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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奸佞 作者:长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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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张杰关在一起的有十多名随从,即刻走到囚室门口防风,贾涉和张杰蹲在角落里,贾涉此刻才渐渐的习惯了囚室中的黑暗,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还有桌椅板凳,虽然简朴,倒也干净。
  贾涉低声道:“我是来跟你说,我见到令狐春水了,但无法说服他,这次恐怕无法完成大汗交代的事情了。你们不用在这里等我,找个机会溜掉吧!”
  张杰摇头道:“才过了一天,还剩两天,未必没有机会!莫要说这种丧气话,我刚刚观察过周围了,哈里格并非真心要囚禁我等,想要出去并不是难事,太傅还是应当极力的劝说令狐春水才好!再说,我听说你们以前有些交情,是老朋友了,你跟他叙叙旧,聊聊往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未必不会弃暗投明!”
  贾涉叹道:“不瞒你说,有交情是不假,但是也有矛盾,而且看他的样子,恐怕是不会念及旧情了……”
  贾涉的话尚未说完,守在囚室门口的随从便即刻过来,低声道:“外面有人过来了!看样子好像是哈里格,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
  贾涉和张杰对望一眼,两人即刻走到门边。
  门是铁门,仅在离地不到一尺的地方开了个半尺见方的小洞用来送食物和水。
  贾涉和张杰趴在地上,朝外看去,只见外面火把通亮,又听得脚步声颇重,应该是有十多名随从前来。
  通过小洞,贾涉看得清楚,只见外面有两双脚,一双脚穿着乌黑的皮靴,靴上还有着一块黄油,正是哈里格白天所穿过的靴子。而另外一双脚则踩着木屐,脚趾暴露在外,还看得见红色的衣服下摆。
  张杰低声问道:“谁大半夜的过来居然还穿木屐?这里毒蛇很多,也不怕被咬!”
  贾涉亦小声耳语:“是令狐春水,我认得他的脚!”


  94、交心剖白

  贾涉亦小声耳语:“是令狐春水,我认得他的脚!”
  说话间那两双脚已经走远,贾涉隐隐约约的听得外面似乎有人谈话,但是声音很小,听不太清。
  贾涉便问张杰:“张将军,你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吗?”
  张杰摇头,想了想,从房中找出狱卒丢进来装水用的竹筒,立在地上,示意让贾涉去听。
  贾涉用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会儿摇头道:“声音太小,听不清!”
  张杰道:“我来!”
  贾涉让开位置,张杰便贴着竹筒的另外一头,听了一会儿,道:“好像是说到了我们这次前来的事情!”
  贾涉忙问:“说什么?”
  张杰便开始复述他正在听的内容:“哈里格问:‘那个男宠你还满意吗?’令狐春水说:‘还行,听说是烈匕图派来的使者中的一个?’,哈里格说:‘烈匕图此次以十五座城议和,先生如何看?’,令狐春水说:‘不能相信!’”
  囚牢中的众人都凝神听着张杰的复述,张杰到后来也不说是谁说的了,只是单纯的复述:
  “本汗也觉得烈匕图十分狡猾,不能相信!”
  “但是也无需做的这么明显,那男宠我既然已经收下,其它人的还是放了比较好?”
  “为何?”
  “趁烈匕图放松警惕,以为大汗被麻痹的时候,趁机进攻,岂不是更好?再说大汗您兵精将广,烈匕图虽然富,但旗下多是汉人,不堪一击,行动又慢,不足为惧!”
  “先生所言和前几天的大为不同啊?要放了这些烈匕图的使者,又是为了什么啊?”
  “呵呵,那个男宠服侍的我很满意……”
  “令狐先生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本汗正不知道要拿这些人怎么办,既如此,便送给先生做个人情就是!”
  “美人什么的倒是算不上,只不过他的口技……”
  张杰复述到这里的时候,便止住话头,用着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贾涉。
  贾涉满头大汗:“不用再说了,那混蛋满口胡说八道!”
  张杰便不再开口,只是凝神倾听,过了一会儿,张杰又道:“贾太傅,似乎令狐春水说到和你的恩怨了!说什么自己不喜欢姓贾的是因为……”
  贾涉道:“看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我们在这里等着他放人就是!”
  张杰犹豫了片刻,依旧没有起身,继续当地听。
  又过了许久,张杰才起身,对贾涉道:“依末将之见,令狐春水似乎颇为念及旧情,贾太傅前去劝说,未必就不能成功!”
  贾涉沉默了片刻,他现在已知令狐春水对自己颇为痛恨了,也在犹豫是不是还要去尝试一下。
  又有几位跟来的随从此刻也已经知道了贾涉前来的目的,同时劝说贾涉再去尝试一次,几人正在说话,忽听得牢门外有开锁的声音,大门打开,又有狱卒进来,将众人身上的枷锁解开。
  贾涉走出牢门,朝外看去,只见令狐春水站在远处抱着胳膊,也不过来说话,更无任何表情。
  张杰走过甬道,低声对贾涉道:“反正是去试一试,我们等你呢!”
  贾涉道:“先出去再说吧!”
  一众人离开囚牢,在士兵的带领下前去驿站,收拾好行礼和兵器,贾涉也拿回了烈匕图所送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插在自己的靴子里。
  张杰道:“哈里格命我等即刻出城,不得再次逗留,我让他们在城外等你,我随你一道,再去一趟令狐春水的府上,代表烈匕图大汗,许以高官厚禄,未必不能打动他!”
  贾涉想了想,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便道:“行吧!今天已经是过了一天,再留两天!三日一到,便不用再等了!”
  张杰奇道:“大汗虽说十三日之内要返回,但若是事情成功,多花上两天也没关系的啊?大汗必不会因此而责怪我等!”
  贾涉郁闷的看了张杰一眼,心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没有被烈匕图喂毒药!
  当下众人商议已定,一起出城,张杰却与贾涉扮作普通客商,再次偷偷的潜回城中,两日后的午夜,在城外五十里处会和。
  上一次进城,贾涉是扮作张杰的随从,不好与他多做交谈,这次在清晨时分再回来,却是两个普通客商,张杰和贾涉并肩而行,一面走一面低声道:“这次你我二人同去,也好显示出大汗对令狐春水的重视之意!”
  贾涉道:“恐怕令狐春水并不会显露出特别的礼遇!”
  张杰不信,两人在令狐春水府宅附近逛了半晌,终于等到天黑,张杰便和贾涉行止令狐春水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前也无甚守卫。
  张杰道:“令狐春水好托大,住的地方都没什么防范,难道不怕有人暗中行刺么?”
  贾涉道:“他常年行走江湖,武功又高,寻常的人也伤不到他!”
  张杰绕着墙转了一圈,选定一堵不怎么高的墙,抓住贾涉的后背心,轻轻一跃,便已经跃上墙头,两人趴在墙头观看府中的情况。贾涉低声道:“想不到张将军武功这么高强!”
  张杰笑道:“算不得什么武功高强,不过是力气比平常人大一些罢了!令狐春水住在哪间房?”
  贾涉指了指方向,张杰将贾涉背在背上,带着他跳进墙内,只见府内也不过一些普通仆人,并无侍卫军士,张杰带着贾涉,颇为容易的藏进了令狐春水的房中。
  房中一丝光亮也无,张杰和贾涉四处一看,便藏身在床后的一处帷幕中。
  等了不多时,便听见吱呀一声轻响,门已经打开,令狐春水独自一人进房。
  他才一进房,手一挥,离他最近的一根红烛便已经点燃,他将房门关上,贾涉躲在帷幕后,见到令狐春水的表情似乎是疲倦之极,只走了两步,便一头栽倒床上。
  贾涉正准备上前去亮明自己的身份,岂料令狐春水一沾到床便及时跃起,手成鹰爪,快如闪电,朝着床后的帷幕抓去,一抓之下,帷幕刺啦一声裂开,张杰的整个头盖骨便已经在令狐春水的掌风之下。
  张杰举手相抗,回了一拳,拳掌相交,只两三个回合,张杰便又被令狐春水抓住脉门,半条手臂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令狐春水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张杰一眼,道:“哪里来的小贼,敢跑这里来偷盗?!”
  贾涉即刻从帷幕后转出,道:“春水,是我!”
  令狐春水哈的笑了一声:“我一进房,就听见两人呼吸之声,一个内力深厚绵长,一个气息短促凌乱。原来是你们两个!”
  张杰马上道:“半夜来访,实属迫不得已,令狐先生不要见怪!”
  令狐春水这才松开手,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道:“过来做什么?”
  张杰看了贾涉一眼,示意贾涉说话。
  贾涉道:“还是那件事情,你真打算在这里一直呆着?”
  令狐春水挑眉:“已经放你们走了,还不知死活的想要闯进来!这次被哈里格抓到,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张杰听令狐春水言语之中对哈里格毫无敬意,直呼其名,心中颇为高兴,暗想:贾涉所言不尽不实,令狐春水对哈里格并不忠心,怎会难以劝服?
  便道:“令狐先生武功高强又足智多谋,若是能在烈匕图大汗帐下,定然前途无量!”
  令狐春水微微笑了笑,看着贾涉,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为烈匕图这么卖命了?”
  贾涉干笑了两声,没说话,张杰道:“哈里格虽暂时占据优势,可终究国力不及烈匕图大汗,令狐先生相帮,也不过是让他多苟延残喘一些日子。大汗曾经说过,若是令狐先生肯归顺,必以十倍相待!”
  令狐春水打了个哈欠,道:“贾涉,是你一个人说不动我,所以找了个帮手来么?才三招就被我所制,可见烈匕图手下都是些什么样的废物!”
  张杰听令狐春水如此说自己,心中微怒,道:“我并不欲伤你,故此相让!你武功虽略高于我,但若真正交手,未必就能够胜出!以末将之不才,大汗尚且礼遇,若以先生之大才,大汗定然厚待,封侯拜相也未必不会!”
  令狐春水哼了一声,道:“没兴趣,不用再多说了,我懒得动手抓你们,要滚的话快点滚,否则我不客气!”
  张杰还想再说,贾涉对张杰使了个眼色,他便闭嘴,贾涉道:“我知道你心意已决,这次前来并不是来劝说你的!”
  令狐春水不答,贾涉道:“张将军,你先出去一下!”
  张杰只走开数步,并不远去。
  贾涉见张杰不听自己的话,也无可奈何,只能当这个人不存在,对令狐春水道:“我这次前来,是来谢谢你救命之恩的!”
  令狐春水哗啦一下拉开大门,冷冷道:“滚!”
  贾涉拉着张杰走出门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见令狐春水已经进屋,门却未关。
  贾涉走至门口,屋内的蜡烛早已在令狐春水和张杰交手的时候被掌风所灭,此刻房中黑漆漆的一片,贾涉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过了许久,才用着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那次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觉得在哪里好就在哪里好吧!”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觉面前一阵寒风袭来,即刻被一只手拉近房中,令狐春水紧紧的揪着贾涉的衣领,声音微有些颤抖:“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如果不是有求于我,又怎会对我低声下气的讨好?贾涉,你那句道歉,十分不甘心是不是?”
  贾涉道:“若说我有错,难道你便全对么?那天晚上,你做那些事情,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令狐春水呵的笑了一声:“那你呢?你一夜风流,我却以为你被大雪所困,担心的快要死掉了!当我在外面,听见你和姓顾的……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想不到我日夜的守护,甚至在你睡觉的时候都不敢真的睡熟,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
  贾涉沉默不言,令狐春水亦不说话,两人的呼吸之声在黑暗中近乎都听得清楚。
  贾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春水,以前的时候,谁是谁非,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并不是以前的贾涉。我本生活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和这里全然不同的地方。不知为什么会忽然来到这个世界!”
  令狐春水的手一抖,贾涉继续说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在我被贬官的时候,多亏你一路保护,我才能够有命站在这里!我心中感激,甚至有时候还有着那么一丝恍惚。你总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移情别恋。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你爱的人从来不是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以前的贾涉!”
  令狐春水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艰难,更是隐隐的有些发怒:“你一直这么想?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早就不存在的人?”
  贾涉紧紧的抿了唇,过了片刻,道:“是!”
  令狐春水只觉得心头一阵闷疼,疼过之后,更是深深的愤怒,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对方根本不领情,非但如此,还要强加给别人!
  他想起那天在临安城外的凤凰山上的时候,就早已经完全明白。那时自己本有机会一走了之,本来准备回来告辞,是面前这个人在街上拦住自己的马,请求自己不要离开。
  一念之差,让自己从一个坑中爬起来,再次跌入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坑。
  坑底并没有能够温暖自己的火焰,反而尽是利刀锋刃,不管自己怎么用力,怎么想说明,那人却始终不明白,更加不肯相信。
  令狐春水甚至连辩解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他冷冷的笑了一声,转身。
  贾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春水,如果当初的那个贾涉,没有救过你,你还会对我这般么?”
  令狐春水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喊:我宁愿以前没有认识过那个人,宁愿你在鄂州城的那次,是第一次相见,这样,你是不是不会在怀疑我对你是否真心了?
  然而他尚未说出话来,便听见贾涉自言自语道:“你不会!今晚过后,我不会再来找你,我现在只最后问一句,不关乎私情,更不关乎恩怨。只是作为烈匕图的使者,问一句:‘你愿不愿,跟我一同走?’”



  95、抉择

  贾涉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同走?”
  令狐春水的声音带着一丝漠然:“不愿意!我不想再见到你,更加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贾涉转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张杰等在院外,他见到贾涉肚子一人出来,忙问道:“贾太傅,怎么样了?”
  贾涉颓然的摇了摇头:“算了,不可能说动他的!回去吧!”
  张杰道:“我见他的样子,并非全然翻脸,似乎有动摇之意,何不再留几日?”
  贾涉道:“我没有时间了,要赶快赶回金莲川!”
  张杰吃了一惊,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院墙处,张杰将贾涉负在背上,攀爬出去,夜间不便找客栈,便装作城中乞丐,缩在城墙边的墙角,等待天明出城。
  待两人都靠着墙躺下,张杰才低声问道:“贾太傅,你刚刚说你没有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贾涉叹了口气:“此次劝降不成,烈匕图不会放过我的!”
  张杰奇道:“大汗又不是心胸狭小之人,贾太傅何以悲观至此?”
  贾涉一笑,抬头看天,天空中星光明灭,贾涉忽问道:“烈匕图对你如何?”
  张杰道:“自从我跟着叔父投奔大汗,大汗一直是礼遇有加,论功行赏,并且委以重任!”
  贾涉笑道:“那我猜,你全家老小都在金莲川对不对?”
  张杰道:“我妻是鞑靼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自然都住在金莲川!”
  贾涉见张杰提及妻儿的时候,一张布满刀疤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便不再多说,只是心中暗想:你在乎的人都在烈匕图手中,烈匕图当然是对你放心了!至于我,还是想想该怎么样才能弄到解药吧!
  张杰见贾涉不说话,脸上却有抑郁之色,便问道:“太傅怎么看起来一脸忧郁?”
  贾涉叹了口气,道:“在出发前,烈匕图给我喂了毒药,若能成功劝服令狐春水,在十三天内赶回,我便能够拿到解药;若不能,我必毒发身亡而死!”
  张杰吃了一惊,沉思片刻道:“末将不知竟有此事!倒有一计可救太傅性命!”
  贾涉本在心中琢磨如何在路上摆脱张杰,并给他使绊子比自己晚回去一天,此刻听张杰说有妙计,精神都是一震,问道:“有什么好方法?快说来听听!”
  张杰道:“大汗想要劝降令狐春水的目的,无非就是此人帮哈里格做事,不仅在军事上颇有见解,而且武功高强,在必要的时候还会刺杀我军将领!所以,如果劝降不成,将他杀了,大汗也一定会高兴的!到时候我立奇功,在大汗面前为太傅美言几句,大汗定然不会伤害太傅性命!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贾涉背后渐渐的渗出冷汗,他摇头道:“不可能的,令狐春水武功高强,你没机会下手!”
  张杰道:“那倒也未必,他不会一直防范!”
  贾涉摇头:“他曾经救过我的性命,若要为此加害,于心不忍!”
  张杰劝道:“末将此次的任务,只不过是保护太傅的安全,献此计策全然是为了太傅着想,于我自己也无关紧要!但是太傅此行,却关乎性命,若是不肯暗中下手,又何妨先礼后兵?太傅前去同令狐春水说明,他若顾念太傅性命,必然肯随我们同去,若不肯,他不仁,我不义,也不算什么忘恩负义了!”
  贾涉咬唇,过了一会儿道:“算了吧,我不想对他说这种话。以此胁迫,终非对待恩人的态度。”有一句话他留在心中尚未说出:往日恩义既然断绝,又何须再多牵扯?更何况,既然令狐春水已经有了选择,自己也不想勉强。
  张杰见贾涉不肯,也不再和他多说话,只是道:“太傅既然重情义,末将也不再多说了,不早了,不如先睡,明日一早出城为好!”
  贾涉不疑有他,虽然靠着冷硬的墙壁,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贾涉便同张杰一道出城,两人骑马奔驰,走上不到百里,便已遇到在外等候的众人。此次贾涉行动不能成功,回去的时候兴致便不如来的时候高了,张杰也没怎么同贾涉说话,当晚抵达沙漠之中的月牙泉处。
  月牙泉是沙漠中的一个湖,漫天黄沙被风吹起,遮天蔽日,历时千年,此湖却一直存在,成月牙形状。
  沙漠之人都称其为月牙泉,生命之水。
  湖边是一些矮小的灌木丛,张杰命自己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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