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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娘娘,羊水破了……”产婆看到褥子见湿,惊叫了声,急忙上前查看,这羊水破了,如果孩子生不出来,就死在腹中了……
穆梓娇此刻心里急躁,她凭着一股信念,死劲的用着力……
“娘娘,用力……对,死劲……用力啊……”产婆比穆梓娇都紧张,看着那下身扩充的红,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婢女死死的咬着牙看着,看着床榻上的人一会儿,竟是不忍再看,她背过身双手合起,微仰起了头,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娘娘……用力啊……”产婆的声音渐渐不稳,突然,瞳孔扩张的看着那片污秽的地方,有些欣喜若狂的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头出来了……娘娘……再用把力……推啊……”
穆梓娇一听,突然爆发了全身的力量死劲的向外推着……突然间,仿佛身子一下子空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也不再……
“啊……终于生了……”产婆几乎快要哭出来!
穆梓娇只觉得人昏沉沉的,她拼着最后的执念,眸光涣散的看着产婆,虚弱的问道:“是男是女……”
“是……”
“娘……娘……”
“啊?”老夫人猛然回过神,思绪还有些幽远的看着柳翩然,问道:“怎么了?”
“您怎么了?我看您一直怔神,唤了您半天也不见你应声……”柳翩然疑惑的看着老夫人。
“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老夫人淡淡的说着,啜了口茶,方才继续说道:“翩然,王府里的事情你自己要掂量,虽然你现在有孕,可是,也不能不防着别人,这府里的老嬷嬷基本也都是以前跟着我的,有些事情娘也不必多说,你心里要明白!”
柳翩然听出老夫人的弦外音,默默的点了点头,道:“翩然明白!”
老夫人缓缓起了身,冷冷的说道:“娘培养你这些年,早已经将你当亲生的,更加希望你能和寒风有个好的未来……本以为只要寒风自己心思定就可以了,却不料这南朝北国都将和亲的对象选了他……”
柳翩然静静的听着,未曾插话。
“如今为娘也猜不透为何不喜女色的寒风会招了那么多姬妾……但是,不管如何,你是要防的,还有那个傅雅,有的时候,人做事不一定要确定后果,就算错杀也不能放过!”老夫人说着,眸光渐渐的变的阴戾,嘴角那诡谲的笑意让柳翩然不免打了个冷战。
纸鸢远远的看着凉亭里一直谈话的人,她自小在上兰苑,甚至比柳翩然还要早,对于老夫人她多少是了解的,后来,老夫人收留了柳翩然,她就被指派了过去,可以说,对于二人她都基本知性,此刻……不用言语,从二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你在想什么?”
纸鸢猛的一惊,侧头看去,只见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看着她,她喏喏的摇摇头,道:“奴婢没有想什么!”
“哼!”老嬷嬷冷嗤了声,道:“纸鸢,不要忘记了你的主子是谁!”
“奴婢不敢忘记老夫人是奴婢的主子!”
“知道就好!”老嬷嬷淡漠的应了声,不再说话。
柳翩然一直到用过晚膳方才和纸鸢离去,她们走后,老夫人不经意的冷嗤了声,方才看着贴身的老嬷嬷,问道:“今天怜星进去了吗?”
“今天入府了!”
老夫人一听,嘴角露出一抹笑,说道:“很好!”
说着,眸光不免变的阴戾,嘴角的那丝笑更是偷着一股诡异,老嬷嬷看了眼,不免心里打了个颤儿……
这么多年了,主子还是一样的狠,不但对别人,对自己亦是!这么多年了……始终放不下心中的恨!
想到此,老嬷嬷内心不免无奈的沉叹,如果当年王爷不是对主子那样的绝决,主子也许……不会变的如此……
那样无情的转身,那样狠戾的话语,将主子最后一丝的眷恋彻底毁灭,她的一生就只剩了报复和毁灭,毁掉一切和“王府”、“王爷”有关的……
芳华苑内,尉迟寒风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底下歌舞姬妾的舞姿,苏墨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些女子个个芳华绝代,环肥燕瘦,不论长相还是舞姿歌喉都是上品,每个人的皮肤都细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
自从得知尉迟寒风收姬妾的消息,满朝文武可是卯足了劲儿的讨好,只不过是几天的功夫,竟是收罗了不少美女送来!
尉迟寒风倒是一概全收,全然不拒,只要送来的,全部放进芳华苑,这里和那园子的名字应了景,群芳争艳!
“王爷……您尝尝茉莉亲手做的糕点……”
茉莉嗲嗲的声音让苏墨微蹙了眉头,她只觉得浑身仿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眸光微倪,顿时怔神,只见茉莉樱唇半咬着一块糕点,然后轻轻仰起了脸,眸光流转,娇媚姿态尽显……
她竟然是要用嘴喂尉迟寒风!
尉迟寒风嘴角邪魅的笑了下,俯下了头……
苏墨拉回了眸子,只觉得心猛地抽痛了一下,置于云袖中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眸光却平淡的看着台下的歌舞!
突然,尉迟寒风猛然推开了茉莉,只见茉莉“啊”了一声,嘴里的糕点掉落到了地上,适时,旁边侍候的几个姬妾眼底含了嘲讽的笑意。
“王爷……”茉莉眼中含着淡淡的委屈,不明为何尉迟寒风突然推开她,明明刚刚王爷那么深情的看着她,她以为她在姬妾里是不一样的,可是……
尉迟寒风不经意的瞥了眼苏墨,见她脸色平淡的看着底下的歌舞,顿时,心里隐了怒火。
这时,众舞姬突然分开,筝声缓缓而起,只见一女子莲指轻动,悠扬的曲子在她的指下溢出!
苏墨不是很懂音律,她和赵翌学的也只是古琴,却不是古筝,蕴含了古老神韵的乐曲此刻在眼前女子的弹奏下竟是吸引了她,那样深邃的曲子仿佛在倾诉着什么……
苏墨看着弹奏的女子,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娇媚百生,娇美若粉色桃瓣,却又有幽兰之姿,此女子的出现,顿时将屋内的所有姬妾比了下去……
就在苏墨审视间,女子已经落下了最后一个音符,她款款而前,微微福身,说道:“奴婢怜星,参见王爷!”
声音如娇莺初啭,让人不免心神荡漾!
尉迟寒风狭长的眸子浅浅一眯,声音里存了几分慵懒,缓缓起了身上前,亲自扶起怜星,挑起了她的下颚,看了一阵后,淡淡道:“果然佳色!你就是黄大人送来的?”
怜星听后,眸光微垂,应了声,娇羞的说道:“谢王爷夸奖……”
“哈哈……好!”尉迟寒风狂妄一笑,嘴角微扬,道:“你今夜就和本王在此处留宿……”
尉迟寒风的话一落,顿时,屋内的姬妾都羡慕嫉妒的看着怜星,她们入府好几日,王爷虽然天天在芳华苑,却未曾让谁在这里留宿过,想不到她竟然刚刚来就被留下……
怜星的脸早已经羞红一片,娇柔的说道:“谢王爷恩典!”
尉迟寒风眸光变的幽深,嘴角噙了抹冷魅的笑意,一把打横抱起怜星往内室走去,边走边说道:“全部退下,苏墨留下伺候!”
苏墨一听,微微蹙了眉头,却抬了步子跟了进去,原本喧闹的大厅,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变的安静,所有的姬妾全部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尉迟寒风将怜星放下,见苏墨并未曾进来,冷冷的说道:“伺候本王更衣!”
“是……”
应声的不是站在内室外面的苏墨,而是怜星。
尉迟寒风微蹙了眉头,却邪魅的一笑,捏了怜星脸颊一下,幽幽说道:“本王怎么舍得让美人来做……”
说着,眸光微凝,唤道:“苏墨,进来为本王更衣吗?”
苏墨暗暗吸了气儿,抬起脚走进了内室,尉迟寒风让她做贴身婢女时,就应该会想到要面对如此场景的……
怜星娇笑的看了眼走进的苏墨,如今的东黎,已经没有人提及苏墨这个人,以前提起的人也不敢直呼其名讳,那些姬妾根本不知道王爷身边的婢女是有着何样的身份,可是,她却是知道的……
苏墨,那个被贬的王妃,却想不到此刻成了尉迟寒风的贴身婢女!
一个堂堂南朝公主,成了侍婢,竟能表现的如此淡漠……
苏墨上前,冷然的解着尉迟寒风腰间的镶边腰带,当手去一颗颗的解开盘扣时,心,不免微微痛着,那日日夜夜的欢/爱仿佛就在眼前……
尉迟寒风眸光变的深邃,看着苏墨那冷漠的神情,心里的怒气不免更甚。
就算此刻,她依旧如此从容以对!
当苏墨的退去㊣(14)了尉迟寒风身上那身锦袍时,却再也无法下手,因为,里面就剩下了素色的亵衣亵裤了。
“行了,就在一旁伺候着!”尉迟寒风突然甩开了苏墨停滞的手,眸光轻倪了眼,领着怜星进了纱帐。
粉红色的纱幔在火烛下让人眼神迷离,风从打开的窗户内吹进,那些落地的纱幔就轻轻的飘着……
这里的布置不同于她或者柳翩然的住所,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充斥了暧昧的气息,层层的纱幔并无法掩去后面的一切,苏墨隐约的能看到人影,
只见怜星神态娇羞的退了身上外罩的纱衣,直至剩下火红的肚兜和亵裤,她手轻轻抬起,拔掉了发簪,顿时,青丝一泻而下;那墨黑的发丝落在白皙的肩上,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苏墨能隐约看到尉迟寒风嘴角那抹不羁的笑,看着怜星的身子缓缓欺上前为他退着衣物……那刻,她仿佛能听见心拧到一起的声音,她想从容以对,却终究做不到的背过了身子……
020痛,却不能言
只见怜星神态娇羞的退了身上外罩的纱衣,直至剩下火红的肚兜和亵裤,她手轻轻抬起,拔掉了发簪,顿时,青丝一泻而下……
苏墨能隐约看到尉迟寒风嘴角那抹不羁的笑,看着怜星的身子缓缓欺上前为他退着衣物……那刻,她仿佛能听见心拧到一切的声音,她想从容以对,却终究背过了身子……
“王爷……”
身后,传来怜星的软声细语,夹杂着尉迟寒风那丝慵懒的低沉的声线,苏墨咬了唇,心,猛然间痉挛着,抽搐的她呼吸有些慌乱急促……
纱帐里,不一会儿功夫,传来呼吸不稳的声音,苏墨微微的阖上了眼睛,脑子里努力想着别的事情,想排离这个诡异的空间,她是现代人,有着相较于这里的开放思想,可是……不代表可以淡漠的看着那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而最为可笑的是,她却还在这里故装淡定。
房间内的暧昧的气息浓重,粗重的呼吸渐渐演变成轻声的呻/吟,随之,声音越来越大,那样的声音听上去熟悉而陌生。
苏墨只觉得有种反胃的感觉,手捂住嘴,干呕着,此刻,所有的神经都翻江倒海的充斥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嗯……”
“啊……嗯……”
“哦……”
靡靡之音,一浪高过一浪,苏墨最终本能的抬起手,死劲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此刻,她才发现,尉迟寒风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一天的功夫,他就撕碎了她的冷漠,只不过片刻,他就让她抓狂……
“王爷……嗯……哦……”
纱帐里,传来怜星那销魂的声音,每一声都仿佛是刀子般划着苏墨的心,这样的声音有着强大的穿透能力,任由苏墨如何的捂,都捂不住,它无孔不入般充斥着她的耳膜,此刻的她什么都无法去思考,只有那声声淫靡之声贯耳。
泪,最终从苏墨那紧闭的眼睑中溢出,温热的泪水划过脸颊,每经过一处都是告知她此刻面对的是什么!
她要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这个变态的尉迟寒风……
苏墨在心里呐喊着,她咬着牙的嘴微微打着颤儿,泪,仿佛变的更加泛滥……
尉迟寒风在纱帐内停止了动作,感觉到帐外的苏墨有着异样,原本冷漠的脸微微蹙了起来,为何他会心痛,折磨她不是她的目的吗?
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苏墨终于受不了这狭小空间里到处弥漫的气息,她彻底击碎了内心所有的城墙,她的冷漠只是顷刻间就被尉迟寒风瓦解……
苏墨猛然睁开眼睛,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她输了,她输了,她输了……
苏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听着怜星在他身下承欢的声音,她无法忍受!
“王爷?”怜星看着尉迟寒风,轻声唤道。
尉迟寒风拉回眸光,看了眼床榻上半支着身子的怜星,冷眸微挑,缓缓道:“本王喜欢聪明的人……”
说完,尉迟寒风下了床榻,捞过一侧的锦袍穿上,一切穿戴整齐后,他微微侧脸倪了下怜星,淡漠的说道:“这里就赐给你了!”
话撂下,尉迟寒风随即拉回眸光,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内室。
怜星眸光微转,嘴角含笑,缓缓的下了床榻走到硕大的雕花铜镜前,模糊的铜镜映衬出一个姣好的身子,身着大红肚兜,素白的亵裤,没腰的青丝柔顺的贴着背脊……
都是假的,在王爷抱她进来的时候,在她耳边细语时就已经明确的说,这是一场戏……一场激情戏!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假的,那淫靡的声音是假的,那粗重的呼吸是假……
想着,怜星对着铜镜妩媚的一笑,过后,不免有些气恼!
她是知名的歌姬,多少达官贵人看到她都神魂颠倒,一掷千金就只为博得她一笑,可是,尉迟寒风却能对她坐怀不乱!
“哼!”怜星冷哼了下,自喃的说道:“看来……他对苏墨可是用情至深啊……”
说着,怜星眉眼微抬,娇媚百生,她回转过身往床榻款款而去,第一天就有了收获,对于她来说是件开心的事情,在王府里锦衣玉食,又拿着黄大人的定金……她是有理由开心的!
相较于怜星的开心,苏墨从内室跑了出来后,径自奔向芳华苑外,一路跌跌撞撞的漫无目的的跑着,沿途,引来巡视的人的侧目。
苏墨一直跑到花园的一个桥下方才停,她蹲在拱桥下,抱着双膝抽噎的哭着,将这些天的压抑的情感和心痛都通通的哭出来。
哭的久了,苏墨跌坐在地上,可是,她却始终紧紧的抱着双膝,将头深埋在臂弯内,月色下,一个娇弱的身影在河水倒映下微微发着颤儿……
尉迟寒风远远的看见了桥下那忧伤的人影,看着那抽动的身形,紧蹙了剑眉,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背负的手更是紧紧的握起,发出“嘎嘎”的声响。
他的心,痛着!
尉迟寒风缓步走下拱桥,默默的站在苏墨身后不远处,听着她淡淡抽噎的声音,看着眼前人的背影,由于哭泣抽动着,那刻,他好想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
最终还是忍住了!
苏墨感觉到有人站在身后,抽噎着看了一眼,一见是尉迟寒风,急忙回过眸,慌乱的擦拭了脸颊上的泪水。
“王爷怎会在此,难道……王爷觉得没有人观赏,做不下去了吗?”苏墨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语气里存着倔强。
尉迟寒风蹙眉,没有想到,如此不雅的词汇,竟然出现在淡漠的苏墨嘴里。
苏墨缓缓站起身,自嘲的笑了笑,那抹笑在月光下,在脸颊上的泪痕下,在眼眶中氤氲着的水雾下,凄凉的好似三月天的霜花。
“恭喜王爷,您的目的达到了……”
说完,苏墨不再理会尉迟寒风,径自越过他而去,她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什么礼数,更加没有心思去想惹恼尉迟寒风是什么后果,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隐没在黑夜里的身影,尉迟寒风没有报复的快感,看着她那不再淡漠的脸,他竟是心里存了悔恨!
见苏墨脸色不对回来,紫菱急忙迎了上去,关怀的问:“主子,您怎么了?”
苏墨疑惑的看着紫菱,奇怪她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免问道:“紫菱,今天怎么这么早?”
紫菱淡淡一笑,扶着苏墨坐下,道:“本来不会这样早的,是碧涛园的主子给了恩典!”
苏墨没有多想,只是径自的点了点头,此刻的她心情依旧无法平复,脑海里始终充斥这那贯耳的淫靡之声,一想到,一股反胃的情绪就又涌上心头!
“主子?”紫菱看着苏墨的样子,大致猜到必是在王爷那里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依照主子淡漠的性子,而此刻眼眶红红的,必然是大事!
“紫菱……”苏墨突然抱住紫菱,默默的流着泪。
原本的坚强,原本的伪装,竟是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所有的情绪都不受苏墨控制……
紫菱没有想到苏墨会突然抱住自己哭,手有些僵硬的安抚着,听着那淡淡的抽泣声,她不免也酸了鼻子,眼眶里溢满了泪水,“主子,您和王爷讲和吧!有什么事情……你们就不能摊开说吗?”
“讲和……不可能了……我和他永远不会再有讲和的一天!”苏墨空洞的说着,声音飘渺的有些不真实。
紫菱悲恸,只能陪着苏墨静静的流泪,不再劝慰!
她明白,主子和王爷有隔阂,那个隔阂,主子跨不过去……可是,那个隔阂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皇上,主子又岂会负气的留下!
二人也不知道浅泣了多久,当上了床榻时,天地间几乎陷入了死寂。
苏墨有些不安的翻了翻身,时不时的嘴里抽噎一下,还喃喃自语,紧锁的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
黑夜笼罩了整个黎玥城,当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时候,一个身影飘然进入了王府的北小院,隐约间,此人身形飘逸。
身影从容的掩过王府内所有暗卫和巡夜侍卫的耳目,他轻轻的推开了那有些破败的门,缓步进入,顺势带上了门。
薄薄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映照在来人的脸颊上,他薄唇微抿,狭长的眸子噙了抹复杂的情绪。
来人是尉迟寒风,也只有他能如此熟悉王府内的一切。
尉迟寒风悄然的走到床榻前,混着射进的月光,看着床上总是不安的倩影,眉头微微蹙在一起。
他眉眼微挑,瞥见枕头下微微透着光亮的物什,一眼认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