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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了?”吕巧莹看到水婉俏在发呆,拉了拉吕巧莹。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云娘虽然把她娘亲的嫁妆都还了回来,不过她水婉俏向来不喜欢坐吃山空,她是不是该也做点生意了呢?
“莹儿,我能托你办件事情吗?”水婉俏看着吕巧莹,她身边没个能外出办事的能人,不过她可以试着找吕巧莹帮忙。
“只要是莹儿能帮的,娘娘尽管开口。”吕巧莹果然好说话,拍拍自己的小胸,表示一定帮忙。
“你经常出门,必定知道这凡城哪些宅子不错,又有哪些宅子是要出售的。你帮我寻一处买下来,然后帮我置办一番。”水婉俏想到,如果她真的离开了侯爷府,水家当然是回不得的,她也不想回,那么她总得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吧。
“娘娘想买屋子?”吕巧莹奇怪地看着水婉俏,然后眸光一闪,“娘娘尽管放心,莹儿一定会办好的。”吕巧莹也不多问,只是承诺定会帮水婉俏搞定。
水婉俏满意地笑了,吕巧莹可能刁蛮了一些,但到底是皇家出品,脑子不笨,必是猜到了她的意思。
“这些银票你先收着,若是不够,置办之后,差多少,你说给我听,我再补。”水婉俏把身上的银票都交给了吕巧莹,“宅子无需多大,不过得有院子,小四合院也成。”水婉俏的要求并不高。
“娘娘只管放心便是了,一切有莹儿呢。”吕巧莹把那些银票给收了起来,没跟水婉俏客气,若是她说送,水婉俏必不会找她帮忙了。当然,置办之后少的钱,吕巧莹也不会问水婉俏要。谁说吕巧莹刁横不懂礼,其实吕巧莹聪明着呢。
至于水婉俏买房子的原因,吕巧莹更是猜到了。她本就觉得公孙进配不上水婉俏,现在水婉俏也动了这心思,想要另置房产。别说帮忙买了,就算是让她送,她也乐意得紧。
“菜来了。”店小二恭敬地打开门,然后让人把那一盘盘精致异常、美不胜收的菜点一盘盘都搬了进去,很快便把桌子给摆满了。
“娘娘,你吃。”吕巧莹帮水婉俏布菜,水婉俏也由着吕巧莹去,吕巧莹五岁便没了爹娘,估计是挺想有个爹娘的。
虽然,她这也才十八,哪能有吕巧莹这个十岁大的孩子。
“莹儿,你在皇上的面前能说得上话吗?”水婉俏琢磨着,她是不太想给吕巧莹添麻烦,不过,她真的太想离开侯爷府,跟公孙进那个男人把关系断干净了。
好不容易出现吕巧莹这么一个生机,水婉俏没有理由白白就错过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不是?
“娘娘,怎么了?”吕巧莹把菜放在水婉俏的面前。
“在适当的时机,你能不能帮我跟皇上说,让我跟公孙进和离了吧。”公孙进是个渣男,为了离开公孙进,休是难听了一些,但她是能接受的。不过有条件的话,她凭什么要为了公孙进那个男人臭了自己的名声。
“哈哈哈哈,娘娘,你真好玩儿。”身在皇家,哪怕倍受龙宠,吕巧莹也与其他皇家子弟一般,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色。只不过大部分时间,她无须费这个心力,但面对水婉俏是不同的。
吕巧莹能看得出来,水婉俏并不喜欢公孙进,她也觉得公孙进那男人配不起她的娘娘。哪怕娘娘不说,这件事情,她也是想去做的。
“果然啊,白天不能说人话,晚上不能说鬼话。”因为水婉俏坐的一面是靠墙的,而吕巧莹为了挨近水婉俏,是正对着门坐的。
因此,吕巧莹正好看到了蒙着面纱,带点娘娘腔的公孙进。“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侯爷大人啊,今个儿太阳又不大,怎地带着面纱出门儿?可别比女子还娇贵,让人笑话了去。”
吕巧莹得知了水婉俏并不喜欢公孙进,加上她本就觉得公孙进配不起水婉俏,面对耽误了水婉俏的公孙进,吕巧莹就是那竖起毛的刺猬,碰不得。
公孙进身子一僵,眼里带着愤恨之火,看向那说话之人。
当公孙进看到房里头坐着吕巧莹和水婉俏时,闪过讶异,然后愤怒之火迅速平息,识时务者为俊杰,犯不着跟巧莹公主这个孩子执气什么。
“巧莹公主。”论起身份来,公孙进必要向吕巧莹低头,哪怕吕巧莹现在还只有十岁。
“嗯。”吕巧莹虽然没有端坐,只是身上的贵气显而易见,就如同那富贵的牡丹,即便是偶有弯枝,亦损不了牡丹的雍容华贵。吕巧莹是皇族中人,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吕巧莹的高傲之气,让公孙进为之一阵郁结。他现在的荣耀,全都是祖孙三代用血拼搏出来的,哪有吕巧莹这般好命,姑姑是皇后,哥哥是皇上的。
吕巧莹像是知道公孙进心中所想一般,抬了抬头,露出自己的脖子,不管是好命还是好运,她便就是那天之骄子!
“你怎么在这里?”吕巧莹惹不起,公孙进当然不会再碰吕巧莹这块硬石头,而且选择水婉俏这只软鸡蛋。
水婉俏冷笑,没种的男人!
“怎地,侯爷府有规定,我不能出门儿吗?”水婉俏丝毫不在意自己跟公孙进碰了面。该怎么地,还怎么地,把公孙进当人,她就是没把自己当成人!
公孙进皱眉,看水婉俏此时的样子,公孙进很是怀疑,公孙太夫人对水婉俏的描述真实性会有多少。“你是侯爷夫人,如果没事的话,身为妇道人家的你,该待在侯爷府里。”
“身为女人便不能出门了?”水婉俏笑,这叫什么理由,难不成这满大街在跑的,全都是些男人不成?
“身为女人你就该有女人的自觉,岂可与男子相比,抛头露面,失了身份!”公孙进冷然说道,本来不想说难听的话的,偏生这个女人偏偏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你该向卿儿好好学习一下,明白何为女人的本分!”
公孙进心中郁结,既然水婉俏如此不堪,他何必理会。没有他的宠爱,水婉俏又能得意到几时。
偏生,他就是瞧不得水婉俏眼里没有他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你什么意思!”听完公孙进的话,吕巧莹拿起水婉俏的鞋底子就是猛的一拍,使得桌上的菜盘叮当作响。
水婉俏赞赏地看了吕巧莹一眼,果然是乖孩子,一点就通。
公孙进太过自大,在教训水婉俏的时候,往往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不好惹的巧莹公主。
说女子出门便是失德,有**份,这不是连巧莹公主的脸一起打了吗?
水婉俏正是要把火引到吕巧莹的身上,好让吕巧莹有一个光明正大教训公孙进的理由。
吕巧莹也聪明,很快便明白了水婉俏的意思,十分顺手地将这话茬子接了过来。
“你是说,本公主常出门,失了女子的德,丢了皇家的身份不成!皇帝哥哥都未曾管过本公主,说本公主失德**份,好你个胆大的公孙进,竟敢跑到皇族的头上来撒野,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本公主,有没有皇帝哥哥了!”
吕巧莹的这顶帽子可是扣大了,被吕巧莹一阵抢白,公孙进的脸色更加得好看了。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吕巧莹的声音太大,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今天一个闹不好,便成了公孙进藐视圣恩,轻视皇族的大罪了!
公孙进头皮发麻,这巧莹公主虽然刁钻,可也没这般找过他麻烦。“臣不敢,公主误会了。”公孙进连忙躬身,表示自己没那个意思。
“本公主误会了?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耳朵有问题,还是说本公主故意编排你!好你个公孙进,敢往本公主的头上扣屎盆子,冤枉本公主辱骂皇帝哥哥,你想谋害本公主!”吕巧莹的帽子扣得一顶比一顶大,偏生又找不到她的话柄。
公孙进被吓得,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公主赎罪,臣并无此意。公主与皇上的感情,天下人皆知,公主怎可能故意编排皇上。”公孙进真是有些有苦说不清的感觉。
巧莹公主的这态度,分明就是想小事化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那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冤枉了你,故意给你找难堪?”吕巧莹高傲地看着公孙进,眼里的意思却是写着:本公主冤枉的就是你,怎么着了!“好你个公孙进,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本公主如此大费心思来害你!”
“公主息怒,臣当真没有这个意思。”好似无论公孙进他怎么说,吕巧莹都有办法把一顶顶的罪名扣在公孙进的头上,这使得公孙进苦不堪言。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若是今天你不给本公主把话说清楚了,本公主定当要闹到皇帝哥哥的面前,让皇帝哥哥给本公主做主!”吕巧莹得理不饶人,决定借这机会,好好整治水婉俏一番。
吕巧莹这没完没了地闹下来,使得公孙进苦不堪言,只能把目光看向水婉俏。毕竟,巧莹公主似乎很喜欢水婉俏,若是水婉俏能开口帮忙说情的话,巧莹公主必然也不会继续纠缠下去。
水婉俏把目光瞥向其他地方,愣是不看尴尬不已的公孙进。
公孙进大怒,好你个水婉俏,相公有难,身为妻子便该扑出来,挡在相公的面前,帮相公排忧解难!
这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公主切莫生气,今天的事情,都是由这贱妇挑起!本侯现在便让这贱妇向你赔礼道歉!”说完,公孙进猛地一把扯过水婉俏,腿往水婉俏的膝盖处重重地踢了一下,让水婉俏向吕巧莹下跪,这也算是对水婉俏“见死不救”的惩罚,更让水婉俏明白,以前误让她得手,别当真以为她身手了得,能一直在他的面前撒泼!
水婉俏只知道自己的胳膊一疼,膝盖一麻,眼前一花,自己不但跪倒在地上,而且身子一个前倾,竟然磕在了桌子上。
顿时,水婉俏的额头火辣辣的疼,一抹殷红染上了水婉俏的眼睛。
“你!”吕巧莹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公孙进敢当着她的面,拉水婉俏做挡箭牌,更没想到,水婉俏因此而受了伤。受惊不小的吕巧莹差点没跳起来,想去扶水婉俏,还是水婉俏反应过来,以眼神暗未吕巧莹,切不可这么做。
“侯爷,这是怎么了?”就在此时,传来女子的莺莺之声。一抹翠绿的身影,奔向了公孙进,公孙进空出来的手一伸,便将那女子包揽在了怀中。
仔细一看,那被公孙进抱在怀中的人,可不就是俞卿巧吗?
俞卿巧看到水婉俏被公孙进按压着跪倒在地上,而且额头上似乎还挂了彩,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水婉俏,也有你受罪的时候!
“原来是夫人啊!”俞卿巧缩在公孙进的怀中,笑看水婉俏那狼狈的样子,“夫人,你怎地受伤了?侯爷,您也真是的,为何对夫人下如此重手呢。虽然,夫人在府里,有些冷情,不与妾身们来往。妾身们偶有受伤,其实怪不得夫人的,夫人亦不是故意的,都是妾身们惹了夫人的眼烦。不过,夫人,老夫人始终是老夫人,是我们的长辈,夫人切听妾身一句劝,别总惹老夫人生气。老夫人那是疼你,才包容你,侯爷府的事情,若是夫人管不了,还是还给老夫人吧,相信老夫人不会生夫人的气的。”
俞卿巧看到众人都围了过来,便说出了刚才的那一番话。
“再者,老夫人的身子,最近吃了药已经好多了。还有,夫人总是女子,切不可天天往外跑。前些日子还在传,夫人与其他男子私会。妾身自是相信夫人断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但是好歹你也要顾念一下侯爷的面子不是。如若不然,侯爷也不会气得向夫人下如此重手。”
俞卿巧并不知道,公孙进为什么向水婉俏出手。总之,她的进哥绝不能是那种无事便为难女子,打骂女子的没种男人。
既然水婉俏挨了打,便有水婉俏挨打的理由!
听完俞卿巧的话,众人一阵领悟,原来是侯爷夫人外出私会男子,引得侯爷的怒火,侯爷才会怒不可遏地打了侯爷夫人。
这样一来,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自家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的。若真是如此,侯爷夫人的确该打。
被俞卿巧那么一闹,公孙进不但成了差点戴绿帽,值得人同情的男人外,人人更是知道,水婉俏在家,善妒,不给侯爷府中那些个姨娘好日子过。大不敬的是,公孙老夫人乃是水婉俏的长辈。
水婉俏对长辈不敬便也罢了,竟还妄动心思,夺了公孙老夫人的权,把老夫人生生给气病了!
如此恶女子,怎能留在府中,休了倒是便宜了她了,像这种恶女人,冒犯了夫纲,气了长辈,该生生乱棍打死,以儆效尤才是!
一时之间,人群里议论纷纷,都是指责水婉俏不守妇道,蛮狠跋扈之言。
加上之前水婉俏的凶狠也在市井里流传,原本才转好的形象,经由俞卿巧那么一闹,水婉俏再次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吕巧莹是挑起这次争吵的人,当然明白今天如何会闹出这件事情的。
吕巧莹当真不敢相信,俞卿巧能够如此指黑为白、颠倒是非,往水婉俏的身上泼脏水,还让人听得深深信服。
最可恶的是公孙进,这个蠢男人听了俞卿巧的话,也不帮娘娘辩白,任俞卿巧那个狐媚子污了娘娘。
想到这些,吕巧莹气得浑身发抖。
当着她的面,公孙进和这狐媚子都敢如此待娘娘了,吕巧莹完全不敢想象,以前娘娘还不厉害,她又不在娘娘的身边,娘娘在侯爷府受着怎样的欺负!
吕巧莹到底是个孩子,俞卿巧挑的又都是侯爷府的事情,吕巧莹根本就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为难地看着水婉俏。
她当真是想利用自己的特权,用鞭子将公孙进和那狐媚子抽死算了!
吕巧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糊涂的记忆,对俞卿巧的恨意越发地深了!
好在,水婉俏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深,不足亦影响水婉俏的行动和思考。只是破了皮,流了不少的血,那血流披面的样子也颇为吓人。
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鞋底子,往公孙进踢了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直把公孙进拍得腿直发麻,动弹不得。
公孙进怎么也料想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水婉俏还敢下毒手,用鞋底子打他,一时不备,又被水婉俏给打着了!
“我打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的男人,我打你这个不分是非黑白,被猪油蒙了心的男人!我打你这个宠妾灭妻、忘了形的男人!我打你这个辱没了祖宗,编排长辈的男人!我打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孝的畜生!”
水婉俏是发了狠地打,最好把公孙进打死得了!
竟然敢踢她,竟然敢让她下跪,竟然敢弄伤她,竟然敢这般污蔑她!
公孙进迎合俞卿巧,那表明这对狗男女是生生想要了她的性命啊!
看到水婉俏如此悲愤,一脸的愤世嫉俗样,众人懵了。哪个恶人,被揭穿了真面目之后,还能像水婉俏这般理直气壮打受害人的。
怎么回事?
看侯爷夫人此时的样子,是有些凶狠,却从侯爷夫人的话语里,他们听到了浓浓的委屈和不堪。
水婉俏也不抹脸上的血,让它流着,伤口自然会自己愈合。
水婉俏指着公孙进和俞卿巧的鼻子骂道:“说我不守妇道,一个劲儿地往跑,找野男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摸摸你们的胸,还有没有良心在了!这贱妾如此说我便也罢了,公孙进,你是侯爷,可你也别忘了,你是个男人!哪个男人蠢到你这般田地,妻子明明清白如水,偏生往妻子的身上泼脏水。”
“我在外面有野男人,你光彩了?!自我进侯爷府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近些日子,总共才出府三次。可哪一次,不是跟巧莹公主同出同进,没有分开过分秒,我勾塔野男人,我勾搭谁了?!你瞎了眼,难不成你当巧莹公主也没眼睛吗!我水婉俏出生到现在,连与男子独处都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你竟这般污蔑我!”
水婉俏是当真不敢相信,公孙进宠俞卿巧宠到了这个地步。说她偷男人?公孙进她是瞧不上,但有公孙进这个渣例子在,她都有些怕男人了!
“就是,侯爷夫人出府三次,皆与本公主碰面了,也都由着本公主陪同。你问问这店里的人,公本主跟侯爷夫人才坐下,你便来了,何时有过男人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是男人吗?别的男人是非情愿戴绿帽子,侯爷倒好,觉得戴绿帽子光彩,硬生生给自己戴了一顶!若是侯爷有这个喜好,大可跟本公主说,本公主多送你几顶绿帽便是了!”
吕巧莹说话也句句带刺儿,誓把公孙进的男人自尊踩在脚底下!
有水婉俏的那一番说词,又有吕巧莹的做证,不少人醒了过来。
“就是,偷人也不可能这么偷啊,哪个女人蠢到这般地步,带着公主一起来偷人?”
“是啊是啊,真巧,我倒真瞧见这侯爷夫人来此地两回,可回回都是由巧莹公主陪着的,上次还有一个丫鬟呢?偷人难不成还给自己找见证人啊。”
“是啊是啊,我也瞧见侯爷夫人上来坐没多久,未曾见到什么可疑的男人进侯爷夫人的房间。说要真有男人,是有一个,那便是侯爷了。”
“哈哈哈,难不成,侯爷便是那个野男人?”
众人一阵哄笑,的确,这侯爷似乎有点巴巴地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套的意思。
俗话道,家丑不可外扬。
若是家中真有女人偷人了,绝对回府上去说,哪有当着这么多外人说的道理。
这般想想,那姨娘所说的话,的确不可信。
既然姨娘说的话有假,那么侯爷不吭声,可不是如巧莹公主所说的那样,是侯爷非要给自己戴顶绿帽子吗?
这就够傻的了,问题是,侯爷自己喜欢戴绿帽子不打紧,还要冤枉侯爷夫人,侯爷夫人真可怜。
众人的哄笑,让公孙进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公孙进瞪了瞪俞卿巧,卿儿是聪明的女人,亦不是第一次往水婉俏的身上泼脏水,今天怎么这般不明智,偏挑了一个让他难下台的话题!
俞卿巧软软地躲进公孙进的怀里示弱,她也不是故意的,哪晓得,之前所有人都还用不屑的目光看着水婉俏,才眨眼的功夫,便被水婉俏给扳了回来。
再者,唯有偷人之名,才能彻底坏了水婉俏的名声,把水婉俏从那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甚至让水婉俏丢了性命。公孙太夫人要保她,她偏不如公孙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