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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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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秀回到县城之后,把拉回来的十几车夏季布料都放到货仓里去,珍珠带回家。然后向周文正说道:“文正,你回去跟周老爷子说声,这次的布料我们两家平分。价格自然是按照我在东边买回来的价格。”

    周文正忙道好,自己回去就跟父亲说这件事。

    安秀回到家中,何有保与张珍珍都哭了。

    程嫂子一个劲地捶她,一边捶一边哭了:“你个死妮子啊,也不说清便往东边跑了。我们听到东边发大水的消息,都吓得半死。有保说和珍珍都瘦了一圈了。”

    “嗳嗳,还说这个做啥?回来就好了。”何有保半晌都在抹泪,“珍珍,明日咱们去庙里还愿吧。菩萨真的保佑秀平安回来了…”

    “好。”张珍珍哽咽说道。

    安秀见他们这样,心中既感动也愧疚,噗通一声跪在何有保的面前:“爹,秀让您担心了。安秀不孝…”

    这倒把何有保和程嫂子都吓着了,程嫂子与张珍珍忙搀扶她起来,何有保也在一旁劝说:“快别这样,秀哪个做爹娘的,不是为儿女操碎了心?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好啊”

    安秀点点头。

    晚宴特别的丰盛,安秀跟何有保与张珍珍说起东边的趣事,大米小米听得入神,仰头望着安秀。

    第二天去庙里还愿,安秀非说要自己一块儿去。她也很感谢,这一路太顺利了,顺利的没有一点波折,平平安安的去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自然要去庙里酬谢一番的。

    何有保知道安秀不太相信神鬼之类的,难得听到她说要去庙里,自然叫下人多备一份香烛,便往庙里去了。一家人很是高兴。

    今日天气刚刚热了起来,上山祈福的人不少,大家都很虔诚。

    安秀跟着何有保、张珍珍,从山脚爬上去。看着身边的轿子,何有保跟安秀说:“咱们一步步上去,更加心诚,菩萨才会保佑你们。秀,珍珍,你们累不累?咬咬牙就好了。”

    安秀与张珍珍都说不累。

    一顶蓝顶小轿从身边走过,突然一只素白玉手伸出来,扔了一把瓜子壳,全部洒在张珍珍身上。

    安秀、何有保与下人都一愣。

    蓝顶小轿伸出一张年轻秀美的脸,脸上脂粉浓郁,头上堆满了钗簪,是秦渊的独女秦怡然。看到安秀与张珍珍,秦怡然叫轿夫停下来,轻布过来,环佩摇曳:“哟,安姑姑,真是对不住啊,刚刚侄女儿在轿子里,没有看清路,撒了您一身吧?”

    安秀便知道这姑娘是故意撒在张珍珍身上的。上次宴会的时候,张珍珍弄得她那般狼狈,她岂会不报复?自然少不了要出气的。

    “怡然,你眼睛长在哪里的啊?你撒在表姑身上了。”安秀笑道,“可没有撒在我身上。”

    “呀,这位是表姑啊?”秦怡然恍然大悟,“对不住您。穿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下人呢”

    张珍珍来拜佛,穿得很朴素,一身的素色,但是并不能遮掩她的美丽动人。秦怡然一定是老早就瞧见了,故意找茬的。小女孩子之间的矛盾,安秀不想搀和,让她们自己斗去。

    谁赢谁输,各凭本事吧

    张珍珍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淡淡笑了笑:“没有什么,不过是一点瓜子壳,怡然别忘心里。就算你泼了表姑一身的脏水也没有关系的,谁叫我是长辈,岂能跟你一般见识。”

    这话,分明就算在告诉秦怡然,想跟自己争,她还没有资格。

    “这衣裳是二虎哥哥给我做的。弄脏了,下次让二虎哥哥再给我做一身吧,谁叫我是他的未过门妻子呢?”张珍珍继续笑道。

    秦怡然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安秀看到张珍珍说起凌二虎的时候,特意往秦怡然脸上瞧。而秦怡然没有悬念地一下子就黑了脸。对于这个,安秀倒是不懂的。

    跟着秦怡然的下人忙过来:“大小姐,咱们还是早点上去吧,别耽误了听禅。夫人该不高兴了。”又向安秀道,“安姑娘,我们老夫人与夫人都在庙里拜佛,等会儿您也来。”

    “我会去的,多谢张妈妈转告。”安秀笑道。她知道这个老妈子是老夫人面前比较得宠的。

    秦怡然走后,张珍珍神色不变,继续搀着安秀,一步一步爬上去。

    安秀故意拉过何有保与程嫂子几步,低声问张珍珍:“刚刚说起了二虎,怎么回事啊?”

    张珍珍看着远方,半晌才道:“秦小姐最近跟凌掌柜的走的很近,好几次看到他们一块儿听戏赏花,关系非同一般。秀姐姐,城里有些风言风语的。不过我没有往心里去。”

    安秀一开始愕然,继而愤怒:“二虎怎敢这样?他这样欺负你,回头我去找他”

    张珍珍忙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姐姐,我不拿你当外人,都告诉了你。可不是要你帮我说理去。凌二虎一日是你的掌柜,他便不敢把秦怡然娶进门来。再说了,秦大哥也不会同意的。”

    安秀惊诧地看着张珍珍,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乡下姑娘有这份心气,忍不住问道:“珍珍,你不生气么?”

    张珍珍一丝恍惚,半晌才道:“生气能如何?跟他闹翻?然后被退亲,送回乡下去?”

    安秀看着她,心疼道:“珍珍,快一年的相处,你还不信任姐姐?就算你跟凌二虎退亲,姐姐也会帮你寻个好人家,不会让你受苦的姐姐的亲人不多,真心相待的就更加不多了…”

    张珍珍见安秀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笑道:“秀姐姐,珍珍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真的不在意,我对二虎无情,不能阻止别的女人对他有意。再说了,秦怡然这样做,到头来只是苦了她自己。凌二虎是姐姐的掌柜,又跟我有婚约,秦大哥不可能不同意让秦怡然嫁给凌二虎。这个女婿仅仅是聪明一点,又没有多少家产,为了他得罪姐姐,秦大哥有什么好处?”

    安秀吃惊地看着她,她从来不知道张珍珍这样有见识,叹了一口气:“但是你心里会很苦,姐姐知道。”

    “我才不苦哩。”张珍珍笑道,“我要笑着看他们俩的下场。等到我成亲的那日,秦怡然怎样伤心。就算他们还在一起,也是偷偷摸摸的。将来真的进门了,也是二房,她有什么光彩的,一辈子被我压一头;不过门就算偷偷摸摸,倒是为千夫所指,名声狼藉。最后只有我是赢家。”

    安秀若有所思看着张珍珍,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安秀一点都不知道。但是这样一番话,是多么可怕啊反正安秀没有这样的心里素质,这样的事情她无法承受。

    谁说古代的女子不如男人?在心里素质上面,古代的女人才是最狠的。

    只是这些话,一个女子是怎样的失望,才能想的透彻。

    “珍珍,姐姐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安秀保证道。

    张珍珍往安秀身上靠:“有秀姐姐,珍珍什么都不怕,谁都不会欺负我”

        050节去拜佛,早有预谋

    好半天,他们才爬到了山顶。俯视脚下,万物变得飘渺。一丝云彩氤氲而起,将树梢披上了白纱,宛如仙子。

    安秀虽然在城里的商户中颇有名气,但是山上的和尚们并不知晓。他们只认得每个月给香油钱的那些妇人们。安秀不信佛,何有保又心疼钱,所以这个寺庙里没有他们捐的香案。

    大家跟着普通的香客一起拜佛,三步一鞠躬,五步一叩首。安秀跟张珍珍与何有保学,动作标准又虔诚。庙里的各路菩萨都披上金装,勾画得精致:或怒或笑,或扬手或抬足,无不栩栩如生。

    每间寺庙的门上,都雕刻着八仙的图像:铁拐李,韩湘子……

    安秀偷偷用手一摸,的确不是用油彩画的,而是用刀子一步一步雕刻而成。心中惊诧,这样古老的技艺传到后世早已变得珍贵稀有。可是这个年代随处可见,匠人也是低贱的。

    拜好了神,何有保等人说去给功德钱。安秀当即让小厮搬了一个箱子过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封银子。

    倘若是平时,何有保见安秀一下子就挥霍了一百两,肯定要肉疼。可是现在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秀,爹亲自拿去,才显得心诚。”这次安秀能平安回来,何有保便明白,钱财不过身外物,有什么可以孜孜以求的?身边的孩子们如意健康才是上天的眷顾。

    安秀与张珍珍便在殿外等他。

    半晌,何有保终于出来了,一个老和尚跟他一起。何有保指了指安秀这边,低声向老和尚说着什么,安秀忙跟张珍珍一起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老和尚笑眯眯道:“女施主,敝祠今日有佛法大会。一决大师亲自讲解佛法,女施主倘若有心,便一块儿听听吧。”

    何有保与张珍珍都欢喜地看着安秀,他们都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去听住持师傅的佛法大会,这就是肯定了安秀的地位。

    安秀自己倒不想去,可是看了一眼一旁的张珍珍,便答应了:“烦请大师带路。”

    安秀想让张珍珍去听听,这孩子的戾气太重了。如此年纪,又有安秀和何有保的真心相待,为何她会对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仇怨?难道凌二虎在背地里嫌弃过她?

    张珍珍与何有保都想去听佛法,见安秀同意了,两人各自笑了笑。老和尚走在前面,安秀等三人跟在身后。拐过一条长长的回廊,西北角有一间独立的小院,一棵参天古树相依,香烟氤氲,断断续续的敲打木鱼声、僧人们低唱声…

    老和尚转身向安秀等人道:“施主,两位女施主,前面便是般若殿,三位独自前往。”

    安秀等人忙道谢。

    殿内的佛法大会早已开始,殿外伺候的小沙弥见他们过来,忙引了往殿内走,一行人敛神屏息,从侧门静悄悄入内。

    早有沙弥在最后面加了三个蒲团给他们坐。

    安秀何有保本想偷偷过去坐下,不打扰老和尚讲禅。不成想他们刚刚进去,老住持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们,目光如炬,好似能看懂人的内心一般。安秀愣是被这眼神给镇住了,后背冒出凉意。

    难不成他看得出自己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老和尚睁开眼也是这一个瞬间,继而继续讲禅。大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响动。

    坐在最后面,亦能听到老和尚的声音,一声一声慢慢浸入耳膜。

    安秀努力听了半天,似乎听不懂,就听到几句比较熟悉的:“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张珍珍似乎能听懂,比较入神。

    安秀努力让自己去听懂,无奈她没有什么慧根,张珍珍听得津津有味,安秀心中则盘算着如何把自己带回来的珍珠变成更多的钱。

    这样的珠子,用来做成头饰最好不过了。鸽子蛋做主珠,四周用小白色的珍珠佐辅,综合下来,绝对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这些珍珠,其他的首饰铺想买都买不来。

    一声木鱼的沉响,所有人都肃穆下来,大殿内尽悄悄的。

    安秀这才惊醒过来,茫然看着众人。张珍珍在内的众人都有点紧张,紧紧盯着老住持。安秀不明所以,只得推张珍珍,低声问道:“大师说什么呢?”

    “大师说选一个人单独传授佛法…”张珍珍一脸的期盼,“不过要心诚,与佛有缘的人才好,我怕是不能去了…”

    这边,大师已经选好了人,把一个小木牌交给小沙弥,让小沙弥交给大师选中的有缘人。

    小沙弥慢吞吞地往后走,被他路过的人都一脸的失望,最后,他的脚步听在安秀等人的面前。

    安秀愕然望着他,心想别选我啊,否则也太狗血了

    正想着,小沙弥把木牌举到安秀的面前:“施主…”

    安秀哭笑不得,一脸的狗血。

    佛法大会已经讲完了,众人退出了大殿。安秀等候在一旁,秦老夫人与秦夫人也在听,看到安秀都愕然看了她一眼,继而报以微笑。秦怡然也礼貌冲她笑,可以一看到一旁的张珍珍,顿时唬下脸来。

    张珍珍则一直微笑,跟秦夫人与秦老夫人一起出去了。

    待人都走后,大殿内只有安秀与老住持。老住持还是眯着眼睛,手里滚动佛珠,轻轻敲着木鱼。安秀有些手足无措,盘坐在老住持对面的蒲团上。老住持不开口,她亦不敢开口。

    半晌,老住持才开口:“女施主,佛法云:无垢庄严光,一念及一时。你可知其中意?”

    安秀自然是不懂的,老老实实说道:“安秀不知,望大师明示。”

    老住持叹了一口气,慢慢说起来,安秀还是不太懂,最后总结了一下,大致是说她心中旁骛太多了,反而束缚了手脚。理应静心修养,将来好登极乐。

    总而言之,希望安秀放弃一些凡尘琐事,别计较太多,免得伤了自己的心脉。无欲无求才是根本。

    这样的老和尚,安秀很是尊重的。不管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安秀都没有反驳,静静听着,静静点头。最后老和尚问道:“女施主,我佛慈悲,切莫为恶,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安秀心想,她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啊,这老和尚说什么呢?但是点点头,说自己记住了。

    什么时候,她对佛竟然这样尊重?

    从般若殿出来,张珍珍与何有保一直等在殿外。忙问大师跟她说什么了。

    安秀故作神秘:“大师传授我一些佛法独到的心得,告诫我不可以为外人知道。爹,珍珍,你们别问了,这是对佛祖的不敬”

    张珍珍与何有保吓了一个激灵,果然不再问了。

    安秀从般若殿出来,小沙弥关上了大门,一个男人从佛像后面踱步而出。他是雪檀银饰铺的东家薛谈竹。从外貌看来,不过四十出头,方面大耳很有福相,脸上的眉眼平和,不太像是生意人,反而像个官老爷。

    不怒自威,也是一种本事啊

    薛谈竹看了看一决大师,问道:“大师,您看她反应如何?”

    “施主,老衲不过照你的吩咐,把这些话都告诉了安东家。她能不能明白,便是你们的造化了”一决心痛般说道。刚刚的那一席话,不过是薛谈竹教他告诉安秀的,希望安秀不要在首饰行掀起再大的波澜。

    她的米铺,打破了米行的规矩,让很多人都头疼,所以薛谈竹希望通过老和尚的话,让安秀相信,如果她不收敛,迟早要遭到报应的

    “多谢一决大师,我应下你的,已经送到了,回头大师清点一下。”薛谈竹说道。

    当着佛祖,一决大师只觉得心头剜痛,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闷声道:“多谢施主了。老衲还有事,便不多陪施主了。施主请”

    一决八岁便在和觉寺出家,这次的一草一木都是伴随了他一生。如今他已经八十多岁了,一辈子干干净净。可是寺里的香火一日不如一日。世态平和公正,人们心中的不平与痛苦也少一点,不太需要佛法的依托。都忙着挣钱讨生活去了,谁还有虔诚去念佛?

    没有人念佛,和觉寺的香火便少了很多,渐渐不能维持日常的开销了。主殿的东南角早已年久失修,快要坍塌了。

    一决大师亲自下山化斋,希望城里的有钱人能出钱修葺主寺。但是所有人的都很冷漠,纷纷道说世道的艰难,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给了一决几两银子便把他打发回来。

    昨日正好去了雪檀银饰铺,跟薛谈竹说起修葺大殿的事情,薛谈竹当即承诺给五千两银子。但是需要一决大师帮他做一件。

    就是劝说安秀收收戾气,好好经商,别想着独霸一行。

    权衡再三,一决才答应了。但是他一辈子清修,到老却要做出这等俗事,何尝不是心痛如刀铰?

        051节女儿装,惊艳四座

    昨天才回去,今日有巴巴跑去拜佛,令安秀来回奔波有点疲惫,下午的时候从山上下来,便说要歇息一天。

    可是半下午的时候,秦府突然派人送了帖子来,说要请安东家去府上坐坐。那个小厮伶牙俐齿,跟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说道:“我们老夫人说了,许久没有跟安东家好好坐坐,叫安东家一定去。家里专门给安东家留了好菜…”

    何有保与程嫂子都笑了,心想这个小厮机灵又会说话,将来是个能干的。

    “你叫什么名字?在府上,管什么的?”安秀笑着问道。

    那小厮一愣,继而明白了,安秀似乎看上了他,顿时心中高兴,忙回道:“小的叫朱庆,是前门的,平常跑跑腿儿,传传话儿。请客吃饭什么的都是李老2,今日他休假,李管家才让小的跑一趟…安东家,小的说的不好,您别跟李管家说起…”

    “没有,你说的很好”安秀笑道,“给赏回去转告老夫人,安秀晚上一定会准时的。”

    程嫂子叫丫鬟拿了两吊钱给朱庆,让他回去复命。

    等到门外赶车的小厮郭德怀瞧见朱庆喜滋滋地出来了,忙问什么好事。朱庆把安秀赏给他的钱给郭德怀瞧,很是炫耀:“瞧瞧,整整两吊钱啊人家都说安东家如今富得流油,定是真的…”

    郭德怀很是羡慕,却也嫉妒,冷冷说道:“这有什么?上回张老三去县令叫下请柬,也是给了两吊钱…”

    朱庆一听这话,便知道郭德怀心中不爽。出来一块儿跑腿,哪有自己得钱,他空手回去的道理?忙笑道:“郭老五,走着,今日请你喝酒去上锦绣阁…”

    “啊?”郭德怀大惊。

    “上锦绣阁旁边的徐胖子驴肉馆”朱庆知道郭德怀误会了,顿时哈哈大笑。

    “好小子”郭德怀也笑。

    秦渊兄弟二人去了京都卖药买药,没有半年的光阴是不会回宿渠县的。对于这点,安秀听秦渊说过。那么这次肯定是秦老夫人做主邀请她的。

    安秀这次带回来的珍珠,整整八千五百六十颗。光鸽子蛋般大的珠子,就有四千八百颗,各种颜色:蓝色、绿色、粉红、紫色、褐色、白色…样样齐全,甚是好看。

    今晚去秦家吃饭,秦老夫人与秦夫人自然会问在东边的情况,安秀心想,还是带几颗珍珠过去做礼物吧既然是送礼,送普通的珍珠又显得太过于简单,想了想,包起两颗粉色的鸽子蛋珍珠,给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做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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