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大人对小儿的救命之恩。”一进房间,老鸨就跪地磕头对我致谢。
我连忙伸手扶起老鸨:“掌柜的先起来再说。”
老鸨起身之后,眉间笑道:“大人,缘来客栈的那个掌柜是奴家
25、老鸨 。。。
的哥哥,而奴家确实是这间花宛院的老鸨。”
我讶然,不禁喃喃道:“我就说这人不仅看起来年轻了许多,连着牙齿都换掉一排。”
原来这家青楼叫花宛院,名字倒挺雅致。啧啧,可惜被那些满是情。欲的声音抹上了一层别意。
“呵呵,大人真有趣。”老鸨遮着嘴角轻笑道。
我顿了顿,问道:“老鸨的小儿可是许公子?”
“奴家名哲华,大人若是不介意可直接称奴家老哲。逸文正是奴家的小儿,因为一些原因奴家不得不暂先将他托给哥哥照顾。不料竟发生了点意外,幸得大人与宋公子相救,奴家实在无以回报。”
我干干笑道:“说来惭愧,其实许公子是陈老前辈和宋公子救的,我并未出什么力。”
“奴家都从哥哥那边听说,大人真是谦虚。”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师傅为什么把我放置在这里。
老鸨似乎猜出我的心思,笑了下,解释道:“这里虽是青楼,但仍以吟诗诵词、弹琴唱曲为主卖。只是各行有各行的难处,若遇到些官位极高权高位重的大人,为了生活,这里的男儿们便不得不卖身讨其欢喜。宋公子既然吩咐奴家不得怠慢大人,也希望大人莫嫌奴家这地方,若是呆得无趣了奴家便叫院子里卖艺的几位公子来陪大人。”
我眉间动了动,调侃道:“还未谢过老哲留我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这,岂能嫌弃?”
“那奴家也就安了几分心。陈老将大人安排在这里想必有他的道理,若是有吩咐大人可随时遣叫奴家。小儿尚有病在身无法前来向大人致谢,奴家只能先谢过,过些时日便带他过来礼见大人。”
听到陈老二字,我才算真的宽下心来,看了看老哲,弯弯嘴角含笑道:“老哲真是懂得抚慰人心。再者,能救人乃是福气,谢不谢并无关紧要,倒是许公子的身体要紧。”
“呵呵。”老哲笑了笑,眯眼瞅了我一眼,继而道,“大人果真不同别人。”
26
26、当务之急 。。。
如宋风卿说的,晌午时分过后不久肃莲就来了。
看到我安然无恙后,一直紧锁着眉的肃莲这才稍微缓开,恭揖道:“夫人,属下来迟,实在该死。”
“无碍。”我挥了挥手道。老哲刚走不久,我就兀自寻思着从缘来客栈到英雄大会发生的种种巧合,越发觉得事实没那么简单。
“肃莲,你如何逃脱出来的?”
“属下无能,起先属下与那个汪箫涵因为寡不敌众皆被虏获。后来陈老前去与子丹鸿谈判,子丹鸿顺势提出要与陈老比武的要求,陈老也答应了。”
“然后?”
“陈老技胜多筹,几招便压倒性地赢了子丹鸿,子丹鸿那个老贼一向注重颜面,脱不开借口便只能放了我们。”
“那陈老前辈之后去了哪,你可知道?”
肃莲缓了缓,道:“陈老只叫属下要好好保护夫人,留下一声长笑后便不知去向。”
啧,果然还是不知道!我揉了揉太阳穴,师傅你要嘛神龙不见尾地彻底消失掉要嘛一出现就留给徒儿一大堆头疼的疑惑。
“夫人……那个宋公子我们最好远离些比较好。”
“为何?”宋风卿的身份确实神秘引人猜测,但是既然师傅是与他一同出现,叫他‘卿儿’,还暂时将我托付给他照顾,那么就算是他非善人但也不会是我的敌人。
“属下只是这么觉得,那宋公子看着绝非善类。夫人可听说过长……”
倏地,肃莲未说完的话被风疾而来的飞镖打住了。
飞镖坎在门板上,肃莲过去拔下飞镖只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就变了,我见了眯眼问道:“你能识别这镖?”
“属下并不识得这镖,只是这般看来花宛院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肃莲不敢看我的眼睛,神情带有几分飘忽不定,这让我更加疑惑,镖上并无纸条,这镖疾风般速度之快,若是镖的主人有意杀我们,我们定然早已中镖。意思就是,镖的主人并无意取我们性命。除非是为了……
我故作没听见,话锋转道:“肃莲,你刚问我什么?”
“不。”肃莲收起了镖,继而又恢复以往的淡然,道,“属下在想这家青楼与缘来客栈十有八九是什么力量背后的秘密基地。”
我冷笑出声,漠然道:“原来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怎么,难道又是和魈宫有关的?”
“夫人。”肃莲紧咬下唇,字句清楚道,“有些事夫人大可不知,但请夫人相信,属下都是为了夫人好。”
“陈言滥调吗?”我嗤之以鼻道。
“属下对宫主和夫人誓死忠诚。”肃莲登时脸色苍白,下唇被咬出了血。
我站起身来,垂眸看了眼肃莲,缓了缓心神,沉声道:“其他的不说,我们出宫已有些时日,苏郎的毒性发作可能也快到极限了,如你所说
26、当务之急 。。。
,当务之急便是找了解药。你可有具体去向?”
“许公子或者宋公子身上有。”
“不是子颜君?”我疑惑道。
“属下听闻了许公子与子颜君一些事,昨日许公子似乎便是为了应子颜君的邀才去英雄大会。最重要的是许公子也中了与宫主相似的毒,而许公子在昨日的两人的比武过程中似乎窃到了子颜君身上带有的解药。”
我思忖一番,肃莲的言辞不无道理,确实有这个可能,这才道:“寻个时间与我同去慰问许公子。”
“是。”
“肃莲。”
“属下在。”
“苏郎的毒是子颜君下的吗?”
肃莲咬了咬唇,沈声道:“是。”
“是吗……下去吧,换身新的衣衫,晚上我们便去。”
我用手遮住眼眸,哎,肃莲,你可知你在说谎的时候都会紧咬下唇。
作者有话要说:某古大热天里居然感冒了,难受(╯﹏╰)。
27
27、解药 。。。
梳洗一番后,太阳也落山有一会了。我敛着心神细看这个厢房,房间装饰简单而不复杂,加上厢房位处走廊偏僻角落,所以比较安静,胭脂粉味道也几乎没有,虽说是青楼,但这房间倒挺和我意。当下心情也好了几分。
穿好了裙衫,我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打算出去叫上肃莲一同去看许公子。不料一打开门竟与人撞了个正着。下巴被撞得有些生疼,我皱眉稍低头,瞧了眼,眨眨眼,这不是许逸文吗……啧啧,来的还真是时候。不过这样看来许逸文果然还是个孩子,身板如此瘦弱身高也娇小得很,叫声许小公子兴许还更适合。
许小公子脸色略显苍白,见了我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是稍后退了一步,有点畏畏缩缩。与在缘来客栈初次见到我那时神情几乎一样,叫我好是尴尬一番。
我不明所以地想,先前奇丑无比的面皮是为了英雄大会才弄的,方才梳洗完我便洗掉了,当下摆在眼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真脸孔。本姑娘我虽然没有挺拔的身躯,但面容也算可以,不至于会吓到人才对啊。
“逸,逸文是来致,致谢金大人救命之恩的……”许小公子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完几个字,头已经快埋到脖子上去了。
我汗颜了下,老哲不是说要过些时日才带许小公子过来吗?
我当下不解,只挠挠头道:“许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请里面一坐。”
许小公子抬头对上我,脸蹭地全红了,只见他忙把视线转开,我绅士地回以莞尔一笑让开一道,许小公子这才腼腆地走进来。
可他进来之后,我才意识到,日晚之分,一个男的对一个女的娇羞地说‘我是来致谢大人的’,奶奶的,加上这是在青楼,不好不好,男寡女实在不好!我寻思着这时候我没过去找肃莲她也该过来了,往门口处瞧了下,不下一秒,肃莲果然一身清爽地出现在门口,我对她示意了房内的人后便让她进来,顺势将门带上。
见了许小公子,肃莲立马握拳严肃道:“许公子。”
许小公子眼睛慌乱地看了我几眼,好半天不知回应什么。
我在一旁干笑了两声,缓缓道:“这是我的随从名叫肃莲,样子虽严肃的可怕,但人其实挺好的。”
许小公子点了点头,拽了拽衣衫,然后欠身道:“金大人和肃莲姑娘的救命之恩,逸文无以回报。”
“先起来再说,‘无以回报’说得过重了些,再者我们并没出什么力,实在是愧不敢当。”我伸手扶起许小公子。
许小公子直身后,喏喏地从衣衫内掏出一团手帕,然后慢慢将手帕地展开,对我道:“昨日若不是金大人挺身适时制止子颜君的杀意,逸文怎能等到陈老前辈和宋公子的救援。逸文听爹爹说金大人
27、解药 。。。
似乎在寻残月的解药,逸文实在不知回报大人什么,而身刚好有解残月之毒的药水,希望大人能够接受。”
事情一下子进展得太过于简单,我盯着许小公子手中的药瓶子,一时不知该接受还是不该接受,只犹豫道:“那许公子的……毒呢?”
许小公子突然掩嘴轻笑道:“逸文谢过金大人的关心,逸文身上虽有毒却还能撑过甚多时日,但相对逸文,金大人身边那位重要人身上的毒恐不可再拖过三日,否则金大人也不会老远从魈宫而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声低沉,赫然之间,我回过神后,便看见肃莲持剑抵住许小公子的颈脖。
可许小公子却临危不慌,方才的羞涩与畏缩这一刻全然不见,脸上冷静得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对肃莲淡然道:“身为金大人的随从在警觉这一点上倒挺靠得住。现下人人皆知我是飞天神偷,我也无意为自己找借口。反正不是对金大人有害的人。”
啧,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许小公子一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似地。本姑娘算是看清了,凡是有点神秘色彩有点身份的人物变脸都像变天气一样快,先是宋风卿,再来是苏格,然后是子颜君,现在又多了个许逸文,真真是海水不可斗量。
“肃莲,退下。”
“可是……”
“退下!”
肃莲这才噤声放下剑,退到我身侧。
我瞅向许小公子,他也正淡然看着我。我向他走近了几步,然后停下,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子,对他字字句句沉声道:“许公子,我相信这药是真的,也接受了。现下第一是谢谢你的解药;第二是作为回报,我也不问你们是什么人。”
“请金大人相信,我和爹爹、还有宋公子绝非大人的敌人。至于个中原因,原谅我不能告知大人。还有,很高兴大人能接受这解药。”
“你……”
许小公子弯眉笑道:“金大人,飞天神偷这个名号不是白当的。昨日是……例外,我既可偷得一次便可偷第二次。”
我将药瓶子放入衣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许小公子,道:“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能再次听到飞天神偷的各种事迹。”
“……”许小公子怔了一会儿,然后笑道,“金大人放心,我和爹爹随时恭候大人再次到来。”
听许小公子这么一说,我这才松心道:“帮我谢过你爹爹,今晚夜深时我们便启程。”
许小公子惊讶一会,道:“恩,我会转告爹爹的。金大人万事小心。”
门骤然被打开,我随声望向门口处,只听得——“怎么,才过了一个中午,你就忘了宋某吗?”
作者有话要说:近两天会稍微勤更。
亲们要能留言的话,某古说不定会想马达一样。。。动力十足。
28
28、欲出城 。。。
少顷,便看见慢条斯理露出身影的宋风卿倚靠在门板,嘴角带着笑,但眼角眉梢却都缓着,似笑非笑。
看他这样,我一时杵在那不知说什么,刚拿到解药一心只想着回去,确实把宋风卿给忘了。
还是许小公子恰时缓和了气氛,轻叫了声:“宋公子。”
“逸儿,你身有不适,这个时候也该下去休息了。”宋风卿直接略过我对许小公子说道。
许小公子犹豫了须臾,道:“可是……”
“许公子,我知道残月毒性的厉害,否则当日在缘来那会一到深夜你也不会那般难受……”
许小公子脸略微红了,没作解释也没否认,只道:“那金大人,有事可随时叫我,在所不辞。”
“金小姐这样不发一语,宋某的存在感真有那么低吗……”宋风卿离了门板,苦笑道。
“我今晚便要出城……”
“为了你那夫君?”宋风卿眉间动了动,哑着声音道。
“是。”
“你可知现在城门已关?”
“城门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大可想出办法。”
“那金小姐现在可有对策?”宋风卿问道。
“宋公子,许公子知道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城门这种东西若是真想出去总有办法出去,这点你我皆知。”
“若我说这次是特例呢?”
我不解道:“何由?”
“朝廷上几位权势极高的人后日要下来美林城,据说是为了擒拿一名逃犯。城门酉时便派来了十多位女兵对其监守,这种情况岂是几丈之说……别说晚上了,就连明日、后日,恐怕都无法轻易出城。”宋风卿轻笑,“宋某不觉得这是在有意阻拦金小姐。”
肃莲凑近对我耳语道:“夫人,属下确有听闻此事,只是没想到城门这么快就被监守住。”
我握紧了手,直到手心发汗,苏格,究竟为何本姑娘得为你做到如此,明明知道你不过是在利用我。
“若是金小姐信得过宋某,宋某可代金小姐送药。不过……需在明日启程。”
“宋公子,你别以为……”我上前止住肃莲要说出的话,虽然不明白很多事,但肃莲对宋风卿和许小公子有敌意,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宋公子,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顿了下,我捂住衣衫内的解药,继而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但我没有理由再叫你帮忙。再者,看起来多坚固的监牢都有漏网之鱼的存在。”
“是吗……你就这么怕欠宋某人情吗?”宋风卿眯起眼,饶有意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不,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不等他回答,我又淡漠一句,“肃莲,送客。”
“宋公子,请!”肃莲略显不快道。
宋风卿妖娆的眼闭上,再睁开,“呵……早知当日在缘来客栈这人情
28、欲出城 。。。
就该让你欠了。”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
静默。
人走了。
是那次绑架吗……我抚着额头兀自伤脑筋,若是没有那次绑架,那我现在又在哪里。这路既然选择了,只能这么走下去。
秋日一近,这天气就越发燥热,连着我也有点烦躁。
方才离开时被老哲拉住聊了半会,之后下了楼又被花宛院的几个男儿们纠缠半响,现在出来满身都是胭脂味。奶奶的,本姑娘生来最讨厌的就是过度浓妆艳抹的人,对那味道也排斥得很,现下竟还顶着一身胭脂味在烈日炎炎的街上晃着,让本姑娘浑身不自在。
瞧瞧,连肃莲都难忍般地离了我两步之远。我对天翻了个白眼,我忍!
不过,今晨起床到离开都没见宋风卿人影,算了,这样也好……赶路要紧,现在就是想办法通过那城门。
正一路想着,走路有点心不在焉之时,抬头之际看见前方撵来一个轿子,并不是王侯坐的豪华轿子,而是轿外蒙纱坚固素雅的木制轿,我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的地理位置,才发现原来是我挡住了轿子的前行,轿子才会停下来。当下干干笑了几声,连忙让开道路。四个轿女这才重新抬起轿子,我不在意地看了她们一眼,与肃莲也继续赶路。
快与轿子擦身之时,轿子却又突然停下来,然后轿窗上的帘子被拉开了一小角,我抬眼望了望没瞧见里头的人,想来许是轿子主人认错了人,这才不以为然地转头正欲走掉。
可脚还没跨出一步,街上的热风轻拂而过,一股熟悉的麝香入鼻,我脑袋一轰,心颤了一下,身体浑然僵住。
怎么可能……
“汝儿……”
但这慵懒圆润的声音,除了苏格还能是谁。
29
29、似曾相识的场面 。。。
肃莲脸上带着喜色,心情明显好了几分。那慵懒的声音让我心一震,几乎要把那掩着的轿窗望眼欲穿,可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轿子在街上停留着实惹人眼,多事的街上行人见了纷纷停下瞅着我们看,有盯着我脸看的有对轿子里人嘀咕作语的,几位掩纱的公子们对上我的眼还娇羞地转开。我见了不由抽了几下嘴角,啧啧,果然是一群只看外表的凡夫俗子啊,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人面兽心;什么叫做表里不一,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虽然本姑娘不是……
轿子前面的帘子动了下,然后就瞧见一个轿女走过去,隔着帘子苏格声音极低地在交代她些什么,轿女听后回头看了下眼我和肃莲,然后快步走向我,对我道,“公子说在凤栖楼静候小姐的到来。”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好。”
轿女回到原有的位置,轿子重新又被抬起,这时满足好奇心的人群才散了去。不下须臾,轿子已然擦身而过,我的脚却像钉在地上一时间动不了,肃莲在我身旁唤了几声,“夫人,夫人。”
我怔忪地看她,不确定道:“肃莲,轿上的是苏郎吗?”
肃莲笑着低声道:“夫人,确实是宫主。”
“噢……我还以为这大白天还能出现幻觉,可是苏郎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果然是无巧不成书吗……”自言自语了几句,我长舒一口气,望向城门道,“城门要守便守着吧,现下我们也无须过了。”
末了我又问道:“凤栖楼在哪?”
“夫人,你忘了吗?就在缘来客栈对面,和缘来客栈是对门生意。”
“啊?”
我的乖乖,这凤栖楼还真的在缘来客栈对面,老娘来了两次缘来客栈竟都没发现对面还有一个如此高档的客栈!一个是毫不起眼的百姓餐馆,一个档次高华的贵人酒楼——这,这对面生意差别也太大了!
进了凤栖楼的客人们,不看其长相,光是瞧那穿着也知道非贵则富。
我稍微整理下衣衫裙摆,然后从容不迫地与肃莲进了凤栖楼,一进了凤栖楼就有两个店小二,而不是店二姐,向我们弯腰敬迎:“欢迎客人,客人请进。”
啧啧,搞得像女帝驾临一样。
走到凤栖楼里头,满入眼帘的大多皆是掩着面纱的公子,也有少数没有掩纱遮面的,还有更少数是由女子陪伴的。我环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