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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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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不会要给我什么。”婉月说得激动,竟止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你着急了,担心了,你是怕我去找他的麻烦吗?”无涯冷眼看着她焦虑的神情,她何曾对自己这般挂心过?

她越是解释撇清,就越显得心虚。当年在涟州,那一对双双而立,笑靥如花的璧人,只怕是在地下的司马晋看到了也不能瞑目吧。

恐怕是连婉月自己都没察觉,在她的心里,睿王早已占据了大半江山。

“若是我杀了他,你便会恨我一辈子了吧!”

无涯的眼中是凝聚成冰的冷意,那杀气在紫光笼罩之下若隐若现,如同欲破而出的利刃。

他转身走后,十天,都没有再踏进邀月小筑一步。

这十日,却是逍遥子亲自前来为婉月疗伤。她的功力深厚,因此婉月康复地似乎也快了一些。

逍遥子看上去似乎又年轻了一些,脸上的皮肤如同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般细腻光滑。她虽形貌可爱,可婉月一想到她已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仍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逍遥子前辈,为何这几日无涯不来了?”

“怎么,这会儿你倒挂念起他来了?”逍遥子和她开着玩笑,一边将丹药喂给她吃,“若是别人,就算他跪在我门前求上个三日三夜,我也不会去理的。不过既然是你,那就算了,要看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命丧黄泉,怎么也是有点儿舍不得的。”听逍遥子这么说,看来无涯并不是赌气才不来的。

“他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临走的时候也是急匆匆的,只求我照顾好你。”

婉月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他不辞而别,走得又这么着急,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逍遥子若是真的不知,那便是军务上的事了。

难道睿王真的率兵来了?想到此节,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如果无涯真是传闻中的白衣将军,那睿王可是无半分胜算啊!更何况现在他营中,水霁已经叛逃,兰凌、郭子煦都已年迈,她又被囚于此处,也只剩下了一个鹤敬,如何能与实力强劲的东南军相拼?

可她担心又有何用?她如今自身都是难保,又如何有能力去思考这些?也只能听由天命了。

好在三天后,无涯终于是回来了,他的脸上一直沉着,看不出一丝表情,他一如往常一般地给婉月疗伤、服药。

屋子里是一股死寂,很久,他才突然恨恨说了一句:“那贼人的箭射的还真准!”

婉月回头望着他,这才发现,他的右臂上缠了起来,的确是受了伤。

无涯自嘲地笑笑:“我真是大意了,原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却没想到这猝不及防的一箭倒是差点将我射下马来。”他双眸凝视着婉月,剑眉微微挑起,“不过,我告诉过你,我的白衣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算他唐渊再多来些兵马,我一样叫他滚回去!”

真的是他!婉月心中一跳,却仍是强装镇定,淡淡道:“我可不信,难道你们白衣军是有邪术不成,睿王敢来云川,至少也带了十万兵马,难道你仅靠七千人便能抵挡?”

无涯冷哼一声:“要说邪术,那也算是邪术,只不过战场之上从来都是成王败寇,谁又计较你是用的什么手段呢?”

无涯摸了摸右臂上的箭伤,他唯一没有预料的是,睿王唐渊的能耐远在他的意料之外,亲自冲锋上阵不说,箭法精湛娴熟,离他百步之远竟还能一箭射中。这是他战争经历中少有的挫败,不过,他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他还听说了睿王军中的一件事,只是仍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婉月。

“月儿,有一件事,我若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伤心。”无涯握上了婉月的手,他此刻的神情中藏着一股极大的担忧。

“何事?”

他迟疑了再三,终于开口:“我听说,睿王认定你叛逃,投靠了东南王,十分恼火,他一怒之下……一怒之下,杀了恪儿……”

“你说什么?”婉月似乎是没有听清他的话,惨白着一张脸,又再问了一遍,可她的手心里却已是冒着丝丝冷汗了。

“月儿……睿王他……”

“他杀了我恪儿?”婉月似乎仍是不信,睁大了眼睛,仿佛是在问无涯,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

她慢慢站起了身子,微微晃了一下,眼中似乎含满了泪珠,却又仿佛一滴都流不出来,只是一遍遍地再重复:“他杀了恪儿?”

“月儿!”无涯见她这个情状顿时也急了,不由后悔告诉了她这件事,他只怕婉月受不了这个刺激,急怒攻心,“你若是想哭,便哭出来吧。”无涯扶着她的肩,却只见那对瞳孔苍茫空洞,只有无止无尽的哀伤。

“月儿,你如今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他不过是个冷酷残暴的人罢了,他当初对你好也不过是因为你对他有利用价值,如今在他眼里你已是一个贰臣,他便毫无怜惜地对一个小孩子下手,这样的人还值得你去挂念?”

“恪儿,恪儿……”婉月喃喃念着儿子的名字,一股又一股巨大的悲痛向她袭来。

“恪儿的仇,我一定会替你报。迟早有一天,战场上再次兵戎相见的时候,我定要砍下他的头颅!”

婉月这一伤心,顿时牵动了内伤,嘴角处流出了丝丝鲜血。这一刻,她仿佛觉得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去留恋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争取每章到4000~~~~O(∩_∩)O

今天掉了2个收,十分郁闷中哎

50

50、出征 。。。

作者有话要说:51章为抽风章节,请勿购买!!!

睿王的东南军驻扎在白云山下,以山为屏障,暂缓生息。白衣军着实厉害,谷中一战,睿王亲率的三万前锋竟然被损折了五千余人。

那几千白衣人,身形如风,都有以一当十之力,他们每七人为一队,一见敌军便分散攻击,七个人犹如一体,围住几十至几百人的敌军,全歼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士兵,他们似乎个个身怀绝技,一点儿都不易对付。

这些年廖迁一直都只在东南一带活动、扩张,很少走出白云山地,因此旁人只知他拥兵近百万,实力雄厚,却从未和他在战场上交过手。

白衣军,仿佛天兵天将一般,仅七千人竟能有如此的能力。强攻已是不可能了,但若就这么退回去,更将是士气大损,这进退两难的境地,着实令人伤脑筋。

齐楚天见睿王一直闷闷不乐,一对剑眉都拧了起来,白日他去探视伤兵,晚上便坐在帐中苦思冥想,虽鹤敬也在身边,可却也无良法。

若是能有办法破了白衣军的七人奇阵,说不定还能攻进云川,可现在士气低迷,大家似乎都被白衣军的妖术给吓到了,睿王只能静静等待,若是此刻婉月在这里,也许能有奇谋可以帮助他吧。

想到婉月,那一日她坐在车辇之上,与他擦肩而过的情景仿佛犹在眼前。自那之后,那张肃然清冽的面庞便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每每想起,便是一阵尖刺的疼痛。

廖迁心里对睿王的十万大军其实还是颇有几分忌惮的,他虽一直固守在此处,可外面的纷纷乱乱却全都一清二楚。沧平睿王年轻有为,几年来南征北战,将中原和西南各州都纳入了自己的疆土,这份气魄,这份实力,都不容小觑。

廖迁这些年远交近攻,一直与其他几方军阀井水不犯河水,此次睿王突然率兵前来,的确有些令人意外。

半个多月了,他既不进,也不退,就在白云山下三十里处,扎起了大营,不知是作何打算。

无涯几次请命想带白衣军前去再战,却都被廖迁挡下了,理由有三:

一、睿王虽带了十万大军,但不知后方可还有援兵,贸然进攻,若是后援及时,白衣军并不一定能抵挡。再加上白衣军并不善于和大部队协同作战,需要一定时间的配合操练,因此并不急于一时。

二、睿王此番前来绕过了东南泾川、荆义等地,直接取道白云山脉,直抵云川,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城,还是为了人,尚未可知。

三、睿王身份特殊,他自己兵力强盛不说,再加上背后老泰山东北王杨守中的鼎立支持,廖迁没有十足把握,无论如何不敢随便出兵。

他们也正是踌躇不定,心绪烦乱。

无涯年轻气盛,他自率领白衣军以来,一直都是所向披靡,虽然此次面对的是睿王这样强劲的敌手,可对方越是强大,他反而越有兴趣想要去挑战一番。

他十万大军又如何?他偏不信,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若是千军万马之中,他能斩下唐渊的头颅,只怕所谓的十万大军便也立即会慌乱无措,成一盘散沙吧。

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对付睿王的办法,却没注意到在给婉月输送真气疗伤的时候,她的气息微有不调,直到婉月浑身颤抖起来,他才收拢了心神,将气息调匀。婉月的伤势已经渐渐恢复了起来,这段时间,已经不需要每天都用真气疗伤了,而是每隔五天一次。

自得知司马恪的死讯,婉月连着好几日都没合过眼,好不容易微微有些红润起来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下去,无涯劝慰了几次,她却双眼似干涸了一般,总也流不出泪,只是眸中装满剧痛。

“师兄,你今日一直心不在焉,是在想击退中原军的办法吗?”婉月躺在床榻上,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

无涯愁眉深锁,“我虽已有筹谋,只是主公劝我没有十足把握不可轻言出兵,因此的确有些苦恼。”

“师兄有几成把握?”

无涯略略思索,“五成。”

婉月摇头道:“五成自然是不够的,眼前的形势师兄应该再明白不过,若是东南王能够一举击败睿王,那么挥师中原称霸便指日可待,但若不敌,反被睿王攻占了云川,那只怕东南之地便要易主。”

无涯细听今日婉月的这番话,言辞之间似乎已是站在东南的立场上来考虑盘算,不再如之前一般坚持。

“你说的,我早已明白,但双方这样僵持着,只怕待睿王援兵一到,我们便错失了大好战机……”

“若我有十成的把握呢?”

他昂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神采:“月儿,你终于答应帮我们?”

“不是帮你们,我只是为我死去的恪儿讨一条性命罢了!”婉月唇中吐出裂帛般冷峭的语声。

他的心却不知道为何一恸,不自禁地便将婉月柔柔揽在了怀中,轻轻抚着她的背道:“月儿,你真的肯帮我们那就太好了。你说有十成把握,那定是如此,待到打败了睿王后,我就带你离开这儿,回悠然谷,或者你说去哪儿都行……你若是喜欢,我们就把绿珠、绿宝一起带着……”那似乎是个遥远的憧憬,可在无涯心中,与婉月隐居世外,却是他从未停止过的念想。

真是个痴子啊,婉月靠在他的胸前,无涯熟悉的男子气息漾在她的鼻尖,两行清泪却止不住落了下来。

翌日,婉月一身素衣,随着无涯前去拜见廖迁。他似乎已经得知了婉月之意,满面春风,衬得那一双阴厉的眸子更加精光闪闪,打着哈哈,笼手而立。

“婉月先生,本王等你这个军师,可是等了太久了!”

婉月拜了一拜,恭敬回道:“不敢。”双目微抬,与廖迁的视线对了起来。即使是面对着如鹰般犀利的凝视,婉月也仿佛飘然世外,不惊不惧。

廖迁终于收起了那一丝疑虑,朗声问:“听说先生有法子能够大败中原军?”

“不错。”

“先生原本在睿王帐下,一直忠心耿耿,就是来到了云川,也曾说不献一策,不谋一计,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怎么今日先生却改变了心意?”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婉月冷冽地吐出这八个字,每一字都如一把刀一般剐在她的心上。

廖迁吐了口气,肃然道:“既然先生与我们同仇敌忾,站在同一阵营,那是最好不过了。我也想听听究竟先生有什么计策能够这么有信心击退大敌?”

婉月涩涩一笑,“其实又有什么计策?不过是仗着我对睿王多了解一些,熟知他的脾性罢了。睿王好大喜功,又十分自信,他的军队人数虽众,但因着白云山的地势,我算到他顶多只能派出三万先锋部队,若是他自己亲自率军便是最好,我们就假之以便,唆之使前,再断其援应,将他陷之死地。”

无涯终究悟性高,一听便明白,“原来师妹是要教我们白衣军退居其后,派普通的士兵先上,引出睿王的先锋部队,然后再由我们截断擒贼。”

“不止如此,”婉月截口道,“我们在白云山的西面和北面山坡上各埋伏上一队士兵,穿着中原王的军服,待到前面一败撤退,便混在一起冲入后营,在混乱之中,直捣睿王大营。”

廖迁听她说得目不转睛,半晌才赞道:“真是妙计!若真如先生所说,那我走出东南之地,踏足中原,便指日可待了。”

无涯站在一边听着婉月柔柔的语声婉婉道来,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罢了。

刚进悠然谷的时候,婉月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青葱少女,虽然同窗这些时日,无涯早就知道婉月的智谋绝非常人可比,但只限于纸上谈兵,谷中的那段时日,解解棋局,论论兵道,时而再摆弄些小玩意,日子晃晃悠悠,自觉别有一股与世无争的恬淡。

后来婉月嫁给了司马晋,他又回到了东南属地,只听说过记忆中那个钟灵毓秀的小师妹随着他的书生丈夫走南闯北,为沧平睿王打下了大半疆土。

廖迁曾笑赞过无涯的军事才能举世无双,无涯虽不是个谦虚的人,却道:“主公谬赞,世上论用兵,能胜我的还有三人。”

其中一人乃是悠然先生,还有二人便是清平司马晋和他的夫人婉月。只可惜悠然先生一直逍遥世外,不问俗务,而司马晋也已魂归九泉,这世上,才智犹在他之上的便是婉月。

无涯无意间的这番话却令廖迁不由暗叹,这样的人才若是留在了旁人的手上将来定会给他带来大患,便下令逍遥宫定要将婉月“请”回来。

一年了,他用了一年时间劝她归降,可真的当自己在这空硕的屋子里听着婉月冷冷的语声说着她的用兵计策之时,无涯的心里却一阵寒栗。

他的小师妹,早已深陷在这天下纷争之中,再也回不去了!

廖迁又问:“婉月先生需要多少兵马?”

“不需多,”婉月心中暗暗盘算一番,“除了白衣军,给我三万便可。”

廖迁捋须而笑,“先生真是大胆,不过既然你说三万,那我便信你。”

出征那日,当婉月看到了那三万东南军的统帅之时,她才领会到了当时廖迁的笑中其实仍暗藏着一分疑虑。

水霁、唐滔,这两个久违的恶贼果然是逍遥宫的人,他们从洛川逃出后,一路乔装改扮,终于回到了云川。

今日再见,她却已和这两个令她不齿的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婉月冷冷斜睨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坐上了无涯为她准备好的车辇。

她的身子其实仍未大好,平日休养着倒不觉什么,一出来奔波了半日,便已是十分劳累。

明日便要进攻了。夜半的军营中透着昏黄的烛火,婉月披着一件大氅,挑灯布置着明日的行军。

无涯依旧要来给她疗伤,见婉月如此劳累,微有些不忍。这营帐内满溢着一股海棠香气,一进帐内,便心神恍惚起来,不仅有些迷醉。

“月儿,”无涯坐到了她的身边,想要运功,可却觉得四肢软软的似乎抬不起力气。

“师兄,你怎么了?”

无涯一只手软软地搭在了案几上,勉强支撑笑道:“也不知怎么了,只觉得,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还有呢?”

“还有……还有头也晕忽忽的,像,像喝醉了酒一般……”无涯突然惊醒,使出浑身的劲,抓着婉月的手,“你……是你下了药?可是,是什么时候……”

婉月轻轻一挣,便挣脱了无涯的手,营内烛火爆开了花儿,不停在跳跃闪烁,走近前去,那股海棠的香气便更加地浓郁。

婉月将那支蜡烛熄灭,拿了下来,又换上了一根普通的红烛,“师兄,我知道你百毒不侵,因此才想了办法制出了这并不侵入你血液的香药。你放心,对你的身子并无害,睡个三天你便会醒的。”

“月儿……你……”无涯的紫瞳中闪烁着怨恨,他这般地信任,最后却仍要被她算计。

他差一点以为,那一天婉月在他怀中流下的眼泪是真的被他所打动了;他差一点以为,打完这场仗后,他真的能和婉月一起离开这烦乱的俗世;他差一点以为,等待了这么久,他终于能够得到那颗芳心了。可原来,连他也不过成了婉月手里的一颗棋子……

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睿王于她有杀子之恨,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涯身上的那件皓白战袍被那双纤纤玉手解了下来,转瞬便披在了身上。婉月似乎是有些疲累了,灯火下,面色泛着苍白,微微喘着气,她轻抚着无涯的面颊,似有不舍,又似乎更多的是愧疚。

无涯腰间的面具还有军令牌也都被婉月找了出来,他的眼皮已是越来越重,仿佛有一只瞌睡虫一直在不停地撕咬着他,逼迫他快快睡去。

“师兄,对不起了,月儿只想借你的身份一用……”

51

51、重逢 。。。

52

52、重逢 。。。

战鼓声声擂起,东南军士气高涨,由水霁和唐滔率着先行部队,由西北山路袭进,朝睿王的营地攻去。

睿王早已得到消息,枕戈待旦,他亲率了三万兵马前往斩云坡,在西山坡前遇到了水霁的军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齐楚天一见这个阴险狡诈的老头,便怒得挥着长戟,一夹马肚子,直向他冲去。

“楚天小心!”睿王想要喊住他,可就齐楚天那个火爆脾气,又岂是能藏住的?

水霁与他同在睿王军中多年,深知齐楚天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唐滔原本想要拍马迎战,却被水霁拦了下来,他自己舞着一条长鞭,冲上前去。

从前水霁给睿王的印象,一直是一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可今次看来,从前的他可掩藏得真是好啊!

两人纠缠在一起,一个使刀,一个耍鞭,斗得不可开交,齐楚天虽身经百战,马上武功一流,可现在看来却并不占上风,勉勉强强才和水霁战了一个平手,而依这形势来看,齐楚天处处受制,再打下去只怕便要吃亏。

睿王在局外看得分明,忙道:“楚天回来,莫再缠斗了。”

水霁虽然用武功压制着齐楚天,但心里却仍是有几分忌惮,毕竟中原军中第一武将的名号可不是凭空叫的。

水霁和齐楚天各退了回去,睿王发下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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