自己险些错失了这么一位贤才。

“不想子虞先生竟已然辞官,如此,文烈斗胆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徐济的反应很快,既然知道自己几乎错过了一个贤才而今又有机会了那他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的。

而对于这句话梁习只是微笑却未给出明确的回答,他伸手示意徐济随他一道进去,徐济自然没有不从命,而且他对梁习的打算也极为好奇。在梁习的带领下,徐济和乐进来到了一处凉亭,梁习停住了脚步回头说道:“虽然已渐入初冬,不过倒也不妨碍我温酒招待文烈,来来来,请尝尝我私窖藏着的好酒。”

眼看梁习似乎没有想要立刻说事的意思徐济也就顺从的就坐,乐进依旧侧立在一旁,梁习看到在这情形笑道:“这位壮士何不一道坐下来共饮?文烈不介意吧?”说着转头问问徐济。

徐济点头笑道:“自然不介意,文谦,就坐下来一道饮酒吧。”乐进眼看自家主公也发话了,而且并无勉强之色这才就坐于最末一席。三人坐好后梁习便亲手从泥煨的炭炉上提起酒壶为徐济和乐进斟酒,之后再为自己添满一杯才举杯说道:“文烈是否好奇我为何不回答与你?”

徐济也举杯道:“确有几分不解,不知子虞先生可愿为我解惑?”梁习闻言哈哈大笑道:“自文烈半月前来陈县我便知文烈有招揽我之意,只是当时不明文烈志向如何,更不知文烈是否有实力值得我倾注如今已有的前往投效,因而避而不见。然则文若曾书信一封与我,言及文烈乃是有大志向之人,似乎与我的政见颇有相似,便有几分意动,只是却还需避陈郡太守之嫌,而今文烈已然夺取己吾。想必对下一步也已有谋划。正是雪中送炭之时,是以在得知文烈夺得己吾之后我便向太守辞去主簿之职专等文烈前来,如今文烈果然来了。”说了这些梁习似乎有些口干舌燥,徐济起身为他斟了酒,梁习举杯一饮而尽继续道:“昨日道左相遇也说得上是相谈甚欢,只是文烈似乎有些不急于招揽,习是以略有失态,倒是文烈为何突然改变了千里来此的想法?可否言明?”

对于梁习的这个问题,徐济报以歉意的笑容道:“确实乃是文烈先前所言,不忍看陈郡失一好官。更不愿因文烈一己之私为那虚无缥缈的理想断送了陈郡的大好局面。”听到这个回答,梁习更是止不住的笑了起来:“文烈却是有些多虑。偌大陈郡怎会因为少了一个梁习便会大变?更有甚者,文烈那又怎么会是一己之私?文若在信中早与我说明,文烈的理想乃是千万寒门子弟的寄望,有朝一日若是能成真那边是史册上的千古功勋,我辈正该为此努力!”

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徐济都有些被震慑住了。这也让徐济对梁习的想法有了巨大的改观,梁习显然不只是一个有治政才能的儒士。更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甚至比之徐济都要先行一步,陈郡就有颇多寒门士子为官吏,而这些大半都是梁习一手提拔的,这足以说明梁习的政治思想无疑是接近于徐济的,只不过梁习更接近于徐济思想中的一个部分。

“子虞先生教训的是,是文烈糊涂了。这些日子来见多了杀戮,是以有些颓然,今日闻听先生一席话。彷如大梦初醒。多谢。”这是徐济的心理话,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在征伐之中度过,而征伐带来的只有杀戮,也许他都有正当的理由,但是杀了就是杀了,没有任何借口可以逃避他做的这些事情,而有多少人因为徐济而流离失所,又有多少人因为他而命丧黄泉?每当想起这些徐济都会有一种心悸之感,而今天梁习的一句话却警醒了他,徐济想要做的不只是为他自己谋求生存而已,他还没有忘记自己那个梦想。

“如今,文烈的理想又是什么?”梁习坦然接受了徐济的道谢之后平静的问道。

徐济抬头看了看亭子外飘着白云的天空道:“当年无知之时,文烈曾立下宏愿,妄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而后避祸江夏之时方知那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奢望罢了。而后历经长社、宛城之战后更是有感于乱世人命轻贱,社稷颠倒,更决这天下早已是病入膏肓,久病难医。是以想着另寻他法改变,如此便求得朱儁将军为我说项以为外放,只是到任后历经圉县之难,张邈之窥视,已是人世艰难,如今己吾一战更是险些丢了性命,更不知这天下究竟该如何方能一救。”说到此处,徐济已经有些难以支持,乐进急忙上前拍了拍徐济的背对梁习解释道:“前些时候主公在己吾受奸人偷袭伤了肺腑,因而失态,还请先生不要怪罪。”徐济上回虽然看着伤的都是四肢,但那只不过是因为要害被铁甲护住罢了,其实他的胸前有不少的淤痕。

梁习闻言也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见怪,徐济终于缓了过来,面色难看的笑了笑道:“方才先生问文烈如今志向如何?”梁习点头。

徐济轻声道:“如今所求,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说罢有些勉强的起身对着梁习行礼道:“师兄,文烈告辞,己吾事务颇多,还需有人处置,恕师弟不敬之罪。”说罢便示意乐进搀着自己走。

而闻听徐济这话的梁习却叫住了他,徐济转过头看着梁习,只见这位先生微笑道:“文烈不等我一道吗?”徐济笑笑说道:“若是师兄愿意自然不用文烈等,只是若不愿,强求无益。”

这话说完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于是在回转圉县的一行人中,便多了梁习,而徐济这位师兄的家人还在柘,他预备下次回乡之时再迁来陈留。

而实际上梁习之所以认同徐济也是那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梁习是体会过人情冷暖的人。他不是那种怀揣着不切实际梦想的热血青年,他已经年近而立,这个年纪的他抱着的也就只是尽其所能为一方百姓谋福祉罢了,这种现实的理想也比虚无缥缈的志向来的有用处的多。

由于徐济伤势未愈便长途跋涉再加之激动逆了气血更加重了他的伤情,这一路上更是经不起颠簸,原本五日的路程生生走了近十日才抵达己吾,也好在因为招揽到了梁习让徐济心情好了许多,否则还说不准这一路上又出什么变故。

而一行人抵达己吾还没褪去风尘,徐济就见到了荀攸遣来的人,他带来了郭嘉的信。

徐济当然没有忘记如今在襄邑为自己筹谋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此时的来信不免让他有些忧心,虽然还不清楚郭嘉究竟在信中说了些什么。但是徐济却隐隐有些不安,或者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实际上呢?郭嘉在襄邑的一应事宜确实极为的不顺利,甚至在抵达之后长达数日找不到入手点,襄邑的世家豪绅之间关系的复杂程度远远大于颖阴,这让郭嘉头疼不已,即便有戏忠的不时提点但是依旧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而且在襄邑郭嘉不得不小心。更为严重的事情是郭嘉根本没有途径接近权力阶层。不论是使钱还是想要通过一些手段介入都无法如愿,这让郭嘉很是困惑。

对于他遇到的这种困局戏忠也没有任何的主意,唯一值得喜悦的便是波才终于搭建起了幽影的架子,虽然离掌控襄邑的情报还远,但是还是能够找出不少有用处的情报,只是缺少介入权力阶层的途径郭嘉没有任何的办法搅乱襄邑这潭水,这么一来他来襄邑的目的无疑是失败了。

“奉孝,这般下去也徒劳无功,何不换个思路?也许有些办法会更有用处。”戏忠看着郭嘉苦恼的模样于是这么说道。对于戏忠的这句话郭嘉却没有放在心上。这不过是安慰他的话语而已,能用的方式郭嘉已经全都尝试了,只可惜襄邑似乎真是一块铁板,郭嘉找不到一点办法,归根结底还是力量弱小,否则徐济大可不必用郭嘉这般苦心。当然,郭嘉并没有责怪徐济的意思,徐济能打下如今这一片地盘已经是极为不易的事情,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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