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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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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深情又有谁能抵挡?他来任他来,刀枪剑戟,她便与他一起来挡;流言蜚语,她便与他一起来承受。

她早说过,同生共死,这四个字虽简单,却是一份任谁也拆散不去的忠贞。

婉月将头轻轻靠在睿王的肩上,轻声道:“王爷,此生能嫁与你为妻,是我之幸事。”

夜渐渐深了,明日便是婚礼之期,婉月不敢久留睿王,便催着他赶忙回去歇息。才没走多久,又听见一阵清幽的敲门声,婉月一边走去开门一边微嗔着:“又有何事,等到明天再说不成么?”

打开门来,婉月却惊了一惊,门外那人冷冷笑道:“等到明日再说,恐怕太迟了。”

虽在睿王府住了这么久,但婉月与她从未打过交道,今日深夜来访,不知又有何事,如今她的地位虽不如前,但婉月还是恭敬的拜了一拜,将德沁夫人迎进了屋中。

禁受了如此变故,又丧了爱儿的德沁夫人如今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眼角刻进了深深的皱纹,她的凄绝哀痛,全都写在了脸上,令人看来心内也是一阵唏嘘。

“你明日便要嫁给王爷了?”原来她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婉月怔了一怔点了点头。

“难道夫人也是来劝我的?”

德沁夫人摇了摇头:“这与我何干?”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鬼魅的笑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笺交给婉月道:“当日王爷反攻沧平的时候,子汶将这封信交给了我,说若是他和萱玉有何不测,便要我将它交给你。”

信?

婉月疑惑地接了过来,望着德沁夫人,不知她此举何意。

她轻轻拍了拍婉月的手道:“你先看看这封信,也许死去的子汶,有什么事想要告诉你……”

大婚之日,府内一片喜庆热闹。睿王府里挂满了红色的绸缎,门外爆竹声声,虽然此次睿王娶亲并未向前次那般昭告天下,前来的宾客只有自己下属的亲信将士,但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的睿王看起来神采奕奕,风度飒飒,俊朗非凡。他平日虽在下属面前冷峻沉静,不苟言笑,但今日却难得绽开了笑颜。

兰陵、鹤敬见劝不得他们,虽心中暗自叹气苦恼,但见睿王这般高兴,也只能作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是主上尚且如此自得,他们又何必庸人自扰,操这份心呢?因此也都笑着向睿王恭贺。

拜堂的地方是在凌云阁内,今日的喜堂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申时一刻,吉时已届,堂外爆竹连声鸣响。睿王站在喜堂正中,等着新娘子的前来。

丝竹声声,可是外面却仍空无一人,又等了片刻,还是未见婉月的人影。睿王脸上的笑容不由微敛,四周也窃窃私语。

睿王唤过靖宣到身边,问道:“人呢?怎么还没来?”

靖宣嗫嚅道:“想是新娘子还没准备好……”

婉月并非一个没有分寸之人,新婚吉时如此重要,她怎么会晚到?

“王爷,小人去幽客居看看。”靖宣飞一般地奔了出去。

然而,时间渐渐地过去,门外依旧毫无动静。

原本热闹的喜堂顿时一片寂静,连刚才交着耳语的人也安静了下来,整座屋子里是静得沉重的气氛。

睿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冲出了喜堂,朝幽客居走去。

走进幽客居的院内,只见婉月的房门紧闭,屋外书瑾、靖宣和小六跪在地上哭着求婉月开门。

“出什么事了?”睿王一见这个情形,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颤了起来。

“王爷,夫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内,不肯出来,连门都不开,我们……我们都奈何不了……”书瑾呜咽着。

脚步忽然沉重了起来,睿王惴惴地走向门前,敲了敲门:“婉月,你可在里面?”

里面是一阵沉寂,他抬起微微放下的手,又想再敲,门却突然打开了。

眼前的婉月并未换上大红喜袍,而是一身素白,眼神中一片朦胧空洞,哀哀的目光落在了睿王的脸上,触目惊心。

他心中一颤,想要伸出手揽住婉月的肩,却不料她向后一退,竟是不让他再触碰。

“婉月,出什么事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大喜之日?”她的嘴角挑起一丝悲戚的笑,这笑比她的泪更令人看得心疼,“王爷,这大喜之日你得来的可真不容易啊!”

睿王呆呆望着似乎一脸哀绝的婉月,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令她不快吗?可是昨日晚上走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奇Qīsūu。сom书,仍是满腔柔情,温言软语。

婉月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刺刺钉在睿王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问:“早在我尚未出嫁仍在悠然谷之时,你便见过了我的真容,是不是?”

睿王一怔,随之点了点头,“不错,我的确早已见过你。我当日隐瞒,是因为你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再加上当时你身边已有司马先生,所以……”

“所以,你便设了个计,将他害死?”

司马晋之死已经过去了三年,这三年来除了那一次唐淇在他面前提过之后,从未有人拿这件事出来说,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婉月却知道了。

“司马先生是我的臂膀,我怎么会……”

婉月拿出手中的信狠狠甩到了睿王的脸上,咬着银牙道:“当日攻打涟州,你早就得到了消息孙翼在后包抄,可为何你掖兵不发,任由他们送死?”

“当日……当日我是为了大局……”睿王颤颤地说着。

她的眼里恍惚闪过迷离的笑意,声音轻轻的,低微的,像是梦呓一样:“王爷,你问问自己,大局?当日我也随在军中,你为何不问我有何办法解决这件事,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根本不想解决?你是真的为了大局着想,还是私心里其实就是想让宁远去死?”昨日那封唐淇的亲笔手书她反复读了许多遍,一边读一边又不禁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她原以为宁远之死是天数使然,只能怨命,怨不得旁人,可却谁知竟然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若是他心中坦荡,没有私心,为何不早将这事说出来,反而时时掖着?

她原以为杀了孙翼、黄胜便是为司马晋报了仇,可谁又想到真正将他推向死路的却是这个自己如此深爱的男人!

昨夜,辗转反侧,愁肠百结,她反反复复在问着自己,该怎么办?是当做毫不知情,依然嫁给他,还是……

“婉月,我自问待你之心可昭日月,我们这一路走来,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他伸手抓住婉月的手腕,二十多年来睥睨天下,从未有过退缩惧怕,可此时此刻他却被婉月的目光深深刺痛了,竟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惧意,这前所未有的害怕,令他几乎要失了方寸。

婉月并未挣开他的手,只是嘴角浮起一缕凄绝的笑意,蔓延在整个脸上,却掩盖不住那凄厉的森冷。

“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要向外走去。

她眼中的疏离令他从心底生出寒意来,他用力将她搂入怀中:“婉月,你要去哪?”

“天下之大,自有容我母子之处,”她推开了睿王,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恪儿还小,若是他日他长大后知道自己的娘亲嫁给了杀父仇人,心内又当作何感想?”

“那你就干脆一剑杀了我!像当初杀孙翼一般,长剑穿胸,死在你的手中,我眉头都不会皱一皱!”他大声吼着,宁可死也不想失去她。

“王爷胸怀天下,是个有大志的人,为我一介民妇而死,不怕被天下耻笑吗?王爷,民妇祝你坐拥万里江山,终有一天,实现你的抱负。”

她再也不停脚步,抱起司马恪头也不回地向幽客居外走去。跟随而来的士兵想要去拦,却被婉月一眼瞪回:“谁敢拦我?”

众人都望着如同木头一般,僵着身体的睿王,他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站着,望着婉月幽幽离去的背影,若早知今日,他当初还会不会下那个决定?

额上的青筋根根暴现,当婉月的背影终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时,他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坐拥万里江山又如何?

这一世,没有了她,他便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孤独寂寞

68、决裂 。。。

……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结束了,还剩一卷,大概十章左右吧,争取五一前完结!!

ps:明天可能来不及更了~~抱歉

69

69、对峙 。。。

春草繁生,杂花生树,初春的暖光打在人的身上,柔和舒畅。

蝶谷的山涧边,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娃儿正脱下鞋袜想要淌下河去打捞水中那自由自在的游鱼,他兴致勃勃,完全被那一条条活泼可爱的小鱼吸引住了。

“恪儿,又调皮了,说了多少次春寒料峭,你这么下水,可又该生病了。”婉月远远瞧见了司马恪背着她又在调皮,便嗔怪着喊住了他。

这个孩子真是不让自己省心的,从住进蝶谷开始,他便出了无数的状况。婉月在谷中所种的海棠、月季被他浇水过多淹死了;养殖了一巢蜜蜂,他偏偏不听话要去掏蜂窝,结果被蛰得满头是包,好几天都是个包子脸;冬天的时候要去附近的河边破冰,却差点掉进湖中……更别提他一到季节更替,便总要生病。

有时婉月自己都很惶惑,是不是她这个做娘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带孩子。

而最令她头疼的是,自从离开了睿王府,来到蝶谷之后,小恪儿问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王爷叔叔呢?他在哪里?”

一开始婉月当他只是一时见不到睿王,才会有些想念,毕竟小孩子都是少年心性,很多事情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慢遗忘。可是三年了,恪儿却仍是时不时地会问她:“娘亲,王爷叔叔不是说要当我爹的,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是恪儿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所以王爷叔叔不再喜欢恪儿了吗?”

蝶谷处在岩州,正是中原属地最东之处,再过去便是廖迁的属地。这里悠然寂静,一片安宁,最好的是平时人迹稀少,最适合她和恪儿居住。

三年了,从她带着恪儿悲绝地离开睿王府已经过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她以为时间是疗伤最好的灵药,只要她能够平淡地找一处无人之地生活下来,时间一长,她便一定能够忘了睿王,忘了那些爱,那些恨,忘了他们的携手相度,忘了他们的恩怨情仇。

可是,她错了……

这三年,他不在身边的日子她只有更加地思念和心痛,爱与恨交织在一起,时时侵蚀着她的心,一日甚似一日。她想见他,特别是在午夜梦回,见到他那张清峻的脸庞,听到他深情地唤着她婉月之时,这种想念便不可抑制;可她又怕见他,若是再见,她并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放下司马晋的死,回到他的身边……

他是英雄霸主,这三年他心中所想都是征讨东南,也许他早已忘记了她吧……

“娘,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恪儿见婉月一个人呆呆地出神,眉间微微皱起,还道是自己不听话又惹她不高兴了,便环上了她的脖子,撒娇道,“娘亲别皱眉了,恪儿保证以后不再调皮胡闹便是了!”

婉月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也玩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进屋念书去了?”

“今天念什么呢?昨天我已经把《孙子兵法》都背出来了……”司马恪天生聪颖,小小年纪已经读了几十部兵书了。

“那今日就读《六韬》吧,要是读得好,娘便做好玩的东西给你玩,好不好?”

司马恪一听,拍手笑道:“好好好,这一次我想要一个可以自己走路的木头人。”

婉月笑着抚了抚恪儿的头,牵着他的手向谷中的那间屋子走去。

谷外那一袭月白衣衫正坐在石阶之上,箫声如诉,清幽飘渺。她朝那人淡淡一笑,道:“师兄,今日你似乎来晚了。”

无涯停下嘴边竹箫,悠然浅笑着望向婉月,这两年来他眼中的紫气因服了婉月配置的丹药已经退去了不少,虽然现在还留有浅浅的几缕,但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了。

“这段时日难以抽身,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寻了个时机到你这儿来的。”一边说着,无涯便跟着婉月进到了屋中。

她从一只密闭的小瓷瓶中拿出了一粒蜜蜡封制的药丸,递给无涯道:“倒不是怕别的;就怕你错过了日子,身上的蛊毒发作可就糟了。”

无涯将药丸一口吞了下去,顿时感到四肢舒畅,神清气爽。

恪儿已经到里屋去读《六韬》了,外间里便只剩了他们二人,每年的惊蛰,是他最盼望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他便可以到蝶谷来看婉月。

当日婉月离开沧平,无涯凭着她身上一世不消的逍遥宫灵药的味道还是找到了她,他本想守着婉月不再回去,可奈何她却也是决绝,怎么说也不要无涯相陪,还用微言大义说服他回去继续辅佐睿王。

在睿王身边的这些日子,无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有着君王之才的人,冷静、睿智、又有着君临天下的豁达风度。

可是这三年,留在睿王的军中,他见到的又分明是一个只顾着冲锋陷阵、攻城略地的将帅,当初那个一往情深,至死靡它的男人却再也看不到了。

他的痛,他的爱,全被无尽的杀戮替代,他只有让自己毫不停歇地为着天下大计忙碌,才能缓解心底最深处的那一片痛楚。

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外表坚强的男人,多少次在幽客居中一呆就是好几天,每一样婉月留下的东西都被当做了最后的纪念。

“其实,我可以多来看看你……我是说,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他过的不好,那么她呢?

这三年,虽然一年只能相见一面,但他知道婉月的痛并不少于睿王,每次他到这里来,见到的是她日渐憔悴的脸庞,和望着远处怔怔的眼神。

他羡慕睿王,甚至说是嫉妒,因为他知道,这三年来,婉月从没有停止过对他的思念。

春季一到,埋在树下的梨花白酒便能饮了。这是婉月亲手酿制的酒,醇香之中带有甘甜,只是一闻,便觉心醉。

“你这次又是寻了什么借口出来的?”婉月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这次倒没寻什么借口,大军就驻扎在岩州。”

“哦?”婉月的手儿轻轻一颤,手中的酒便洒出了一些,“和廖迁对峙了也有三年了,这一次是想从岩州突破了?”

无涯狡黠地笑了笑,言道:“师妹已经是世外之人了,难道还当自己是昔日的那个军师吗?”

是啊,她不该问不该管的,可偏偏却又忍不住的关心。

无涯叹了一口气,又道:“师妹,你还是放不下啊!这一次我们第七次远征东南,王爷之意是许胜不许败,若是此次再败,只怕这士气……”

“他带了多少人征伐?”

“四万。”

“四万兵力的确有些少,但不过三千里远征,所需的军费开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也只能寄希望于奇兵取胜了。”

无涯凝神望着婉月,突然笑了起来,闪烁的目光望向她,仿佛看穿了她心底的所有心事一般。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口是心非,”无涯转着手中的酒杯,道,“那师妹估计廖迁会用什么计策来对付我们的进攻?”

婉月回答说:“廖迁主动弃城,是为上策;依托白云山,抗拒大军,这是中策;若是他坐守云川,就可能会成俘虏。”

无涯听她话中有话,又问:“难道师妹言下之意是这场仗,可胜?”

“可胜!”

无涯赶回岩州大营的时候,已是月出东山之时了。才刚要进营帐,却听身后有人叫住了他,睿王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厉,他问道:“将军今日是去了何处?本王找了你一整天都没瞧见。”

无涯曾答应过婉月绝不泄露她的行踪,便只好编了个谎话说是出去探查军情了。

睿王道:“现在廖迁筑起坚壁防守,着实令人头疼啊。将军不知今日前去视察了敌情,可有收获?”

无涯将睿王请进了营帐中,展开地形图缓缓说道:“廖迁依傍白云山筑建了一道防御壁垒,敌人之所以坚壁相拒,就是要我们久攻不下,疲惫我军的锐气,现在进攻,正中他意。”

睿王沉思片刻,也点头称是,这一场对峙相持如此之久,就是因为廖迁能够依着地势,在前方集结了大量的兵力,抗拒睿王的进攻。

“那将军可有办法取胜?”

无涯道:“虽有计策,但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我曾久居东南,对廖迁的兵力布防十分清楚,他如今失了白衣军,等于断了一臂,现在又在白云山这里调集了这么多的兵力,后方云川城里一定早已空虚。我们不妨假意迷惑,再直捣他的老巢。”

无涯又在地形图上将如何分兵,如何进攻之要略一一详细讲述。他所说的这些如同黑夜中的一轮皎月,令睿王看清了方向。

不可力敌,只能智取,需乘着杨守中还没有和廖迁连成一线的时候,尽快将东南攻下。

睿王赞许地望着无涯,一想到若是此人现在还留在东南的话,他的路也许会走得艰辛上千百倍。

若是没有婉月,无涯这样桀骜的人又怎肯乖乖地听他的号令?而一想到婉月,心里没来由的便是一拧,那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在厦门,不能更了啊~~~~~抱歉!!

周一晚上更~~~~~

70

70、战死 。。。

云川城里,廖迁并没有将睿王的进攻放在心上,不过就是四万大军罢了,能成什么气候?他在白云山下布防了六万人,只要他们胆敢上前,便保管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唯一令他暗恼的事情就是没有了白衣军,他的突袭便没了用处,想要全歼敌军倒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前将军莫大可正穿着军甲即将率兵前去增防,他现在乃是廖迁的东南军中的头号大将,身材魁梧,燕颔虎颈,临阵杀敌之时手中大刀一砍便是人头一个,素有“千人斩”之名。

廖迁倒了一碗水酒;为莫大可践行,脸上仍是深不可测的阴郁神情,略带着点点笑意,他凑近了莫大可,在他耳畔说了一句:“擒贼先擒王,不论围攻白云山的有多少人,我只要你将主帅拿下,杀无赦!”

天空中笼起了一层阴云,齐楚天身披战袍瞭望远处,云层偶有翻滚,不知为何,身经百战的他,今日心中有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忐忑。

“小六,待我军命一下,你带着五千弓箭手从左边山路突进,我观察过,那边的防守最为薄弱,若是你能从那里突围便最好不过。”

如今的小六再不是当初那个在野山林中柔柔弱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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