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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宇的孙女玩儿在一块儿,这姑娘一定错不了,让许承聿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一点。
虽然只是句玩笑话,但展颜也还是很受鼓舞。
相比给许涛提供了龙翔宇有关情报的展颜,许承聿就觉得很郁闷了。自己特意穿了军装过来,就为了让爷爷看看自己确实像小时候立志的一样继承了他的衣钵。结果却突然杀出来个龙爷爷,自己让许涛给无视了个底儿掉。
吃过午饭,二老照例是要午睡上一会儿的,想着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缠身,也不留他们,就让他们自便了。
许承聿说下午带展颜去看看他们的新房,陪着姑姑许叔蕙多坐了一会儿,也就跟着堂兄一家子和表妹吴雪研他们出来了。一出门,许承真就掏了烟出来点上,又把烟盒往许承聿面前一递:“来根?”
许承聿摆了摆手,说:“戒了。”
展颜这才意识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看见许承聿抽烟了。想到那时候许承聿他们躲在花坛后面蹲着抽烟的样子,她就很不给许承聿面子地噗嗤了一声。
许承真看了展颜一眼,自然而然地就会错了意,对许承聿说:“准备戒烟限酒努力造人了?”
“啊?”许承聿显然没明白堂哥怎么就突然说到了这茬事儿。
展颜听见这话,脸上也是蓦地一热,她能够想象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是红得像初升的太阳。
吴雪研也在一边撇嘴:“装蒜。刚饭桌上问表嫂喝不喝酒,你倒是回答得很积极嘛。”
说着她话音一顿,接着就粗着嗓子学舌道:“她酒量浅,还是别喝了。”
许承聿一笑,很自然地就揽了旁边还愣着的展颜的肩膀,说:“她酒量本来就浅,几瓶啤酒就能晕得脚底下拌蒜,能跟你这种六岁就开了爷爷的酒柜,自个儿干掉一瓶茅台的女中豪杰比?”
展颜被他带进怀里靠着,明白他说的是那个她被常九出卖的倒霉催的晚上。没想到他还记这么清楚,心里就又有点泛酸。她觉得她是真的不明白了,许承聿明明就是为了她不粘人这点才要娶她的,干什么还偏偏要做这些事来让她这么想粘着他。
被揭了老底的吴雪研有点气急败坏,说:“得,你厉害。现在你拦得住,到时候婚礼看你怎么办。”
“那就不拦了呗。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喝醉了又怎么了?我们乐意,”许承聿淡淡回道,掏出钥匙开了车锁,又低头看着展颜,问,“是吧?”
展颜心里一瞬间就有种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的感觉。秉承着爷们儿打架我递刀,爷们儿骂人我叫嚣的优良作风,展颜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
☆、37三十六、
许承聿跟堂兄表妹这边插科打诨地胡闹过了;就开着车带展颜去看新房。
上风上水的城北一直是A市人主流的置业选择;所以许承聿爸妈虽然自己住着公司在城南开发的产业;但却仍然在高校密集教学资源丰富的城北给两个孩子买了房。许承聿跟许嘉柔的房子都在这个小区里,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门对门的两套复式公寓。
小区配套设施齐备;东北角上有个学校;据说是房地产公司跟A大附小及附属幼儿园签了合同办的分校。
许承聿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领着展颜搭电梯上楼;一边说:“这边生活挺方便的;市场学校医院什么都有,出门一伸腿就是地铁站。我听我姐说;那幼儿园也还不错;小釉就跟那儿上学来着。”
展颜听见小釉;顿时就又想起了小釉她爸钟比德,刚才被她抛到脑后的事情也就被再一次放在了眼前。
撞上自己未来丈夫的姐夫跟别的女人不清楚,而且那女人还是自己未来丈夫的前女友。展颜只觉得怎么她这辈子尽遇上这么些事情,娘家那边狗血了不算,婆家这边也上赶着要来天雷一把。
最让她没想到的是,汪雨佳居然会勾搭上有妇之夫,当了人人不齿的小三。说起来,兴许是*屋及乌,以前读书的时候,展颜对汪雨佳的印象很好,虽然有时候也会暗自嫉妒她个子高性格好而且是许承聿的女朋友,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欣赏的成分比较多。
那时候那么出色的汪雨佳,怎么到了毕业之后,反而会选了这么一条路来走。
如果说是为了钱的话,那她不跟许承聿分手不就得了么。
展颜便问许承聿:“你跟汪雨佳处对象的时候,她知不知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自己跟展颜介绍了一番小区的种种便利,她没有任何回应不说,反而问起了别的,许承聿不由失笑。然后他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觉得这些事儿还是该等着确定彼此合适,再不会分开了才拿出来说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展颜打从懂事起就一直信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哲学,再加上手里头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能证明钟比德的的确确就是她那天所见到的那个人。
所以她并没打算跟许承聿说自己好死不死地发觉了他前女友和他姐夫有一腿,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来把这个话说圆了,憋了半天,才说:“就是觉得你们家条件这么好,没明白你跟她怎么会分开。”
许承聿似乎是怔了怔,随着电梯到达的那一声“叮咚”,他才开口答道:“跟家里条件没关系。就是她想留在A市,我留不了。而且我跟她处了两年,互相都觉得其实不太合适。你很在乎这个?”
许承聿说着,看了展颜一眼。这一眼看得展颜有种搬着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赶紧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跟着许承聿出了电梯。
许承聿开门把展颜让进去,笑说:“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过几天结婚你怎么办。到那会儿了我估计我也没法儿帮你挡酒了,那帮孙子拦不住。赶紧想想你哪个朋友喝酒厉害的,招呼着过来帮你挡挡酒,到时候咱们给她封个大红包都成。”
展颜见许承聿主动把话题引开了,还这么体贴入微地想着怎么让她不至于喝醉了丢人,便就不再提汪雨佳那一茬,应和着说起了婚礼的事情。
婚礼定在许涛寿辰之后一天,方便大老远赶过来的亲友参加仪式,同时也博个双喜临门的彩头。只不过说到底还是太匆忙,两个人凭着一纸批下来的结婚报告就办了婚礼,连唯一的一张婚纱照都是赶着做好了后期印成海报放在那儿撑门面的。
对于拍婚照摆动作这事儿,大老爷们儿许承聿应付自如,倒是一向自诩演技派的展颜,一看许承聿那双眼睛就绷不住了,频频笑场。一张照片重拍了八遍,摄影师才如释重负地喊了“OK”。
而这场婚礼也让展颜再一次明白了,自己的世界是真的小得快要打起来。
去年年底跟常九去见郝多时遇见的那一对夫妇,原来不单单是郝多的好友,还是许承聿的表哥和表嫂。就连郝多自个儿,也是跟许承聿他外公院儿里长起来的孩子,他们俩说起来也算是熟识的。
于是被大红包吸引前来的酒缸子伴娘常九也就被自己男友限制了饮酒,倒是单纯跟着父母一块儿来吃喜酒的郝多厚着脸皮跟在后面帮着新婚的小夫妻喝了不少,使得在场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猜测着这位先生跟新人之间的关系。
饶是这样,婚礼结束之后展颜也还是醉得有些厉害——许家的亲戚朋友,除开后来许家父母投身商海之后的生意伙伴,几乎都是军界人士,而许承聿的发小儿们也都是从小就跟在父祖身后,酒缸子里泡大的,灌起人来一点儿不含糊。
许承聿自顾不暇,却还是尽量帮展颜推掉了许多酒。只是展颜自己觉得不好不给人面子,怎么说也是跟许承聿共过患难的发小儿,便硬着头皮还是跟每个人都喝了一杯。
这样自寻死路的结果,就是等到中午宴会完了,醉得晕晕乎乎的展颜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卸了妆就跟酒店提供的套房里闷头睡了一下午,到晚宴再出现时才终于稍微清醒了些。
看着被撂倒的新娘子消失了一个下午就好像又活蹦乱跳了,许承聿的损友们就不干了,开着玩笑说:“今晚必须得把他们俩灌醉了,想洞房花烛?哪儿那么容易。”
许承聿嘴角一僵,随即笑道:“你们丫见不得别人好是怎么的?”
“还真就是见不得你一会儿提军衔一会儿娶媳妇儿的,有你这么个别人家孩子,我们可都压力山大。中午我们那都没为难你们两口子。你要够哥们儿意思,桌子中间一圈儿杯子可得喝干净了。”对面那个男的一脸坏笑地找着理由让许承聿喝酒,说罢看了展颜一眼,“你要不够意思不够爷们儿,让你媳妇喝也行。”
“废什么话,当我看不出来你激我呢?”许承聿眯了眼睛,很不屑地笑着,然后眸子一转看了看展颜,说,“今晚别灌她了,我媳妇酒量浅。不就一圈儿二锅头么,当漱口了。”
展颜听了这话愣了一愣,倒不是因为许承聿包了桌子上的一圈白酒,而是那句“我媳妇”。真是跟做梦似的,自己名字的前面从此就可以加上“许承聿的媳妇”“许承聿的老婆”“许承聿的太太”之类的“头衔”了。
想到这儿展颜便笑了笑,那个笑容挂在她嘴角上,到晚宴结束都还在。
宾客们看着许家这个一脸幸福笑容儿媳妇,都觉得很喜欢,便拉着两人又是一轮敬酒和回敬。这时候展颜就又逃不了喝酒的命运了,听了别人的漂亮话,就也连声说着谢谢自己灌自己。
因为此前很少喝白酒,所以晚宴之前赌咒发誓说自己今晚一定不会再丢人的展颜,又一次不孚众望地醉了。
在回家的车上,展颜的笑终于从无声的笑,变成了醉酒后的那种傻笑。
从下车到进电梯上楼,即使是有司机一直在旁边跟着护送这两个醉酒的新人,展颜的傻笑声也都一直在充当着伴奏。等送他们回来的人又进电梯走了,许承聿才一手揽着展颜的腰,一手把门关上,问:“笑了一路了,你在笑什么?”
展颜脑袋靠在他肩上,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含混不清地答道:“笑……你傻啊……”
没了高跟鞋加成的那十公分的高度,展颜的脸颊立刻就滑到了许承聿心口上,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许承聿身上,右手拽着他的袖子一直就没松开过。她身上的小礼服是Burberry的钩花裙子,内衬只到胸上一点,不过立体剪裁的衣服很合体,直到这时候,许承聿才在低头时看见了她两胸之间隐隐约约的一道沟壑。
他觉得身上一热,便别过头去,说:“比不了你那么傻,嘿嘿嘿地笑,丢不丢人。”
许承聿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展颜过去沙发那边坐下,展颜两腿发软,踉踉跄跄地差点连带着许承聿一起摔在地上。到了沙发上展颜还是紧紧地攥着许承聿的衣袖,原本挺括的料子让她抓得没了型。而她嘴里咕哝着:“不丢人,我乐意。”
这时候的展颜一脸傲娇样,完全变了个人。许承聿看得笑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展颜其实挺有趣。
“松松手,我把外套脱了。”许承聿张口说道,展颜便听话的松了手,歪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脱衣服。但随着他直起腰解开扣子把西服外套了,解了领带准备放下,展颜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抓住了领带的另一头。
只见她皱着眉,说:“你领带打得真丑,我来给你打一次。”
说着她便把那条真丝领带从许承聿手里抽出来,准备往他脖子上套。许承聿一把抓住她手腕,说:“明天再打吧,不嫌麻烦。”
“不要,”展颜嘴唇微翘,嘟哝着,“你明天又不用打领带。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啊你知不知道……”
许承聿便有一瞬间的失神,展颜却借机挣开了他对她手腕的掌握,翻开他的衣领,把领带又套上他的脖子。
展颜说着,又露出了傻逼似的笑容:“我以前礼仪课中期考试得了满分的……考的打领带。”
展颜像个小学生得了满分向家长邀功一样地抬起头冲许承聿笑,手里也系好了温莎结。整理完毕之后,她后退一步上下看了看许承聿,然后很自信地问:“不错吧?”
许承聿缩着脖子很努力地看了看,点头说:“不错。”
“敷衍。”展颜一撇嘴,有点不高兴。
许承聿又说:“过几天咱们回F市领证,到时候记得去派出所开证明,到时候把你户口迁这儿来……嗯,你这领带打得有点儿紧……”
语毕,他便抬手扯领带,再一抬眼,见展颜瞪着双有点失焦的眼睛看着他,就又开口说:“算了,到时候我再提醒……”
“你”字还未出口,展颜却一个箭步抢上来,伸手一把攥住许承聿脖子上垂下来的领带,把他的脑袋往低拉了点,而她自己也踮了脚尖,说:“我再说一次,我跟你结婚不是为了户口。你再敢提一次户口,我就趁着帮你打领带的时候,勒死你。”
许承聿看着展颜咬牙切齿的样子,张了张嘴,像是准备解释。展颜便抢在他前面又开口了,一句话说得十分急促:“我不要户口,我有你就行了。”
展颜说完,松了手里的领带,环住许承聿的背,就着这个姿势便凑上去吻了他。
☆、38三十七、
但展颜这个吻跟她每次写的总结报告一样简单粗暴;说白了就是报复似的咬了许承聿一口。
就只是这么蜻蜓点水的一碰;展颜就又闹了个红脸;赶紧松开他就准备像第一次偷袭他之后一样转身跑掉。
许承聿这次反应很迅速,伸手便扣住她的手腕。展颜被他抓住,想跑也跑不了;脚下一滑就往沙发上倒了;额角撞在墙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她倒进沙发里的同时也把许承聿带了进来;这时他斜坐在她身侧;收了收下巴用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说:“怎么每次犯了事就想跑?说了让你别那么主动;咱们总共就亲了三回;两回都是你亲我;你预备在哪儿找个地儿让我把这张脸放下?”
展颜吃痛地揉着脑门儿,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刚才气势汹汹的劲儿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半晌才仰着头委委屈屈地还嘴说:“那,那我要是不主动亲你,你也不会主动亲我啊。你怎么还有脸说我?而且你当亲你很容易吗?脚脖子都快断了……接个吻还得搬凳子,你长那么高干什么……”
这个语气这个表情,无论横看竖看都脱不了撒娇的嫌疑。要是展颜清醒之后能想起这一桩事情来,估计得恶寒到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许承聿听着展颜的控诉,忽然就笑了,身子一倾便覆上去含住了她的唇瓣。
展颜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然后就噼噼啪啪地炸开了似的。她都快忘了上次许承聿吻她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他这样温柔地吸吮挑逗,让她觉得他在接吻这件事上的长进很大。
“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干嘛,闭上。”许承聿见展颜这副呆呆的表情,有些不快地命令道。
展颜就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两只手也伸到许承聿背后抱住他,微微张开嘴生涩地回应着他。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好像连急速升温的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许承聿却感觉展颜那双发烫的手隔着衬衣推了推他的胸——软软的手掌好死不死地刚好撑在他胸前那两粒凸起上。
本来展颜在他怀里贴得这么紧,他就觉得身上有个地方好像翘起来了,她现在还来火上浇油的蹭一蹭。于是就干脆不理会展颜的小动作,更加狠命地在她嘴里掠夺着,手也顺着展颜腰身爬上了她身前高耸的部位。
展颜感觉到胸前的压力,猛地睁开眼,视线便落在许承聿那双眸子里。原本清亮的深棕色眼眸,这时候却变得黑沉沉的了。
而且小腹处贴着许承聿的三角地带,那里传来清晰的触感,让她明白自己好像是一不小心就闯了祸。
许承聿见她忽然就一脸惊恐,以为是自己冲动了,就放开她,稍微离得远了点,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有点……喘不过气……”展颜抿了抿嘴,“而且,忙了一天好累了,去洗个澡睡觉了吧……”
新婚夜里夫妻之间肯定会发生的事情展颜并不排斥,甚至她还没羞没臊地很有一点期待。把自己完整地交给心*的人,应该是天底下最幸福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只是要一身酒气地去完成这么重大的蜕变,展颜觉得自己接受不能。
但就是她那一句好累,就让许承聿很体谅地决定了今晚让她好好休息,本来该发生的事情愣是就没有发生。展颜忙活了一天,醉了两回,也的确是很累,躺在许承聿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处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环境里,展颜在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时就又醒了过来。一晚上待在许承聿怀里安安分分地睡着,这时候展颜的酒也醒了,精神也还不错。只不过察觉到腰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展颜的心还是猛地跳了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许承聿,这时候他似乎还睡着。
展颜虽然平日里跟着姐们儿们插科打诨荤素都不忌讳,但真说起男女之事来,她就是个十足的小白了。
所以这时候她就很二逼地觉得,许承聿的那玩意儿硬了一晚上。
想到许承聿可能忍了一晚上,展颜就有点自责自己昨晚那句表意不明的“累了”。
强烈的好奇心和内疚的情绪驱使着展颜伸手去碰了碰许承聿的粗硬,结结实实的一根握在手里,即使是隔着衣料,展颜也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温度。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正准备松手时,却听见脑袋上方传来许承聿刚从梦里醒过来的那种懒洋洋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再没什么是比做坏事被抓包更尴尬的了,尤其她干的还是这种羞人的事情。展颜急忙松了手,欲盖弥彰的解释着:“就是觉得什么东西硌着我了,想摸摸看是什么……”
一片黑暗里看不清许承聿脸上的表情,但是展颜很明显地听见了一丝笑。然后许承聿低声问:“不累了?”
“不、不累了。”展颜吞了口口水,答道。
许承聿长腿一伸一弯便勾住了展颜的腿,手也悄没声儿地钻进了展颜睡袍衣襟里从下往上拢住了她一只柔软,伴随着展颜一声惊呼,他笑说:“那是你小叔……”
展颜脸上一热,也没有别的话能说了,只缩在许承聿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睡衣。其实自从那次在自己家里见过他线条完美的裸背,做了个让人浮想联翩的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