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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心里一惊,叶之初在外面,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那自己刚才的话她岂不误会了?刚要起身,陈婉清却抓住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活不松手。就见叶之初在香玉的搀扶下走进屋内,看着两个人抓在一起的手,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她冷冷的绝望的盯着沈墨,嘴角还有着残留的血迹,用手一指他们俩,忽然一歪倒在香玉身上晕了过去。
沈墨更是着急,急忙甩脱陈婉清的手,噌的一下就起身来到叶之初身边,一打横将她抱起刚想转身离去,就听见小莲撕心裂肺的喊叫:“清姨娘,你醒醒啊,清姨娘。”此时的陈婉清却听不见她的喊叫,永远的睡着了。沈墨只觉得天旋地转,强撑着走出了屋子,抱着叶之初回去了。
大夫来的时候,陈婉清已经没有了脉搏。
叶之初怎么会来陈婉清的院子?当初听到陈婉清快不行了的时候,强撑着让香玉扶着去看看,想着最好能把事情问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给别人背黑锅,结果走到院中的时候却听到沈墨的“深情告白”,顿时气的涌出一口鲜血。
大夫赶来的时候就被带到叶之初的院子,沈墨焦急的等着,生怕叶之初和孩子有什么闪失,此刻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那边的小院里还躺着一个死人,这边妻子昏迷着。真是家门不幸啊,他也没有心思追究到底是谁下的药,只盼着叶之初能平安无事。
那边有人将事情报告给老夫人,本来一个姨娘死了也没什么,陈婉清连个家人也没有,自是沈府自己处置,奈何柳佳慧在一边添油加醋,说叶之初如何妒忌不能容人,心狠手辣的给人下药,又说她目中无人没把老夫人放在眼里等等,老夫人看在她肚子里还有沈家的血脉,不想追究,只是对她的好感大打折扣,觉得也不过如此。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凝重的摇头,把香玉吓得眼泪一个劲的掉,心里直埋怨姑爷。结果大夫连药都不肯开了,说自己无能为力。沈墨当时就呆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连大叫庸医。派人把东明县的大夫都请了来,自己哭着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叶之初的手。香玉更是放声大哭,直道小姐就是被她们给气坏的,一群黑心肝的东西。
老夫人也顾不上睡觉,祈祷着祖宗保佑沈家的血脉,同时安排陈婉清的丧葬。她想着就是一个姨娘,买个像样点的棺材随便埋了就是,沈墨原本觉得是沈家欠了她,想办的稍微像样一点,也算对得起她了,可现在叶之初昏迷不醒,一天连着呕了几次血,他哪还有心思管这些事。
柳佳慧陪在老夫人的身旁,借口照顾姨祖母的身体,实则想看看叶之初到底病成什么样了。陈婉清已经死了,死在了“叶之初”的手里,即便是叶之初能挺过这个坎,日后也落得了狠戾的罪名,若是挺不过去死了更干净。到时候就不用自己动手了,看表哥一下子好像天塌了一样,整夜的不合眼照顾在叶之初的身边,心里酸酸的,这份心思哪怕分给我一点点呢。
沈府笼罩在一片哀愁的气氛中,明明白天还因为少奶奶有喜了每个人都有打赏,傍晚就去了一个姨娘,这还不算少奶奶也病了。据说请了好些个大夫都不管用,阖府上下没人敢喧哗,连走步都轻手轻脚,谁也不想在这节骨眼弄出点差错。
沈墨守了一个晚上,眼睛都哭红了,叶之初脸色发青,不仔细看仿佛都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天刚放亮,派去叶府送信的人还没回来,沈府的当家少奶奶,叶府嫡长女叶之初没了。
香玉哭的昏死过去了好几回,沈墨登时不省人事,老夫人闻听也昏了,被春桃好一顿掐人中给救了回来,连终日不露面的夫人柳氏也出来了,府里乱成了一锅粥。
叶母赶来的时候还犹自不信,自己那活生生的女儿就这么死在了沈家,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倒过去了。何月轩正在叶府闻听也陪着姨母过来了,看着姨母痛苦的样子想起表妹在沈家受的委屈,一把把沈墨拽起来,眼珠儿都红了,吼道:
“沈墨,你当初答应我什么来的?是哪个口口声声的说不让澜儿受一点委屈的?是谁赌咒发誓说只爱她一个人的?你个背信弃义的王八蛋。”说完竟一拳将沈墨揍得眼睛都乌青了。
叶之初平静的躺在那里,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躺在母亲的怀里撒娇。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你做噩梦了吗?”
叶之初仿佛睡梦中被叫醒,吃惊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我不是死了吗?府里乱糟糟的哭声吵闹声仿佛还在耳边,可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香玉,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叶之初也懵了忙问:
“香玉,这是哪里啊?”
“小姐,你睡糊涂了吗?这是你的床啊,我们在家里啊。”她习惯的把手放在叶之初的头上一摸,也不热啊,小姐没发烧就说胡话了。
叶之初抬眼四下看了看,确是自己的闺阁,难道是我做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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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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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初狐疑的看着香玉,只觉得她有些不一样,怎么一脸的稚气,迷迷糊糊的她问道:
“香玉,姑爷呢?还有我怎么没听见初雪的声音啊!”
香玉呆愣愣的看着小姐,脸先红了:
“小姐,你睡傻了吧?哪来的姑爷啊?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可要笑话你呢,还有谁是初雪啊?”
叶之初更觉得诡异并头疼的厉害,香玉倒是有些怕了,小姐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心里想着要不要回禀夫人呢,这边叶之初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香玉轻手轻脚的把帘子放下,见小姐睡得香甜,也当她是梦魇了,绕过屏风出门去了。
叶之初又开始做梦,梦中陈婉清笑着来到她的床边,只是她的穿着很是奇怪,是她从没见过的衣服,实在太过暴露,胳膊和大腿全都在外面露着,连胸脯都若隐若现,让人看了脸红。只见她笑咪咪的说道:
“姐姐如今不也是和我一样,也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可是啊我还能回到阳间,过原本属于我的生活,可是你呢?恐怕马上到阴曹地府了吧?”说完竟得意的大笑起来,那扭曲的表情里有太多的怨恨和不甘,嫉妒已经使他失去了心智。
叶之初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继续得意的说道:
“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原本我不是属于这里,我是穿越过来的,告诉你也无妨最起码让你死个明白。我生活的地方是几百年以后的年代,那里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工作挣钱,可以抛头露面。我们那里男人只可以娶一个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知道吗?哪像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所以如果我还活着那我一定会让沈墨只爱我一个人。”
叶之初看她的样子就很讨厌,想让她闭嘴,可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听到最后已经呆了,这是陈婉清的魂魄在和我说话吗?还有什么叫穿越?难道是因为我要死了才会看见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吗?是了,牛头马面是不是快来锁我去阴司了?眼前的情景仿佛是沈墨哭着趴在自己的身上,那表情是真的悲伤。还有母亲也来了……
陈婉清自顾自的说着:
“我马上就要穿越回去了,可是你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令我很高兴呢。”
说完就得意的大笑起来,然后身影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叶之初想大喊,可是她只能躺在那里,她觉得很悲伤,自己真的要死了?那我的孩子呢,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也还有好多的话没有交代,她很焦急哭喊着要见初雪。
香玉正在门口的矮墩子上打瞌睡,听见小姐在屋里哭喊,急忙进去把叶之初给叫醒了,香玉狐疑的看着她,心想大白天的小姐睡个午觉也能噩梦连连。又见她梦中紧蹙这眉头甚至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梦啊?竟让小姐伤心成这样。
叶之初又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一下,陈婉清是穿越过来的?那么自己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是叶府没错,她撑着坐起来,让香玉把小铜镜拿过来。镜子里的自己分明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头发因睡觉暂时披散下来,脸色稍微有些发红,大概是刚才太着急了,两只眼睛有些肿眼角还残留着几滴泪珠儿。
这分明是还没出嫁前,也就是说自己现在还是叶府的小姐,还没有嫁给沈墨。我重生了?叶之初心里想,这究竟是老天的眷顾还是惩罚?难道所有的一切都要再来一遍吗?她越想越觉得害怕,那种被人挖心般的疼痛只有一次也就足够了,谁还想再痛一次?
香玉觉得小姐和往天有些不一样,做了很多噩梦不说,还特别爱发呆。
叶之初这边是千头万绪,心里好多的疑惑,自己就这样死在也叶府,沈墨后来怎样了?这个和她一起生活了五年多的男人,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吗?柳佳慧会如愿的留在沈府嫁给他吗……想的头都大了,最后决定还是出去散散心吧。
香玉服侍她净了手脸,又给她挽了个流云髻,只用一根碧玉的双碟展翅簪别住,鬓角两边各用两只小巧的珠花将碎发拢住。叶之初穿着翠绿的蚕丝纱衣,轻薄的衣料贴在身上很是凉爽,这衣服虽薄却一点儿也不透,是用上好的江南丝绸制作而成,价值不菲。下身是同色的百褶长裙,绣着大朵的石榴,两个人沿着抄手游廊慢慢的在府中散步。
像是久别之后旧地重游,又像是获得新生后的大彻大悟,叶之初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亲切,成亲之前自己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每天不是在屋子里学习女红就是琴棋书画,再就是和母亲学学管理家事,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抛开一切悠闲的放松自己。
母亲为这个家操劳,还要替父亲管理他的所有小老婆和庶子庶女,从前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现在她终于明白,母亲活的有多不顺心多么的累。难怪当初她要把自己嫁给沈家,无非就是不想自己和她一样,一辈子只为他人作嫁衣裳。
母亲作为叶家的主母,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不免要亲自给父亲纳妾,父亲在她的印象里除了严厉再无其他,对她这个长女要求高,管教严。记忆中没有慈爱这两个字,倒是对他心仪的几个姨娘和姨娘们生的儿子还有几分笑意。
本来母亲生下她一年之后又有了身孕,那时父亲就有了一个红颜知己,据说是一个朋友的妹妹,两个人你侬我侬真的是恨不相逢未嫁时,本来人家的妹妹也不想委屈做妾的,奈何休妻又没有理由。他们两个的事传到母亲耳里,母亲为了留住父亲的心就把自己的陪嫁丫头抬了做姨娘,想断了父亲在外纳妾的念想。谁知父亲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这样府里多出了好几个貌美的姨娘。女人多了是非就多,一个不注意母亲就着了她们的道,一个六个月大的成型男婴就被她们害得,夭折在腹中,母亲也伤了根本再不能生了。
前世这个年纪的时候母亲已经开始着手给她议亲了,为了让女儿不走和自己一样的路,叶母可谓是千挑万选,并私下里偷偷的问过她觉得表哥人怎么样,那时她没想过那么多,只把表哥当成自己的亲哥哥,那个骄傲的男人从小就护着她。叶之初觉得她已经对男人失去了信心,真想一辈子都不嫁人。
两个人走着来到了府里最凉快的花园,沿着走廊一边是开满荷花的池塘,一边是假山林立。此时荷花开的正盛,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清香味道。时不时一阵凉风吹过,倒是很舒服。叶之初放下纷扰的思绪,只把自己当成地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尽情的享受着此刻的安逸与宁静。
“香玉,在这歇会吧。”
两个人来到凉亭里,香玉将帕子铺在石凳上,叶之初坐了下来,香玉站在身后为她扇着扇子。
叶之初看着满园的景色不说话,这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很是贪婪。两个人的平静被一帮闯入者打破了,一群莺莺燕燕向着她俩的方向而来,香玉凑到她耳边说:
“小姐,是林姨娘和宋姨娘,我们要不要避开这群讨厌的人?”
“为什么要避开?”叶之初冷冷的看着那些人慢慢的走近。
香玉心想,小姐以前不是最讨厌这帮子人,见了面都要绕着走,今天这是?
两位姨娘带着一群丫鬟婆子,那场面真的是比这个嫡出的大小姐要气派很多。两人手里各牵着两个打扮得花团子似的小姑娘。一行人来到叶之初的跟前,福身给她见礼,要是前世叶之初会觉得别扭,自己虽是嫡出的小姐,让几个年长的父亲的妾侍给自己道福,还是有些别扭的。自己从前尽量避着她们是不想惹出些不快,让父亲不高兴,然后母亲跟着遭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现在的叶之初身子是十五岁的,但心态是二十多岁的,再加上自己的遭遇,她对这帮心机深沉、惺惺作态的狐媚子们真是讨厌到了极点。母亲作为当家主母,自是没事的时候不和她们正面冲突,叶之初也安分的呆在自己的闺房,更惯得这帮姨娘有恃无恐。
叶之初眯眼看着,目光从两位姨娘身上落到被牵着的花团子身上,只见那两个庶出的妹子面色娇羞,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她心里冷笑,这副无辜的样子还真是和陈婉清一个模样,要不是自己知道她们的底细,一定被骗了过去。
林姨娘就是父亲当年的红颜知己,如今虽得宠但奈何父亲的风流不减当年,于是各种姨娘并红颜知己层出不穷,倒让这林姨娘也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她是个聪明有心机的,急忙联合起一个和她志同道合的姐妹宋姨娘,为的是对付主母巩固自己的位置。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当年的那些所谓的爱情都变得虚无缥缈,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衣食无忧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个姨娘平时觉得叶之初是个心软好说话的,她就快及笄将来会找个好人家出嫁,而自己的女儿们是庶女,嫁的好不好、嫁妆多不多全得看叶夫人的心情。虽说凭着几分姿色还能在老爷面前说上话,但内宅之事老爷不太管,老爷也不怎么喜欢女孩子,觉得女子嫁人差不多就得了。这个时候和大小姐好好的处着,将来说不定能在自己女儿选夫婿的时候帮衬着点,也是好的。
“真是好巧,两位姨娘也来乘凉?”叶之初清冷的声音响起,虽不带任何表情,但高昂的头和不屑的目光让她们心中一窒。
这是叶之初吗?两个人心响起中同样的疑问。
☆、珍惜
叶之初在没出阁之前其实是很温婉的,从不和别人起冲突,只是后来嫁到沈府做了主母,自己当家管理家事后才变得厉害了。当然了如果不拿出点威严来震慑管事婆子们,那些老油条还不把她给拿捏了。
林姨娘领着女儿之翘,宋姨娘的女儿叫之惜,两个姨娘平时也没怎么和叶之初打过交道,只知道她是个温柔懂礼的大家闺秀,却从没见过她这样骄傲的刻薄的样子,一时都愣住了。
俩人就那么呆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林姨娘立时换做笑脸道:
“如今这园子景色正好,我和宋姨娘带着你妹妹们也来逛逛,没想到在这遇到您,岂有不过来见礼的道理?大小姐每日多呆在房中,有空的时候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宋姨娘也连声称是。
叶之初慢慢的点点头,仿似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般,然眼神依然很凌厉的盯着她俩道:
“姨娘说的有道理,这阖府上下哪都是好的,要是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就更妙了,如今这花虽开的娇艳,奈何都被两位妹妹比下去了,可真是人比花娇呢。”
说完她竟起身来到之翘和之惜的近前,抬眼看了看两人头上戴的珠翠钗环,嘴里啧啧有声。
这话说的两位姨娘脸色青白交替、哑口无言,前半句含沙射影的说她们给府里闹的乌烟瘴气,偏话听起来是那个意思,却也叫人接不得。后一句看似夸奖两个妹妹,却暗含讽刺,难道说今天给她们打扮得太过了些?两人看着叶之初头上简单的装饰,暗道真是撞了鬼了,今天的大小姐是吃了什么枪药了吗?
之翘稍大一些,这些年养在姨娘的跟前,把那个两面三刀,挑拨离间、能说会道等之流的学了个十成足。只见她笑盈盈的说道:
“姐姐真的是天生丽质,自是不需要这些俗物的装饰也是美的令人惊叹,说起来再过几个月就是姐姐的及笄礼了,我刚才还和惜妹妹商量要送个什么礼物给姐姐,到时候我们也跟着姐姐沾沾光,见识些大场面。”
这话题转的不露声色,既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又把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两位姨娘也跟着笑着说道:
“可不是吗,咱们叶府里嫡长女的及笄礼,可是要大办呢,到时候定是高朋满座,只要是咱们东明县的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派女眷过来的,定是会十分热闹。”
叶之初岂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只是也不点破,继续回到石凳上面坐下,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擦着汗,香玉急忙将扇子扇着道:
“这会儿子突然热了许多,小姐还是回房里去吧。”
香玉是巴不得离这些不相干的人远些。
叶之初说道:“不急,还有几句话说给姨娘和妹妹们听,说起来这么些年了,姨娘们自是知道母亲待你们很宽厚了,不要整天让她心烦,妹妹们也还小,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定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也不看她们的反应,自顾自的离去了。
话说的已经很直白了,那意思不要妄想些不属于自己的,当家主母的地位她们是威胁不到的,叶母这么些年来虽不得宠爱但挑不出错,妾室再怎么也大不过去她。若是惹的她不痛快,那你们的女儿也别想找个称心的好婆家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几个人,叶之初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香玉只觉得小姐今天的做派倒像是真正的小姐了,心里暗暗高兴。叶之初刚到屋子里坐了一会,思绪就飘远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及笄之后不久亲事就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