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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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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以一笑。

这个青年女人眼力真好,虽然这不是我最快的速度,但若她只是平常人定然看不清。

我满心肺腑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今日里老娘的第十八次叹气。

百无聊赖地趴桌子上,我睁开一只眼瞅

34、生气的苏格 。。。

了瞅靠窗边悠然阅书的苏格,都已经三日了,这只苏狐狸还不肯跟我说半句话连看我半眼亦不肯,说他生气,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神情淡然的模样又不像,但偏偏他就是有那能耐将我这个与他同房共床的大活物当空气。

“哎……”我又一声叹,眼还是不离苏格,自那日从花宛院回来后,苏格便易了容,天仙般的容貌现在只是张平凡的脸,但还是觉得好看,若是别人顶着张平凡脸能这么好看吗?果然人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是遮也遮不住,抹也抹不掉的。

半响,苏格终于合上了书卷,撩开窗子,眺眼窗外湖景。

看到的就剩下苏格的背影了,苏格身形修长纤细,暖阳包裹下尚余雪霜姿。

我之手托腮,正面好看背影也好看,啧啧,果然是江南大北之正面杀手兼背影杀手——苏狐狸。盯……

奶奶的,通常人被谁这么一盯都会多少觉得不自在,这苏狐狸境界真真不是一般的高。

还是盯……

既然苏狐狸视本姑娘为空气,本姑娘就用红果果的视线在他的背部上烧出一个洞来!

窗外那景色虽好看,可有那么好看吗!这都又一个时辰了!

“喂……”盯得眼睛酸疼的我,终于有气无力道。

还是没反应。

“呐……苏格。”我又幽了一句。

窗沿边的苏格动了动,伸了个懒腰后终于转过身来,我一惊喜,眼睛巴眨巴眨地瞅着他。谁料,苏格依旧无视我的存在,只淡然在我对面坐下,自行倒了杯水,然后缓缓喝了几口。

“呐,你就这么怕魈宫的行踪走漏吗?英雄大会上我是以着丑颜露面的,当下这脸纵使被人看了也没几人知道我便是魈宫夫人,再说了,知道的那些人也都不会说出去……”我扁了扁嘴,一口气将一天闷在心里的话说出去,心里一下子畅快许多。

苏格眉间动了动,然后转着杯子,嘴角勾着笑,又望向窗外,幽然一句,“美林城的风景倒也不差。”

是不差……

我咬牙切齿,深吸了口气,师傅说‘犯了错就要认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铁了心无视本姑娘,可本姑娘是铁了心对牛弹琴了,我清了清喉咙,幽着声音,死皮赖脸,肉麻道:“苏……郎……”

感觉到苏格的身形突然僵了下,我心下一欣喜,以为他这次终于会理我了,谁料等了又等,只等来他又是无关紧要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月圆团圆,中秋时节快到了。”

头上青筋暴起,我垂了垂眸,兀自在这头可怕地‘呵呵’低笑。

终于忍不住。

倏然起身,抬头,仰着下巴,手指着苏格的脸,大声道:“苏格!你理我一下会死啊!!看我一眼会长针眼啊!!”

默。

“那紫衣女人你既可看出她的危险性

34、生气的苏格 。。。

……魈宫的行踪?金小汝,什么时候你在那方面才能聪明点呢……”苏格青玉般的声音带点叹息,然后黑曜曜的眼眸看向我,“连我生气的全由你都不知,你觉得呢?”

再默。

确实,我只知当时千钧一发之间苏格将我拉走绝对是对的,至于其他……连他所说的‘那方面’所指我也不知道,我木讷地收回手,点了点头,一下子气势全没了。

“那你……”到底生什么气。我挠了挠头还是没问。

苏格双眼一眯,“不告诉你。”

这,这只死狐狸!我盯着地板腹诽苏狐狸。

不下会儿,瞧着地板多了双脚,抬眼,苏格已绕到我这边,“直到那些高官走掉,不只是我,你也得易容。”苏格抚上我的脸蛋,又轻轻落下,眼角微挑,“对着金小汝能三日不说话的,怕只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古要坐晚上的飞机飞了。。22号回来。。。

这章算是赶完了,掩面遁地。。。

35

35、歌谣 。。。

我对着镜子左瞧瞧右瞧瞧自己现在这张平凡无奇的脸蛋,捏了捏,皮比原本的稍厚了点,但还是精细得让人看不出来这只是张面皮。

我转身坐在几上,靠到桌上,双手托腮,道:“肃莲,苏郎近些时日都在忙些什么?”

一起床便不见苏狐狸,午时也很少见他回来,都是到了日落西山晚膳过后才能看到人。之前我是猜测他和紫衣女人有相识的可能,但那日去了花宛院他并未与紫衣女人同个厢房,既是如此,苏狐狸又是面了谁,做了什么……

果然还是会好奇啊,谁叫那只苏狐狸是本姑娘的“夫郎”……

“夫人,那日之后……属下与肃风一概不知主子的做事行动。”

“小心眼。”我咕喃了一句。不就被我抓到一次嘛,至于嘛。我伸了个懒腰,拍拍脸蛋,“太无聊了,肃莲,我们出去游游大街。”

“主子说过他不在时,夫人最好少出去为好。”肃莲半犹豫道。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道:“笨,苏郎说少出去为好,但没说过不能出去。”

肃莲眼睛一亮,又黯道:“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说行就行。”我眨眨眼,笑嘻嘻道,“你不出去也好,我自个出去就可以。”

肃莲瞬间移步到我身侧,拧眉道:“属下与夫人一同出去。”

看肃莲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不由笑了笑,道:“笨,我不惹事便是,帮我把裙衫拿过来吧”。

肃莲应了一声后,不下一会便拿来了一套新的绸衣。我眼睛一亮,布料是苏狐狸先前在店铺里买的上好绸布,颜色依旧是高雅的象牙白。我本以为苏狐狸应该是要裁剪给自己穿的,但现下这么看来,白色雅花袖上衫、浅绿色裹花腰带、流苏下裙,一整套下来分明就是女服,尺度也与我身形高度一般。

我嘴角弯弯,心情飘飘然莫名地好,谁说苏狐狸不可爱的,瞧瞧,多可爱一狐狸啊!

记新婚那次后,这是我第二次穿白色衣衫,我一直认为像白色这样别素的颜色,只有适合如这般苏狐狸的人才穿得起来。

穿戴好后,见肃莲瞅着我瞧了半天,我问道:“不适合吗?”

肃莲摇摇头,笑道:“夫人穿绿色好看,穿白色也好看。”

我拉了拉裙角,舒眉弯眼道:“那便好,走吧,闷了几天脑袋都快闷坏了。”

几日未出街,大街上瓜果铺的葡萄、李子、苹果、红枣等祭品增加许多,七花八俏的纸灯笼小摊入目数多,各式礼盒的月饼也堪堪摆出,化日之下的大街人流来往繁多。本应是烦躁的天气少了伏月的炎热,日渐秋凉,今日已是八月初八,如苏狐狸所说,仲秋时节确实近了。

随意地走至一个灯笼小摊前,摆摊的老妇人见了我们,慈声

35、歌谣 。。。

道:“小姐,这些全是老妇与小女用手折出来的纸灯笼,只要点了里头的蜡烛,晚时这灯笼便会漂亮异常。”

我随手挑了个最简单的细秀红花纸灯笼,灯笼里头确实有用竹条架着根小小的蜡烛。我细细地瞧着,细细地将它弄了下来,肃莲在一旁付了老妇人几个铜板。老妇人接过铜板,慈眉善眼地道了声谢。

我小心翼翼地提着灯笼,走在大街上,心情又好了几分。

走没几步,肃莲问道:“见夫人这番欣喜的样子,可是未曾见过此等之物?”

我点了点,道:“以前住在深山里头,哪来灯笼可见。”

在现代时,爸妈买给我的灯笼都是些装着小灯泡的硬质塑料灯笼,虽然很漂亮。但像这样简单又别致的人工纸灯笼,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夫人若是喜欢,属下再去多买几个。”

肃莲说着便要重回小摊,我连忙拉住,“喜欢的东西一个就够了,哪来的闲情再去欣赏另一个。”

肃莲顿了顿,道:“夫人说的是。”

我提高了灯笼,细眼欣喜地瞧着,嘴里沈声一句:“有人在跟踪我们。”

肃莲愣了一下,凛下神情,随即又缓了缓眉头,恢复到自然。

我暗地里笑了笑,若是要反捕跟踪者,被跟踪岂能先乱了心神。

“我们去那家月饼铺子看看。”我随意地看看两面的店铺,眼角的余光却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能感觉到几股视线的跟踪却不知道人在何处,啧啧。

“逝将真男,乐彼苍生。”

“逝将真男,乐彼苍生。”

“逝将真男,乐彼苍生。”

孩童口中不断重复的这句歌谣让我迈出的步伐又停了下来,我两眼发怔地看着前面嬉笑蹦跳、渐行渐远的几个孩童,愣仲住。

“夫人?”

“肃莲,你说女帝对于那个宠妃兹美人可有真心?”我喉咙哽的紧,一定是谁,一定是知道我身份的谁来了。

“有。属下是这么觉得的。”

“是吗?”我喃喃道,然后脚不受控制地随着孩童的身影追去。这么多年了,本以为应该是无所谓了,但,果然还是不行!

“夫人!”

不顾后面肃莲的喊叫,我加紧了速度跟上,谁料几个孩童突然在人群繁多处散开了。我缓了下脚步,然后看见一个手中拿着串冰糖葫芦的女孩童,见了我后,她对我做了一下鬼脸,囔声道:“笨蛋姐姐追不上!”

话落,女孩童的身影便拐进了一个人渐稀少的小巷。

我半分犹豫也没便随着进了小巷,我知道这孩童不过是个诱引,但或许,有些事逃避一时可以却逃不了一世。

进了小巷后,只见女孩童站在小巷中间没再跑了,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我。

“小姑娘,是谁叫你这么做的?”我静下

35、歌谣 。。。

心来,缓声问道。

女孩童舔了舔手中的冰棒葫芦,眼睛一转,直往上头两米多高的墙沿看。我随之一看,速见几个女人从墙沿上跃了下来。其中一个塞给了女孩童一小袋铜钱,女孩童咧着嘴笑道,“谢谢大姐姐们。”转身对我吐了吐舌头,便一蹦二跳着出了小巷。

作者有话要说:

36

36、现实与梦魇 。。。

巷口两处人稀少,但进了小巷里头除了我们以外全无他人。

女孩童走后,带头女人抬眼对我就是一句,“请同我们走一趟。”

放下手里已被疾风弄得不成样的灯笼,我笑吟吟道:“若我说不呢?”

带头的女人沉着脸道:“请莫让我们为难。”

我稍转头,用余光看了看后头,肃莲并未赶来,恐是跟错了方才散开的孩童。

瞅了一眼前面的四个女人,我慢条斯理地卷起累赘的裙摆,将它打成结,继而凛声道,“一口一个请字,难道不是你们在为难我吗?”

“上!”带头女人一声落下,其他三个女人便做好了包围攻势。对方有四个人,我只有一个人。我嗤之以鼻,对付我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何须四个人呢?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敛下心神,运气将丹田的七分内力流散到腿脚之上,集中全身力量到脚上,然后对前面的女人前踢、腾空反抡踢倒身后的女人、转身分别侧踢两旁的女人,一鼓作气,再对四个女人进行360度腾空踢人。一瞬间,四人惊愕倒地。

一系列的跆拳道特技腿踢法果然太伤腿脚筋骨,脚一落地之后便疼得发软,我咬了咬牙颤着腿撑住不倒,上前一步用力拧起带头女人的脖子,气喘不定道:“谁指使你们来的?”

可带头女人依旧沉着脸,不发一语。

我不由加大了手劲,将她拧到其他三个女人面前,道:“我再问一遍,是谁?若不说……”

倏然间,我瞪大了瞳孔。

其余的三个女人现下都嘴角鲜红卧地没动了,我怔然半会,伸手试探了一下带头女人的鼻息,气息没了,我颓然放下手。

“为护主人,咬舌自尽吗?”我倚着墙,冷笑,“看够的话,还请出来。”

气虚不定地微睁眼,昏暗的小巷尽头,屋檐瓦片上站着一个脸带银面、手持细剑的男子,高处日光璀璨下的面具罩住了男子的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张嘴,一双眼,或者该说眼睛也没全看清。

“银面剑客?”我气弱地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

“是你将我交由魈宫的?”

又点了点头。

“你认识苏郎?”

银面剑客顿了下,还是点头。

“为何选中我?”

银面剑客不置一词,只是一直看着我。

哑巴吗?还是不愿说?

我仰着头望了眼青蓝一片的天空,“罢了。”我长舒一口气,离身墙壁,打算离开。

腿脚发疼得厉害,生生像被车碾过一般,我蹙紧了眉头,冷汗直下,瘸着脚走路。银面剑客一跃而下,渐渐向我走来,近了我之后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胳膊。

我身体僵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撇掉他的手,沉声道:“谢了。”

银面剑客看了眼我,转身

36、现实与梦魇 。。。

,抽出剑柄中的银光细剑,一剑挥下,地上四名女人的脖子血红一横,然后人头离身。

眼帘顿时一片血淋淋,我愕然怔愣,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鼻间传来一片浓厚的血腥味,我忍着涌上来的恶心感,冷着声音颤声道:“她们早就死了。”

银面之下的黑眸依然波澜不动,对地上的四名女人视若无睹,只从腰间拿出一块白布,擦拭了一下剑,扔掉白布,然后收剑。银面剑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向我走来,而是重跃于屋檐之上。

我垂眸,撇下一句,“冷血。”没再多看他一眼,便自行瘸着脚扭头走掉。

走至小巷路口,光线渐近,才走一步,便看见肃莲一脸慌忙满头大汗地站于我面前,见我失神未定,肃莲上前默不作声地扶住我。或许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肃莲望眼瞧了下小巷里头,然后咬紧了下唇,抿着嘴道,“不关夫人的事,不是夫人的错。”

“但说到底,人还是我间接杀死的。过后来帮她们安葬一下吧。”我沉声道,满脑子还是那血淋淋的场面。

“属下……”肃莲咬破了下唇

我抬眼,打断了肃莲的话,“于你何事?”

“此事不要告知苏郎,走吧,回客栈。”

我死咬着牙关,任由肃莲请来的大夫夫妇在我全身上下进行火热的针灸,之后又用草药不断推、拉、按、揉我腿脚上的筋骨,忍受一连串蔓延全身甚过抽筋般的痛苦。

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两位大夫轮流换了一次又一次。

两个多时辰过后,昏昏沉沉中,我已汗流浃背,痛极到点,便只剩麻木,两条腿都麻了,现下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男大夫将最后一根针拔出之后,洗了一下收进针盒,继而叹了声道:“再过一个时辰这腿便会恢复知觉,你倒是能忍,一声不哼。”

女大夫则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对我叱道:“姑娘,你可知人体纵贯全身上下共有409个气穴,每个穴孔皆需一定的气流通展,而你竟将一半以上的内力气流全数捆绑于脚上。你这是违反人体常规的做法!幸亏姑娘只是用了七分内力,若是全数用上,恐怕不只是这脚废了,连身体也算是废了!”

都说最慈父母心,其实大夫也一样。

我勉强扯出一抹苦笑,“大夫,下不为例。”其实我多少知道一点,只是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赤手空拳我绝对应付不了四个人,我又不想让那拿父妃来当诱饵的幕后人得逞,到最后便只能用那个办法。

女大夫缓了缓神,边洗手边道:“这种事一次就够多,若再有下次,就是万金叫老妇来老妇也不会来。”

洗完手并擦干后,女大夫将一张纸拿给肃莲,“这些药材,你按照里头的需要去药铺

36、现实与梦魇 。。。

里分别买回来,然后熬成药汤,一日一次,按时让你家小姐喝下。”大夫看了一眼我,又道,“还有,最好每隔两日推拉一次腿脚筋骨。至于,多久才会好……这要看姑娘自身的体质。长则需数月短则只需数十日。”

我点点头,“恩,谢过两位大夫。”

“尽量少碰冷水,少受寒。”女大夫语意深远道。

“恩。肃莲,帮我送送大夫们。”

大夫走后,我便僵着身子在床上疲惫睡着。

兰儿,兰儿,兰儿。

谁,谁在喊?

我沿着声源走近了些。

白绸华服的男子,眸光忧凉,眼带怜惜,凄楚地对我一笑,“你不是兰儿。”然后转身一直向前走,魂不守舍地继续喊着,“兰儿,兰儿,我的兰儿。”

我心一紧,别去,别去,父妃!

疾步追上去,可父妃身影越来越模糊,等我停下脚步的时候,脚下的路却浑然消失,随后听得“扑通”一声,我便掉进了寒如冰雪的湖水里。

我不停地游,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游,但近在咫尺的岸仿若海市蜃楼般,怎么游都游不到,最后,力气萎缩殆尽的我,垂死挣扎之际,湖面上穿着紫色华服的女人在狂嚣大笑,哈哈哈……

狰狞的脸孔肆意地放大,快看清楚那人脸孔时,我的头被按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直到……救,救……

惊然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房间的床顶。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我抹了把冷汗,原来是梦。

耳边传来石磨的声音,抬眼看见肃莲坐在凳上正磨着满桌的药材。望向窗外,末时已过,夕照的窗台落幕金黄一片。试着稍微动了动身,腿麻麻的、略痛但不若先前那般,现下总算有了知觉,看来是又过了一个时辰。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肃莲连忙放下手中药材站直了身子低着头,“主子。”

苏狐狸穿着与我裙衫同块绸布的白袂衣衫,看见满桌杂乱的药材后,他双眼微眯,直向床这边走来,氲黑的眼里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嘴上长了个泡泡,见不得人了。。。。/(ㄒoㄒ)/~~

37

37、恶趣味 。。。

苏狐狸每走近一步我的心跳就随之加快一次,心虚得眼珠子直往床顶打转,哑不出话来。

直到感觉床沿多了份温暖,苏狐狸那双滚热的手在我额头上试温,我才咽了下干涩的喉咙,提了提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了声,“苏郎。”

苏狐狸的桃花眼莫名放大了些,随即阖眼叹了声气,缓声道:“现在还疼?”

我摇摇头,讪笑道:“小伤而已,不过是摔了一跤,不碍事。”

“肃莲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苏狐狸眯了眯眼。

我一愣,转头瞅了眼一旁站着的肃莲,肃莲眉头依旧紧锁。

肃莲没有说,那就只能是银面剑客……脑中瞬间闪过一片腥红,我抿了抿嘴,撑起身子,道:“我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然后?”

我直视苏狐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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