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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面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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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方法不在乎有没有新意,奏效就好。”暮雪就把信封起来,着人送至贺邈处。
  
  贺邈览信果然大怒,程元秀猜测的不错,之前贺邈确实打算用这个法子来着,但是暮雪那些胭脂水粉一送,再加上信,就把贺邈架到火上了,再用这个法子,未免贻笑大方。
  
  于是暮雪总算保下了程元秀的命。
  
  再说阎铁在黑图山关外扎下营盘,摆好阵势,两军对圆,暮雪便与阎铁并骑而出,站与队伍前列。
  
  贺邈看了看暮雪,冷笑道:“黄口小儿,也敢参战,南楚没人了么?”
  
  暮雪利落接到:“只因怕被人说南楚欺负贺将军老迈,所以特派我出来的。不知此番贺将军想要斗阵?斗兵?还是斗将?”
  
  贺邈一听这暮雪年纪虽然小,气势到挺足,竟然让自己选,到也对暮雪有些另眼相看,当下答道:“那便斗将吧。”
  
  斗将其实贺邈挺占优势,他儿子多啊,虽然前面死了两个,那也还剩十一个。所以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员战将冲了出来,手抡双锤,正是贺千山,来到阵前叫骂道:“韩烈反贼,速来受死!”
  
  韩烈那脾气让人指到头上了哪还能忍,拍马抡刀就冲了出来,两人战在一处。
  
  但见,两军阵前,尘土飞扬,马蹄翻腾,俩人刀来锤往杀的好不热闹,如此斗了半天,不分胜负,双方各自鸣金收兵,明日再战。




☆、跳崖

  “军师,”下得战场韩烈来找到暮雪,“那贺千山善使袖里刀,贺千岭善使飞镖暗器。只因贺千山和我交过手,所以今天没用,但是须得告诉大家,小心提防。”
  
  暮雪答应着使人去知会了众将,又好奇问到:“韩将军是几时和贺千山交过手?”
  
  “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教场会武。是西武王亲自主持的,前三名皆有封赏,可我第一个遇到的对手是贺千山,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袖里刀,第二场恰巧遇到贺千岭,中了他的飞镖,连初赛也没通过便被淘汰。”
  
  “啊?那最后谁得了第一?”暮雪津津有味地听着。
  
  “就是程朗啊!当年他可威风了。”韩烈追忆道。
  
  “那么我师哥岂不就是西武的武状元?”暮雪无限神往地问。
  
  “是又怎么样?人都没了。”韩烈无限唏嘘。
  
  “也对。”暮雪也不由得垂下了头。
  
  翌日两军对圆,重新开战,诸将各显神威,拿出看家本领来斗。
  
  怎奈我方虽然勇猛,贺家的儿子们也确实有些本事,打了一天又是不分胜负。
  
  不说阎铁回营整顿队伍,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且说贺邈回到关内忍不住仰天长叹,“阎铁这厮委实厉害,手下确有些了不得的人物。”
  
  “父亲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贺千岭道:“儿子举荐一人,必能将南楚众将打得落花流水。”
  
  贺邈闻言忍不住挑眉看向贺千岭。
  
  接下来的两天贺邈在关内只坚守不出,免战高悬。
  
  暮雪不解地问程元秀:“他想干什么?”
  
  “搬救兵吧?”程元秀捻捻胡子,“估计是请高手去了。” 
  
  程元秀再次神奇地击中了贺邈的想法。贺邈急于求胜,于是透过重重关系挖掘出一匹黑马。
  
  几天后,南楚再次叫战,西武终于迎战了。阵势排开,众人均注意到西武阵营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一身布衣,不穿盔甲,骑一匹黑色的战马,手拿一把狼牙镐,脸上还长了三个大肉疙瘩,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人我怎么没见过?”韩烈看着对面,心里直犯嘀咕。
  
  其余人也都有些心惊,只因这年头已经很有有人使狼牙镐这种武器了,为什么呢?因为它特别沉。可以说是只有大力士才使得动。通常的狼牙镐到底什么样?长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纯以铁制。可是对面三个疙瘩那位还要特别,他使那个狼牙镐,上面俩脑袋,普通的狼牙镐是一根棍上面带一个刺球,他那个不一样,带俩刺球。本来狼牙镐就是一种沉重的武器,这位还特意多加个铁球,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说话间,只见这人一提跨下马,来到战场中央,高声叫道:“吾乃凉州党玉山,谁敢与吾来战?”
  
  话音刚落,南楚大营中冲出一匹快马,正是王肆,应道:“吾来也。”
  
  二人交手,只一招,党玉山手中镐如泰山压顶直压下来,王肆只觉得手腕一麻,那刀再也拿不住,就如风筝断线,咻地就飞了出去。
  
  这边一看不好,早有呼延东和谭震平双双抢出,各擎兵器架住了党玉山手中的狼牙镐,这才救得王肆一命,王肆灰头土脸,败下阵来,那边党玉山以一敌二毫无惧色,挥动手中狼牙镐,上下翻飞,打得呼延东和谭震平狼狈不堪。
  
  阎铁这时可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攥紧马缰绳,一手就去摘枪,可他刚摸到枪,程元秀示意鸣金收兵。
  
  “怎么不让我打?”回营后阎铁气恼地问。
  
  “元帅乃三军之主,非到最后关头,怎可轻动!”程元秀劝道:“何况我看那人只有匹夫之勇,不足为惧。老夫有一计策,定能让贺邈损兵折将——今晚三更,我们去偷袭。”
  
  “偷袭?”阎铁和暮雪马上眼睛都亮了。
  
  “对,这黑图山背依高岭,旁有大河,所以易守难攻。今晚我们拨三千士兵,每人手提一个沙袋,假装要填路渡河,那贺邈得知消息,必然派人来袭。我们安排两路伏兵,一路由呼延将军领五千人马埋伏在东边的树林里,一路由谭将军引五千人马埋伏在另一边,待他出城后,那渡河的士兵立即杀回来,来个三路夹攻,如此可大获全胜。” 
  
  “好。”阎铁和暮雪齐齐点头赞同。
  
  “那么渡河的士兵便由韩烈将军率领。”暮雪补充完毕,这计策就算定下来,当即安排人手,只待晚上行动。
  
  夜色茫茫,韩烈带着三千兵士,点着火把,拎着沙袋,开始“大规模”的渡河。
  
  贺邈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贺千山请命道,“父亲,定是阎铁那厮斗我们不过,所以另寻出路,请拨给儿子五千兵马,让儿子去截杀那厮。到时让他们在水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贺邈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给贺千山点了五千兵马,让他去截杀阎铁部下,想想还不太放心,又叫了党玉山一起去,自觉此乃万全之安排。
  
  韩烈引着三千兵磨磨蹭蹭,渡河渡了不到三分之一,听到身后炮响,不由面露喜色,来了。
  
  当即引兵杀了回来,早已埋伏好的呼延东和谭震平齐齐杀出,三路夹攻,喊杀声震天,西武士兵自乱阵脚,狼狈逃窜,贺千山一看中计了,慌不择路地跟着党玉山逃命。
  
  党玉山初到此处,刚打了场胜仗就被伏击了,恼怒异常,抡开狼牙镐东挡西砸,势如破竹的工夫正遇上韩烈,俩人战在一处,韩烈也是名骁勇的战将,平时不肯让人,这时明知道打不过党玉山,拼了命也要和他过招,党玉山和韩烈打了十几个回合,也拿不下韩烈,杀得性起,索性置贺千山及众兵于不顾,追着韩烈只是打。
  
  俩人越战离队伍越远,韩烈也不曾看路,且战且逃,怎奈党玉山的性子已经被激了起来,不顾一切地穷追不舍。追着追着眼看韩烈走到一处峭壁之上,没路了。党玉山将镐一横,喝道:“看你还往哪里逃!”
  
  韩烈跳下马来,微微一笑:“我就往下逃。”说完将身一纵,跳下了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实在太忙了,太忙了,没顾得上更,今天补上。。。。。。。




☆、程朗出山

  那处悬崖下面是条深涧,韩烈自分必死,没想到闭着眼跳下去竟落入水中,但是他跳下去的位置实在太高了,所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水流拍昏了。
  
  从昏迷中醒来,韩烈努力张开眼,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背对自己坐在炉灶旁整理柴火,他想要坐起来打了个招呼,稍微动一下,便觉得头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炉灶旁的人听到动静,站起身来,拿着一个盛满药汁的白瓷碗走过来,温声道:“你醒了,喝药吧。”
  
  你?韩烈看着那熟悉的清俊面容,看着那人左臂空荡荡的袖子,突然爆发般地坐起来,一把扯住那人的右手叫道:“程朗!”
  
  程朗稳住右手,将药碗放在一边的桌上,看着韩烈:“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我是韩烈啊!韩烈!你不认识我吗?”韩烈激动地无以复加。
  
  程朗重新审视他一番,摇了摇头。
  
  “对,你不认识我,昔年教场会武,我也曾参加,只是离你太远了。”韩烈啰哩啰嗦从教场比武讲起,说了一车的话,才表明一件事——俩人早就应该认识,但错过了。程朗听罢蹙了蹙眉:“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只是韩烈将军你怎么从悬崖上掉下来了?”
  
  韩烈于是又将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程朗耐心听着,中间一言不发,待到韩烈全部说完,才将药碗重新送过来道:“喝掉。”
  
  程朗自己采的草药十分有效,韩烈又没有重伤,第二天便好了起来。
  
  吃了早饭,程朗摘下挂在墙上的弓道:“走吧”
  
  “去哪里?”韩烈依稀猜到,不由又惊又喜。
  
  “去找我爹。”
  
  事到如今,程朗所讲的加上韩烈自己的想象当年的事也知道了个大概,程朗当年落崖之后,侥幸未死,让山里的猎户救了起来,康复后,程朗暗地里打听,知道父亲出家当了道士,暂时安全,也就隐姓埋名地找了个荒凉的所在,一个人住了下来,平日里以打猎为生。当年程朗怕自己一旦现身,又会引来贺家的追杀,反而连累父亲,所以没有去找程元秀。现在所住的山间茅屋也是程朗再三迁徙找到的隐蔽之所,哪想到韩烈从天而降,最终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二人攀崖越岭,回到了南楚大营,韩烈曾以为程朗没了一只手行动一定颇为不便,没想到程朗独手攀岩竟甚为利落,丝毫不用他帮忙。
  
  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但是程朗能把一只手练得如此挥洒自如,其心志之坚毅,已足以傲然人前。韩烈望着程朗,只觉得他一举一动都令自己敬佩。
  
  南楚大营中,程元秀万没想到儿子还活着,叫了一声儿啊,怎么也没忍住眼泪,程朗双膝跪地道:“儿子不孝,让父亲担忧了。”
  
  当晚阎铁为程朗设宴接风,众将但见程朗虽然一身布衣,断了一臂,但是举止从容,言谈磊落,隐然有大将之风,虽有残疾,竟无人敢轻视。
  
  酒过三巡,程朗主动说道:“程某既然来了,便要做点事情,如蒙将军不弃,明日便请让某出战,以表此心。”
  
  程朗的事阎铁也听暮雪絮叨过了,知道程朗曾夺得过武状元,问题是现在他只剩了一只手,阎铁不由略有些犹豫,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暮雪眼里,甫一犹豫,暮雪便猜到他所想,知他不方便问出这话,立刻赔了笑脸道:“师哥,如今你有几分取胜的把握。”
  
  这话别人统统不能问,明知人家一只手,还去怀疑人家,这分明是讨打,但是暮雪亲亲热热叫着师哥,语气里饱含关心,问出来便是无妨。程朗看着他笑笑,答的话却是异常严肃:“末将愿立军令状。”
  
  阎铁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来,连忙道:“喝酒喝酒。”
  
  程朗却又道:“还有一件事,末将没有战马,不知道将军能否。。。。。。。”
  
  程朗想让阎铁随意给自己找一匹战马,没想到阎铁说:“我现在骑的那匹马跟随本帅多年,甚有灵性,待会将军先去看看。”
  
  阎铁所骑,乃是令狐傲然赏给他的一匹千里驹,脚力甚好,端的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进退如意,甚有灵性,现在他开口就要把马送给程朗,足见其爱将之心。
  
  程朗也没多客气,吃完饭就跟阎铁去马厩看马。程朗来到马厩,一见那马高昂神骏,通体雪白,顿时就喜欢了,他先在马身边走了一圈观察了一下,然后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马脖子,那匹马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似乎在犹豫对这个陌生人该采取什么态度,片刻后马儿偏过头,在程朗掌心里蹭了蹭,程朗大喜,摸了摸马的嘴巴,拿出块糖喂它吃了,转头向阎铁屈膝下拜:“多谢元帅赠马之恩。”
  
  “哎,这有什么,”阎铁摆摆手,又去拍拍马儿,温和道:“以后要好好跟着新主人啊。”
  
  。。。。。。
  
  “阎铁,我将来买匹好马送你。”阎铁赠马之时,暮雪一直静静看着,直到俩人走开很远,没人能听到了,暮雪才轻声对阎铁说了这句,阎铁乍听此言,险的没笑出来。随后心头涌起的便是感动。
  
  “不知道十三皇子陪嫁了多少?可够给我买匹马么?”阎铁笑着调侃道,看向暮雪的眼里却满是柔情。
  
  “够的。”暮雪点点头,老实地说,“你记得我房中墙角那两个箱子了么,里面都是金元宝。”
  
  阎铁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当然记得家中暮雪房里那两只大箱子,只是从没问过暮雪,此刻突然听说里面是两箱子金元宝,跟普通人走在大街上突然听说自己中了六合彩效果差不多,一时有些接受不能。过了好一会儿,阎铁才道:“还有什么,不会都在你房里吧。”
  
  “嗯,珠宝玉器什么的,都在柜子里收着,”暮雪继续老老实实地交待,“银票有一些,恒德管着,只因父皇怕打起仗来银票不能通兑,便没有给太多。”
  
  “暮雪,我们先在这边坐一下吧。”阎铁抱着头坐在路边,感觉血压有些上升,的确自己是娶了位皇子,可是,这他妈也太有钱了吧。一时之间无数的草泥马从阎铁心头奔腾而过,踏得他满心泥泞,出身果然太重要了啊。光是金元宝就两箱,两箱,阎铁当官这么多年,也没有挣过这么多钱,银票还不算,还有珠宝玉器,而这些,暮雪都当破烂一样随随便便丢在家中房子里,银票竟然是恒德在管着。阎铁终于不淡定了,他相信刘福要是知道家里有那么多钱会更不淡定,不止,说不定他再也没有一晚能睡着觉。
  
  “怎么了?不舒服?”暮雪担忧的看着阎铁。
  
  “突然发现自己变有钱有些接受不了。”阎铁长吁出一口气,暮雪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夫人,你一定要给我买最好的马啊。”过了半天,阎铁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来表达自己的全部感想。
  
  嗯,暮雪努力点头,看来阎铁是真的很喜欢那匹马,自己一定买更好的给他。
  
  第二天,南楚众将重又出征,程朗银袍银甲,一只袖子空空荡荡,在众将中显得尤为突出。
  
  党玉山与西武众将来到战场,一眼看到程朗不由愣住,西武的将官里还没有人不知道程朗的大名,只是除了贺家兄弟很少有人知道他只剩一只手了。
  
  程朗也不废话,望着党玉山只说了两个字:“来战!”
  
  不知为什么程朗明明只剩了一只手,党玉山却觉得他十分可怖,竟不敢接战,回头道:“谁去替我杀杀这厮的威风。”
  
  话音刚落,贺千山拍马而出,“某来也。”
  
  “哈哈哈,”不待程朗有所反映,南楚阵中已经爆发出一阵鄙视的大笑,“别人只剩一只手,你们还要车轮战,也太不要脸了吧,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滚回家去吧。”伴随着话音冲出来的正是呼延东,手抡方天画戟迎上了贺千山。
  
  然后西武阵营中冲出贺千岭,南楚大营中跑出韩烈,双方捉对厮杀,好不热闹,党玉山一看众将都已参战,不好再畏缩,也一提战马向程朗冲了过来。
  
  程朗单手摘下长枪,俩腿一夹马肚子,那马昂首扬蹄,直向前冲去。两人战在一处。
  
  暮雪在阵后观战,看得心潮澎湃,忍不住问向一旁的阎铁:“你也是使枪的,你说我师哥能赢么?”
  
  阎铁看着场中局势慢慢道:“十招之内。”
  
  意思是说十招之内师哥能赢?暮雪瞪大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战场,
  
  程朗将手中银枪使开,犹如梅花朵朵,瑞雪重重,党玉山只觉眼前银光闪闪,根本分不清枪尖到底在哪,没奈何抡圆了手中狼牙镐护住,总算挡了一枪,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么一下的功夫,程朗第二枪已经又到眼前,端的是快似疾风,迅如闪电,党玉山弯腰低头,伏在马背上躲开了第二枪,再坐直身子,程朗已不知去向,正要寻他,只感觉身后一股疾风袭来,躲闪不及,被程朗一枪戳中背心,落下马来。
  
  三招,一共三招,独臂程朗便胜了力大无穷的党玉山,随着他落马,整个战场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程朗就在此时一提手中枪,喝了声:杀!
  
  登时南楚众将如同打了鸡血,齐声喊杀,程朗打头冲锋,众将犹如潮水般掩杀过去。
  
  西武一方彻底被吓傻,士兵们调头就跑,阵脚大乱,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军师

  打破了黑图山等于打开了西武的大门,南楚至此已完全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同时季子林努力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初见成效,西武王派人召回了贺邈,同时遣使节去南楚和谈。
  
  令狐傲然当然不会看不出西武有意拖延,只是南楚的队伍也需要休整,后方的粮草和补给更是需要时间调度,所以冗长沉闷的和谈开始了,前方暂时陷入了宁静。
  
  时已初冬,阎铁早派人快马回京取了暮雪的冬衣来,于是在别人刚开始换装的时候,暮雪被勒令穿着棉袄,披着锦袍,抱着手炉,踏着皮靴,棉球一样在营中滚来滚去。
  
  “你看什么呢?”暮雪凑到韩烈身边,突兀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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