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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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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还兴奋的问璃儿想去哪里玩,璃儿手就在王爷的脸上转着,宛清轻咳了下嗓子道,“父王,璃儿喊得是你,父王的王,不是玩。”

    王爷听的愣住,随即大喜啊,瞥头就看见王妃笑的像朵幽兰,忍不住蹙了下眉头,故作不悦,“你知道,不告诉我?”

    王妃轻挑了下眉头,“王爷误解了璃儿的意思,我不好指责。”

    明知道不说,那就是故意的,不过他今儿高兴,不跟她一般见识,王爷抱着璃儿,“再喊一声父王听听。”

    璃儿说什么也不喊了,抓着王爷的衣领子,努力的瞪脚,王爷把她抱紧一点,璃儿就上去亲王爷的脸颊,王爷那个高兴啊,“父王带你遛马去。”

    说着,王爷就要抱璃儿出去,王妃阻止道,“外面太热了,就抱璃儿在屋子里玩吧,等明儿早上凉快了再去。”

    王爷当即止了脚步,抱着璃儿看着王妃,“别喊她母妃,她扫璃儿的兴。”

    宛清听得汗哒哒的,也太小气了吧,不过就是没告诉他璃儿喊得是他,至于不让璃儿喊母妃么,宛清扯着嘴角,给王妃行礼道,“母妃,宛清带了个丫鬟回来,要在王府里小住两日。”

    宛清说着,上官苑上前来给王妃行礼,王妃是瞧过上官苑的小厮装扮的,当下觉得有些眼熟,却也没有多问什么,点头应了。

    璃儿这一声父王把王爷乐了整整一天啊,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王爷就醒了,现在不比春秋,气候适宜骑马,璃儿小,受不得热,只有早上那么会儿能出去玩,王爷不去早朝就记着带璃儿遛马去,可问题是璃儿没醒啊,王妃也没醒,你能想象王爷越过王妃去喊璃儿起床遛马的场景么?

    喊了两句璃儿没醒,王爷就去挠璃儿痒痒,把璃儿闹醒了,扯着嗓子哭啊,她睡觉乖乖的招谁了,然后王妃就醒了,然后就瞪着王爷,“你害璃儿哭做什么?璃儿起床比宸儿那会儿脾气还大。”

    王妃抱着璃儿哄着,王爷无辜,他不知道璃儿起床有小脾气,“早上不热,可以去遛马。”

    王妃无力了,“那也得等璃儿自己醒过来吧,你昨晚闹她玩到半夜,早上还不让她睡,璃儿,以后别喊他父王了,他都不让你睡觉。”

    王爷脸黑着,直说王妃破坏他和璃儿的父女感情,“宸儿跟我拗,是不是你打小就这么教的他?”

    王妃忍不住瞪了王爷一眼,“我是跟你学的。”

    王妃说完,继续拍璃儿的小后背,璃儿困啊,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虽然平常也差不多这个时辰醒,可是她要睡够那么多时辰,还没够呢,王爷瞧着,王妃瞪眼过来,王爷尴尬了,璃儿睡了,王爷没想去上早朝,然后自己也睡了,王妃瞅着这对父女,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啊!

    ------题外话------

    王爷王妃总算有些夫妻感觉了,哈哈,可怜滴璃儿,硬生生滴被她无良父王给闹醒了——||

    明天,城吟就可以出嫁了,想看七皇子府鸡飞狗跳的,可以留言,想怎么跳,欢迎提供良策O(∩_∩)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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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厚积薄发

    这边,宛清一早就醒了,手肘撑着下颚,看着两个小不点并排而睡,一模一样的眉眼,就连睡姿都一样,宛清捏捏这个鼻子再去捏捏那个,两小家伙拿手去碰鼻子,然后翻个小声继续睡,窗户有翅膀的扑腾声传来,宛清瞥头望过去,就见微敞的窗户上一直白鸽站在窗柩上东张西望,宛清瞧了嘴角的弧度弯起,掀了搭上身上的薄纱,一身丝绸软里衣就去抓鸽子,拿下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把鸽子一放,鸽子就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宛清一边往床上走,一边兴致勃勃的拿出信来瞧,瞧着信上那三言两语,宛清要暴走了,把信往床头柜上一拍,眸底火气大胜啊,只见上面写着:半月而归,想你。

    半月而归,半月而归,两天前的信上也是这么写的,敢情他在地方时间都不动呢,下一回还写半月而归,回头他回来,哼,还是不要回来算了,宛清撅着嘴趴在床上,朝自己的儿子抱怨道,“你们的爹把娘当傻子糊弄呢,你们说,回来怎么收拾他?”

    然儿被宛清抖着小手,醒了,瞥头看着自己娘亲一脸郁结之色,像极了某人的眼睛眨吧了两下,带着诱惑的慵懒,瞧得宛清白眼直翻,把对某人的怨气全撒他倒霉儿子身上了,狠狠的揪他鼻子捏他脸,“以后你可别站你们爹那边,知道不,他在外面溜达都不带你们去,连想都不想你们,有够无良的,是不是?”

    外面梳云竹云几个丫鬟端着铜盆站在外面,听得是腿脚无力啊,白眼翻着,少奶奶啊,你可不能这么教小少爷们,这不是怂恿他们离家出走出去玩么,这还小呢,回头长大一点,学了武功那是要跟少爷唱反调的,少爷除了对少奶奶您手软,可不见得对小少爷们手软啊,被打的上蹿下跳的可怎么是好?

    梳云站在外面,不知道是谁在后头挠了她一下,突入其来的一痒,梳云端着的铜盆差一点就掉了下去,吓的她惊叫了一下,回头瞪过去,南儿北儿一本正经的捧着盆,讶异的盯着梳云,觉得她突然叫一下打扰了少奶奶和两位小少爷的清梦,好吧,他们已经醒了,但是没起来,就有在倒头呼呼大睡的可能。

    屋子里宛清听见动静,松了手,喊她们进来,梳云几个鱼贯而入,把铜盆放到架子上,和竹云过来伺候两位醒了的小主子起来,南儿北儿伺候宛清洗漱,宛清瞥头看着竹云梳云,瞧见两人有些黑眼圈,不由得轻蹙了下眉头,南儿随着宛清望过去,笑道,“昨儿原是奴婢和北儿值夜的,却是被她们两个硬喊着睡觉去了,两人赏月赏了一晚上呢,也不知道在想谁?”

    宛清听了挑了下眉头,那边竹云梳云手上是在帮悠儿然儿穿衣,耳朵却是听着南儿的话呢,听着最后一句捉狭一言,有些鼓起了嘴角,就听宛清叹息声传来,“也难怪她们两个对月长叹了,原本昨儿该是她们两个的洞房花烛,结果喜宴没办成,新郎也不知道溜达在哪里。”

    北儿听的是连着点头,“可不是,昨儿瞧见洛亲王世子娶颜容公主,竹云姐姐那个羡慕劲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啊,估计是在学习,少奶奶,两位冷大哥也不知道何时才回来,这婚期搁哪一天?奴婢都怕她们两个急坏了了,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那边竹云梳云那个脸红啊,恨不得跳起来把北儿拖出去一顿暴揍了才好,宛清擦着脸有净了手,揶揄的声音就传了来,“真真是大丫鬟不急急死小丫鬟了,她们两个出嫁在即,你们两个也不小了,快十五了吧,瞧上谁了没有?”

    那边梳云听得狠狠的剜了北儿南儿一眼,脖子一昂,少奶奶什么性子,不会由着她们打趣人而不打趣她们的,栽少奶奶手里了不是,看你们得瑟去,“南儿还有五天就十五了,北儿还有十八天,奴婢都记着呢。”

    宛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头点的南儿北儿心惊胆颤的,有些懊悔的回头瞅着竹云梳云,两人不搭理她们了,专心致志的伺候悠儿然儿,波浪鼓摇着。

    春儿夏儿几个端了早饭上楼来,顺带禀告道,“上官姑娘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赏花呢。”

    宛清点点头,“她吃过早饭了没有?”

    春儿和秋儿被宛清拨去照顾上官苑几天,对上官苑在王府里的事了如指掌,当下回道,“没有用早饭,只喝了碗清茶,似乎有心事。”

    宛清微微颔首,“请她上来一起用早饭。”

    春儿把手里的活继续完,点头就下去了,不一会儿上官苑就上来了,瞅着悠儿然儿一脸的笑啊,羡慕宛清羡慕的不行,昨儿回来后上官苑就和宛清的两个儿子打成一团了,要不是礼教甚严,上官苑恨不得窝宛清床上睡了才好,她在楼下溜达就是想见见两个小宝贝,只是宛清的观景楼就跟大家闺秀的卧室一般,不经允许是不许进来的,否则就太过失礼了。

    宛清瞧得直摇头,招呼上官苑过来用早饭,等上官苑坐下了,宛清才问道,“听丫鬟说你有心事,可是和亲一事?”

    上官苑也不瞒着宛清了,轻点了下头,宛清笑道,“和亲公主嫁给九皇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等你静姐姐私奔,你出嫁了。”

    上官苑听得啊的一声抬头瞅着宛清,宛清轻挑了下眉头,“圣旨昨儿下午就已经宣过了,至于哪一天办喜宴,还不清楚,应该很快的。”

    宛清说着,一个玲珑虾饺塞进嘴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上官苑,盯得上官苑脸上一抹一抹的红晕飘过去,头低着,喝粥,宛清也没再打趣她,只是私奔这事可大可小,代嫁虽然可行,可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皇上了,这步棋能不走还是不要走的好,朝廷上的事,宛清不想管,只是打战可就不是朝廷一个人的事了,没准儿莫流宸就得去战场,一去半年,三年五载的,她可没有那个毅力。

    宛清想,圣旨下了,私奔这事差不多就该有行动了,应该今儿或者明儿就有着落了,先看情况吧,亓王和肃王都不是好惹的,一边是心头肉,一边是两国和平,都难舍难分啊,家国天下,孰轻孰重呢,说到这儿,宛清还真是钦佩东冽皇帝和他手底下那一群谋臣,这么利落的逼人招数都想的出来,

    这一天,宛清去给王爷王妃请过安后就在观景楼上玩闹,上官苑一手曲子弹得精妙绝伦,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宛清差人去行馆打探了一下,事情果然有着落了,齐擎带着上官静私奔,结果被上官静的爹逮了个正着,这会儿还被掉在大树上受罚呢,这齐擎是谁不得不说一下,他是肃王的徒弟,由肃王一手养大,因为肃王妃和亓王妃是姐妹,所以上官苑和上官静来往密切,齐擎嘛,自然随侍在左右,这齐擎也是个人物,皇上虽然猜忌肃王,却也重用与他,这个唯一的徒弟自然少不了关照,在朝廷里,齐擎的官位不小,武功在那一辈人中更是高超。

    只是,亓王授命而来,若是他们两个私奔了,后果谁敢预料?他来这么久了,大御对他们一直不冷不热的,和谈的诚心压根就没几分,到现在也没两个在朝中说得上话的大官来商议和谈一事,倒是全堆在北瀚那边。

    私奔这事是被压了下来,走漏一点风声,九皇子的名声算是完了,未来的九皇子妃心里有人啊,还没成亲就给戴绿帽子,那不是打九皇子脸,虽然他知道默认了没事,可是皇上不知道啊,朝廷文武百官不知道啊,逃走了也就罢了,可以换人,这逃一半被抓,上官静嫁给九皇子将来两人得承受大多的压力啊,宛清听得直翻白眼,逃婚私奔还被抓,这也太差劲了点吧?齐擎被挂着树上受罚,这大热天,很容易中暑气,可宛清没有放在心上,谁让他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就该被掉在树上好好反省反省,这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宛清理直气壮,可上官苑没办法再在王府安稳的待下去了,宛清不了解亓王的性子,可她了解啊,亓王才不会给她爹面子,顾及齐擎是他唯一的徒儿手下留情,没准真的把她齐哥哥给活活晒死的!

    上官苑匆匆忙跟宛清告辞,找宛清借马车回行馆,宛清强留她不得,但是也没让上官苑直接回行馆,而是将她送回了九皇子府,人是她从九皇子手里接过来的,还得还回去才能对九皇子有个交代,更何况行馆里有个不靠谱的太子,宛清不放心她就这么回去了,还得九皇子亲自护送才成,上官苑心里急,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没有立场拒绝宛清啊,小心我不借你马车,两条腿走去行馆,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至于上官苑和九皇子回了行馆,发生些什么事,宛清就没多问了,凭着肃王和亓王,想要说服皇上换个人还不简单,最最重要的是,皇上对肃王挺好的,禁足上官奕,却是准许他随意出入行馆,原因无他,东冽皇帝对肃王不好啊,强者总是对弱者抱着同情的态度,虽然肃王不弱,可被东冽皇帝那么欺负,小命都差点没了,足矣让皇上同情他了,再者,真正想和谈的也是肃王,他女儿嫁给大御,他回东冽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劝阻东冽皇帝的,只是这面子问题还真是个问题。

    可不是,皇上虽然觉得这样做很好很满意,可是早先怎么不提出来,现在文武百官都瞧过和亲公主的样子了,圣旨也下了,半道换人,是拿他拿大御耍着玩吗?!这已经是第二次换人了!

    肃王和亓王也无话可说,只能据实已报,亓王道,“早先就暂定肃王之女和亲,只是苑郡主被扣公中,私下逃走,皇上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权衡之下才会让本王之女和亲,现在苑郡主找到了,由她和亲是最佳人选。”

    左相扭眉,不同意,“肃王之女是最佳人选,亓王的女儿怎么就不是了,圣旨已下,这不是让我们皇上朝令夕改,上一回东冽公主来和亲,闹出来多大的事,还偷偷潜进锦亲王府,现在和亲公主送来,却闹出私下私奔一事,若非皇上派人去看着,只怕要被你们瞒天过海,本相瞧你们东冽压根半点诚心都没有。”

    皇上听着很赞同左相的话,其实和亲公主还不是东冽送谁来便是谁,只要不太离谱了,还不就是定下了,可现在都到这地步了,还换人,从一个王爷的女儿换成另一个王爷的女儿,无稽之谈!这要由着他们,回头再换一回,臣民们怎么看这次的和亲?!

    这就是不同意了,亓王和肃王也没办法,无功而返啊,把九皇子给急的,怎么父皇这么拗呢,娶谁能问问他的意思么,他不会把自己套进去了吧?九皇子抓狂了,暴狂。

    皇上送走肃王和亓王,揉着太阳穴盯着龙案上的奏折发呆,那边一个小公公疾步走进来,行礼道,“皇上,不好了,太后罚温贵妃在浣衣院跪五个时辰。才跪了两个时辰,温贵妃就晕倒了。”

    皇上听得眉头扭紧了,贴身公公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小公公据实以报,“太后昨儿醒来,知道皇上把温贵妃罚去浣衣院,特地派了嬷嬷去查看,瞧见温贵妃悠闲的在屋子里看书,浣衣院的嬷嬷不敢派活给贵妃,所以太后就让人把她的衣服搬去给贵妃洗,贵妃娘娘洗了一晚上,嬷嬷睡着了,一时不察,让贵妃娘娘把太后当年封后时穿的凤袍给洗烂掉了,太后大怒,不顾中暑的身子,亲自去浣衣院,罚温贵妃跪在太阳底下。”

    皇上听得额头直突突,母后那身子怎么还跑浣衣院去,皇上起身要出去,贴身公公忙上前来,问了一句,“皇上,您这一去,是要帮谁说话,帮贵妃,太后身子骨受不住,不帮贵妃,她肯定会怨皇上你的。”

    皇上脚步当即止了,回头瞥着全公公,全公公被皇上看的头皮发麻,可皇上没有责怪他之意,的确,他这贸贸然火急火燎的赶去,母后以为他是去救温贵妃,只怕一时气不过,又晕倒了就是他不孝了,可温贵妃怎么把凤袍给洗烂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去,肯定也说不去,皇上思岑了两秒,坐上御撵,往浣衣院而已,浣衣院那群嬷嬷宫女还是头一回瞧见皇上的大驾呢,那个激动啊!

    皇上去的时候,七皇子和陵容郡主也在了,温贵妃也醒了,这会儿正跪在地上呢,有些狼狈不堪,眸底布满了寒冰,头却是低着一个劲的认错,“臣妾昨晚一宿没错,迷糊之中下手没轻没重,将凤袍扯出来一个口子,臣妾知错了,还望太后念在臣妾第一次洗衣服没有经验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回。”

    太后气啊,她哪里是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么多的凤袍偏偏就洗坏了她当年封后时穿的那一件,不过就是心里记恨她挡了她的封后之路,成了心的报复,都被贬斥来这里受刑了,还不忘气她,若不是皇后一力劝阻,她这会儿不定又气晕了过去,太后气的嘴皮都哆嗦,那边陵容却是来了一句,太后封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凤袍早就烂了,只怕轻轻一用力也会坏的,怨不得她母妃!

    太后原本心里就有气,这会儿还被陵容顶撞,太后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让嬷嬷去掌嘴,温贵妃护着陵容,嬷嬷不敢动手,皇上驾到几个字就传了来,太后瞧见皇上迈步进来,心里的火气更是旺,都是他有眼无珠闹出来的,皇上也为难啊,先是劝太后别生气,又责怪皇后怎么不劝着点太后,让她病着还来操心这些闲事,气的皇后想顶撞都不敢,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太后执意要来,臣妾不敢过于阻拦,再者,犯错的是皇上心尖上的温贵妃,臣妾不敢处罚,回头只怕罚重了臣妾还得陪着温贵妃一块儿受罚,臣妾惹不起躲得起。”

    皇后说话有些酸还有些呛了,太后听着直皱眉,倒不是说皇后说的不对,而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了,她怎么一点儿都不了解皇上了,皇上不喜欢顶撞他的人啊,都教她多少回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学着点儿,跟皇上说话那么冲,这多顶撞几回,回头皇上对她有好脸色才怪,太后摆手对怒着眉头的皇上道,“是我执意要来的,你责怪她也没用。”

    皇上扭着眉头,看在太后的面子没找皇后的麻烦了,当然这还是在斥责了两句之后,“母后执意,她不知道您身子不适由着您,母后身子有个万一,朕找谁算账,一点小事都处置不好,还得劳累您老人家。”

    这是说皇后无能了,气的皇后想暴走,却是硬生生的忍了,温贵妃见皇上来,一脸的委屈啊,常馨宫的宫女太监已经被全部给换了,她也因为她们的过错来受罚思过了,她看书抄女戒,太后拿了凤袍来,她也洗了,只是没料到会洗坏,她认错,还请皇上责罚。

    那边陵容和七皇子求情,温贵妃已经被晒的晕厥了过去,在继续受罚,那不是要温贵妃的命吗,丫鬟犯错,温贵妃不过就是御下不严之责,不至于为他们偿命,还请皇上宽恕了温贵妃这一回。

    那边太后的贴身嬷嬷端着凤袍站在一旁,太后伤心,“哀家还打算去了后穿着这身衣裳与先皇合葬陵寝,难不成这么点小心愿都没法实现?”

    皇上无奈,封后的凤袍对太后来说有多重要,他岂会不知道,那边太后伤心完,由着皇后扶起来,太后脸色立马阴冷了起来,“皇上今儿来若是替温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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