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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等接他的人等得快要睡觉的时候,脚步声传来,有人在藤椅前驻足。懒得睁眼,苏玲珑摆手,“要吃月饼别找我,本王妃不伺候大爷。”
李嬴扑哧一笑,“行了,月饼等晚上回来吃,该出去了。”
苏玲珑猛然睁眼,“听说你请了万花楼头牌一同饮宴,还用我去干什么?”想让我当灯泡,我还怕灯太亮了烧死。
李嬴哭笑不得,也不去解释,拉了苏玲珑就走,并不理会他一路上满嘴不满言论。
代王府的车驾停在京城负有盛名的锦湖楼前,车帘被人掀起,李嬴转身叫人,“王妃,到地方了。”
苏玲珑凑过来,一见烫金三个大字锦湖楼,不禁奇怪,“不是万花楼吗,什么时候决定换地方的?”
“昨天。”李嬴把人拉下车,伸臂搂了搂,笑道:“哪里都好,只要菜色合口,哪里都好。”
苏玲珑挣脱出来,整整衣服,狠狠瞪他两眼,准备与李嬴进去,这时一辆花车缓缓停在王府车驾边。
有丫鬟搬过脚凳,这才去挑红绸车帘,把里面的粉面桃花扶下马车。正是万花楼头牌红姑娘。
李嬴笑吟吟等那红姑娘在自己面前行过礼,这才对身边人道:“王妃,进去吧。”
苏玲珑斜睨李嬴,心中冷笑,原来,宴不摆万花楼,却包了个头牌过来,这又与摆宴万花楼有什么区别?觉得那里又不高雅了,带个头牌过来这边取乐,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似看出苏玲珑不快,李嬴冲他笑笑,伸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捏,见他神色略动,这才又道:“王妃,时候不早,快些进去,有人急着要开席。”
“和我有多大关系?”推开李嬴的爪子,苏玲珑自顾迈步走在前面。
红姑娘显得很尴尬,见李嬴笑着摇头,心里稍作踏实,跟在李嬴身后也进去了。
锦湖楼因邻千顷锦湖而得名。那锦湖,波光粼粼,烈日下,阳光反照,水面如同撒了一层珍珠,璀璨生辉。因有京北两百里邺屏山水源注入,湖中多鱼虾蟹类,因此,就有了锦湖醉鱼、红椒螃蟹腿、椒盐湖虾三道名菜。
“何时改的主意?”
正迈步上楼的李嬴闻言一怔,终究是脑筋转的快,马上反应过来,笑道:“昨日午后,临时决定把酒宴改在锦湖楼。”
苏玲珑轻哼哼声,没言语,跟着伙计往前走。走到某个雅间门口,正好遇到挑帘出来的人,不禁停下脚步,“你也在这里?”中奖率真高,幸好没做天打雷劈的坏事。
李嬴当即绿了脸,真是冤家路窄。换了地方,居然还能和他碰上。
赫连春日也是暗暗称奇,好在他善于掩藏情绪,见那李嬴已经沉下脸,不愿给苏玲珑找麻烦,淡然一笑:“巧得很,今天突然想换换口味。”抱拳间,悄悄观察苏玲珑,见他精神还好,赫连担了几天的心悄悄放下。
“走吧,别让里面的人等急了。”李嬴催促,尽量压下自己的火气,心里却是已经抓狂。
伙计把他们让进名曰蓬莱的雅间,招呼声其他伙计上菜,便退了出去。里面,李纯与李熙手捧茶碗,早已恭候多时。
“大嫂气色真好。”李熙没安好心地赞了句。
苏玲珑索性扭了头不去理睬。
“坐这里。”李嬴把人拉住,在自己身边落座。拿手拍拍他后背,低声道:“王妃,给个薄面,好歹赏个笑脸。”
苏玲珑马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
锦湖楼的数道名菜被伙计一盘盘端上桌,苏玲珑一看见好吃的,顿时来了兴致,执起筷子,却又一下犯了难,不知下箸何处。论色香味,哪道菜都很好吃的样子。李嬴见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剥了一只红椒螃蟹腿,将里面细白蟹肉挤入小碟,递到他面前。
何时大哥也干起这种事来?李熙一下张圆了嘴,李纯顺势夹起一只鹌鹑蛋放了进去。
那红姑娘扯出手帕掩口,吃吃直笑。
苏玲珑左右看看,一桌子人把目光全落自己身上,突有种如芒在背之感。极不情愿把小碟接过,一口吃净碟里蟹肉。早吃了早省心,反正不能让自己的胃吃亏。
李嬴很满意,不停为他夹菜,苏玲珑筷子不停,一直往嘴里扒拉菜肴,把早已满上的美酒冷落一旁。
许是受了李嬴与苏玲珑的传染,李纯也在不停往李熙面前的碟子里夹菜,李熙头也不抬,嘴巴不闲着,光顾着吃,早把举杯同乐忘到九霄云外。
啪,落筷之声传来,苏玲珑揉揉肚子,嘟囔,“不能再吃,撑死了。”
“才这么一点,怎么够。”李嬴知他心事,又夹一块鹅肝放在碟中,催他快点吃了。
“不行,你自己吃,我出去消食。”
苏玲珑起身就走,不理李嬴在身后叫他。到门口时,呼的一物飞来,苏玲珑并不闪避,就见一只筷子戳进门框。撇撇嘴,心里觉得好笑,给我下马威啊?这次,挑开纱帘就走,连头都懒得回了。
李纯此时亦撂下筷子,把李熙不满凑过来的脑袋推开,笑道:“真大方?”
红姑娘水眸灵动,轻声道:“王爷既是放王妃过去,又何必假意阻拦?”
李嬴骨扇一摇,摇头:“不拦他,他定是以为本王心存算计,拦他一拦,他反倒放心过去。苏玲珑的脾气,本王多少摸着些,还不错,陪着本王玩,不失是个好选择。”
红姑娘低头,“红茉浅显,王爷恕罪。”
李嬴道:“本王突然改了设宴地点,那边便不会过多疑心万花楼,只道本王与人争风吃醋。改在这里,又把京城最当红的青楼子女包过来,那边更是认定本王不过图一时快活,与你纠缠不清,反倒利于日后咱们联络消息。”
“这主意甚好,还把你那好王妃拉过来,同演此戏。”李嬴吐了口中螃蟹腿,附和一句。
“虚情假意的东西,何必认真。能把那边惑住,本王乐得随时与苏玲珑露露恩爱。你们不是也瞧见,王妃已经在不觉间,开始配合本王啦!”
“无可救药。”李纯用极低的声音念叨一句。
“我也无可救药,你知道的。”李熙大脑袋凑过来,小声跟着念叨。不出意外,那颗色色的大脑袋被李纯推到一旁,扶正了,责其正襟危坐。
“嗯。”李纯面上一红,神情尴尬。伸手把桌布下伸过来的手攥住。
“快放开。”李熙忸怩起来,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手这回想撤还撤不回来。
“你自找。”李纯不去理他,自顾夹起菜来,一口一口吃的起劲。
“十三,十三……”李熙撒起娇来。
“没大没小。”
“哥,呦呦,轻点,你轻点。”李熙苦起一张脸来。
李嬴挑眉,扭了头不去看他们,与红姑娘布置任务。就见那红姑娘全神贯注在听,不时点头,偶尔说下自己的意见,李嬴有时也会思考上一阵,最终首肯。
“王爷,近来各地布防频繁,王爷需小心应对才是。”
“嗯,本王心中有数。”
“王爷上次让属下查的东西,属下已有结果。”红姑娘掏出一枚兽首令牌,递给李嬴,“这是那边近几年培养的飞虎卫,负责刺探军情和暗杀任务。约有一百人,武艺精湛,受过严格训练。”
“飞虎卫?”李嬴蹙起眉头,摇头,“本王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是。其实,就是暗人。不过,比一般暗人藏匿的更深。”红姑娘目光一下深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叶子埋的伏笔已经一点点露出来了,但是叶子奸笑一声,很多伏笔都是埋在小地方哦。
30
30、中秋 二 。。。
“呵,苏兄,今日,你家王爷肯放你过来,难得。”赫连春日调侃着,将斟满美酒的琥珀杯递给趴在窗户上的人,不时观察他的反应。
苏玲珑接了,仰头一饮而尽,把酒杯还回去,目光仍投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一只木船静泊湖心,头戴斗笠的鱼人悬竿湖面,静等鱼儿上钩。船尾,几只水鸟交颈嬉戏,那渔家只作不见,那水鸟戏耍的更是放肆。
片刻,苏玲珑道:“他不是肯放,是知道今天拦不住。再说,他有兄弟、美女作陪,少我一个又如何?”
“说来也是。苏兄,让赫连为你卜一卦如何?”
“你还会这玩意?”
“我们西辽人好占卜,童叟皆会。”
“既然如此,随你吧。”
赫连春日颔首,拿出随身带的简单占卜道具,在桌上操作起来。苏玲珑对占卜没兴趣,这时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数绵羊。偶尔抬起头来,就见赫连春日浓眉越锁越紧。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太短命,你不好意思告诉我,试图为我转运?”
“别胡说。”赫连突然轻斥一句,引来苏玲珑阵阵惊奇。
许久,赫连收起占卜道具,别有深意看他一眼。他说:“你命里主贵,且无短寿的征兆。”
苏玲珑笑得眯起眼睛,我是丞相之子,当然是大富大贵啦!唉,看来占卜这东西不可信!
赫连又说:“我捎带给代王也卜了一卦。”
“他怎么样?”苏玲珑有的时候真的盼望李嬴赶紧一命归西,这样自己就得以解脱。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恶人活千年嘛!
“代王绝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必要遨游九天。”
什么?苏玲珑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盯紧赫连,嚅动嘴巴,“真有这回事?”
赫连并不解释,只道:“他的命硬得很,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二人日后颇有曲折,好自为之。”
苏玲珑闻言,神色一暗。
赫连心中暗暗称奇,为何我卜算不到你与本王的结果呢?同是凤子龙孙,为何会被指婚给自家宗亲为妃,没道理呐!难道,是本王漏算了什么不成?
见他神色有异,苏玲珑叹笑,“行了,占卜这东西不能全信,当娱乐还是可以的。”
“苏兄,日后有机会,可到我西辽做客,聊以散心。”赫连春日没头没脑地说,不着痕迹发出邀请。
苏玲珑回头笑笑,正好借此岔开话题,“有机会一定去,不过眼下恐怕不成。”
赫连点头,这是实话。褪下手上一枚黑玉指环,给他递过去,赫连说:“这个东西不成敬意,苏兄收下吧。日后苏兄有难,可凭此物到西辽找赫连。风里来雨里去,赫连万死不辞。”
“呦,这个东西太贵重,我不敢收。”苏玲珑给推了回去。
“收下吧,给你惹了大麻烦,赫连一直放怀不下,收了它当让赫连换个心安如何?”
“一个破指环,就把我的心买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切!”
赫连一笑,又推回来,“这枚指环,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
“哎呦!”苏玲珑一下蹦起来,“那我更不能收。”
赫连叹气,不顾苏玲珑反对,将那枚指环放在他手里,冲他点头。
苏玲珑讪讪撇嘴,结巴起来,“那、那好,收了,我可收下了。”
“苏兄,本王这次不能在苍龙国久留。”赫连春日转个话题。
“要走了是么?”苏玲珑莫名感到一阵失望。
赫连随意嗯了声。
“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
“这么急?”苏玲珑的声音一下提高几度。
“昨日收到飞鸽传书,京里出了些事情,等本王回去处理。本王也想多逍遥快活几日,但这次,不行。”
“是啊!”苏玲珑感慨,“你们都是有大理想的人。”
你们?赫连暗暗呐喊,说的是谁?
“苏兄,你把赫连当做朋友了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我们不就是朋友么?”
赫连心花怒放。
“你真逗,居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是,是,赫连自罚三杯赔罪。”
“唉,算了!喂,喂,你还真喝啊?”苏玲珑翻白眼。
赫连一口气干了三杯,喘息两口,再次倒酒。迎上苏玲珑惊异的目光,把酒杯递到他面前。
苏玲珑无语,其实也不用再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仰头喝了……
赫连春日用‘难得’二字形容李嬴今天的慷慨一点不过分,自始至终,李嬴未过来扫二人的兴。
赫连的侍卫大概是因为次日他们将要远行,特过来请示,早早回去歇息。那赫连一见时辰确实不短,遂向苏玲珑告辞,道声珍重。
苏玲珑抱拳,“后会有期。”
赫连默念,一定后会有期。
“王妃,人家走啦,你是不是也该和本王回府呢,嗯?”
苏玲珑不做声,默默走在前面,一如来时。先跳进马车,并不理会李嬴一道不停嘱咐红姑娘小心在意身子。
马车开始晃动,苏玲珑忽然问:“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收了做房妾室?虽是风尘女子,总算是容貌上比那开始时茶水房的凝翠漂亮多了。”
李嬴当即愣住,“王妃,你让本王纳妾?”
“是啊,我看你和红姑娘很投缘,把人收了,生个一男半女,好给你传香火嘛。”
李嬴会心一笑,“王妃,你今天的话,是本王听到最开心的话。初时本王以为你在吃醋,不过此时看来,你确实在关心本王。不过,纳妾,呵呵,本王不会。”
“为什么?”苏玲珑鼓起腮帮,表示自己很惊奇。
李嬴把他拉到怀中,附耳低语,“王妃可知你与本王成婚的原因么?”
苏玲珑摇头,谁知道那昏君脑袋什么时候被驴踢了,下了那么一道荒唐的赐婚圣旨。
李嬴压低声音道:“自古无后为大,他就是要本王断子绝孙。”
“什么,还有这种事?”苏玲珑几乎从李嬴的怀抱挣脱出来,但还是被他牢牢抱在怀中。
李嬴闭了眼睛,咬牙道:“无后之人,无资格为王。懂了么,王妃?”
苏玲珑的心一下沉入万丈山谷,这难道是手足间做出来的事情?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苏玲珑一下觉得很累。拖着沉重的两腿,苏玲珑回到卧房,直接扑到大床上,很快睡了过去。李嬴进来时,苏玲珑已经呼吸均匀,睡得香甜。没去叫他,李嬴默默帮他把外衣脱了,亲自打来水,给他擦把脸。
“王妃,你心里其实有本王对不对?”
原本安静的睡颜睫毛颤了下,李嬴以为吵到他好眠,心里一阵慌乱,闭紧嘴巴没再说别的。
苏玲珑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拍他脸颊,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李嬴。整个代王府,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挥手拍开他的爪子,苏玲珑含糊不清地咕哝,“别吵,很困。”继而翻个身,脸朝里继续去睡。
李嬴哭笑不得,把人扳过来,“王妃,醒醒,月亮初升,正是赏月的时辰。”
“要去你去,别吵我。”
“王妃,相府着人,送来你最爱吃的蜜汁桂花月饼,难道不要尝尝?”
“什么,相府来人啦?”苏玲珑一下睡意全无,腾地坐起来,抿抿嘴,“是老娘,她最清楚我喜欢吃什么?”
李嬴凑在他耳边笑道:“以后,本王也会知道。本王,已经和岳母大人讨教过了。”
“哎呦,赶紧换衣服,吃月饼去。”苏玲珑岔开话题,跳下地找衣服胡乱往身上穿,不理一旁几乎绿了脸的李嬴。
“唉,王妃,等等本王……”那李嬴抬起手,想拦都拦不住,苏玲珑跑得比兔子还快。
“王妃,走慢点。”李嬴追上苏玲珑。
苏玲珑放慢脚步,说了句——你又何苦?
李嬴紧走两步,挡在他面前,“王妃,你意指何事?”
“就是说你何必去关注我的生活喜好,这回明白了吗?”
李嬴不解,“既是要一生在一起,当然要你过得开心,至少能让你吃到喜欢的食物。”
“你这是在做无用功。”
“王妃,本王听不懂。”
“不懂就不懂罢,别挡住路,我要吃月饼。”
“王妃……”李嬴拦不住,只好再次跟上他的脚步。
“王妃,听说你让小黑到账房去,按人头给侍卫们支了银子。”
“是啊。”苏玲珑挑挑眉,“小黑说老家地震,支出银子不是好办事吗?”
李嬴勾起嘴角,笑道:“王妃说的极是,本王赞同。这里,还要多谢王妃体恤那群混小子。”
苏玲珑哼了声,“别给我带高帽子。今天支银子是支银子,等我睡个好觉,我就要展开魔鬼训练,他们哪个也别想跑。”
“好,好,都依王妃。只要不玩出人命,随王妃怎么玩都成。”
这是你说的啊?苏玲珑大眼珠子滴溜乱转,直到把李嬴看到快成斗鸡眼才肯放过他。
31
31、练兵 。。。
中秋一过,代王府鸡飞狗跳,顺带连累整个北城街市不得安宁。
四更不到,一向嗜睡的苏玲珑准时起床,毫无中秋赏月至深夜的倦意。把王爷丈夫探出的脑袋往床帐里一塞,拎起属于自己的装备出了卧房。那李嬴第一次看到他的另一面,禁不住好奇,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自行穿衣,尾随其后。
嘟嘟嘟,自制竹哨声音尖锐,且传声极远。片刻不到,哈欠连天、屁滚尿流爬出来的侍卫在后院集合完毕。
管家按照吩咐,带着几个手下,把按照苏玲珑吩咐准备好的东西,给每个侍卫发下去,一人一套。下人们憋着笑,想笑不敢笑。侍卫们接过东西,一个个愁眉苦脸,想哭又不敢哭。
“跟我学着,把东西给我系好。”妖孽的嗓音一下尖起来,重复着曾经很熟悉的一套动作。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锻炼了,有多久,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侍卫们犹豫着把沙袋围在腰间,那边王妃一声大喝,嫌动作慢了,当下三下五除二,把两腿上的绑好。
“跟着我做下面的动作,不活动开了,到时腰酸腿疼,别怪我不客气!”
侍卫各个咧嘴,学着苏玲珑的样子,左右扭扭腰,开始又压腿,又玩原地踏步。
苏玲珑手拿一只马鞭,看谁懒散,上去就是一鞭,力道不大,不过威慑力不小。
管家瞥见李嬴躲在一旁,悄悄过去,压低声问:“王爷,这事——?”
李嬴摆手制止,嘘了声,“你跟着就是了,无碍。以王妃的性子,你这副老骨头,他不会坐视不理。”
老管家汗颜。
“去吧,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