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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伊人:娘子你太腹黑 作者:一千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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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墨丢下两个字就踩着花园里的大石头跃上的屋顶,直接飞向后面的藏珠菀。


    小婢女被她豪气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菜盘险些落在地上。


    跃过这座寝殿,水墨墨就看见了挂着藏珠菀匾额的四合院。


    师父是不偏心的,姐姐会的轻功她会,姐姐不会的剑术她也会,但是她偷懒耍滑往日都是应付了事,也就会些皮毛,对付那两个女人算是绰绰有余。


    可没准儿人家还有侍卫呢,她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打不过,那只好骂了。


    水墨墨一跃,回到了寝殿的屋顶上,悠闲地唱了起来。


    “在那荒茫美丽马勒戈壁有一群草泥马,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马戈壁,他们顽强勇敢克服艰苦环境。噢,卧草泥马戈壁!噢,狂槽泥马戈壁!


    ……”


    而此时水伊人正在榻上趴着吃饭,听见这歌直接将嘴里的米粥喷了出来。


    吓得小婢女以为是太难吃了,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知道皇子妃您的口味。”


    拿起一旁的白布擦了擦嘴,水伊人才开口说道:“没事,起来吧,这与你无关。”


    小婢女起身,还是有些害怕。


    水伊人并没说什么,把白布放回了原位。


    “你拿下去吧,我饱了。”


    “可是,您才吃一口,第二口就吐了出来,如果是难吃,奴婢马上拿回去重做。”


    “不必,拿下去吧,我饱了。”


    小婢女还是站在原地不懂,因为也曾经吩咐过她,一定要看着皇子妃把早膳用完。


    这时屋顶上水墨墨的歌声还在继续。


    水伊人再想让她把东西拿下去的时候,南初白出现了。


    “你下去吧,我来。”


    “是。”小婢女低着头退后。


    水伊人板着脸把偷砖了过去,大好的心情都被人给破坏了。


    南初白像是没看见她的冷脸似的,嬉笑着走到她身边。


    刚要说话,水伊人就开口下逐客令了。


    “爷,您这一身脂粉味,不知又去哪里哪里逍遥快活了。不如先去洗个热水澡,这味道熏得我头晕。”


    “……”他被人从自己寝殿里赶出,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怎能不好好发泄。


    再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是有些熏人,比起来榻上那人身上的药酒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身上的伤口也该换药了。不如这样,我来帮你洗洗,再帮你上药。”


    水伊人的头埋在被子里,手腕伸出来,指缝里夹着一颗漂亮的星星,黑夜都掩藏不了它的光,在阳光下,更是闪耀。


    南初白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那,为夫还是自己一个人洗了。”


    待听见南初白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水伊人才将手腕放下来,屋顶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在想,水墨墨会不会把蓝精灵气得也从现代穿过来。


    或许蓝精灵是不能,但南初白此时却穿到了她面前。


    床榻的里面,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因为她疑惑这一会儿,南初白就已经伸手点了她胸前的穴道。


    “哎呀呀,娘子,你还是嫩了点啊。”




妹妹会唱歌【2】

确实,她没想到他还能杀一个回马枪,她也没想到着床榻里面竟然是空着的,此时她与他之间就只隔着一层纱幔。


    只是还好她的嘴还能动。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让你为自己的动作付出代价。”


    “咦?这样啊,那我现在要帮你擦药,你是不是下次也得帮我擦药?看来我得寻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受伤。”


    南初白说着,手已经扯开了纱幔,向水伊人的伤处进军。


    此时楼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唱的是什么曲儿啊,怎么这么奇怪。”


    “草泥马戈壁。”


    水伊人瞪了他一眼,伤处传来微凉的感觉,无奈地闭上眼,把头埋进被子里。


    该死的!


    她是个爱记仇的人,不能当场报的仇她都会记着,都给她等着。


    包括楼上嗨歌的那位。


    当水伊人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候,她还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给她擦药的家伙站在一旁嘲笑她。


    “娘子,真期待你的下一次受伤,不知道会是哪里呢。”


    当水伊人能动的时候,南初白消失了,说是去四哥府里商讨大事去了。


    定又去喝花酒了!


    不过,无所谓她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看谁算得过谁。


    但此时却又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


    “哎呀,伊妹妹,你这名儿取得可真好,真是人如其名呢。”妍然拿着碧玉翠扇晃到水伊人面前,阴阳怪气道。


    此时她的伤刚好一点,能下床走路,但姿势着实怪异。


    水伊人小心地坐在木椅上,伸手拿桌上的茶杯,却不小心碰到了。


    见状,妍然轻笑一声,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伊妹妹,自己身体不便,这种小事就由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来做吧。”


    “嗯。”水伊人抿了一口杯里的茶,又吐了出来,“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这茶有些凉了,姐姐去帮我换些热的过来。”


    妍然脸上的笑僵掉了,竟然被摆了一道。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已收不回来,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递给了身后的婢女。


    “清儿,去换一壶热茶来,记得要热茶。”热字咬得特别重,最好烫死她!


    清儿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聪明伶俐,懂得她的意思。


    “奴婢这就去。”


    很快茶壶回来了,水伊人却不急着喝了。


    “姐姐,真是麻烦你了。你看着寝殿里竟然连个凳子也没有。”水伊人眉头微蹙,一副‘我很抱歉’的神情。


    妍然这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两张木椅,一张已经被刚才倾倒的茶杯打湿了。


    她竟然被耍了两次!


    再也忍不住了,妍然拂袖离开。


    “妹妹,这次我空手而来,但下次姐姐我一定给你带个大礼过来!”


    “那我先多谢啦。”


    不管是大礼还是小礼,她水伊人都照单全收。


    此时外出帮她卖药的水墨墨回来了,一屁骨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拿起面前的茶杯就喝。


    “姐,我看见那个坏女人像是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她有没有欺负……噗。”


    水伊人淡然地扯下眼见的纱巾帮她擦脸。


    “哇呜呜……”水墨墨哇哇大哭,“怎么这么烫啊!”


    水伊人拿过一旁的一串葡萄,剥完皮塞到她嘴里,“以后无论是吃是喝,你都仔细打量一下再用行吗,别这么大大咧咧,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挖几道了。”




这个真没有(1)

水墨墨内流满面,口齿不清。


    这里又没有冰箱,她不可能去凿点冰块出来,水伊人只能一个又一个地往她嘴里塞葡萄。


    这时,另一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伊妹妹,那天姐姐多有得罪,今天带着礼物来赔罪了。”织墨微微欠身,语气里也是带了许多歉意。


    演得跟真的似的,水墨墨砸吧嘴嘟囔了两句,便退到水伊人身后了。


    “那本就与姐姐无关,是我该受的惩罚。”


    水伊人说完,织墨便站直了身体,双手拉过水伊人和在腰间的手,眼眸里竟是委屈。


    “妹妹你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妍然逼我的。”


    这一席话竟然还带了些哭腔,水墨墨睁大了眼睛,难道她错怪她了。


    “她凭着比我入府早,家境比我好,就处处为难我。”


    织墨低头轻泣,水伊人并没收回自己的手,也并没说话。


    缓了一会,织墨抬起头,望向身旁的婢女,“姐姐,这是我的陪嫁首饰,希望你会喜欢。”


    “即是你娘家的东西,必定贵重,你还是拿回去吧。”水伊人果断拒绝,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


    但织墨并不在意她的拒绝,拿起婢女手里的托盘上的玉镯便戴在了水伊人手腕上,大小正合适。


    “这玉是我父亲从边境带回来了,与一般的于不同,它有一股子特殊的香气,而且戴在身上夏日里也会觉得神清气爽,凉快不少呢。”


    说着,她还拿起水伊人的手腕闻了闻,像是在确定这东西确实是有香味。


    既然已经戴在了自己手腕上,水伊人也不好当着她的面取下来。


    “那,我先谢过了,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定会与你分享。”水伊人抬头,语气柔和了不少。


    听见她柔和了些的声音,织墨以为她是真喜欢。


    “那,姐姐房里还有事,先回去了,妹妹以后可以多来我这里走走。”


    “嗯。”轻应了一声,水伊人的手就转移到了玉镯上。


    待织墨身影消失在房里时,她便伸手取下玉镯,却发现了一个东西。


    玉镯的内壁刻着一个符号,而这符号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姐姐,你怎么了?”水墨墨疑惑地转到她面前,帮她取玉镯,总觉得这人送的东西一定不能要!


    而水伊人却推开了她,“帮我拿纸和笔来。”


    纸和笔?水墨墨很疑惑,却还是去拿了。


    拿回来之后,水伊人便在纸上画上了一个奇特的符号,很像一个羽字。


    “姐,这是什么?”


    水伊人刚想解答,却发现套在手腕上的玉镯比刚才紧了几分,刚刚她的手指还能伸进去,现在却是不行了,取也取不下来了。


    “取不下来了?”看她的动作,水墨墨猜到了。“姐,这东西一定有古怪,砸了它算了!”


    而水伊人却摇了摇头,取下腰间香囊里的一粒药丸,揉碎后洒在玉镯上,再倒以茶水清洗,玉镯便缩小了些,水伊人也能取下来了。


    水墨墨松了口气,她竟然忘了这两年姐姐可都是在苦中药堆里长大的,可是神医的亲传弟子。




这个真没有(2)

“姐,这上面有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正如她所说,会让人身体觉得凉爽的东西。”不过,在冬天也会越来越冷,戴久了之后,这个人都会觉得越来越冷,冰蟾子的毒。


    若是换了旁人,还真被她算计了,可惜她是第一神医的弟子。


    “真的是这样?”水墨墨可不行,她可亲眼看见从玉镯上面流出的青色东西。


    水伊人并没解释,将玉镯戴回了自己手腕上,也见桌上的纸收进了小香囊里。


    这样,水墨墨才信了,不过她又有了下一个问题。


    “纸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跟我们有关的。”


    这个解释跟没解释一样嘛!


    算了,她姐姐就是会卖关子,不想告诉她的事情,她还是怎么也问不出的。如此,水墨墨坐回了板凳上,一颗一颗吃着葡萄。


    望着地面上那些青色东西渐渐沁进地下,水伊人的手指摸索着玉镯的内壁。


    只有她曾经拿过那块送她们来到这个时代的玉,那块玉因为年陈久远,很多东西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她还记得玉山的符号,与这玉镯上的极其相似。


    可能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终于有头绪了!


    。。。。。。。。。。。。


    第二天,水伊人行动自如了,南初白依旧没回来。


    她从南初白的寝殿里随便找了一幅画,便去藏珠菀问候织墨了。


    寒暄了几句,她便开门见山道:“姐姐,这玉镯我是喜欢得紧,不知道出自哪位工匠之手,我正好有一块好玉,想请他帮帮忙。”


    “嗯,这个啊,我父亲是从边境一家当铺买回来的,那定是转过几次手,恐怕找不到了。”


    “这样啊。”水伊人眉间带着失落,找不到了吗?


    这时,水墨墨赶到,牵着她的手,将她拽离了藏珠菀。


    一直拖到看不见藏珠菀的转角处,才吼道:“姐,你怎么犯糊涂了!那货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你还跑去跟她姐姐来妹妹去的!”


    “你也会看人了,我以后可以省点儿心了。”水伊人似乎没找到重点。


    “你……”水墨墨还打算接着,转念一想,姐姐是比自己还聪明的,肯定是另有打算。


    笑眯眯地凑近水伊人脸边,挑眉道:“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告诉我告诉我嘛。”


    “没阴谋。”回了三个字,水伊人便挣脱掉她的手自己往回走。


    她也早该想到,这东西肯定转手过几次,工匠肯定是找不到了。


    而水墨墨却追在她后面不依不饶,在她印象中姐姐是个爱记仇的人,不可能没阴谋。


    “姐,告诉我嘛~”


    “没有。”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个真没有。


    。。。。。。。。。。。。。。。


    后来的日子很平淡,因为当家的没有安排住处的原因,水伊人依旧住在南初白的寝殿里。


    师娘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还是离开了,水伊人整天都待在房间里练字,一个凰字,从天亮写到天黑,水墨墨看着都快吐了。


    妍然大概是没有找到适合的礼物一直没有登门拜访,倒是织墨来了几次,每次都会带一些小点心,而水伊人却是每样都吃了。


    第五天了,管家可查来话了,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水伊人面前。


    “皇子妃,大事不好了。”




姐姐太淡定(1)

与他慌忙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是,水伊人格外的淡定。


    轻轻吹了一下纸上的黑墨,才开口说道:“怎么了?”


    “爷…爷他他他被人陷害了。”


    “死了挂了还是没了?”一旁啃这苹果的水墨墨很不客气的说道。


    水伊人回头冷了她一眼,才放下笔望向地上趴着的老人,她只是个皇子妃而已,用不着行这么大礼吧。


    “总管,你起来再说话。”


    可查却没有起来,他已经腿软了,一口气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今天在朝堂之上,多为大臣举报皇太子的恶性,写出来竟有两米长,其中最重的是指示人杀害青州知府一家,原因是……”


    “简短点。”水伊人很不耐烦,南初白的事跟她一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


    “就是皇上废了太子牵扯到了爷,爷现在已经被皇帝幽禁在皇宫最偏僻的合庆亭了,府里也被大内侍卫围了起来,不准任何家眷外出。”


    “于是乎?”水墨墨代替姐姐问道。


    幽禁又不是关进大牢,急什么急,好歹也是皇宫里面,总不可能不给吃的吧?不让她们出去,她想出去谁挡得了?


    “现在府里上下动荡不安,请皇子妃出去看看吧。”


    “看个…”


    水伊人冷眼扫过去,水墨墨最后一个字吞进了肚里,“可查,让所有人来大堂。”


    “老奴,马上去办。”


    可查高呼一声,退出了房间。看来爷是得了一位才人,遇见这么大的事,在皇子妃脸上竟是与往日无异的淡然。


    大堂——


    水伊人坐在最高处悠闲地品着茶,底下却早已乱成一锅粥。


    水墨墨这根搅屎棍还在不停的怂恿,“哎,你们家爷都没了,还不如早点散了好,拿着你们的银子出去勾搭一下外头的侍卫,没准……”


    听着妹妹的胡言,水伊人并没多大动作,无聊地吹着茶杯里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品茶她不会,纵然这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贡茶名茶,在她面前也只是一杯苦涩的水而已。


    待杯里的茶已经凉的差不多的时候,水伊人才缓缓开口。


    “爷有事不在,那府里可就由我做主了。”


    话一出口,地下面安静了。


    纵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满,坐着那位才是正妃,而她们不过是个侧妃。


    “可查总管,侍卫让人出府吗?”


    “回皇子妃,不让出府,日用吃食都是由人送到府上。”


    听罢,水伊人点了点头,“你们也听见了,现在是离开也不行了,回去好好呆着吧。”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妍然沉不住气了,冲到她面前吼道。“现在爷有难,我们就只能呆坐着吗?”


    “不然你以为呢?”水伊人挑眉,语调比往日清冷了些。“你想用你的眼泪去感动外面的侍卫让他们放你出去,还是用你的水蛇腰去勾引侍卫总管,让他直接带你去见爷。”


    妍然被水伊人的话激得更气愤了,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水伊人迅速闪开,拿起放在一旁的做装饰的宝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姐姐太淡定(2)

“江湖女子会的就是舞刀弄剑,比起你的耍泼耍无奈有用多了。”


    这一句话妍然算是听懂了,上次的仇她果然还记着呢。


    不过此时她也知道自己斗不过她,一个字也不敢说,只是睁圆了眼瞪着水伊人。


    见她安分了,水伊人收了手上的剑,“现在你们回去带着,每日的吃食下人会送到各自房里,”


    织墨走去扶着妍然离开了。


    水伊人依旧站在原地,“可查,吩咐下去,让所有都知道,爷只是外出了,府里的一切照旧。”


    “是。”


    语毕,整个大堂变空无一人了。


    水伊人起身想要回去时,一个陌生的女人却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是?”


    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脸色也是病态的白,还散发着这一股子草药味。


    女子来到水伊人面前,微微欠身,“回皇子妃,妾身苏氏依凝,是爷身边的一名侍妾,因身体不好常年隐居在府里的竹兮苑里。今天府里时发生大事了吗?,是爷出什么…”


    “没什么事。”水伊人阻止了她的话,“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


    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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