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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面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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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南灰头土脸地被赶下去,还不自悟,又开始想别的法子表现自己,踩低他人。
  
  司空玄让人送来的东西一箱箱一柜柜都送到暮雪房里摆着,饶是将军府房子大,也被塞得满满的,阎铁看着这源源不断的丰厚陪嫁,哭笑不得,想起来暮雪曾介绍过的财富,便问道:“夫人不是说柜子里收了些稀罕东西,可否让我赏鉴一下。”
  
  暮雪挑眉看了看他,无语地拉开柜门,阎铁看着柜子里一个个摆放整齐的锦盒,随手拿了一个打开,却看着里面的东西愣住了。
  
  “这是?”
  
  暮雪点头:“是你送我的小马车。”
  
  原来这个东西暮雪还收着,并且把它带了过来,还很宝贝地收在柜子里。阎铁很难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低着头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笑了笑,说了句:“小马车把暮雪拉到我身边。”
  
  暮雪嫣然一笑,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静静的,却好似有什么在暗暗流淌,连空气都变得热烈了。
  
  良久之后,阎铁抬起暮雪的下巴,异常温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只是轻轻一触,便即离开,但是阎铁的眼神,却一刻没有离开暮雪的脸,那精致的眉眼他已经看过无数次,却依然怎么也看不够。
  
  暮雪也看着阎铁,视线交汇,暮雪忍不住凑上去亲亲阎铁的嘴唇。
  
  阎铁一手揽住暮雪的腰,又吻了回去。
  
  那一刻,俩人都变成了孩子。嘴唇与嘴唇之间反复追逐着嬉戏,好像不如此就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好像不如此就无法确认对方的情意,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却怎么也亲不够。
  
  在暮雪和阎铁相识了那么久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哪一刻像那刻那么单纯,那么宁静,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他们只是单纯的拥有彼此,相亲相爱。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四,照年俗该写对子。以前将军府的对子都是让文书写,现如今有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王妃,自然需要王妃秀一下自己的笔墨,阎铁一早让人备好笔墨纸砚,特意把正门外最醒目的对子留给暮雪来写。
  
  暮雪略加思忖,提笔写道:傲啸天地龙献瑞丹心幻彩凤呈祥。
  
  阎铁和程朗都在一边看着,见暮雪龙飞凤舞,写了此联出来,程朗忍不住问道:师弟此联何意?
  
  暮雪顽皮一笑,解释道:龙是雄的,凤也是雄的。
  
  阎铁闻言不由抚掌而笑:好联好联,就是它了,贴上去。
  
  不等旁人伸手,刘南抢上前来拿了对联,手下一抖对联的尾端正掉在砚台上,沾了墨汁,报废了。
  
  阎铁大怒,提脚就踹。暮雪连忙拉住他,劝道:“再写就是,大节下的不要生气。”
  
  千哄万哄,按了阎铁坐在椅子上,重又写了一副。
  
  当天程朗觑着那无人之时,问暮雪道:“贱奴十分大胆,怎不处治了他?”
  
  暮雪笑笑解释道:“我并不是没有整治人的手段,只这大过节的,懒怠理他。由他去,能怎样?”
  
  程朗听了,心里也明白他不愿意因为一个奴才给阎铁添堵,也只有叹口气罢了。




☆、自寻死路

  腊月二十五这天,阎铁一早封了红包打赏下人,又设家宴款待程氏父子,还赠送了丰厚的年礼。
  
  暮雪见阎铁高兴,主动提议弹琴助兴。
  
  说起来自昔年皇宫中听暮雪弹过一曲,阎铁就再未听过暮雪弹琴,如今一听暮雪要弹琴,喜不自胜,连忙让恒德去取了琴来。
  
  家中仆妇听说夫人要弹琴,虽不敢进屋打扰,也远远的都聚在厅外站着倾听,暮雪十指翩翩,就弹奏起来,琴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一曲即终,暮雪抬起头,水波潋滟的眸子看着阎铁,饱含着深情,四目相对,阎铁真正是色授魂与——连自己姓什么全忘了,置程家父子于不顾,起身过来挽了暮雪的腰就回房去了。
  
  眼见得二人走了,程朗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程元秀摇头感喟到:“儿啊,为父突然很后悔,幼年时只让你学了些拳脚兵器之类的,若是也让你学习些音律,那该多么的雅致。”
  
  “我?”程朗遥想了一下自己一身白衣端坐树下抚琴的样子,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父亲,这事情我看世间惟有小师弟做来才是美的,第二个人也来不得。”
  
  暮雪以他优美的琴声征服了阎铁府里几乎所有的人,除了刘南。刘南妒恨非常,回到房里,暗暗算计,怎么办呢,想想自己,琴棋不会,书画不通,这方面和暮雪是没的比了,论长相自己也不比暮雪强,看来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心中郁闷一个人跑出府外喝酒赌钱散心。在一家赌坊中玩到半夜,钱全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赌场老板请刘南进内室“谈谈”,刘南欲待不谈,两把钢刀即时架上了他的脖子。。。。。。
  
  三十晚上阖家团圆,众人坐在一起吃了饺子,闫铁跟暮雪说,“照规矩明日文武百官都要按品级进宫面圣,皇上会在畅春园设宴并请戏班子来唱戏。介时官员们在东侧,家眷们坐在西侧,如今你既是王妃,明儿也必要出席的,到时我跟皇上说,让你坐在我旁边。”
  
  暮雪想了想,说道:“不用了,我就坐在西边。”
  
  令狐傲然和自己的帐还没算呢,当初若不是自己惹的祸,南楚也不会和西武开战,两国如果不开战,倒霉的就是北蓟,上辈子这个时候,北蓟已经快亡了。暮雪心里暗自计较,觉得这口气还是让令狐傲然出了的好,不然将来也总是个麻烦。不就是和一群女人坐在一起么,坐就坐,又少不了一块肉。
  
  暮雪既下了这种决心,第二天便精心装扮了一番,恒德服侍着,就跟闫铁进宫了。
  
  令狐傲然拿足了架子,等闫铁为座位的事来跟他求情,连怎么回绝的话都想好了,没想到暮雪悄无声息地和女眷们坐到了一起,到让他闪了一下。
  
  其实女人是最富有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众女眷眼看暮雪一个男人可怜兮兮坐到女人堆里来了,都挺不忍心,正巧太监拿了戏本子来给左丞相的夫人选。这里要稍微介绍一下,除了皇亲国戚不算,今日宴请的文武百官里,左丞相兼太傅淳于峰排第一位,排第二位的是吏部侍郎房永田,闫铁排第三位,太监拿了戏本子过来,左丞相淳于峰的夫人就把戏本子递给暮雪道:“靖王妃,你先选吧。” 
  
  暮雪连忙推让道:“尊卑有别,暮雪如何敢僭越,还是两位姐姐先选吧。”
  
  两位姐姐——一位48岁,一位36岁,足够给暮雪当奶奶当妈了,被暮雪一声姐姐哄得心花怒放,当即笑道:“靖王妃也忒知礼了,如今既坐到一起就是一家人了,无须见外。”说话间三人分别点了戏,看台上已经噫噫呀呀唱了起来。
  
  戏唱过一折后,令狐傲然命人先停了,看着暮雪开始发难,“上次靖王妃初到南楚,朕想要听王妃作诗,王妃推脱了,今日左右无事,王妃万勿再推脱了。”
  
  暮雪站起来,行了一礼道:“不是暮雪要推脱,实在并没有作诗的才华。”
  
  “靖王妃太谦了,北蓟雪公子的大名,即令闺阁中亦有所闻,一再推脱,可是看不起我们南楚人么。”
  
  令狐傲然一句话就把问题上升到民族矛盾上了,暮雪无奈,只得说道:“暮雪实在说不好,先启陛下恕罪。”
  
  “你只管说来,朕赦你无罪。”令狐傲然说道。
  
  于是满庭寂然,听暮雪作诗道:“尧舜禹汤传至今,仁德浩荡民归心,”这两句都是颂圣的,夸令狐傲然是和尧舜一样英明的好皇帝,虽然说不上多雅致,但大方向是对的,令狐傲然点点头,满意地听暮雪说下去,“初一齐聚畅春园,”暮雪即景生情地念了第三句,众人都屏息听着他结尾,暮雪皱眉半晌,吐出三个字结尾:“吃点心。”
  
  噗,闫铁第一个喷了,接下来文武百官凡是喝着茶的,饮着酒的,全部中招,喷成一片,没喝酒的也都笑得颠三倒四不成体统,就连女眷们一个个也都笑得花枝乱颤,令狐傲然抖着手指了暮雪半天,终于只能叹口气:“坐下吧,靖王妃到诙谐得很。”
  
  “哈哈,你怎么想出来的,吃点心。”回去的马车上,阎铁搂着暮雪笑不可抑,“笑得我啊。”
  
  “你以为这是我想出来的。”暮雪往阎铁怀里靠了靠,说道:“并不是。你可知道古时候有个人叫做张打油,因冬日下雪,便作诗一首道‘江边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暮雪絮絮叨叨给阎铁解释,阎铁搂着他笑,俩人正说笑间,一直坐在角落里不出声的恒德突然发出了他那太监独有的尖细笑声。
  
  。。。。。。
  
  阎铁和暮雪莫名其妙地看着恒德在那里捂着嘴笑,互相对视一眼,均是茫然,最后暮雪问道:“恒德你笑什么?”
  
  “哈哈哈,主子做的诗真是好笑,奴才越想越乐,哈哈哈,吃点心,吃点心,哈哈哈,吃点心也可以做到诗里去,这般的诗奴才也会做,哈哈哈。。。。。。”
  
  阎铁:。。。。。。
  
  暮雪:。。。。。。
  
  俩人想法一致:恒德你的反射弧会不会太长了。
  
  暮雪的点心诗实在把令狐傲然刺激得够呛,隔天特意派个太监将宫里新制的点心送了一盒到靖王府,皇上口谕:靖王妃喜欢吃点心就吃吧,吃个够。
  
  阖府叩谢了皇恩,暮雪拈起块点心尝了,别人没进宫不明所以,阎铁和恒德却是各自忍笑忍得肚疼。
  
  第二天阎铁亲自进宫再去谢恩,暮雪无事,便与程朗在房中下棋消磨时光,刘南算计着时间,斟了两杯茶,咬咬牙,把两包药粉洒在茶里,给暮雪和程朗端了进去,暮雪全心都在棋上,连看也没看他,倒是程朗,目光锐利如刀,狠狠剜了他两眼。
  
  刘南拿着托盘退出房门外,看见阎铁从外面进来,心中暗喜,好了,时候计算的正好,这下还愁没好戏看,立即隐身到角落里偷看。
  
  阎铁一撩门帘进了房,暮雪刚落下一枚棋子,程朗见他进来,喜道:“好了,这棋要输,正好你来了,你替我下吧。”脚不沾地地走了,
  
  “我下。”阎铁随手解了外袍搭在椅上,一面跟暮雪说:“你让着我点。”
  
  刘南隐在角落里看着阎铁进了房,不片刻程朗出来顺着走廊下去回房了。心里纳闷,不对啊,程朗不该喝了X药和暮雪抱成一团么,怎么穿着衣服好端端地出来了。
  
  再说阎铁下了几手棋,感到口渴,抬眼一看,程朗位置上的茶丝毫未动,拿起杯子问暮雪:“程朗没喝么,我喝了?”
  
  “哦,”暮雪看了一眼,这才记起来有茶,看阎铁一口便把整杯茶灌进肚,连忙把自己那杯也递过去,说道:“把我这杯也喝了罢。”
  
  。。。。。。
  
  阎铁这样身强体壮的壮年男子,他需要X药么?不需要。现在却喝了双份的。
  
  。。。。。。
  
  当天晚上小夫夫房中传来的如下对话:
  
  暮雪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吧。
  
  讨厌。
  
  我真的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我怎么就。。。。。。
  
  讨厌。
  
  好暮雪,好娘子,不,不,好夫君,你就饶我这次吧。
  
  讨厌。
  
  我给你下跪还不行啊,看啊,我跪了,我真的跪了。
  
  讨厌。
  
  好,那你打我吧,让你打我总行了吧,好暮雪,来你打你打啊。
  
  讨厌。
  
  好暮雪,我的亲亲好宝贝。。。。。。
  
  阎铁作低伏小地哄了半天,暮雪也只得罢了,到是阎铁自己不放心,命人请了大夫过来。
  
  虽然是由于药的作用,阎铁孟浪了些,终究与喝醉的那次不同,大夫察看过后说有些许擦伤,并不严重,给暮雪用了药,阎铁仍不放大夫走,又让大夫给暮雪诊了脉,开了方子抓药调补。阎铁自己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所以总觉得暮雪太柔弱,好似风一吹就倒,更兼俩人之间的情事,终究与寻常不同,阎铁唯恐照顾不到伤了暮雪的身子,因此对于调养之事百般重视。
  
  再说韩烈自己在边关无事,依回忆画了西武的地形图送来。阎铁和暮雪便凑在书房里研究。说着说着,阎铁就将暮雪抱到了自己腿上,一面说一面吃豆腐,暮雪也由他,夫夫二人调笑无忌,正亲热间,那刘南端着个托盘,里面是两碗刚炖好的燕窝,推开门就进来——只因他觉得自己在阎铁面前是有脸面的,又端着东西,连门也不敲就闯进来。 
  
  暮雪吃喝的东西,一向是恒德亲自伺候,他在宫里长大,为防人下毒,已经养成了习惯,凡是入口的东西,若不是恒德拿来的便不吃,来到南楚,自然再不能如此讲究,但是暮雪终究吃不惯别人送来的东西,看见刘南端了燕窝进来,刚要说我不吃拿下去,那刘南一抬头,正看见阎铁的脸——书房无人,阎铁便摘了面具下来。
  
  刘南吓得惨叫一声,丢了手里的东西,跌倒在地,浑身抖成一团,上牙打下牙,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
  
  阎铁的脸色,在那瞬间变得苍白如死。
  
  暮雪见状,立即起身挡住阎铁,厉声喝道:“来人!”
  
  刘福带了人进来,暮雪吩咐道:“这奴才擅闯王爷书房,意图窃取机密,立即拖出去打死!”
  
  啊?刘福闻言心惊,不由看向暮雪身后,阎铁却一言不发。
  
  刘福见状知道没救了,挥挥手让人拖了刘南下去,刘南还在发抖,连句求情的话都讲不出来。
  
  暮雪处治了刘南,转回头看阎铁,只见他眼中一片冷漠,脸上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心中替他难过,抱住他贴脸蹭了蹭,劝道:“这人没有见识,我打赌我师哥看见你的脸一定不会叫。”
  
  阎铁拍了拍暮雪的手,没说什么,拿了面具戴了起来。
  
  这个世上只有我不怕阎铁是不够的,暮雪终于认识到这个问题,要是所有人都不怕阎铁,阎铁能摘下他的面具给人看那该多么好。
  
  暮雪想到此节,再也坐不住,跑去找程元秀问道:“师父,你可知有什么灵药能够一擦就把伤痕去除的。”
  
  程元秀见问,不由好笑:“这到奇了,你皇宫大内里什么灵丹妙药没有,到跑来问我。”
  
  “我也曾听父皇说起过皇宫大内的灵药,只不曾听说哪一种药能达到这种效果。”暮雪叹气。
  
  “不就是了。依你所说,擦上就能将伤痕去掉,平整如新,那就是仙丹了,别说没有,倘若世上真有这种东西,谁肯让给你。”
  
  暮雪苦恼地皱眉,是啊,若真有的话,谁肯给自己。可是普通的去除疤痕的药对于阎铁那么恐怖的疤痕又能有什么效果,而且已经那么久了。
  
  暮雪满心苦恼的回房,想了半天,让恒德把带来与疗伤和平整疤痕去腐生肌的药都找出来,随手摔了个杯子,拿着残片往自己手上便划。 
  
  “啊,主子,你要做什么?!”恒德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起来,“快来人啊。”
  
  暮雪伸手去堵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阎铁大踏步地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满地碎瓷片,暮雪流血的手,一桌子的药盒,一时不明所以。
  
  “主子不知道怎么了,”恒德断断续续,把暮雪如何让他找药,如何划伤自己的手的情形一一说了,阎铁顿时明白了,挥手让恒德下去,亲自给暮雪裹了手上的伤,将他抱在怀里,叹道:“再不要这么傻了。”
  
  “我其实,是,不小心,划上的。”暮雪垂着头,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当年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凡世间所有听说过的药都给我试了,没用的。”阎铁道。“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不就是怀疑我是鬼么,随便他们。”
  
  “可是我在乎。我看到他们用那种眼神看你就想杀人。”暮雪突然咬牙道。
  
  阎铁从没见暮雪这个样子,一时怔住,然后就低头吻了下来。
  
  暮雪很久没见阎铁这样如发情的野兽般疯狂索求了,然而此刻阎铁真如野兽一般,不是吻,是一直从上咬下去。可不知为什么,暮雪现在却并不害怕,反而是牢牢抱住了阎铁的脖子,阎铁低头啃咬暮雪的喉结,暮雪不由仰起下巴,低低呻吟,眼看箭在弦上,阎铁却停下来问暮雪:“好了么?”
  
  暮雪想明白阎铁问的什么,脸上腾的烧红成一片,羞得脚趾也缩起来。颤抖着声音答道:好了。
  
  阎铁最爱他此时的羞涩形状,也等不得一件件脱衣服,随手一撕,暮雪衣服裂成两半。
  
  阎铁低下头,在暮雪滑入凝脂的肌肤上不断种下自己的烙印。
  
  阎铁,阎铁,暮雪低声呢喃,阎铁微微一顿,随即更猛烈地亲吻下去。




☆、宾天

  一年之后。
  
  南楚对西武的战争已经打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如果说暮雪的出现也给令狐傲然带来过什么好处的话,就是让他吸取了经验,所以那年冬天刚刚过去,令狐傲然就撕毁和平条约悍然开战了,根本不再找什么理由。经过一个冬天的筹备,兵强马壮,物资到位,南楚的反扑凌厉无比,气势十足。
  
  在此之前,我们都知道了,西武方面的间谍曾收买刘南妄图挑拨程朗和阎铁的关系,失败了,刘南也被暮雪咔嚓了。季子林对西武使离间计,初期成功了,后来也失败了,只因打到最后,西武王无人可用,只能再请贺邈出山。经过一年多的拉锯战,现在到了战争中最紧要的时刻,双方刺刀见红,都拼了。
  
  这一日阎铁正和众将讨论下一步如何攻城,突然收到宫里送来的密报,阎铁看后默默烧掉,吩咐众将道:“我有急事需回宫一趟,军师和程朗跟我回去,呼延东暂代元帅一职,有事多问季子林和程老将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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