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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孜墨也满足的绷紧了身体,将爱的种子洒在了嫣儿的身体里。两个年轻的人终于完成了他们圣神的第一次,都有些无力的躺在了草地上。
嫣儿枕着夏孜墨的胳膊,身下的草地和野花已东倒西歪了一片。夏孜墨将自己的衣裳轻轻的披在了嫣儿娇美的身体上,两眼充满了柔情,一手拨弄着嫣儿鬓边的青丝,口内道:“从现在起,你可是本世子的人了,从今往后你的身体只能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碰。”
嫣儿有些娇羞的躲着夏孜墨的怀中,甚至不敢去看他一眼,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在这个地方发生。她偷偷的瞅着身下被压坏了的草地,想到方才香艳的一幕,心里越发娇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算做答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私定终身(求粉红)
夏孜墨见嫣儿娇羞的答应了自己,心中更觉温暖,因握着嫣儿的手道:“此次我回府中,便将你我二人之事细细的禀告父亲。求他老人家开恩,能成全你我,一月之后我必来你家提亲,给你一个名分。”
嫣儿听这夏孜墨说这些话,心中也充满了感动。她知道此次他去找齐安侯说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不会被应允的。先不说门第有差,他们之间可还搁着个苏紫菀和李暮生,这二人又该怎么办?
想了许久,嫣儿有些心事重重的坐起身来,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裳,皱眉叹息道:“或许你我之间的缘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你若将此事说与你父亲,依着我这样的门第,他必是不能答应的。况且你身边还有个大家闺秀,那苏小姐又怎会善罢甘休,放你我二人一码?”
夏孜墨也起身穿好了衣裳,他心里也知这事并不好办。可他与苏紫菀并无半点情分,勉强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只能是无休无止的伤害。这样的亲事他不要,这样的生活他更不想要。他坐起身从背后将嫣儿搂了个紧实,口内低低的道:“这些事情都不是你该操心的,如今你我既有了夫妻之实,我定然不会让你受丝毫的委屈。我父亲虽说是个侯爷,可他也是人,他也有情有爱。想当年他与我母亲不也是私定终身吗!只可惜……”
嫣儿其实早就知道他是齐安侯与传饭丫鬟的私生子,只是这事儿从他口中说出,又多出了几许无奈。因将手扣在了夏孜墨的手背上,别过脸道:“人生之事本就有诸多不如意,你也不必太过伤感。”
夏孜墨将嫣儿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抚弄这嫣儿鬓边的青丝,幽幽的道:“那你可知为何药香夫人要阻止你我来往吗?”
嫣儿其实早就有所感觉。心里已经猜出来那药香夫人必定是夏孜墨的生母,也是当年被夺了孩子赶出侯府的丫鬟。只是她不想戳破,这是他的心结,需要他自己说出来,因抬起脸看着夏孜墨的眸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夏孜墨似是有些怅然,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山脉,眼底满是伤感,半响才叹气道:“其实那药香夫人才是我的生母,我在侯府的母亲不过是抢夺孩子的强盗罢了!养我这么多年。也真真是难为她了。”
罗嫣儿伸出手抚了抚夏孜墨的脸颊,知道他说出这些需要多大的勇气,这是他的伤。他的心结。因心疼的道:“你受苦了。”
夏孜墨苦笑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又接着道:“当年我生母是我母亲身边的传饭丫鬟,她出生微寒,在府中也是身份低微。我父亲却又是个风流成性的人。那一日醉酒又趁我母亲不在,他便占有了我生母,因此而有了我。”夏孜墨略带自嘲的苦笑了一声,又摸了摸嫣儿的脸颊,叹气道:“我生母因一直无处,因此便容忍我生母怀胎十月生下了我。只是她又怎能容得下我生母这个眼中钉。待我满月之时,母亲便要父亲将我生母赶出了侯府。父亲因忌惮我母亲家的势力,不得不将我生母赶出了府去。”
嫣儿听的有些揪心。心中竟也有些能理解药香夫人平日里待人的态度来。因皱着眉问道:“那后来怎样了?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师傅便是你生母的?”
夏孜墨柔柔的看了一眼嫣儿,又拉过了嫣儿的手来,紧紧的握在了手心内,低低的道:“我生母被赶出家门之时正值寒冬,冷月寒天的她一人到处流浪。最后身上的盘缠都用光了。没吃没喝没住的地方,终于饿晕在了一处梅园内。那院子的主人正好是医女堂的掌门。因见我生母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收了我生母为弟子。我生母因此才学成了一身好医术,隐居与药香府内。”
“说来我与她的母子缘分不浅,我自娘胎出来便身子弱,时常三灾五难的,身子骨并不牢靠。因此父亲也是四处替我求医问药,吃了好多药,却也并不见起色。我七岁那年,侯府内的一位家丁向父亲举荐了药香夫人,说她瞧病好,父亲便带我去了药香府求医。谁知这药香夫人死活不肯见父亲,只说叫人将我带过去瞧病。父亲无法,便将我一人送入了药香府里,因此我才从我生母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孜墨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和无奈,越发的叫人心疼。嫣儿抽出手轻拍了拍夏孜墨的手背,将头越发靠近了夏孜墨的胸膛,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你也别想太多。总归是母子相认了,总好过那些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的人。”
夏孜墨用力握住了嫣儿的手,叹了一声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想了。只是每每看到生母受苦,心中还是会恨父亲,恨他们当年的无情。说来也好笑,我堂堂一个侯府的世子爷,竟然也是个私生子。不过此生幸好遇见了你,才叫我有了活着的希望。”
夏孜墨边说边将手臂拦在了嫣儿的腰际,双眼动情的盯着嫣儿,痴痴的道:“每次与你在一起总能让我放下所有,忘却不快乐。你与那些女人都不同,你善良、纯真、坚强。与你在一起,总能让我感受都不一样的自己,所以你的存在便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
夏孜墨紧紧的搂住了嫣儿,他的心里已经全部是她,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代嫣儿的位置。
嫣儿也满足的依偎在夏孜墨的怀中,此生有份如此重的爱相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风轻轻的吹着二人的青丝,如梦如幻,如波如流。
两张年轻的脸颊都透出幸福的光彩,如同东方升起的第一抹太阳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半响,夏孜墨忽的将手伸进了袖袋内,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异常明媚,口内道:“既然你我今日已经坦诚相待,那不如就此拜堂,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就让天地为证,花草树木为媒,你看可好?”
夏孜墨从袖袋内掏出了一把十分精致的小匕首来,顺手将自己的束发松散下来,拔出匕首割下了一小撮。乌黑的头发在夏孜墨的指尖飞舞,如蝴蝶的半边翅膀一般,急急的寻找着另外半边。
嫣儿看出了夏孜墨的意思,他是要与自己结发。他堂堂一个世子爷,竟能用最普通的方式给自己一个名分,她又怎能拒绝。
夏孜墨将青丝轻轻的递给了嫣儿,又含笑着拿过匕首在嫣儿的发梢处割了一小撮,也放在了嫣儿的掌心中。嫣儿看着这两撮青丝,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口内道:“嫣儿何德何能,今生竟能让世子爷如此,就算我死了又能如何。”
嫣儿才说出个“死”字,夏孜墨便急忙用手捂上了嫣儿的樱唇,有些责备的道:“不许你再说‘死’,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让你死。”虽然是责备,可语气又是那样的宠溺和温柔。
“你我今日结发为夫妻,此生此世我便只爱你一个。从今日起,我夏孜墨会一直守护你罗嫣儿,不再让你受到伤害,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夏孜墨一脸柔情的看着罗嫣儿,眼中也含着热泪。虽说是私定终身,可他却已经将它当做了大婚,心中已经决定此生再不另娶,非罗嫣儿不可。
那罗嫣儿哭的如同泪人一般,将手中的青丝打了一个同心结,口内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自今日起,我罗嫣儿也一直会守护你夏孜墨,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至死不渝。”
待嫣儿说完了誓言,夏孜墨便拉着嫣儿跪拜了天地,定下了属于二人的誓约。
二人相视一笑,却如雨后的彩虹一般美好。
※※※※
这两人在仙女山私定了终身,却不知各自身边的人都已炸开了锅。
先说那苏紫菀同陆梅青闲逛完回到驿馆,那苏紫菀为了讨好夏孜墨,特地买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一回驿馆便急急的给夏孜墨送去。谁知到了卧房,却并不见人影,又问身边的下人,都说不知道去向。
这苏紫菀顿时慌了神,心下暗想:他莫不是去找昨日那位罗姑娘了?从昨日的情形来看,他们二人定不是一般的关系。虽然那罗姑娘并未十分表现出来,可世子爷却十分的在意她。
苏紫菀一想到昨日之事便心里慌的厉害,夏孜墨可是她的夫君。二人虽未成亲,可早已定下婚约。况且两家又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更是天作之合。若是此刻真杀出个程咬金来,那自己可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被抢走吧!
苏紫菀一面想一面急急的去找陆梅青,才一进门便大哭了起来。倒是把陆梅青吓了一大跳,急忙支开了下人,拉了苏紫菀的手询问道:“表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竟哭的这般伤心?告诉表姐,是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惹到你了?表姐一定叫你表姐夫替你出气。”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各怀心事
苏紫菀哭的泪眼婆娑,一股脑扑在了陆梅青的怀里,哽咽道:“世子爷……世子爷怕是去找昨日的那位罗姑娘了。表姐,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陆梅青一听原来为的这个缘故,嘴角挂出了一抹笑容,拍着苏紫菀的后背安慰道:“你这傻姑娘,你怎么知道墨哥儿是去找那罗姑娘了?说不定他就是闷得慌,才出去走走罢了!瞧把你给急的。还没大婚呢就急成这样,若是成亲了还不天天黏在一处?”
苏紫菀松开手,陆梅青已经递上了帕子。苏紫菀一面拭着泪水,一面又皱眉道:“表姐,你也别说这些宽心的话。昨日的情景你也是瞧见的,单说咱们找了那些人去诋毁那女人,世子爷不还是往前头冲,替她打抱不平吗?还有昨日他们二人在竹林中的事情,你我也都是瞧见的。如今世子爷不在房内,就连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你说他如此偷偷摸摸能去哪里?必然是去找那狐狸精了。”
苏紫菀说到伤心处又流出了泪来,她自打与夏孜墨订了亲,这一颗心可都在他身上。如今他这般待自己,叫她能不伤心吗!
陆梅青又说了两句宽心的话,便扶着苏紫菀坐在了圆凳上,顺手替苏紫菀倒了茶水,又道:“先喝口茶消消气!你也先别想多了。你想想那罗姑娘的身份,也就是贱民出生吧!最多也就是个经商的,她又如何和你比?你可是堂堂户部尚书的嫡女,身份何等贵重,怎么说那也是个千金大小姐,难不成还怕她?你且放心,我这就叫侯爷吩咐人去找,你再让你爹爹给齐安侯休书一封。将这门亲事尽快的办妥。到时候你们二人成了亲,还怕她一个没身份的女子?”
苏紫菀一听这些顿时来了精神,抹着泪水点了点头。半响又迟疑道:“那若是世子爷非要娶那罗姑娘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叫我容了她吧!”
陆梅青皱眉咬了咬牙道:“这事儿倒是好办,你若不放心,我过会子便将昨日的那些人找来。叫他们打听罗姑娘的家,再将她悄悄的骗出来,拿迷烟迷晕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卖给人牙子,叫人牙子处置岂不是好?是死是活由着她去就是了,你只安安心心等着与墨哥儿大婚便是了。”
苏紫菀这才露出了笑容来。对着陆梅青撒娇道:“还是表姐待我最好。”
苏紫菀哪里知道其实陆梅青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她一人,陆梅青也是有私心的。昨日她已经察觉博远侯杜泽对这位罗姑娘也颇为有好感,若是叫她好好的活着。只怕她自己的男人都要被抢走了。与其叫她得了便宜,还不如借着帮苏紫菀的由头,将她铲除,这样也算是除了自己的心腹大患了。
两个女人各怀鬼胎,可目标却都是一致的。都是为了铲除罗嫣儿。
苏紫菀得了陆梅青的指点,急忙回房给父亲户部尚书苏定成写信,一面又差了人去暗暗打听罗嫣儿的住处。那陆梅青也没闲着,急忙去找杜泽,以苏紫菀身体不适为由,叫杜泽派人去找夏孜墨回驿馆。一面又以自己身体未康复为由。叫杜泽安排好回洛城的行程,早日回洛城去。
杜泽并不知晓这表姐俩的计谋,急忙派人去寻夏孜墨回来。
这驿馆内顿时乱作了一团。家丁下人都急急的去找夏孜墨。
※※※※※
再说罗家,自打嫣儿同夏孜墨坐着马车离开,林氏的心便一直安定不下来。她已看出了嫣儿和夏孜墨之间的暧昧情愫,她怕嫣儿会受到伤害。毕竟两家门第有别,即使夏孜墨不嫌弃。嫣儿嫁过去那也是被人瞧不起。更何况两人都有婚约在身,怎么也不能再改变了。
苏氏坐在林氏的身旁。也看出了林氏的焦灼来。方才的事情苏氏也是看在眼里的,她也是过来人,又怎会看不出端倪来。况且上次嫣儿就是被他从山里救回来的,若说他对嫣儿无情,又怎会舍命相救。
苏氏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李暮生,那李暮生脸色十分难看,如烧焦的黑炭一般。眉头紧缩,咬着牙,不住的叹息。苏氏看出了儿子的紧张,知道他心里也怕。他怕是因为他太在乎嫣儿,怕失去。
苏氏也皱着眉,不知该如何打破这沉寂。正想着,罗锦儿端着茶碗从外间走来,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自然十分开心,一进门便笑道:“李婶子、暮生哥哥,你们尝尝我泡的茶如何?这茶可是昨日侯爷赏赐的呢!肯定比咱们喝的要好。”
罗锦儿打破了这屋里的异常气氛,苏氏顿觉自在了许多,急忙接过茶碗来笑道:“这锦儿丫头越发能了,我看再过一两年也能出嫁了。”
锦儿顿时羞红了脸颊,娇嗔道:“李婶子说的什么话,锦儿才不要嫁人呢!我要陪我娘亲一辈子。”
林氏听锦儿说着傻话,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便对着苏氏道:“也不知这嫣儿去驿馆怎么样了,我这心里头总是七上八下的。这侯府的人比不得咱们,身子娇贵着呢!若是嫣儿瞧不好病,反倒会得了不是。”
林氏心中担心的并非这个,但是她又不好明着说,只能是说这些。苏氏一面宽慰林氏,一面向对面的李暮生道:“生儿,你到大路上去瞧瞧,瞧瞧你嫣儿妹妹回来了没?”
李暮生早就等的不耐,就差这一句话。如今听苏氏一说,忙不迭的站起身来辞了林氏等人便出了屋去。锦儿也放下茶碗跟了出去,她可不想让苏氏再打趣。
锦儿一面追出去一面喊道:“姐夫,快等等我。”在她的心中李暮生早已和嫣儿是一对了,他就是自己命定的姐夫。
李暮生听到锦儿唤了一声“姐夫”,心中一怔,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来,正回头,却见刘金莲也从屋内出来,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刘金莲的目光有些异样,比平常大不一样。
李暮生并没有理会刘金莲,笑着对锦儿道:“你可别乱喊,再喊叫你姐姐听见了怕是要撕烂你的嘴。”嘴上虽这样说,可这心里却异常的高兴。他就是想要嫣儿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替嫣儿分忧。
话音刚落,便听那刘金莲冷笑了一声,对着锦儿道:“锦儿,你这姐夫叫的也太早了吧!嫣儿还并未嫁过去呢,你就如此堂而皇之的叫,也不怕叫人听见了笑话,坏了你姐姐的名节。”
锦儿气的扭过了脸去,还真是管的多,遂冷笑道:“这用不着你操心,再坏了名节那也比你强。”说着便拉了李暮生往外去。
刘金莲一脸尬尴,她为的不是锦儿的嘲讽,而是在李暮生面前被羞辱。她方才说出那番话,一来是因为有些吃醋拈酸,二来不过是为了想引起李暮生的注意罢了。如今李暮生一走,她心中越发酸楚,可又十分不甘,因此追了出去,一路跟着锦儿和李暮生。
锦儿和李暮生见刘金莲追了出去,锦儿便回身又讽刺道:“你追出来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去勾引世子爷?我告诉你吧!你就是脱了,他也不会多瞧你一眼。”
锦儿抓着刘金莲今日的穿着不放,谁叫她那时候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刘金莲气白了脸,可当着李暮生的面又不好发作,毕竟她不想在李暮生的心里种下个泼妇的形象。因此按捺了下来,咬牙道:“我不与你吵,我出来不过是因为想透透气,又与你何干?再说这大路并非你一人所有,我又为何不能走了?”
李暮生素日与刘金莲并无仇怨,也不想看两个女人因此吵起架来,因拉着锦儿道:“你别闹了,人家金莲妹妹也没说什么不好的。再说这大路上谁说她就不能走了?”
刘金莲一听李暮生为她说了句话,这心中越发激动,上前向李暮生行了礼问了好,又浅笑道:“论年纪,李公子比我大,往后我也随着锦儿叫你暮生哥吧!谢谢你替我说话。”
李暮生因记挂着嫣儿,因此也不想与她多有耽搁,礼貌性的回了一礼,拉着锦儿便要往前去。
刘金莲见李暮生要走,急的急忙伸手喊了一句:“你们先别走,可否带上我一起去?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说话。”
刘金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弄的李暮生不知该如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道:“那就走吧!”
锦儿可不愿意和她一道去,因撅着嘴对李暮生道:“我才不要和她一道呢!她和她娘总是欺负我们,我才不要和她去呢!”
李暮生夹在两个女人中好不为难,最后索性自己往前去了。锦儿见李暮生去了,本要跟上去,又见刘金莲跟了上去,她便转身对刘金莲冷冷的道:“既然你去,那我便回家去了。最好永远都别回来才好呢!”说着便赌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