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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废物,身为丈夫,却连老婆也保护不了。
还有诺因和莉莉安娜,那混蛋说要拿他们当实验品,天晓得是动什么龌龊的脑筋!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想亲菲莉西亚,想抱小公主,想捏诺因那臭小子嫩嫩的脸蛋,想看到肖恩师父的笑容,想念露西、安迪、华尔特、玛丽。
这里太安静了。
空之月9日天气:多云。
终于知道诺因和莉莉安娜这两个名字的意义,是降神术的祭品。
该死!该死!!
我都变成这样了,诺因那小子不被吞得一干二净才有鬼!虽然他很不可爱,老是哇哇哭、咬我、对我扁嘴瞪眼睛、趴在菲莉西亚胸脯上吃豆腐,他也是我的儿子!
投胎不好,下次要选个有本事的老爸。
对了,你已经没有灵魂了。
还有莉莉安娜。
空之月10日天气:小雨。
我想了一晚上,对贺加斯提条件:我可以把身体给他,但他必须宰了那混蛋,救出所有人,安顿好他们。贺加斯很老实地回答我:菲莉西亚是世界之相,如果已经和世界树融合,他不能救;诺因被他老弟附体的话,和我一样无法分离,除非时限过去。而且他会杀了他和莉莉安娜,不允许这种亵渎的事发生。
我操!
哪怕只剩下空壳,那也是我儿子女儿的空壳,他居然当着老爸的面要砍要杀!
我主动把他往死里扁,弄得虚脱,写字像蜗牛爬。想得深些,再过几十年,露西他们也去了,我自由了又有什么用?
但是我不能退让,因为肖恩师父,因为菲莉西亚。如果那个时候诺因和莉莉安娜的身体还在,我也要亲手把他们埋在土里,不给这些该死的神糟蹋。
空之月11日天气:阴。
我承认我的头发很漂亮,但太长也碍事,还长过脚。那瘟神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他开始不跟我明里斗,用暗中蚕食。
咔嚓一声剪到腰,不到半分钟又长出来。我再剪,它再长,一场拉锯战持续到傍晚。
无聊,枯燥,可笑,就像这场无望的挣扎,看不到尽头。
…………
越来越沉重的文字令人不忍卒睹,杨阳好几次停下,闭目叹息。当史列兰在灿烂的晨光里醒来,打着呵欠走进客厅时,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杨阳,你还在看?”
“看不下去了。”黑发少女深深苦笑,盖上手中的卷宗,犹豫片刻,道,“史列兰,帮我个忙。”
她把日记照顺序堆起,用绳子捆紧,放进次元空间。虽然让肖恩看这些太残酷,但帕西斯千年来的心情,必须传达给他,以及那个和父亲别苗头的儿子。
在底楼,她找到神官诞生的法阵,默默伫立了良久。
察觉同伴的情绪很低落,史列兰一路上都不敢说话,突然转了个方向。杨阳神思不属地跟着他走,约莫半刻钟后,瞪大眼:“麻将桌!怎么会有麻将桌!?”
绿草如茵的空地上,赫然摆放着三张堆有“长城”的桌子,地面也零碎散落着纸牌、骰子、转轮、棋盘和棋子等玩乐设施,俨然一座露天赌场。
是索贝克闷时自己玩吗?不对,后来罗兰城主来了,那是两个人,可为什么三张桌子?
茅塞顿开,她击了下掌:是希露菲尔他们!史列兰的自言自语证实了她的猜测:“奇怪,我感到普路托和一些熟悉的气息。”
“这里应该是众神的游乐场吧。”杨阳笑了笑,心境略微开朗。
走出迷雾森林,唤回乐不思蜀的萨姆,一人一神重新上路。杨阳低下头,只见午后的阳光照耀在苍翠的绿荫上,焕发出浅浅的金色,一如月舞者闪耀的长发。
对索贝克而言,罗兰城主是千年来唯一的光,难怪他那么重视他,甚至不惜和后代子孙敌对。
但是……这还是太悲哀了,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 ※ ※
“杨阳,我想跟你睡,昨晚睡不好,一直做噩梦。”
“好啊。”对同伴的撒娇,杨阳回以纵容的态度。萨姆暗叹这家伙真不像个神明。
到埃特拉上界预定要三天,以目前的情况,应该快马加鞭、时刻不停才对。但冒失不是杨阳的性格,也不想让萨姆因消化不良导致脾气暴躁,这天就趁他自个儿烤肉时,和史列兰进城打探消息。
去年帕西斯曾发泄性质地屠杀,附近一带至今尚未恢复元气。杨阳不明原委,见举目萧条,暗暗质疑诺因的统治能力。更让她头痛的是同伴的招摇。虽然史列兰把帽檐拉得低低的,那身出尘的气质却隐藏不了,何况露出来的半边脸依然美得冒泡。
不知为何,幻术无法对他起作用。这张倾世的容颜,就像'种族烙印'一样。
“哇——”一阵嘹亮的啼哭吸引了黑发神祗的注意力,转过头,望见一座红砖砌成的农舍,门口坐着几个闲聊的主妇,不远处有个摇篮,哭声就是从里面传出。
“杨阳,那是什么?”好奇宝宝发问,悦耳不似凡人的嗓音听傻了周围的人。
“哦,是小婴儿啦。”杨阳笑着回答。另一头,孩子的母亲麻利地换好尿布,又坐回去东拉西扯。史列兰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奇特的小生物。红红的脸蛋,全身粉团也似,说不出的可爱逗人。
“喂,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瞥见他的动静,妇人大喝。
“啊,我……”史列兰吓了一跳,抬起的眼眸无辜而纯净,“我想看看他。”三姑六婆们呆若木鸡,被他超乎想象的美貌眩花了眼。
“对不起,对不起。”杨阳急忙抢上,娴熟地调解,“我这个朋友很喜欢孩子,他没有恶意的。”谦和的笑容让人油然升起好感,回过神的妇人左看右看,算是默许了。
长指试探性地轻戳,传来的温度触动了史列兰的记忆,当婴儿感到他的动作,一把握住时,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刹时传到心底,泛开难以言喻的涟漪。杨阳也兴致勃勃地摇着摇篮,笑道:“呵呵,真的很可爱呢。”长舌妇们一边观察一边交头接耳,猜测这两人一个清雅一个绝美,究竟是什么来头。
“啊,时候不早了,我们快走。”感到四周光线转暗,杨阳收敛泛滥的母性,拉扯同伴的袖子,“要塞也有婴儿,到时让你看个够。”史列兰依依不舍地抽手,跟在她后面:“那个婴儿,也是人类吗?”
“当然啦!”
“那怎么和诺因、杨阳不一样?”
“哈哈,我们小时侯也是这样,长大了自然不一样。”杨阳忍俊不禁,牵起他的手。史列兰还是不甚理解:“长大?小时侯?”杨阳有所领会:“啊,史列兰是天生就这个样子吧,但我们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有生、老、病、死的过程。从那么小的一点,慢慢长高,变成我和诺因这样的男人女人,再慢慢变老、死亡、回归大地——这是个自然的循环。”
“可是,你和诺因不是……”
“嘘!”杨阳打断,附耳道,“我们只是不会变老,其他地方,和人类是一样的。”史列兰一震,眼底突然涌出一股海潮般的悲凉:“那…那,人类也和你们一样,会哭、会笑、会痛、会难受……有感情?”
“当然啦。”因为天色和兜帽的遮挡,杨阳没看出他神色不对,只觉语气有异,以为是接受新知识的关系,没有放在心上,直奔镇上的神殿。
拿着报纸返回萨姆栖身的小山坡,杨阳忙着扎营。史列兰始终默默蜷成一团,不说话也不帮忙。
习惯了他的懒散,杨阳也没在意,然而煮好晚饭,回头却不见人。
“史列兰?”爬进帐篷,借着油灯的光芒,她看清一双惊慌无助的眸,这才惊觉他的反常,“怎么了?”
“杨阳……”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一种压抑的情感。杨阳更加担心,靠过去量体温:“你是不是不舒服?”意外,神也会生病。
仿佛抓浮木般握紧她的手,史列兰慌乱地道:“杨阳,我杀过人,杀过很多很多!”杨阳沉默了一瞬,在心里痛扁把半身当凶器的友人,平静地抚慰:“没关系,那是诺因的错,你不必自责。”
“不是的!”史列兰激动起来,黑眸在黯淡的光线里灿亮如星,炯炯燃烧着绝望,像悲泣的兽,“是我毁灭的,无数的生命,无数的星球,因为这是我的职责,因为贺加斯说他们触犯了禁忌,必须制裁!”
杨阳的手微微颤抖,初次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纯真善良的孩子,而是主掌毁灭的神祗。
混乱神,兰修斯。
余音沉淀下来后,她竭力挤出破碎的话语:“没关系,是贺加斯……为什么是贺加斯?”为什么是主掌创造的神祗要求毁灭?史列兰露出困惑之情:“不知道,贺加斯说这是我的职责,那些生命没有感情,我就…我就没有多想。”
“你自己不能判断吗?”重话冲口而出,杨阳惊悔地捂住嘴。那张秀逸的脸在她面前变白,连同他眼里的光。
“史列兰!”杨阳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背,“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说出来,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经历了这么剧烈的变故,一时手足无措。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史列兰哽咽着摇头,“我是重生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我的世界……只有贺加斯。”
“重生体!?你死过?”
“嗯,重生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可是贺加斯有时候会用很悲伤的眼神看我,我想过去的我可能很坏。他就教我种花,待在神殿里,很少回来,回来一般都是要我毁灭某个触犯禁忌的世界。”史列兰断断续续地倾诉。杨阳渐渐镇定下来:“所谓的禁忌是?”
“不知道。我问过贺加斯,他不肯说。”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贺加斯身上了。杨阳抿了抿唇,俯视怀里的人。他的眼,清澄明亮,瞳仁里有一抹细微的天堂蓝。
讽刺啊,这个纯洁无暇的神,却是世人眼中的邪神,属性黑暗的神祗。
“杨阳,你讨厌我了吗?”感应到她的情绪,史列兰紧紧抓住她,泪珠成串落下,“我好后悔,我不应该相信贺加斯,那些人里也许有你和诺因这样的人,有疼爱他们的妈妈和姑姑,有朋友……”
“别想了,史列兰。”杨阳叹息着拥紧他,“过去无法弥补,重要的是未来。”何况如果是他的职责的话,是非也难说。
想到这里,她脑中灵光一闪:“史列兰,在遇见我和诺因之前,你没有接触过人类?”
“啊,不,我还有个朋友,叫米尔希,好象是诺因的祖先。”
“我是说,在被席恩封印以前,你还是神明的时候。”
“没有。”
果然如此。杨阳下意识地加重手劲,逸出一声轻叹。贺加斯想必也是一番苦心,不想他对人类产生感情,进而下不了手。
重生以后的兰修斯,不适合杀戮。
在迷雾森林看帕西斯的日记时,杨阳对贺加斯非常气愤,这时倒有点体谅他。
只是……他判断的基准是什么呢?而且这种做法,还是不对。
“杨阳,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哭了一会儿,史列兰抬起头,怯怯地问。杨阳的眼神柔和下来,在他眉心印下一吻:“没这回事,只要你是你,我就永远不会讨厌你。”如释重负的暗黑神埋进她的怀抱,很快昏昏睡去。
杨阳抱着他,久久不动,脸上浮着深思。
旁听的萨姆打了个大哈欠,摇摇头:这家伙,真是一点不像神。
※ ※ ※
清晨的风吹散最后一缕夜雾,低矮的野草抖落透明的露珠,黛青色的天空闪烁着一颗启明星,遥远的山脊泛起淡淡的鱼肚白。
史列兰揉着眼睛爬出帐篷,早已坐在篝火边的杨阳微笑回首:“醒啦,洗洗脸洗洗手,过来吃饭。”和平常毫无二致的笑容抹平了残留的不安,史列兰绽开欣喜的笑靥,召唤水元素洗漱。
“杨阳,我再也不杀人了。”
捧着热乎乎的咖啡杯,他坚定地保证。杨阳只是轻抚他乌黑亮丽的秀发,默然不语,眼里隐含忧虑。
“杨阳小姐,我们出发吗?”萨姆一连解决两头魔兽,打了个饱嗝,满足地问。
“不,不去埃特拉了。”杨阳更改行程,解释道,“东城已经攻克北城首府和上界,现在去救人,会引起政治问题。”唉,手脚太慢。史列兰歪着头:“那你的朋友们怎么办?”
“赛因先生据说释放了,受伤疗养中。邱玲被蓝龙骑士绑架,下落不明,估计会来这里请求军事援助,所以我们去东境。”
☆、第四章 破灭的局势
作者有话要说:
杂草间满是嗡嗡低鸣的蚊虫,一只蜈蚣探头探脑地爬上丝绸裙摆,被急剧并拢的双腿颠了下来。
讨厌!讨厌死了!!
抱紧膝盖,尽量缩成一团,北城的失业满愿师低声啜泣。
见状,快步赶回营地的蓝龙骑士轻不可闻地叹息,递给她一包干粮:“吃吧。”
看也不看,邱玲直接挥开:“我不吃!”露琦雅也有些动怒:“不吃就不吃。”说着,将她丢上龙背。
飞龙无法长途飞行,进食和休息也必须满足,因此飞了近两天,她们才离开北城境内。再加上有个不合作的肉票,一路挣扎不休,骂声不绝。
“放我下去!你这强盗,土匪!”
“省点力气吧。”虽然存心要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妮子尝尝苦头,但邱玲的倔气超出了露琦雅的预计,两天来硬是连口水也没喝,强灌还吐出来,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拜托你,吃一点吧。”当晚,露琦雅不得不认输,低头央求。
邱玲绷着脸不语,实际上,她是快支持不住了,但她还是做最后的坚持:“让我回去。”
“你回去又能做什么?”
“陪在j□j老师身边!”邱玲用沙哑的声音大喊,眼中珠泪盈然,“还有冰宿,罗兰城主!”露琦雅抿了抿唇:“即使我说他们是侵略者,你也不会信吧。”
“在你们看来是侵略没错。”邱玲却承认了,嘴角泛起冷笑,“所以你们宁愿拥戴伯都那个杀害米利亚坦伯伯的凶手,那些除了花天酒地什么也不会的王子。”露琦雅一时无言以对。
“你们只要血统,不要其他,哪怕他们为了城主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把百姓搅得民不聊生,也不要紧。”
“可是,你也说了,这是侵略。是侵略,就不可原谅。”露琦雅深深吸气,第一次正眼看待这个少女,“罗兰城主是有能力,会把埃特拉治理得很好,但是埃特拉会被并入他的版图,丧失主权!”
“主权总会丧失的。”邱玲有气无力地道,“别忘了拉克西丝陛下。”
“……”
“或者你说你们会归顺,那又有什么区别?民众不管上面坐的是谁,只要安居乐业——罗兰城主杀害平民了吗?”
露琦雅震惊得全身僵硬,看着对方清澈明亮的眼,半晌,默默递出水壶。邱玲呜咽着喝了几口,眼泪扑簌簌落下:“我知道,我不能用我的眼光衡量你们,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换作我的国家被侵略,我也不会妥协。可是,这一切本来就和我无关啊!我只想和j□j老师在一起……”
“我不会送你回去。”露琦雅用冷硬的口吻道,掩饰内心的动摇——她自己何尝不想那个人,“你回去只会被利用,不是当傀儡就是威胁j□j大人。”
“罗兰城主才不会这么卑鄙!”
唉,刚夸她聪明,这会儿又笨起来。露琦雅叹了口气,突然拔出背上的龙枪,转向不安挣动的坐骑:“怎么了,百榭?”
答案很快从上方出现,一股猛烈的气流刮得野草纷飞,缀满繁星的夜空下,一头火红的巨龙昂首飞近,形象威猛无匹。
五爪龙!还有人骑!露琦雅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同于飞龙,五爪龙是真正意义的龙族,只有极少数英雄人物能驾驭,还是在能人辈出的古代,现今早已绝种,连龙将也只能驯服四爪龙。
一个温和的中性嗓音洒落:“是蓝龙骑士露琦雅小姐和邱玲吗?”
“没错,尊驾是?”感觉来人没有恶意,露琦雅稍稍放松戒备。邱玲踉跄站起,脸色阴晴不定。
“太好了!”骑手欣喜地催促,“萨姆,下去吧,别摆架子了。”红龙哼了一声,这才大摇大摆地降落。
跳下地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一身冒险家的利落打扮,腰悬法杖,肩背弓箭,黑眸深邃如夜,唇畔的笑意充满亲和力。身后跟着一个罩斗篷的青年,举手投足,散发出纯净脱俗的气质。
邱玲瞪大眼,扑了过去:“杨阳!”露琦雅一呆:“您是…卡萨兰的满愿师杨阳小姐?”
“如假包换,上次多谢你。”轻拍怀里的同学,杨阳绽开感激的笑容。露琦雅愣了愣:“您是说穆伦府那次?”原来那帮冒险家是……
“对,差点就被红龙骑士捅成稀巴烂了。”
“你也见过那个变态大坏蛋?”邱玲抬起头。杨阳笑了:“嗯,我对他是没什么好感,不过我也不想说死者的坏话。”露琦雅瞥了眼已变成人形的萨姆:“您怎么会——”
“哦,是萨姆感到这位蓝龙先生的气息,我才找到你们。”杨阳微笑行礼,眉间和煦如阳,“我是特地来接你和小玲,请务必让我尽地主之谊。”
几句简短的对话,蓝龙骑士就对眼前的少女萌生出欣赏之情。她没有伊维尔伦满愿师那样机敏练达的智慧,却沉着稳重,别有一种令人信赖亲近的气度魅力。
比较自家的满愿师,真是……唉。
“迎接?”邱玲皱眉,退开几步,“你跟她是一伙的?”
“一伙?”杨阳眨眨眼,脸上闪过了然,“哈哈,我和露琦雅小姐可没有事先约好。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有准备吧。”邱玲这才释怀,正要控诉露琦雅的暴行,一阵怪异的声响打断了她的念头。
“哎呀呀,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露琦雅小姐,竟然没喂饱我们的小妹妹,害这么可爱的小脸都瘦了。”杨阳活像登徒子地抚摸邱玲红通通的脸蛋。露琦雅尴尬地道:“对不起。”
“没事,反正不急,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晚如何?”杨阳也猜出邱玲饿肚子的原因,没有真的责难。
“客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