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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躺在贵妃椅上,怀里圈紧我,将一页书翻过去,忽然说:“知秋,朕更喜欢你生病的时候,你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
“……。”我更无语了。
生病的时候,似乎更不喜欢一个人,喜欢黏着他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上下其手也好,占点小便宜也好,孩子气地事总是让我不会无聊。
他像是一个初长大的孩子一样,似乎觉得照料人有一种很满足很有责任的事,一下朝就过来,端来药睁大眼看着我喝完。
我一口喝光,没半点扭捏,他倒是打个哆嗦,刮着我的鼻子说:“知秋,朕发现你比药更邪恶。”
“所以不要得罪我了,不然叫邪恶的东西替我惩罚你。”
这样没有身份,这样没有顾虑,却是让我生病的这几天,很是开心。
不出五天便好得仔细了,他有些遗憾:“为什么不病久一点”
“……。”他以为生病是好玩的事吗?
他又不是不知道风寒的时候多难受,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我用细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温柔地笑着看他:“谢谢你照顾我,这一次生病,最不难受了。”
他一听,又得意了起来:“那自然是,朕可是九五之尊,这是你的荣幸啊,云知秋,你要想想朕是什么人,怎么会照顾你,你少想得美了,朕是可怜你,才过来看看的。”
这一面的他,就像普通人一样,不像是帝王,我喜欢这一面的他。
“我还没有说完呢,最不难受就是因为有个没长大的大孩子,在这里老嚷嚷个没完没了。”
他压下我:“可恶的云知秋,朕让你知道朕是男人还是孩子。”
吻,越来越深,他松开唇,拇指划着我的唇,“知秋。”又一个叠长的绵吻,吻得让我有些飘浮起来。极有技巧地沿途吻下,像一根极轻的羽毛抚过身体,毛孔却开始战栗起来,像一大片的麦田般在拂煦风下波浪般地起伏。我微微地轻颤着,像被撬开壳的软体动物一样,任由他索取着,我羞涩地瑟缩,他却不容许我退一步,抓住我的手,唇又吻上我的唇,那双黑幽幽的眼里布满了情欲与爱意。一浪一浪陌生的情潮,将我推上了最高之外,我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肩头。
一次二次,灿烂的光华像是烟花开满了黑夜里的天空,缠绵得至死方休般。
我软软地喘息着,他从后面抱住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光裸的身体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
他的细吻落在我的肩头,低低喃喃地叫:“知秋,知秋。”
那夜的梦,像瑰丽的花儿铺满了天空。
我知道,他真的走进我的生命中,我承认,我是喜欢他了。喜欢生病的时候他照顾我,喜欢他对我孩子气地笑,逗着我,气呼呼地看着我,也喜欢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似乎就那样能直到天荒地老一样。
身体也不再排斥他,每天晚上他都过来,让我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观月殿上上下下却还笼罩在乌云惨雾之事,勾搭的事还在查,太后那边又唤了我过去。
当然,皇上也在,还有各位妃子在场。
我跪在正中央,接过那信看看,一字一句,可写得真是深情至极,缠绵婉转,幽幽诉情好有才华。我细细地一字一字看,笔迹和我的很像样,几乎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就连小猫乱踩的墨印也有,真教我叹息。
太后厉声说:“云知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叫缘由拿上一张白纸说:“太后娘娘请看一看,臣妾所写的字,和这张纸里的字,是一模一样,辩不出真假,二张纸同样有猫儿踩过的梅花印,可是太后娘娘可以让人细细看,脚印根本就不一样,臣妾记得那天只给猫的一只左脚沾上了墨,可这一张伪造的,却是右边的,而且印子的大小也是有些差异的。”
说完抬头看他一眼,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赞赏我的聪明细心。
公公传递了上去,一翻辩认之后太后脸色还是很难看。
“就凭一个印子,如何说就不是你写的?”
“太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臣妾,可以让人到宫里抓了那只猫过来,当场印一下就知道印子的大小,而且这信也有些莫名,中午的时候才一时兴起让抓了猫来印朵梅花,没想到一会这信也就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当真是快。还有一点就是,这个模仿的人相当像,几乎也难以让臣妾分不出真假,可是臣妾写字之时,竖的笔划是比较用力,墨也比较浓,那一张却是非常的匀称,只是在勾勾的时候,总是笔峰使了劲儿看起来有几分的苍劲。”
我压根儿就没有担心过字,一样米百样人纵使可以长得一样,但是总是能看得出不一样的,只在于有没有心而已。
太后似是信了我,又看着首饰说:“这你又作何解释吗?倒以为说一句丢了,哀家就会相信你?”
说丢了不信,说什么借口越发的不行。
我有些无力,还是说:“回太后娘娘的话,是臣妾不小心失落了。”
她挑眉,还有几分容颜的脸上浮着冷意。
这是“噗”的一声笑意,从太后的身边传了来。
娇甜的声音软软地说:“知秋,你就招了吧,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那说话的人,竟然是路遥,朝我眨眨眼儿,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她说:“太后姑姑,是我给知秋弄丢的啦,路遥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落人别人的手中,可是太后姑姑,路遥不认识那楼凤鸣啊?”
路遥的一句话,比我说千句百句还顶用,这么一句话也就证明了我的清白,太后当然不会再去追究路遥怎么会丢了。
而我的字,路遥遗落的珠钗,这不就是有人在背后作鬼吗?
皇上勃然大怒,说要严惩宫里挑惹是非的人。
我感激地看着路遥,唉,如果不是她替我解脱,也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后果。
追来讨去,太后说是乐宫的一个宫女发现才上报的。
我出了太后宫里一脸的疲累,缘由姑姑却快步上了来说:“娘娘,林尚仪要生了,似乎有些难产,宫女到观月殿里请娘娘快些过去。”今天就更到这里吧,呵呵,一万二,也写死我了。
第四十五章:林尚仪难产
林尚仪现在就要生产,还有小产的迹象,这可真的将我吓了一跳,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可是在宫里,她相信的也有我,我着急地说:“快到海棠院看着去,缘由,赶快让人去请林洛水林御医,请他一定要来。”我眼皮跳得飞快,有着不好的预感。还没有跨进海棠院,就听到了痛叫声。宫女和嬷嬷挤了好些在外室,还有好几个走进走出,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进去,又一盆沾满血红的水端出来。她们端着血水经过,我闻到了不仅仅是血腥味,还有林尚仪的害怕和无助。她叫得很大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到,可是,稳婆说没有那么快生,我想进去看看她,但又说不能。我只能焦急地站在外室等着,心思有些恍惚,这般受苦却是为谁呢?我差了缘由去请皇上,等了很久缘由才回来,让我很失望,他没有来。里面的女人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他生孩子,他却不来。心里有些愤怒涌起,焦燥得站一会就换个姿势。林洛水也赶来了,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进去。约莫听宫女说林尚仪已经痛了二天了,到现在才生,而且使不上劲儿有难产的迹象。真是让我气极,为什么痛了二天到现在才有人来告诉我。“啊。”尖叫的声将我扯得高高的,我再也等不了了,掀开帘子往里面走。缘由却拉着我:“娘娘,不如先回观月殿。”“缘由你放开。”我恼了:“我得去看看。”谁不喜欢林尚仪也罢,我非得进去,我要陪着她。难产,对于女人来说,是多可怕的事,那可能连命都会要了。走进里面,刺鼻的血腥味越发的浓了,林尚仪已经嘶哑得没有力气再叫,而是一身湿淋淋地躺在榻上喘息着。林洛水拿着银针,一根一根地插在她的身上。她看到了我,流离的眼神停了下来,那双眼带着一些灰白无力的痛苦,我蹲在她的身边,握住她汗湿的手:“不要怕,不要怕,没事儿的。”“知秋。”她轻声地叫着,泪越发流得凶了:“看到你来,我就安心了。”“不要担心,林御医医术很好的,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我只能这么安慰她,其实看到她现在这样惨白的模样,我心都在颤抖着。林洛水神色有些凝重,插下最后一枚针,叫人拿了软木给林尚仪咬着,低声地说:“现在不要说话,疑神聚气。”她可怜兮兮看着他,只是可惜,还是生不出来,她的力气不够啊。从中午到了晚上,她几乎是奄奄一息了。林洛水也有些徒败,叫所有人出去,看着我说:“婉仪娘娘,请你也出去一会吧。”“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看看林尚仪疲累到了极点,体力早已经用尽些要昏迷的样子了,我也心痛得心都缩了起来。他没有再赶我走,而是低头看着药箱很是严峻地说:“每一个女人生孩子都是一种顺其自然的事,不是谁娇弱就生不出来,她临产前吃过一些东西,消散了一身的力气。要是一会孩子还是生不出来,只怕是二者都有危险,一个也不能保住。”我心都无力脚软软,怎么会这样。“还有一种方法,几乎可以说是杀蛙取珠。”他冷静地看着我和林尚仪。“不行。”我激动地就拒绝:“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知秋。”林尚仪虚弱地呼吸着:“我要孩子生下来。”“不怕,会有法子的,不要担心。”“知秋。”她泪直流:“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想生下他,用力用力地生,就是出不来,我感觉再等一会,什么也没有了。”我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会的,不会的,你别乱说,可以的,我们再等等,一会再用力好不好?”她却喘息着,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知秋,我知道我已经真的不行了。”她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我的泪也卟籁而下,怎么擦也擦不干。我想帮她啊,可是我却帮不了,当我看着林洛水的针,扎进她的头顶,我就咬着唇,无声地大哭着。她游离的眼神,不知在看什么,那么漂亮那么美,像是海棠儿扬开了它娇嫩的花瓣儿,可是眼神中的失望,浓得让人心酸。他不来,他觉得她不配,他觉得一个宫女给他生孩子,他连看多一眼都不屑,我捂着嘴巴不敢哭出来,我怕林尚仪会忍不住地说想见他最后一面,他是不会来的。我看着她使劲,脸都有些黑青了,我看着她嘴里咬断的牙齿流出了血,我不敢再看下去了,泪糊了我眼。时间过得多慢啊,几乎一刻都难熬,终是孩子出来了,可是却没有哭,她憋着一口气,昏昏迷迷地看着我笑。我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没事了,生出来了。”林洛水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二下,哇哇哭的声音,叫破了这里的血腥与泪水。她连说话都没有力,手微微地挣开,在我的手心里轻轻地划着。我的名了林盈盈,她一边划,一边笑。笑着闭上眼睛,笑着离开这个世上,我却哭得用力地摇着她的肩头:“你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生下孩子你不管吗?林盈盈我讨厌你这样的人,你起来,你睁开眼睛你的孩子。我不会帮你带小孩的,我不会爱别人小孩,我会打他,我会骂他,我会管不了他的,盈盈,求求你好不好,就睁开眼睛再看看。”“知秋。”一只大手将我抓了起来:“别这样子,她已经没有呼吸了。”我顺着他的身子软倒在地上,嚎沱大哭:“你这个庸医,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啊。”“知秋你冷静些。”他蹲下来看着我,眼里也有些湿润的东西在浮动着:“她最想生下孩子,她做到了,知秋,冷静一些。”“我想哭。”我呜咽地说着。他拍拍我的肩,我就扑在他的怀里痛哭,把泪水鼻水抹了他一衣服。人的感情,有时是多脆弱,谈不上喜欢的人,也能扑在他的怀里,只想找个肩头让我哭。哭到有些嘶声力歇,无力地呆坐在她的床边,用湿巾子擦着她的脸,梳着她的发。她那双明媚如海棠的眼睛,永远不会再睁开了。我记得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孩子的燥动,谁安慰我的话,我都听不进去,唯有她,我才会觉得那是真心地想要我过得好一点。我们的身份都相似,低贱的身份,就注定得伤心一次又一次吗?我的小产,而她用生命的力量来生下了孩子。她要走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我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叫她放心,叫她来生一定不要做宫女,一定不要进宫,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儿子,一个健康的皇子。年华如此的短暂,就像那露水一样,太阳一出便会消逝。她的离开,没有多少人会为她伤心难过,宫里就是这么现实无情。少一个人,就少一个跟着争宠。过了三天才处理后事,我亲自去送她,那天的天气不好,风扬起的雨,就像是断线的珠子。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刺得红肿的眼睛十分的痛疼。甚至于这个宫里,没有多少人记得她的名字,而我知道,她是林盈盈,我会告诉她的儿子。公公念的是她因难产而死,却因生皇子有功,晋加一级为四品良媛。我只觉得好笑只觉得有些愤怒和无奈,抱着孩子不再听后面那些话。就是给她做皇后,都是假的了,人已死,那名利要来有什么用。甚至他们都不查一下为什么难产,死得多不值啊,而我,还是帮不了她,怎么查都无从查起。缘由打着伞赶紧跟上,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没有说什么。看着后面跟着的宫女,我心里甚是难过,夺了过伞冷声地说:“都回宫去,别跟着我。”“娘娘,让奴婢陪着娘娘吧!”“缘由,我只想一个人走走,没事儿的,你先回去看看小皇子,我只想一个人走走,行不行?”咬着唇又想哭。一个人撑着伞那太液湖里走过,碧绿的荷叶挤了一湖,水打在叶子上哔哔作响,伞上的水滑在我的裙上,湿濡了一片。我索性就丢下,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让这雨将我狠狠地打着,也许这样就舒服一些。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那样一个连看也不来看的男人,我居然是喜欢他的,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林尚仪,是不是也会这样。他可以给我高的身份,他可以这样宠着我,他也可以把我打回原形。一队御林军走过,一个人停了下来,他转回去捡起我的伞,追上我撑开伞在给我挡着雨。我回头看着他,还在抽搐地哭着:“阿彦。”“哭什么啊?是不是我的猫儿给你玩死了?”他睁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我也会哭的。”我哭得更厉害了,吓得他手忙脚乱:“你别哭,人家不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要是皇上知道,会杀头的。”他一手在脖子上横过,作了个杀的样子。我擦着鼻水:“她很可怜,我想帮她都帮不了,她还是走了。”“你是说林尚仪吗?刚才御林军就有人说,婉仪娘娘一直在哭。唉,阿秋你哭有什么用,她会复生吗?”不会,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是越哭,她就是走也不安心。”这一句话,如此的熟,是娘离开后我自已想过的,我却为一个相交并不是很深的人,哭得如此的伤心。她留下太多的遗憾了,她走,只是孤单的一个人,很多很多的牵扯,她不是解脱,她是没有办法的。“我看着针插进她的头里,我想叫御医不要插,可是我又不能阻止。”哭着就咳了出来,难受得很。他有些叹息:“不用说了,阿秋你要好好保重才是,你不是还要照顾小皇子吗?”我点点头,吸吸鼻子说:“是的。”“那就回去,别在这里淋雨,你是在报复什么啊阿秋,拿自已的身体置气是最笨的,怎么能这样劳心动气,伤心如果能改变什么,那就不叫伤心,只是一种手段了。”他说得有头有理,我默然地接过伞:“我回去。”“乖。”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眯成一条线:“好好对我的猫,不要因为它不是人就可以不顾它的感受,不能让它饿着冷着无聊着。”“你这讨厌鬼。”想哭又想笑,抬起湿漉漉的袖子擦脸,低低地说:“谢谢。”他眨眨眼,一种只有我们知道的神秘,然后拉拉身上的蓑衣说:“谢我也没有用,今天下大雨,没有鸡蛋饼。”“………。”我又不是饿馋了,大雨天还出来找你要那吃的。打着伞回去,心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观月殿真大,如今观月湖正是绿意嫣然的时候,那水中的殿,怎么看,怎么不真实。缘由姑姑看到我一身湿淋淋的,什么也不问,只是说:“娘娘,热水准备好了,娘娘泡一下会舒服一些。”洗净身子换好干爽的衣服,她用干巾子给我细细地擦拭干发上的水,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端起细细地喝着,她才轻声地说:“娘娘要保重身体啊。”“我知道,小皇子醒了吗?”“还没有呢。”我蹲在小摇篮边看着他,睡得可香了,小小有脸已经不像刚出生那会皱巴巴的,很是*。我喜欢听他哭,他哭起来那声音是相当的宏亮,一声一声的很有力气一样,盈盈是听到他的哭声,笑着离开这个世上的。“皇上驾到。”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没有去接驾,反正我是任性习惯了。还是趴在摇篮边,看着小皇子熟睡的样子。他是一个人进来的,站在我的身边就揉揉我的发:“带个孩子辛苦吗?其实你没有必要自已守着,让人看顾着就好了,若是不够人手,朕明日让杨公公调些过来。”“不用了,宫里的人,太多了。”我冷冷地拒绝他。
第四十七章:立后
“朕不是担心你吗?怕你吃不消。”他从背后抱住我:“知秋,到房里去。”我有些恼火,扯下他的手回头看着他说:“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吧,过二天就是立后大典。”他略嫌清冷地看着我,我心里轻叹,柔声地说:“这几天心里有些难受,我和林尚仪也算是相识一场,她离开让我心里难过,皇上,你先回去可好。”“好。”他摸摸我的脸:“别累着了,知秋,时间总会带走很多事的。”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没有心情和他一起谈情说爱,没有心情来好好地侍候他。立后大典的那天上了浓重的妆,才不至地让我的倦容展露在众人面前。皇上他一身龙袍,端正高贵,路遥她一身大红金丝凤服,贵家小姐的高贵和端庄的气息也令人钦佩。他和她并肩而行,男俊女慧,就像是金童*,天生一对。一起走在红毯之下,一起走上台阶,那是属于一种誓言,一辈子她就是他的正室,是他的妻,伴他左右的人。奈何,不是我。涩淡地一笑,还是抬头看着他们,他带着笑接受众人的磕拜,他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的皇上,他对我百般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会送给我,可是他对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