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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奸佞 作者:长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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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匕图一笑:“贾太傅真是聪明人,本汗什么都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说毕,手臂一伸,便捉住了贾涉的脖子,微微一用力,便将贾涉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烈匕图见贾涉并不反抗,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唇,道:“还记得当年在鄂州,你曾经说过什么来着?”
  贾涉不说话,烈匕图道:“我们草原上长大的人,说话都喜欢直来直去,不像你们汉人那样绕弯子!我忽然看上你了,睡一晚,你愿意不愿意?”

  
  102、昭告天下

  贾涉不说话,烈匕图道:“我们草原上长大的人,说话都喜欢直来直去,不像你们汉人那样绕弯子!我忽然看上你了,睡一晚,你愿意不愿意?”
  贾涉微微笑了笑,道:“大汗忽然这样说,是因为觉得我没用了,想要先奸后杀吧?”
  烈匕图道:“也不一定会杀!”
  贾涉道:“反正是八九不离十,那还是先杀后奸好了!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大汗纵横草原,驰骋北疆,即便是我说不愿意,想必也难以改变你的主意了?不是么?”
  烈匕图认真的想了想,道:“你倒是看得明白!既然你不反对,那就这样吧!”说着,便将贾涉一把按在床上,准备剥衣服。
  贾涉全无反抗,烈匕图登时兴致高涨,正准备扒贾涉内衣的时候,忽然看见贾涉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笑容看得烈匕图心中一阵发寒。
  烈匕图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你笑什么?”
  贾涉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看来大汗还不太懂得这个道理!”
  烈匕图眉头微微皱起,贾涉道:“要不要我提醒大汗,你的爷爷是怎么死的?”
  烈匕图一个寒噤,欲火被浇熄了一半。他当然记得自己的爷爷是怎么死的。当年鞑靼的第一代大汗,征战北疆,在灭了西夏之后,将西夏的王妃抓回来自己享用,却不料在房事正浓的时候,被西夏的王妃咬掉分身,就此暴毙而亡!
  烈匕图冷笑了一声:“你威胁我?”
  贾涉笑道:“不敢,但大汗等一会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大汗罢了。我们中原有句老话——以史为镜,可知得失。大汗为了一时之快,将来悔恨终身,恐怕不太划算。如果大汗想让我就范,还是把我的双手双脚捆好,干完就杀来的保险!只不过……”
  烈匕图见贾涉笑语晏晏,并无半点冲动和生气的样子,他自忖要制服贾涉简直是易如反掌,根本没将这个威胁放在心上,反而心中更痒痒了。
  贾涉歪着脑袋,斜靠在床上,继续笑道:“只不过,我如果死了,令狐春水即刻就能得到消息!大汗恐怕还不知道,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每隔一个时辰,我便会用自己的方式,和令狐春水通信一次!一个时辰内,令狐春水如果没有得到我安全的消息,便会发觉我已经出事!我的命在大汗的手上,生死固然是由大汗说了算。但令狐春水武艺高强,想要杀什么人,大汗未必便能够防范的了!”
  烈匕图哼了一声,贾涉扬眉道:“也对,大汗身边有怯薛保护,每一个都是高手!只要严密防范,令狐春水未必便能够下手!但就算能够防得了一天,一个月,一年,难道能够一直严密防范十年,二十年?大汗是希望自己以后不论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宠幸宫妃的时候,都有十来个怯薛在一旁围观么?”
  烈匕图玩味的看着贾涉,亦笑道:“你多虑了,本汗今天,就是要睡你!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令狐春水敢来,我连他一起睡!”说毕,他上前一步,再次按住贾涉。
  贾涉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房中并无别物,烈匕图很轻易的就将贾涉的衣衫撕破,用布条将他死死的捆住,扒下对方的裤子。
  贾涉的手和脚被捆在一起,整个身体犹如一只龙虾一般,背部弓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烈匕图冷笑了一声,将贾涉的腰捞起,粗大的手啪的一巴掌拍在贾涉的屁股上,白皙的臀顷刻间便映上了五个手指印。
  “贾涉,当年在鄂州城,你跳的挺欢!害死了我不少人!这笔账今天一齐算!”
  贾涉回过头来,他的口中亦被塞满了布条,双目怒视着烈匕图。烈匕图捏起贾涉的下巴,啧啧道:“可惜了,你的嘴我不能享用,真是一件憾事!”
  烈匕图一面说,一面摸下贾涉的下面,入口处又紧又暖,仅仅是手指轻戳,就让烈匕图激动不已。这感觉不同于临幸一般的男宠,烈匕图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人,曾经是战胜过自己的敌人,是天水朝的太傅,心中就涌起一股十分满足的征服的感觉。
  征服敌人的土地,杀掉敌人的男人,让敌人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正是他一生乐事之一。
  然而面前,即将征服的是个曾经位高权重的男人,让他的快感,增加了多倍。他甚至很想看见贾涉被自己操的低声呻吟,满脸潮红的哀求的样子。
  现在贾涉已经为鱼肉,烈匕图也不急着进去,反而用着手在外围打转,用自己的分身,啪啪的打着贾涉的屁股,看见对方愤怒的眼睛,这种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
  “可惜不能听见他开口求饶了!”烈匕图心中有些遗憾的想,人生总是有遗憾的!等什么时候抓到天水朝的皇帝,也这么玩儿上两回,来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吧!
  正在烈匕图肆意享受的时候,一声低低的呻吟声,从外面传来。那声音极小极轻,烈匕图全没在意,却落到了贾涉的耳中。
  是有人来了!
  烈匕图看见贾涉的目光忽然变得满是笑意,心中一跳,尚未反应过来,便只见到面前寒光一闪,他本能的朝后一躲,那寒光却并不放开,径直刺入了他的胸口。
  于此同时,一件红色的外袍从天而降,裹住贾涉赤裸的身体。
  叮的一声轻响,是金属碰撞的声音,烈匕图刚刚并未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贴身穿着软甲,为他挡去一劫。
  然而剑光并不停顿,直朝着他的脖子落下,眼看得烈匕图就要毙命当场,贾涉终于用双膝夹掉被塞在口中的布条,大叫:“别杀他!”
  剑锋停在烈匕图的脖子处,烈匕图这才看清,来的人是令狐春水!
  令狐春水刚刚一入金莲府,去见烈匕图的时候,听说他到了贾涉被囚禁的地方。令狐春水生怕贾涉出意外,赶到门口,却被阻止在外,他连杀五名在外守护的侍卫,只冲房中,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令狐春水双眼通红,放出血光,怒道:“留他做什么!”
  贾涉被紧紧的捆着双手双脚,他无法站起来走路,只能扭到床沿,对令狐春水道:“你现在杀了他,我们都要死!这里是金莲川,我们能走的出去么?”
  说话间,外面的军士,以及烈匕图的怯薛都已赶到,有三四个怯薛跳入房中,刀剑亦架在了贾涉的脖子上。
  烈匕图好似全然无所谓的样子,伸手捏住令狐春水的剑尖,道:“我无意和你为敌,刚刚也什么都没干成!”
  令狐春水咬牙不答,贾涉忽道:“大汗,若是我承认投降,你能否放我自由?”
  烈匕图不说话,令狐春水的剑往前送了两分,他的脖子上冒出血珠。
  贾涉的脖子上亦被利刃刺出血珠。
  烈匕图见贾涉忽然有所松动,心中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争夺天下要更为重要,便道:“你要昭告天下,当众向我臣服,并且上表指责天水朝的皇帝赵启昏庸无道,召集天下学子讨伐!”
  贾涉心中权衡,若是这样,自己一定会被背上千古骂名,但若是烈匕图能够让他自由,便能够伺机活动,探查烈匕图的军力布置,甚至还能够和烈匕图帐下一部分对他不满的汉人将领接触。
  杀了一个烈匕图,鞑靼依旧有众多王子,随便拉一个出来,不见得比烈匕图差多少。而烈匕图帐下的谋士、将军、士兵依旧众多,最多平稳个三五年,必然战事再起。但若是能够一举消灭烈匕图的有生力量,让鞑靼无力南侵,则全然不同。
  更何况,贾涉也不想死,要是传出去,自己赤身裸体的死在床上,还是烈匕图的床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此刻双方都有人质在手,比之先前烈匕图占全面优势,更能够好讨价还价。
  贾涉心中虽恨极了烈匕图,却知道此刻最好是跟他多要些筹码,一拍两散对谁都是损失。
  想到此处,贾涉道:“我信不过你!今日已晚,明日我可以当众宣告投靠与你,但你也必须当众册封我为鞑靼国师!”
  正式册封的官员,则意味着不能随意打杀了,必须要抓到罪名,才能够办理。贾涉的安全,以及自由能够得到初步的保障。烈匕图虽然能够派人监视,却不能够像现在这样,将自己圈禁在一个小院内。
  烈匕图心有不甘,思索之后却终究觉得还是划算。遗憾的就是到嘴的肉吃不了。但他随即转念一想,等抓到赵启肆意蹂躏,比贾涉有意思多了!
  烈匕图道:“可以!不过你必须跟随本汗出征,不能随意滞留!”
  贾涉看了烈匕图一眼,微微笑了笑:“成交!但是今天,大汗必须在我这里过一晚!春水,拿绳子把他绑好!”
  烈匕图手下的怯薛听见贾涉居然要绑大汗,手中的兵器不免重了两分,却听烈匕图道:“都下去,这样就很好!贾太傅如果早肯如此,又怎么会弄成刚刚那个样子?!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烈匕图手下的侍卫只得退下,令狐春水将烈匕图的手脚捆绑好,又用麻袋将他套了,把他的耳朵嘴巴都塞住,丢到房角。
  而烈匕图则每隔半个时辰,向门外的侍卫发讯号,表示自己安然无恙。
  令狐春水这才上前,将盖在贾涉身上的自己的外套揭开,只见贾涉的手脚依旧被捆绑在一起,头发散乱,脖颈处还有一道红痕,血尚未凝固。
  令狐春水只觉得心痛如绞,他颤抖着手将贾涉的手脚解开,愤然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贾涉道:“杀他一个是不够的!要一窝全端掉!”他一面说,一面活动自己的手脚,但被捆得久了,有些供血不足,手足都有些僵硬。
  令狐春水帮贾涉揉手脚活动血脉,低声道:“涉涉,今天晚上,我们偷偷的溜出去!”
  贾涉叹了口气:“这里离南朝,足足上千里不止,都是烈匕图的地盘。我被囚禁多日,吃的东西也少,体力不足,锻炼的也不够,如果是你一个人,回去不成问题,但是我恐怕是走不了!烈匕图若是打算南侵,必定会亲自前去边境处。他若不杀我,决不敢将我一个人留在腹地。只要耐心等待,终究能过成功逃脱的!”
  令狐春水紧紧的抱着贾涉:“你到现在,还想到要回去吗?你可知,如果你明天昭告天下,和赵启作对,恐怕一入南朝地界,就会被当做叛徒汉奸杀掉了!我们现在就走,一路向北,越过沙漠之后,听说是一片黄金国度,我们去哪里,不问世事,快活的过完下半辈子,岂不是更好?”
  贾涉微微抬头,看着令狐春水,因烈匕图在墙角,他耳朵虽被塞上,但贾涉依旧担心自己说话声音大了会被他听到,只是压低声音,道:“春水,我一定要回去的!我如果就这样走了,那投敌叛国,就成了一辈子也洗刷不掉的黑点!”
  令狐春水气急:“我们若是不问世事,又管别人怎么说?!”
  贾涉低了头,不说话,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已经明白无误的说明了一切。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无法不在乎顾鹏飞的看法。
  令狐春水又恨又气:“你怕他看不起你,所以不肯是不是?宁愿自己随时会受到威胁,都不肯是不是?”
  贾涉抬起头,看着令狐春水,对方脸上全是担忧和心急。
  贾涉低声道:“春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令狐春水吻住贾涉的唇,“若是你能自由,我会每天都跟在你身边,不会让烈匕图有半点可乘之机!”
  贾涉尝到令狐春水的舌尖,有着隐隐的苦涩之味。他低声道:“春水,你放心。烈匕图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他刚刚那样,也是因为我没用了,杀之前用一用。我既然已经昭告天下归顺他,他必然会对我礼待有佳,毕竟,他应该很清楚天下摇摆不定的人,都看着我这个率先投降的过得好不好!”
  令狐春水将贾涉的脑袋,紧紧的埋到自己的胸前,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感受得到贾涉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胸膛,但是却无法走的更近。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绝望,然而绝望却催生了他心中的疯狂的感觉。
  他细密的吻落在贾涉的身上,每一处,每一寸肌肤,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在两人最贴近的时候,他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离贾涉的心,稍稍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接近。


  103、清洗

  当夜郝经便已经得到贾涉准备归降的消息,鞑靼的机构虽没有天水朝完备,但在征战和国土扩大的过程中,也渐渐的发展起来,亦有六部管理各处事宜。当夜礼部便布置好了一切,第二日清晨的时候,贾涉和烈匕图都换上了正装。烈匕图召集群臣,和所有将领,在金莲府的丘寰上,高高站立,接受贾涉所奉上的降表。
  贾涉当众宣读:天水朝皇帝赵启,昏庸无能,陷害忠良,自己弃暗投明,投奔烈匕图。
  而烈匕图亦表示自己求贤若渴的样子,给贾涉分封了驻地,赐予美女十名,绶带,金印,封其为鞑靼国师,正式成为自己的谋士之一。并且为了表示自己欢迎更多的汉人前来投奔,还给贾涉送了不少金银珠宝,又将贾涉带来的南朝侍卫混编入自己的军中。另外给贾涉增派了一千人士兵,明着作为贾涉的府兵,实际则暗中监视。
  消息传回天水朝,举朝震荡。先前仅仅只是谣言说贾涉叛变投敌,现在已成事实,赵启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宣布革除贾涉一切官职,他的内心,虽不真的相信贾涉已经投敌,但忍不住的失望之感,还是不住的往上翻涌。特别是当他看到贾涉向烈匕图上表的内容之后,更是沉沉的跌回了龙椅之中。
  文善,陆秀,顾鹏飞等人亦在赵启身侧,见到赵启这幅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顾鹏飞心中更是五味陈杂:他和他,终究还是在一起了吧……虽然明明知道是这样,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但是却无可抑制的,想到那个人。那个人的一言一笑,都反复的在心中回荡。两年未见,未曾淡去半分,反而影子更加深刻。若是能够再见他一面,若是能够再见一面。他会回来么?他在鞑靼,得到的待遇比天水朝好上百倍,甚至连身边的人也都不会再有缺憾。他还会回来么?若是将来,在战场上相见,又该如何?
  顾鹏飞心中一团乱麻,他比赵启更加烦躁,这个时候,却只能将其压下,对赵启道:“陛下,臣还是那句话,贾太傅,不会叛国通敌!”
  赵启微微抬眼,看了顾鹏飞一眼,哼了一声,开口拟旨:“文枢密,诏翰林学士传旨。贾涉已经叛国,他往日来往密切的丁大佑,马天翼等人,革职查办!”
  文善一愣,随即马上醒悟了这是皇帝要借口此事,清理朝堂了。
  他即刻答是,前去搜集丁大佑,马天翼等人往日和贾涉来往的证据,又根据赵启给予的提示,将丁大佑和马天翼等人在野的势力,尽数划归成贾涉一党,开始了打击。甚至连贾涉昔日在临安给丁大佑送去的礼物,以及丁大佑回礼都作为呈堂证供。
  一场以贾涉为借口的暴风雨,正在天水朝酝酿着。
  一时间,不知有多少人被打成贾涉一党,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送交刑部处理。
  赵启趁机大肆提拔自己的人和一些真正有才干的人。有不少只见过贾涉一面,甚至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被打成贾党,大呼冤枉。但是那些人在大呼冤枉的同时,却被揪出不少陈年往事,或贪赃枉法,或强占民田,或出卖消息,或和鞑靼关系暧昧,都被打倒。
  只是,这场在天水朝廷所发生的清洗,作为和贾涉最密切的顾鹏飞,却安然无恙。
  虽也有人指出顾鹏飞亦是贾党,但赵启一锤定音:贾涉狡猾奸诈,和顾鹏飞结交,只是为了笼络自己的势力。朕在初登大宝之时,也和他有过一些来往,难道朕也是贾党?
  丁大佑被囚狱中的时候,愤然大呼:当今官家哪里是要抓贾党?分明是借此事,树立自己威信!
  第二天,此话传到赵启耳中,丁大佑因指斥乘舆之罪,被发配岭南,走到路上的时候水土不服,染病身亡。
  马天翼也好不到那里去,被丢到广南地区,做了一个宫观使。
  不到半年时间,贾涉投敌叛国所引起的风暴,就已经使得整个朝堂大换血。赵启出手干净利落,一击必中,被他所打倒的人,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顾鹏飞驻守川西,倒是偶尔回京述职的时候,赵启单独召见,将贾涉当日留下的油布包裹取出,其中的内容,大多数都已经公开,作为丁大佑马天翼等人的证据。此刻事已落幕,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赵启将包裹递到顾鹏飞面前,道:“这是当日,贾太傅留下的。事已至此,他恐怕不会再回来了。你或许和他再也见不到了,这东西,就送给你做个留念吧……”
  顾鹏飞接过包裹打开,字迹依旧,仿佛贾涉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他忍不住问道:“陛下,难道你真的相信,贾太傅通敌叛国了么?他知道我天水朝许多秘密,但烈匕图至今毫无动静,说明他并未出卖我天水朝!”
  赵启挥了挥手,看着顾鹏飞,过了片刻,忽然一笑:“顾卿家,朕有的时候,挺羡慕你的!”
  顾鹏飞一愣,赵启道:“贾党很多都还活着,若是给贾太傅平反,岂非意味着朕要给那些人平反?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此事已成定论,又怎会更改?朕只是,只是想起他的时候,觉得心中隐隐有些难受。这一步,恐怕也是当日他料到的事情吧!”
  顾鹏飞不明白赵启在说些什么,赵启也不愿再多说,挥了挥手,示意顾鹏飞退下。
  直到殿中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赵启的嘴角才浮现出一丝苦笑:“制川,朕说过,你若不愿意,朕绝不会勉强。何须步步计算,竟到了给自己毫不留后路的地步?还是说,你即便归来,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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