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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桀一怔,随即便朗声笑了起来:“好,元工,那我在西维等你。”
元若唯和曲家桀分开之后,她给崔衡打了个电话,只说之前自己在加班开会。崔衡也没多说什么,说他母亲让她回家去吃饭。
“这样……”元若唯想了想,其实她暂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崔衡的母亲。但是,有些事她的确很好奇,在这场阴谋里,秦茹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如果秦茹真的帮着她的,那么,在这场阴谋里,至少还有一个让她暖心的人。如果,秦茹知道实情却放纵实情的发展,她只能说,这个世界,人情太冷漠了。
看着面前的玻璃窗,爱情就像这玻璃窗,不撞到疼痛不罢休。看着手里的杯子,她轻叹,爱情也像玻璃杯,总会让人忘记要轻拿轻放。
【新年快乐】
☆、假情假意
元若唯真的和崔衡回家吃饭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半个月,元若唯也没闲着,忙着竞标的事。天华成功拿下竞标,原因是西维没参加竞标。虽然事情看起来很蹊跷,但是,这事已经不该元若唯操心的了。
元若唯到了崔衡家的时候,李雅玲已经在那里了。元若唯有些诧异,想不到崔衡已经将李雅玲带回家了。崔衡家是一个普通的三室两厅,所以元若唯进门,茶几上一个血燕礼品盒就便撞进她眼里。
“小唯来了啊,快来坐。”秦茹拉着元若唯到李雅玲身边坐下,笑道:“你们都认识吧,雅玲是小衡酒吧的朋友,我就不介绍了,你们聊,我去厨房,小衡还在厨房忙着呢。”
“小唯,这段时间你挺忙的?”李雅玲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很优雅的抿了一口。
元若唯浅笑着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看来李雅玲这样得意,桌上的血燕是她送的。只是,她不明白,崔衡为什么会带李雅玲回家,秦茹对李雅玲的态度似乎也不差。他们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元若唯来不及细想,她有自己的打算。
“是啊,太忙了,我可比不上雅玲姐你是个享福的命。”元若唯眼眸轻转,忽然又有了一个疑问。
李雅玲一直在酒吧帮忙,并没有稳定的工作,她哪里来这么多钱,元若唯蹙眉。
在李雅玲看来,元若唯那蹙眉的动作就是在妒忌。今天是秦茹的生日,元若唯似乎忘记了,居然两手空空的就来了。李雅玲心里虽是得意,可面上却不表露。
“小唯,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李雅玲凑近元若唯,好心提醒,她似乎还是那个对元若唯掏心掏肝的知心大姐姐。
元若唯确实忘记了,疑惑的看着李雅玲。前一世,她把崔衡家里的什么事都挂在心上。她细想一下,也终于恍然大悟,故作惊讶状,捂住嘴巴。
“惨了,雅玲姐,我忘记了,今天是伯母的生日,你看我……”她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两手空空,一脸恐慌。
李雅玲轻咳一声,虽是做出安抚装,可那并不明显上翘的嘴角,显示出她很开心。
她拍了拍元若唯的手:“没事,没事,伯母喜欢你,你人来了就好,说起来,小唯,你和小衡什么时候结婚啊,这才是送给伯母最好的礼物?”见元若唯看着自己的眼光带了探究,她轻咳一声:“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元若唯叹息:“这个啊,我一直在努力做我父母的思想工作,眼看他们就要松口了,哎呀,雅玲姐,你先别告诉崔衡,等我父母同意了,我再给崔衡一个惊喜。”
李雅玲明显一愣,嘴角抽了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她将手收回来:“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只是,你父母一直不同意,这会儿怎么……”
☆、鸿门宴
“雅玲姐,父母终究还是疼惜子女的,我若坚持,我父母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元若唯看着李雅玲动了动嘴角,微微点头,端起水杯。
之后两人也不多话,李雅玲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之前元若唯和崔衡在一起,元家父母不同意,她心里多少平衡一些。而今,元家父母同意了,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虽然崔衡和元若唯结婚事在必行。
而元若唯心里的疑虑有两个,一是李雅玲此行的目的,二是,李雅玲到底和酒吧有什么关系。到午饭结束,元若唯也就解开了第一个谜底。席间,崔衡对李雅玲西维照顾,把她元若唯晾在一边,秦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其实,元若唯已经看出了他们的目的。原来的元若唯若是见到这种情况,定然会气得半死。他们不过想刺激元若唯,让她觉得崔衡心意不定,元若唯才好急急忙忙定下结婚的事。
既然这样,元若唯索性就假装生气了,午饭后闷闷不乐,早早告辞。
第二天,崔衡便来找元若唯,坐在元若唯公司楼下的咖啡馆,他说:“小唯,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好像不高兴了,昨天我也来不及问你,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你在生什么气,总该告诉我啊?”
元若唯看着崔衡脸上假意的着急,她撅嘴:“昨天你对雅玲姐那样好……”
“哎,妈就猜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她都跟我说了,雅玲是外人,是该多加照顾,你迟早要嫁过来的,是自己人。”崔衡伸手想要握住元若唯的手,元若唯巧妙的将手缩回来,端起咖啡。
崔衡以为元若唯还在生气,尴尬的将手收回,他也端起咖啡:“小唯,我的话,你想一下,不要让妈妈失望,另外,结婚的事……”
“嗯,结婚的事,我会考虑的。”元若唯浅笑:“你放心吧。”
崔衡蹙眉,本来是故意想刺激一下元若唯,让她赶紧同意结婚,想不到反而让元若唯把结婚的事一拖再拖。
“嗯,那小唯,我就先回酒吧了。”崔衡见元若唯似乎对自己并不热情,便走了。
元若唯很清楚,崔衡一定是看了包包里那份有了备注的合约。她知道,崔衡不应付她,是因为他们还没商量到好的对策。此刻的元若唯并不知道,待崔衡他们商议之后,等着她的是一场什么样的劫难。
眼下,元若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确定李雅玲和酒吧的关系。她总是在怀疑,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
‘叩,叩……’
元若唯面前的桌面被人敲响,她抬起头来,看着曲家桀笑得儒雅。她浅笑:“曲工,你该不是在我身边放了追踪器什么的吧。”只是一句玩笑话。
曲家桀笑而不答,他问:“你好像有烦心事,需要帮忙吗?”
☆、能帮忙的人
元若唯想了想,以曲家桀的人际网,要帮忙查这点东西应该是不难。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的私事,一来她不想把曲家桀拉扯进来,二来,她也不想搞得人人皆知。
元若唯笑着摇摇头:“不用,等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的。”元若唯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问道:“对了,曲工,有一件事倒真的是想请教你。”
曲家桀在对面坐下来,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浅笑:“元工你说。”
元若唯抿唇,秀眉微蹙:“嗯,这次竞标的事,西维没有参加,我很好奇,当然……”她笑:“我是以个人的身份问,纯属好奇,如果您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我都不过是企业的员工而已,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南总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就是这样的。”曲家桀说完后,轻咳一声,以拳掩嘴。
元若唯扬眉,其实,这是一个撒谎的掩饰方式。知道是商业秘密,她也不便多问,反正在天华也待不长。
听完后,她便笑着点头,沉吟一瞬,附和:“嗯,南总行事,总有他的道理。”元若唯端起咖啡轻抿一口。
曲家桀失笑:“倒也不算,你没接触南总自然不了解他,南总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事情,随着喜好来,不过,只要是他决定要做的,不管多难,他总能做好。”
元若唯稍微有点惊诧,她原以为,南天阳只是个精明的商人。现在看来,南天阳是个掌控能力极强的人,只要他喜欢,便会让事情顺着他的意愿发展吗,真的很让人佩服。
元若唯点头,想到还有事要办,她起身告辞:“那曲工,我今天还有点事,改天一起吃饭。”
“好啊,那我等着元工的电话。”曲家桀笑,知道元若唯不过是一句客套话,他却故意当真。
元若唯倒也不介意,和曲家桀相处几次,她倒觉得他像个大哥哥一样。
回到办公室,元若唯直接去了于竟的办公室,她想,这件事大概要于竟帮忙了。若唯刚推开于竟办公室的门, 于竟变笑着迎上来,好像也是刚好想找她。
“于总,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若唯笑着坐下。
于竟也退到自己位子上,面露担忧说:“正巧,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先说吧,关于这次竞标的事,虽然我们拿下了,但是西维没参与倒是怪事,子馨说你和西维的曲工熟,你可以打听一下吗,这次这个项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南天阳的父母都是省里的高官,该不会是嗅到什么了,所以才弃权的吧,天华不要背上什么黑锅才好?”
若唯扬眉,林子馨真的无所不用其极,居然煽动于竟让自己去跟曲工打探消息。
她轻咳一声:“咳,于总,其实我和曲工也就见过一次面,根本不熟,而且你也知道,他得了普洛斯的冠军,哪里能把我们这种小角色放在眼里。”
☆、装傻充愣
于竟先是一愣,随即便鄙夷的看了一眼元若唯,他很明白,元若唯这是想讲条件呢。他轻咳一声,将左手的手指扣进右手的指缝中,往后一躺,状似不悦。
“于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出去做事了。”元若唯笑着起身。
“等等!”于竟果然急了,他坐直身子,仰视站着的元若唯,冬日的阳光投射进来,元若唯自信的笑容,让她整个人显得光彩熠熠。
元若唯这次的态度反而变得恭敬了:“于总,还有什么事吗?”
“你方才说,有事要我帮忙的,这样,若唯,你帮我,我帮你。”于竟最终还是选择的让步,项目拿下了,能不能做起来,还等着元若唯更多的图纸。
元若唯恍然状,随后抿唇微笑:“是啊,我想,于总素日里人际关系比较广,也不知道是否有工商的门子。”
“你想做生意?”于竟微眯的眸子,探究的看着元若唯,她的确是变了一个人。原来的元若唯除了画图,其他的一概不过问。
元若唯笑着摇摇头:“不是……”她故意作出为难的样子,咬住下唇,似乎很犹豫,很久之后,好像终于想通了,说:“其实是一个朋友托我帮忙,如果于总不方便,我回了她就是,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咳……”于竟觉得,元若唯的意思,似乎是他帮不上忙,他问:“你且先说来听听我才知道该如何帮你。”
“好吧,我就说说,于总要是觉得方便就麻烦您帮下忙,要是觉得……”看于竟蹙眉,她说:“那就当我没说过。”沉吟一瞬,她说:“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的老公开了个店,她老公店里总有个女的和他老公一起,似乎是一起经营,她就想知道,那个店到底和那个女的有没有关系,这样会很为难吧?”
于竟想了想,笑着摆摆手:“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我倒是有个侄子在工商局做事,我让他帮你查查不就完了吗?”看见元若唯展开笑颜,他说:“若唯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拜托你的事,你也帮我打探一下,你知道,我们公司不像西维,这种大工程折腾不起。”
“这样啊……”元若唯蹙眉,抬手抹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很为难。于竟就不乐意了,正待说什么,元若唯开口了:“虽然我和曲工也算不上熟,不过我倒是有他的电话,我试试,只是事关商业机密,能不能打探到确切的消息,我就不保证了。”
“那行,无论如何,至少我们有努力。”于竟笑着起身,绕到元若唯身边拍了拍她肩膀:“你丫头,早点开窍该多好,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助手。”
话语里似乎有惋惜,也有鼓励之意。但元若唯听着并不很感动,林子馨能借她元若唯的作品混都现在这一步,于竟的纵容和教唆可谓功不可没。
☆、劫难来了1
于竟办事很效率,周五就有了结果给元若唯。元若唯拿着那份文件,坐在办公室里,愣愣的看着电脑。
酒吧的营业执照的确是崔衡的名字登记的,可酒吧租用的铺面是李雅玲的。就在元若唯思索着怎么应对之时,一同电话将元若唯推向深渊。
“若唯,你快来医院,你妈妈被人打了。”元教授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嘶吼。
元若唯一怔,随即便抓起外套和包包往外面走:“爸爸,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来,妈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在手术室里,脑袋被打破了,流了好多血!”元教授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可此刻却无比慌乱。
元若唯心底一沉,十分担忧妈妈。她问:“报警了吗?”
“报了,可警察来巡视了一圈,然后说什么,因为什么,无法立案,若唯啊,我和你妈妈一辈子都安分守己,教书育人,晚年了居然会落个这样的……”
父亲后面说了什么,元若唯都已经听不清了。想到上一世自己对父母的所作所为,她真的很难受。就如父母所说,他们将青春和光阴全部奉献给教育,自己却祸害他们。
刚转晴的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化,元若唯看着窗外的飞舞的雪花,眼眶一热,流下泪来。重生后,她就发誓要弥补父母,绝对不让他们被欺负,可如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若唯赶到医院的时候,元妈妈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头上包裹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上还侵染着一片血红。若唯和父亲坐在床头,母亲还在昏睡,医生说母亲有轻微的脑震荡,醒来后还要观察。
若唯拉着父亲出去,她问:“爸爸,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到家里闹事呢?”
父亲抬手抹了一把泪水,摇头:“不知道,我是晚上有课,所以晚饭在学校食堂解决的,你妈妈念着你晚上要回家吃饭,就早早的买了菜回家,之后,我就接到医院的电话。”
若唯点点头,安抚了一阵父亲,才进去病房。一直到深夜,元妈妈都没醒,元教授听了若唯的劝,在隔壁病床休息,若唯则趴在母亲床边。
“若唯,走,快走,你快点走啊,我的女儿,你们不要打她,不许打她……”
若唯被母亲梦魇里的惊呼声惊醒,若唯赶紧抓住母亲的手,小声安抚:“妈妈,您怎么了,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妈妈,求你,别有事,好吗,您知道吗,我从楼上摔下去那一刻,多后悔对您和爸爸做了那些事,现在……”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母亲的手背上,滚烫。
她前世怎么可以那样去伤害父母,他们竟然在梦里,都想着怎么样保护她。她不是个好女儿,但是现在上天给了她一个当好女儿的机会,为什么母亲会这样?
☆、劫难来了2
“现在,我回来了,醒悟了,您千万不要有事才好。”若唯低着头,看着母亲在梦魇里挣扎,她害怕极了。很多事因为她的改变而变得不同了,难道母亲也会因此而……
若唯摇摇头,将脸埋进母亲的手背:“妈妈,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如果,如果我做这些会让你离开,我不做了,我还做以前那个若唯好不好,甘愿被欺负,甘愿像个傻子一样被骗……”
“傻瓜……”母亲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若唯抬起头,母亲似乎很疲倦,她说:“妈妈不许你做傻瓜,不许你被欺负,知道吗?”
若唯痴痴的点头,母亲略显粗糙的手,抬起手为她抹去泪水。这一刻,若唯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扑进母亲的怀里。
元爸爸也醒来了,见到女儿和妻子抱在一起哭泣,他走到窗边,抬头,看着恍惚的月光,擦去脸上的泪水。月光下的雪地更加明艳动人,却也更凄冷,让人不禁寒颤。这个世界便是如此,越是明亮越是让人心寒。
良久后,母女俩总算平静了情绪,若唯也想着母亲的身子不宜太激动。虽是深夜,可一家人谁也没有睡意,事情太突然,让他们措手不及。
“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唯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有一丝颤抖,并且冰凉。
元妈妈闭眼,摇头,表情是十分痛苦的样子。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元若唯。
“若唯,是崔衡的舅舅!”元母说罢,便闭上眼睛,流下泪来。
这一刻,元若唯犹如被雷劈中。又是因为她,一定是因为她,不然崔衡的舅舅怎么会找上门。
后来元妈妈安慰了一阵元若唯,让女儿不要软弱妥协,才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出来。
下午元妈妈从学校回家的时候,刚到小区楼下就被人指指点点。谈话间,她隐约感觉是家里出事了,赶紧上楼去看。家里的门被人撬开了,客厅卧室一片狼藉,一副被人抄家的样子。
元妈妈当即就去了女儿房间,想看女儿是否回家了。谁知道,她进得去之后,便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女儿房间。
“你是谁?”元妈妈机警的问,手放在衣服口袋里,随时准备拨打110。
那男子狂傲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你就是肖教授,元若唯的妈妈?”见肖教授不反驳,他继续说:“我是崔衡的舅舅,说起来你们夫妻都是教授,怎么教女儿的,欺骗我外甥的感情。”
“你什么意思?”肖教授尽量拖延时间。
秦明挑眉,似乎看着肖教授的手一直放在兜里。他大步走过来,伸手去抓肖教授的手,肖教授躲闪。
“我劝你别妄想报警,我就是警察!”秦明得意洋洋。
肖教授冷笑:“那又如何,你即便是警察,犯法了,还是会得到惩罚。”
“敬酒不吃!” 秦明本就脾气火爆,随手操起手边的椅子就砸向肖教授的头。
☆、劫难来了3
元若唯听着母亲的讲诉,心里难受极了。她问:“爸爸说警察来过了,怎么说?”
肖教授摇摇头:“若唯,妈妈一辈子奉公守法,相信这个世界总会有公理在,可这一次,妈妈的信念动摇了,我一辈子为这个社会服务,为社会输送了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