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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是料到,也没多大的反应,手一抬,我一恍惚。再看去,就见那娃娃脸上赫然成了一个满脸褶子的大爷!!
手上的筷子不自觉的掉了。
“是你!” 猛然想起那时包又文还摁着我的头,冲着那位自称年华二十的大爷道歉说我无心冲撞,还非说人家正是壮年还是用毒高手来着。
“想起来了?”说话间,那人又扬手除去。
“大爷,你怎么?”
“什么大爷!”娃娃脸不爽的皱了皱眉,:“那天老子易了容,本来就是冲着方子去的。哼!不过还是,白跑一趟,现在看来那些江府的方子看来也不过如此!”娃娃脸鄙夷的说道,看的出来他老人家很不屑啊!
“……”
我就说一个称自己二十的人怎么苍老成那样,不过……这样也不对,也太娃娃脸了……想到这,趁他不注意偷偷地不屑,撇了撇嘴。
“你,听着,以后每次换药的时候记得来找老子,换的时候,洒些这个香料就行,老子自会去找你。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他府上的好,还是老子的好。要是,你敢不叫,小心老子半夜毒死你!”说完,那娃娃脸撂下包粉状的东西,就去走了。
我咽了咽嘴里的米,只觉得脑门上三道黑线,娃娃也爱怎么这么爱说老子啊~~唉,算了,算了,不就是换药的时候让个娃娃闻闻,为了祖国的春天,还是好心万岁的把那香粉收了起来。
一个人吃晚饭,等了会,看着周围邻桌的几个人全然不认识,坐了会无趣也起身回房了。
早早的便睡下了,半夜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叫我。
“小,小水。”那人不依不饶的大力拍着门。
我蒙着头,可那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越拍越大力气。最后还是抵不过,翻身下床,点上了屋里的蜡烛,开了门。
“小……水啊。”那人打了个酒嗝。
这才看见包又文站在门前,朝我傻乎乎的笑了笑,醉眼迷蒙。身形晃了晃险些有些不稳。
“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想扶他,他却一把推来我的手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一时不稳跌坐在地上,身形有些不稳的倚着桌腿上,满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我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从小到大包又文很少喝酒。
“小水……咯……嘿嘿……我渴……”他喃喃的自语道。
我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扶着他喝了几口。
“还要吗?”
他懒懒的摇了摇头。
“怎么喝这么多,你不是嫌酒难喝吗?”
“嘻嘻……酒是个好东西……好东西!”他笑着喊了声。
“发生什么事了?”我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只见,包又文的脸色有些发白,眉头紧锁,原本那张笑嘻嘻的脸忽然变得少有的严肃。他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唇,喝的有些不清不楚说道:“小……水,乃是不是也觉得,其实江小姐……并不喜欢我?”
我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包又文原本脸上的几乎有些盲目的自信好像因为酒的关系变得荡然无存,像极了落败的丧家犬。他满脸的迷蒙,只是一味的痴痴的望着我,神情有些受伤,却依旧想知道答案,整个人却还是整个人泄了气,
“瞎,瞎想什么。”我刻意的避开他的那样期盼的眼神。那个江小姐,我真的看不透。
他忽然握着我的手,大声嚷嚷道:“我是说真的!”
“这几日下来,我……看得出她,他很在乎唐木!”包又文眉头皱得紧紧地,双眼发红,身子有些发抖,满脸的怒气。。
“包又文……疼……”手被握的有些疼,我不舒服的抽了抽手。
他像是没有听见,依旧握着。
“……她……见到他的时候,她会脸红……而我……呵呵,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装看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觉得要对她好,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这般喜欢我,从第一眼,第一眼,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好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我想这一定就是缘分,不是都说月老的红绳都会绑住两个人嘛,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找到她了。可是,可是……”
我看着包又文只剩下喃喃自语,想不透般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满脸的痛苦,也不知道是手疼还是心里发疼。
“想不透,想不透……她怎么就……”包又文一把拉着我抱在怀里,反复的说道。
我猛地一惊,脑子有些空白。发疼的手垂在地上,不知 道该放下哪?
“小水……乃说……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她这么迁就唐木……我怎么办……谁对我……对我……怎么就没人这么为我……”他把头搁在我肩窝上,委屈的一遍一遍说道。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很想对他说,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可是话明明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小水……她……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难受……她为什么,不明白……小水,我该怎么办?”包又文的语气只剩下无助。
我觉得眼睛呛的发疼,不想哭,不能哭……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水,我不要喜欢她了……太难受了……太难受……我喜欢乃,怎么样?”他带着醉意笑呵呵的说道。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睛涨得发疼,像是要裂开了。不敢吭声,不敢动,就这么被他抱着,我怕一动眼泪就掉下来了。
“……嘿嘿……怎么不说话……乃,也不喜欢我……小水……谁都不能不喜欢我,乃不行……乃不能不喜欢我……小水……”感觉抱着的手紧了紧。
“我喜欢你。”我小声的说道。
忽然,抱着的手猛然一松。
……
抱着我的手,松了又松。
“包又文,我……喜欢你。”眼泪还是掉下来了。
嗒嗒,嗒嗒……眼泪大颗打在地上,格外的响。
忽然,他一把把我推开,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我回房了……”起身。他几乎逃一般,离开了。
我坐在地上,不知道多长时间,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地上哭湿了一片。后来,还是终究是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个人发呆。
夜里的风凉透了人心,起身光上房门。一头扎进被窝里,明明睡着了还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外的缝隙偷过来,我闭着眼睛,不想醒过来。拽着被子捂着头,昨天那句寒酸的我喜欢你,包又文几乎落荒而逃的身影,还有,大半夜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出息样,最最后怕的是,不知道眼泪算不算水??
我拱了拱,完了。
那个姓包的小子摆明不稀罕你,明知道他那句是开玩笑,怎么脑子一热就装成大尾巴狼,这张嘴胡说个什么劲。最坏的是,我脸上的药……呜呜呜……肠子都快悔青了。
哼唧了许久,我这才想起来伟大的阿Q哥哥那难能可贵的精神财富,反复的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包又文昨天喝的烂醉,八成是不记得了,眼泪是咸的,不算是水……吧?!
忐忐忑忑的洗漱好,已是晌午了。午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包又文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坐的远远。
刚进屋,我下意识的朝他笑了笑。他本来和同餐的人谈笑风生忽然脸色一变,急忙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那一小刻,我忽然觉得有这张绑着绷带的脸挺幸运的,起码看不到我脸上的尴尬,还有胡烧火燎耳根子发烫。
包又文很刻意的避开我,他做的太明显以至于连坐在我不远处的唐水和江月都看了出来,好像我一夜之间真的变成了洪水猛兽,只要多说一句话都觉得会被活生生吞掉。
唐木怪异的看了我几眼,没再深究,倒是江月好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包又文,开玩笑的说道:“又文,你和唐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胡,胡说什么!”包又文忽然一惊,猛然起身,厉声回绝道。
他的反应太大,屋里忽然静了下来,皆把目光聚在包又文身上。
江月似是也没想到他的反映在这么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神色间看得出很不高兴,阳春白雪的脸上带着几丝为不可寻的怒气。
包又文见江月的神色不太好,知道自己过了,几乎有些怨气的看了看我,却不知道怎么发火,最后也只是支支吾吾的留下句,:“失理了。”便匆匆的转身离开了。
我端着碗默默的吃着饭,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想着,小包子啊小包子,你要多久才能真正的长大……傻小子你就不能装作没听见,不记得了……何必做得这么明显,你这让我怎么办。
在这个不大的小筑里,其实碰见一个人挺简单的,这些天下来,我却依旧一次也没有见到过包又文,凡是我到的地方一准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本以为他过些时候就好了,可是一连好些天他依旧刻意躲着。我都觉得好笑,我一大姑娘还不说什么,你一破小伙子在这装个什么纯情?每天心都办悬着,不上不下,这的有些疲了,还以为要等到他成亲再离开,看来这一次什么都省了,等着武林大会完了,真是到了该各走各路的时候了。
想到这,也不怪他了。
我也慢慢的有意错开了和他见面的时间,只希望这武林大会快点开始,结束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可是,有时候造化是用来干什么的,那时用来遛你玩!我本想去找江月问问我脸的问题,自从那天沾了水之后,总觉得脸上很痒,像是人拿着羽毛轻轻的再脸上挠,我不敢抓,可是夜里睡熟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脸就会一块块的疼,怕是坏了。
刚走到院子外,正要进去。恰巧怕什么来什么,就见包又文刚从江月院子里出来,脸色有些难看,紧紧皱着眉头,似是要回去。
二人装个正着。
空空的院子就我们两个人想当做没看见都不能,我叹了口气,算了,仔细想想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我让着他,极不情愿但是还是笑了笑,朝着他开口喊道:“要回去?”
“嗯。”他似是一震,脸色有些难看,还是开口随意恩了声。
“……”我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心里不由的一紧,何时我们竟生分到这个地步了。
我不知道下面再说什么,俩人就那么站着,没说走也没说要留。正当我以为我们就这么站着变成是石头的时候,包又文却忽然朝我走来。
“那天我想我……错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不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造成你的误会。”
“我没……”
“是误会!!”他忽然厉声呵斥道阻止我说下去,几乎怨恨的看着我。
“我喜欢她,却醉了胡乱的说什么让你替她……可是,我却忘了……”
我看着他,觉得呼吸有些乱。
“其他的不说,但是脸上的那块丑陋的胎记,怎么会及她十分之一。”
我一震,觉得耳边有些东西被摔得粉碎。
指甲有种嵌进肉里的错觉,假的,一定是假的,我家的小包子,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怎么可以说……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却怎么都喘不过来气……好像有人掐住了脖子,挣脱不开,像快要干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猛然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前的东西看不清楚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发现竟躺在自己的房子里,却还是觉得混身酸疼,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心里有股子气却好像卡着火烧火燎的难受。
迷迷蒙蒙的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端着碗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吹了吹,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越来越模糊,眼睛沉得又闭上了,已经清醒了,眼睛却懒得睁开。我唐水什么时候混到了这么地步,弱柳扶风?要不是因为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脸上有那么一块大胎记,差点就真把自己当成言情剧里的悲情女主角,呵呵,赚了,还漂亮了
一会。
可是,乐呵的不到一秒钟,脑子里就只剩下“不配”这两个字?
天下真的没有不伤人的感情,我在这瞎做什么梦。还喜欢他?呵呵,没了。不知道该不谢谢他,就这么几个月,竟可以让那份原本就小心翼翼不能见光的喜欢,没了。恨他?有点,想狠狠的揍他一顿,骂他没良心,骂他混蛋,问候他全家反正我能挺过的最解恨的骂人的话全都一股脑的砸在他身上都不觉得解恨……可是,也仅仅如此。
大梦一醒,好了什么都没了,不见了。
……
不多会,感觉有人轻轻的把我扶起来,半搂在怀里,小心的捏着我的小巴,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喂药。那药灌进嘴里,苦的厉害,我还是不舒服的皱了皱眉。那人却在耳边,小声呢喃着:“喝完了,含颗冰糖就好了。”
冰糖?
时不时幻觉,好久都没人这么说给我听了。
满嘴的苦涩,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凉凉甜甜的味道,就连胃里的也好些了。好想再吃,甜……
感觉有人帮我掖了掖被角,似是长舒了口气,渐渐地变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懒得想那人是谁,也懒得动,就让我好好睡睡,醒了一切都会好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以前还颇有微词,本以为这铮铮铁骨的身板怎么说也不会让这么区区一个发烧给难倒!
可是……这次好像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来得都要严重。觉得发凉的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像被人放进了大烤箱里烘焙,热得受不了,就这么一天下来,被子全都跟水洗过了一样。一连好些天都浑浑噩噩,差点就以为自己就这么穿回去了,幸好……总算是熬过来了。
费力的睁开眼,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刺眼,等渐渐地有些适应了,这才觉得周围的东西渐渐变得清楚起来。却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几乎带有些有些乞盼的看了会依旧紧闭的房门,少许时候,依旧是毫无动静。果然……
毫无声息的又重新闭上眼,虽然早就料到,可还是有些难过,病的时候,不论怎么样还是希望能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坐在那儿陪陪自己也好,一个人听难受的。
最近,是不是眼泪多了些,往被子上蹭了蹭。
不知道多久又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双唇,狠狠地攒了口力气,手用力撑起,费劲浑身的气力挣扎了半天才算起来,扶着床柱喘了好几口气,歇息了会子,动作有些迟缓的下床,颤抖着小步挪着着总算挪到了桌边,拿起桌上的瓷壶,倒了满满一杯水,怎么竟是温的?
谁……来过?
喝了好几杯,这才觉得浑身有了些气力,挪到床边已不似刚才那么费力,刚要躺下,却忽然听见门被缓缓的推开。
连忙看去……是他吗?没出息的心竟然有些期盼,眼巴巴的看着那门前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四下寂静的夜,略显紧张的心跳声听的格外清楚。
只见,淡银色的月光打在那抹白色衣衫上,像是加上了不似凡尘的光晕,恍若仙人。那人的双手手上却不合适宜的端着一个瓷碗,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
那人确看着已经坐起身的我,似是没有料到,玉琢的身形明显一顿,甚至带着些许闪躲。许久,犹豫不决了半天才开口道:“你……醒了。”
是他啊……刚才那差点溢出来的希望,一下子也不见了。
唐木端着碗放在桌上,转身拿出身上的火折子,点亮了屋子里的蜡台,屋子陡然间充满光亮。
他不多说话,走到我身边,搓了搓手才把手放在我额头上。他的手温度有些偏凉,可是因为刚才搓了几下的缘故这才觉得温度虽然依旧凉凉的却很舒服。
“不那么热了。”他没有看我,抽回手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我看着他起身,走到桌边端起药碗,他却似是没有丝毫想回答我的想法。
“……谢谢。”
烛火
摇曳着,一晃一晃的闪着明光,尤衬得屋子格外的安静,几乎可以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唐木的手微微一顿,他半天点了下头,极短的“嗯”了声,再没了声息。
直到看着我把碗里的要喝完,脸上才有点异色,还没等我来的叫苦,嘴里忽然被塞上了一颗冰糖。他顺手接过碗,不顾我询问的眼神,摁着我躺下,摸了摸被子干干的,这才掖了掖被角,什么也不说拿起碗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一气呵成几乎是带着逃一般离开的身影,却不自觉的笑了下。这才闭上眼,唐木那么个大冰山,竟然会脸红……
连着好几天,唐木依旧每天来,送饭、送药,依旧话不多,我却觉得渐渐好了很多,差不多好了。除了偶尔会忽然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倒,我想可能是因为发烧还没好彻底,之后也没有再多想。
不过,我却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唐木每次来我房里,都像是要下很大的决心,在门前驻足了一阵子才进来。然后,什么也不哼闷着头,端碗端菜喂药。我就会东扯西扯的说些有的没得一大堆,他有时淡淡的嗯了声,有时逼急了也会跳脚的鬼吼鬼叫,摁着我把药喝了。毫不手软的摁着我把要喝了,连冰糖也不给留,扭脸就走。枕边却还放着一些他留下的小果子,虽然没有糖甜,凑合的忍了。
来江府也有一个多月了,前几次每隔七天江月便会给我调配好药换上,因为最后一次的药很特别需要不能拆封两个星期才行,算了算时间不知不觉,这么一病竟然快两个星期了,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还是要去找江月,给我把这拆绷带给拆了。
其实前些天,早就好了。因为长这么大难得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一时贪心就窝在床上,唐木以来就瞎胡哼唧,他懒得和我理论冷冷的说句:“别哼了……还想吃什么?”我乖乖的朝他感激万分的一笑(蒙着脸,他也看不到),简单的报了几个菜名。
“又文。江月看着独自一人坐在凉亭的包又文,笑着在身边坐下。
包又文依旧想着什么,竟没丝毫没有察觉。
“又文。”江月轻轻地摇了下包又文的手臂。
“啊?”这才缓过神,看着坐在面前的江月,有些不知所措。
“还生我气呐?”
“没有。”
“那怎么这些天,都不见你来找我。”江月有些娇嗔的说道。
包又文停了许久,才淡淡的回道:“我这些天在想些事情。”
“还在想唐水?”
“没有!!”包又文几乎跳了起来,喊道。
江月刚才浅笑的脸色渐渐收了,有些难看。似是被刚才包又文那声吼声吓到了竟轻轻浅浅的抽泣起来。
“……呜呜……你还说没有,上次你来找我,我不过逗你玩的说你和唐水 更配,我们,我们还是解除婚约算了……你当时,呜呜……你当时就