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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楚紫洛的指责,她想尽一切办法的要去解释,但是她一点也解释不了。
楚紫洛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无声无息,她渐渐垂了头,“紫洛,很多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对紫炎是真心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我做的一切都为了要保全紫炎,甚至……”
甚至为了紫炎,我可以牺牲自己的自由,任紫炎与慕容蓉烟双宿**,只留我一个人,孤独守着百年的寂寞。
紫洛,我不能告诉你事实。
你不是楚锦钰和慕容蓉烟的对手,我,不能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保全你,是我对紫炎最后的承诺!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楚紫洛退了一步,偏着头,冷冷笑着:“三皇嫂,我最后叫你一声三皇嫂!从此以后,你柳清韵,是我楚紫洛永远的敌人!”
第224章
面对他的指责,她没有哭,面对他的误解,她也没有哭,但是如今他的绝情绝义,却让她掉下了泪水,“紫洛……”
“柳御司,本王还有事,告辞了。”楚紫洛转过身,冷言讥讽,快步离开。
伞,脱力而落,柳清韵整个人呆滞在雨里,任由那风雨打湿了她全身,阴冷的寒气侵入体内,她的脸色苍白无力。
紫洛,终究会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紫洛,不要恨我,太久……
乾坤殿,御书房
天澈帝楚锦钰自登基以来,除却上朝时间,已经一连五天没有离开乾坤殿一步了。
先帝遗留下的卷宗、朝野之中的事宜,在新帝继位后源源不断的压在他肩上。暖阁案几上已经摞了整整五叠、每一叠都有半人高。这是他今晚必须处理完的,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他暂时放下朱笔,仰头躺在锦榻上,闭目养神。
这些事情在他做摄政王的时候已经批阅过,但他那时毕竟不是皇帝,很多需要皇帝亲批的奏章还不会送到他面前。而现在……天知道他的那位皇兄是多久没有处理政事了!
挤压超过半年的军事调动奏章竟然还有,命人把连年来户部、兵部、以及尚书令的文卷全部调出来,各部尚书必须重新审阅一遍,需要他决议的都送到乾坤殿了——偌大的乾坤殿竟然快被那些陈年文书淹没!
五天了,足足五天,他寅时上朝,直到辰时才下朝,召见完个别外放的官吏,他剩余全部时间都放在了乾坤殿的公事上。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他事情——比如,看看柳清韵,即使他朝思暮想,可他的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去见她。现在的她最不想见的恐怕就是自己。
柳清韵并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对他那所谓的恨意,是由爱而来,因爱成恨,所以他并不急。柳清韵需要时间,来好好的冷静下来。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决定放松自己一刻钟,然后继续处理那些积压的奏章。
正在他准备好好养神的时候,敏锐的听觉告诉他,不远处,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正在靠近乾坤殿。
那足音越来越近,竟然从容不迫进了乾坤殿的大门,正朝着他所在的御书房暖阁而来。他本来不在意来人是谁,如果是宫女,根本不可能进入乾坤殿,如果不是宫女,他身边的暗卫也早已经将她拦下。
俊眉微蹙,他轻声喝道:“摧风!”
暗处,人影一晃,摧风单膝跪地,“陛下,是御司。”
眉心舒展,他的确没有想到会是柳清韵。这个时候,柳清韵应该还不会想见他吧,不过清韵,她做事总是出乎意料的。
“下去吧。”
摧风头一垂,迅速消失。
片刻,御书房暖阁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脚步紧凑,披纱迤逦,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奴婢,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依旧闭着眼,舒适靠着锦榻上,不声不响,宛若睡着了一样。
柳清韵标准的宫礼定住几秒,然后自动自发站起身来,先看着睡着的楚锦钰,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托盘。想了想,她走上前去,把托盘轻轻放在案几上。不经意间,她看见他面前摊着的一本奏章。
第225章
奏章的内容是说:安西镇匪患已除,宁郡王也已经启程,最多十日便可到达帝都。
虽然是完全公式化的叙述,但是奏章没有用黄色的锦缎誊封,而是全黑薄底——这是楚锦钰麾下私人密探递送来的情报吧。昨日轻语也说过,宁郡王楚紫历就要回来了,而本奏章无疑是证明的柳清韵的猜测……既然没有杀了楚紫历,楚锦钰只怕会将楚紫历软禁起来,削去他的皇权禁锢在帝都城。
手指抚着那奏章的边缘,她无声叹息,他的帝王之路漫长而艰辛,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清韵似乎认识紫历呢?”
柳清韵一惊,连忙缩回手指,抬眸一看,他正笑意吟吟看着自己。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奴婢确实与宁郡王是有过一面之缘。”她平板生硬地回答他的问题。
“是吗……”楚锦钰俊雅的眉心有了一丝起伏。
柳清韵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她也不愿意花费能多的精力去猜测——拿出自己带来的玉碗,她淡淡一笑,“陛下,奴婢知道您连日来辛苦异常,所以特地吩咐御厨准备了莲子汤解暑消疲。”
楚锦钰没有动,只是支着侧颅,浅浅笑看着她。
他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了东西,柳清韵不由自主低下头去,“看来我带来的东西陛下一定都不肯轻易尝试,没关系,奴婢可以先为陛下试试。”
揭开盖子,她手持银勺盛了一勺子的莲子汤,正要低头去喝,不料想楚锦钰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手腕处传来楚锦钰的温度,柔和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他转着她的手腕到眼下,低头喝下银勺中清凉的莲子汤。
太近了……他鼻间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手掌上,令她的手掌不由自主的卷曲起来。
“陛下,请自重。”抽回手腕,她向后退了一点,与他拉开安全距离。
楚锦钰眉目安好,轻轻一笑,“朕以为你现在应该坐镇御司殿中主持后宫的事宜,没想到你也会想起来看看朕。朕,受宠若惊了。”
柳清韵抿了抿唇,决心不理会他话中深意,随意说道:“陛下赐给奴婢那么高的尊位,不就是为了让奴婢挟持后宫的势力,奴婢也没有辜负陛下,前几天还去了一趟皇贵妃的宫中呢。”
白皙的单手攥起,支着下颚微笑,“皇贵妃……清韵觉得,朕是更信任你,还是更信任皇贵妃呢?”
“奴婢只是奴婢而已,皇贵妃是陛下的正妻,本来就不能放在一起比拟。”柳清韵回答得不亢不卑。
楚锦钰洒然一笑,怜爱看着她盛极柔美的脸颊,“确实不能放在一起比,朕可以放心地把凤纹血玉交给清韵,却不肯交给皇贵妃。可见朕对清韵与对皇贵妃毕竟还是不同的。”
凤纹血玉……
“陛下,你的赏赐太贵重了,凤纹血玉并不是清韵可以支配。”她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那黄娟,双手奉上,“请陛下收回吧。”
垂眸凝视那近在咫尺的纤细小手,他并没有在意柳手中甚至可以制约他帝王皇权的物件,似乎柳清韵的手,比凤纹血玉还能引起他的兴趣。
一个非要还,一个不肯收。
无声的拉锯战在御书房暖阁内展开,好一会儿之后,楚锦钰才抬起润雅的眸。
第226章
“朕送出的东西绝不会收回,如果清韵不肯要,大可以在宫中找一个深井,扔了便是。不过朕想,清韵应该不会不舍的,毕竟朕送你的并非只是这一块血玉,还有朕的一颗心。每每朕告诉你朕是多么的在意你,可你还是把朕的承诺弃之如履,深情尚且如此,何况这小小的一枚血玉呢。”
说罢,他低下头去,开始翻看手中的密奏,不再多说一句话了。
柳清韵站在案几前,由于他的话,握着血玉的手指开始轻轻颤抖着——他说的没错,如果自己真的不想要这血玉,大可以找处深井随意扔掉,何必再还给他。
罢了,此刻,她还需要这血玉为自己护身。哪**用不上了,自然会处理掉。
想到这里,她收回血玉在怀中,盈盈一礼,“既然如此,清韵便多谢陛下抬爱。”
谢恩之后她没有转身离开,楚锦钰也没有让她离开,所以他们还是保持着一坐一站的姿态。
半晌后,楚锦钰处理完手中一部分密奏,随意说道:“清韵还有事?”
“奴婢确实还有一件事想问陛下。”指着她适才看见的密奏,她问道:“宁郡王就要回帝都了,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朝政,本不是她可以干预的,可她现在急于知道楚锦钰对皇嗣的处理决定——这不止是为了楚紫历、也为了紫洛和轻语两人。
不得不问啊。
楚锦钰并没有斥责她的逾越,而是放下奏章,笑看她几许,“清韵觉得朕该怎么处理宁郡王才好?”
“宁郡王剿灭了安西的匪患,且他是先帝遗留在世的长子,于情于理都应该封赏。”
“好,就听清韵的,朕会封赏他。”楚锦钰颔首对待,“封赏之后呢,清韵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抿了抿唇瓣,柳清韵在心中猜测楚锦钰此举是试探还是威胁……不能信他,他的话总是那么令人无法信任。
楚锦钰深深注视着她,“朕对你,从来不曾试探过什么,你放心,朕不会击杀先帝的子嗣。”
“陛下就算不杀众位郡王,但是陛下也不会给他们权力和自由了吧。”她嘲讽地掀起了唇角,一针见血戳破他的计划。
楚锦钰手指微顿,放下手中狼毫朱笔,缓缓站起身步下锦榻,走到柳清韵身前站定。目光与她交织在一处,呼吸间缠绕在一起。
“如果是清韵坐了帝位,清韵会放过他们吗?”
避无可避的自己被他温润的眸光锁住,无所遁形,她贝齿轻咬下唇,片刻后,“如果是我,大概……也不会吧。”
帝王之路啊,就是要这样的不顾亲情,斩杀圈禁所有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哪怕这些人与自己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
“不杀他们,已经是朕最大的让步了。”他相信她会明白,他的女人不需要懦弱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帝王的女人,必须理智,必须清睿。
移开视线,她拳头攥紧,“你既然可以放过楚紫历楚紫洛,为什么,你不能放过紫炎!”
他的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颚,与之四目相交,“你怎么知道朕不肯放过紫炎?难道你亲眼看见了朕杀死紫炎?”
楚锦钰当然没有亲手杀了紫炎,但是他一定指使了慕容蓉烟杀死紫炎!
第227章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楚锦钰无奈一叹,“你觉得是朕让蓉烟杀害了紫炎?可是清韵,你是否亲耳听见了朕命令蓉烟动手呢?”
柳清韵不信他的辩解,脱口而出,“不是你指使,慕容蓉烟怎么可能杀了紫炎!你很清楚,慕容蓉烟是爱紫炎的,她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杀了紫炎!”
也许权力地位对慕容蓉烟的诱惑极大,但是她不信,那么多年的情谊,慕容蓉烟会为了所谓虚无的名分尊位而至紫炎于死地。况且紫炎死的那一天,楚锦钰也说了慕容蓉烟是他为紫炎准备的最后一击。好,就算她没有亲耳听见他们的计划,但是她有脑子,会猜、会分析。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事实,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大白于世!
放下手指,楚锦钰目光复杂静静看着柳清韵。
“清韵,你很聪明,可以说你是朕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但是你也太聪明了,你喜欢用一切聪明的手段去猜测本来就不复杂的事实,然后下了结论,不允许朕也不允许你自己推翻。可是清韵,这样的你会很容易陷入一场自己布置好的局中,再难脱身了。”
“你……什么意思?”
轻轻地,他道:“朕的意思是,如果朕说,不是朕要蓉烟杀死紫炎,事实上紫炎死了,朕也很意外。你信吗?”
“不信!”想也不想,她便坚定回答。
“无论朕怎么说你都不信,所以朕也不会去辩解,就任由你这样觉得吧。”他退回到锦榻上,随手取过一本奏章,细细看了起来。
柳清韵此刻真的被他弄迷糊了,信他,不可能,不信他又说服不了自己。
看着手中的奏章,他轻声说道:“朕知道你和紫洛见了面,虽然朕并没有派人去听你们说的内容,但是朕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你为了要保全紫洛怕是承担下了‘害死’紫炎的罪名。这事明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辩解反而任由紫洛误会你呢?”
“你不是说了,我是为了要保全紫洛,毕竟那个‘凶手’是你的皇贵妃,慕容蓉烟家族的掌上明珠,我不能让紫洛和轻语冲动行事。”
“那就是了,你为了保全紫洛,而朕是为了另一个目的,所以朕不辩解。”
细长温和的眸子从奏章后抬起,深情款款看着柳清韵,“只一点,朕告诉你,就算是背弃天下人,朕也不能失去你!如果你觉得恨朕是留在朕身边的一个好理由,那就继续恨下去吧!”
…………
【就算是背弃天下人,朕也不能失去你!如果你觉得恨朕是留在朕身边的一个好理由,那就继续恨下去吧!】
楚锦钰说过很多令她心悸的话,她每每都选择了不信,但是这一句……是那么的掷地有声,几乎,几乎她就要信了?
他说紫炎不是他要杀的,那么就是慕容蓉烟自行杀死的?
可慕容蓉烟应该没有理由下手格杀楚紫炎才是……
那么,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匕首,明明是插在楚紫炎的胸口上,那么多的血,几乎要染遍皇城的每一处……
楚锦钰,慕容蓉烟……
究竟是该相信,还是不信?
坐在御司殿主位上,柳清韵神情飘忽。
忘尘推开竹帘走进殿中,轻声说道:“小姐,慕容端将军今早递了牌子,要进宫看皇贵妃。”
第228章
虽说慕容蓉烟是慕容端的女儿,但是她同时也是后宫妃嫔之一,如果慕容端想见自己的女儿就必须提前递牌子到御司殿,由御司殿首座批复后才能进宫见面。
柳清韵回过神来,见忘尘已经把牌子送到案几上,喃喃自语:“慕容端想进宫啊……”
“小姐,如果您不想让慕容端进宫的话,驳了他的牌子就是”爱屋及乌,他怨恨慕容蓉烟杀死了楚紫炎,也就对慕容端极度厌恶。
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柳清韵沉吟了一番,道:“忘尘,你猜慕容端这次进宫是为了什么?”
忘尘一直都很精明,见柳清韵此刻的深思,自己认真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小姐,属下觉得,小姐还是批复了慕容端的牌子为好。”
如果慕容端进宫,相信慕容蓉烟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应该批复。”她颔首说完,她拿起笔,在牌子上确定批复。
忘尘接过朱牌,笑道:“小姐,属下这就把派人把牌子送到将军府。”
慕容端这么急着进宫,看来慕容家是坐不住了。
想想也对,自从慕容蓉烟嫁入王府已经大半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往日也就罢了,现如今楚锦钰当了皇帝,身为慕容家族的嫡女、清王正妃的慕容蓉烟竟然没有被册封为皇后,这明显是因为她没有为楚锦钰诞下过一位皇嗣,于皇族没有贡献的女人无论她的后台是多么强硬,终究都只不过是后宫中最普通的一朵花而已。
当不了皇后,生不下皇子,楚锦钰登基之后马上就要开始选秀入宫。
那么慕容蓉烟的地位,岌岌可危了。
慕容端虽说帮助楚锦钰夺得了帝位,但自古就是那一句话【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果慕容蓉烟再不能稳定住自己‘国母’的尊位,只怕过不了多久,声名显赫的慕容家就要渐渐没落了。
当下,最重要的是在前朝各个势力下的小姐们入宫之前让慕容蓉烟怀下龙胎,只要先一步有了身孕,无论是男是女,慕容家都可以名正言顺请求皇帝册封慕容蓉烟为皇后。
所以这一次慕容端进宫,只怕是为了“催生”而来。
且不说楚锦钰有没有碰过慕容蓉烟,只是她想怀孕,也没有那么容易!
清睿的眸光微微一暗,柳清韵唤道:“黛墨!”
屋外,人影一闪,黛墨已经单膝跪地,“小姐,有何吩咐。”
“给你五天的时间,我要看到现在朝野上的各大家族势力详细的说明,以及这些人家中未出阁的女眷资料。”
“是,小姐!”
既然楚锦钰给了她治理后宫的权限,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呵,慕容蓉烟!
宝华宫
一大早,宝华宫内的婢女们就开始忙碌,清理宫殿、安置锦榻、为慕容蓉烟梳妆打扮等等。
因为今日是‘国丈’慕容端进宫的日子。慕容蓉烟自从半年前回门时见过父亲,已经许久没有机会与家人团聚了。
吩咐了侍婢奴才们迎在宫门前,她着实费心打扮了自己,安坐在宝华宫主位上。
辰时已过,猜测着父亲该下早朝了。
守在宫门的太监这时才唱诺道:“慕容将军觐见——”
压下心中久违的欢悦,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皇贵妃的气势,但见父亲一品蟒袍,腰束玉带走进宝华宫中,心下顿时多了些宽慰——不管怎么说,父亲这一生终于将慕容家抬至最辉煌的时期,让她这么皇贵妃也很有面子。
第229章
“臣,参加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可少的礼节是身为父亲也必须对身为皇贵妃的女儿下跪。
慕容蓉烟颔首,道:“父亲请起,来人,看座!”
待慕容端坐下后,慕容蓉烟才从主位上站起身,走到慕容端身前,微微福身,作为女儿为父亲见礼。
“蓉烟见过父亲。”
“起来吧。”慕容端很满意自己往日里任性调皮的女儿能有今日的尊位。
慕容蓉烟坐在慕容端的身侧,笑道:“父亲,烟儿好久没有见到父亲了!父亲身体可好,母亲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